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企业视角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因素研究
2014-04-23杨树青郑培娟
张 杨,杨树青,郑培娟
(华侨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福建泉州362021)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产业集群在良好的政策和经济环境下如雨后春笋般迅速成长,在沿海一带形成众多具有示范性的产业集群。产业集群在促进国际竞争力提升和区域经济增长方面已经得到政府和实业界的认可。随着我国参与全球价值链的广度和深度的提高,产业集群的国际化已经成为政府、学界和实业界的重要研究议题。政府已经意识到产业集群对我国优化产业结构和“走出去”的重要作用,并出台相关政策促进该方面的发展。企业则积极参与产业集群分工,构建集群企业战略联盟或战略协同,借助产业集群优势提升单个企业在国际市场的竞争力。
然而,目前我国的产业集群国际化形势不容乐观。一方面,政府、中间组织和企业虽然已经意识到了产业集群国际化的重要性,并出台相关政策和施行相关举措促进其发展,但成效并不明显,例如集群产品附加值不高、在全球价值链中地位较低、在国际化市场上缺乏自主品牌等;另一方面,学界尽管对此有一定的研究基础,但综合现有的国内外相关研究发现针对性研究较少,且现有研究中大多以定性研究为主,缺乏定量研究和实证研究。
基于此,笔者认为产业集群的国际化是新兴的国际化方式之一,也是企业国际化和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主要路径之一。文中首先通过理论研究,提出产业集群国际化的理论性影响因素,并构建理论研究模型;然后通过实地调研数据对理论模型进行验证,得出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影响的具体因素;最后基于实证结果提出促进产业集群国际化的相关策略。
一、理论综述与模型构建
本文采用Oviatt 和McDougall(1995)、Kircat等(2012)、陈劲、吴航和梁靓(2012)等对国际化影响因素的划分,将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因素划分为三个层面。
(一)企业层面
产业集群是由产业链上有联系的众多企业的地理集聚所形成,产业集群的国际化必然和集群个体企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郑勇军等(2008)指出产业集群的国际化是集群企业和其他相关主体以进入国际市场运营为导向,实现产业集群、集群企业和其他相关主体的国际竞争力提升[1]。该概念指出产业集群的主要依托依然是集群企业和产业集群内相关主体。朱华友和周淑云(2009)在通过案例研究方式对产业集群国际化研究过程中,提出了产业集群的国际化能够较为有效地促进产业集群中小企业的发展,且集群企业的国际化是产业集群国际化的重要表现方式,产业集群国际化的必然结果是实现企业国际化[2]。他们认为产业集群国际化和企业国际化之间存在着紧密的关系,企业国际化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重要影响。Oviatt 和 McDougall(1995)通过对企业国际化的特征研究,提出企业国际化的相关因素,并指出这些因素对企业国际化的重要性[3]。陈劲等(2012)在综合国内外对企业国际化影响因素研究的基础上,认为企业个体层面因素对企业国际化产生显著的正影响,并提出企业因素对产业集群的国际化发展也有着一定的影响[4]。据此,笔者提出如下假设:
H1:企业因素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显著的正影响。
(二)产业集群因素
产业集群国际化的主体是产业集群,而产业集群的权属具有不确定性、模糊性、多元性等特征[5][6](吴传清,2010),因此,产业集群国际化过程中产业集群因素是否存在和该因素对产业集群国际化的影响程度如何成为了近年来学术界探讨的焦点。本文结合国内外相关研究,认为产业集群因素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显著的影响。Zizah Che Senik 等(2010)认为产业集群因素对国际化具有显著的正影响,他们指出对产业集群的众多因素中能够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影响的主要有产业集群的竞争程度、产业集群的市场吸引力、产业集群的国际化程度和产业集群的内在属性四个方面[7]。陈劲等(2012)指出企业国际化必然会受到产业的国际化程度和产业内竞争激烈程度两个产业层面因素的影响,企业的国际化受到产业集群因素的影响。而企业国际化与产业集群国际化之间联系紧密(朱华友,周淑云2009;郑勇军,廖伟,林巍2008),故产业集群国际化也受到产业集群层面因素的影响。侯茂章(2010)从全球价值链的视角对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因素进行较为深入的研究,他认为产业集群层面因素对产业集群的国际化产生了重要的影响[8]。据此,笔者提出如下假设:
H2:产业集群因素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显著的正影响。
(三)国家因素
国家因素主要包括国内因素和国外因素两个方面,这两个方面的因素作为产业集群国际化重要的外部环境会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有利或不利的影响。侯茂章(2012)从影响产业集群品牌国际化的风险视角出发研究影响产业集群国际化的影响因素,他通过模糊层次分析法对区域产业集群的国际化影响因素进行研究,第一次较为明确地将国家因素划分为国内因素和国外因素两个方面,并对国内因素和国外因素的具体方面进行较为详尽的划分[9]。吴三清(2005)在对中小企业国际化影响因素的研究中将涉及国家层面的影响因素划分为国外市场环境因素、政策支持程度因素和国外市场盈利能力因素四个方面,他通过实证分析得出这四个方面的因素对国际化能够产生显著的影响,并且也提出一定的细化指标[10]。李宁顺(2011)通过对我国中小企业集群国际化的研究认为国内外众多因素会对于我国的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影响,指出目前我国受到国外的关税壁垒、技术壁垒等国家层面因素的限制,产业集群国际化受到一定的阻碍[11]。据此,笔者提出如下假设:
H3:国家因素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显著的正影响。
(四)产业集群因素对企业因素的影响
如上所述,产业集群国际化和企业国际化之间存在紧密的关系(朱华友,周淑云2009;郑勇军,廖伟,林巍2008),二者有着相辅相成的作用。吴波(2008)认为FDI 知识溢出对集群企业的成长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集群企业的发展会带动产业集群的转型升级,产业集群与集群企业之间有着紧密的关系。他认为产业集群对企业的成长也存在的一定的影响[12]。李卫宁和罗旋(2007)从产业集群的视角研究企业的国际化,并且通过一系列的理论分析认为产业集群因素对企业的国际化产生一定的影响[13]。李明生和罗友花(2009)明确指出产业集群的相关因素对企业的国际化发展产生重要的影响,他们从四个方面阐述产业集群对企业因素的有利和不利影响[14]。陈劲等(2012)明确指出产业层面因素能够对企业国际化产生较为显著的影响,并指出产业内的国际化程度和产业内的竞合水平能够直接影响企业的国际化,产业集群国际化和企业国际化之间存在着紧密的联系[4]。Wiersema 和 Bowen(2008)指出产业内的竞争程度决定着集群企业是否采取国际化策略,同时集群内的竞争程度促进集群企业国际竞争力的提升,产业集群对集群企业产生重要的影响[15]。据此,笔者提出如下假设:
H4:产业集群因素对企业因素产生显著的正影响
(五)国家因素对企业因素的影响
关于国家相关政策、国家原产地、国外相关情况等国家因素对企业影响方面的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较多。李伟铭和黎春燕(2014)认为,尽管我国东部东区的产业集群发展较为成熟,但后发地区的产业集群发展不容乐观。他们提出后发地区的产业集群需要通过政府相关政策的支持才能够促进集群的形成和发展,他们将政府政策支持分为政府规划、政府扶持和政府扶持产业与其他相关产业之间的协作[16]。他们将政策因素作为产业集群发展的重要驱动因素,政策因素对企业因素的发展产生显著的影响。Knight 和Cavusgil,(2004)国际市场因素能够对企业的发展产生重要的影响,企业的发展需要考虑到国际市场的变动,以国际市场为导向[17]。原产地形象作为国家因素的一个方面,对企业产生重要影响。国外最先对原产地形象进行研究的学者是Schooler(1965),他指出原产地形象能够对企业的产品销售和企业的国际化发展产生重要的影响[18]。Rodriguez(2002)指出国家因素能够对企业的国际化产生重要影响,且明确指出母国政治和经济风险、文化距离、经济发展水平等指标能够具体地影响企业国际化的发展[19]。陈劲等(2012)通过对国内外相关研究的综述发现,国家因素中的政治经济因素、文化距离因素、监管力度等都能够对企业的国际化方面产生影响。据此,笔者提出如下假设:
H5:国家因素对企业因素产生显著的正影响。
(六)概念模型构建
根据上述研究基础及研究假设,笔者提出如下概念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因素模型
二、研究设计
(一)调研对象和样本选取
泉州德化县地处福建省中部,与江西景德镇、湖南醴陵并称中国三大近代瓷都,是中国陶瓷文化的发祥地之一。目前德化现有陶瓷企业1 400多家,已经形成发展较为成熟的产业集群,享有“中国瓷都”的美誉。凭借着区位优势,自古以来德化陶瓷就是我国对外贸易主要产品之一。明、清两代,德化瓷器大量流传到欧洲,它的象牙白釉(又名奶油白)对欧洲瓷器的艺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近年来,德化陶瓷的国际化水平较高,众多企业从事陶瓷国际化业务,并有70 多家企业获得“日用陶瓷质量许可证”和“输美日用陶瓷生产厂认证”的双认证资格。由于德化陶瓷产业集群国际化程度较高,故本文选取德化陶瓷产业集群作为研究对象。
在样本的选取上,本文通过选取德化陶瓷产业集群中国际化企业进行实地调研,基于企业视角对产业集群国际化的影响因素进行较为详尽的分析。本次调研共发放问卷240 份,实际回收220份,其中有效问卷205 份,有效回收率为93.18%。
(二)研究变量的选取
1.影响因素变量选取
通过对国内外相关文献中三个层面影响因素的总结和归纳,本文选取以下因素作为各个层面中的因素:首先,产业集群是由产业链上有联系的相关企业在空间上的集聚所形成的,故企业因素对产业集群有重要的影响。根据郭婷(2012)通过研究企业内部因素对企业国际化影响的相关量表[20],并且综合其他学者的相关研究,初步确定企业因素量表;其次,产业集群作为产业集群国际化的主体,对产业集群的国际化有着重要的影响。根据龚双红(2007)等提出的产业集群因素对产业竞争力影响量表[21],且结合其他学者对该方面的研究,初步确定产业集群因素量表;最后,产业集群国际化必然会受到所处的国内环境和国外环境的影响。依据侯茂章(2010)对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因素中的国家层面因素的研究量表[8],并且综合其他学者对该方面的研究情况,初步确定国家层面的因素。综合上述,具体见表1。
表1 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因素量表
2.测量变量的选取
目前对国际化程度的测量尚未统一。国外学者对国际化程度测量的研究始于Lawrence.S.Welch 和Reijo Luostrinen(1988)提出的六要素模型。在该模型中所有的五个要素为:企业产品国际市场的供应情况、企业所运用的国际市场经营方式、目标市场的选择、组织机构、融资方法和人员情况。这种国际化程度测量方法相对较早,也能够对当时的国际化程度的测量产生一定的效用。此后,众多学者通过对国际化程度测量的研究,提出了更多更全面的测量方法。如苏利文(1994)通过对企业国际化的深入研究,提出测量企业国际化的五个要素,并据此提出了国际化程度测量的相关模型、Zou 和Cavusgil(2002)提出GMS 模型即全球营销战略模型、鲁桐(2000)提出国际化测量的蛛网模型、侯茂章(2009)产业集群国际化发展程度综合评价指标体系、杨忠和张骁(2009)的国际化深度和广度指标等。通过对以上各个指标体系的评价和对比,并且结合其他文献中对国际化衡量的研究,本文最终决定采用徐江(2012)在其博士论文中所采用的国际化的衡量方法作为本文产业集群国际化的衡量指标[22],即采用文化距离(A1)、国外销售覆盖(A2)和国外机构设立占总机构的比例(A3)三个指标。
三、数据分析
(一)信度和效度分析
本文通过使用SPSS19.0 对文中数据的信度和效度进行分析。效度检验是指能够测到该测验所欲(使用者所设计的)心理或行为特质到何种程度(吴明隆2009)。效度分析的主要指标为可以取样适切性数量(Kaiser-Meyer-Olkin measure of sampling adequacy;KMO),即KMO 值。KMO 值越大说明该数据适合用于因素分析。一般而言,KMO 值要求至少在0.6 以上,越大越好。文中的效度分析具体见表2。
表2 探索性因子分析的KMO 值
由表2 可知,以上维度的观测变量均较好地落在理论模型所设定的潜在变量中,各个维度的变量均能够达到理论的最低效度标准,故文中所采用的数据效度总体合格,适合文中的结构方程模型分析。
信度检验是指测验或量表工具所测得结果的稳定性和内部一致性,量表的信度越大表明其测得的标准误愈小(吴明隆,2009)。信度分析的主要指标为Cronbach’s Alpha,该值愈大说明量表的信度愈高。一般而言,量表的信度要求在0.5以上,越大越好。文中的量表信度如下:
通过信度分析可知,各个维度的信度均能够达到理论标准,即各个维度的数据总体合格,可适用于文中的结构方程模型分析。
(二)整体模型拟合程度
根据吴明隆(2009)指出判断模型是否拟合要参照众多模型指标,并且每一个指标都有一定的理想标准,文章主要参照结构方程模型中的X2/df、RMSEA、AGFI、CFI、IFI、GFI 和NFI 指标系数,采用吴明隆(2009)所给出的理想标准。
表3 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因素模型拟合程度指标
由表3 可知,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因素模型中的各个评价指标均符合模型的适配理想标准,即模型拟合程度较好,模型可以被接受。该模型的标准化回归路径图,见图2。
图2 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因素模型标准化路径系数图
(三)假设检验结果分析
吴明隆(2009)通过对之前学者研究的总结和综合,提出假设检验主要参照两个标准:临界比(C.R.)和显著性p 值。临界比等于参数估计值(Estimate)与估计值标准误(the standard error of estimate)的比值,相当于t 值。如果此比值的绝对值大于1.96,则参数估计值达到0.05 显著水平,临界比值达到2.58,则参数估计值达到0.01显著水平。本文根据吴明隆(2009)的相关论述,将临界比视作t 值,具体假设检验的结果见表4。
表4 各层面因素对泉州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路径检验结果
由表4 可知,企业因素对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的显著水平和产业集群因素对企业因素影响的显著水平达到0.001 以下。国家因素和产业集群因素对产业集群国际化的影响显著水平为0.003和0.001,充分达到0.01 的显著水平;国家因素、产业集群因素和企业因素的标准化路径系数分别为:0.27、0.333 和0.452,说明他们对产业集群国际化都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即该三个层面因素对产业集群国际化都具有促进作用。三者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作用程度由强到弱分别为企业因素、产业集群因素和国家因素。产业集群对企业因素的标准化路径回归系数为0.375,且其p 值达到显著性水平,而国家因素对企业因素的p 值未达到显著性水平,未通过检验,即H5 不成立。
综上所述,企业因素、产业集群因素和国家因素都能够显著地促进我国产业集群国际化的进程。其中,企业因素对产业集群国际化的影响最为显著,其次为产业集群因素,最后为国家因素。这样的结果在某种程度上说明企业作为产业集群的主要参与者能够在产业集群国际化中发挥最大的作用,同时产业集群因素作为产业集群国际化的主体能够较好地发挥促进产业集群国际化的作用,而国家因素相对而言促进作用不够明显。由H5 未通过假设检验得知目前企业对国家政策及国际形势的感知支持较少,即目前国家对企业国际化发展支持尚不全面,并且企业认为国际形势也不利于国际化的发展。
在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影响的各个层面的因素中,企业因素各指标的影响路径见表5。
表5 企业因素各指标的影响路径
由表5 可知,企业因素的各个指标对产业集群国际化都能够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按照其影响路径的系数进行排名分别为:企业家国际化经营经验(E3)、员工国际化技能培训(E6)、企业品牌创建能力(E1)、企业规模(E5)、企业组织文化氛围(E2)和企业产品能力(E4)。
在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影响的各个层面的因素中,产业集群因素各指标的影响路径见表6。
表6 产业集群因素各指标的影响路径
由表6 可知,产业集群层面因素能够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按照其影响路径从大到小的排名分别为:集群网络的根植性(I3)、中介组织和集群服务体系的国际化程度(I4)、集群的分工协作(I2)和集群的空间集聚性(I1)。
在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影响的各个层面的因素中,国家因素各指标的影响路径见表7。
表7 国家因素各指标的影响路径
由表7 可知,国家因素能够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其中,按照影响路径的大小排名分别为:国家原产地形象(C5)、国外文化差异(C1)、国内政策(C3)和国外技术壁垒、国外政治经济因素(C4)和技术保护(C2)。
四、结论及建议
本文通过结构方程方法(SEM)对德化陶瓷产业集群国际化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指出企业因素中企业家国际化经营经验、员工国际化技能、企业品牌创建能力、企业组织文化氛围和企业产品能力,以及产业集群因素中集群网络根植性、中介组织和集群服务体系的国际化程度和集群的分工协作,国家因素中国家原产地形象、国外文化差异、国内政策和国外技术壁垒即技术保护等等都对产业集群国际化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可见,产业集群因素对企业因素的影响明显,而国家因素对企业因素影响不明显。
据此,笔者认为提升泉州产业集群国际化程度需要从以下方面着手:
(一)充分发挥企业因素在产业集群国际化中的促进作用
第一,由政府或中间组织通过相关的培训、讲座、组织考察等方式,加强对集群企业家在国际化意识和能力方面的培训,提升集群企业家的国际化意识,增强其国际化能力。
第二,加强员工国际化技能的培训,形成专业的国际化经营团队,提升企业在国际化运营上的技巧性和专业性。
第三,集群企业必须切实寻求独特竞争力,在国内外市场上构筑属于企业品牌和集群品牌,增强国际竞争力。
第四,集群企业需要加强国际经营方面的协作,形成战略协同,构建规模优势。同时集群企业需要培育良好的国际化组织文化氛围,形成产品质量监督系统。
(二)挖掘产业集群因素对产业集群国际化的主体作用
第一,通过集群企业之间的自发组织形成非政府性质的企业组织,由此增加集群企业之间的沟通以及集群与集群之间的沟通,强化集群根植性。提升集群企业之间的根植性,有助于促进产业集群国际化的战略联盟和战略协同。
第二,通过引进国外中间组织进驻泉州产业集群或增加国内相关中间组织到国外学习的机会,提升服务体系的国际化水平。
第三,通过在集群企业之间形成一个良好的战略联盟体系,明确各个企业在产业集群中的地位和分工,减少产业集群内部恶性竞争,促进产业集群的协同发展和产业集群的国际化。
第四,构筑集群间的物流体系,加快集群企业之间的物资运输,提高空间聚集性。
(三)持续增强国家因素对产业集群国际化的支持作用
第一,发挥泉州“东亚文化之都”的优势,构筑文化城市品牌,推动产业集群国际化的发展。
第二,德化陶瓷产品或品牌中所蕴含的传统历史文化在国际市场上并不一定能够完全被接受,需要完善市场分析和产品研发体系,从产品或品牌上促进国内外文化的融合。
第三,通过深入企业的切实调研,充分了解目前企业国际化发展的困境和问题,了解集群企业的政策需求,并提出相应支持政策或措施。
第四,增加对国外政治经济风险的敏感性,提高应急处理能力。
第五,由于集群工艺或技术具有一定的相似性,通过产业集群共建研发机构来实现整体技术水平的提升,同时重视人才的引进,提升集群整体的研发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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