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创新的若干思考

陈锋

摘 要：意识形态创新是经济体制转轨和社会结构转型的现实需要，是永葆科学意识形态旺盛生命力、人民群众利益需求发展变化的迫切要求；创新意识形态内容，要求增强普适性和包容性、先进性和开放性、通俗性和针对性、战略性和策略性；创新意识形态宣传形式，要求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活动，利用高科技传媒，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运用各种文艺形式，结合我国优秀传统文化，发挥新中介组织作用。

关键词：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创新；思考

中图分类号：D6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3）19-0039-04

“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经验告诉我们，经济工作搞不好要出大问题，意识形态工作搞不好也要出大问题。”[1]意识形态工作对我们党夯实群众基础，巩固执政地位，提高执政能力，实现和发展好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只有加强与各种思想文化的对话交流和碰撞交融，不断创新内容和表达方式，才能增强它的解释力、影响力和征服力，充分发挥它的保证功能和导向功能。

一、意识形态创新是新形势新任务的紧迫要求

一是经济体制转轨和社会结构转型的现实需要。意识形态属于由经济基础决定的政治上层建筑，它的发展变化必须与社会物质生活条件、经济关系的发展变化相适应，反映现实经济关系的意识形态必须体现经济运动的发展方向和本质要求。当前，我们党在总体和平的国际环境中长期执政，市场经济体制改革进入攻坚阶段，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主动融入全球化浪潮，主流意识形态面临着外部环境、改革开放、长期执政与市场经济的严峻考验，必须对过去一些旧观念和做法进行反思清理，摈弃不合时宜的手段和方法。否则，有被冲击和淡化的危险。一些主流意识形态宣传存在不能灵活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解答现实问题，对各种思想学术体系、当代社会思潮关注研究不够；不能真正贴近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活实际，反映他们的切身体悟、真实愿望和利益要求，思想感情和文字表达显得枯燥乏味，主流意识形态的解释力、凝聚力、影响力和向心力有所降低。我国意识形态要适应复杂发展状况，驾驭和掌控快速发展局势，必须使全党始终保持蓬勃生机与旺盛活力，不断赋予马克思主义崭新内容。面对实践迅速发展提出的许多新课题、新挑战，必须不断更新、发展理论表达和意识形态，才能真正把握客观潮流和时代趋势，争取主动，快速发展。“要使党和国家的事业不停顿，首先理论上不能停顿”，“我们一定要适应实践的发展，以实践来检验一切”，“用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指导新的实践。”[2]538

二是永葆科学意识形态旺盛生命力的迫切要求。我国意识形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蕴含着社会理想信念、价值观念和行为准则的基本取向。在整个思想理论体系中，马克思主义处于最高层次，占据统治地位，对它的建构与发展起着重大指导作用。20世纪初，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外来的理论体系，能够在与众多西方和国内社会思潮论战中战胜它们，得到广大中国人民的真心接受和真诚信仰，脱颖而出成为我们党的指导思想，并逐步成为中国社会主流意识形态，与它批判、革命和科学的理论特性密不可分。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以后，实现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际和中国传统文化的有机结合，并指导中国革命取得全国胜利，进而作为中国共产党的指导思想写在党的旗帜上。在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实践中，马克思主义继续与中国具体实际和时代特征相结合，发挥巨大指导作用，显示旺盛生命力。因此，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先进性使它在中国革命、改革和建设中发挥着无可替代的引领和导向作用，反映社会主义社会经济政治生活发展变化，反映着社会主义制度本质要求，是社会发展的坚定指南，是民族振兴的精神支柱，是协调人们思想、意志和行动必须坚守的精神家园。

三是人民群众利益需求变化发展的迫切要求。意识形态保持强大生命力和无限生机在于它为实现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服务。党的几代领导人提出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三个有利于”标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人民利益高于一切”、“群众利益无小事”，无不体现了党把实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作为执政合法性根本基础的理念。当前，人们利益关系非常复杂，对利益需求、利益表达和利益期望不断发展变化。现实利益需求总是建立在他已经获得的需求基础上的利益；利益需求的层级结构客观存在。人们需求是多层次多方面的，在现实生活中，它们往往不会同时发生、同样重要，会先后被提示出来。物质需求满足人们的温饱之后会相继提出更高层次的需求。意识形态能否保持生机和活力，关键在于它所宣扬的利益创造、利益分配和利益实现能否合乎人们期望。伴随社会不断发展，人们对利益的追求呈现多样化，逐步从追求单一利益转向经济、政治和文化利益兼顾，从单纯追求物质利益转向物质与精神利益兼顾，从单纯追求眼前利益转向长远与预期利益兼顾。这就决定了意识形态具体内容必须适时调整、及时充实和不断完善。从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从坚持科学发展观到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体现了意识形态要为实现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而不断发展。

二、创新意识形态内容

一是要增强普适性和包容性。勿容置疑，意识形态具有鲜明阶级性，同时具有较强普适性和包容性，因为我们党作为执政党掌握的公共权力属于全体人民群众，应为尽量多的群体成员所信任、认同、认可和接受，不是将越来越多的群体排斥在外，而是要把他们吸引和凝聚在自己周围。在意识形态领域，我国坚持马克思主义“一元化”指导的思想，不搞“多元化”。在现阶段，由现实生产力的低水平性、多层次性、不平衡性和其他种种社会存在所决定，大量非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客观存在。在经济全球化浪潮和新科技革命的推动下，社会结构发生了并正在发生深刻变化，社会结构的分化既使社会阶层日益复杂化；又使越来越多的人处于多种身份兼而有之的状态，反映出的思想状况和价值观念取向具有多元性。目前，在我国存在多种意识形态成分是不争事实，它反映了社会进步和开放程度，而并非完全是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威胁和冲击，除了那些敌对的意识形态之外，有些非主流意识形态对主流意识形态是一种有益补充和重要养料。主流意识形态应秉持包容性发展理念，在确保自己的主导地位的同时，对其他有益的意识形态内容能最大限度地包容整合。主流意识形态应与其他意识形态“在竞争比较中取长补短，在求同存异中共同发展”[3]523，不断夯实、打牢自己的根基，壮大、充实自己的内容，广大社会成员才可能认同和接受它所倡导和支持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反之，当主流意识形态的失去了它的空间发展性和整合其他意识形态的包容性，故步自封，僵化刻板，隔断同其他意识形态和文化资源的联系时，将会失去它的社会整合功能。

二是要增强先进性和开放性。代表先进文化是对我们党执政能力建设和加强意识形态工作的根本要求和两者的契合点。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是“马克思主义政党”集中群众智慧和凝聚奋斗力量的思想精神旗帜。在当代中国，发展先进文化，就是“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文化。”[3]

意识形态体现先进文化就是要学习借鉴世界上一切有助于我国社会主义发展要求的意识形态。意识形态发展中的文明成果除具有各国文化民族性和地域性之外，还带有广泛普世性。马克思主义的深厚实践性和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决定它的基本原理可以普遍地适应于指导各国的革命和建设，并在世界各国人民中广为认同、接受和传播。这种意识形态能使世界上一切民族在历史发展进程中逐步兴旺起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一种科学和开放的意识形态，不是一种宗派意识形态。要体现先进文化，必须反对保守，打破封闭，面向世界，扩大开放，注意借鉴吸取一切对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力、提升国家综合国力和实现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有利的意识形态。

意识形态要走向开放状态，第一，必须立足于丰厚的社会生活，打破地域封闭，超越类型局限，保持开放性发展，使其具有鲜明的时代感和进步性。当代中国意识形态的革新性转变之一，就是由相对封闭式转向开放性发展。它面向历史，吸取传统思想文化中的营养和精华，弘扬民族思想文化的优良传统；它面向世界，没有离开世界文明发展的大道，善于借鉴、吸收富有创见的思想成果、各种意识形态发展的有益经验；它面向时代，同其他意识形态展开公开竞争，以其内在的底蕴影响世界。第二，必须批判地吸取古今中外一切有益的思想成果，广泛吸收各门具体科学的发展成就，这既是实践对理论的要求，也是任何理论产生和发展的内在逻辑。这从纵横两个角度表明，任何理论都必须站在历史的制高点上，才能发挥指导实践的功能。从历史和现实的理论成果中，通过比较和甄别，借鉴和吸取那些对特定时代的社会发展新情况所做的理论概括。受实践的历史性、层次性、多维性的制约，理论必然具有相似性特征。因此，批判地吸取前人和同时代人理论学说中的科学成果，才能使理论始终把握住时代发展的脉搏，又始终紧跟世界文明的发展脚步。

三是要增强通俗性和针对性。第一，从生活实践中吸取营养，使宣传变得通俗鲜活。意识形态要被广大人民群众所理解和接受，就要增强通俗性。马克思主义的产生发展根源是实践。广大人民群众激越壮阔的伟大实践是主流意识形态不可耗竭的源泉；意识形态应与“本国国情相结合、与时代发展同进步、与人民群众同命运”[4]11，实践反复证明，我们的理论只要紧密联系实际生活，只要关注和解答现实问题，倾听和回应人民群众的心声与期待，它就会变得鲜活生动，充满生机，就会被广大人民群众所认同、理解和接受，就会“焕发出强大的生命力、创造力、感召力”[4]11。因为“理论是灰色的，生活之树常青”[5]26。意识形态宣传要入脑入心，必须贴近群众生活和思想实际，从中找准理论宣传与现实的契合点。第二，研究群众心理特点，加强传播针对性。群众心理特征包括认知、好奇、从众、表现、移情和攻击等心理。人民群众不是理论家和政治家，对意识形态往往有一种本能的疏远感。如果意识形态总是高深的理论符号、空洞的政治口号，脱离大众的实际生活，最终将导致大众对意识形态的消极态度。因此，意识形态必须主动抛弃神秘感，以及笼罩自身的圣洁光环，从天国降落凡间，贴近大众。要善于正面、真实、亲切、有效地表达自己。在宣传主流意识形态时应多些平民气质，在唱响主旋律时应吸收民间话语，在保持权威大气时应有些平民风格，摒弃过去那种僵化刻板的思维定式、冷面严词的说教口吻、呆板生硬的叙述方式，从而切实增强主流意识形态的吸引力、影响力和征服力，使社会主义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真正深入人心。在主流意识形态使自身通俗化的过程中，要注意把握好意识形态性质和内容通俗化之间的关系，通俗化的目的是让意识形态所传播的内容更加适合大众的认识水平，更好地被大众理解。要将理论观念化为既富时代特色又为群众喜闻乐见的简洁口号。意识形态宣传要打动人心，必须掌握民众的认知心理。我国民族文化的特点决定了百姓往往容易接受那些既生动形象，又通俗易懂的东西。应当探讨有实效、受欢迎的宣传形式，努力将那些抽象、深奥的理论转化为用百姓语言表达的、深入浅出的口语术语。宣传还要注重情感因素投入，以情动人并通过它调动客体的情感因素，对形成人的理想信念，培养人的兴趣爱好，激发人的潜在力量，意义非凡，影响深远。

四是要重视战略性和策略性。第一，处理好意识形态工作对内与对外关系。长期以来，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以其固有的意识形态偏见，全方位挤压我国发展战略空间。但由于自身经济利益和长远战略发展的需要，又希冀搭乘我国经济发展快车，与我国开展政治对话，促进贸易往来，推进文化交流。一方面，从政治态度、基本立场和战略全局来看，我们必须重视意识形态工作，不能放松对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导权，提高文化自觉自信与意识形态警惕性，坚持和加强意识形态的有效控制；另一方面，在具体问题和战术层面上，应本着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精神、现实品格和分析方法，以国家利益为轻重缓急和取舍与否的最高标准，特别是在国际交往之中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张弛有度，松紧结合，“考虑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主要应该从国家自身的战略利益出发……不去计较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的差别。”[6]330国与国之间关系应该服从于国家利益而不为意识形态所左右。中国奉行的这些国际关系新准则，淡化或超越意识形态，彰显了一种对世界历史发展进程清醒认识的极大智慧和超凡勇气。在处理国际关系时，根据策略需要淡化意识形态，并不是意识形态问题不重要。在国内，我们要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坚持和强化意识形态控制，着力构筑思想文化与意识形态领域拒腐防变的坚固长城。“属于文化领域的东西，一定要用马克思主义对它们的思想内容和表现方法进行分析、鉴别和批判”[6]44。对于资本主义精神污染，必须及时注意和采取坚定措施加以制止，不能任其自由泛滥，否则就会影响更多人走上邪路，后果就可能非常严重[6]45。在一个问题上淡化意识形态，在另一个问题上重视意识形态，在战术和策略上淡化意识形态，以退为进，在战略和原则立场上重视意识形态，加强意识形态控制，有进有退，有所为有所不为，从而达到不断前进和大有作为的目的。这才是我们在全球化多维观下应有态度。第二，处理好意识形态创新中继承与创新关系。创新是一种扬弃，克服过去的不足，抛弃不合时宜的东西，吸取原有合理的认识并进一步深化拓展，是在传承基础上创造。在意识形态创新过程中出现了很多新词语、新概念，如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小康社会、先进生产力、先进文化、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科学发展观、和谐社会等等，都来源于原有的意识形态储存。首先，要激活现有存量，吸取传统意识形态的这些养分，较好地涵养了意识形态的革命性权威性，保持意识形态在人们心中的传统影响力，充分发挥意识形态的有效性资源，并保持与革命传统的传承性；其次，要扩大新进增量，运用这些具有时代内涵的概念和词语表达新的时代内容和时代精神。一个社会的成功转型与改革深化，离不开原有制度文化资源的创造性运用。原有制度文化资源的传承，能有效地延续历史传统，利用革命权威继续凝聚基层党员人心。创新性的新解释，能包容改革开放中产生的新事物。通过“旧瓶”与“新酒”、旧有形式与新鲜内容有机结合，我们党成功地实现了意识形态的创新，这也是高度重视策略性的过程。

三、创新意识形态宣传形式

一是加强精神文明建设活动。意识形态作为观念上层建筑，其社会宏观指导功能的发挥，离不开精神文明建设的具体示范和实际操作。意识形态要转化为改造世界的现实力量，就必须深入人心，使其基本理论基本观念为民众所掌握所认同。通过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实现将意识形态理论观念镶嵌在或转化为精神文明所倡导的种种行为规范和实践要求中，在全社会范围内树立、倡导和宣传社会主义理想信念、道德规范、民主法制，致力提高民众的科学文化水平……在这种民主文明的良好氛围中，意识形态主要内容逐步滋养民众、深入人心并进一步内化为群众精神和价值追求。一定的精神文明离不开意识形态指导；一定的意识形态总是需要相应的精神文明为其服务，两者相互依存又相互作用。

二是充分利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近年来，随着高科技在信息传播中的影响越来越大，媒体传播手段不断创新，在原有广播电视、报纸杂志等传统媒体之外，出现了互联网、手机等新兴媒体，国际互联网和手机在意识形态舆论手段中正在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成为重要的新兴传播载体。新兴媒体特有的开放性、信息的海量性，很容易打破信息封锁和垄断，西方发达国家正是通过国际互联网等手段将其意识形态观念和价值观传播到世界各地。为此，我们的意识形态宣传要继续牢牢掌握和利用传统媒体，发挥它们舆论导向功能；同时要争夺和管控好互联网这一现代媒体，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信息通过互联网广泛传播开去，占领网上舆论阵地。

三是大力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积极运用各种文艺形式。公益性文化事业以“保障人民基本文化权益”、“满足人民基本文化需求”[3]为己任。文化产业则具有双重属性：首先是意识形态属性和产业属性，既要把它作为意识形态范畴建设好，又要把它作为一种事业和产业发展好经营好；其次是宣传功能和娱乐功能，既要把握正确的发展方向和宣传导向，又要深入研究如何让群众喜闻乐见，得到审美体验和精神愉悦。文学艺术是动员民众、鼓动民心非常有效的宣传工具。意识形态宣传，必须充分发挥大众文艺贴近大众思想和生活的功能，在文化艺术传播中做到使广大民众在潜移默化中既愉悦身心，又涤荡心灵，受到熏陶，焕发精神，不知不觉地接受并内化。对此，西方发达国家有很多成功经验值得我们借鉴学习，他们基本上不在表面上宣传，但是非常善于利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把他们的政治意图、政治目的和意识形态渗透下去，使他们的意识形态在不知不觉中得到落实和实现。

四是注重结合我国优秀传统文化。注重文化因素的意识形态宣传，对促使民众政治意识的形成具有重要作用。意识形态工作要真正进入群众头脑，就要充分利用我国丰富的历史资源、灿烂的传统优秀文化资源，把意识形态工作中的政治价值宣传教育和优秀民族文化结合起来，形成民众普遍接受的政治文化。毛泽东十分善于吸取中国传统哲学精华和百姓生动丰富语言形式。如他用实事求是、量体裁衣、看菜吃饭、因地制宜等阐述辩证唯物论原则；用一分为二、两点论、对子等表达唯物辩证法对立统一；用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做正确的调查，同样没有发言权等表达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等等。毛泽东是善于利用通俗语言，化深奥理论为浅显道理的高手，他运用中国老百姓耳熟能详的中国寓言、典故、民间故事等，让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带上中国气派、中国特点，说“中国话”，他的经验非常值得我们认真学习和吸取。

五是发挥新中介组织作用。要使群众接受意识形态，内化成为自己的观念信念，转化为自觉实践，还需要借助某种中介和搭建某种桥梁，除了上述的不同途径和方式，还要有连接两者的实体组织。在计划经济模式下，各种单位自然成为意识形态实施社会调控的中介。当前，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单位性质逐渐改变，原有的社会功能和行政作用也被削弱和弱化了。同时，涌现出来的大量新组织如行业协会、各种非政府组织等，为意识形态作用的发挥提供了新的载体和桥梁，这些新组织在我们传统视野之外，以往我们对它们承担意识形态功能注意不够，今后要注意研究它们的特点，探索和创新通过它们进行有效意识形态宣传的方式和途径。

参考文献：

[1]胡锦涛.中共中央关于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EB/OL].[2006-10-18]http：//news3.xinhuanet.com/politics/2006-10/18/content_5218639.htm

[2]江泽民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3]胡锦涛.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EB/OL].[2011-10-

25].http：//www.gov.cn/jrzg/2011-10/25/content_1978202.htm

[4]十七大报告学习辅导百问[M].北京：党建读物出版社，学习出版社，2007.

[5]列宁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6]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责任编辑：姚 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