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信
2013-08-15宋文
宋文
2013年春节期间,记者接到吴先生的救助信息。吴先生的女儿吴禹辰,出生不久便被诊断患有先天性胆道闭锁,从市级到省级再到首都的医院,几经辗转,确诊后等待他们的结果是:肝移植。如今这个过程,需要的不仅是较大数额的开支,还有一家人顽强的意志。由于路途遥远,记者没能赶往吴先生所在地采访,所以留下吴先生的求助信,希望广大爱心人士可以伸出援手,让这个小家庭在2012年收获绝望后,可以从你我身上找到属于2013年的温暖的希望。
求助信(原文,有删减):
我是吴建强,1978年9月25日出生,我的爱人陈慧艳,1977年2月18日生,女儿吴禹辰2011年12月4日出生,出生后三个月时检查患有先天性胆道闭锁,由于发现的晚,错过了做葛西手术的时机,只能选择肝移植手术。近一年的时间,我们辗转于哈尔滨、北京、天津、上海的四家医院,控制病情、等待合适的肝源做肝脏移植手术,以减轻孩子不分昼夜的疼痛,挽救她幼小的生命。漫长的等待和治疗花光了我们所有的积蓄,亲友、同事们的资助在巨额的医疗费用面前也只是杯水车薪,如今我们连在异乡度日都难。
我(吴建强)在满洲里市海科公司上班,月收入1170元,我的父亲吴茂川,患有肢体残疾,母亲马香玲患有高血压双膝关节骨质增生,他们均属无业人员,过去从事小型养殖业,后因居所变迁和身体患病停止圈养,两人每月各收入870元,共1740元,也是老俩口每月的生活费和看病吃药钱。我爱人是满洲里市铁路医院的一名护士,月收入780元,自孩子生病后,我们一直在异地求医,单位都已离职并停发工资,现无任何收入。
2011年12月4日,我的爱女(吴禹辰)在家人的期盼声中诞生了,粉白的小脸,大大的眼睛,黑黑的头发,来的亲戚朋友都叫她“小美女”,第二天孩子出了黄疸,一个月还没下去,医院建议去市级医院检查,我们就抱着孩子直奔满洲里,抽血、做B超,大夫拿着检查报告对我们说:“当地确诊不了,你们去哈尔滨或者北京吧。”我们连夜坐火车赶往哈尔滨,到了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一系列检查做下来,大夫对我们说:“孩子是胆道闭锁,需要肝移植,你们能接受吗?还是想放弃?”我和爱人听到这个结果抱头痛哭,商量后决定上北京,北京医学发达,也许会有办法。来到北京八一儿童医院后,又是抽血、做B超,由于做检查得空腹,饿的孩子哇哇直哭,冰凉的针尖插进孩子的血管,她疼,我也疼。检查之后大夫说:“由于发现的晚,已经错过了做葛西手术的时机,只能等肝移植。”
肝移植,以前在报纸和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名词,现在落到自己孩子身上,我一时无法接受。肝移植需要多少钱,移植术后能存活多少年,之后吃抗排斥药需要多少钱等等,对于我们这样的老百姓,想都不敢想!
由于血型配不上(我是AB型血,我爱人是B型血,我女儿是A型血),做不了亲体移植,只能等肝源,我们在天津第一中心医院,北京武警总医院各等了三个月,历尽艰辛花光了所有的钱,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我们在上海仁济医院等到肝源,2011年12月26日做了肝移植手术,孩子现还在ICU治疗,小手小脚都用约束带绑着,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看着她,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往下流,心想我的宝贝快点好起来吧,爸爸妈妈盼着你早日康复出院接你回家!然而事与愿违,肝移植术后第八天怀疑“肠梗阻”,需要“剖腹探查手术”,我可怜的女儿刚经历过肝移植的大手术,身体还没有恢复。可是如果肠管坏死,可能危及生命,我们含泪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如今宝宝一个人被捆绑在孤独、恐惧的ICU里,高烧不退直到哭哑了嗓子,宝贝你还要承受多少痛苦还要遭多少罪,你一定要坚持下去,爸爸、妈妈和很多人都在为你祈祷、祝福!加油!
如今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每每看见宝宝企盼的眼神,都会让我更不舍得那个弱小的生命,那是怎样一种心情?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言语表达,但是我们只有一个想法:救孩子!救我亲爱的禹辰宝宝,她还没有享受过美好的童年,还没有学会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我和我的家人请求社会各界爱心人士和好心人,伸出援助之手挽救这个幼小的生命,让孩子尽早脱离那没日没夜的疼痛。我的电话:13500608568,我爱人的电话:15149019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