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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开埠前后社会风尚的变迁

2014-04-11黄彦震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 2014年3期
关键词:中东哈尔滨

胡 珀,黄彦震

(1.哈尔滨市档案局,黑龙江哈尔滨 150086; 2.陕西学前师范学院 历史文化与旅游系,陕西西安 710100)

作为近代城市,哈尔滨是随着1898年中东铁路的修建而开始形成的,它在20多年的时间里便从一个传统的以分散的自然村落占主导地位的社区系统[1]403,发展成为远东地区著名的国际性大都市,被称为“东方莫斯科”和“东方小巴黎”,创造了中国近代城市化过程中的一个奇迹。长期以来,专家学者对哈尔滨的地方史研究往往偏重于哈尔滨地名起源的探究、哈尔滨开埠前后地方政治体制变迁及哈尔滨开埠后商业经济的迅猛发展等内容,取得了很多研究成果。从全国范围看,近年来,区域社会史研究方兴未艾。笔者希冀以社会史的视角切入,就哈尔滨开埠前后社会风尚的变迁提出几点不成熟的看法,以见教于方家。

一、开埠前的地理闭塞与民风淳朴

对于哈尔滨的城史纪元,学术界历来有不同的说法。20世纪80年代,关成和先生提出金史上的“阿勒锦”即今天哈尔滨在金代女真语中的古称,含有“光荣和荣誉”之意,由此认为哈尔滨从1097年算起至1985年已有八百八十八年的历史[2]5~6,99,107。此后,关于哈尔滨名称的由来,比较有代表性的还有纪凤辉的“扁岛说”、王禹浪的“天鹅说”,均引起不小争呜,并都有专著发表。但是笔者认为上述说法均需要文献和考古发现的进一步印证,目前,仍难以形成定论。

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哈市顾乡屯一带已有满、汉农民移居。随着“京旗移垦”和封禁政策的解除,现哈市平房、南岗、顾乡已建立更多的旗民屯落[3]2-3。其实,在此之前,关内北方诸省的贫苦农民在天灾人祸的逼迫下,为求生存,已千方百计地冒死“闯关东”。他们披荆斩棘,翻山越岭,沿途历尽艰辛,“凡转徙山林者,随处因树而屋,夜或野处爇火自卫,往往膏虎狼之吻,坠严谷丧生”[4]1961。汉族移民的大量拥入,使一些地方出现“民户多于旗户”的局面,《鸡林旧闻录》又载“吉林省之土著,除八旗外,大抵山东人居多,百年以来,清廷政令解弛,佣工或挖参者先后纷集,日增月盛。凡劳力之人,几于无地非山东人也。其来时,肩负行囊,手持一棒,用以过岭作杖,且资捍卫,故称之为‘山东棒子’”。

关成和先生在《哈尔滨考》一书中详细考证出19世纪末哈尔滨周边“总共至少不下百村”[2]139-141。地方史学者李述笑先生在其《中东铁路修筑之前哈尔滨是萧瑟寒村吗?》一文中也指出1898年中东铁路修筑前,“哈尔滨可以说是村村相望星罗棋布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19世纪末期的行政区划中,哈尔滨地区处于吉林和黑龙江将军辖区的接壤地带,并没有地方行政机构进行有效管理。在19世纪中叶以前,东北地区还保持着“龙兴禁地”的称号,从当时的政治文化角度考量,客观地讲,哈尔滨处于一个相对封闭的文化圈,一定程度上仍然处于蛮荒状态。有鉴于此,正史缺乏对哈尔滨的系统记载就不足为奇了,但是从有限的方志资料中我们仍然可以对当时哈尔滨的风俗有一个梗概了解。

《呼兰府志》对当地民风有如下记载:“其时地方安谧,夜不闭户,牛马牧放于野,旬月不收,亦不遗失。乡俗敬官长,重气谊,无乾糇失德之事。官长及绅衿过其家,或投宿,咸款接,予以值不受。异籍之人饥驱北来,仓促无谋生策,借宿其家,无论素识与否,咸肯留养,期年数月无吝色”[5]1853。

在饮食方面,“满洲宴客,旧尚手把肉或全羊。近日沾染汉习,亦盛设肴馔。然及款式不及内地,味亦迥别,疱人之艺不精也。所谓手把肉,持刀自割而食也。故土人割肉不得法,有‘屯老二’之诮”[6]174-176。又云:“宴客无厚味,视家所有以烧猪为上敬。婚礼宴客,殷富之家,碗与碟数各十六,谓之四套,贫户八碗八碟谓之八八席”[5]1855。

就穿着而言,《双城县志·礼俗志》载:“农工劳动者流,无论何时大多蓝布短衣,夏戴笠赤足。冬戴白毡帽,足着乌拉。”《宾县县志·风俗略》载:“服装略分三种,曰衣曰冠曰履。男子无论满汉,春秋着夹衣,夏则大衫,冬则大棉袍外加马褂。色尚青,蓝次之,灰又次之。衣裘者二十之一。冠,夏草帽,春秋以毡,冬以皮。农工劳动者四季皆着短衣,妇女亦无满汉之分,袖短而微宽。其官绅多戴帽头……履则布呢皮三种,农人则着靰鞡。”

就居住风俗而言,“家人妇子同处一室,老者之席距火洞近,次为稚幼,以火炕热度增减之差,为敬爱之别”[5]1855。另外,边地苦寒,不论是土著居民,还是外来移民多嗜酒,“每三五成群,酣饮市肆,一日未终,罄其所有而后已,不知积蓄以贻家也。醉则随路倒卧,亦无人过问之”[7]222。

综上所述,直到十九世纪末期,哈尔滨地区的自然条件比较恶劣,区域地理上十分封闭;淳朴敦厚,豪爽好客对于民族性格风习而言是一件好事,但也从侧面反映出商品经济不发达,缺少重商言利的精明;从饮食、穿着、居住习俗可以看出当时哈尔滨开发的迟滞性与文化的落后性,甚至达到“问土人以富,数地以对”的情形。

二、哈尔滨开埠后社会风尚的丰富多彩与中外文化交融

客观地讲,1898年中东铁路的修建,直接促使哈尔滨从松花江畔若干典型的中国传统式的以自然经济为基本结构的村落迅速发展成为远东地区著名的工商巨埠。然而沙俄对哈尔滨的建设,具有复杂深远的政治、经济、军事目的,更是以中国人民受屈辱和被奴役掠夺为代价的。

1898年6月9日,中东铁路工程局迁至哈尔滨,并立即以此为中心同时向东、西、南3个方向开工筑路[8]9,这一地区随即发生了巨大而又深刻的变化——城市化过程开始启动。其中一个重要标志就是大量的中外人口通过各种途径迅速汇聚于此。“中东铁路开工时,中国筑路工人不过一万人,到一八九八年末,也只有二万五千人,一九OO年六月,中国筑路工人就达到十七万人之多。”[9]68尽管笔者尚未见到有关1898年前后哈尔滨地区人口记载的准确材料,但是据段光达教授保守估计,“1898年底哈尔滨地区的人口总数已超过2万。”[10]

沙俄希望借助修建中东铁路实现“黄色俄罗斯”计划,与新兴的资本主义国家——日本在角逐中国东北方方面面利益过程中矛盾日深、摩擦不断,终于在1904年爆发了日俄战争,而清朝政府除了严守中立别无办法。经过一年多的较量,日本最终获胜,获得中东铁路南部支线的所有权利,日本也在东三省南部取代了俄国的地位。1905年12月,中日两国政府签订《中日会议东三省事宜正约》,为了保住“龙兴禁地”,在条约“附约”第一款,清廷同意开放哈尔滨等16处商埠,希冀通过列强利益均沾制约日、俄对东北的蚕食。哈尔滨“自开商埠”之后,社会经济文化发展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就当时哈尔滨社会风尚而言,一方面表现为东西方两大文化系统中的各种子文化系统即各种地域文化在此非排他性地独立发展。这在哈尔滨早期的宗教、建筑反映得最为明显。1898年以后,俄罗斯东正教尽管在哈尔滨一直占据主导地位,但是基督教其它教派和非基督教的各种宗教,在哈尔滨同样得以迅速发展。天主教、新教、犹太教、伊斯兰教、佛教、道教乃至东北的萨满教在当地均有一席之地。从城市建筑风格上看,更是异彩纷呈,“哈尔滨早期的建筑荟萃了欧洲近代各个流派的建筑艺术,包括巴洛克、拜占庭、古典主义、折衷主义、新艺术运动等,如此多种风格建筑集中于一个城市,这在国内是绝无仅有的。”[11]

另一方面,中西文化风俗在此交融碰撞,国人开始逐渐接受西方文明与科学技术。早在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哈尔滨田家烧锅的中东铁路俱乐部曾放映过无声电影。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俄国随军摄影技师高布切夫在哈尔滨现中央大街与十二道街交角处开办了“高布切夫电影院”[3]13。到民国初年时,哈尔滨已有了高布切夫、捷克斯坦、伊留斯坦、马迭尔等多家影院[12]50-52。特别值得一提的是,20世纪20年代前后,大量的中国富商来到哈尔滨松花江沿岸道外一带经商开店,为了体现自己的成功、富有和大气、洋气,雇佣中国工匠按照西方样式修建了大量西方风格与中国传统装饰结合的建筑,这种建筑类型被命名为“中华巴洛克”[13]13-18。

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中东铁路局俱乐部西餐厅在哈尔滨开办,哈尔滨的西餐业应运而生。20世纪30年代,在哈尔滨上百家的点心铺、咖啡馆及西餐厅中,店面不大却赫赫有名的是位于中央大街的米尼阿久尔点心咖啡店,该店开办于1926年,经理是犹太人E.A.卡茨,主要经营莫斯科风味的果子、咖啡等食品和西餐,1934年出版的《哈尔滨和奉天》中有这样的记载:“吃茶果子店米尼阿久尔,按莫斯科式制果法制出的果子、煮的咖啡,独特的朝食、中餐、夕食,其他各种食料,价格最为低廉。”[14]106

20世纪以前,哈尔滨本地居民不知报纸为何物。1901年8月14日(光绪二十七年七月初一,俄历8月1日),俄文《哈尔滨每日电讯广告报》创刊,编辑罗文斯基[3]10,该报是在哈尔滨出版的第一家近代报纸。1903年6月23日,中东铁路公司为传达政令和在华俄国人了解俄国情况的需要,出版了中东铁路机关报《哈尔滨新闻》。1916年,俄人报纸有67种,1926年达160种。从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东正教传教士团出版以传教为目的的非正式俄文刊物以后,杂志刊物陆续增多,先后有《中国东正教会公报》、《远东铁路生活》、《亚洲通讯》等10余种俄文杂志问世。1918年,俄文杂志达117种之多。除少量消闲、中性或进步刊物以外,绝大多数都是为沙俄殖民统治张目、宣扬俄罗斯文化的刊物,致使哈尔滨在语言文字、电影、戏剧、音乐、舞蹈、体育、地名、建筑、服饰、饮食等社会各领域受到很大影响[15]。

光绪三十二年二月二十日(1906年3月14日),《远东报》作为黑龙江区域内的第一张中文报纸在哈尔滨创刊。该报由华俄道胜银行每年资助5万元出版,隶属于中东铁路管理局新闻出版处实力雄厚,影响广泛,。《远东报》是以中国读者为对象的报纸,对中国政局时有歪曲的评论,因而亦多次引起中国地方当局与读者的忿言和抵制。吉林交涉局职员奚廷黻于光绪三十三年六月初十(1907年7月19日)创办《东方晓报》,也是黑龙江区域内国人创办的第一张中文报纸。该报宗旨是:“研究政治实际,供当道采择;改良东省习惯,导社会先河”[16]16。当时一些有识之士也特别注重文化事业,常捐资以助其发展。《东方杂志》载“署哈尔滨关道杜观察学瀛,前因吉江两省并无华文报馆,特于哈埠傅家店南勋街组织《东方晓报》社一处,官商合股,共集有股银2万卢布,已于月前出版”。20世纪20年代前后,是哈尔滨中文报纸出刊的黄金时期,创办出版时间较长、影响较大的民办中文报纸有《国际协报》、《午报》、《哈尔滨公报》、《滨江时报》等。

哈尔滨作为华洋杂居、商业繁荣的新兴城市,火车、电报等西方工业革命的产物流入,开拓了人们的视野。在中东铁路修筑前,闭塞的哈尔滨,听说过火车的人都寥寥无几。中东铁路通车后,国人亲眼见到火车之便捷,对其开始接受,1910年11月24日《远东报》载“闻铁路公司人云,东清铁路各站所售之票,以三、四等票占全数十分之七八,故每日各路开行之车以华人占搭客十分之六七”。

1898年中东铁路开工时,哈尔滨便有东至绥芬河,西至贝加尔的电话线开通。1905年俄国政府在哈尔滨懒汉屯建立无线电台[8]53。1907年1月30日,哈尔滨中央电话局在医院街竣工通话[3]25。同年,由官督商办的哈尔滨电报分局在道外北头道街路东开办,开通了哈尔滨至吉林、长春、奉天(沈阳)的线路,传递官商电报。翌年7月,由滨江商务分会创办的傅家甸电话局竣工,通话区域仅限傅家甸一带,安装户不足百家,此为哈尔滨地方自办电信的开始。[17]191

西方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对哈尔滨本埠传统社会风俗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冲击。商贾多富的现实改变了人们固有的理念,商人的社会地位得到提高,在社交场合,人们不再问“有无功名”,“出身什么旗”,而是以金钱多寡,衣饰华丽与否取人。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一些中国传统的风俗习惯在哈尔滨仍得以保留,比如说哈尔滨人性格中的急公好义、好打不平,就有燕赵壮士的遗风;爱吃煎饼、面食,这又继承了山东人的饮食习惯。

三、哈尔滨社会风尚变迁的理论诠释

外来资本的侵入是以剥削和掠夺为根本目的,在哈的沙俄帝国主义分子确实曾给哈尔滨和这里的人民带来过巨大的灾难和痛苦。但是,外国资本侵入的同时也确实带来了先进的西方生产技术和管理方法。特别是大量涌入的外国侨民,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作为中西文化交流的使者和桥梁,为传播先进的西方文明,促进推动哈尔滨经济文化的发展,做出过不可忽视的贡献。

如果把外国侨民传播西方文明看作哈尔滨社会风尚变迁的被动原因的话,那么20世纪30年代以后随着各国侨民开始陆续离开哈尔滨,这种变迁应该趋缓或停止,但是事实恰恰相反,著名女作家萧红在其短篇力作《小城三月》中写到:“他们住在哈尔滨的秦家岗上,风景绝佳,是洋人最多的地方。那男子们的宿舍里边,有暖气、洋床。翠姨带着哥哥的介绍信,像一个女同学似的被他们招待着。又加上已经学了俄国人的规矩,处处尊贵女子,所以翠姨当然受了他们不少尊敬,请她吃大菜,请她看电影。坐马车的时候,上车请她先上;下车的时候人家扶着她下来。”而1931年,《大公报》是这样称赞参加第十五届华北运动会的哈尔滨籍女运动员的:“哈尔滨女士俄国化,乳峰突起,露出白而黄腿肚,英勇可爱。”由此可见,更为主要的是国人对外来风俗的主动接受,这与哈尔滨区域民族性格的特征有着密切的联系。其主要特征是:

第一,粗犷豪放的创新性。随着中东铁路的修建,关内北方诸省的贫苦农民纷纷涌入,这些移民与美国“西部开发”的人们一样具有强烈的冒险开拓精神,但是毕竟在儒家文化影响下,“故土难离,安土重迁”的思想依然根深蒂固。另外,在关内人的眼中,黑龙江还是“边塞苦寒”之地,是无人愿意居住的地方。我们可以发现:移民社会基本上都产生于穷乡僻壤、蛮荒险远之地,面对环境的严峻挑战,移民只有敢冒风险,搏命劳作,勇于开拓,锐意进取才能生存和发展。筚路蓝缕的艰苦创业,使他们养成了粗犷豪放、富有冒险创新精神的群体性格,他们对新生事物和异域社会风尚接受较快。

第二,兼收并蓄的包容性。移民来自内地各省甚至国外,相互之间没有主客体的分别,包容多种文化因子,排他性不明显。来自不同地区的移民带来了各自的地域文化,这些色彩多样的地域文化在移民社会中互相交流、融合,从而使移民社会具有一种开放的文化心态,兼收并蓄的开放格局。

第三,交流互动的模仿性。在西方文明面前,国人采取“拿来主义”,修铁路、办工厂、开埠通商,其积极一面自不待言,但是也有慕其强盛,盲目模仿的一面。瞿秋白在《饿乡记程》一书中写道:“上上下下都能讲几句‘洋泾浜’的俄国话——哈尔滨人叫做毛子话。然而他们的下等社会静止的生活却依旧漠然不动,即使稍受同化,却又是俄国乡下人的污糟生活”[18]47。笔者认为,瞿秋白对哈尔滨大量记述虽然可以作为社会生活史的史料,但是连他自己都承认“在哈等待出行的时期,非常烦闷心焦”,该记叙未必客观且夹杂个人情绪,但是从中我们仍然可以看出社会转型时期哈埠人们的浮躁,此正所谓社会风俗的变迁也许对于“下层平民社会”往往需要一个较长时段的接受过程。

第四,文化积淀的浅表性。历史上哈尔滨远离中国传统文化中心,缺乏深厚的文化积淀,一遇到较大事件的外力冲击,民族性格和社会风尚很容易发生变异。北方游牧民族如此,没有强烈地域观念的外来移民也是如此。中东铁路的修建,俄国“十月革命”后大量“白俄”流亡哈尔滨,对当地社会风尚有着很大影响。

哈尔滨开埠前后社会风尚的变迁是中国近代社会文明转型的一个具体表现,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上半叶的20余年间,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从精神到物质都发生了变化,形成了与中国传统社会大相径庭的风俗习尚,这种变革虽然带有扩张性质,但在一定程度上客观带动了黑龙江区域社会的快速发展。哈尔滨开埠前后社会风尚变迁的积极影响远远大于其消极影响,对哈尔滨独特的地域性文化性格的形成具有决定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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