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民俗体育“舞草龙”文化失忆与记忆重构
2014-03-21兰春明龚正伟
兰春明,翁 捷,龚正伟
(上海体育学院体育休闲与艺术学院,上海 200438)
法国社会学家莫里斯·哈布瓦赫(Mauriee Halbwaeh,Emile Durkheim的学生)首先将“记忆理论”赋予社会学内涵。[1]经过一些学者的研究和阐释,形成了完整的理论体系:文化的记忆从个人记忆、共同记忆、再上升到集体记忆、社会记忆,最后升华到文化记忆、历史记忆。20世纪90年代,德国学者阿斯曼提出“文化记忆理论”,“文化记忆”即一个民族或国家的集体记忆力。任何一种文化,只要它的文化记忆还在发挥作用,就可以得到持续发展。相反失去“文化记忆”(即文化失忆)则意味着着文化主体性的消亡。[2]我国著名学者唐少杰先生指出,一切文化都具有记忆的标志或记忆的踪迹。[3]这一理论为分析民俗体育文化的传承和创新提供了新的理论视角。
2012年中国城镇化率达52.57 %,上海处于中国城市化进程的最前沿,城市化水平达到89 %,上海正在由“现代主义城市模式”向“后现代主义城市模式”转型,更加强调多元、文化、生态、休闲、精明增长(smart growth)等关键语境。[4]松江县位于上海西南郊区,城镇化率也超过50 %[5]。随着城市化进程的深入,提升城镇化质量成为新时期城镇建设的首要任务。城镇是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文化发展的强大引擎,也是体育文化建设的主要阵地。不论是新城规划,还是旧城改造,都要坚持“一个地方一种文化,一种文化一种特色”的思路,让深刻的文化内涵、鲜明的文化特色积淀,成为永恒的城镇风景线。[6]这是提升城镇化质量的重要环节,这种理念促进了本地民俗体育“舞草龙”文化记忆重构。
1 资料收集过程
本研究采用结构式访谈,随机访问当地的居民40人,政府官员或相关部门负责人10人:有上海松江区图书馆管理员、松江文广局办公室负责人、松江区人民武装部负责人、松江文化馆馆长、松江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中心负责人以及上海松江体育局的主任、叶榭镇宣传部负责人、叶榭学校负责人(党支部书记:徐xx)、国家级法定传承人(顾xx)等。第一阶段访问从2012年12月2日至2013年1月20日止,历时五十余天;第二阶段访问于2013年3月1日至4月2日间进行,主要是在撰写报告的的基础之上进行补充调研,访谈调查与实地考察同期进行,旨在获得了真实可靠的质性信息;第三阶段调研与2013年8月进行,旨在为收集更多的实证材料,为“舞草龙”文化记忆重构提供依据。
2 “舞草龙文化”溯源
“舞草龙”起源于唐朝,相传源自唐代的一场旱灾,传说“八仙”中的韩湘子是叶榭埝泾村人,为解家乡旱灾,召来东海“青龙”,普降大雨,使得叶榭盐铁塘两岸久旱逢甘霖。当地百姓为报韩湘子“吹箫召龙”的恩德,便将盐铁塘更名为“龙泉港”(唐贞元790年),并用金黄色的稻草扎成四丈4节、牛头、虎口、鹿角、蛇身、鹰爪、凤尾的草龙,并在“龙泉港”举行庄严、隆重的村落群体性祭祀活动。仪式举行时需供奉“神箫(象征韩湘子)”和“青龙王”牌位,仪式分为“祷告”、“行云”、“求雨”、“取水”、“降雨”、“滚龙”、“返宫”等7个程式。以后该仪式逢农历五月十三、九月十三以及当地“关帝庙会”时举行,并延续至今。这种接近古代原生态的祭龙求雨仪式,因为有整合村落集体力量的文化功能以及健身、休闲、娱乐功能,已传承了近千年。现流传于上海松江地区,它是百姓祈盼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一种带有宗教性的活动,反映了古代劳动人民在生产条件匮乏的情况下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心灵上的一种寄托,也是先民们劳作之余进行健身娱乐休闲以及教育活动的载体。[7]
3 舞草龙文化集体失忆之因
“舞草龙”是民族传统体育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民族文化记忆的载体,其中蕴含着深厚的民族文化智慧、情感和精神。文化并没有强弱之分,与弱肉强食的“进化论”相悖,所有文化都有其价值,他们共同构成了这个世界充满生机的文化版图。[8]但调查发现,在上海居住超过20年的上海居民对“舞草龙”的知晓程度还不到5 %,这说明民俗体育文化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舞草龙”文化存在失忆事实。“不用则失”是遗忘规律,但在当今这个现代化、信息化、教育市场化、经济利益最大化的今天,造成遗忘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2007年,我国学者陈清研究认为,我国民族传统体育失忆的原因有奥林匹克运动大规模融入造成的冲击;世人对中华文化的不正确认识;国人崇洋媚外的心态以及民族文化的自卑。[9]文化的交流融合在所难免,但文化主体造成的失忆是不可忽视的。“舞草龙”文化发源于被称为“上海之根”的松江,属于地地道道的上海本土文化,对“舞草龙”文化的记忆不仅是对上海历史的认识,更是上海市民自我身份确认的象征形式。
“舞草龙”文化在上海失忆的原因有:异质文化尤其是西方竞技体育文化的冲击;都市化、城镇化侵占了“舞草龙”等民间文化的生态空间;“教育失范”带来的传承断层;时尚娱乐主义、科技异化占据着市民们的休闲时间等等。
3.1 异质文化的冲击
在全球化的时代,文化的交流在所难免。上海处于中外文化交流的“前线”,1842年上海开埠通商以后,异质文化(尤其是西方文化)就不断融入上海,尤其是西方竞技体育。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上海民间传统文化(包括“舞草龙”文化)并没有被边缘化,直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舞草龙”还广泛流行与上海地区,尤其是松江。例如1949年10月1日至15日,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松江人民制龙105条,举行长达半月的大型灯舞活动,分别在集镇闹市区和各乡村共舞,呈现五最:时间最长、规模最大、舞队最多、舞姿最精彩,观众激情最高。(2012年12月19日,访谈记录)至此以后,类似盛大的活动再也没有出现,“舞草龙文化”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改革开放三十年是其被边缘化最严重的三十年。上海是一座商业气息相当浓重的城市,是全国的经济文化中心,有雄厚的经济资本和功能齐全的文化设施,但是经济资本投入于民俗传统体育文化和异质文化的比例极不协调;体育文化设施、宣传媒体(如报刊杂志)对民俗传统体育文化与异质文化的宣传格局不对称:上海市有很多大型的体育场馆,如万人体育场、江湾体育场、上海源深体育中心等,都只是承担规模宏大的世界顶级赛事;《文汇报》、《新民晚报》是上海乃至于全国性的大报,五星体育也是上海乃至于全国影响力比较强的体育电视频道,但稍微做一下内容分析就可以知道,其宣传对象主要是异质体育文化(尤其是西方竞技体育文化);此外,正如张闳在“倾斜的天平”中所说,堂皇的上海大剧院等,功能强大,有着宏伟的外表,但它基本上等同于一个“国际戏班子”搭建的临时舞台。世界各地的文化成就,都可以到这里展览一番,赶一次集,然后收摊了事。其他许多气派非凡的文化设施,也都只能为外部文化提供展览、交流的平台。[10]对“舞草龙”等本土文化宣传的缺失,使得有着强大文化设施的上海,正在蜕变为一个国际文化“庙会”[10]。文化是一种有生命的东西,它要求有广阔的生存空间和自由舒畅的精神空气。上海都市化以及松江城镇建设过程中没有为本土体育文化搭建展示平台,以至于这些文化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造成“文化失忆”。
主要是由主观因素和客观因素(西方体育文化对本土民间体育文化的冲击)造成本土文化的失忆,这些因素背后更多隐藏的是主观因素。客观因素不可避免,但主观因素是可以避免的,“舞草龙”文化在上海失忆应当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虽然上海市政府认识到本土文化失忆的危害,组织申报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建设一些展示平台,但是还存在投入不够、缺乏专业群体的指导等很多问题。
3.2 都市化、城镇化侵占了“舞草龙”文化的生态空间
松江区位于上海市西南,黄浦江上游,距上海市中心39公里。松江县历史悠久,自古经济发达,文化兴盛,人才荟萃。上海开埠前,松江是上海地区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历史上曾有“苏(苏州府)松(松江府)财赋半天下”之美誉。叶榭镇是松江第一大镇,是“舞草龙”文化的传承基地,该镇在近些年经历了快速的城镇化,快速城镇化给“舞草龙”文化带来了巨大冲击。叶榭镇城镇人口结构如表1。
表1 叶榭镇人口结构[11]
表2 2012年龄结构[12]
由表2可以看出,其人口的特点有流动性强;出生率低;老龄化严重等。根据预测,2015年上海市户籍人口中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比例将达28.10 %,2020年为34.10 %,2030年为38.00 %[13]。这种特点对“舞草龙”的传承带来巨大挑战。首先,“舞草龙”产生并扎根于农村社会,其传承方式主要依赖于老人对孩子的口耳相传,现代社会人们的生活方式发生改变,原先的传承方式没有办法继续。其次,人口流动性强导致没有稳定的传承人。再次,人口的急剧城镇化导致乡村本地居民减少,以至于传承人萎缩。而如今,随着社会化发展和城镇化进程的加快,民俗体育文化所处的文化生态环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随着文化生态环境的消失,该项目无可依附,其民俗文化内涵被消减,从而逐渐转变为一种纯粹的传统舞蹈节目,原生态不在。
3.3 “时尚娱乐主义”和“科技异化”占据着市民的休闲时间
现代人们追求娱乐和时尚,导致这些项目不合追求潮流一族的口味,因而被迫改造创新。但是改造后道具的制作成本高、易损坏,缺乏资金、服饰、道具的保障;随着科技的发展与时代的进步,当代人娱乐方式愈发丰富,外来文化与流行风潮冲击着中国传统文化。Iphone、ipad等现代化娱乐电子产品,电脑游戏,瑜伽、跑酷、轮滑和街舞等外来体育项目牢牢占据着青年群体的业余时间,尤其是青少年(民俗传统休闲体育项目的传承载体)的业余时间,人们的生命实践变成了在以“时尚、尊贵”为指向的人生阶梯上的不断提升“档次”的过程。在这样的文化环境里,“异文化”不是遥远、陌生、异己的力量,而是紧紧环绕着每个市民日常生命实践的基本元素。这种“异文化”会毫不费力地侵占了民间传统文化的阵营,民间体育的生存和活化面临着众多挑战。
3.4 “教育失范”带来的挑战
近年来,我国教育尤其是基础教育失范带来了一系列的社会问题,造成传统文化传承断层,教育没有承担其传承传统文化的责任,导致很多优秀传统文化淡出学生群体视野,在学生群体中间“集体失忆”。学生群体是民间传统文化传承的主力,要使广大青少年接触、学习和接受民间体育文化,学校教育扮演了重要角色。首先是高考制度影响学校开设体育课程的数量,“舞草龙” 等本土民间体育项目就更难进入课堂。除此之外,上海体育学院黄聚云教授系统研究后提出了“教育柔性化”理论,该理论认为:教育存在“刚——柔”的两种维度,理想的教育应当是“刚柔并济”的,然而纵观历史不难发现,随着尚武文化的弱化、节制的被冷落和个体化的兴起,发生了由“刚性教育”向“柔性教育”的历史倾斜。当代中国的教育出现了教育功能服务化、教育环境温室化、教师职业女性化、教育手段轻快化和教育对象柔弱化等倾向,从而导致了一种注重带给学生愉悦感受的教育手段大行其道、过度溺爱保护的教育氛围笼罩四方、“顾客即上帝”式的教育价值甚嚣尘上的社会问题——教育柔性化。[14]体育在教育“刚”“柔”维度中扮演着刚性教育的角色,我国教育重视智力教育,轻视体育教育,教育柔性化是当代中国教育的通病。访问中,叶榭学校书记徐XX表示:“舞草龙”在我们学校(叶榭中学)传承最大的障碍来至于家长,现在的学生都是独身子女,家长为了保护子女,都不让他们参与“舞草龙”,担心他们会受伤,也害怕影响到子女考试成绩。
4 “舞草龙”文化在上海松江的记忆重构
文化之记忆重构任重而道远,学校教育、城镇文化建设以及地区生态建设都将是促成“舞草龙”文化记忆重构的重要因素。
4.1 “舞草龙”文化在学校重构
“舞草龙”是民族传统体育代表,是民族文化的记忆载体,其中蕴含了深厚的民族文化智慧、情感和精神。20世纪80年代开始,叶榭中学老一辈学校领导、老师就开始了“舞草龙”文化的挖掘与整理,率先推动“舞草龙文化”在学校的重构。通过访问老艺人,挖掘整理出《上海民间舞蹈集成.松江卷》一书,该书是现今人们了解舞草龙历史的重要文献。除此之外,“舞草龙”在叶榭中学实现了课程化教学,分为理论篇和实践篇。理论篇主要是校本教材(图1,表3),实践篇主要是将“舞草龙”技术动作安排进体育课课程内容和组织“舞草龙”俱乐部(图2),丰富学生的课余生活。
表3 “舞草龙”教学教案
“舞草龙”这样的民间体育很适合在学校传播与发展,叶榭中学为“舞草龙”文化在学校构建点燃了星星之火。为什么适合在学校重构?“舞草龙”是实现体育教育、道德教育和文化教育的载体。首先,“舞草龙”的动作对提高学生的耐力、力量以及心肺功能都非常有帮助;其次,一支舞龙队伍队员有五六十人,相互之间协调配合才能完成舞龙动作,能培养学生集体协作的能力,提升学生的道德品质;第三,“舞草龙”蕴含了许多中国传统文化符号,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活化石”——龙文化、稻耕文化、民间传说(八仙传说)、民间宗教文化以及感恩文化等。舞草龙”是中华感恩文化的载体,是松江叶榭村民感恩“韩湘子吹箫求雨”的纪念活动,它还是感恩天时的活动:农业社会人们祈求风调雨顺,每逢丰收之年,“乡民们”会立刻组织盛大的“舞草龙”表演。但它只仅仅局限于一所学校——叶榭中学,没能形成影响力,实现由点到面全面铺开。
4.2 舞草龙文化在松江城镇文化建设中重构
文化是一个城镇的重要标志,没有文化内涵的城镇是没有生命的。近些年来,各地区纷纷增强本地文化建设来打造特色城市,以至于出现争夺人文景观的现象,例如“梁祝”在浙江宁波,还是江西宜兴;“孙悟空”在福建泉州,还是连云港……这是一场人文景点的争夺,它们各有各的理由,背后则是文化、旅游、经济的博弈。[15]“舞草龙”是上海松江地区文化的典型代表,松江城镇化建设应该将“舞草龙”等民间传统体育文化纳入城镇建设过程中。依据扬·阿斯曼的文化记忆理论,历史文物的保护实为历史文化的保护,因为文物是承载文化记忆的媒介,一定意义上历史文物的保护唤醒了许多历史记忆,重新展现了与之相关联的文化内涵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挖掘、整理、保护和传承过程中[1]。松江人民政府也积极将“舞草龙”文化的记忆重构纳入到城镇化建设中去。目前在静态和动态保护方面均取得一些成绩。静态保护方面表现在:开展灯舞的普查工作,进一步摸清项目的情况;形成文字材料归档保管;目前记录舞草龙的文献资料有《上海民间舞蹈》、《松江民间舞蹈集成》、《松江风俗志》三本书;对松江地区的所有民间艺人进行登记;邀请有关行家对流传松江地区的民间体育文化遗产作论证。此外还致力于保护好项目道具、表演技巧、音乐,建立展示平台。例如松江叶榭“舞草龙”建有上海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中心、松江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分中心、叶榭张泽文化体育活动中心建有非物质文化遗产展示中心、马桥羊庄非遗陈列室以及叶榭学校的草龙滚灯陈列室。
动态保护表现在:采取切实措施,保护好老艺人,进行录音、录象存档;已恢复的草龙队按时排练;丰富草龙表演活动,扩大影响;镇财政保证每年有专项资金投入;组织青年学习灯舞,加深印象,提高兴趣,培养传承人,建立继承队伍;在原生态表演的同时,开掘它的潜在价值,实现“活态保护”。
表4 “舞草龙”活态保护成就一览表
虽然,在政府的带动下,“舞草龙”的传承开始取得一些成效,但是还是存在诸多问题。例如掌握编制即能的传承人大多年龄超过65岁,青少年学生迫于生活压力和高考压力都不愿学习技艺等。由此,“舞草龙”这项古老的民间休闲体育项目要在城镇化背景下得到发展,不仅需要政府的政策引导,还需要社会企业的资金投入,而这最关键的一环就是“舞草龙”项目自身的改造创新以融入现代化的城镇文化。
4.3 舞草龙文化在松江打造生态旅游城镇背景下重构
许多社会人类学者认为,大众消费是全球化的一个重要特征,而旅游业是大众消费的一个重要内容,例如云南丽江旅游业的飞速发展已成为丽江纳西文化再生产中的一个重要社会背景和推动力。[1]因此,我们在探讨“舞草龙”文化在上海松江的再生产时,也不可避免地要与旅游牵扯在一起,“它虽然逃脱不了文化和学术搭台,经济唱戏”的再生产模式,但也体现出一种被动的文化自觉。[1]松江具有丰富的旅游资源,方塔园、醉白池、佘山公园、上海影视乐园、西林寺、庙前街、泰晤士小镇、辰山植物园和欢乐谷等等。松江是上海历史文化的发祥地,虽然这里旅游资源丰富,但“舞草龙”等本土民俗文化没有被挖掘出来,这些旅游景观都为“舞草龙”等民俗体育文化提供了良好的记忆重构平台,利用这些平台实现记忆重构,不仅能提升城镇化质量,还能带动就业,促进当地经济发展。
5 结语
本研究采用“文化记忆理论”梳理“舞草龙”民俗体育文化,挖掘了这项古老民俗体育的文化价值,分析其失忆的原因,并对“舞草龙”文化在上海记忆重构提出战略构想。新型城镇化建设背景下,城市文化建设和生态环境建设为 “舞草龙”等民俗体育文化记忆重构提供了生存空间,“文化记忆”理论为文化重构提供了理论依据。该理论有一套系统的重构模式,包括了记忆内容、形式、媒体、原因、目的、功能、时间结构,记忆载体,记忆维护者,交流形式,传承方式等基本元素,这些还需要研究者继续深入挖掘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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