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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安全研究

2014-02-01作者RitaFloydandRichardMattew翻译马也力

中国环境管理 2014年4期
关键词:环境

作者:Rita Floyd and Richard A. Mattew 翻译:马也力

环境安全研究

作者:Rita Floyd and Richard A. Mattew 翻译:马也力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在北美洲,欧洲和整个世界涌现出了大量探索现有的安全条件和环境之间存在潜在联系的文献。与此同时还探讨了一些想法,这些研究探索包含了一些经典思想的印记,并且是对两个几乎同时发生的重大事件的反应:一个是“冷战”的结束,迫使人们重新思考安全的概念。另一个是把全球变暖的科学证据提到了全球性的政策制定议程上的急迫性得到了广泛的认同和关注。大量的学术文献已经验证了大尺度的环境变化过程,如:气候变化和森林砍伐之间的关系。这些文献在各种尺度上探讨了自然资源的变化对于社会政治的影响。这些文献还从环境前景的角度分析了其对军事活动的影响,以便于了解环境因素对于国家冲突和化解国家冲突的影响。这些研究还从国家安全的角度探索了环境变化对于人类健康的影响。这些研究从不同的层面来考量安全问题,这些等级包括:全球,地区,国家,国家内行政区划以及全人类。这些研究还包括脆弱的人类安全体系在环境变化中可能发生的贫穷和不公正。这些研究还包括在不同的安全背景下的战略对于保护环境以及适应环境压力的影响。

环境安全;资源匮乏;人类安全

引言

环境安全工作的意义和影响重大,它已经在很大程度上主导了政策的制定活动,还被重要的作者和记者所推崇。这项工作还被结合进了国际关系和安全的研究。这项工作在几代学者之中都引起了广泛的关注,有的在冷战早期就给这个领域下定义的学者还在继续从事这项工作。

经过我们对现在这个高速运转,密集联系的世界的负责性的深入思考,环境安全在过去的20年中并没有作为一个同一类的分析领域发展演化,而是作为一个综合性学科并且围绕着一个大范围的标准含义和位置进行发展。另外,环境安全这个概念太过零碎,以至于环境安全这个词都能用来形容完全不一样甚至是对立的概念。举个例子,一方面,环境安全这个词曾经被用来阐述军队在战争中以及战争的准备过程中出现的指挥失误;另一方面,这个词还曾被用于军队的绿色迷彩伪装方法。

环境安全这个概念具有丰富的多样性,比如是自然资源的匮乏还是自然资源的丰富与发生暴力冲突的关系更加密切一类的争论。这些论点不断地被那些主张资源的紧张会导致创新和合作而不是暴力对抗的学者所挑战。这个词还曾被用作一个淘汰传统的国家安全理念的平台,并且还连接到像人类安全这样的议程上来。这还遭到很多学者猛烈的批评。这个概念已经被证明了其具有很强的创造力,产生了很多深刻的跨学科的见解,比如说利用自然疾病的文献来研究这些疾病的弱点和适应性,通过研究流行病学来解决动物传染病问题,还有就是用地球系统科学作为研究气候学科的主要理论数据来源。通过观察环境安全这个概念现有的应用领域,这个概念的多样性和争议性看来是不可避免的。

现存的环境安全文献也证明了这个领域的支离破碎。关于这个领域的书籍大多数只包含某种特定的方式,而不是对于这个领域的广泛理解。本章的重点就是纠正这种不良情况,并且提供一个全面的对于“环境安全研究”这个词的概述。我们将多样性作为这个领域的长处和学术研究以及政策创新不可缺少的一部分。21世纪所面临的复杂压力,从全球和地区的金融危机到全球气候变化以及飞速的城市化进展,并没有把他们自己归于统一和狭隘的分析领域。现今,多样性的竞争方式提供了对于一个充满了密集关系网的世界的不同的但是非常重要的理解。

通过将环境安全中最具影响力的内容放到本文当中,我们致力于提供对于这个领域的充分综述,并且给那些关注这个领域的人们提供宝贵的参考。除了呈现大量的关于环境安全的学术研究,我们还有关于国家安全和自然资源之间关系的内容,比如说:水、避免浪费、食物、可持续发展、人口、能源以及气候变化。本文呈现了一些理论性的方法来报告环境安全问题和一些主要问题的研究。

为了给后续的研究作铺垫,我们的介绍包含了对于环境安全学术研究历史的简短说明。这部分历史可以分成3个部分:1)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之间在环境变迁的背景条件下环境安全概念的早期规划。2)对于“冷战”的结束和里约地球峰会所带来的深刻理念,我们认为这两个事件的发生导致了这个领域真正定型。3)最近对于回应2007年全球政府气候变化会议报告的研究和辩论进展。

1.环境安全的历史——早期的构想

最早的环境安全框架设计理念可以追溯到古代。比如:修西得底斯(Thucydides)的“伯罗· 奔尼撒战争和柏拉图的共和国”比较了居住在他们自己领域界限中的社会,比如:斯巴达和严重依赖进口的社会。如:雅典那个更加安全。在这种互相依赖的条件下雅典产生了相当程度的活力,但是这种情况也产生了脆弱的社会安全体系,所有的作者都认同,自给自足的社会更加安全稳定。一些这种理念的变形在漫长的岁月中得到了扩展和加强,在18世纪人口统计学家托马斯(Thomas)的著名工作得到了尤其有说服力的结果,他个人主张如果人口增长的速度要比农业产出增长的速度快的话,那么这种供需间的鸿沟将会引发饥荒,传染病和战争。这种理论在随后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重新浮出水面。菲尔德奥斯本(Fairfeld Osborn)问道:“什么时候导致个别国家极具侵略性的主要原因可以得到广泛的认可,现有的国家群体之间的混乱都可以追溯到具有生产力的土地数量的下降还有人口压力的上升。”

然而,在很大程度上,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环境安全理想的形成过程中,与此同时代的构想是在我们的自然环境健康和每个人的安全、社会的安全、甚至是生物圈的危机都是有联系。在此期间,环境学一直围绕着像蕾切尔· 卡逊的书《寂静的春天》一样的主题运转着,这本书讲的是由于化学杀虫剂的滥用而导致乡下能鸣叫的鸟类灭绝的故事。紧跟着很多作者也出版了类似主题的书籍。他们的观点围绕着新近的极有说服力的马尔萨斯主义世界观,同时他们引发了美国极有影响力的政策回应,比如:建立环境保护机构,通过法律来确保清洁的空气和水。几乎在同时,1972年,来自100多个国家的高级代表集中在斯德哥尔摩来参加联合国国际人类环境会议,同时美国同意资助在肯尼亚内罗毕建立联合国环境规划署。

在此期间,很多安全事件为这个处在萌芽阶段的领域提供了很多养料,比如:1967年以色列和约旦的战争,外界普遍认为这场冲突是由水资源问题引起的。类似的,1973年和1979年的石油市场震荡成为了国家安全理念的重要组成元素,因为这个事件使得西方国家明白了他们在极高的程度上要依赖于进口石油。对此事件的回应是尽量使石油的产出地离本国更近以确保国家安全。另外,公众对于以国家安全为名的对于自然环境的操控的强烈反对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在越南战争期间像是橙色药剂一样的除草剂已经给环境和人类带来了极大的破坏。这些事件引发了大量的政策活动。比如,美国的国防部的5100.50指令“保护和环境质量的提高”起草于1973年。四年之后,很多国家都签署了两个重要的国际协议。一个是1949年关于国际武装冲突受害者日内瓦公约的附件议定书I。另一个是禁止军事和任何其他恶意利用环境改进技术公约。在里根总统的领导下,国会建立了国防环境保护和恢复账号为净化军事设施的污染提供资金。

把这些事件集中到一起,我们可以得出一些关于环境问题和安全联系的分析。例如,在1977年布郎(Brown)首次提出环境问题会对国家安全造成影响。布郎的理论由理查德(Richard)进行了更详尽的说明,这个人在1983年定义了一系列的环境问题,包括地震,由资源和领土引发的战争,以及人口的增长,他认为对国家安全进行重新定义是非常必要的。他的研究被一大批学者进行了扩展,其中包括诺尔曼(Norman),他个人主张没有了环境安全,其他任何方面的安全都是空谈,环境安全是重中之重。

2.环境安全研究领域的成熟

“冷战”的结束和1992年里约地球峰会使得全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环境问题上,这为此领域的迅猛发展及其深入的理论理解提供了前提条件。对这两个事件的回应分为两个互相关联的路线。其一是美国政府,前苏联,还有很多其他的机构开始评估“冷战”遗留下来的有毒遗产并且开始试验新的合作方式,并尝试将市民的专业知识融入国防领域的环境保护上。

在另一方面,环境压力是国家不安全的一个理论源头是通过1987年布仑特兰委员会的报告吸引了很多参与者的注意力。在全世界的很多角落都开始关注这个理论的时候,这个理论的影响和规模在美国最为显著,因为多年来为了“冷战”而建立的安全体系突然间失去了现实意义并且必须被取代。所以即使在冷战结束后这个理论仍然被很多学者所争论,同时环境安全的概念也被布什所领导的政府吸收进了1991年的国家安全战略。在随后的几年,在克林顿政府的领导下,这些问题被成功地转化为大幅度扩展国家安全文件内容的尝试。另外,克林顿政府不仅应用了新的国家安全战略,还对国家安全部门进行了深入的重组。

在这之后,爱琳(Eileen),美国环境保护局的气候项目领导人,被委任为国家安全委员会环境事务部负责人的助手,与此同时,美国国防部新成立了很多部门,包括负责采购与技术的副部长,和古德曼(Goodman)负责的环境安全工作的副部长办公室。古德曼的主要任务包括环境规划、基地清洁、规章制度、预防污染、教育与培训、科技发展、军事项目和自然资源保护措施。

在学理层面上,美国国防部部长佩里在1996年提出了“预防性防御”的概念,这是一个将环境安全作为军队之间合作的基础的理论,像是核潜艇的淘汰,处理核废料以及为培训和运营发展合适的环境准则。每一个新的发明也许都出自戈尔对于收集和分析公众数据的能力的提升的努力。

环境安全理念同样被国务院所采用,克里斯托弗国务卿在1996年指出:

环境问题对我国的利益有着两种深远的影响:首先,环境压力超越边境和海洋的限制影响美国公众的健康和工作。第二,深刻体察自然资源问题对于政治和经济的稳定十分重要,同时也对达成我们的全球战略至关重要。

克里斯托弗指出:环境主动性可以成为重要的、低成本的、高影响的、提升促进我们国家安全利益的工具。

当然,美国政府对于将环境安全包含进其国家安全战略的意图可以被质询,同时还可以最大限度地提升克林顿管理的已经被学者们认为有问题的安全政策的精神和实践价值。举个例子,这样的政策的收益人真的是美国民众吗?或者国家安全体系的建立真的能从不断的争论之中受益或者被联邦不断的资金支持所加强吗?

也许早期的环境安全事件与一些学者,像是迈尔斯(Myers)所描述的理论模型有着很大的不同,美国对于环境安全的运转已经导致了对于世界军事“绿色防御”的争论和活动,同时其还激发了国际军事合作,各国的军队之间分享数据以了解环境质量下降的趋势和所造成的影响。在防御研究机构工作的学者一直在写一些关于环境在军事活动中所扮演的角色的文章。他们大多数的工作都致力于研究如何减少军事行动对生态系统的影响,还有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及其在暴力冲突和在那些对环境因素的理解和回应至关重要的发生人道主义危机的地区所扮演的角色,还有在极端的环境下军队要用到什么设备和技术来确保取得胜利。

在环境安全问题成为政策制定议程的一部分的同时,“冷战”的结束同样对环境安全的学术研究造成了巨大的影响。新近现实主义和其他传统方式对于“冷战”结束预测的失败—新近现实主义声称这是其恢复元气的重要部分——导致了传统的研究国际关系、安全以及包含经济、政治、社会和环境安全的更加广泛的安全研究的方式彻底名声扫地。

有一些,但不是全部的研究开拓者推动了从根本上改变安全概念的变革。这里有一个众所周知的争论,国家作为传统的军事安全受体,可以成为一个对于居住在内的居民来说的巨大不安全隐患,另外人类本身就是一个更加合适的安全参照物。很多环境学家抓住了这点对于安全的深刻理解,迈尔斯(Myers)对于安全研究的中心论点提出了最为合适的安全参照物是生物圈。另外还有其他可能的安全参照物,比如说文明,身份,秩序和区域。

3.资源匮乏和暴力冲突的论点

对于安全问题最为杰出的开拓性工作是早期关于环境冲突的理论,这包括所谓的苏黎世团队,由Günthler Baechler领导,还有多伦多团队,由托马斯·霍默(Homer)领导下的工作。他们建立了环境安全对于社会有不良影响的理论,他们认为环境安全会导致暴力冲突。根据托马斯·霍默的资源匮乏以三种方式发生:一种资源供应量的真实下降;人口增长或消费模式的改变所引起的对于某种资源的需求量上升;或者另一些结构上的原因(例如水资源的私有化)。通过多伦多团队在20世纪90年代开展的一系列研究活动,霍默开发出了一个极具影响力的模型,这个模型显示,在给定的社会条件下,资源的匮乏会导致暴力冲突。霍默得出了资源匮乏会支配未来的暴力冲突过程。Colin通过研究资源匮乏与国家垮台以及国家发展之间的联系。

一个稍微有点关联的理论探索了环境压力如何影响国家实量。国家的实力是由很多变量所组成的,比如说:地理,资源的储量,军事实力,人才的聚集,人口,社会团结,政权的类别和金融规模。环境变化可以影响所有这些构成国家实力的基本因素。

举例来说,军队可能在发洪水的地区或者极其炎热的地区作战能力下降。全球气候变暖可能会影响某些国家的可再生资源基础。在社会混乱的情况下杰出的思想和灵感很难被集中。

多伦多团队的工作极其重要,尤其是霍默的环境资源匮乏的暴力冲突的论点已经成为了很多新兴的环境安全理论的出发点。在列出这些新论点之前,必须要提一下多伦多团队的研究脉络中有Tom对于环境资源匮乏轮的品评,他还指出还有很多空间来达成共识。

多伦多团队的工作所引发的新兴理论包括:1)环境资源的充沛和战争的论点。2)生态系统安全。3)政治安全。4)人类安全。5)女权主义的环境安全。6)解决环境冲突和建立和平的论点。随后我们会对这几个论点进行详细的说明。另外要清楚一点,这些理论是互补的同时也是不断变化的,在这里我们能提供的只是对这些论点最基本的概述和对这个含义丰富的学科的最普通的综述。将这个学科分成六个理论的方法是一个为了给这个新兴的环境安全学科带来一些有序的分析学方法。

4.环境富足和冲突理论:资源是个祸害

资源祸害理论致力于研究引发暴力冲突的潜在环境因素。然而他们的注意力并不在可再生性的匮乏上,他们声称导致环境暴力冲突的最根本原因是当地丰富的不可再生资源比如说像贵重金属,钻石和石油。索伊斯(Indra de Soysa)是最知名的此理论的支持者之一,他们指出,当丰富的环境资源遭到错误的管理时,资源的丰富性通常就是引发暴力冲突的元凶,其后的事情就只能靠祈祷了。另外,丰富的资源经常引发暴力冲突,并导致大范围的贫穷和动乱。对于一种丰富的自然资源因何会成为引发暴力冲突的元凶的观点有很多。存有大量宝贵的货物可能会导致经济发展的减慢和不平衡,同时此经济体在面对此商品的国际价格变动的时候尤其脆弱,同时还会导致外国的干涉以及国内的腐败。同样的,对于公众服务的投资会减少,比如说像教育,这会影响经济的增长,同时只有很少的机会可以提升像斡旋和设法达成共识这样的政治技巧。

5.政治生态学

环境冲突是政治生态学下面四个核心理论之一。尽管当代的政治生态学是地理学的一个子学科,但是从它的起源来说它就是一个融合各学科的复杂学科。它之中比较有影响力的几个学科是农民研究,环境历史学,文化生态学,从属关系理论,后殖民主义理论。根据两个知名学者的论断,这其中两个最重要的学科其一是政治经济学,这个学科将权力的分配和生产活动联系到一起,还有生态分析,这个学科具有对于环境关系的广大视角。虽然很多政治生态学家可能不会赞同这个看法,但他们全都同意政治具有先天的“生态性”。此外,环境问题,包括环境冲突,如果没有政治因素的参与是无法解释的。环境生态学家已经驳斥了那些声称环境冲突与政治没有关系的理论,他们说这些理论在全球政治经济的结构因素上的短视简直令人发指,这些因素产生了当地资源的匮乏和对于在全球范围内很匮乏但是在某些地区很充足的资源的争夺。在指出“阐明政治对于环境工作的进展,管理和转变的压力”的同时,政治生态学正在向“更好,更少的胁迫,更少的开发,更多可持续的的方式”转变。

6.人类安全

那些拥护以人类安全的方式来达成环境安全的人趋向于支持将环境和冲突联系起来的学科是以理论为主而不是以经验为主的,这既是一个产物,也是北方安全议程的合法化。在关于战争的文献中,南方国家始终被描绘成暴力的,威胁其他国家的存在,比如Robert的“即将到来的混乱”,在自然资源与自然环境的概念合二为一的同时,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为什么人们经常采用暴力手段这件事总是被人为的忽略?

在1994年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将这个理念推向公众,人类安全被说成“有两个主要的方面”。这两个方面是,首先,一些长期的安全威胁,比如说饥饿,疾病和动乱。其次,防止突然发生的恶性破坏事件是每日的必修课。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的报告解释了4个基本的关于人类安全问题的方面:人类安全是一个很广泛的问题,它的每个方面都是独立的,预防要比发生后介入容易的多,同时这是个以人为中心的工作。作为对这份报告的回应,一大批学者在1997年建立了全球环境安全与人类安全规划组。

在什么时候个人和社区可以选择终止或改变对于人类、环境和社会权利的威胁,有足够的能力和自由来检验这些选择,并且参与选项的制定过程中。

7.生态安全

生态安全的拥护者关心的是生物圈的健康和福利,这也是这个方式有的时候也被称作生态圈安全的原因。这个方式的拥护者通常都是从深绿生态理论的生态圈均衡着手,这个理论将所有物种一视同仁。生态安全被认为是一个对于人类活动所造成的生态不平衡的灵敏检测器。除非这些不平衡被及时纠正,否则人类就会面临严重的后果。这种生态安全和人类福利的联系,在人类写出这些问题时不可避免的人类中心说一起,意味着生态安全可以被理解成人类安全的一个变种。丹尼斯(Dennis)指出了生态安全是接替人类安全成为环境安全主体的学科。但是这个观点并没有得到圈内所有人的认同。在绿色政治理念中,很多深绿生态学家希望可以保护这些被忽视的由于人类活动所造成的环境后果。

8.女权主义与环境安全

与其他所有在这里讨论的环境安全方式不同,男女平等的环境安全理念还处在其萌芽阶段。只有很少的一些关于性别,男女平等与环境安全的文章被发表。一些关于女权主义和环境问题的文章从大方向上可以归为此类。女权主义与环境安全学说的拥护者关心的是其他所有环境安全研究对于性别的忽视。其主要的论点之一是男人和女人受环境破坏的影响不同,这不是因为其自然的生理原因,而是因为他们在社会中所扮演的角色不同。在世界上的大部分地方,妇女的地位都比男人低,这个情况就是不从法律的意义上也是从当地文化和社会经济的意义上,这种情况主要是由于男人负责收集饮用水和柴火。这种情况使得妇女对于全球气候变化以及环境冲突的承受力尤其的弱。

给环境安全学添加一个女权主义的分学科只是其发展的最初一步,对于女权主义与环境安全能不能作为一个独立的学科存在,或者还是只作为对于人类安全学的改良还不清楚。尽管人类安全学趋向于忽视性别,但是这两者之间有很多重叠的部分。比如说人类安全学家和女权主义与环境安全学家在很大程度上对于环境安全持相同观点,他们都认为人类的安全与国家的安全对立,他们都拒绝实证哲学家毫无意义的解释说明,他们都探寻着真正的环境安全应该是什么样子。

9.环境,解决冲突以及建立和平

一大批学者曾经致力于制造和平、保持和平与建立和平。这些研究对于和平与冲突的研究有着很大的学术影响,这些研究致力于研究自然环境在缓和与转移冲突中所扮演的角色。环境合作有很多形式,但广为人知的就是“环境可以为和平做贡献”,这是以从很多冲突地区所收集的实施证据为依据的。举例来说,自然资源已经被确认对于建立和平的很多方面都至关重要。自然资源对经济的回复和居住环境的可持续发展提供支持,同时自然资源所摆出的考验可以促进对话、合作以及信心的建立。发生过冲突的社会都具有典型的依赖自然资源的经济体制,所以他们都需要可持续管理自然资源以及对付气候变化的影响的技术。这个研究目前依然只有很少的研究安全的学者所了解,需要进一步深入的研究。

10.对于气候科学的研究

环境安全新的发展和扩张是由IPCC的关于全球气候变化的诱因和后果的第四份报告所引发的。这份报告听起来是对已经从1992年联合国气候变化防治构架建立就提上国际社会议程、并且从1997年东京会议起就广受关注的问题的科学警报。最近,媒体的报道和一些环境所引发的疾病的伤亡人数使得气候变化的威胁更加显著,尽管这种变化从没有被确定为是由全球气候变暖所直接引起的。在2007年的报告中,学者们呈现了全球地表水资源分布的显著变化,像沙尘暴或者其他极端天气的频发,更长时间的热浪和旱季,海平面的逐渐上升,同时与此相关的是极大的洪涝灾害。

气候变化为现有的对于环境安全的研究提供了极大的动力,那些曾经在文献中出现过的问题重新在气候变化的条件下被人们问起。另外,气候变化已经成为了很多国家的首要安全问题,同时气候变化和安全之间的联系经常被学者、政客、还有像美国副总统这样的人所提起。美国政府在90年代拥有最大规模的环境安全政策,但是在布什政府的领导下美国放任了环境安全问题,但是现在,在气候变化的压力下这些问题又都回到了台面上。学者们考虑气候变化对国家、国际以及人类的影响。联合国已经从很大程度上意识到了人类的危险和气候变化之间的关系。很多传统的环境冲突研究中心都考虑在气候变化的条件下重新建立他们的理论,同时关于气候变化和冲突之间可能的因果联系的争论非常激烈。

尽管环境安全学科是按照将其本身建立成安全研究的分学科来组织管理的,这种对气候安全的兴趣,但是对于已经建立的环境安全体系不熟悉,使得这个学科承受着不被作为气候安全难题的风险。这很令人担忧,因为将近20年的环境安全研究产生了很多混乱的研究成果,其中的一些很有可能是对于气候安全研究的理想出发点。这是非常有可能的,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学科新近的吸引力;另一方面是因为环境安全的现存文献对于新的学者来说非常多样、混乱而且难以理解。

11.食品安全与环境

食品安全与环境有着密切的关系,研究食品安全在于“所有人在任何时间都能得到充足的,安全的,有营养的食物是人类有活力以及健康生存的前提条件”。食品从三个方面与安全有联系。第一,营养不良是人类最大的杀手。第二,食品安全,还有受到污染的食品可以使人生病甚至死亡同时会影响人类的安全。第三,也许这是我们最为现实的目的,食物的供应和环境安全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从一方面来说,食品生产是一个导致全球气候变化的重要原因。农业自己占据了全球温室气体排放的13%,牛肉以及大豆生产是导致这个问题的主要原因,同时过度捕捞和化肥的使用影响了淡水和海水资源。从短期来说,食品的生产和对于食品安全的追寻与生态和生物圈安全有着很大的关系。

从另一方面来说,全球环境变化 – 尤其是气候变化:干旱、洪涝、风暴,对于食物生产的威胁巨大,所以同时也对人类安全有着极大的影响。需要指出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建立一个可持续的全球食品供给生产系统,以在给生态系统压力最小的情况下满足人们的营养需要,同时提供安全的食品。现在看来,要建立一个可持续的食物供给生产系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1] The authors would like to thank Stuart Croft, Simon Dalby, Tom Deligiannis, Jonathan Floyd, Jonna Nyman and Adam Simpson for their comments on earlier drafts of this chapter, as well as three anonymous reviewers of a draft proposal of this chapter for their helpful comments.

[2] See for example A. H. Westing, `Environmental Warfare: Manipulating the Environment for Hostile Purposes`, Environmental Change & Security Project Report 3, 1997, 145- 149.

[3] K.H. Butts, `why the military is good for the environment`, In J. Käkönen(ed.), Green Security or Militarized Environment, Aldershot: Dartmouth, 1994, 83-109.

[4] D. Deudney, `The case against linking environmental degradation and national security`, Millennium 19, 1990, 461-76; M.A.Levy, `Is the Environment a National Security Issue?`, International Security 20 (2), 1995,35-62;B. Hartman,`Population,Environment and Security: A New Trinity`, Environment and Urbanization 10(2),October 1998, 113- 127.

[5] For discussion see R.A. Matthew, Politics Divided: Nation versus State in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Lanham, MD: Lexington, 2002, chapter 2.

[6] F. Osborn, Our Plundered planet, New York: Grosset &Dunlap, 1984, pp.200-201.

[7] L. Brown, `Redefining national security`, Worldwatch institute paper 14, Washingto DC, 1977.

[8] R.H. Ullman, `Redefining Security`, International Security 8, 1983, 133.

[9] N. Myers, `The environmental dimension to security issues`, The Environmentalist 6, 1986, 251-57; `Population, Environment and Conflict`, Environmental Conservation 14, 1987, 15-22; `Environment and Security`, Foreign Policy 74, 1998, 23-41.

[10] N. Myers, Ultimate Security: The Environmental Basis of Political Stability, New York: W.W. Norton & Company, 1993.

[11] R. Floyd, Security and the Environment: Securitisation theory and US Environmental Security Policy,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10, 61 ff.

[12] W. Christopher, In the Stream of History: Shaping Foreign Policy for a New Era,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8.

[13] For the argument that the real beneficiary of US environmental security was the national security establishment see Floyd,Security and the environment, 116-121.

[14] B.Buzan, Peple, States and Fear: An agenda for International Security Studies in the Post-Cold warera,2nd edition, Hemel Hempstead : Harvester, 1991.

[15] The most systematic work on broadening and deepening has been carried out by the Copenhagen school. See, for example, B. Buzan, O. Waver and J. de Wilde, Security: A New Framework for Analysis, Boulder, CO: Lynne Rienner, 1998.

国家环境信息与统计能力建设项目进入验收阶段

国家环境信息与统计能力建设项目(简称“信息能力项目”)是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关于节能减排工作部署,围绕“科学的减排指标体系、准确的减排监测体系、严格的减排考核体系”建立和完善的要求,环境保护部同时启动的四个能力建设项目之一。该项目由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发改投资[2009]659号文件)批复,项目总投资5.79亿元,其中:中央投资4.92亿,地方配套8667万元。由环境保护部及下属直属单位、派出机构承担建设,各省、自治区、直辖市环境保护厅(局)参与共建。主要建设内容包括:制定统一的环境信息标准规范,构建环境信息业务专网,建立部、省两级减排综合数据库,建设减排业务应用系统,建设统一的安全体系,建设系统运行管理体系。信息能力项目是环境信息化建设的一项重大基础工程,不仅是完成污染减排目标的重要基础,也是环境管理业务的重要支撑。目前,项目已经完成了包括环境保护业务专网建设、软硬件基础环境建设、安全系统、环境业务应用基础平台、业务应用系统等共30项单项任务的验收,工程、技术、档案和财务四个分项的初验,正在进行项目整体初验的准备工作。

“生态环境保护信息化工程”开展立项申报工作

生态环境保护信息化工程是《“十二五”国家政务信息化工程建设规划》中重点建设的应用系统之一。项目针对危害群众生命健康的突出环境问题,充分利用物联网、遥感等先进的信息技术,建设生态环境保护信息系统,促进跨部门之间的信息资源共享和业务协同,有效增强对生态环境的监测和评估能力,不断提高对重点流域、区域的环境治理水平。工程由环保部牵头,多部门联合共建。

项目自2013年7月启动以来,按照国家发改委立项申报工作的有关要求,环境保护部会同共建部委开展了深入细致的需求分析工作,多次召开工作交流与业务研讨会,确立了工程的体系架构,明确了部门之间的信息共享需求,明确了项目建设内容和建设范围。项目的建设内容围绕大气、水、土壤污染防治等领域展开,基本覆盖了国家生态环境保护的重点工作。目前,项目基本完成了需求分析报告和项目建议书的编制工作,下一步将征求各部门意见后,报送发改委进行立项审批。

北京环保罚单半年累积逾千万 比去年同期增两倍

9月1日,《北京市大气污染防治条例》实施满半年。半年来,全市615家企业因环境违法接到环保部门开出的罚单,处罚金额累计达1300多万元,比去年同期增长218.2%。环境违法多集中在中小企业,受罚企业中有98.5%的企业属中小企业。

餐饮住宿企业环境违法多

据市环境监察总队副总队长赵志威介绍,自3月1日《北京市大气污染防治条例》实施以来,市环保部门除日常检查外,每月集中开展大气专项执法周行动。截至8月执法周结束,执法人员半年来共检查了8000多家污染源单位,立案处罚615家环境违法企业,处罚金额累计超过1300万元。与去年同期相比,被罚单位数量增加67.7%,处罚的金额增长218.2%。

据赵志威透露,排放量大、对环境影响大的单位,是重点监控对象,其中包括80多家国家重点监控单位(国控)以及400多家市级重点监控单位(市控)。但重点监控单位的违法情况相对较少,只有9家市控单位在违法名单上。而中小企业环境违法严重,违法企业达606家,占比达98.5%。“中小企业的排放虽然相对较小,但聚少成多,污染总量不容忽视。”

环境违法多因废气治理设施

环境违法行为以“没有废气治理设施或不正常运行”为多,共有330余家企业因此受罚,占违法企业总数的53%。“违法行为多是不装、不用或用不好。”赵志威说。

按照条例规定,只要有排放的单位都得安装废气治理设施并保持正常运行。但废气治理设施成本不低,例如锅炉电厂,安装脱硫、脱硝等废气治理设施至少需上千万甚至上亿元成本,普通锅炉厂废气治理设施的安装成本也在百万元左右,餐饮企业安装废气治理设施至少需要几万元。很多企业为了省钱,就不装废气治理设施。

装了废气治理设施还必须定期清理,才能保证其正常运行。“很多企业不正常清理设施,有些还经常不通电。”赵志威说。

高限处罚使整改速度提速

高限处罚、翻倍处罚……半年来,对环境违法的处罚力度明显加大。赵志威说,这半年平均每起违法行为的处罚金额达到2.8万元,高于去年平均的1.2万元。违法成本增高,违法企业的整改速度明显加快。

“覆盖面更广、处罚力度更大、执法操作性更强。”赵志威总结了大气条例实施以来的三大亮点。他说,像挥发性有机物污染,之前没有治理设施最高罚5万元,而大气条例规定只要不是在密闭空间中,最高可罚30万元。半年来,此类违法行为被处罚50多起。

环境保护部组织推介大气污染治理“兰州经验”

为积极推介兰州大气污染治理的有效做法,环境保护部近日组织京津冀及周边地区、长三角区域大气污染治理任务较重的北京市房山区,天津市静海县,河北省石家庄、唐山、保定、邯郸、邢台、廊坊市,山西省太原市,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山东省淄博、济宁市,江苏省徐州、镇江市城市人民政府及环保部门主要负责同志,赴兰州召开大气污染治理座谈会,进行现场调研,学习“兰州经验”。

近十几年来,受两山夹一河、冬季无风和产业结构以重化工为主的城市环境“先天不足”所限,大气污染成为兰州久治不愈的顽疾。从2003年国家正式公布重点监控城市大气污染指数以来,兰州市基本都排在全国后10位之列。

面对这一危害民生的“心肺之患”,环境保护部给予高度关注,与甘肃省签订了省部合作协议,并将兰州列为全国大气污染治理试点城市和区域联防联控重点防治城市。甘肃省和兰州市把大气污染防治作为工作的重中之重,转变观念,动员群众,严格监管,大气环境质量不断改善。环境保护部部长周生贤对此充分肯定,指出兰州大气污染治理认真贯彻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思想统一、态度坚决、行动迅速、措施有力、成效明显,应认真组织学习推广。

与全国大部分受“雾霾”困扰的城市相似,兰州大气污染呈工业、燃煤、扬尘及机动车尾气混合型特征,其中工业废气占到污染物排放总量的近50%,扬尘约占20%;机动车尾气约占17%;低空生活污染约占13%。

针对污染结构,兰州确定了环境立法、工业减排、燃煤减量、机动车尾气达标、扬尘管控、林业生态、清新空气和环境监管能力提升等八大治污工程,凝练实施了916个项目。其中,工业污染治理方面重点实施“出城入园”、落后产能淘汰等444个项目;燃煤污染治理方面重点实施燃煤锅炉改造等455个项目;扬尘污染治理及空气清新方面重点实施机械化清扫、挥发性有机物治理等10个项目;机动车尾气治理及监管能力建设方面重点实施黄标车淘汰、空气监测子站建设等7个项目。

针对以重化工业为主的产业结构,兰州市提出以“关、停、搬、改”来减少工业污染,先后对环境污染严重的13家落后产能企业进行了关闭淘汰,采暖期间对城市周边200多家铸造、砖瓦等重度污染企业实行强制停产减污,启动78户工业企业“出城入园”,实施了火电行业脱硫烟气旁路封堵、除尘、脱硫、脱硝以及水泥行业脱硝等深度治理改造项目,较好地解决了工业污染大户问题。

按照“凡煤必改、应改尽改”的原则,兰州市对城区燃煤供热锅炉进行“换血式”的煤改气治理,完成了市区1130台、7411蒸吨燃煤锅炉的天然气改造,占城区原有燃煤锅炉总量的60%,使原煤散烧锅炉退出了兰州主城区供热历史。同时,改进、规范城区煤炭供销体系,减少或杜绝了使用劣质煤带来的污染。

网格管理,全民参与,污染治理动真碰硬。兰州市区被划分为1482个网格(楼院、小区),实行市、区、街道三级领导包抓,网格长、网格员、巡查员、监督员“一长三员”的制度,把区域内所有企业、主次干道、背街小巷、公共场所、居民小区等全部纳入大气污染治理网格管理,实行逐级负责、分级办理,使顶层设计的“最先一公里”和具体落实的“最后一公里”结合起来,确保大气污染治理措施一一落地。

好的方案需要有严格的措施保障才能执行到位。兰州在大气污染治理工作中,坚持从严把关、从严监管、从严执法,对违法企业进行严格处罚和公开曝光,倒逼企业履行环保责任;对工作不力的人和事进行效能问责,进行诫勉谈话、免职撤职等处理方式;在治污一线选拔干部、考验干部。

经过各方面的艰苦努力,如今的兰州天蓝地绿。监测结果显示,2013年,兰州空气质量优良天数193天,排在全国74个重点城市的第36位,比上年增加29天,比2011年增加57天。2014年以来,尽管遭遇了十年来强度最大的外来沙尘天气影响,但截至7月底,兰州空气质量优良天数达140天,同比增加44天。兰州成为全国环境空气质量改善最快的城市,突破性地摘掉多年来“世界上大气污染最严重城市之一”的“黑帽子”,实现了环境明显改善、群众直接受益、开放促进发展的多赢效应。“好空气”带来了人气和商机。2013年,兰州中川机场旅客吞吐量增幅居全国省会城市第1位,招商引资到位资金增长70.77%,生产总值增幅排全国省会城市第4位。

Environmental Security Studies

Author:Rita Floyd and Richard A. Mattew Translator:Ma yeli

Over the past two decades a substantial body of literature has emerged in north America, Europe and throughout much of the developing world exploring the existing and potential linkages between security and the environment. While it explores some ideas that have roots in classical thought, this literature is largely a response to two almost simultaneous events: the end of the Cold War (1989-92), which compelled a rethinking of the concept of security, and the 1992 Rio Earth Summit, which mobilized scientifc evidence of global environmental change into a global policy agenda widely regarded as urgent and vital.The ensuing food of academic enquiry has examined large-scale environmental processes such as climate change and deforestation. It has explored the socio-political effects of changes in natural resource assets at various scales of analysis. It has examined the activities of the military from an environmental perspective and sought to understand the role the environment plays in confict and in confict resolution. It has explored the interaction of environmental change with demographic and health factors from a security perspective. It has considered the environment in terms of different levels of security analysis including global, regional, national, subnational and human. It has studied vulnerability to environmental change from the equity and poverty. And it has sought to understand the impacts of strategies for conservation and adaptation to environmental stress in different security contexts.

Environmental Security;Resource Scarcity;Human Security

X-01

A

1674-6252(2014)04-00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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