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水貂阿留申病分子生物学及防控技术研究进展

2014-02-11王振军吴威闫喜军呼延良浩纪银铃侯海良张蕾李明霞

特产研究 2014年1期
关键词:水貂基因组病毒

王振军,吴威,闫喜军,呼延良浩,纪银铃,侯海良,张蕾※,李明霞

(1.中国农业科学院特产研究所,长春130112;2.吉林省集安市种子公司,吉林集安134200;3.安华农业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吉林省分公司,长春130122;4.吉林省白山市畜牧总站,吉林白山134300)

水貂阿留申病(Aleutian Disease,AD)是由阿留申病毒(Aleutian Mink Disease Virus,ADV)引起的,被称为毛皮动物三大疫病之一。该病可以严重影响水貂的毛皮质量,损害其生育能力,降低存活率,给养貂业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1]。水貂阿留申病的发病和预后受到水貂基因型、年龄、毒株种类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典型的病理及临床症状主要有以下两方面:对于新生幼貂来说,由于体内抗体水平低且自身免疫系统尚未发育完善,ADV可以引发新生幼貂的急性间质性肺炎,死亡率很高;另一方面,对于成年貂则多是以慢性、持续性感染为主,以浆细胞增多、高免疫球蛋白血症、免疫复合物介导的肾小球肾炎和动脉炎为特点,有的病貂还有非化脓性脑膜炎的症状[2,3],临床上可见病貂渐进性消瘦、口渴、贪饮等症状,母貂除上述症状外可见产仔量下降、死胎、流产数量增多[4];剖检可见肾脏肿大发白,脾脏有陈旧的坏死斑等。病貂可通过粪便、唾液长期向外界排毒,养殖场工作人员不规范的操作也起到了被动传播ADV的作用,所以AD在国内水貂养殖场的流行是十分普遍的。由于ADV的感染呈现抗体依赖性增强(ADE)的现象,至今仍无有效的疫苗研发思路,国内、外学者现多在AD诊断方面开展研究,以期用更加精准的检测方法淘汰阿留申病貂。

1 水貂阿留申病的分子生物学研究进展

1.1 ADV的基因组结构

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ICTV)第八次会议将ADV归类为细小病毒科(Parvoviridae)细小病毒亚科(Parvovirinae)阿留申病毒属(Amdovirus)[5]。ADV是单股负链DNA病毒,基因组全长约4.8Kb,3′端和5′端均含有200bp左右的末端回文序列并形成发夹结构,3′端的发夹结构较短,5′端的发夹结构较长,它的主要功能是作为病毒的复制起始点和包装信号[6]。目前,国内、外已经分离出多种ADV毒株,如高致病性的ADV-Utah、ADV-K、ADV-United等;低致病性的ADV-Pullman等;以及对水貂无致病力的ADV-G株,它是ADV-Utah株在体外细胞传代培养后失去致病力的实验株,只能造成体外培养的Vero、CRFK等细胞感染,而并不引起水貂发病[7]。到目前为止,在世界范围内还没有任何官方报道的关于ADV的基因型,根据世界各水貂养殖国家的流行病学调查,各地都有不同的ADV毒株,甚至同一个地区同一个养殖场都有不同的毒株存在。现今只有ADV-G株病毒完成了全基因组序列的测序工作[6],本文以ADV-G株病毒序列为例对其进行结构和功能方面的简要说明。

Alexandersen等[8]早在1988年就对ADV的转录进行了研究,证实了ADV的开放阅读框(Open Reading Frame,ORF)主要包括5个:左开放阅读框(LORF)约长1 859nt,右开放阅读框(RORF)约长2 105nt和3个较短的中间开放阅读框(mid-ORFs),此外,还有启动子序列(TATA box)和polyA位点。整段序列含有2个启动子P3、P36,由这2个启动子分别启动转录,转录后经过mRNA的可变剪接合成R1、R2、R2′、R3、RX 5种mRNA,最终翻译成ADV的各种蛋白。

1.2 ADV基因的复制和表达

ADV属细小病毒科成员,它的复制和转录是在宿主细胞核内进行的,基因组DNA的复制所需要的DNA聚合酶及辅助因子都依赖于宿主细胞,而且要求宿主细胞处于有丝分裂的S期,此时的宿主细胞中DNA聚合酶的活性旺盛。当被感染的细胞进入有丝分裂S期时,ADV便利用细胞核内高活性的DNA聚合酶进行自身基因组的合成,以此来完成自身基因组DNA的复制[9]。ADV在复制方式上与其他细小病毒类似,即先以3′端发夹结构提供的3′-OH为引物,在DNA聚合酶的作用下合成复制型中间体,再由复制型中间体形成子代病毒基因组[10]。在ADV的基因组DNA复制的过程中,ADV的NS1蛋白起到了关键作用,它的作用包括在特异性位点切断DNA、ATP酶作用和解旋酶作用[11]。

ADV基因表达的蛋白包括结构蛋白和非结构蛋白。结构蛋白包括VP1、VP2 2种,是由位于基因组右侧的ORF负责编码的。编码VP1蛋白的基因(2 043nt)包含了编码VP2蛋白基因(1 917nt)的全部序列,只是在其5′端较编码VP2蛋白的基因多出126个碱基,对应的在表达的VP1蛋白的N端比VP2蛋白多出了42个氨基酸残基;非结构蛋白包括NS1、NS2和NS3,是由位于基因组左侧的ORF编码的,其中NS1是最大的非结构蛋白,它是经过转录剪接后形成的1 962nt的序列翻译出的,大小约为72Ku[8,12]。ADV基因的表达调控主要在基因的复制、转录、转录后和翻译4个环节。其中复制和转录环节是发生在宿主细胞核内的,主要行使调控功能的是NS蛋白和ADV基因组自身的调控单元、末端发夹结构、启动子区、polyA等,这些调节蛋白和调控基因共同构成了ADV基因组表达调节系统[13]。Christensen等[14]在用昆虫杆状病毒表达体系表达ADV蛋白时,通过免疫荧光试验证实了ADV的VP1蛋白、VP2蛋白、NS1蛋白在昆虫细胞的细胞核周围表达,NS2蛋白在细胞质中表达,所以ADV基因在转录后和翻译环节也可能发生在对应的区域。

1.3 ADV蛋白的功能

1.3.1非结构蛋白在ADV的非结构蛋白中,研究最多的是NS1蛋白,它是病毒在侵染宿主细胞和复制时发挥功能的一种多功能蛋白,尤其在基因组DNA复制和启动子调节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分子量约为71Ku。Christensen等[14]曾用昆虫杆状病毒表达系统成功表达NS1蛋白,获得了大量有活性的纯化蛋白,此外,Christensen等[15]还认为,NS1蛋白存在细胞抑制作用或细胞毒作用,因其发现NS1蛋白在昆虫细胞中表达的时候引起了细胞形态学的变化,在转染期间重组的杆状病毒滴度下降了10倍。对于ADV-NS2蛋白的研究目前尚缺乏充足的资料,但有学者认为其在ADV基因组复制方面起作用[16]。而ADV-NS3蛋白存在与否还没有确切的说法,国内、外学者对其研究较少。Christensen等[14]曾用实验证实,NS3蛋白在昆虫细胞中表达时呈弥散式分布,分子量约为10Ku,但对其功能没有详述。

1.3.2结构蛋白ADV的结构蛋白VP1和VP2共同组成了ADV的蛋白衣壳,大小分别约85Ku和75Ku,但是两者的比例却相差很大,VP2占约90%,VP1只占约10%[17]。可见ADV-VP2蛋白占了病毒的绝大部分,所以可以推断VP2蛋白上存在ADV主要抗原表位,对此国内、外学者针对VP2蛋白进行了体外表达,并且用多种方法验证了其抗原性良好。Christensen等[14]用昆虫杆状病毒表达系统表达2种结构蛋白,并通过免疫荧光证实其在昆虫细胞的细胞核周围进行表达,而且在电子显微镜下观察到表达蛋白和ADV-G株病毒的衣壳蛋白很相似,难于区分;Bloom等[18](1994)用重组的核型多角体病毒表达了ADV的结构蛋白,并通过CIEP方法证实其抗原性比商业抗原更敏感;Anna Knuuttila等[19](2009)用昆虫杆状病毒表达系统表达ADV的VP2蛋白并建立了ELISA方法诊断AD,据报道,该诊断方法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达到了99%和97%;梁冬莹[20](2007)采用原核表达系统分段表达ADV结构蛋白基因,经过CIEP验证重组蛋白在诊断试验中重复性、敏感性和特异性均较好,这些研究均证实ADV的VP2蛋白有很好的反应原性。

2 水貂阿留申病诊断方法的研究进展

自1956年发现AD以来,各国学者都在寻找一种能够防治该病的方法,因ADV病毒感染后会呈现抗体依赖性增强的现象[21],所以很难通过研制有效的疫苗来控制预防该病,因此各国学者在ADV的检测手段上不断创新,通过定期对ADV病貂的筛查、淘汰病貂来净化貂场,进而达到防控该病的目的。ADV的检测方法有多种,主要有病原学、血清学和分子生物学诊断,以下将分别予以介绍。

2.1 病原学诊断

这种诊断方法有赖于电子显微镜技术。对感染病貂的脏器(肝脏、脾脏、肾脏或淋巴结)进行研磨并超速离心后,用除菌膜过滤上清液,进行负染后在电子显微镜下可直接观察病毒粒子,病毒粒子直径22nm~25nm,呈正20面体[22]。这种检测方法周期长,且不容易与其他细小病毒区分,一般只用于辅助检测,不适合临床检测。

2.2 血清学诊断

血清学诊断是应用最为广泛的诊断方法,具体的检测方法主要有以下几种:碘凝集试验(IAT)、对流免疫电泳(CIEP)、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间接免疫荧光、免疫复合物(CIC)检测等。

2.2.1碘凝集试验Henson等[23]于1962年率先将IAT应用于水貂阿留申病的检测,IAT的检测原理是:ADV感染后血液内的丙种球蛋白增多,当丙种球蛋白增加到一定浓度后会和碘发生凝集反应。但是这种检测方法是非特异性的,所有能够引起丙种球蛋白增多的疾病都可以发生碘凝集反应,比如结核、肝肾等疾病均可呈现IAT阳性反应[24]。而且在ADV感染的初期,血液中的丙种球蛋白并没有明显地升高,到感染后的3周~4周才出现较高水平的丙种球蛋白,所以IAT无法检测ADV感染初期的水貂,也就错失了从根本上扑灭该病的机会,这样IAT在ADV的筛查上存在很高的假阴性和假阳性率,因此这种方法被应用多年但始终没能达到扑灭该病的目的。

2.2.2对流免疫电泳(CIEP) 1972年由Cho等[25]在加拿大应用CIEP诊断水貂阿留申病,这是在世界上首次将这种方法用于检测水貂阿留申病,我国从20世纪80年代起开始应用CIEP来检测阿留申病,直到现在这种方法是国内、外公认的检测ADV的黄金法则。CIEP的原理是:抗原抗体在电场的作用下和ADV相向运动,当两者相遇之后会在琼脂凝胶板中形成清晰的沉淀线。研究显示,水貂在感染ADV后9d~11d就可以产生沉淀抗体,并能够稳定地维持6个月以上,这种方法无论在特异性还是敏感性、重复性上都远远高于IAT法,很快在世界各水貂养殖国家应用,并一直沿用至今[26]。我国在20世纪80年代由中国农业科学院特产研究所研制的水貂阿留申病CIEP抗原获得批准,并成功商业化,广泛应用于海关以及国内水貂养殖单位。目前国外也有用CIEP法并辅助PCR法来共同检测AD的报道[27]。

2.2.3酶联免疫吸附试验早在1982年,国外学者Wright等[28]尝试了用ELISA方法检测ADV,并对这种方法的检测结果做出了评价,但由于当时该方法存在很高的假阴性率,所以不是一种有效地检测AD的方法。吴威等[29]用感染水貂ADV-G株病毒的猫肾细胞CRFK建立了检测水貂阿留申病病毒抗体的PPA—ELISA方法,这种方法的敏感性较CIEP高,有快速准确的优点。随着对ADV结构蛋白的深入研究和分子生物学技术的发展,现在国内、外已经有报道用分子生物学的手段将ADV的VP2基因克隆到表达载体上,然后在特定的表达系统中批量表达VP2蛋白,再用表达的VP2蛋白作为包被抗原,进而建立一种更加快速灵敏地检测AD的ELISA方法。如Anna Knuuttila等用昆虫杆状病毒表达系统成功表达了VP2蛋白;梁冬莹等用原核表达系统成功地表达了VP2蛋白,而且以上方法表达的蛋白经过验证其敏感性和特异性均较高,但是用这些方法表达出的蛋白未经纯化,其中含有大量的细胞成分,若对该抗原进行纯化,其特异性和敏感性会更高。

2.2.4间接免疫荧光试验Porter等[30]在1969年用这种方法检测AD,该法需要利用细胞培养技术对培养细胞进行同步接毒,在细胞出现病变后,再用待检血清中和病毒,最后用荧光二抗反应后在荧光显微镜下观察荧光现象。虽然这种方法在诊断方面很特异,但由于这种方法周期长、步骤繁琐、重复性差等缺点不适合应用于临床诊断。

2.2.5循环免疫复合物检测(CIC) ADV感染水貂后在体内形成抗原抗体复合物,由于AD主要是由免疫复合物引起的疾病,所以检测水貂体内CIC含量也可以作为一种诊断依据。1997年,赵元楷等[31]建立了应用聚乙二醇(PEG)沉淀比浊法检测阿留申病貂血清中CIC的新方法并获得应用。也有学者建议在貂场选种时,同时应用CIEP法和CIC检测法,挑选免疫复合物OD值低的留作种用[23]。

2.3 分子生物学诊断

2.3.1聚合酶链式反应(PCR) 自20世纪80年代PCR技术发明以来,在分子生物学领域得到普遍应用,它利用高温变性、低温退火、中温延伸3个步骤循环往复,可以使待扩增的DNA片段在数小时内复制上百万倍,从而实现了基因的体外扩增。PCR技术被广泛应用在疾病检测方面。根据GenBank上公布的ADV序列,用引物设计软件设计出针对ADV的特异性引物,用这种特异性引物进行PCR检测,可以十分敏感、特异地检测出待检物中是否有ADV,其准确性和特异性要高于CIEP。国外早已有关于用PCR方法检测水貂阿留申病的报道,但国内目前对AD的检测还是依赖于CIEP。Jensen等[32]研究证实了PCR检测ADV的敏感性要高于CIEP。2012年在丹麦举行的国际科学大会毛皮动物产业分会上,有关于用PCR方法防控ADV的报道,A.Cepica等[27]指出,从20世纪70年代中期加拿大等国就开始用CIEP法防控水貂阿留申病,经过近40年的努力,水貂阿留申病得到了有效地控制,但还是有小范围的流行,因为病毒在感染水貂开始时隐藏在感染水貂体内,这时很难用血清学手段检测出来,这样就造成漏检,漏检的假阴性水貂在过了病毒的潜伏期后就会表现出症状。隐藏在环境中的病毒,随时可能潜伏到动物体内并对动物造成感染,所以他认为用CIEP和PCR 2种方法来共同监测AD是更为有效的方法。

此外,国外还有用核酸杂交技术对貂群进行阿留申病的普检的报告,如Haas L等[33]就用Southern blot方法分析了从感染水貂的脾脏、肾脏、淋巴结、骨髓等脏器中提取的DNA样品,结果显示只在脾脏和骨髓中检测到了病毒DNA的复制。目前国外在这方面研究较多,国内没有这方面研究的报道。

综上所述,CIEP法仍是目前应用最多、最广泛的检测AD的方法,这种方法要求的检测设备相对简单,便于操作,易于推广,而且检测成本较低。随着对ADV-VP2蛋白的研究的深入和分子生物学技术的发展,各国学者探索了多种针对VP2蛋白的体外表达的方法并开始应用表达抗原研究新的AD诊断方法,比如ELISA、胶体金等,这些检测方法将是未来AD诊断防控的新趋势。但在新的检测手段尚未成熟之前,CIEP还是检测AD的主要方法。

3 阿留申病的防制

国外在AD的控制和扑灭措施上做法比较彻底,比如在丹麦,法律规定每个农场每年都要上交AD检测报告,用于引种的水貂必须在引种前检测AD阴性,而一个貂场经CIEP检测有3个以上的水貂呈血清学阳性或即使仅在1只水貂体内检测到了ADV,这个农场则被视为ADV感染的农场[34],而对被认定为ADV感染农场的水貂则要全群扑杀。但国内由于特殊的养殖模式,AD在貂场的流行很普遍,目前还做不到全群扑杀,只能通过筛查逐步淘汰ADV阳性貂。AD现在没有特异性的预防和治疗方法,因此防制该病主要依赖针对传染病的综合防制措施。

3.1 最重要的在于饲养管理

给予水貂新鲜、优质、全价的饲料,以提高机体免疫力,降低发病率。

3.2 严格遵守养殖场兽医卫生制度

对笼舍等用具定期进行火焰消毒,粪便及时清理并作无害化处理,地面、笼舍要坚持用消毒液消毒,这是防止该病传播和流行的有效办法。

3.3 建立定期检疫淘汰制度

建议貂场在每年的打皮期和配种期前进行CIEP的筛查,淘汰阳性貂,这样可以将貂场的感染貂控制在较低的范围内。

3.4 建立完善的引种检疫工作

对引进种貂要进行严格的检疫,不但要求CIEP检测阴性,有条件的要进行PCR检测,这样可以保证引进种貂无ADV感染。

3.5 抗病貂新品种的培育

通过杂交育种的办法培育抗AD的水貂新品种,此法周期较长,但能从根本上阻断AD。

[1]Knuuttila A,Uzcátegui N,Kankkonen J,et al.Molecular epidemiology of Aleutian mink Disease virus in Finland[J].Veterinary Microbiology,2009,133(3):229-238.

[2]Dyer NW,Ching B,Bloom ME.Nonsuppurative meningoencephalitis associated with Aleutian mink disease parvovirus infection in ranch mink[J].Journal of Veterinary Diagnostic Investigation,2000,12(2):159-162.

[3]Porter DD,Larsen AE,Porter HG.Aleutian disease of mink[J].Advances in Immunology,1980,29(5):261-286.

[4]Sang Y,Ma J,Hou Z,et al.Phylogenetic analysis of the VP2 gene of Aleutian mink disease parvoviruses isolated from 2009 to 2011 in China[J].Virus Genes,2012,45(1): 31-37.

[5]张忠信,王瑶.病毒分类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

[6]Bloom ME,Alexandersen S,Garon CF,et al.Nucleotide sequence of the 5′-terminal palindrome of Aleutian mink disease parvovirus and construction of an infectious molecular clone[J].Journal of Virology,1990,64(7):3551-3556.

[7]Van Dawen S,Kaaden OR,Roth S.Propagation of aleutian disease parvovirus in cell line CCC clone 81[J].Archives of Virology,1983,77(1):39-50.

[8]Alexandersen S,Bloom ME,Perryman S.Detailed transcription map of Aleutian mink disease parvovirus[J].Journal of Virology,1988,62(10):3684-3694.

[9]Bloom ME,Race RE,Wolfinbarger JB.Characterization of aleutian disease virus as a parvovirus[J].Journal of Virology,1980,35(3):836-843.

[10]殷震,刘景华.动物病毒学[M].2版.北京:科学出版社,1997:1162-1165.

[11]Fields BN,Knipe DM,Howley PM.Fundamental virology[M].3rd Philladelphia:Lippincott Willians & Wilkins Pnlisher,1996.

[12]Bloom ME,Alexandersen S,Perryman S,et al.Nucleotide sequence and genomic organization of Aleutian mink disease parvovirus(ADV):sequence comparisons between a nonpathogenic and a pathogenic strain of ADV[J].Journal of Virology,1988,62(8):2903-2915.

[13]张宇,曹三杰,文心田.猪细小病毒分子生物学研究进展[J].贵州畜牧兽医,2005,(6):12-14.

[14]Christensen J,Storgaard T,Bloch B,et al.Expression of aleutian MINK disease parvovirus proteins in a baculovirus vector system[J].Journal of Virology,1993,67(1):229-238.

[15]Jean-marc V,Rommelaere J.Non-structural proteins of autonomous parvoviruses from cellular effects to molecular mechanisms[J].Seminars in Virology,1995,6(5):291-297.

[16]Oleksiewicz MB,Wolfinbarger JB,Bloom ME.A comparison between permissive and restricted infections with Aleutian mink disease parvovirus(ADV):characterization of the viral protein composition at nuclear sites of virus replication[J].Virus Research,1998,56(1):41-51.

[17]Mckenna R,Olson NH,Chipman PR,et al.Three-dimensional structure of Aleutian mink disease parvovirus:implications for disease pathogenicity[J].Journal of Virology,1999,73(8):6882-6891.

[18]Wu WH,Bloom ME,Berry BD,et al.Expression of aleutian MINK disease parvovirus capsid proteins in a baculovirus expression system for potential diagnostic use[J].Journal of Veterinary Diagnostic Investigation,1994,6(1):23-29.

[19]Knuuttila A,Aronen P,Saarinen A,et al.Development and evaluation of an enzyme-linked immunosorbent assay based on recombinant VP2 capsids for the detection of antibodies to Aleutian mink disease virus[J].Clinical and Vaccine Immunology,2009,16(9):1360-1365.

[20]梁冬莹.ADV分离株全基因序列测定及VP2抗原表位区的表达与应用[D].哈尔滨:东北林业大学,2007.

[21]Kanno H,Wolfinbarger JB,Bloom ME.Aleutian mink disease parvovirus infection of mink macrophages and human macrophage cell line U937:demonstration of 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 of infection[J].Journal of Virology,1993,67(12):7017-7024.

[22]王金生,郭信,李连昌,等.水貂阿留申病病毒的分离鉴定及特异性诊断方法的研究[J].东北林学院学报,1984,(2):68-78.

[23]籍玉林.水貂阿留申病的历史回顾及最新研究概述[J].经济动物学报,1998,(3):47-51.

[24]洪龙.水貂阿留申病[J].上海农学院学报,1986,(2):129-134.

[25]Cho HJ,Greenfield J.Eradication of aleutian disease of MINK by eliminating positive counterimmunoelectrophoresis test reactors[J].Journal of Clinical Microbiology,1978,7(1):18-22.

[26]吴威,聂金珍,程世鹏,等.应用阿留申CIEP左细胞抗原检疫水貂[J].特产研究,1990,(4):48,50.

[27]Cepica A,Iwamoto T.Field evaluation of CIEP and PCR detection/removal control methods of Aleutian mink disease(AD) in Canada[C]∥Larsen P F,Hammer A S,Jeppesen L.L,et al.Proceedings of the Xth International Scientific Congress in fur animal production.Netherlands:Wageningen Academic Publishers,2012:196-205.

[28]Wright PF,Wilkie BN.Detection of antibody in Aleutian disease of mink:comparison of enzyme-linked immunosorbent assay and counterimmunoelectrophoresis[J].American Journal of Veterinary Research,1982,43(5):865-868.

[29]吴威,聂金珍.水貂阿留申病PPA-ELISA诊断方法的研究[J].中国畜禽传染病,1993,(2):13-15.

[30]Porter D D,Larsen AE,Porter HG.The pathogenesis of Aleutian disease of mink.I.In vivo viral replication and the host antibody response to viral antigen[J].The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Medicine,1969,130(3):575-593.

[31]赵元楷,籍玉林,曲维江,等.阿留申病循环免疫复合物检测技术在水貂育种中的应用[J].经济动物学报,1997,(1):1-3.

[32]Jensen TH,Christensen LS,Chriél M,et al.Implementation and validation of a sensitive PCR detection method in the eradication campaign against Aleutian mink disease virus[J].Journal of Virological Methods,2011,171(1):81-85.

[33]Haas L,Løchelt M,Kaaden OR.Detection of aleutian disease virus DNA in tissues of naturally infected MINK[J].The Journal of General Virology,1988,69(5):705-710.

猜你喜欢

水貂基因组病毒
病毒
感冒病毒大作战
牛参考基因组中发现被忽视基因
科学家找到母爱改变基因组的证据
笼养数量对育成期水貂行为的时间分配的影响
血清HBV前基因组RNA的研究进展
为防疫荷兰要杀1万只貂
病毒,快滚开
感冒病毒
紫花白及基因组DNA提取方法的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