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谈中国林纸一体化存在的问题及对策和简介光叶楮林纸结合与水土保持工程相结合的建议

聂勋载 余保安

（1湖北工业大学 ，湖北 武汉，430068 2湖北德力纸业有限公司，湖北 赤壁，437300)

前言

改革开放前的中国造纸工业是“小、土、脏”的落后产业。经改革开放30多年的不懈努力,取得巨大成就，面目为之一新。通过关闭小纸厂、扩大生产规模、调整原料结构、淘汰落后产能、引进国外先进技术与装备等措施，初步实现了造纸工业的现代化和大型化。在环境治理方面投入巨额资金，引进国际先进的污染治理工艺和设备，使污染物排放量大幅度下降，CODcr排放限值由 1500mg/L逐步下降到<90mg/L的新标准，废水排放达标合格率由0%(不治理排放)上升到96.01%，初步实现了清洁生产和造纸与环境的和谐统一。总产量跃居世界第一,成为全球唯一年产过亿吨的造纸大国。满足了社会用纸的需求，取得了较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已成为国家重点支持和关注的大型产业。

我国造纸工业长期以来是产品供不应求,如今纸总产量出现供略大于求,造纸工业是否还有发展的空间?笔者认为：只是部分纸种生产过剩,较多纸种仍然是供不应求,个别纸种严重短缺（如特种纸),目前我国人均纸产量只有73Kg，与发达国家200～350Kg/人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也就是说，中国造纸工业还有较大的发展空间和旺盛的生命力,今后发展的重心将由数量扩张型转入深化结构调整,创新改变发展方式,强调绿色、低碳、节能、降耗、循环利用和改善质量与品种、提高集中度、提高效率和效益等方面。在相当长的时期内还需要保持有增有减的适度增长,才能适应市场发展的需要。

中国还不是造纸强国，还有很多难题困绕着中国造纸工业独立创新的进一步发展。例如我国造纸企业的规模普遍较小,集中度不够高,市场竞争力不强，创新能力不强；造纸机械的力量不足,高端设备依赖进口，多数设备相对落后，装备的大型化、现代化和自主化急待解决；清洁生产水平与国外相比还有较大差距、环境压力依然严峻；原料供求及结构矛盾突出、原料问题急待解决等。中国由造纸大国建成造纸强国还有一段艰苦的奋斗历程。

本文探讨 “中国造纸工业原料问题”，原料是制约中国造纸工业发展的瓶颈，问题越来越严重。进口纤维原料的依存度早巳超过44%,某些地区甚至超过70%,大大突破40%的安全线。2011年全球废纸出口总量为3000万吨左右，中国进口高达2728万吨，占世界出口废纸总量的91%，今后中国造纸工业还要稳步的较快发展，所需原料还想靠进一步扩大进口潜力有限。原料问题必须且只能依靠国内自已去设法解决。

废纸原料：不可能再依靠进一步扩大进口，出路是强化国内废纸的回收利用，建全废纸回收机构、加强废纸分类整理、提高废纸质量。

草类原料：草浆清洁生产新工艺已研究成功多年，但草浆清洁生产新技术“开发滞后”，未能推广使用，要组织力量结合中国国情调查研究解决“滞后”的原因 （建议中国造纸学会非木材专业委员会承担此重任)，尽快把我国丰富的草类资源合理地利用起来。我国仅可利用的秸秆资源一项就有约7亿吨/年,现工业（含造纸、人造板等)年耗用0.18亿吨，仅占总量2.6%，烧草事件年年发生屡禁不止，严重污染环境影响航空又浪费了麦草资源，造纸工业应责无旁贷地将麦草资源合理利用起来。

木材原料：林纸结合30多年来做了大量工作,取得一定成绩，但没有实质性的突破。原料林基地建设迟缓，供材有限，木浆比重才升到22%(含进口木浆)，自制木浆的比重仅占8.4%,远没达到预期的目标。为此，林纸结合的方针不能动摇,要深入调查研究造成原料基地建设迟缓，供材有限的原因，结合中国国情尽快去解决。

解决中国造纸工业的原料问题，要全方位（多元化)多管齐下，千方百计争取将中国造纸工业的原料基本立足于国内。

1 中国造纸工业林纸一体化存在的问题和对策

前些时笔者参加造纸会议,听到企业对林纸结合诉苦，了解到企业在林纸结合中困难重重,特别是企业与山农在林权和林地经营权上矛盾很多。笔者认为企业与山农林权和林地经营权的矛盾可能是我国林纸结合的关键问题,可能是造成我国林纸结合过程中原料基地建设迟缓的根本原因。并认为这些矛盾不必回避,应作为一种情况和意见提出来交流,共同研究讨论。本文反映的情况和矛盾,所提出的意见和建议，希能引起行业同仁及有关方面的关注和重视,共同来探讨我国造纸工业林纸结合存在的问题,寻求解决的办法。

1.1 为什么要搞林纸一体化

长期以来，我国造纸工业与林业分属两个不同部门管理，林业建设因缺乏造纸工业强有力的拖动（造纸是主要林产行业，现造纸企业的林业基地太少)，造成我国速生经济林发展缓慢，没有形成纸业与林业的良性互动和共同发展。

造纸企业所需的木材原料依靠市场供应，因不能得到保障，不能满足纸业发展的需要，为此提出了“林纸结合即林纸一体化”。其初衷就是要将原来分离的林、纸整合在一起，让造纸企业自己造林，自己去解决原料问题，形成以纸养林、以林促纸的产业格局。也就是要通过林纸结合去改变企业完全依靠市场获取木材原料,又不能满足生产需要的被动局面，希通过林纸结合后，企业可以根据自己生产的需要，建立良性的原料运行机制。实践证明，因我国的国情与国外大不相同，我国要建立林纸结合良好的原料运行机制很难(即能满足企业生产需要,又能灵活调度林木资源的运行机制)。笔者认除靠市场外，更要依靠政府的政策和政策的激励机制，其核心问题是使企业能真正掌控一定的林权，才能改变企业难以获取木材原料的被动局面。林纸结合30多年之所以总体效果不佳，就在于没有解决好企业的林权和林地经营权问题。

1.2 我国林纸一体化存在的问题

我国造纸企业获取木材原料通常有三种方式。

第一种方式是通过市场用钱去购买木材原料。

第二种方式是企业拥有林地，通过自己造林获得林木原料。

第三种方式是企业不直接拥有林地，而是通过“企业+公司+农户”或“企业+农户”来获得木材原料。

以上三种方式在实践中都遇到了困难和问题,造成我国林纸结合的目标和任务难以实现。

第一种方式的问题如上所述，依靠市场难以满足企业生产发展的原料需求,为此才提出了“林纸结合”。第一种方式只能作为企业解决木材原料的补充手段。

第二种方式的问题是企业很难以合理的价格获得林权。因林权制度改革后，林地经营权归山农个人所有，每户山农少则十几亩，多则几百亩，山农没有资金和能力去经营，实际是“望天收”荒山荒地并没有得到充分利用。但企业一旦要用，山农就哄抬地价使企业很难以合理的价格获得林权。

第三种方式也是目前“林纸结合”的主要型式。“企业+公司+农户”或“企业+农户”所遇到的问题是工作面宽、管理难度大、矛盾多、困难多、问题多、风险大。这种方式一般由企业先给山农技术和资金上的支持，林木定向销售给企业。虽然有合同约定，但由于林木生长周期较长，市场变化因素较多，加之其他社会人文因素，待林木成材时，企业很难按合同约定回收到木材。地方政府协调时往往是劝企业多出点钱。

企业获得林地经营权后，各种矛盾不断出现。有干扰企业正常造林营林，得不到及时制止；有偷窃林木、引发山火得不到严肃处理；有认为企业改造残次林进行垦覆是破坏植被而遭到非议和阻止；有企业遇到资金困难不能按合同支付林地租金时，又得不到银行贷款支持造成企业违约时更会出现更多的纠纷和困难等等。

企业投入很大的人力财力，待林木采伐时，采伐指标难以落实，各种税费跟踪而来。山农认为林地是他的，找出种种借口干扰企业采伐，地方政府协调时总是劝企业再多出点钱等。

以上情况导致企业在林纸结合原料林基地建设过程中，投资大、风险高、效益差、困难重重挫伤甚至打击了企业林纸结合的积极性，造成我国林纸结合“原料基地建设迟缓”的局面。

林纸结合另一个问题是供材有限，这与我国林纸结合总面积小和执行的路线有关。林纸结合本应为“林、浆、纸”服务。但中国造纸工业的林纸结合走的是林浆板纸的道路，是为“林、浆、板、纸”服务。板材的价格高,利润大，因中国木材短缺，林纸结合的大材好料都用于加工板材，供其他行业使用，余下的边角剩料才供造纸工业用，这可能是造成供材有限的重要原因。市场的最高原则是利润的最大化,中国造纸工业林纸结合的投资大、成本高，更需要从板材获得补偿，要提高造纸工业的供材量，若想取消板材保浆纸，这违背了利润的最大化，这不是一纸命令所能办到的，这也是我国林纸结合需要研究解决的课题。

1.3 搞好林纸一体化的几点对策

1.3.1 要解决好认识上的问题

（1)林纸结合不能占耕地要充分利用荒山荒地应公平合理处理好林权

造纸工业十二五规划强调：“不占用耕地、不影响粮食安全、不破坏天然林”是发展中国造纸工业林纸结合的前题，这是完全正确和必要的。因我国人多耕地少，我国只有世界9%的耕地，要养活世界21%的人口，吃饭是头等大事，林纸结合占用耕地不符合我国的国情，凡占用耕地的都必须按规划要求全部清退 （确有占用耕地的如光叶楮林地大多是占用耕地)，可不要误解为林纸结合占用了耕地。现造纸企业林纸结合所用的土地基本是滩涂地和荒山荒地及残次林地，不仅没有占用耕地还使我国土地资源得到充分利用。因我国有不少滩涂地和荒山荒地及残次林地，这些土地大部分都适用于发展速生经济林，这正是目前我国林纸结合的主战场。

林权制度改革的主要形式是将林地经营权转移到山农个人手中，也就是通常说的“分山到户”。山农拿到林地经营权的同时也拿到了相应的林木权，但山农没有能力和资金去垦覆、改造和经营速生经济林，他们一怕政策有变，二为了眼前利益，都是想方设法将能卖钱的林木砍掉，普遍采取有一棵伐一棵的方式获取眼前利益，造成大面积的荒山荒地及残次林地没有得到充分的综合利用。不仅影响了生态环境，而且出现了更严重的更大片的荒山荒地及残次林地及残次林。由此引发一个思考！土地资源属国家所有，林权制度改革将大片土地经营权转移到没有经营能力的山农手中，这有利于生产力的发展吗？这能体现国有资源归全民共有共享的原则吗？这值得商椎！请有关方面深入研究，要公平合理处理好林权。

（2)要转变造林即毁林的看法

要正确对待造林过程中暂时的可逆转的负面影响。企业林纸结合所选用的荒山荒地及残次林地往往都是野草或小杂树丛生，有点植被作用但经济价值不高，是远看郁郁葱葱，近看没有树木的林地，通过林纸结合种上有经济价值的速生林后，不仅有植被作用，还能创造出经济价值，在种植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要将荒山荒地及残次林进行垦覆和改造，这是造林的需要而不是毁林，社会和政府要给于理解和支持，而不是相反。

（3)要改变若将林权转给企业会影响山农利益的观点

林权制度改革后，山农都拥有大片的林地（少的十几亩，多的几百亩)，而他们每年的纯收入也不过几千元（含粮食等收入)。如果把他们在林地的收入折算成林权,等值地将林权(或部分林权)转给企业，山农的利益就没有受到影响。另外山农还可以参加企业林纸结合的建设工作，如参加种植丶管理丶采伐和运输等，还会获得比折算金更多的工资收入。因此将山农的林权以合理价格转给企业用于原料林基地建设，不仅不会影响山农的利益，反而会大幅度提高山农的收入。

1.3.2 要给予政策上的扶植

企业投资造林需要大量投入人力、物力、财力，风险极高收益期长,不可预见的因素和困难太多太多，现实社会和人文条件，凡遇到问题都是让企业吃亏。因此,企业对投资造林的积极性不高。需要政府制定相关政策,激发和保持企业造林的积极性。

(1)帮助企业以合理的价格取得合法的较长时间的林权。

在巩固林权制度改革，维护山农合理利益的前提下，按照有利于生产力发展，有利于土地资源得到充分利用的原则，制定相应的政策，确定山农对林权的合理占有量，将（部分)林权以合理的价格（参照林地现有的实际收入)合法转给企业，由企业管理、经营、用于原料林基地的建设。

（2)帮助企业解决资金困难

林木生长期一般在8年左右，在这较长的时期内，企业很难避免市场的变化，常出现资金的暂时困难，企业很难争取到银行贷款，一旦遇到支付林地租金困难时，若不能按合同支付，山农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会以此为借口，强行收回企业的林地，请地方政府协调，政府也认为是企业违约，使企业处境十分尴尬。为此国家对企业林纸结合应制定相关的资金支持政策，即给企业建立林纸结合资金绿色通道，协助企业度过难关。允许企业以林地经营权做抵押，金融机构能即时给企业低息贷款，降低企业造林风险，提高企业建设原料林基地的积极性。

（3)建议将企业造林纳入政府的林业建设计划

建议政府将企业投资建设的原料林基地，列入国家经济速生林范畴，成为国家林业建设计划的一个组成部分。由省级林业部门直接管理，以便引导和指导企业能更好地造林，使企业也能顺畅获得国家有关林业建设方面的政策。鼓励企业营林，坚持谁造林谁受益的原则，企业自用的林木可以减免部分税收，免收“两金”等相关费用。根据林木生长周期，确保造林企业有足够的采伐指标。

（4)完善法规法制建设,营造鼓励企业造林的社会氛围

从政府、媒体到社会都要关心和支持企业造林。改变地方政府怕山农压企业的不公平态度和凡遇到问题都要企业让步或多出钱才能获得解决的工作方法。改变媒体对企业造林以负面报导为主的局面。目前社会对企业造林缺乏良好的氛围。要补充完善企业造林的法规，坚决打击干扰破坏企业造林的行为，维护企业权益，确保企业能享受造林的成果。

林纸结合的重要性早已形成共识,企业深知，但实施林纸结合企业确有困难，甚至有人说：“不干等死,干找死”，此话有点危言耸听。但林纸结合中企业的劲不足，可能是造成“国内原料林基地建设迟缓”的根本原因。林权制度改革是国家的大政方针,荒山荒地及残次林地又是中国造纸工业林纸结合的主战场,在此如何协调好企业与山农间的关系和调动企业投资造林的积极性,笔者认为：关键是保证企业能以合理价格拿到的林权，要协调好生产关系才能解放生产力，这是我国林纸结合必需研究解决的课题。企业的呼声和要求，希能引起有关方面的重视和关注。希望政府出台上述相关的补充政策。通过完善政策化解矛盾，调动企业造林积极性,使我国造纸工业林纸结合原料林基地的建设得到顺利发展。尽快解决我国造纸工业原料的严重短缺问题。

2 简介光叶楮（构树)林纸结合与水土保持工程相结合的建议

本建议是另一种林纸结合的模式即为了更好发展我国林纸结合的一个补充方案。希能得到企业和有关方面的关注，双管齐下更好地发展我国的林纸结合，为尽快解决我国造纸工业原料短缺作出贡献。方案原文 “发挥优势加速发展湖北造纸工业”发表在《湖北造纸》2012年第一期，不重述摘要简介如下。

2.1 什么是光叶楮

光叶楮是人工种植一年成材的构树新品种。光叶楮全身是宝，树皮是特种纸和纺织工业的优质原料，树杆和树枝是造纸的好原料，树叶是优质饲料的原料。鄂西山区是我国著名的主要构树产区，山区的土质气候雨量很适合构树生长。构树耐旱耐碱繁殖力强,沟渠两边，房前屋后，路边荒地到处都有野生构树的踪影,超短期的光叶楮一年成材,伐后可以再生,种一次苗可以多年受益。光叶楮根系浅且发达，具有很强的防风固沙、水土保持的能力。它非常适用于发展经济林和生态林，用于林纸结合可以获得很好的经济效益、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

2.2 光叶楮与国家的水土保持工程相结合是林纸结合很好的选择

发挥光叶楮具有很强的防风固沙水土保持能力的优势，将光叶楮林纸结合与国家护库（水库、水坝等)、护堤（江堤、海堤等)、护路（公路、铁路等)和治滩（河滩、河口、海滩等)、治盐碱地、退耕还林等水土保持工程和环境保护工程相结合。首先用于解决国家水土保持工程的需要。进而实现水土保持工程与林纸结合的良性互动，实现(或部分)以纸养林以林养库、以林养路、以林养工程的重任。

两者相结合一举多得，不仅解决了国家水土保持和环境保护工程的需要，还可大力发展造纸工业，缓解我国造纸工业原料的严重短缺，还可促进纺织工业和饲料工业的发展、并使农民增收致富。

两者相结合好处很多，水土保持工程用地是国家的地，保证“不占用耕地、不影响粮食安全、不破坏天然林”。不存在企业与山农的林权矛盾和纠纷。可降低林纸结合的投资和生产成本。水土保持工程的种植量大而集中,适合造纸工业的利用，还可以利用国家水土保持工程专用资金,减轻林纸结合投资巨大资金短缺的压力。更是积极推广林纸结合优良树种（光叶楮)、可以提高林地单产、增加林地收入。小直径的光叶楮不能加工成大型板材,可以100%供应给造纸工业使用,大大提高造纸的供材率和供材量，能使造纸企业拿到合理的、价格较低的木材原料和特种纸急需的皮料,使企业获得更大的经济效益。国家水土保持工程和环境保护工程的项目很多，若能统一由造纸工业集中经营将有利于规范化管理。两者相结合定能取得更好的经济效益、环保效益和社会效益。

2.3 光叶楮用于造纸工业的情况简介

2.3.1 种植

上世纪末笔者和山东林校联合研究光叶楮的种植和造纸工业的应用。使用好耕地每平方米种一株,亩种666株光叶楮,年亩产光叶楮皮200～250公斤、杆料1500～2000公斤。细枝和树叶的产量当时没有测定。

细枝和树叶的产量与种植的用途和种植方式关系密切。种造纸用林，细枝产量与杆的产量相近,故光叶楮造纸林供造纸用的生物产量可按3～4吨/亩年估算。造纸林树叶不单采，故亩产叶量不高，因造纸林很大广种薄收的树叶足够饲料工业用。若种饲料用林，细枝产量大于杆的产量、树叶可单采，4～6次/年，叶产量高。如何种植才能效益最好，要根据市场的需要深入研究和测算，才能提出最佳的种植方案。

2.3.2 原料和加工原料的用途及其估算

目前用好耕地种的光叶楮，带皮杆原料600元/吨。细枝目前没人用（只作烧柴)，细枝是造纸优质原料，应收购使用,细枝估价300元/吨 (大于烧柴价)。 晒干树叶 800～1000 元/吨。

人工剥皮刮皮加工制成的白皮料10000～12000元/吨(出口价更高)。白皮料是造纸工业和纺织工业的优质原料，也是重要的出口材料（出口日本、韩国等国)。

去皮杆料的性质与杨木相似,削片杆料价1000～1200 元/吨(目前去皮杆多作烧柴,太可惜)。

细枝是新研发成功的造纸优质原料,值得重视和利用，加工切短的细枝料估价800元/吨(无货)。

树叶是优质饲料的原料,加工成叶粉或饲料出售，估价 1500～2500 元/吨。

（1)制浆的用途和估算

树皮：化学皮浆得率约44%～48%、化机皮浆得率约84%～90%，皮浆价50000～60000元/吨。皮浆是制特种纸的优质(特种)原料。我国特种纸短缺，要求大力发展皮浆供特种纸用,以后皮浆还会成为造纸工业优质的长纤维配料原料(因手工的白皮料产量太少,物以稀为贵,目前皮浆的价格太高还不可能用于一般纸种的配料)。人工剥皮刮皮效率低产量小,只能小打小闹。要规模化生产必需改为机械加工(剥皮刮皮的原理机巳研制成功),待生产规模扩大后白皮料和皮浆的价格才会下降。

树杆：去皮杆削片的化学杆浆得率约42%～45%，估价5000元/吨(无货)，化机杆浆得率约72%～76%，估价4000元/吨(无货)。杆浆是生产文化用纸、生活用纸、白色包装纸、白卡纸等纸种的好原料。

树枝：细枝化机浆的得率约70%～74%，细枝化机浆估价4000～4500元/吨(无货)。细枝化机浆是生产本色高强纸和纸板的好原料,也是生产白卡纸、涂布白板纸芯浆的好原料。

表1 白皮料估算其成本、产值、投资和效益

（2)经济效益估算

参考上述资料以白皮料为基准可推算出全树各部的收购量。按年产3000吨和5000吨白皮料估算其成本、产值、投资和效益如表1(制浆设备投资略)。

A、光叶楮生物产量/亩和经济效益均远高于杨木按木等树种的林纸结合。

B、本文介绍双结合方案和湖北的优势和条件，如丹江口水库有300万亩隔离带的水土保持工程,现库区移民已完成,土地交还给政府正等待植树。湖北荆州引江济汉（两江调水)工程已建成,运河两岸水土保持工程正等待植树和鄂西山区（重点恩施)有丰富的野生构树资源可与当地水土保持工程相配套的光叶楮林纸结合项目等。希企业和有关方面关注利用,争取在湖北率先完成光叶楮林纸结合与水土保持工程相结合的试点,总结出经验。

C、我国水土保持工程项目甚多，若能大量用于光叶楮林纸结合，可以缓解我国造纸工业原料的短缺，成为我国林纸结合的重要补充，甚至成为我国林纸结合一个十分重要的方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