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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传统藏书文化对当今阅读文化建设的启迪

2014-04-10曹培根

山东图书馆学刊 2014年5期
关键词:藏书家藏书读书

梅 华 曹培根

(常熟理工学院,江苏常熟215500)

古代传统藏书文化对当今阅读文化建设的启迪

梅 华 曹培根

(常熟理工学院,江苏常熟215500)

积书而读,丹铅治学是私家藏书文化的优良传统。古代藏书家在他们的各种藏书活动中,形成了特色鲜明而丰富多彩的家庭藏书文化,对当今阅读推广和阅读文化建设具有重要价值。

藏书文化 阅读文化 阅读推广

1 古代家庭藏书文化的特色

积书而读,丹铅治学是私家藏书文化的优良传统。古代藏书家在他们的各种藏书活动中,形成了特色鲜明而丰富多彩的家庭藏书文化,对当今图书馆大力推广全民阅读以提高国民素质奠定了理论基础。

1.1 藏而能读是古代家庭藏书文化中的精髓

清代常熟藏书家张金吾在《爱日精庐藏书志序》里说过这样一句话:“藏书者,诵读之资,而学问之本也。”[1]

古代藏书家藏书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阅读和研究,藏而能读是古代家庭藏书文化中的精髓。书籍只有在人们阅读时,才真正体现出它的生命和价值。爱藏书、爱读书,自古以来都是我国文人学士的喜好,“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们在藏书过程中享受阅读,进行著书立说,编目写跋等各种学术活动,推动了中华民族历史文化的传承和发展。

战国时期的孔子、墨子、惠施等大学者同是当时的藏书家。墨子“有书三车,尝载书云游”;惠施是一个博学强记的学者,有“惠施多方,其书五车”。他们的学养与藏书、读书有着直接的关系。“饥读之以当肉,寒读之以当裘,孤寂读之以当友朋,幽忧读之以当金石琵琶”,这是宋代藏书家尤袤的读书情趣。“读未见之书,历未曾到之山水,如获至宝,尝异味,一段奇快,难以语人”这是明代大藏书家谢肇涮的读书心得。[2]

常熟虞山派藏书家的读书者之藏书更是丰富了古代家庭藏书文化特色。钱谦益是虞山派读书者之藏书家的典范,曹溶在《绛云楼书目题词》中记述钱谦益“每及一书,能言旧刻若何,新板若何,中间差别几何,验之纤悉不爽,盖于书无所不读”。在《读书敏求记》卷2中钱曾引清常道人跋:“清常言校雠之难如此,予尝论牧翁绛云楼读书者之藏书也。”后来钱谦益绛云楼不慎发生火灾,痛心之余,钱谦益把焚余藏书全部赠与了钱曾。毛晋曾经师从钱谦益,钱谦益称毛晋“故于经史全史勘雠流布,务使学者穷其源流,审其津涉”。毛晋好友陈继儒赞其“胸中有全书,故本末具脉络,眼中有真鉴,故真赝不爽秋毫”,当时人们“无不侈其博而服其鉴”。钱曾不但继承了钱谦益的焚余之书,而且还将钱谦益的藏书传统发扬光大。钱曾终身苦读勤藏,重视对藏书的校理。在《述古堂藏书自述》中他称:“必知之真,而后好之始真”,认为读书应该真正懂书,精于鉴别,才能藏到好书。可见钱曾是钱谦益虞山派诗派的继承者,又是读书者之藏书的继承人。“强学好问,老而弥笃,午夜摊书,夹巨烛,窗户洞然,每至达旦”,这是《列朝诗集小传》中钱谦益称赞赵用贤读书之语,藏书家赵用贤与其子赵琦美均喜爱藏书,精于校勘,开创虞山派藏书家校勘之风。藏书家张金吾强调“欲致力于学者必先读书,欲读书者必先藏书。”“藏书而不知读书,犹弗藏之。读书而不精覃思,随性分所近,成专门绝业,犹弗读也。”他的《爱日精庐藏书志》是其藏而读的成果。他被黄丕烈称为“此真读书者之藏书也”。翁同龢也是读书者之藏书,他自己终身与书为伴,丹黄未曾离手。他为自家祠堂撰联:“绵世泽莫如为善,振家声还靠读书。”周星诒说:“藏书家首重常熟派,盖其考证板刻源流,校订古今同异及夫写录、图画、装潢、藏庋,自五川杨氏以后,若脉望、绛云、汲古及冯氏一家兄弟叔侄,沿流溯源,踵华增盛,广购精求,博考详校,所谓读书者之藏书者,惟此诸家足以当之。”这是对虞山派藏书家读书者之藏书人数之多的高度概括。[3]

1.2 书尽其用使古代家庭藏书文化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

藏以致用是古代很多藏书家的目的。古代私人藏书家一般很珍惜书籍,秘不示人。但也不乏开明人士,乐于将个人藏书出示与人共阅。历代藏书家们互相传抄、赠与、借阅、刊刻,对图书流通、传播文化、教化民众、促进社会的进步和发展,书尽其用在历史上起到功不可没的传承作用。

《晋书·范平传》载,西晋的范蔚有书7000余卷,常有远近百余名读者前来他家看书,范蔚非常好客,还为他们准备饭食。东汉向朗也是一大藏书家和校雠家,他愿意“开门接宾,诱纳后进”。东汉末年,蔡邕私藏近万卷,当他发现王粲是一位文采斐然的好学之士时,便将数千卷藏书赠予王粲,在藏书史上流下了千古佳话,也为“书尽其用”做出了可赞的榜样。宋代的宋绶曾任参知政事和儿子宋敏求藏书多达三万卷,不少士大夫为便去宋家借阅图书,在他家附近租房住下,致使这一带的房租比别的地方贵。宋代赵明诚和李清照夫妇的归来堂是北宋时期我国北方收藏最丰的藏书楼,他们夫妇二人均喜好藏书,平时还从亲戚朋友家中借书抄书,沉浸于抄书读书的快乐中,不能自已。清代藏书家,出版家及版本目录学家鲍廷博知不足斋多宋元善本,但鲍廷博从不自秘,乐与人共,只要有人借阅,就尽量满足别人的要求,甚至常将秘本异籍相赠与。清代江苏常熟矍氏铁琴铜剑楼,楼主是矍绍基,祖孙四代隐居乡间访书读书,其藏书达10万余卷,瞿氏家族的藏书允许外人入楼阅览,设有阅览室,供应茶水膳食,颇受好评。历代藏书家中多有热衷于书籍刻印者,明代的毛晋、范钦,清代的鲍廷博、纳兰性德、黄丕烈乃至民国的刘承干等既是藏书巨擘,又都是出版大户,他们各自利用丰厚的藏书,富足的资财刻印了品种繁多,质量甚佳的图书,为图书流通,保存文化古籍,教化民众,为社会的进步和发展起到了功不可没的作用。[4]

2 古代家庭藏书文化的教化育人作用

2.1 古代家庭藏书文化的教化作用

读书使人明理是古代藏书家们一致认同的真理。古代家庭藏书文化中的首要意义就是修身弘道,对人类社会的和谐发展起到重要的教化作用。也就是说读书能使人修身养性,培养人们高尚的道德情操。古代大教育家及藏书家孔子的《论语》中记录“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南北朝时期的藏书家及文学家颜之推的《颜氏家训》中写道“若能常保数百卷书,千载终不为小人也”。明代藏书家吴麟徵的《家诫要言》中记载“多读书则气清,气清则神正,神正则吉祥出焉,自天佑之”。[5]正是古人意识到了读书之于个人的成长很重要,才谆谆教诲后人多读书。翁同龢给铁琴铜剑楼题联:“入我室皆端人正士,升此堂多古画奇书。”强调藏书、读书与做端人正士的关系。[6]

2.2 古代家庭藏书文化孕育了历代杰出人才

古代家庭藏书对中华典籍的积累、保存、整理、再造和传播贡献甚大,对促进文化教育和学术研究发挥了重大的作用。同时,古代家庭藏书属综合性的学术文化活动,藏书兴则读书、学术盛。古代藏书家博学多艺,多全能人才,著述、编纂、刻印、收藏、利用融为一体,藏书家多为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艺术家。明末清初常熟钱谦益,虽以诗鸣于时,实亦兼具校勘、收藏、赏鉴之长。清末著名政治家翁同龢,也是著述家、校勘家、收藏家、赏鉴家、书画家。家庭藏书长期传承着中国文化传统,培育了中国大量的杰出人才。开吴地近古“玉山风”的文学家顾德辉,《明史》本传称其“图史之富,并冠绝一时”,购藏大量“古书、名画、鼎彝、秘玩”。当时驰名艺坛的沈周、祝允明、文徵明、唐寅辈亦受其影响颇深。徐树兰创建古越藏书楼,为很多“半属寒俊,购书既苦于无资,入学又格于定例”的人士提供读书学习的机会,以成就“兴贤育才”的目的。我国著名的教育家蔡元培先生,青年时曾在古越藏书楼校书,读遍了7万余卷的图书,为其学问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先生,启蒙于家庭藏书。他家中有一个书斋,使他从小通过家里的藏书,接触到中国的历史和文化及简单的当代世界知识,为他以后的成就打下了基础。[7]

古代的藏书楼,大多是区域学术文化中心。例如,常熟的旧山楼为文人雅集之所,常熟一地的学术文化中心。翁同龢有著名的“旧山楼论书”,见诸《翁同龢日记》等文献记载。时在同治十一年(1872),四月二十一日,翁同龢、赵宗德、赵宗建及常熟周边地方的文人杨沂孙、杨泗孙、庞钟璐、庞鸿书、吴鸿纶、钱漱青、季士周、李升兰、曾伯伟、潘欲仁、翁同祜、常熟三峰寺僧荮龛等八月和十二月在旧山楼两次雅集,谈艺论学,交流书艺,传播书画研习成果。再如,常熟瞿氏铁琴铜剑楼在藏书开放的过程中,与当时众多的人物交往。许多学者到铁琴铜剑楼访书交流、登楼阅览、借阅抄录等,铁琴铜剑楼私家藏书提供社会利用,实现了公共图书馆的部分功效,发挥了区域学术文化交流中心的重要作用。瞿氏交往的人物大多是博学多艺者,如孙星衍、李兆洛、季锡畴、王振声、李芝绶、翁同龢、张瑛、丁丙、陆心源、管礼耕、王颂蔚、叶昌炽、孙雄、徐兆玮、张元济、郑振铎、赵万里、曹大铁等。这些学者需要利用瞿氏铁琴铜剑楼的特藏,从事藏书校书等综合性的学术文化活动,而铁琴铜剑楼瞿氏也是在通过与博学多艺的藏书大家的广泛联系中,不断提升藏书校书的水平,藏书家们通过互通有无,互抄互校,不断完善藏书系统。

3 古代家庭藏书文化对当今阅读推广和阅读文化建设的启迪

古代家庭藏书文化中的藏而能读、书尽其用的鲜明特色以及家庭藏书对社会的教化育人作用,对当今国家倡导学习型的社会、学习型的家庭以提高国民素质无不有着深远的影响和积极的作用,对于当今图书馆推广阅读活动和阅读文化建设的力度和策略更有了理论支撑和现实意义。

3.1 图书阅读推广,古已有之

“藏书不如读书,读书不如刻书,读书只为己,刻书可以泽人。”这是清代藏书家张海鹏语。[8]可见图书阅读推广、书尽其用的思想,古已有之。明代常熟大藏书家毛晋汲古阁藏秘籍,不仅为收藏而收藏,而且是“以藏而以刊”,刊刻珍本,使“宋椠之传者,赖以传之不朽”。毛晋刻书讲究质量,慎选底本,精审校勘。为了提高刻书质量,毛晋亲自为刻书撰写了二百四十九篇题跋,或考其源流,或辨其真伪,或提要钩玄,为读者阅读指示门径,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他刻书的规模和数量,在私家刻书界非常罕见,毛氏之书走天下使毛晋与汲古阁的名扬天下。明代另一位大藏书家黄虞稷主张藏书应该外借,藏书家之间互通有无,相互交流。这种藏以致用的思想不仅丰富了古代藏书文化,也致使他广采博取,丰富了千顷堂藏书。他依据千顷堂丰富的藏书,编撰了《千顷堂书目》,成为《文艺志》的蓝本,是中国古典目录学史上的奇迹。[9]

其实古代很多藏书家都身体力行地践行着图书阅读推广的思想,为推动社会的进步,传承民族历史文化做出了功不可没的贡献,对我们当今图书馆推广全民阅读活动提供了理论支撑。图书馆有责任和义务宣传和推广全民阅读、重建阅读文化,积极开展各种活动让老百姓了解图书馆,亲近图书馆,利用图书馆的藏书而进行阅读和学术研究等。近年来,图书馆、阅读学研究会等各界人士都积极地在做这方面的工作,并取得了不错的成效。

3.2 大力宣传家庭藏书,积极营造阅读文化氛围

古代家庭藏书为藏书家自己和子孙后代观书治学或读书科举提供了条件和基础。继承和发扬古代家庭藏书文化优秀传统,重建当今家庭阅读文化,培育读书种子,推动全民阅读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南京大学徐雁教授认为“一个良善之家不仅要有机房,更要有四壁琳琅满目的书房”。[10]据统计,我国平均每46万人才拥有一座公共图书馆,图书馆严重不足,影响了国民阅读。作为对图书馆的补充——家庭藏书,对于提高国民阅读,培养社会人才和提高国民素质是非常重要的。古代家庭藏书文化之于图书馆大力宣传家庭藏书,积极营造阅读文化氛围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常熟古里镇是我国清代四大藏书楼之一——“铁琴铜剑楼”所在地,也是我国首个“华夏书香之乡”。近年来,古里镇依托镇文化站,把读书活动逐步推向老百姓家庭,并利用建好的镇村公共文化服务体系设施,引导老百姓走进图书馆读书。听说大学教授到村里来教大家读书,闻讯而来的陈塘村百姓将村会议室挤得满满当当。“全民阅读要从家庭开始。家庭是社会的细胞,传承与发展家庭阅读文化,刻不容缓。”“只有每个家庭人人自觉参与藏书、读书,才能聚合成崇尚阅读的社会风气,建成书香社会。一个家庭,书香充盈,必定温馨美好;一个城市,书香充盈,必然和谐安宁;一个国家,书香充盈,必将繁荣昌盛!”中国藏书文化研究专家、常熟理工学院教授曹培根一番精彩的演讲博得台下阵阵掌声。这是日前举行的第四届“书香古里”阅读节——陈塘村“学习型村(社区)”读书促进会上的一幕场景。常熟是中国文献史上著名的“藏书之乡”,“藏书之乡”的源头之一就是“书香古里”。62岁的村民罗明平时喜爱读书,有空就在村图书室泡上半天。他说,读书丰富了他的业余生活,增长了知识,再也不去打麻将了。读书丰富了民众的精神生活,阅读是从家庭开始的,家庭劝学成才非常重要,有必要积极倡导家庭藏书,大力营造读书氛围。[11]

3.3 积极宣传家庭阅读文化之于儿童的启蒙教育

古代家庭藏书不仅满足于藏书家自己能读书、治学等,更能泽及子孙后代的启蒙教育和成才教育。古代大多藏书家都从小受到家庭藏书的熏陶及祖辈或父辈们勤学苦读、励精图治的精神影响,喜爱读书成为聪慧的人,并走上各自成才的道路。在《荫棠先生检书图》题词中季锡畴称铁琴铜剑楼瞿氏“非徒藏之,而能读之,且义方有训”,“非徒一己读之,且欲令世世子孙读而守之,以迄于无穷。”可见,古代家庭藏书文化中的启蒙教育和成才教育对于当今家庭阅读文化之于儿童的启蒙教育有着深远的影响。所以社会各界,特别是图书馆界要积极宣传家庭阅读文化之于儿童启蒙教育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并积极组织各种活动和利用各种媒体、网络、电视等手段大力宣传亲子阅读,推进家庭阅读文化,让人们都回归到传统的纸质阅读,给孩子营造一种书香氛围,培养孩子的阅读兴趣和阅读习惯。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给孩子起到巨大的榜样和引导作用,是孩子早期阅读的启蒙者。在《为幼儿创设良好的环境》文中教育专家陈鹤琴先生说:“要孩子学会阅读,我们的家庭、我们的社会,必定要先有阅读的环境。”梁实秋先生也说过:“一个正常的良好的人家,每个孩子应该拥有一个书桌,主人应该拥有一间书房”。[12]由此可见家庭阅读环境和氛围对孩子的早期阅读的重要性。一份来自德国的资料显示,一个人的阅读,25%受家庭影响,23%受学校和幼儿园的影响,30%为个人因素。父母在孩子的阅读行为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父母双方都热爱阅读,有52%的孩子成为酷爱阅读的人;父母一方喜爱阅读,有25%的孩子热爱读书;父母均不阅读,只有9%的孩子阅读。[13]儿童阅读兴趣和习惯的培养需要从孩子一出生就开始,需要从父母做起,从家庭开始,更需要图书馆的加盟。图书馆必将成为家庭阅读的合作伙伴,在儿童阅读推广中发挥出重要的作用,积极倡导家庭亲子阅读,让孩子从小沐浴在书香氛围之中,以培养儿童的阅读兴趣和阅读习惯。

4 结论

研究古代家庭藏书文化,是为了传承和弘扬中华文明几千年来的历史民族文化,是为了更好地借鉴和弘扬古代家庭藏书文化中的精华。耕读传家久,诗书继世长的优良读书传统,为当今图书馆图书阅读推广活动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曾指出:一个不读书的人、不读书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读书决定一个人的修养,更关系到民族素质的提高,从而影响到国家的前途。[14]因此,图书馆有责任和义务肩负起全民阅读推广活动,并在各种阅读活动中总结、分析和归纳成报告,为社会相关人士提供确切数据,让全社会都行动起来共同关注图书阅读,从而形成全社会良好的阅读文化氛围以提高国民综合素质。

〔1〕 张金吾.日精庐藏书志序.爱日精庐藏书志[M].光绪十三年(1887)吴县灵芬阁徐氏木活字合刊本:卷首

〔2〕 黄玉淑,于钱丘.趣谈中国藏书楼[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3

〔3〕 曹培根.论虞山派藏书家[J].图书馆,2005(2):46-47

〔4〕 黄玉淑,于钱丘.趣谈中国藏书楼[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3

〔5〕 王玮.试论家庭阅读的重建[J].图书情报知识,2004(5):14

〔6〕 曹培根.论虞山派藏书家[J].图书馆,2005(2):47

〔7〕 马文涛.积极倡导家庭藏书大力营造阅读氛围[J],图书馆学刊,2007(3):41

〔8〕 任莉莉.试论古代私家藏书文化与目录版本校勘学[J].图书情报工作,2011(1):140

〔9〕 黄玉淑,于钱丘.趣谈中国藏书楼[M].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3

〔10〕 张清俐.重建家庭书香氛围[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9-13(A6)

〔11〕 商中尧.大学教授进村教农民读书[N].苏州日报,2013-6-7(A9)

〔12〕 王玮.试论家庭阅读的重建[J].图书情报知识,2004(5):15

〔13〕 周园.中外图书馆儿童阅读推广启示[J].四川图书馆学报,2012(5):76

〔14〕 《图书情报工作》杂志社.国民阅读推广与图书馆[M].北京:海洋出版社,2011:31

Enlightenment of the Ancient Traditional Book-Collecting Culture in Reading Culture Construction of Today

Meng Hua Cao Peigeng

Engaging in scholarship through collecting books to read and correct is a good tradition of ancient private book-collecting culture.The ancientbibliophiles created distinctive and colorful family book-collecting cultures in their various book-collecting activities.It is of great value for contemporary reading promotion and reading culture construction.

Book-collecting culture;Reading culture;Reading promotion

G250

A

梅华(1972~),女,湖北恩施人,常熟理工学院图书馆馆员,已发表论文数篇。曹培根(1957~),男,江苏苏州人,常熟理工学院党委宣传部部长、教授,研究方向文献学,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苏州传统藏书文化研究》,著有《文献检索知识概要》、《文献史料论丛》、《文献检索方法与影响书导读》、《阅读指导》、《书乡漫录》、《瞿氏铁琴铜剑楼研究》、《常熟翁氏文化世家》、《常熟文学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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