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
2013-11-15董学文
董学文
党的十八大报告,不仅给我们勾画了新历史条件下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宏伟蓝图,而且许多论述对文艺理论研究具有指明方向和道路的意义。
一、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 应是我们文艺理论工作的主题
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这是历史赋予我们民族的重任,也是中国共产党发出的时代最强音。面对这样一个令人振奋和自豪的复兴伟业,面对这样一种充满风险和挑战的发展机遇,我们文艺理论界也必须不甘落后,跟上步伐,有所作为。“党的十八大精神,说一千道一万,归结为一点,就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那么,对于我们文艺理论工作来说,在这个历史和思路的大格局中,就是要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建设好。
近百年中国现代文艺理论演进的历史表明,我国前后经历了输入、引进、转化、沿用、膨胀、强势、波折、萧条、繁杂、混乱、弱化等各个阶段和各种状况。西方各种文艺学说大都介绍和演示过了,中国古典传统文论资源也得到了尽可能的开掘和阐发,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曾经发挥过极大的作用。但是,客观地说,真正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艺理论,虽然不少人在追求和研究,可距它的完全形成和成熟还相去甚远。文艺理论的“中国经验”、“中国表述”和“中国模式”,一直还在艰难的探索之中。几十年下来,我们已经意识到诸种西方现代和后现代文论学说与中国的文艺现象多有“水土不服”的缺欠,意识到我国古典文论宝贵遗产自身存在着“时过境迁”的局限,同时也意识到经典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有根据历史语境和时代条件“与时俱进”的需求。总之,我们已经看到面对整个世界翻天覆地的巨变,面对中国迅速走向繁荣富强的前景,面对文艺创作呈现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新局面,我们有必要有责任也有信心在文艺理论领域把反映和指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的理论学说建构起来,使之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有机组成部分,使之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的行动指南。
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不是沙滩建塔,我们已经初步具备了这一学科理论基础和思想内涵,已经有了正反两方面的深刻而基本的经验,已经有了其他学科相关理论建设的参照和借鉴。因之,只要我们按照十八大的精神,“解放思想,改革开放,凝聚力量,攻坚克难”,是完全可以把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的任务完成好的。完成这一任务,不是为了“配套”而“配套”,好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非得门类齐全、面面俱到;也不是为了“名称”而“名称”,似乎不提“中国特色”和“社会主义”就名不正、言不顺。应该说,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这是历史的必然要求,是这个要求实际上能够实现的一种理论诉求。同时,也是为了克服照搬西说、食洋不化的洋教条和眼睛朝后、泥古僵化的土教条的需要,是为了使马克思主义文艺学说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国情和文情更好结合起来的需要。直白地讲,就是为了使中国文艺理论学说走出一条属于自己道路的需要。
在文艺理论上,道路问题也是事关兴衰成败和决定命运的。可以设想,倘若我们的文艺理论建设不能统一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倘若我们文艺理论学说的内容与当下中国社会主义文艺运动本身是“两张皮”,倘若我们的文艺理论依旧停留在古人和外国人的情境和状态之下,不能结合中国人民创造历史的实际而有所发明和创造,那么我们的文艺理论就势必会缺乏“软实力”,就难以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深入人心,就无法使它屹立于世界文艺理论之林。文化是民族的血脉,而理论则是血脉中的“红血球”和“血小板”。对于文艺活动来说,文艺理论就是它的精神家园。我们要想“增强文化整体实力和竞争力”,就必须把文艺理论建设好,就必须使之在观念性和结构性上都发生符合需要的变化。
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关键是结合实际处理好几种关系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经过党的指引和广大文艺理论工作者多年的艰辛努力,应该说已经具备了雏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说的基本特征是,它既保留了文艺学说的社会主义方向和性质,又摆脱了先前引进的苏式模式和自身的传统模式;既带有鲜明的当代特征和理论现代性,又包含浓厚的民族色彩和文化传承;既与西方现代文艺学说保持借鉴和勾连关系,又形成了自己独立的学理个性和精神品质。换种说法,那就是它力求走在时代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道路上。这一点,我们在党的文献中、在许多文艺论著、教材和理论文章里,都可以清晰地看得出来。这是我国文艺理论工作者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一个独特贡献。
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与其他哲学社会科学兄弟学科取得的实际成绩相比,与我国文艺事业改革发展繁荣的实际需要相比,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的状况是不尽如人意的,甚或可以说是相对落后的。这主要表现在:一是理论目标不够明确,缺乏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的理论自觉和学理意识,往往依然陷在一般的常规的文艺学构建之中;二是对作为一门独立学科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其必要内涵、理论范畴和体系框架,还缺少比较深入系统地探讨和研究;三是不能很好地将日渐成熟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多方面成果,合理能动地运用和转化到文艺理论体系的构建上来,缺乏深度消化和融会贯通。总之,整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建设的特色不够明显和突出。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问题的关键是还没有处理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同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西方现当代各种文艺学说以及我国传统文论资源之间的关系,没能内在而非浮面地把当代中国文艺的经验科学地提升和概括出来。事物的本质是在关系中规定的,其特色是由自身生发出来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处于不够鲜明有力、若明若暗的状态,跟它在处理几种关系上有失误密不可分。别的不说,单说它与马克思主义文艺学说的关系,就明显存在需要改进和调整的地方。
诚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应是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造,但它在本质上应是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国化的最新成果,应是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一种当代形态。这个基本的轨道是不能含糊和偏离的。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从党中央的声音中可以找到答案。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的讲话中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成果,包括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是坚持、发展和继承、创新的关系。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一定不能丢,丢了就丧失根本。”今年1月5日,在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习总书记又强调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逻辑和中国社会发展历史逻辑的辩证统一,是根植于中国大地、反映中国人民意愿、适应中国和时代发展进步要求的科学社会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而不是其他什么主义,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理不能丢,丢了就不是社会主义。”所以说,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怎能违背这个道理和逻辑?怎能丢弃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毛泽东文艺思想这个“根本”呢?
毋庸讳言,相当一段时间以来,我国文艺理论建设中存在轻视、疏离、贬斥、淡忘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和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倾向,眼睛比较多地盯在现当代西方文论上,以为前者是“过时”的资源,后者才是应“效法”的对象;以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可以不用“坚持、继承、发展、创新”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和毛泽东文艺思想就能建设起来;以为只要把马克思主义文艺学说同西方现代某种文艺观“组合”、“拼接”到一块,就可以称作“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国化”,这是十分错误的。
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同样“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一定不能丢,丢了就丧失根本”。这可说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理论建设的生命线。任何丢弃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做法与想法,都是妨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理论的建设和进步的。我们必须既着眼于实际文艺问题的理论思考,又着眼于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运用,绝不能把马克思主义的学说或弃如敝履或束之高阁。当代法国哲学家、文艺理论家德里达并非马克思主义者,但他有句话说得还是相当中肯的。他说:“不去阅读而且反复阅读和讨论马克思——可以说也包括其他一些人——而且是超越学者式的‘阅读’和‘讨论’,将永远是一个错误,而且越来越成为一个错误,一个理论的、哲学的和政治的责任方面的错误”。遗憾的是,这样的错误在我们身边和周围正在不断地发生,马克思主义文论被人遮蔽、无视、曲解、误读的现象实在是太普遍了。譬如,有种意见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祛历史化”和“符号化”,抽空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唯物史观根基;有种意见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存在论化”,固执地认为马克思主义文艺学缺少一个“生存论维度”,于是就将海德格尔文艺观同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进行“嫁接”,建构所谓“存在论马克思主义文艺学”。这里的“‘存在’在根本上说是人类存在和自然存在,因而社会领域就被剔除了”,而社会领域恰是马克思主义包括其文艺学说最关注的环节。显然,这些做法都是有悖于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的宗旨和目标的。
由此可见,处理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与马克思主义文艺观、毛泽东文艺思想的赓续和发展关系,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承担起马克思主义文艺学中国化的当代形态的职责,这是关键中的关键,核心中的核心。毫无疑义,如果承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是隶属于马克思主义文艺学的范畴,那么,诚如恩格斯所言,这种理论就不应是“浇上了一些折中主义……调味汁的无所不包的大杂烩”,而理应“本质上是建立在唯物主义历史观的基础上的”。我们党一直告诫我们,学界也有普遍的共识,那就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马克思主义最根本的理论特征。”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如果忘掉这个“最根本的理论特征”,故意寻找其他学说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来冒充马克思主义,那在学理上是难以站住脚的。我发现已经有哲学家就哲学领域指出一种令人担忧的倾向:“那就是割断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历史,完全否定辩证唯物主义,肆意曲解历史唯物主义,把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说成是旧哲学的复辟,是斯大林独创的,反对在它的基础上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主张、建议用人本主义本体论、世界观来取代它的位置。”文艺学领域存在的问题有相似性,同样是不能掉以轻心的。因为,离开了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根基来建构文艺学,尽管会吸引一些人的眼球,但终究是不科学的,是不能起到积极的引领作用的。
三、克服文艺理论研究中的不良文风和学风,建设科学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说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建设,同样有一个文风和学风问题。其文风和学风,也同样是关乎其形象和成败的。文风、学风的背后是实践,它是观察文艺理论生态的窗口。众所周知,“中央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就是以加强作风建设开局、起步的。”中央政治局做出改进工作作风、密切联系群众的“八项规定”,其改进文风就是一个重要的内容。我们文艺理论工作者要响应这一号召,乘东风,把文艺理论研究的风气整顿好,把文艺理论研究和建设的文风和学风花大气力搞上去,把它变成我们贯彻十八大精神的具体行动。
实事求是地说,近些年文艺理论研究在文风、学风上存在的不足和弊端是相当严重的。有学者为此曾坦言:“我越来越感到我国当今文艺理论研究受经验主义、实证主义、实用主义的影响太深,完全以评论(文艺批评)来排斥、取代理论,以致把文艺理论研究逼到了绝路。这不仅直接关系到文艺理论,而且也间接关系到我国社会主义文艺的命运和前途的问题,我为此深感忧虑。”此种意见看似尖锐,实是切中肯綮的。
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的道路上,我们的文论研究存在的学风和文风问题,可以罗列出许多条。譬如,文艺基本理论探讨薄弱,原理性研究和应用性研究不平衡,过度依赖于舆论和市场的行情;依附性思维方式明显,批判意识短缺,仍然习惯于在西方文论的话语中找焦点、寻命题、讨生活,而自主意识和创新能力明显不强;一些文论研究缺少辩证法,无视科学性,结果使一些研究变成不可持续进行的新式教条;文论研究同其他学科的沟通不紧密、不畅通,往往抓住一点——如“审美”、如“人性”——就不及其余,盲目自我得意、自我扩张;把远离唯物史观立场、观点、方法当成某种追求的理论性格和时髦;文辞华丽,文意闪烁,谈问题不实在,出现一种东拉西扯、咬文嚼字的玄学腔;宣称信奉多元主义,可实质是用以掩饰自己缺乏理论,缺乏热情、缺乏信念的尴尬;文论界内部缺乏批评和自我批评,“小团体”主义和“山头”意识浓重,庸俗吹捧、乡愿作风盛行;等等。这些都是需要在今后加以克服和改造的。
不过,这里我想集中谈一下文艺理论研究上的形式主义问题。十八大报告郑重指出“必须清醒看到,我们工作中还存在许多不足,前进道路上还有不少困难和问题”,“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问题突出”,就是其中的一条。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十分关注这个问题,把反对形式主义作为纠正党风、学风、文风的重要内容,作为抵制奢侈浪费、解决消极腐败现象的重要手段。我认为,这一精神和做法对于我们文艺理论界同样也是适用的。
文艺理论上的形式主义,主要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一、主观编造各种文艺观念或理论体系,不顾中国社会和文艺的实际情况到底如何;二、文章越写越长,著作越来越厚,宏论越来越多,可凌空蹈虚、云山雾罩、空话连篇,有价值的理论内涵寥寥无几;三、文艺理论研究多在“外围”游走、“后方”活动,或忙于“引进介绍”,或忙于“文化转向”,虽五花八门、眼花缭乱,却花拳绣脚,很少触及理论问题本身;四、许多文论问题揭示得浮皮蹭痒、大而无当、繁琐拉杂,好像已经得到解决,无须再去探讨,可实际上离问题的真正解决相差甚远;五、号称以马克思主义为指针,可只是挂个招牌而已,其具体论述和学术观点与马克思主义既不吻合也不搭界;六、热衷一些新名词、新术语和外来方法,对文艺理论自身却很少注入价值取向和人文关怀,把文艺理论研究变成纯知识性、技术性的活计;七、评价标准多以数量代替质量,考核的量化程序严重窒息了文艺理论工作者的创造热情;八、文论著作每年出版不少,统计出来的论文数量更多,但多为晋升、提职之用,常成为学术泡沫和学术垃圾。
此类现象还有许多,我归纳出八条,有把它们说成是文艺理论上“新八股”的意思。这种形式主义的文风和学风,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的建设是格格不入的。在延安整风运动时毛泽东就说过:“党八股也就是一种洋八股。”“党八股是藏污纳垢的东西,是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的一种表现形式。它是害人的,不利于革命的,我们必须肃清它。”“一切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党八股的货色,我们都要抵制,使它们在市场上销售困难,不要让它们利用党内理论水平低,出卖自己那一套。为此目的,就要同志们提高嗅觉,就要同志们对于任何东西都用鼻子嗅一嗅,鉴别其好坏,然后才决定欢迎它,或者抵制它。”不如此,我们是无法把新鲜有力、生动活泼的马克思主义文风发扬光大起来的。
文风、学风非小事,对文艺理论研究来说至关重要。文风、学风的好坏直接影响着文艺理论的质量、信誉和名声。要想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获得长久生命力,就要确保它有高的理论质量。而确保理论高质量,就须得有好的文风和学风做保障,就须得向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学习,写出的文章既深刻、辩证、尖锐、泼辣,又生动,鲜明、平易、幽默,既有火一般的思想激情,又有严谨的科学态度,每段文字让读者阅读时都会感到一股迎面扑来的令人折服又充满魅力的清新之风。如能这样,那我们的文艺理论和文艺评论,就不会再有人说“听不懂”、“看不进”、“不知所云”、“假长空”、“没活气”、“软骨症”之类的话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就可以入脑入耳、深入人心了。
党的十八大报告明确提出“要抓好思想理论建设这个根本”。我想,我们文艺理论界光荣而神圣的任务,就是努力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学说建设好。这是历史交给我们的责无旁贷的使命,而且我们应该有的一种理论自觉和理论自信。这就是笔者学习十八大精神的一点肤浅的体会。
注释:
[1][5] 习近平在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的讲话(2013年1月5日), 见《人民日报》2013年1月6日第1版。
[2][3][13][16] 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12年11月8日),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1页、第33页、第5页、第50页。
[4] 习近平:《紧紧围绕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学习宣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在十八届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2012年11月17日),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5页。
[6] 雅克·德里达:《马克思的幽灵——债务国家、哀悼活动和新国际》,何一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21页。
[7] 詹明信:《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詹明信批评理论文选》,张旭东主编,陈清侨等译,北京:三联书店1997年版,第10页。
[8]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596-597页。
[9] 习近平:《深入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努力掌握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载于《求是》杂志2010 年第7期,第 4页。
[11] 刘云山在党建和组织工作调研座谈会上的讲话,见《光明日报》2012年12月24日第3版。
[12] 王元骧:《关于文艺理论研究的两封通信》,见《文艺报》2012年6月4日第3版。
[14] 毛泽东:《反对党八股》,见《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30页
[15] 毛泽东:《整顿党的作风》,见《毛泽东选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2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