高校共青团扩大有效覆盖面的途径研究——一种公共产品供给理论的视角
2014-04-24王俊范赟
王俊,范赟
(南京大学,江苏 南京 210093)
如何增强共青团的吸引力和凝聚力,如何扩大共青团工作的有效覆盖面是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共青团必须把握的两大战略性课题。[1]高校共青团作为中国共青团的一条重要战线,在全团中具有基础性的战略地位。笔者认为,团对青年的有效覆盖是共青团吸引和凝聚青年的前提,而共青团的吸引力和凝聚力建设是团不断扩大组织和工作有效覆盖面的基础。高校共青团兼具政治性、社会性、教育性和服务性,作为一种属性较为复杂的公共组织,高校共青团的有效覆盖体现在组织自身的有效建设和合理布局、组织公共产品或服务的有效供给、组织与顾客(工作和服务对象)之间的有效互动三个方面。
一、共青团的“覆盖”与公共产品供给
(一)共青团组织和工作“覆盖”的界定
现代汉语中的“覆盖”可作为动词或名词,是指从一点发出,笼罩到一定面积的行为,或涉及影响到一定范围的状态。共青团组织和工作中的“覆盖”反映了共青团面向广大青年进行组织建设、开展工作和活动时,时空上是否到位,人群上是否匹配。广大青年能否真切地感受到共青团组织的存在,是共青团“覆盖”是否到位的重要评判标准。“有效覆盖”反映了共青团组织在完成覆盖的基础上,所取得的工作效能情况。组织覆盖是共青团面向青年开展一切工作的基础,是共青团与青年关系(以下简称团青关系)建立的第一步。笔者认为,从“覆盖”到“有效覆盖”的转化取决于团组织与青年之间接触的频度、产品和需求对接的精准度、互动的持续性等因素。由此,共青团组织和工作的“有效覆盖”可分解为“覆盖主体的有效建设”、“覆盖内容的有效供给”、“覆盖主客体间的有效互动”三个问题。
(二)公共产品供给视角下的共青团的“有效覆盖”
公共组织的职责功能是通过持续有效的公共产品供给,回应和满足组织工作或服务对象的需求。共青团是一种兼具政治性、社会性和准行政性的公共组织。通过有效供给公共产品或服务来吸引和凝聚广大青年,实现对青年的组织、引领是共青团的职责所在。笔者认为,生产和供应青年所需的、高质量的公共产品是共青团有效覆盖的基础,因此共青团的“有效覆盖”在公共产品供给视角下可转化为以下三个问题:一是公共产品的生产组织形态问题,强调生产的组织架构,强调生产者与服务对象的适应性和匹配度;二是公共产品供给的品种和质量问题,强调产品的回应性和优质性;三是公共产品供应模式问题,强调产品供应的持续性和全面性(如图1)。
图1 公共产品供给视角下的共青团的“有效覆盖”
(三)高校共青团传统的覆盖模式
建国后,高校共青团作为中国共青团学校战线的一支,在恢复国家经济、社会主义改造、生产建设、改革开放等不同时期,通过自身的组织建设,面向青年学生有效提供的公共产品,满足青年学生精神理想和现实诉求。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实现了对青年学生的有效覆盖,充分发挥了共青团在组织、引领和服务青年方面的功能。归结起来传统的覆盖模式有“建制覆盖”和“嵌入覆盖”两种。建制覆盖是通过校内传统的行政层级架构(学校层-院系层-班团层-青年个人),自上而下、逐级逐层计划性地对院系总支和支部供给行政化的公共产品,实现高校团组织和工作的全面覆盖。与其他战线共青团相比,完整的团组织建制是高校共青团的优势所在,也是现阶段高校共青团开展组织创新的前提基础。嵌入覆盖指高校团组织在学生精英和优秀青年教师群体中发展自己的外围组织(如学生会、研究生会、社联会、青年志愿者协会、青年联合会等)和培养自己的青年骨干(党员、团员、学干等),将这些外围组织和骨干分子作为有效联系和带动青年人群的凭借力量。在建制体系内,他们既是高校共青团公共产品的重点供给对象,又是共青团公共产品供应过程中的供需中转站,通过对远端青年个体或群体的有效联系,实现有针对性地扩大团的组织覆盖面和工作实效性。
综上,高校共青团的传统覆盖模式可概括为:以行政层级式组织为公共产品生产和供应架构,通过自上而下、逐层逐级的方式,“垄断化”地配置与青年学生利益密切相关的政治资源和社会资源(如身份、地位、荣誉、工作职位等),以一种由内向外、由近及远的环形圈层结构,对不同青年学生(如团干、团员与非团员)实施公共产品的差别化供给,最终实现共青团组织和工作在点和面上的有效覆盖。
二、高校共青团组织环境变化与“覆盖失灵”
(一)高等教育大众化与高校共青团组织环境变化
高等教育大众化改革使高校从原先高度行政化的单位组织转变为多元的利益相关者集合体,高等教育本身作为准公共产品由国家、社会、高校、学生等共同参与生产和分摊成本。[2](P139)首先,大学生(及其家庭)与高校的关系发生变化,青年学生的成长需求从原先整齐划一的“又红又专”向多元化、差异化、个性化发展,购买和消费高等教育产品的自主意识、平等意识增强,对传统的行政配给式或圈层式差异化供给体系提出挑战。其次,高等教育经历突进式发展,在校学生数激增,教育公共产品的需求总量加大。[3](P180-182)高校共青团作为高校的部门和团的一级组织,面向青年学生需求供给公共产品的意识和能力面临挑战,对覆盖的有效性形成压力。再次,网络化时代的到来,使青年学生以社会参与主体身份骤然出现在历史舞台上。网络信息技术的普及、青年自组织的井喷、其他校内外组织的竞争、大学教学改革带来的传统行政班级的功能弱化等情况都对高校共青团传统的建制覆盖形成挑战。
(二)新时期高校共青团“覆盖失灵”现象
高等教育大众化带来的校内外环境变化,使共青团作为公共产品供给方在组织的结构和布局上,在公共产品供给的内容和质量上,在与需求方的互动方面出现“失灵”情况:首先,大学教学改革背景下,学生在空间分布上更离散,共青团仅靠行政层级式的“建制覆盖”难以与服务对象实现时间和空间上持续的、有效的接触,从而出现覆盖的“时空错位”。其次,共青团作为公共产品生产和供给方自身资源和能力受到考验,传统的、单一的政治化和行政化产品与广大青年学生多元、个性的需求相去甚远,缺乏有效回应性,造成覆盖的“供需错位”。再次,市场经济背景下共青团不再是对青年成长大包大揽的角色,高校共青团更是面临校内学生事务部门、学生自组织、校外机构、企业等的竞争压力。一段时间高校共青团业务范围甚至收缩到几个相对固定的领域(如科技活动、社会实践、推优入党等),供给面狭窄、吸引力缺乏使青年学生选择“用脚投票”远离团组织,出现团覆盖的“真空区”。最后,新时期的高校内出现“全民皆团”[4](P24)和“自组织井喷”的现象,校内的重点青年群体的分布发生变化,传统“嵌入式”覆盖模式的有效性下降。
综上,组织环境的变化导致高校共青团出现“覆盖失灵”、“边缘化”、“空壳化”现象,不少人甚至觉得高校团组织可有可无。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扩大团的工作有效覆盖面,关键是要把工作延伸到广大青年最需要的地方去。青年在哪里,团组织就建在哪里;青年有什么需求,团组织就要开展有针对性的工作”。[5]这些都敦促高校共青团在自身组织架构、产品的品种和质量、产品供应模式等环节做出创新和突破,重新实现对青年学生的有效覆盖。
三、覆盖主体的有效建设:动静结合的高校共青团组织形态与架构
(一)强化高校共青团传统的静态覆盖方式
学校共青团在全团占据基础性战略地位,很大原因来自于学校共青团的整建制组织特征。高校共青团多年来组织比较健全,队伍比较齐整,基础比较扎实,品牌活动持续深化,服务大局卓有成效,为推动全团事业发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高等教育大众化改革以来,按照学科划分院系、按照学制区分年级的基本制度和组织架构不会发生根本性变化,学生基本集体单元依然是班级,因此传统的团支部仍是团组织开展工作和活动的有效阵地。青年学生处于社会化阶段,走出家门迈入社会前的缓冲期,有归属、认同、信赖组织和集体的需求,也有在组织中实现合作学习、互动成长的愿望。[6]综上两点,高校共青团巩固和完善学校层-院系层-班团层的静态覆盖体系,直接与广大青年学生实现高频的接触和高效的互动,依然可以取得覆盖的成效。基于固定建制的静态覆盖体系,强调学校层的顶层设计、院系层的协调统筹,通过分层分类供给不同范围内的、个性化的、具有创新性的基层公共产品,以满足广大青年学生多元化的需求,如武汉大学共青团的“团支部生活宝典”、[7]南京大学共青团的“我的支部我的团”等系列活动,[8]都是立足基层团支部需求的工作或活动设计,这些尝试为新时期巩固和扩大高校共青团静态化建制覆盖提供了一些思路。
(二)创新高校共青团组织动态覆盖方式
首先,重视“地缘式覆盖”。注意建设和完善青年学生的公共活动场所,通过“物理空间+活动项目”①的空间整合模式,[9](P24)使校园内分散流动的青年学生在物理空间上的集中成为可能,实现对学生的动态覆盖。其次,重视“趣缘式覆盖”。②校园中诸多的学生社团、自组织或网络虚拟组织的建立都是缘于共同兴趣,共青团以兴趣作为切入点供给信息产品、制度产品和联络平台,在虚拟空间帮助青年自组织完成展示、交流、互动、营销等功能,实现有效覆盖和整合。第三,重视“业缘式覆盖”。高校共青团在学生实验室、实践团队、培训班、党校、宿舍等因为工作业务或生活时常聚集的场所或空间进行团建创新,从而实现团组织的动态覆盖或混合覆盖。[10](P6-8)最后,重视“培育式覆盖”。高校共青团通过提供人财物、场所、信息、制度等实体或虚拟资源,推动各种虚拟自组织以传统组织形态落地生根、发展壮大,实现由动态组织向静态组织的转化,从而较为稳固地建立与团组织的关系(如图2)。
图2 动静结合的高校共青团覆盖关系
(三)高校共青团组织的“生产流程再造”
高校共青团除了依托“建制覆盖”体系以传统科层结构存在之外,还可以通过“生产流程再造”,以网络化、项目化、信息化等扁平化的组织方式运行,动态地分工协作供给公共产品,提升团组织对需求的反应力、沟通力和创造力。比如共青团“项目式管理”模仿科研项目或企业项目的运行模式,面向一定时间和资源条件约束下的工作或活动的任务目标,由校级共青团负责顶层设计及其相关的发布、征集、指导、考核、评价、激励工作,青年学生个体或学生组织通过竞争性申请代理完成项目,任务要求传达和具体实施通过网络平台和信息系统完成,滤去中间繁冗的行政层级,直达青年学生,实现共青团对青年学生直接的“流动覆盖”。[11](P78-80)
总之,高校共青团通过组织形态的“多样化”实现混合、反复、叠加覆盖,达到有效覆盖无遗漏;通过生产组织架构的“扁平化”,来协同动静态结合的覆盖形态,使公共产品的生产更直接,供应更快捷,更富针对性。
四、覆盖内容的有效供给:高校共青团公共产品的优势建设和工艺创新
(一)高校共青团公共产品的需求方向
高校共青团既是团的一级组织,又是高校的一个部门,具有政治性、社会性、教育性和服务性,是一种属性很复杂的公共组织。一方面,党和国家将共青团视为一种和青年学生紧密接触的中间组织,希望通过团对广大青年学生的贴心服务和产品供给,引领和组织广大青年学生直接或间接地为国家、社会、集体和组织贡献力量。另一方面,大众化背景下高等教育产品变成一种公私混合产品,学校有自身的发展诉求,学生及其家庭也以“消费者”身份要求高校为自己实现利益提供服务。高校共青团作为学校的一个部门为整个高等教育事业的发展,为校园的和谐稳定,为广大学生健康成长、全面发展提供服务、做出贡献责无旁贷。可以说,现阶段高校共青团覆盖的具体内容,或者说共青团公共产品的供给的需求来自党和国家、社会、学校和青年学生等多个向度。高校共青团覆盖内容的有效性是以公共产品对多元的需求的回应和满足作为前提和基础的。
(二)高校共青团公共产品的供给类别和优势
高校共青团基于发展历程和自身组织资源状况,在公共产品供给方面有如下特点:一是供给促进青年社会化的发展性产品多,基础保障性产品少(在校内一般由后勤部门承担)。二是供给无形产品、中间产品多,如思想、文化、知识、信息、制度等,有形资源少。三是供给纯公共产品多,内容和形式上整齐划一、普适性强,个性化的混合产品、私人产品少。四是共青团提供所有产品和服务的终极目的是通过吸引和凝聚青年,实现组织和引领青年。在这里,质量建设就是共青团如何发挥在某些产品供给上的专长,更好地实现组织的有效覆盖和任务目标。基于以上诸点,高校共青团应该发挥自己的优势和特长,专注于无形产品(特别是文化产品)的设计、生产和供应,通过提供富有内涵和吸引力的文化产品,采取一切可以采用的切实有效的措施和方法(如喜闻乐见的外包装、新媒体的形式等等),帮助广大青年学生形成实实在在的体验,最终树立远大理想和人生信仰,这是共青团面向青年提供的终极产品。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只有思想上、精神上的吸引力和凝聚力,才是内在的、强大的、持久的”。[12]促进高校团青关系从物质利益关涉到思想信仰追随的转化,才是共青团有效覆盖的实质。
(三)高校共青团公共产品工艺创新
实现高校共青团覆盖内容的有效性,除了团青之间有效的供需对接,优势产品的重点建设外,还有赖于每一项产品和服务的质量建设。积极运用科学合理的产品工艺策略,是高校共青团在现有的资源状况下快速实现产品质量提升的合理选择。一是“合并—优先”工艺策略。对高校共青团公共产品进行细分,将所承载来自党和国家、社会、学校和青年学生等多个方向的需求任务进行合理的归并和叠加,并优先供给。可以是基于产品需求的归并,如青年志愿服务行动,同时符合来自政党和上级团组织要求(社会责任意识和能力培养)、社会需求(智力和劳动力支持)、青年诉求(自身个性化成长体验),通过“诉求上的归并”实现共赢;也可以是基于产品属性的归并,像“中国梦”系列教育活动(全国、省级、地方、各单位)可以整合起来成为纵向的系列文化产品,同时结合“学校发展梦”、“青年个人梦”形成产品的规模效应。二是“多中心”工艺策略。高校共青团根据公共产品的“纯度”,实施“生产-供应”的分离,为学生个人、社团、校内其他部门、校外政府、企业、社会组织等搭建合作平台,确定生产方和供应方的权责关系,实现共青团产品供给的最优化。[13](P113)像思想引领、组织建设等属“纯公共产品”,共青团全程全面负责生产、供给、配置、评价;科技创新训练和竞赛、社会实践活动等在广大学生受益的同时,社会社区、企事业单位都可能获益,可进行多元筹集,分摊成本;校园文化中娱乐休闲、体育竞技类的属准公共产品、甚至俱乐部产品,可以由学生社团组织、校外的企业、社会组织等参与供给。
五、覆盖主客体间的有效互动:高校团青关系从圈层差异化到扁平均质化的转变
(一)圈层差异化:传统高校团青互动模式
高校团青关系在现实中体现为青年个体、群体或组织与共青团组织之间的关系及互动状态。青年个体包括团学干部(学校、院系、支部等各级各类)、团员、普通学生、青年教师、青年员工、校外青年等;青年群体和组织包括共青团组织(学校、院系、支部等各级)、团的外围组织(含学生会、研究生会等)、团指导和联系组织(学生社团联合会、青年志愿者联合会、红十字会、青年教师联谊会、各类学生社团等)、其他项目组、工作团队和虚拟组织等。传统的高校团青关系呈现为团组织和青年个体、青年群体之间的同心圆结构,共青团处在中心,各类人群和组织根据与团的关系疏密形成环状分布(如图3)。共青团的资源分配和产品供给基本遵循这一圈层结构,内圈或近端互动频度高、获取资源较多;外圈或远端接触机会少,一般是单向接受指令,所获资源形式单一(行政性的较多)、数量少。因为资源有限,外圈层的基层支部和普通学生有时甚至不被覆盖,影响了共青团在广大青年学生中的吸引力和凝聚力。差别化的供给状况与目前高校学生“全民皆团”的现状不相符合,没有体现共青团“先进性”和“群众性”的统一,传统的圈层结构不能实现团青双方持续的、有效的互动。
图3 圈层差异化的高校团青互动模式
图4 扁平均质化的高校团青互动模式
(二)扁平均质化:高校团青互动方式调整
首先,打破传统的圈层结构,以扁平化和层级式相结合的形式平行推进团青关系的有效互动,使高校共青团和青年接触和互动的临界点不局限于基层团支部层面,在学校、院系、班团、学生组织等任何一个层面上都可以完成。比如学校团组织通过新媒体向全校青年学生个体提供实习实训岗位或征集文化艺术作品,就是打破圈层,跳过行政等级,直接面向青年个体完成互动或提供个性产品和服务的例子。其次,针对青年学生自组织的井喷现象,高校共青团着力建设组织联系制度和信息沟通平台,促进团与自组织、自组织与自组织、自组织与学生个体之间在团的平台上实现高效互动和信息分享,从而在对自组织指导和引领过程中占得先机。第三,广泛利用新媒体实现团青接触、交流和互动的即时性和常态化。凭借微博、微信等新媒体扁平、快捷的特点,在思想文化建设、知识管理、信息服务、活动动员、分享展示等领域实现共青团与青年学生之间点对点、点对面、面对面的随时的和持续的互动。第四,积极推进团干部个体与青年学生的有效互动。让团干们发挥自身的专长、魅力和影响力,整合资源、释放能量,成为面向青年学生私人供给公共产品的范例,塑造共青团良好的形象,起到意想不到的互动效果。第五,推进团组织与民间学生领袖的有效互动。重视民间学生领袖的多元的影响力和号召力,通过培养、吸纳、服务和沟通的常态化,实现对民间领袖的引领,比如将传统的受益面限于共青团系统内成员的“团干培训班”拓展为“校园未来精英训练营”扩大青年受益面;再如通过精选民间学生领袖兼任共青团干部增加团的有效覆盖点。[14](P52-53)总之,新时期的高校团青关系互动应遵循均等化原则,通过扁平化的响应机制及时回应青年学生的需求,均质地向青年个体或群体供给各类公共产品,从而实现对广大青年学生的有效覆盖(如图4)。
注释:
①笔者借用郑长忠一文中“物理空间+活动项目”的提法。
②笔者借用张金芬一文中“地缘”、“趣缘”、“业缘”覆盖的提法。
[1][5][12]习近平.共青团要紧跟党走在时代前列走在青年前列[N].中国青年报,2013-06-21(1).
[2]尹晓敏.利益相关者参与逻辑下的大学治理研究[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0.
[3]冒荣.从突进到和谐——中国高等教育发展策略的转换[J].公共管理高层论坛(第2 辑),2006.
[4]安国启,邓希泉.社会转型期共青团凸显的内在矛盾及对策[J].中国青年研究,2006,(7).
[6]黑龙江共青团网.秦宜智同志在全国高校共青团工作研讨班开班式上的讲话[EB/OL].http://www.qingshaonian.cn/Article/Default.aspx?id=32604.
[7]中国共青团网.武汉大学:“团支部宝典”正流行[EB/OL].http://www.ccyl.org.cn/tegao/201004/t20100408_352715.htm.
[8]王俊等.南京大学主题团日活动“团聚”新生[N].中国青年报,2011-10-23(2).
[9]郑长忠.关系空间再造的政治逻辑——青年中心建设与政党青年基础重筑[J].当代青年研究,2008,(1).
[10]张金芬等.团组织对“两新组织”青年的有效覆盖与吸引凝聚方式研究[J].山东省团校学报,2010,(1).
[11]付红玲,陈泽明.共青团工作项目管理[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
[13]席恒.公与私:公共事业运行机制研究[M].商务印书馆,2003.
[14]童潇.团结精英——关于新时期共青团凝聚民间青年领袖的思考[J].中国青年研究,2009,(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