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老婆烫发/我与孙子打陀螺
2014-02-19
陪老婆烫发
文/荆友池
有一天,吃过晚饭,老伴悄悄地说:“她爸,我头发长了,明天你陪我去烫烫发好吗?”“你自己去吧,一个老头子陪你去多不好意思啊。”我挠着头说。
可是到了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想到老伴恳求的神态和自己不近人情的回答,一桩桩往事浮现出来……
我们结婚50年了。刚成家时,我每月工资才36元,还要供给父母亲。妻子省吃俭用才维持一家人半饱的生活。没过几天安稳的日子,“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学校停课了,教师整天参与“文革运动”。由于“文革”分成两派,开始当老师的我是先进者,过了一段时间,因形势变化,我又变成了革命的反对者。妻子儿女整天担惊受怕,遭人白眼。又过了数年,儿女成家立业,我和老伴的家庭生活也有了明显的改善。钱多了,经常给父母、闺女、儿媳买些衣服,给孙子、外孙买些玩具,唯独舍不得给妻子和自己买点什么。为了这个家,妻子奉献了一切,却毫无怨言。而我又为老伴付出了什么?老伴提出的是苛求吗?我们已踏入人生的“秋季”,“秋实”应更有滋味,更饱满才对。
第二天早饭后,老伴把碗筷收拾好,便又拿出毛线织起来。“你还去烫发吗?”我好像在喃喃自语。老伴听后愣了一下。我低着头佯装看报,她瞅了我一眼,以为听错了,又接着织毛衣。
我急了,不得已提高声调:“走吧,去烫发!”
老伴愣着站起来,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帮老伴找出外套,披在她身上,并破天荒地挎起她的胳膊,穿過大街,向“姐妹”美发厅走去。
我与孙子打陀螺
文/陈亮
每当夜幕降临时,我都要带着孙子去中心广场上溜达一圈儿。广场上有放风筝的,有打羽毛球的,有跳交谊舞的,有拉二胡的……然而,最令我上心的还是打陀螺。
孙子每次看别人打陀螺的时候,总会乐得手舞足蹈。那天正好碰到有人在卖陀螺,我就为孙子买了一个鞭子和陀螺,当即就和孙子抽打起来。先是由我来抽打,见陀螺在我的鞭子下转得飞快,孙子也跃跃欲试。几个回合下来,孙子就能抽打自如了。无论是“发球”还是抽打,孙子都能够很轻松地驾驭。
但我们每次都坚持不到几分钟就累得精疲力尽,后来我就和孙子轮番上阵,每次先由我来“表演”,实在不行了就由孙子来替换。如此反复,我们的陀螺一直在广场上旋转不停。
自打有了陀螺,我们的生活就增添了一项运动项目,打陀螺成了我们爷孙俩每天雷打不动的“功课”之一。原来打陀螺也是一项健身运动呢,尤其对腿、腰、腹、手臂、手腕的锻炼最大。如今我和孙子已经坚持打了半年多,我的肩周炎有了明显的好转。小孙子原来消瘦厌食,隔三差五的还患感冒,现今饭量大增,也很少患感冒了。看到每天活蹦乱跳的小孙子和之前判若两人,我和老伴都由衷地感到高兴,也同时体会到了打陀螺带给我们的幸福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