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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小细胞肺癌驱动基因突变及靶向治疗的研究进展

2014-01-24张丹综述黄艳王红阳审校

中国肺癌杂志 2014年10期
关键词:激酶基因突变抑制剂

张丹 综述 黄艳 王红阳 审校

肺癌是癌症死亡的重要原因,发病率高,在我国肺癌发病率呈逐年上升趋势,且年均增长1.63%[1]。美国癌症协会(American Cancer Society)对2014年美国癌症死亡人数、发病率、死亡率和存活率进行预测评估显示:新增肺癌患者占全部肿瘤患者的27%(男)和29%(女);死亡肺癌患者占全部肿瘤患者的28%(男)和26%(女)[2]。

肺癌的靶向治疗已经成为世界趋势并且提高了反应率(response rate, RR)、延长了总体生存时间(overall survival, OS)和无进展生存时间(progression free survival,PFS),但是靶向药物使用一段时间后机体会产生原发性或获得性耐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驱动基因发生突变。2013年中国美国临床肿瘤学会(American Society of Clinical Oncology, ASCO)年会上非小细胞肺癌(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NSCLC)驱动基因突变频率最新数据显示: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EGFR)为10%-35%;鼠类肉瘤病毒癌基因(Kirsten rate sarcoma viral oncogene homolog, KRAS)为15%-25%;间变型淋巴瘤激酶(anaplastic lymphoma kinase, ALK)为3%-7%;v-akt鼠胸腺瘤病毒原癌基因1(v-akt murine thymoma viral oncogene homolog 1, AKT1)为1%;v-raf鼠类肉瘤病毒癌基因B1(v-raf murine sarcoma viral oncogene homolog B1, BせF)为1%-3%;原癌基因人类表皮生长因子受体(human 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2, HER2)为2%-4%: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1(mitogen-activated protein kinase kinase 1, MEK1)为1%;v-ras成神经细胞瘤病毒癌基因(v-ras neuroblastoma viral oncogene homolog, NRAS)为1%;磷脂酰肌醇-3-激酶催化亚单位基因(phosphatidylinositol-3-kinase catalytic subunit gene, PIK3CA)为1%-3%;原癌基因转染重排(rearranged during transfection, RET)为1%-2%;c-ros原癌基因1酪氨酸激酶(c-ros oncogene 1 receptor tyrosine kinase, ROS1)为1%-2%。因而有必要研究驱动基因突变,为靶向药物治疗的发展奠定基础。

1 上游靶点突变

1.1 EGFR突变 EGFR为跨膜的酪氨酸激酶受体,为ErbB家族(HER1/ErbB1、HER2/ErbB2、HER3/ErbB3、HER4/ErbB4)成员之一。表皮生长因子(epidermal growth factor,EGF)、转化生长因子α(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α,TGF-α)、角化细胞内分泌因子(amphiregulin, AREG)等配体与EGFR结合[3],酪氨酸激酶磷酸化激活信号传导通路RAS/RAF/MEK/MAPK、PI3K/AKT/mTOR、STATs,参与细胞增殖、分化、血管形成、转移,其机制主要为:①逃逸细胞凋亡;②新生血管(肿瘤缺氧微环境);③抵制抑制生长信号;④侵袭和转移[上皮间质转化(epithelial mesenchymal transition, EMT)];⑤生长信号自我供给;⑥基因组不稳定。⑦无限复制(端粒酶的持续表达)。因此EGFR酪氨酸激酶抑制剂(EGFR tyrosine kinase inhibitor,EGFR-TKI)如吉非替尼作用的靶点已成为肿瘤药物治疗的热门靶点。

EGFR突变在此11种驱动基因中突变频率最高,常见于女性、非吸烟、肺腺癌、亚洲患者。并且EGFR在大部分肿瘤中过度表达:NSCLC≥50%、头颈部鳞癌≥90%、食管癌30%-70%[4],其高表达与不良预后和放疗抵抗密切相关。EGFR突变基因位于外显子18-21,突变包括细胞外的缺失突变和细胞内TK区的体细胞突变。缺失突变主要见于747-750位框架氨基酸,体细胞点突变最常见于L858R[5],其他突变包括△LRE、G719R、二次突变T790M等。机体获得性耐药第一代EGFR抑制剂主要见于:①T790M、T854A、D761Y、L747S突变;②MET传导通路改变;③ EMT;④其他:PTEN(抑癌基因)丢失和胰岛素样生长因子受体(insulin-like growth factor receptor, IGFR)激活等[6]。第二代EGFR抑制剂为阿法替尼,与第一代相比作用范围更广。LUX-lung3和LUX-lung3临床试验数据表明:第二代抑制剂可用于突变患者,也可作用于对第一代抑制剂(吉非替尼)不敏感的患者。此试验有利于指导临床靶向治疗,给对第一代抑制剂耐药及不敏感的肺癌患者带来又一次机会。2013年中国的胸部肿瘤研究组CTONG公布0806结果,数据表明EGFR野生型患者不可使用EGFR抑制剂。该结果为EGFR抑制剂排除了适应症,有利于指导临床靶向用药。

1.2 HER2突变 HER2属于酪氨酸激酶感受器(receptor tyrosine kinase, RTKs)家族,编码调节细胞增殖的跨膜受体。RTKs包含EGFR/ERBB1、HER2/ERBB2/NEU、HER3/ERBB3、和HER4/ERBB4。

HER2位于17号染色体,在一些肿瘤中发现其拷贝数扩增[7]。HER2受体不存在与其相匹配的配体,而与其他受体组成同源二聚体或异源二聚体,优先接受EGFR和HER3。HER2可激活せS/せF/MEK(细胞增殖)传导通路和PI3K/AKT/mTOR(细胞存活)[8]。HER2在NSCLC中突变频率为2%-4%,主要见于不吸烟、女性、腺癌患者;最常见的突变位于外显子20的插入突变,增强了HER2激酶活性和信号转导,导致细胞增殖、侵袭和肿瘤发生,此插入突变不能与HER2扩增同时发生。

针对HER2的靶向药物为曲妥珠单抗,对存在HER2突变的肺癌患者有效。一项回顾性分析存在外显子20 HER2插入突变的65例NSCLC患者的临床病理、治疗方案、患者结局的结果[9]表明:曲妥珠单抗的控制率为93%,无进展生存时间为5.1个月,早期患者的平均生存时间为89.6个月,晚期患者为22.9个月。此研究证明了在肺腺癌中HER2基因突变筛选的重要性和HER2靶向药物的治疗潜力。

2 せS/せF/MEK/MAPK传导通路

2.1 KRAS突变 RAS蛋白是下游生长因子受体信号的中心调节位点,调节细胞增殖、分化。せS基因家族包括KせS、HRAS、NRAS,此三种基因高度同源但功能大相径庭。RAS基因突变与多种肿瘤发病机制相关,在缺乏生长因子信号的条件下也可激活RAS GTP酶,导致细胞持续增殖。15%-25%的NSCLC存在KせS突变,大于90%的突变位于外显子2(密码子12或13)。与EGFR不同,KせS突变常见于吸烟、腺癌患者[10],20%见于白种人,5%见于黄种人。KRAS突变被认为与第一代TKIs和常规化疗耐药相关。一项III期临床试验TRIBVTE研究将晚期NSCLC患者随机分为试验组和对照组,试验组为常规化疗+埃罗替尼,对照组为常规化疗+安慰剂,将其做为一线治疗[11]。试验结果表明KRAS突变能减少试验组患者的肿瘤进展期和OS(OS HR=2.1;95%CI: 1.1-3.8)。然而一项KせS突变III期试验回顾性分析(BR.21、SATURN以及FLEX)表明:患者受益于埃罗替尼和西妥昔单抗的大小取决于患者的KせS野生型突变[12,13]。Planck等[14]研究表明:EGFR突变及EGFR/KRAS野生型存在不同的基因组改变、不同临床病理特征、不同总生存期。可见通过对肿瘤患者进行准确的基因检测,分析临床病理特征,找到最适人群,可使治疗效果最大化。

2.2 NRAS突变 NRAS的突变频率为1%,主要见于吸烟的肺腺癌患者[15],主要突变形式为G12C、G12R、G12S、G12A、G12D、Q61K、Q61L、Q61R、Q61H。NRAS突变导致NRAS信号通路被激活。目前尚未研发出针对NRAS的靶向药物,但临床前期试验[15]表明NRAS突变对MEK抑制剂敏感。Haarberg等研究[16]显示:HSP90抑制剂XL888对NせS突变的黑色素瘤敏感,可以抑制体外培养细胞生长,使细胞停留于G2期-M期。但对于NせS突变的NSCLC患者的研究还是冰山一角,其针对NせS突变的靶向药物需要进一步研究。

2.3 BRAF突变 BRAF基因位于染色体7q34编码丝/苏氨酸蛋白激酶。做为RAS/有丝分裂原激活蛋白激酶信号通路的成员,BRAF为KRAS的下游传导通路,直接磷酸化MEK,最后引起ERK磷酸化,使细胞增殖和存活。BRAF突变频率为1%-3%,主要见于重度吸烟的肺腺癌患者[17]。目前BRAF突变类型有V600E、G469A、D594G等40多种形式,在NSCLC患者中V600E突变最常见。与KRAS突变相似,BRAF突变在结直肠癌的突变频率(8%-20%)明显高于NSCLC。

BRAF的靶向药物为BRAF抑制剂,目前已研发出多种BRAF抑制剂,但对NSCLC疗效差。第一代BRAF抑制剂代表为索拉菲尼,为第一个已有临床试验证明的RAF激酶抑制剂。第二代以PLX4032为代表,具有高度选择性,并在V600E突变的黑色素瘤III期临床试验中取得明显疗效。2013年5月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 FDA)批准Tafinlar(dabrafenib)(BRAF抑制剂)治疗肿瘤表达BせF V600E基因突变黑色素瘤患者,但对肺癌患者效果不明显,研究者正在寻找针对BRAF肺癌治疗的靶向药物。

2.4 MEK1突变 MEK1又名MAP2K1,是丝/苏氨酸蛋白激酶,调节MAP激酶信号通路,参与MAP信号传导并参与多个细胞过程如细胞增殖、细胞分化、转录调节。MEK1突变频率为1%,主要见于肺腺癌,最常见的突变为C121S、Q56P、K57N、D67N。SEQ ID NO:2[18]表明C121S突变产生野生型的MEK1蛋白,并对RAF和MEK抑制剂耐药。Q56P突变发生在MEK1激酶区外,此突变可增强MEK1激酶活性,并可与野生型EGFR和ALK同时存在。K57N和D67N突变同样在MEK1激酶区外,导致MAPK信号通路开放,但K57N对小分子的非ATP竞争抑制剂(AZD6244)敏感[19]。MEK1突变促进了第二代MEK抑制剂的研究,第二代MEK抑制剂可用于MEK1突变的患者,疗效值得期待。

3 PI3K/AKT/mTOR传导通路

3.1 PIK3CA突变 PI3K-AKT-mTOR通路首次发现于1990s,为EGFR下游靶点,与细胞存活和抗凋亡相关。PI3K是脂质激酶家族成员之一,参与细胞生长、增殖、分化、运动,其结构为异源二聚体。PI3K包含2个亚基,1个为85 kDa的调节亚基,另1个为110 kDa的催化亚基。PIK3CA基因编码催化亚基p110α。PI3K使细胞内膜的PI(4,5)P2(磷脂酰肌醇4,5-二磷酸)转变为PI(3,4,5)P3[磷脂酰肌醇(3,4,5)-三磷酸肌醇]。PI(3,4,5)P3招募下游信号蛋白如AKT到细胞膜导致其他蛋白活性增强。PIK3CA突变频率为1%-3%,突变的肺鳞癌患者多于肺腺癌患者,与吸烟史无关,突变多位于外显子9和外显子12,常见于E542K、E545K、E545Q、H1047L、H1047R。PIK3CA突变与EGFR突变可同时出现,并且可在获得性耐药EGFR TKI患者中出现。Bendell等[20]认为PI3K抑制剂可应用于体内实体肿瘤如早期直结肠癌、乳腺癌、肺癌,表现一定的抗癌活性。PI3K抑制剂(GDC-0941、XL-147、PX-866、BKM 120)已在体外证明有效,并在临床试验证明中[21]。

3.2 AKT1突变 AKT是PI3K下游的关键信号,可激活肿瘤发生;AKT又名蛋白激酶B,是调节PI3K信号传导的丝-苏氨酸激酶,由AKT1、AKT2、AKT3组成[22]。AKT1突变编码的蛋白酶B已在乳腺癌、结肠癌、卵巢癌中发现。AKT1突变率为1%,主要见于鳞癌患者,其突变频率最高的为Glu17Lys,此突变发生于AKT1基因的PH结构域并改变磷酸肌醇结合袋,使蛋白激酶B具有独立于PI3K的活性。

AKT1的靶向药物为AKT抑制剂。ATP竞争AKT抑制剂已被报道有更高的脱靶效应,因此变构的AKT抑制剂已被研发,目的在于研发出特异性抑制剂。例如AKT变构抑制剂结合AKT区的PH结构域,阻止AKT定位到细胞膜并随后被激活。MK-2206为AKT变构抑制剂,磷酸化AKT的308位苏氨酸和473位丝氨酸残基,在体内外均有抗肿瘤活性,从而促进了临床试验的进展。

4 融合基因

4.1 ALK融合 棘皮类微管相关样蛋白-4(echinoderm microtubuleassociated protein-like 4, EML4)的基因在内含子13断裂与位于内含子19的ALK基因偶联形成EML4-ALK融合基因,此融合基因共包含3,926个碱基对,编码1,059个氨基酸[23]。EML4-ALK融合异常激活下游的信号传导通路如MAPK、PI3K、信号转换器、STAT导致细胞增殖、侵袭,抑制细胞凋亡[21]。ALK融合常见于年轻、男性、非吸烟或少量吸烟的腺癌患者,临床特点为转移早,常见于心包转移、胸膜转移、胸腔内外淋巴结转移、肝转移等。针对该靶点的药物为克唑替尼,属于3-苄氧-2氨基吡啶类抑制剂,与ALK酶的ATP结合位点相结合。克唑替尼已经获得FDA批准可用于ALK+的NSCLC患者,此次批准的根据来源于I期临床试验[24]的数据,该试验表明:使用克唑替尼的总有效率为57%,PFS为6个月的概率为72%。但是一部分ALK+患者存在原发性耐药,一部分使用克唑替尼9个月的ALK+患者也可发展为继发性耐药。Doebele等[25]研究11例ALK+的NSCLC患者克唑替尼耐药的分子机制,研究表明:4例(36%)患者在ALK的酪氨酸激酶区发生二次突变,其中2例患者出现G1269A;1例患者存在耐药突变表现为ALK融合拷贝数增加(copy number gain, CNG);1例患者存在EGFR突变,ALK融合消失;2例患者显示KRAS突变,其中1例患者不存在ALK融合;1例患者ALK融合消失但未发现其他可识别驱动基因改变;2例患者ALK+耐药机制不明。可知ALK+的NSCLC患者克唑替尼耐药的分子机制复杂,需加大样本量进一步研究。

30%使用克唑替尼的患者早期出现脑转移,原因在于克唑替尼不能通过血脑屏障,其在脑脊液中的药物浓度是外周血的0.002,6倍。目前针对ALK的第二代TKI处于研究临床试验阶段,第二代TKI对ALK野生型突变和对克唑替尼耐药的二次突变有更强的亲和力,能改善药物代谢并能进入血脑屏障,而且对于其他的酪氨酸激酶的靶点如ROS、Met同样有抑制作用。针对ALK的第二代TKI代表之一为LDK378,2013年3月美国FDA认定LDK378是对于ALK+NSCLC的进展期和对克唑替尼耐药的患者是突破性疗法,目前正处于III期临床试验,预期在2014年出台管理文件[26]。

4.2 RET融合突变 RET原癌基因于1985年因激活NIH-3T3细胞DNA重排而首次发现,位于10q11.2 外显子12,在细胞内、外及跨膜区编码酪氨酸激酶。RET融合突变在NSCLC患者中突变频率为1%-2%。RET在正常条件下表达很低,但在RET融合条件下表达明显增高,且RET突变与NSCLC其它驱动基因突变相排斥不能同时发生。Wang等[27]研究具有RET融合突变的NSCLC患者的临床特点,结果显示:RET融合突变常见于年轻人(≤60岁)、不吸烟、早期淋巴结转移、低分化的实体亚型。目前尚没有针对RET靶点的RET抑制剂用于RET融合突变的NSCLC临床试验,但抗RET的酪氨酸激酶抑制剂(靶点不是RET融合基因)已经在NSCLC患者中进行评估。目前正处于试验阶段的vandetanib、sunitinib及sorafenib并不是特殊的RET抑制剂,而是多重激酶抑制剂[28],其试验结果值得期待。

4.3 ROS1融合突变 ROS1为酪氨酸激酶,属于胰岛素受体家族,位于6q16-6q22,激活ROS1可开通信号传导通路STAT3、PI3K/AKT、せS/MAPK/MEK。ROS1在NSCLC患者中突变频率为1%-2%,其临床特征与ALK易位相似,主要见于不吸烟或轻度吸烟(<10包/年)、年轻的肺腺癌患者。ROS1融合突变不可与其他驱动基因突变同时出现。ROS1与ALK高度同源,在ATP结合区存在77%的相同序列。使用ALK激酶抑制剂在细胞系和组织中可检测到ROS1融合蛋白,ALK抑制剂TAE664对细胞系HCC78敏感,此细胞系在使用TAE664刺激后可存在SLC34A2-ROS1融合基因,并可在BaF3细胞中表达FIG-ROS融合蛋白。2012年欧洲临床肿瘤协会年会(European Society for Medical Oncology,ESMO)和美国临床肿瘤学会(American Society of Clinical Oncology, ASCO)会议显示对ROS1重排的NSCLC使用克唑替尼2个月后的反应率为57%,疾病控制率为80%[29]。目前AP26113(NCT01449461)和ASP3026(NCT01284192)两个临床试验正在进行中,主要目的为评估ROS1融合突变的患者使用第二代ALK抑制剂的安全性及药物效果,其试验结果值得期待。

5 总结

近年来EGFR及其他驱动基因的发现给肿瘤治疗带来一场改革,使肿瘤治疗不再“一刀切”,通过对患者驱动基因准确检测可实行特异性和规范化治疗。基因检测的普及可使肿瘤治疗真正进入个体化时代。

驱动基因突变与NSCLC患者的病理类型、年龄、性别、TNM分期、远处转移、吸烟史等相关。国际上关于驱动基因突变研究的研究对象大部分为白种人及黑种人,黄种人所占比例偏少,因此在国内进行驱动基因突变的研究是十分有意义的。患者在使用靶向药物治疗过程中发生原发性或获得性耐药,根据不同耐药机制解决耐药问题,将成为我们日后的关注点。

对NSCLC驱动基因进行深入研究可为靶向治疗提供理论依据,有望阐明NSCLC发生的分子机制并找到靶向治疗的最适人群,使治疗效果最大化。驱动基因突变在NSCLC中的意义越来越受到学者的关注,靶向药物治疗已成为趋势。尽管许多基因突变已被发现且靶向治疗存在种种优势,但肿瘤的靶向治疗还存在很多不足,需要我们进一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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