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资本对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基于扩展Solow模型的研究
2013-09-12李德煌夏恩君
李德煌 夏恩君
(北京理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院,北京100081)
人力资本对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
——基于扩展Solow模型的研究
李德煌 夏恩君
(北京理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院,北京100081)
人力资本综合存量的度量方法有采用产出法分析,也有用投入法来分析;有从理论上推理,也有从经验数据上论证。分析方法有从教育人力资本角度出发,也有从健康人力资本角度出发。而绝大多数文献很少将教育和健康因素同时纳入考虑,仅分析其中一个方面无疑会带来测量的误差。若能同时考虑教育和健康,由新的度量方法产生新数据,由此带来新结论或是能对已有结论作进一步地论证,则是对以往文献研究的一个补充。因此,本文从四个维度建立新型人力资本综合测量体系,通过因子分析法对人力资本的综合水平进行了衡量。其中四个维度主要是指教育、劳动力再培训、身心健康和劳动力合理流动。在此基础上,把人力资本综合存量这一指标引入Solow模型中,构建扩展的Solow模型。利用扩展Solow模型,并结合最新人口统计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建立扩展的中国经济增长模型。研究发现人力资本和技术进步正逐渐成为我国经济增长的主要影响因素,劳动力数量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在逐渐减弱。在我国经济发展的新阶段,如何在控制人口数量和提高经济发展水平方面协调各项工作成为当前的热点问题。为此我们针对教育投入,全民人口素质,中高端人才培养,经济增长方式创新等方面提出一些建议。
人力资本;经济增长;扩展Solow模型
人力资本是人力资源的构成要素和体现人的价值的核心载体,由于其与劳动水平紧密相连,并且对消费、储蓄和投资等行为产生深刻影响,因此人力资本对经济活动过程具有十分重要的影响。正确认识和深入分析人力资本现状及其适应经济发展需要的程度,研究优化人力资本相应对策,不仅关系到经济结构转型和优化升级能否获得有力的支撑条件,也关系到国民经济持续、稳定、健康发展能否获得长期的动力支持。当前,中国正处于经济增长方式转变、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和创新型国家建设的关键时期,在人力资本存量和素质都大幅提升的情况下,合理有效地完善人力资本结构,探究人力资本变迁对我国经济增长的影响具有非常强的现实意义。
1 已有研究评价和问题提出
20世纪50年代美国经济学家舒尔茨(T.W.Schultz)正式提出人力资本的概念并阐述了人力资本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1],之后以 Romer[2]和 Lucas[3]等为代表的经济学家研究发现,人力资本投资、知识积累积极影响着物质资本等其他生产要素的形成,进而推动经济持续增长。Jess Benhabib等利用柯布-道格拉斯总量生产函数进行回归分析发现,国家的人力资本存量水平决定着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速度[4];Gregory Mankiw等人在探讨Solow模型与生活水平变化是否一致时发现,包含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的扩展索罗模型可以有效描述经济变化[5]。沈利生、朱运法以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模型估算各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结果表明,在国内生产总值增长中,人力资本存量增长的贡献率为30.60%[6]。王金营同样采用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模型估算出1978-1998年间,经济增长有16.9%来自于劳动者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7]。靳卫东认为人力资本在数量、结构和类型上与产业结构的匹配与否不仅决定着产业结构转化的效率,也是造成失业增加、经济波动和收入差距扩大的重要原因[8]。
对于人力资本的衡量,学者们已经成熟运用许多方法进行研究,比较典型的主要包括从产出角度的度量方法和从投入角度的度量方法。从产出角度的度量方法可以引申为劳动者报酬法,从投入角度的度量方法包括学历指数法、技术等级或职称等级法、教育经费法、教育年限法等。除此之外,其他方法还有劳动数量法、预期寿命法、人均床位法等。总结前人的研究,累计投入法相对较合理。累计投入法的优势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张帆[9]、钱雪亚[10]等人的研究证明,由此引出了一种与物质资本存量类似的人力资本永续盘存法思想。这也是本文提出综合人力资本度量法的基础之一。另外在我国经济发展的新阶段,影响人力资本的因素越来越多,越变越复杂,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有何变化尚未可知。为此本文将从教育、劳动力再培训、劳动力身心健康和劳动力合理流动四个维度建立人力资本综合测量体系,通过因子分析法对人力资本的综合水平进行衡量,然后将测度的人力资本综合存量代入扩展的Solow模型,并利用最新人口统计数据进行实证分析,以评价人力资本对我国经济增长的影响。
2 人力资本综合存量的测量
2.1 综合人力资本度量方法的提出依据
国内外学者们在研究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时,分析方法有从教育人力资本角度出发,也有从健康人力资本角度出发;有采用产出法分析,也有用投入法来分析;有从理论上推理,也有从经验数据上论证。方法的不同必将带来结论的不尽相同。在前文中,我们已指出不同的人力资本方法有着一定的合理性,既有其优势,也有其不足。而绝大多数文献存在的最重要的一点不足就是很少将教育和健康同时纳入考虑,仅分析其中一个方面无疑会带来测量的误差。若能同时考虑教育和健康,由新的度量方法产生新数据,由此带来新结论或是能对已有结论作进一步地论证,则是对以往文献研究的一个补充。为此,本文将在考虑到资金时间价值和折旧的基础上,从教育劳动力再培训、劳动力身心健康和劳动力合理流动四个维度建立全新的人力资本测度体系,指标更加全面合理,通过因子分析法对人力资本的综合水平进行衡量,为后续的研究奠定理论基础。
2.2 人力资本评价指标体系
人力资本的大小受到教育、劳动力再培训、身心健康和劳动力合理流动等因素影响,为了更好地了解人力资本受这些因素的不同影响程度。我们根据人力资本的构成,同时考虑其相关的影响因素,遵循评价指标选取的可比性和全面性原则,从以下几个维度来设置指标,具体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
(1)在教育方面,选取6个指标:①平均受教育年限X1(年),这个指标用来衡量我国受教育的平均年数;②教育人口比重X2(%),这个指标是指我国接受过教育的人口占所有人口的比例;③年度15岁及15岁以上文盲人口数X3(人),该指标是指在15岁及15岁以上人口中基本不识字的人口数;④初中升高级中学入学率X4(%),它是各地区初中毕业后继续上高中的学生比重;⑤高中升高等教育入学率X5(%),它反映各地区高中毕业后进入高等学校的学生比重;⑥全国教育经费X6(万元),该指标反映我国每年用于教育的财政支出费用。
(2)在劳动力再培训方面,选取的指标为:①R&D经费X7(亿元),该指标是指在劳动力发展过程中在新领域、新技能方面的投资投入;②R&D经费占 GDP比重 X8(%),该指标衡量劳动力再培训对人力资本结构的贡献程度。
(3)在劳动力身心健康方面,选取的指标为:①出生时预期寿命X9(年),由于人的寿命长短与健康密切相关,这个指标综合反映一定时期的健康存量大小;②婴儿成活率X10(%),这个指标反映各地区医疗、卫生保健条件,同时由于婴儿时健康会影响其一生的成长,这个指标还能预示未来人力资本状况;③人均卫生总费用X11(元),它是我国财政支出在卫生保健事业的投入情况,反映对人身心健康的物质保障情况。
(4)在劳动力合理流动方面,选取的指标为:①劳动人口占总人口比例X12(%),该指标是指我国15-64岁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这部分人口是参与劳动生产,为整个社会提供赖以生存的劳动成果的主要群体,该部分人口的多少会对整个社会的经济发展产生决定性影响,因此,这个指标用来反映各地人力资本配置质量,即用来衡量各地人力资本中迁移与流动资本;②城镇人口所占比重X13(%),城市作为工业与第三产业的中心,它更有利人力资本效能的发挥,城镇人口比例的变化体现了劳动力对地区选择的偏好;③人均国内生产总值X14(元),这个指标用来反映各地人力资本的生产创造能力。
2.3 样本数据与计算结果分析
样本数据全部来源于1990年到2010年中国统计年鉴和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统计结果。然后,我们利用统计软件SPSS17.0进行数据处理,把一些具有错综复杂关系的变量归结为少数几个综合因子,试图用最少个数不可测的公共因子线性函数与特殊因子之和来描述原变量。
如表2所示,H1表示的是影响人力资本的人口质量相关因素,主要包括平均受教育年限(年)、初中升高级中学入学率(%)、高中升高等教育入学率(%)、全国教育经费(万元)、R&D经费(亿元)、R&D 经费占GDP比重(%)、
表1 人力资本评价指标体系Tab.1 Human capital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出生时预期寿命(年)、婴儿成活率(%)、人均卫生总费用(元)、劳动人口占总人口比例(%)、城镇人口所占比重(%)、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元)12个因素,H2表示的影响人力资本的人口数量相关因素,主要包括教育人口比重(%)、年度15岁及15岁以上文盲人口数(人),他们各自载荷见表2。
根据表2中显示的两个主因子跟各变量之间的关系,计算两个主因子的值,其中:
综合评价计算结果如表3所示,根据它们对人力资本的累积贡献率,我们可以假定人力资本只受这两个因子的影响,因此,我们可建立如下公式,得出了人力资本综合存量的大小:
从而得出人力资本的大小,通过综合评价所求得的人力资本存量比单纯利用单一指标所计算的人力资本存量更符合实际。我们可以从表3中看到,人力资本综合存量通过对H1和H2的综合配比衡量得出,H1所占权重为0.807 92,H2所占权重为0.127 35。1990 - 2010年我国人力资本综合存量这一指标的结算结果是逐年递增的,表明我国人力资本累积在过去的十年里是在持续上升的。综合评价结果比较符合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社会持续增长发展的实际情况。
表2 旋转成分矩阵Tab.2 Rotating component matrix
3 基于扩展Solow模型的人力资本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分析
3.1 扩展Solow模型
索洛1956年将技术进步因素引入经济增长模型,将经济增长中不能由要素投入解释的部分归因于技术进步,这里,将技术进步是看成外生的,可以用一个时间变量来代替[11]。John Kendrick于1976年将此技术进步解释为由人力资本、制度、结构等其他因素决定的一个综合因子,并称之为全要素生产率[12]。因此,索洛模型是间接考虑人力资本的经济增长模型。扩展的索洛增长模型是在增长方程中,将人力资本作为与物质资本、劳动同等性质的要素投入看待,将技术进步率看成外生的变量,实际上是卢卡斯人力资本外部性模型的一种变形,用公式表示为:
表3 人力资本综合存量变化Tab.3 Changes of the integrated stock of human capital
其中,Yt、Kt、Lt分别代表产出(国内生产总值)、资本(资本形成总额)、劳动(就业人数),Ht代表人力资本(人力资本综合存量),在研究中所用的人力资本指标有平均教育年数、(政府或公共)教育经费支出、教育投资存量、教育总年限等,此处用上文中的人力资本综合指标体系衡量。A为技术进步率,α为资本产出弹性,β为劳动产出弹性,γ为人力资本产出弹性,假定规模报酬不变,则α+β+γ=1。μt为模型随机干扰项,由制度、结构等未观测变量所决定。对(2)式两边取数变换后的模型如下:
如(3)式所示,经济增长率可以分解为技术进步率与技术进步产出弹性乘积、资本增长率与资本产出弹性乘积、劳动增长率与劳动产出弹性乘积、人力资本增长率与人力资本产出弹性乘积四个部分构成。
3.2 样本数据与计算结果
模型的样本数据是采用1990-2010年国家统计局出版的《中国统计年鉴》,以1990年不变价格计算的国内生产总值Y(GDP)、资本投入(资本存量)K、劳动投入L以及人力资本存量H,国内生产总值、资本总额、就业人数、人力资本综合存量等指标都经过了技术处理,各个指标的取值详见表4。
本文采用科克伦-奥克特迭代法来处理原模型,加入了被解释变量的一阶自回归AR(1)和二阶自回归AR(2),其目的是为了消除计量经济模型中出现的序列相关性。我们应用EVIEWS7.2对数据进行回归分析,计算结果如表5所示。
在表5 中,ln(K/L)、ln(H/L)的t值分别为6.86、2.16均大于2,同时 Sig.值分别为 0 和 0.0478,均小于0.05,表明这两个变量在5%水平上对因变量ln(Y/L)解释显著,回归方程拟合优度良好。由此我们把求得的系数带入到式(3),即得出1990-2010我国经济增长模型:
由得出的扩展索洛模型可知,资本要素Kt对我国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是57%。这是一个综合的测算结果,在对人力资本变量样本数据的选取上我们是在对前面综合评价计算结果基础上进行的,因此,57%的贡献率中有很大一部包含了技术进步方面的因素,这主要是方法和变量选取问题。但是,无论采取何种方法和变量的设置与选取,人力资本和技术进步很难严格区分开,它们在很大程度上是相互重叠的。技术进步也好,人力资本存量也罢,最终体现在经济增长中的要素里面最根本的还是劳动者智力这一根本的因素,这才是人力资本和技术进步最根本的方面。
如图1所示,我国人力资本综合存量从1990年到2010年逐年递增,2010年达到最高,表明我国越来越重视人力资本对经济的影响,重视加大人力资本的投入以进一步促进经济发展和建设。我们的模型结果表明:中国经济的发展已经越来越依赖于人力资本和技术进步两大要素,而劳动力数量方面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开始递减。
4 结论与建议
本文从教育、劳动力再培训、劳动力身心健康和劳动力合理流动四个维度建立人力资本综合测量体系,通过因子分析法对人力资本的综合水平进行了衡量,利用扩展Solow模型,并结合最新人口统计数据进行实证分析,研究发现人力资本和技术进步正逐渐成为我国经济增长的主要影响因素,劳动力数量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在逐渐减弱。在我国经济发展的新阶段,如何在控制人口数量和提高经济发展水平方面协调各项工作成为当前的热点问题。为此我们提出以下建议:
表4 各指标数据值Tab.4 Each index data
表5 要素产出弹性系数Tab.5 Factor output elasticity
图1 1990-2010年我国人力资本综合存量变化趋势Fig.1 China’s human capital stock trend(1990 -2010)
4.1 重视教育,全面挖掘教育资源提升教育实力
第六次人口普查统计结果显示,我国人口的学历结构还是比较低的,大专学历人口比例只有8.93%,高中学历人口14.03%。这与发达国家的教育情况相比还是非常低的。特别是综合国力排在全球前十名国家相比,我们就差得更远了。因此,我们现在还不是真正的大国和富国,我们还没有坚实的内在自信和外在发达的科技水平。教育是立国之基石,人才是强国根本,科技是发展之力量。所以,我们一定要在教育上下大力气,加大投资,注重各类人才的培养,尤其是基础教育的投入,做到全面提高全民族的文化科技素质。
另外,我国目前面临具有较高素质和技能的劳动力(即较高人力资本存量)供不应求的窘境,特别是高技术人才、风险管理、企业经营等具备核心关键技术能力的人才严重匮乏。这就要求我们首先要大力实施“科教兴国”战略,采取有力措施加大人力资本投资,迅速提高人力资本素质,全面挖掘教育资源提升教育实力。其次,创新中等教育和高等教育发展模式,为社会发展培养创新型人才。
4.2 加大人力资本的投资,培养中高端人才
通过分析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我们发现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远远大于劳动力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人力资本以知识、技能等形式表现出来,效率和收益呈递增趋势,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密不可分。所以,在新经济形式和环境中,资源约束条件下,中国未来的发展,要摆脱“世界加工厂”这种自娱自乐式的自我陶醉,要走资本密集和知识技术密集型发展道路。
目前,中国已经开始出现劳动力要素的供给递减,在这样一种现实的情况下,想要保持一个高速增长的状态,唯有提高人力资本的积累和依靠知识创新和技术创新,最终通过技术进步促进经济的可持续增长。这就需要我们做到以下三点,一是发挥政府主导作用,加大政府对教育的重视和经济投入推动发展的传统模式,提高教育财政经费比重。同时要改善政府投资结构,重点倾斜于基础教育领域,致力于帮助贫困而无能力进行人力资本投资的人获得生存技能。从整体上全面有重点提升人力资本和改善人力资本结构。二是推动人力资本投资的多元化发展。教育投资具有很强的外部效应,除了政府之外,应鼓励个人投资和社会各界投资办学,推动教育产业化,加强企业对人力资源的管理,鼓励企业对人力资本投资,实现以人为本的管理思想。从劳动者个人角度出发,积极提倡“终生就业,终生培训”的观点,营造职员积极参加在职培训及各种再教育的氛围。三是加快推进国有企业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完善劳动力市场,健全以市场供求为基准的灵活用工制度,使劳动者的收入与能力相匹配,强化人力资本投资诱因,形成人力资本投资与经济发展良性循环。加大人力资本投资不仅有利于促进经济的可持续增长,还有利于改善粗放型经济增长方式向精细型良性循环发展的轨道上转变。
4.3 优化我国产业结构,重视老年人力资本
我国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关键在于技术创新与进步,特别是自主创新能力的提高。在人口红利逐渐减少的情况下,必须转变并优化我国经济增长方式。人口红利消逝带来的劳动力比较优势的逐渐削弱,终将打破依靠生产要素投入推动发展的传统模式,我国过去依靠劳动力要素投入的增长方式也将难以持续。长远来看,人口红利终将消失,我们必须将经济增长建立在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上,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依靠技术进步与创新,促进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而且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的发展,要切实重视对老年人力资本的开发和利用,一来可以充分发挥老年人的“余热效应”,二来可以有效降低老年人口抚养比。发达国家先于中国进入人口负债阶段,因此在开发老年人力资本市场方面起步较早,经验丰富。例如2001年《欧洲就业指南》要求各成员国采取措施保障老年人的继续教育和培训机会,并积极实施“终身培训”、“工作再设计”、“特殊培训”等战略,以维系老龄工人的能力和技能。日本在《老年人稳定就业相关法》中鼓励设立“老年人工作经验活用中心”,为60岁以上的老年人提供短期工作的机会。这些都是值得我国借鉴的做法。
(编辑:田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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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Influence of Human Capital on China Economy Growth Based on Extended Solow Model
LI De-huang XIA En-jun
(School of Management and Economics,Beiji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Beijing 100081,China)
There are two methods to measure the comprehensive stock of human capital:one is using output analysis,and the other is adopting input analysis.Some scholars can use theoretical reasoning to analyze the comprehensive stock of human capital,and also argue from empirical data.The analysis method of human capital is not only from education,but also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healthy human capital.And a overwhelming majority of the literatures rarely take education and health factors into account;they only analyze one.This will undoubtedly bring measurement error.If we can take both education and health into account,and generate new data by the new measure,there will have a further proof about the existing conclusions and can give us the new conclusions.This is also a supplement to the previous literatures.Therefore,in this paper we firstly use a new measurement system of human capital to measure the level of human capital by factor analysis.This measurement system contains four factors including education,labor,physical and mental health and the rational flow of labor.On this basis,we introduce human capital stock indicators into the Solow model,and build the extension of the Solow model.Then the empirical analysis is done with the extended Solow model,and combined with the latest demographic data.With the analysis,we establish the expansion of China’s economic growth model.From the economic growth model,we find that human capital and technological progress is becoming main factors influencing Chinese economy growth,while the amount of labor becomes more inclined to play an insignificant role in this process.In the new stage of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how to control our population and improve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has become a hot issue in the current society.At last,we offer some suggestions about education investment,universal quality of the population,the high-end talent cultivation,and the mode of economic growth and innovation.
human capital;economic growth;extended Solow model
F203.9;F221
A
1002-2104(2013)08-0100-07
10.3969/j.issn.1002-2104.2013.08.015
2013-01-04
李德煌,博士生,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技术经济与人力资本。
夏恩君,博士,教授,博导,主要研究方向为技术经济创新管理和企业投融资管理。
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课题“人口与经济发展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