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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芬·金:恐怖为王 胆小如鼠

2014-02-11马帅

看世界 2014年3期
关键词:魔女斯蒂芬小说

马帅

被抛弃的孩子

那是缅因州东部港口城市波特兰1949年的秋天,金对他的家人说,想出去买一包烟,从此一去不复返。有人说他去了刚果参加当地的雇佣军团,丢下了两岁的儿子斯蒂芬·金和养子大卫,甚至,连一笔抚养金也没有留下来。

此后,他的家庭四处搬家,搬到过威斯康辛州、印第安纳州、康乃狄克州,到斯蒂芬·金11岁时,妈妈带他回到了缅因州的达勒姆去照顾她年老的双亲。与盛产海产和啤酒的海滨城市波特兰不一样,达勒姆城起源于烟草业和镇上的铁路。

1853年时,北卡罗莱那铁路公司欲在威尔森与希尔斯堡之间寻觅一个适当的位置设置车站,一位名为巴列特·达勒姆的内科医师把自己的私有土地捐献了出来,因此铁路公司选择在这片土地上设置车站,并将其命名为达勒姆,以纪念这位医生。

斯蒂芬·金小时候,常常和朋友们在铁路旁边玩耍,直到有一天,他目击了自己的朋友被火车碾成了肉酱。当时他若无其事,直到回到家中,家人发现年幼的斯蒂芬·金完全不说话,似乎受到了惊吓。家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母亲无助地看着儿子,直到得知他朋友的死讯。

有些人认为这件事或许激发了他心理上的黑暗,影响了他的创作,但金本人不同意这个说法,他甚至否认自己还记得这件事情。多年以后,他写了小说《尸体》,故事说的正是上世纪50年代的美国小镇,4个一心想成英雄的少年,离开城镇去寻找一具小男孩的尸体,以便上电台电视出风头……有意思的是,小说被改编成电影《伴我同行》后,男主角戈蒂说了一句有名的“吐槽台词”:“去他妈的写作,我不想当作家,太傻了,就是他妈的浪费时间。”大有斯蒂芬·金自我解嘲的意思。

里斯本高中的《魔女嘉莉》

当斯蒂芬·金的外公外婆去逝之后,他的母亲在当地的洗衣店工作以养活一家人。

家境拮据的斯蒂芬·金在读小学的时候,就展现出了对小说的出色掌控能力。当时他的哥哥大卫办了一份学生报刊,未成年的斯蒂芬·金就开始在上面撰写文稿,是否收到过稿费不得而知,但小小年纪的他,就将自己从其他题材获得的灵感写成小说。斯蒂芬·金亲手印刷、装订的恐怖小说《陷阱与钟摆》被他拿到学校热卖,赢得了“热辣抢手”的效果。

不久后,学校老师发现了小斯蒂芬·金的秘密,最后在老师的施压之下,斯蒂芬·金不得不将钱还给大家。14岁那年,斯蒂芬·金在家中阁楼上发现了一个小箱子,里面是他父亲收藏的一些恐怖小说和科幻作品,金在阅读之余便也舞文弄墨起来——随着箱子的打开,金的创作生涯也翻开了新的一页,黑色与魔幻开始占据斯蒂芬·金的书稿。

1960年代,斯蒂芬·金在安德罗斯科金县的里斯本高中读书,这个学校有很多和斯蒂芬·金一样的穷苦人家的孩子,其中,一个经常受人欺负的女同学引起了金的注意。那时候,全美国都充斥了各种抽奖活动和有奖竞赛,女同学的母亲常常流连于这些中奖率极低的游戏,却没留下多少钱花在几个孩子身上,那个可怜的女同学经常几个月都穿着同一套衣服去上学,有一天她好不容易换上新衣服,却遭到同学变本加厉的嘲笑……而另一个女生,全家都住在破烂的拖车里,他们全家都是虔诚的基督徒,一副巨大的十字架就放在他们家的“起居室”里,十字架上的耶稣,脸上还挂着痛苦的表情。

多年以后,斯蒂芬·金与朋友弗里普·汤普森订下一个十美元的赌约,汤普森说假如斯蒂芬·金写出一篇由女性视角出发的小说,就给他十美元。斯蒂芬·金当时恰好有个写作点子,讲一个被孤立的中学女学生掌握着某种超能力,还用这种超能力来惩罚那些长久以来欺负她的同学,联系到自己的母校里斯本中学,于是就有了《魔女嘉莉》的故事:嘉莉生长在单亲家庭,母亲是宗教狂热分子,对嘉莉百般折磨,使她长期生活在沉重压力下。在学校,她同样是受到欺凌的对象,16岁时在更衣室里突然来了第一次月经,遭到同学的取笑和羞辱……嘉莉长期受压迫的情绪终于爆发,利用意念力制造了火灾、漏电等事故,造成彻底的悲剧。

1973年的春天,妻子塔比莎从家里的垃圾堆中捡到斯蒂芬·金遗弃的《魔女嘉莉》旧稿,她觉得故事很不错,于是劝说丈夫润色一下,拿到出版社试试。结果这本处女作总共卖出了230万册。《魔女嘉莉》的预付版税仅2500美元,畅销之后,光平装本版权就卖了40万美元,他拿到20万美元,等于31年的教书薪水。斯蒂芬·金从此辞掉中学教师的工作,成为职业作家。

遗憾的是,悲剧也蔓延到了小说之外。斯蒂芬·金的那两位高中校友并没有获得嘉莉一样的超能力,相反在斯蒂芬·金提笔写《魔女嘉莉》时,她们都已经过世。前者在产下一个婴儿后,开枪射中腹部自杀身亡;后者高中毕业后,搬出了拖车屋,在独居的公寓里癫痫发作,孤独地死去。

畅销书作家的贤妻

1966年,斯蒂芬·金告别了里斯本中学,如愿就读于缅因大学英文系,并在1970年毕业。这期间,他读到了《魔戒》。年轻、狂傲但一文不名的斯蒂芬·金终于屈服于约翰·托尔金文字的魅力之下,他决定要写出属于自己的“史诗”。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1970年,斯蒂芬·金毕业后取得英文教师的资格,却无法立即找到教职,他只好写点东西,卖给男性杂志赚取稿费生活,《花花公子》上也一度有他的作品。因为生活的苦闷,他开始酗酒。1971年,他和上学期间为校图书馆打工而认识的塔比莎·史布鲁斯结婚,生活一直美满,也正是因为妻子的慧眼识珠,才让《魔女嘉莉》得以出版,一家人的命运都得以改变。

要知道,毕业后的一段日子,斯蒂芬·金白天工作,晚上才抽空写一些怪力乱神的小说。工资菲薄,写出来的东西又没有人要,他心中的怒火只有在扑向打字机写恐怖故事时才得以宣泄。有一种比较励志的说法是,斯蒂芬·金一度买不起稿纸,只能把字打在买牛奶的发票的背面。有意思的是,因为他偏执的迷信,以及对13这个不祥数字的害怕,如果打字打到第13页,他一定要拼命打下去直打到页码数字吉利为止。endprint

《魔女嘉莉》一度让斯蒂芬·金疲倦到发狂,他多次谈及到那段最艰难的创作:“写的都是女孩的事情,什么女生更衣室、月经啊,许多我一无所知的事情。写女人已经够难了,女孩更加不可捉摸。”妻子塔比莎给了他很多帮助,《魔女嘉莉》里关于更衣室卫生棉条的描述,就来源于塔比莎的讲解。而当斯蒂芬每次想要放弃的时候,也是在塔比莎的坚持下,他才咬咬牙,一步步完成了《魔女嘉莉》。

在贤妻的帮助之下,斯蒂芬·金时来运转,受到了出版商的垂青。他的长篇小说《魔女嘉莉》的精装本发行了13000册,后来又改编成电影。

在此以后,由于斯蒂芬实在会讲故事,且惊悚悬疑还带着血腥杀戮的内容,又格外适合改编成影视,因此几乎他的每一本小说都被搬上银幕。1999年秋天,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斯蒂芬·金同时有一部小说在电视播出,两部小说在电影院放映,另一部正在拍摄中。其利益之庞大,可想而知。今天好莱坞工业与出版市场紧密结合,“小说还在写,电影就说好会开拍”的模式,几乎就是由斯蒂芬·金开始,再经过约翰·格里沙姆、麦克·克莱顿、汤姆·克兰西这几位畅销书天王发扬光大而确立的。

斯坦利旅馆里的《闪灵》

靠帮洗衣店工作,含辛茹苦把儿子养大的母亲在1974年过世,斯蒂芬·金为了排遣忧郁,和妻子一起去落基山国家公园附近的斯坦利旅馆散心。这家旅馆的历史可以追溯至1909年,招待过许多富豪与名人,包括前总统西奥多·罗斯福、日本昭和天皇、作曲家约翰·菲利普·苏萨等等。

那天,因为旅馆冬季结业,斯蒂芬·金夫妇成了唯一的客人,也就是在这家旅馆里,斯蒂芬·金写出了他最重要的作品《闪灵》。小说讲述一位不得志的作家杰克·托伦斯接受了一份在冬季照看旅馆的工作,和妻儿搬进了科罗拉多州的好望旅馆,托伦斯期盼自己在这期间恢复负责任男人的形象,同时创作一部剧本,让自己的作家生涯重见光明。

1977年出版的《闪灵》是斯蒂芬·金的第一部精装畅销书,故事里的作家杰克并没有等到作家生涯重见光明的一天,倒是故事外的斯蒂芬·金凭此奠定了畅销作家的地位。

斯蒂芬·金的一些狂热粉丝坚信偶像在斯坦利旅馆受到了鬼魂的启发,从而在后来的写作之路上一帆风顺。有意思的是,斯坦利旅馆的确是一个充斥着闹鬼传闻的地方,传说旅馆里的舞厅偶尔会发出诡异的钢琴声,美国科幻频道的探秘节目《猎魂者》还做过一期关于斯坦利旅馆的节目。而在《闪灵》里出现的217客房,也成了游客的必到之处,(电影《闪灵》里房间的门牌号改成了“237”,有人认为这和“登月阴谋论”有关,详见本刊一月上《阴谋论:<闪灵>背后的登月秘密》)甚至斯坦利旅馆的老板也把旅馆与《闪灵》的联系放上了台面,客房电视有一个内部频道会不间断地播放未剪辑版的库布里克版电影《闪灵》。

闹鬼的传闻是否真实无法证明,但可以肯定的是,《闪灵》里杰克日夜打印的小说稿纸上竟然一行行全是“只会工作不会娱乐的杰克很快就要发疯”,正是斯蒂芬·金在未成名前的焦虑、绝望心态的抒发。

《闪灵》大获成功,在佛罗里达州,一个有同性恋倾向的医生血肉模糊地死在家中,墙上被人用血写成了“谋杀”二字。金得知后大为光火,认为凶手应该接受两次审判:第一次判他谋杀罪,第二次判他剽窃罪,因为凶手杀人留字的方式是从小说《闪灵》里学来的。

在以后的岁月里,凭借《魔女嘉莉》和《闪灵》成名的斯蒂芬·金,平均每两年出版一两部小说,到1979年32岁时,他已经成了全世界作家中首屈一指的富翁。按照一个段子的说法,成名后的斯蒂芬·金不喜欢听家乡电台的迪斯科乐曲,于是干脆把电台买了下来,随心所欲地播放他爱听的摇摆舞曲。

“文坛暴发户”惹争议

在上世纪80年代美国最畅销的25本书中,斯蒂芬·金一人便独占7本。自80年代以来,历年的美国畅销书排行榜小说类榜单上,斯蒂芬·金的小说总是名列榜首,久居不下。

功成名就的斯蒂芬·金和全家搬进了缅因州佩诺布斯科特县班戈市的一栋古老的房子。那是那座城市里唯一一座意大利风格的别墅,修建于1854年至1856年。据说,少女时代的斯蒂芬·金的妻子塔比莎在路过这座别墅时就对其倾心不已,幻想它归己所有。当斯蒂芬·金靠着写作收入颇丰后,他们就在1980年买下了这套别墅,花费了三年时间,对别墅进行了全面修缮。最著名的点缀是别墅的围栏:整体以铸铁铸造,长达80多米,重达5吨,有各种蝙蝠、怪兽、蜘蛛、山羊头的造型装饰。

厨房里的柜台,比一般的厨房柜台都要高,那样身材高大的斯蒂芬在使用厨房时就不必弯下腰来。别墅里一间能俯瞰泳池的房间被装修成斯蒂芬·金的办公室,站在办公室里,表面看来找不到通向外界的出入口,因为房门被伪装成一个大号书柜,以兑现斯蒂芬·金“写作关门等于是以你的方式告诉世界,也告诉自己,说你言出必行”的诺言。据说,斯蒂芬·金的写字台上放着一个读者寄给他的礼物:那是一个大玻璃圆球罩着一个张着血盆大嘴的响尾蛇头模型,他用这件礼物来激励自己每天要码出2000个单词。

尽管斯蒂芬·金很少出现,但别墅被他收购的消息不胫而走后,每年都有无数书迷到班戈来参观斯蒂芬·金的宅邸,期望能瞥见偶像一眼:他们中间有一些人,自从1978年,就开始追随斯蒂芬·金。那一年,斯蒂芬·金在《科幻杂志》上分五次连载了《黑暗塔》的首部曲“枪侠”,无数痴迷的读者便从此被悬置在那荒凉、诡秘的西部场景中苦苦等待,以至于一些一息尚存的老人和绝症患者纷纷致信斯蒂芬,情辞哀切地恳求他“提前透露结局”,而他们则承诺“把秘密带进坟墓”。当然,他们都被狂狷的斯蒂芬·金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

斯蒂芬·金曾经感叹:“我不知道喜欢看我小说的都是些什么人。”一方面是说,自己很少和自己的书迷接触,另一方面,则是感慨经常看自己小说的人,内心多少有些阴暗。上个世纪80年代初,科幻小说盛极而衰,金的恐怖小说生逢其时,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大量的读者。随其小说的畅销,社会上出现很多小说情节照进现实的实例。波士顿的一个女孩子曾模仿《魔女嘉莉》中的情节,在厨房里用刀叉杀死了她的母亲;在巴尔的摩,一位妇女边等车边读金的小说,忽被一流氓调戏,她立即按小说里的描写如法炮制,从兜里掏出水果刀向流氓猛扑过去,致其一命呜呼。endprint

从斯蒂芬·金获取灵感的途径,也不难发现荒诞背后阴暗的一面。斯蒂芬·金常常靠日常生活中的琐事来触发灵感,当看到垃圾堆的旧冰箱里有只死鸟,他会想象人们发现冰箱里冻死一个孩子时的惊人效果;看到超级市场里一位顾客舔自己的手指,他便设想一个人若是切割自己的肢体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从而写出一个“人在荒岛上,靠吃自己的肢体充饥”的恐怖故事……尽管在现实世界里,斯蒂芬·金胆小如鼠,他怕黑,就连晚上起床去厕所都要开灯。

自成名以来,斯蒂芬·金一直就是舆论和公众关注的焦点。一部出自他手,首印便高达150万册的新书,如果不是一抢而空,而是剩20来万册的库存,书商和评论者就会大呼小叫“斯蒂芬可真是才思贫乏、今不如昔”。1999年6月19日,照例出门散步的斯蒂芬·金被一辆普利茅斯小型货车整个撞飞出去,身负重伤,奄奄一息。当地的报纸甚至误报了他的死讯,一时间,全美哗然,人们才痛觉斯蒂芬·金于美国流行文化的意义。

然而,这一次起死回生的经历却触发和释放了斯蒂芬·金内心深处的能量,他完成了《杜马岛》,完成了《阖上你的双眼》,甚至试着完成了巨制《黑暗塔》,后者是他自19岁开始就决意挑战《魔戒》的巨制,他曾自信地表示:“ 《黑暗塔》将会是一部扛鼎之作,等它写完,我打算好好休息一阵,甚至金盆洗手。”

2007年,他买下了住所旁边建于1872年,估价一百万美元的大宅,斯蒂芬·金曾在来访者面前提到,他打算把这座大宅改建成图书馆或博物馆,再建造一条地下通道连接两座宅子。但大多数人都认为,他是为了躲避那些令他又爱又恨的书迷们。“对我来说,最佳的阅读效果是读者在阅读我的小说时因心脏病发作而死去。”他曾如是说。

而在美国文学界看来,无论如何斯蒂芬·金都像一个靠通俗小说起家的暴发户,即便早在30年前,他就家财万贯,名利双收,即便是在2013年,没什么新作的他,收入也高达2000万美元。

斯蒂芬·金作品改编的部分知名影视作品

肖申克的救赎

电影评分网上从来没有掉出过前三名的电影。人类电影皇冠上的明珠。

20世纪40年代末,小有成就的青年银行家安迪因涉嫌杀害妻子及她的情人而锒铛入狱。在这座名为肖申克的监狱内,希望似乎虚无缥缈,终身监禁的惩罚无疑注定了安迪接下来灰暗绝望的人生。未过多久,安迪尝试接近囚犯中颇有声望的瑞德,请求对方帮自己搞来小锤子。以此为契机,二人逐渐熟稔,安迪也仿佛在鱼龙混杂、罪恶横生、黑白混淆的牢狱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求生之道。

他利用自身的专业知识,帮助监狱管理层逃税、洗黑钱,同时凭借与瑞德的交往在犯人中间渐渐受到礼遇。表面看来,他已如瑞德那样对那堵高墙从憎恨转变为处之泰然,但是对自由的渴望仍促使他朝着心中的希望和目标前进。而关于其罪行的真相,似乎更使这一切朝前推进了一步……

伴我同行

著名作家戈迪回忆起他12岁时的一次冒险活动:当时,年少的戈迪与他的三个小伙伴克里斯、泰迪和维恩为了当一回“英雄”去河对岸的森林里寻找一具12岁男孩的尸体。

4个少年家庭各有问题,他们都有自己的心事。在旅程中每个人的性格都被体现得淋漓尽致:4个男孩性格中的软弱和坚强,在躲火车、翻铁门、越森林等一系列的行动中被最大限度的放大;每个人都有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闪灵

杰克是一个作家。一个冬天,他得到了一个看管山顶酒店的差事。这正合杰克的心意,他正好可以有一个幽静的地方写作。于是杰克带着妻儿搬进了酒店。

冬天大雪封路,山顶酒店只有杰克一家三口。从他们一搬进来,杰克的妻子温蒂就发现这里气氛诡异,杰克的儿子丹尼经常看到一些他不认识的人,但这里除了他们一家别无他人。而杰克除了整天闷头写作外,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古怪。

直到有一天,温蒂发现丈夫这些天来一直写的就只有一句话:杰克发疯了!

幻影凶间

恐怖小说家麦克喜欢带着科学设备到闹鬼的地方探险,以收集写作素材。这次他选择了海豚酒店,不顾酒店经理的强烈劝阻,住进了曾有多名住客自杀的1408号房间。麦克如愿以偿地经历了很多恐怖事件,彻底改变了他之前对灵异现象的看法。当他终于承受不住一波一波的恐怖攻击,准备离开1408号房间时,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他用尽办法也无法离开。

危情十日

畅销书作家保罗·谢尔顿带着他的最新作品《米瑟莉》驱车走在回家的路上。途中他遭遇了可怕的暴风雪,轿车发生侧翻事故,保罗的双腿严重受伤,幸好被独居在附近山顶的护士安妮·威尔克斯及时相救。安妮是保罗的头号书迷,在她的悉心照顾下,保罗的伤势日渐好转。但当她获悉喜爱的女主人公在保罗的新书中已经死亡,却难以遏制心中的怒火,通过各种手段向保罗施加报复,逐渐将作家逼向了绝望……

女主角凯西·贝茨凭借在此片中的疯狂又反复无常的表演,成功斩获了第63届奥斯卡最佳女演员奖。

迷雾

一座风景秀美的小镇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浓雾瞬间淹没。雾中传来阵阵惨叫,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戴维和他的儿子与众多镇上的人被困在小镇超市里,等待雾的消散。浓雾并没有如期散开,而走进浓雾的人一去不返。浓雾逐渐露出了它狰狞的面目。恐惧、惊慌、挣扎、悲伤、绝望……人们的精神濒临崩溃。如何才能活着走出迷雾?面对超市里几近癫狂的人们和超市外吞噬一切、不可知的迷雾,戴维紧紧搂着儿子,开始了艰难的求生之路……

绿里奇迹

狱监保罗这天迎来了一位不平凡的杀人犯――约翰·考夫利。约翰因杀了两名幼女被判死刑来到了这座著名的冷山监狱,监狱里有一片称为“绿里”的绿地,绿地那头就是刑场。

约翰不仅不像想象中的凶残,相反,他出奇的温厚、机智。约翰的到来给狱中的所有人带来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为老囚犯特里沃的小老鼠注入了生命的强度,给特里沃最后的人生带来慰籍;拯救了被病痛折磨的保罗和马琳达;将金保斯从死神手中拉了回来……保罗也从约翰身上看到了人生的真谛。约翰行刑的那天终于到了。endprint

鬼怪

流行天王迈克尔·杰克逊的音乐电影,改编自斯蒂芬·金的原创故事,导演是特效大师斯坦·温斯顿。故事开头,胖镇长带着一群家长和孩子来到镇上的一座古堡中,目的是为了赶走古堡的怪主人。面对镇长的咄咄相逼,古堡主人提议谁先让对方害怕谁就离开,于是古堡主人带领一群鬼怪开始了奇异而恐怖的表演,最后古堡主人成功吓跑了镇长,并得到了居民的拥戴。

这是迈克尔·杰克逊1997年拍摄的一部创下吉尼斯世界纪录的最长音乐录影,在此片中他分饰了五名角色,包括经过了特效化妆后的胖镇长。

斯蒂芬·金创作谈

世上没有点子仓库,没有故事中心,也没有畅销书埋藏岛;好故事的点子真的是来自乌有乡,凭空朝你飞过来。你的工作并不是要找到这些点子,而是当它们出现的时候,你能够认出来。

如果你想成为作家,有两件事你必须首先得做到:多读,多写。据我所知别无捷径,绕不开这两样。

一旦我开始写某本书,除非万不得已,我不加停顿,也不会放慢速度。如果我不是每天都写,人物在我脑子里就开始走样——他们开始变得像是小说里的人物,而不是真实的人。

我还是相信一本书的初稿——哪怕是长篇大部头——应该在三个月内完成,这也是一个季节的长度。我希望一天能写十页,大概是两千英文单词。三个月就有大概十八万字,作为一本书的长度恰好。对这种有规律的创作方式帮助最大的就是工作环境要安静。

你写作用的书房不必非要以花花公子推崇的派头装修,你也不需要一张早期美国式样的拉盖书桌来摆放写作工具。地方不妨简陋,但有一样东西必不可少:一扇你甘心关上的门。关门等于是以你的方式告诉世界,也告诉自己,说你是言出必行;你已作下严肃承诺要写作,决心一诺千金,说到做到。等你终于走进自己的书房,关上门,你应该已经定好了每天的写作目标。就像体育锻炼一样,起初你最好把目标定得低一点,免得泄气。我的建议是每天一千单词。

如果你是管道工,你当然懂得装管道,但你的知识绝不仅仅局限于此;你的心同样了解很多东西,想象力也一样。感谢上帝,若没有了心和想象,小说的世界一定会是个糟糕的地方,或许根本会不存在。

写作时完全不必墨守成规保守教条,同样,你也不需要非要用实验性、非线性文体写作。传统和现代都可以为你所用。你要是乐意,倒挂着写也没问题,用图案写都成。

象征的存在是为了装点和丰富,不是特意为了营造所谓的深意。所有那些闲笔杂音统统不是小说本身,懂了吗?只有故事本身才最重要。

如果你才入门,我希望你至少要把自己的故事写过两稿;一稿关起门来写给自己,二稿敞开门写给读者。

我认为每个小说家都有一个理想读者;在写作过程中,作家不时地会想:“不知道他/她看到这段会怎么想?”

我在里斯本中学上四年级的时候——那应该是在1966年——收到了一张潦草的字条,那几个字从此改变了我修改小说的方式。在机器打印出来的编辑签名下,有人随手写下了这样的警句:“不错,但太松。你得改得紧凑些。公式:第二稿=第一稿-10%。”

最好的学习方法就是多读多写,最有价值的课程是你自学得到的。这些多半是在你关起书房门来写作的过程中获得的。写作课上的讨论可能会睿智而饶有趣味,但经常会偏离主题,对一字一句的实际写作毫无帮助。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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