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农户满意度的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及区域差异研究

罗文斌 吴次芳 倪 尧 杨贤美

(1.湖南师范大学旅游学院，湖南 长沙410081;2.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浙江杭州310029)

基于农户满意度的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及区域差异研究

罗文斌1吴次芳2倪 尧2杨贤美2

(1.湖南师范大学旅游学院，湖南 长沙410081;2.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浙江杭州310029)

农村土地整理项目具有公共产品特征，其绩效评价不仅需要从“生产面或供给面”入手，还应从“消费面或需求面”展开。农户使用满意度是土地整理项目绩效的终端评价，对于改善项目绩效、促进农村土地整理可持续发展意义更加重大。从农户满意度视角，构建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运用问卷调查和顾客满意度评价法(CSI评价法)对我国农村土地整理项目绩效及其区域差异进行实证研究。研究发现:①我国土地整理项目农户满意度绩效值为4.12，总体上处于“优秀”水平等级;②存在由经济发展水平和农户自身特征引起的土地整理项目绩效区域差异和农户差异;东、中部地区项目的绩效总体水平要高于西部地区。③当前土地整理项目总体上在降低生产成本、后期工程管护等2个指标绩效水平表现不足，是今后土地整理项目建设中需要着重关注和改善的方面。研究结果为我国土地整理工作提供了重要的政策启示。

农户满意度;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区域差异

土地整理项目绩效是一个综合的概念［1－2］，可持续土地整理项目绩效应该既包括有形的物质产出绩效(如田间道路、灌溉渠道、农田防护林、标准田块等建设成果)，也包括无形的精神产出绩效(如农民感受到工程的实用、方便以及由此带来的满意程度)，即土地整理项目使用者的主观感知绩效［3］。已有研究多注重对土地整理项目的工具性绩效评价［4－9］，从项目管理主体出发，关注“生产或供给”的经济、管理绩效，而忽视土地整理项目真正的使用主体—农户的感受，人文关怀的价值性绩效评价严重不足。根据市场消费理论，评判一项产品的绩效好坏，消费者的主观使用感受比任何其他的客观数据更具说服力。公共产品绩效好坏的评判也不例外。只有公众认可的、满意度高的公共产品或服务，其绩效水平才是高的。土地整理项目具有公共产品特征，其绩效评价不仅需要从“生产面或供给面”入手，还应该从“消费面或需求面”展开。从农户主体视角来看，只有农户使用满意度高的土地整理项目，才是绩效水平较高的土地整理项目。否则，即便政府管理者认为再有用、再高效，并强制建设的土地整理项目，农户也会觉得没用。农户使用满意度评价是土地整理项目绩效的终端评价，对于改善土地整理项目绩效、促进农村土地整理可持续发展意义更加重大。纵观我国已有研究，除了土地整理效益评价研究涉及到农户满意度这一单项评价指标之外，满意度评价方法在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中的应用研究几近空白［10］。有鉴于此，本文提出从农户满意度视角，构建土地整理项目绩效满意度评价指标体系，以东、中、西部项目区农户的问卷调查数据为基础，运用顾客满意度评价法(CSI评价法)对我国农村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进行评价并分析其区域差异特征，旨在从评价主体与评价方法上改进我国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工作，推动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理论方法的发展。

1 调查设计、变量选择及数据准备

1.1 调查设计

为了尽可能保证调查结果的科学性，本研究将问卷调查设计如下:①选择与土地整理项目直接相关的，年龄在16－65岁(智障者除外)的已婚农户作为调查对象;②问卷统一采取匿名作答方式;③由调查人员在项目区进行偶遇式调查。

1.2 变量的选择与说明

在以往研究中，大部分学者都只选择设计“总体满意度”一个指标获取农户对某类公共产品(如农村道路、水利设施等)的总体评价，该方法不能反映农户对公共产品某个具体部分(方面)的实际满意情况。公共产品是由多个属性集合而成的系统，消费者总体感受不能简单地等同于部分之和。农户对项目总体满意的评价结果也可能包含对项目某个(部分)方面的不满意，因此，为能够相对深入了解农户对土地整理项目绩效各个方面的满意度，获得较为全面和完善的评价结果，本研究根据农村土地整理项目建设的基本内容以及对项目区的实地调查，主要选择以下满意度评价变量，构建土地整理项目绩效农户满意度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表1)，指标的具体定义如下:

(1)项目总体满意度变量:主要测量农户对项目绩效的总体满意程度。

(2)项目田块满意度变量:主要测量整理后田块的平整性、田块大小的适耕性等绩效满意程度。

(3)灌排渠道满意度变量:主要测量灌排渠道质量及灌溉和排涝保障性绩效满意程度。

(4)田间道路满意度变量:主要测量田间道路质量及田块通达度、农业生产运输便利性绩效满意程度。

(5)农田防护林满意度变量:主要测量农田防护林质量及抗风灾能力绩效满意程度。

(6)经济效益满意度变量:主要测量整理后带来的农业规模生产、成本降低、产量提高等绩效满意程度。

(7)社会效益满意度变量:主要测量农地权属调整公平性、项目公众参与度等绩效满意程度。

(8)资源生态(效益)满意度变量:主要测量整理后对农地地力改善、农田抗灾能力、环境绿化、生态改善等绩效满意程度。

(9)项目管理满意度变量:主要测量项目施工友好、竣工及时性以及工程维护及时性等绩效满意程度。

1.3 数据准备

1.3.1 调查实施

为了检验农户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的区域差异特征，本研究主要选择杭州市余杭镇、长沙市黄花镇和贵阳市瓮安县草堂镇土地整理项目作为调查区域。

考虑到样本的代表性和研究的有效性，结合项目涉及的农户数和预调研结果，本研究将调查样本数确定为300份，并于2010年3月、4月和5月间在项目区进行实地调查。本次调查共回收问卷262份，回收率为87.33%，其中有效问卷241份，有效率为91.98%。

1.3.2 调查样本的描述性统计

样本统计特征主要如下:

表1 土地整理项目满意度绩效评价指标体系Tab.1 The satisfactio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LCPs)

(1)从性别上来看，被调查农户中男性稍多于女性，样本比例分别为52.3%和47.7%。

(2)从年龄分布来看，被调查农户中主要以31－50岁年龄群体和51－65岁年龄群体为主，分别占44.6%和44.2%，16－30岁年龄群体只占11.2%。被调查者中31－50岁年龄群体比较多的原因在于，调查样本主要以东部项目区样本为主，而东部研究区域乡镇企业比较发达，青壮年农户不需外出打工，基本上都在本村或附近的工厂打工，因此，研究区域不存在调查者年龄断层的现象。

(3)从文化程度来看，被调查农户中主要以中学文化为主，占54.4%，小学及以下文化群体占34.7%，而大专及以上文化群体只占10.9%，这和中国农村文化水平实际情况基本相符。

(4)从职业状况来看，被调查者主要以务农为主，占68.5%，而非务农(不以农业为主)群体占31.5%。

(5)从家庭规模来看，被调查者中主要以家庭规模为3－6口人为主，占73.3%。家庭规模在3口人以下的群体占15.0%，家庭规模在7口人以上的群体占11.7%。

(6)从家庭农业收入水平来看，被调查者中家庭农业收入水平在5 000元以下的群体最多，占65.0%;农业收入水平在5 000－10 000元的群体占21.7%;农业收入水平为10 000元的群体以上只占13.3%。

2 CSI评价方法

CSI评价法即顾客满意度调查(Customer Satisfaction Investigation，CSI)评价法［11］，主要通过调查统计顾客满意度达到评价某项产品市场接受程度的目的，是一种主观评价法，被频繁应用于产品的市场评价及产品质量改进。随着公共管理研究的发展，该方法发展为公众满意度调查(Public Satisfaction Investigation，PSI)，被国内学者广泛运用于政府公共产品和服务供给绩效的评价研究中［12－16］。本文将之用于农户视角下的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结合社会学研究方法中的李克特量表测量法，将评价结果划分为五个等级，即非常满意、比较满意、一般、不太满意、很不满意。通过调查问卷获取主观评价数据，然后对问卷数据进行统计计算，最后得出绩效的总体评价值。计算公式如下:

式中，P为土地整理项目绩效值，Pj为第j项绩效评价指标的满意度均值，vij为被调查的第i个农户第j项绩效评价指标的满意度值，n为有效调查样本总数，m为评价指标总数，Wj为指标的权重，通过预调查发现，农户对各个指标的重视程度没有多大区别，因此，本文将各个指标权重取值为1。

将土地整理项目绩效划分为“优秀、良好、一般、较差”四个等级，将满意度评价值相应地均等分为四个等级，根据“差松优严”原则赋予各等级对应分值(见表2)。

例如，学生笔记时对“组成蛋白质的元素”在理解“氨基酸”的概念以及“氨基酸如何形成蛋白质”后可省略；对“线粒体、叶绿体基质中含有的特殊成分与结构——DNA、 RNA和核糖体”在学习了“原核生物与内共生起源学说”后可省略，因为前者均可由后者推知。当然这需要教师对课程内容的重构。因此，学生笔记更多的是对课程内容的选择与对课程内容是否理解的认知。

表2 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等级划分Tab.2 Performance evaluation grade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3 实证结果分析

3.1 总体绩效评价及差异特征

将研究数据输入公式(1)、(2)进行运算，即可得出土地整理项目绩效满意度总体评价值(见表3)。

表3 土地整理项目绩效总体评价Tab.3 Total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表3结果显示，本次调查的东、中、西部土地整理项目总体绩效评价值为4.12，对照评价等级表(表2)，即为“优秀”。具体来看，评价结果主要集中在“非常满意”和“比较满意”等级，分别占被调查总数37.3%和39.4%。评价结果为“一般”的农户占22.1%，而评价结果为“不太满意”农户数比例仅为1.2%，评价结果为“很不满意”的比例为0%。

为进一步检验不同特征农户的绩效评价的结果差异，本文借用SPSS16.0软件分别从农户所在地区、性别、年龄、文化程度、职业、家庭规模以及农业收入水平等方面对评价结果统计分析，具体结果见表4。

(1)从地区分群来看，杭州和长沙项目区农户的总体绩效评价均值分别为4.27和4.38，即为“优秀”，而贵阳项目区的绩效评价值仅为3.47，即为“一般”。可知，不同地区农户对土地整理项目绩效的评价结果存在差异，东、中部地区土地整理项目的绩效平均水平要高于西部地区。主要原因可能在于我国东中部地区土地整理实施较早，较之西部地区各项工作较为完善，绩效水平则相对高。

表4 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的地区特征与农户特征差异Tab.4 Difference of regional feature and farmer feature of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2)从性别分群来看，女性群体比男性群体的绩效评价结果要稍高，绩效值分别为4.28和3.99;可能的解释是，男性群体作为农业生产的主要劳力，评价更为理性，对于土地整理效果要求更高。

(3)从年龄分群来看，16－30岁群体的评价结果比31－50岁群体和51－65岁群体要低，绩效评价值分别为3.63、4.17 和 4.22;可以看出，随着年龄的增长，其对土地整理绩效评价越好，这与年长者的耕作经历以及沉着稳重的性格有关。

(4)从文化程度分群来看，大专及以上群体比中学和小学及以下群体要高，绩效评价值分别为4.50、4.10和4.06;这说明文化程度越高，评价越高。原因在于，文化程度越高者对土地整理重要性以及好处的认识越深刻。

(5)从职业分群来看，务农群体的评价结果比非务农群体要高，分别为4.25和3.86;这说明土地整理对于从事农业生产的群体来说更为重要，由于整理前后农地及生产条件会发生较大变化，因此，容易获得其认同。

(6)从家庭规模分群来看，家庭规模为3口人以下群体的评价结果比家庭规模为3至6口人和家庭规模为7口及以上群体要稍低，绩效评价值分别为3.94、4.16和4.14;说明家庭规模越大，绩效评价相对越高;以农业生产为生计的家庭，人口越多，对农地的依赖性越强，其对整理前后变化感知越敏感。由于整理前后农地及生产条件会发生较大变化，因此，容易获得其认同。

(7)从家庭农业收入来看，农业收入水平为5 000－10 000元群体的评价结果比农业收入水平在5 000元以下和10 000元以上群体要低，绩效评价结果分别为3.87、4.20和 4.28。

3.2 单项绩效评价及差异特征

土地整理项目绩效评价总体满意并不代表农户对项目的每个方面都满意，因此，为揭示项目绩效存在的具体问题，根据本文构建的土地整理项目绩效满意度评价指标体系，进而计算单项绩效结果，具体见表5。

单项绩效评价结果显示，从调查样本总体统计来看，各评价变量的绩效水平排序分别为社会效益(3.910)＞工程质量(3.908)＞资源生态效益(3.850)＞经济效益(3.685)＞项目管理(3.657);从评价指标来看，有4项绩效指标处于“优秀”水平，而其他13项均处于“良好”水平，而生产成本降低满意度、项目工程维护满意度等2项指标的评价值依次排在最后两位，分别为3.37和3.49，处于“良好”等级的下半区间，反映当前土地整理项目在降低生产成本、工程维护等方面绩效水平不高，是今后土地整理绩效改善的方向。

评价变量的绩效区域差异特征显示(见图1)，东部地区土地整理项目在工程质量、项目管理、资源生态效益等三个变量的绩效水平要依次高于中部和西部项目。而在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等两个变量的绩效水平则是中部依次高于东部和西部。

评价指标的绩效区域差异特征显示(见图2)，大部分评价指标值都表现为东部项目依次高于中部和西部，然而，“田块平整与大小满意度”、“田间道路质量满意度”、“农业规模生产满意度”、“生产成本降低满意度”、“农地产量提高满意度”、“公众参与项目满意度”、“耕地地理改善满意度”等7项指标值却是中部地区项目较高，依次高于东部的杭州项目和西部的贵阳项目，可能的解释是，东部项目区经济条件及农业生产条件较好，整理前后的变化程度不大，导致农户的感知上没有那么强烈，而中部项目区农户对整理前后的变化程度感知较为明显。贵阳项目绩效指标值普遍低于杭州和长沙，这与西部地区土地整理本身的投入与管理水平不高有一定关联。

表5 不同地区土地整理项目单项绩效评价Tab.5 Singl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among three regions

图1 土地整理项目绩效区域差异特征(评价变量)Fig.1 Regional disparity feature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 performance(evaluation variable)

4 结论与启示

本研究从农户视角出发，采用CSI评价方法，以杭州、长沙和贵州的3个土地整理项目区241位农户的问卷调查数据为基础，对土地整理项目绩效及其差异进行实证研究。研究结果显示:

(1)我国土地整理项目农户满意度绩效值为4.12，总体上处于“优秀”水平等级。

图2 土地整理项目绩效区域差异特征(评价指标)Fig.2 Regional disparity feature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 performance(evaluation index)

(2)我国土地整理项目农户满意度绩效存在由经济发展水平和农户特征引起的区域和农户差异，经济水平差异主要表现为东、中部地区项目的绩效水平要高于西部地区;农户特征差异主要表现在不同性别、年龄、文化程度、职业、家庭规模以及农业收入的农户对项目绩效满意度评价不同，并存在一定的规律。

(3)绩效指标的评价结果显示，当前土地整理项目总体上在降低生产成本、后期工程管护等方面绩效水平不高，是今后土地整理绩效需要着重改善的方面。

评价变量的绩效区域差异特征分析显示，工程质量、项目管理、资源生态效益等三个变量的绩效水平，东部要依次高于中部和西部项目。而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等两个变量的绩效水平，则是中部项目依次高于东部和西部项目。

评价指标的绩效区域差异特征分析显示，大部分评价指标值都表现为东部项目依次高于中部和西部项目，但也存在7项指标表现为中部项目依次高于东部和西部项目，这与项目区的经济条件、农业生产条件有关。

本文的研究有如下启示:①东、中部地区土地整理项目农户满意度绩效明显高于西部地区，今后我国土地整理的战略方向应该制定为，在维持东部地区绩效水平的基础上，着重挖掘中西部地区的农户满意度绩效潜力;②着重改善项目在降低生产成本、后期工程管护方面的绩效水平，将土地整理的“项目任务”观念转变为“事业发展”观念，促进我国土地整理项目的全局性、人本性和持续性发展;③土地整理应以农户需求为出发点，满足不同特征背景的农户需要，积极引导存在认识偏差的农户参与其中，使得土地整理项目在农业生产和农村发展中发挥更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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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Land Consolation Projects and Its Difference Features based on Satisfaction of Peasant Households Survey in East，Central and Western Regions in China

LUO Wen-bin1 WU Ci-fang2 NI Yao2 YANG Xian-mei1
(1.College of tourism，Hunan Normal University，Changsha Hunan 410081，China;2.College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Zhejiang University，Hangzhou Zhejiang 310029，China)

With the nature of public goods，th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of rural land consolation projects should be conducted not only from the product-side or supply-side，but also from the consumption-side or demand-side.Being the terminal evaluation on performance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the utility satisfaction of peasant households is more significant to improve performance and promot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rural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From perspective of peasant household satisfaction，this paper constructs an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and adopts methods of questionnaire survey and customer satisfaction evaluation to implement empirical study on the performance and its regional difference of rural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in China.The results show:①The total performance of peasant households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achieves at 4.12，at the level of“excellent”.②Some regional difference and group difference of performance resulted from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s and peasant household features.The regional difference indicates that the performance level in east or middle regions is better than that in western region in China.③Based on performance indexes，current product cost reduction and engineering management maintain do not perform well and should be focused and improved in development of land consolidation projects in the future.This research can provide important policy suggestions for land consolidation in China.

satisfaction of peasant households;land consolation project;performance evaluation;regional difference

F301.2

A

1002－2104(2013)08－0068－07

10.3969/j.issn.1002－2104.2013.08.011

2013－05－11

罗文斌，博士，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土地整理绩效评价、土地利用与旅游发展。

教育部人文社科研究青年基金项目“农村土地整理绩效:定量评价、影响机理及改善策略”(编号:12YJC630134);湖南省教育厅资助科研项目(编号:11C0807);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编号:71103053)。

(编辑:王爱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