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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叙述的评论干预研究述评

2014-04-01桑迪欢张大群

华东交通大学学报 2014年2期
关键词:显性叙述者隐性

桑迪欢,张大群

(1.华东交通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江西 南昌 330013;2.复旦大学外国语言文学博士后流动站,上海 200433)

人类的主观能动性使得叙事中不可避免地带有叙述者的主观性,叙述者在叙事时总要表现出对人物和事件的态度,因此,任何叙述文本都避免不了叙述者的评论干预,文学叙述也不例外。文学创作中的评论干预在传统的以全知叙述者讲述的零聚焦叙事中较为明显,表现形式略显单一,常因“直接的无中介的议论”[1]19而充满说教味。自19世纪末起,西方小说创作界和批评界认为干预会破坏小说的艺术性,作者应该隐退,因此对叙述中的评论干预采取了日益严峻的排斥态度,普遍崇尚所谓的“显示”,即自然而然地客观展现故事中人物活动和事件经过。然而,就文学叙述本质而言,作品是作家创造的产物,纯粹的不干预只是一种奢望,根本做不到,也行不通。布斯反对传统小说与现代小说的“讲述”与“显示”之分也说明了这一点[1]3-24。现代文学作品的评论干预实现更为复杂精巧,评论干预研究因此更加不容忽视。在综述国内外该领域研究现状的基础上,试图指出评论干预研究的问题和不足所在。

1 评论干预的界定及其研究现状

何为评论干预?试以《小姐你早》的片段说明:

现在的中国男人个个都穿西装打领带。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名字改成约翰或者杰克。恨不得一朝醒来,头发变黄,眼睛变绿。恬不知耻的男人!看看中国女人吧,即便是制作一瓶辣椒酱,也懂得取名为‘老干妈’或者‘辣妹子’。多么民族化。

评论干预指叙述者暂时离开他讲述故事的本职工作转而对叙述中的人物和事件发表的评论和表达的态度。上例是对叙述内容的评论干预,评论干预还可以是对叙述形式的解释,针对不同寻常的叙述方式发表自己的观点。国内外学界对于评论干预的界定不一,术语上并非完全对应。国外学界,评论是commen⁃tary,干预是intrusion或intervention,包括作者干预(authorial intrusion)和叙述者干预(narratorial interven⁃tion)。评论和干预两词虽表达上分开,但两者关系紧密,难以准确区分,经常互为解释。《叙述学词典》将评论界定为:“叙述者的评价性补论;作者干预;超出对存在体识别、描述及事件讲述之外的叙述者干预。”[2]14《劳特里奇叙事理论百科全书》指出:“评论因指涉叙述者超越事实描述之外的言语行为,也会被称作作者干预”。[3]74因此,评论界定总离不开关键词作者干预或叙述者干预,甚至评论有时直接就被称作作者干预。国内学界对于评论干预的探讨尤以赵毅衡为代表。他认为不存在作者干预,只有叙述者干预。因为“小说叙述文本是假定作者在某场合抄下的故事。作者不可能直接进入叙述,必须由叙述者代言,叙述文本的任何部分,任何语言,都是叙述者的声音。”[4]26这是颇有道理的。我们也可从《叙述学词典》对于作者干预的界定看出端倪:“作者干预指的是叙述者以评价的形式对所表述的情境与事件、表述本身及其语境的干预;叙述者的评价性说明。”[2]9《叙述学词典》用叙述者的行为而不是作者的行为来界定作者干预,进一步说明了“叙述者干预”概念的合理性。赵毅衡进一步将叙述干预划分为指点干预和评论干预。前者是对叙述形式的干预,后者是对叙述内容的干预。既然将对叙述内容的干预单独界定为评论干预,那么指点干预就没有评论的因素吗?而干预按照赵毅衡的界定,其本身就是“叙述者对叙述的议论”[4]28。因此,作为干预的一种,指点干预必然涉及议论。米克·巴尔指出:“议论性的本文段落并不涉及素材的一个成分(过程或对象),而是涉及到一个外部的话题。”[5]149素材指的是事件、行为者、时间和场所,议论既包括对这四者的看法,又包括除它们以外的知识性陈述。“我们可以将任何涉及到素材以外的某些一般知识的陈述看作‘议论性’的。”[5]149显然,这种“议论”观过于宽泛,对叙述者的评论干预研究意义不大。虽然,评论的同时叙述者实施了干预,但我们有必要区分对干预产生意义的评论和基本不对干预产生多大意义的评论。另外,是不是所有的干预都是为了解释和评论?干预是否还存有除了评论之外的作用?我们认为只有旨在评论的叙述者干预才是评论干预,评论干预的概念不可过于宽泛。

国内外学者较多关注评论干预类型和作用的研究。评论干预的划分主要基于故事(story)与话语(dis⁃course)之分。法国结构主义叙事学家托多罗夫于1966年提出区分叙事作品的表达对象与表达形式的故事与话语之分在叙事学界产生较大影响,评论干预类型划分也多以此为出发点。著名叙事学家查特曼虽未如此,但在二次划分时仍以此为据。他首先将评论划分为隐性评论和显性评论。前者他主要探讨了反讽,后者包括解释(interpretation)、判断(judgment)、概括(generalization)以及自我指涉型(self-conscious)叙述[6]228-253。前三者基于故事层面,自我指涉型叙述是话语层面的评论干预,也称为元叙述评论(metanarra⁃tive commentary)。纽宁对元叙述评论作了较为详尽的研究,将其划分为:元叙述的形式类型、结构类型、内容关联类型和接受取向类型[7]。里蒙·凯南认为评论可以是关于故事的,也可以是关于叙述的,前者可以划分为解释、判断和概括,后者“所涉及的不是那个再现的世界,而是如何再现这个世界的各个问题。”[8]179由此可见,里蒙的“叙述”等同于查特曼的话语层面。赵毅衡同样基于故事与话语之分提出了指点干预与评论干预,后者又可分为解释性评论、补充性评论和评价性评论[4]35-41。因此,根据评论干预类型的描述,故事层面的评论干预大致起到的作用包括:解释、判断、概括、补充和评价。赵毅衡认为话语层面的评论干预,即他所说的指点干预,大致起到的作用有:指示文体风格,召入叙述接收者,解释出格的叙述方式[9]51。赵毅衡指出:“指点性干预就像戏剧中的舞台说明。指点只与叙述方法有关,就像舞台说明只与演出方式有关”[4]32,并结合实例详细阐述了指点干预的功能,主要有:显示叙述方式的某些风格性特征、缓解叙述方式非程式造成的不安、将叙述空间集中到某个场面上、强调叙述者对叙述方法的充分控制权。布斯认为评论者最明显的任务就是告诉读者他们自己不太容易搞清楚的事实。在其经典著作《小说修辞学》中,布斯对传统全知叙述中的显性评论加以捍卫,并集中探讨了这种显性评论的价值和作用,如提供事实、“画面”或概述、塑造信念、把个别事物与既定规范相联系、升华事件的意义、概括整部作品的意义、调控情绪、直接评论作品本身等[1]191-232。评论干预除具有上述功能外,是否还有其它功能值得深入研究?如评论干预与可述性、叙述可靠性的关联,评论干预在叙事进程中发挥的作用等等,这些都有助于评论干预研究的系统化及其理论建构。

同时,评论干预也是叙述者申张主体性的最主要途径。国内外学者对此表现出较大的研究兴趣,也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成果。任何叙事行为都渗透着叙事主体的自我意识,如布斯所说,“作者可以不在作品中直接露面,但他总是存在于作品中。虽然作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选择他的伪装,但是他永远不能选择消失不见。”[1]23叙述者更无法在叙事中保持中立和公正,因为“最中立的议论也会暴露出某种信奉”[1]85。文学叙述主体性的张扬在十九世纪西方浪漫主义思潮中表现得最为淋漓尽致。傅修延先生指出,早在中国叙事传统形成初期的先秦时期,叙事主体的自觉意识已经产生。“叙事主体在《左传》中频繁地现身文本,明白无误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和评价,显示出一种指导阅读的高昂姿态。……凡此种种,表明这些作者不但意识到自己在叙事,明白自己是为某种既定的目的而叙事,而且意识到自己是叙事的主宰。”[10]56-57后现代叙事理论家柯里认为“当代叙事理论普遍认定这样一种观点,即叙事只是建构了关于事件的一种说法,而不是描述其真实状况;叙事是施为的而不是陈述的,是创造性的而不是描述性的。我一直在描述着的是一种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叙事中的自我意识。”[11]118柯里的后现代叙事观同样突出了作为叙事主体的人的主观意识,因为人是叙事的自觉施为者,不可避免地表现出或隐或现的自我意识。程倩指出“尽管叙事的主体意识有着隐在或显现的不同形态,以及强化、淡化和分化的阶段性变幻,却总是在顽强地守望自我。”[12]65因此,叙事研究不能只作纯形式的文本分析,我们更应重视叙事主体的作用。江守义甚至主张“叙事本身就是一种评价”[13]29。无论是历史叙事、西方传统文学叙事,还是中国当代文学叙事,都包含着叙述者的态度和评价。

另外,也有学者从意识形态和伦理视角审视评论干预。谭君强[14]分析了叙述干预与叙述者之间的意识形态立场的关联,以及其在叙事作品意义构成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伍茂国[15]认为叙述干预是现代性语境中叙事构建伦理的最直接形式之一,这种伦理建构可以分为两类:话语干预伦理和评论性干预伦理。由于现代性叙事着力追求叙述方式的多变性,评论性干预构成的叙事伦理常以变调形式出现。方开瑞以徐志摩在其1924年出版的汉译小说《涡堤孩》冒充叙述者所作的评论为中心,从分析译本的叙述评论和隐含读者入手,研究在制度化语境中评论作为男性话语所表现出的婚姻观及其潜在的负面作用[16]。

2 评论干预研究的问题与不足

综观国内外文学叙述的评论干预研究,多样化的研究视角有助于我们把握叙事中评论干预的复杂性和多样性,但缺乏系统深入的研究,主要表现为以下四点。

第一,缺乏对于评论、干预以及评论干预这三者之间关系明确的界定。虽说三者之间关系紧密,但术语明确很有必要,也是任何研究的出发点和依据所在。干预的目的多是为了传递叙述者态度,发表评论,但干预也可有其它的目的,如:

“宝玉正在这里伤心,忽听得背后一个人接言道……这一句话把里外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你道是谁?原来是麝月。宝玉自觉脸上没趣。”(引自曹雪芹《红楼梦》)

上段引文划线部分干预的目的只是为了“显示叙述方式的某些风格性特征”[4]29,和评论本身并无多少直接联系,因此干预并不可以完全理解为赵毅衡所说的“叙述者对叙述的议论”[4]28。虽然多数情况下,叙述者干预的同时也实施了对故事中人物或者事件的评论,但干预和评论并不完全是一回事。不管是评论还是干预,其目的都是为了实现和读者之间理想的交流。我们认为,只有旨在评论的干预才是评论干预。当然,评论的前提是必须干预,这也可能是为什么汉语表达中将“评论”和“干预”合在一起,有“评论干预”这一概念的原因。英语表达则只有commentary,无论是《叙述学词典》还是《叙事理论百科全书》都没有收录“commentary intrusion”这一词条。这种差异可能源于英汉短语表达的不同特质。

第二,研究多集中在显性评论干预,对于隐性评论干预关注不够。评论干预在文学叙述中的实现方式多种多样,区别往往体现为干预的程度和显明性的不同。评论干预在传统小说中表现得较为明显,在现代小说中表现得较为隐蔽精巧。在评论干预较为明显的文本中,叙述会暂时偏离所讲述的故事进程,虽然看似是暂时切断了故事的内在组织,实则是通过评论更好地促进了叙事进程。在评论干预较为隐蔽的文本中,评论往往和故事、人物、事件等因素融合交织在一起,这时很难单独区分出评论和故事本身。国内外研究多以显性评论干预为主,对于隐性评论干预探讨较少。无论是查特曼的解释、判断、概括还是赵毅衡的指点干预和评论干预,大都指向显性评论干预。当然,查特曼也给予隐性评论干预一定关注。他特别探讨了作为隐性评论干预实现方式之一的反讽。赵毅衡则主要将反讽与叙述可靠性相联系,认为反讽性评论很明显地暴露出叙述主体各成分之间的分歧,使主体的分化变成主体的分裂。在查特曼的框架中,反讽属于隐性评论干预的一种。而在赵毅衡的框架中,反讽是评价性评论的一种亚型,并非一定是显性或隐性评论干预。相反,赵毅衡所列举的反讽例证绝大多数属于显性评论干预。我们认为反讽和显性评论或隐性评论并不存在一对一的关系,反讽可以是显性评论,也可以是隐性评论。查特曼将反讽看作隐性评论是不够准确的。当然,对于什么是显性评论、什么是隐性评论,需要一个明确的区分标准。我们可以将显性评论看成是不需要借助任何语境就能解读的评论,而隐性评论的解读则需要借助文本内部的上下文语境、甚至需依靠文本外部的社会文化大语境。显性评论与隐性评论的区分标准主要在于其叙述者态度的解读是否需要借助文本内外的语境。另外,隐性评论干预除了反讽,是否还存在其它实现方式?各种实现方式在文本主题意义生成中又起到什么作用?这些都亟待探讨。

第三,研究多聚焦具体作品的评论干预分析探讨,鲜见评论干预的系统理论探究。多数研究对具体作品的评论干预分析探讨基于查特曼或者赵毅衡的评论干预类型划分和功能阐述。刘绍信考察了《聊斋志异》的评论干预方式,认为其叙述干预主要集中于内容方面的评论干预,异史氏曰、感叹词为开篇、作者显身为三种主要方式[17]。冀运鲁、王政以《婴宁》为中心来分析《聊斋志异》的干预叙事及其所反映出的主体意识,认为其干预叙事可分为叙事形式干预和叙事内容干预[18]。冀运鲁探讨了《聊斋志异》次要角色的叙事干预,认为其通过化身人物进行叙事,大幅减少了叙述过程中的直接干预,从而保障了叙事流的畅达,正是《聊斋志异》叙事干预的成功之处[19]。赖利明通过对李渔《十二楼》的叙述干预分析,反观了李渔的小说创作思想及其在小说史上的意义[20]。谭君强论述了鲁迅小说中的种种叙述者干预,认为其巧妙的运用不仅使叙述者干预与叙事融为一体,而且达到了独特的修辞目的,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21]。贾宇萍、苗勇刚以拜厄特在《占有》的维多利亚历史叙事中所采用的三次“作者式叙事干预”为切入点,以小见大地剖析了小说家在《占有》的维多利亚历史的后现代重构过程中,第三人称全知模式侵入历史叙事的必要性及由其而生发的奇妙的艺术效果,并在此基础上深入探讨了拜厄特再现维多利亚时期的后现代重构策略及其独特的历史观。[22]固然具体作品的评论干预分析有利于揭示作品的主题意义和隐含作者的价值观等,但评论干预本身还较为缺乏系统的理论探讨,如评论干预除了显性和隐性,还有哪些可以用以描述的范畴?评论干预在叙述文本中的位置、评论干预的对象及其不同实现方式和互相制约,评论干预与叙述可靠性、文本的可述性都存有何种关联等,这些都需系统的理论探究。

第四,评论干预在叙事进程中发挥的作用未给予充分重视。叙事进程或文本脉络的研究历来重视“主题说”或“主脑说”。刘勰《文心雕龙》的起承转合说强调文章各部分之间,特别是首尾之间,要主题照应,循序渐进,互相衔接,做到杂而不乱。明清时代八股文“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这七项对于文章不可或缺。明末清初戏剧家李渔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主脑”这个概念。他说,“古人作文一篇,定有一篇之主脑。主脑非他,即作者立言之本意也”。[23]17200年后,刘熙载深化了“主脑”这个概念。他在《经义概》中说,“凡作一篇文,其用意俱要可以一言蔽之。扩之则为千万言,约之则为一言,所谓主脑者是也。……主脑皆须广大精微,尤必审乎章旨、节旨、句旨之所以重而重之,不可硬出意见”。[24]14无论是“主题”还是“主脑”,都属于故事展开或叙事进程中的静态因素。当代修辞叙事的代表人物詹姆斯·费伦则注重叙事的动态进程。他指出:“进程指的是一个叙事借以确立其自身前进运动逻辑的方式,而且指这种运动自身在读者中引发的不同反应。”[25]63因此,叙事的展开取决于作者、文本和读者在叙事进程中的相互作用或者说协同作用。评论干预因为提供了不同声音之间的对话,通过拉近某些声音和疏远某些声音,推动故事情节发展,因而在叙事进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并突出了叙事进程的动态本质。其实,早在20世纪70年代,美国叙事学家拉波夫通过对真实情景下叙事话语的分析和研究,提出的影响深远的叙事框架就包括评价(evaluation)这一核心成分。该框架共有6部分:点题(abstract)→指向(orientation)→进展(complicating action)→评价(evaluation)→结果或结局(resolution)→回应(coda)[26]。评论或评价可以出现在叙述文本的任何阶段,而不是固定于某处,因此拉波夫的模式并未能完全反映出评论干预在叙事进程中的动态本质。以评论干预为切入点,探究文学文本特别是以隐形评论为主导的叙述文本的表层叙述结构和深层叙述结构,或许能为我们深入了解叙事进程的动态本质提供新的见解。

3 结语

文学叙事的发展总是伴随着叙事观念的变革。传统小说和现代小说的创作者或者文学批评家对待评论干预的不同态度明确体现了这种变革。叙述观念的变革直接使得现代小说叙述中的评论干预更为复杂多变。研究评论干预可以帮助我们接近叙述者高超的讲故事艺术,倾听作者真正的声音。当我们读懂了叙述中的评论干预时,我们就能更好地理解作品。本文在全面阐述评论干预研究现状的基础上,指出该领域研究的问题与不足主要表现在4个方面。①学界对于评论、干预以及评论干预三者之间关系缺乏明确界定;②评论干预研究多集中在显性评论干预,对于隐性评论干预关注不够;③研究多聚焦具体作品的评论干预分析探讨,鲜见评论干预的系统理论探究;④评论干预在叙事进程中发挥的作用未给予充分重视。评论干预研究,无论对于文学创作界还是文学批评界,都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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