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汉语双音介词的构词法与造词法
2013-08-15张成进
张成进
(南京审计学院 国际文化交流学院,江苏 南京 211815)
引 言
词法通常研究的是词的构成及其用法的规则。有时,构词法和造词法被通用,用来表示语言中构造出新词的方式方法。本文主张在对现代汉语双音介词进行词法分析时应区分构词法和造词法,因此,下文将从构词法和造词法两个方面展开现代汉语双音介词的词法分析。
一、汉语的构词法和造词法
20世纪50年代以前的汉语词法研究是不区分构词法和造词法的,真正开始关注汉语复音词生成问题研究的始于1956年孙常叙的《汉语词汇》。孙先生首次提出要区分造词结构和造词方法:造词结构是就造词的素材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来说的,造词结构是对已成的对象作静态的分析研究的结果;造词方法是从造词活动方面来分析词的构成的,是使用具体词素组织成词的方式和方法,造词的素材和方法可以决定词的结构,但词的结构却不能反映造词方法。[4]
继孙常叙提出构词法与造词法不同之后,任学良《汉语构词法》(1981)从造词法与构词法的定义、关系以及造词法的造词意图、对象、目的等方面对造词法与构词法进行了深入详细地区分。任先生提出,研究用什么原料和方法创造新词,这是造词法问题,研究词的内部结构形式,这是构词法问题。书中构建的造词法体系包括五个方面,词法学造词法、句法学造词法、修辞学造词法、语音学造词法、综合式造词法。在造词法和构词法的关系上,作者提出二者是纲和目的关系,造词法是纲,构词法是目;汉语词汇的实际情况是,大部分词既有造词法又有构词法的问题,其余的词则只有造词法没有构词法的问题,因此应当区别对待。[5]基于这样的认识,作者在句法学造词法和词法学造词法中进一步分析各种构词方式即构词法,而修辞学造词法、语音学造词法虽然分出各种下位小类,但作者都不认为它们是构词法,故不作构词分析。
刘叔新《汉语描写词汇学》(2005)从动态和静态的角度区分了造词法和构词法,他认为:“词的结构方式,是纯就词的结构平面来观察其结构组合的项以及与项之间的联接形式和层次;而新词的构造方法,自然只是要看造出或发展出新词都有哪些途径。……词的结构形式与构造新词的方法虽然有一定的联系,却毕竟是同平面上的现象,不同角度的问题。为了避免在‘构词法’这一术语下混淆两者,词的结构方式可称为词式,而构造新词的方法可称之为造词法”。[6]75他还指出,只是从静态的角度把词的结构方式描写出来,对于全面了解词的构造来说是不够的,还要从动态的角度考察新词产生的方法或途径;书中构建的造词法体系是∶词汇材料式、语音材料式、混合材料式。[6]100-102
陈光磊《汉语词法论》(2001)在分析汉语词法问题时也提出把构词法和造词法区分开来的观点。他认为构词法指由语素构成词的法则,是对既成词的结构作语法分析,说明词内部结构中语素的组合方式;造词法是新词形成的方法,是对造成一个词所使用的语言材料和手段作分析,说明词所形成的原由或理据。[7]
发文量的历时性变化规律能够从侧面反映相关研究领域的动态发展趋势[4]。通过对我国体育教学评价核心期刊论文的发文时间进行整理得到图1。从图1看出,我国体育教学评价研究历年来的发文量是呈波浪式增长趋势。这符合普莱斯曲线:即我国体育教学评价研究的发文量在经历一个高峰阶段后会趋于平稳然后逐步下降,直至再次迅速增长,进入另一个高峰阶段[5]。因此从图1的年发文量变化趋势线可知,2017年后未来一段时间内我国体育教学评价研究的发文量会呈现出增长的趋势。
葛本仪《现代汉语词汇学(修订本)》(2001)更为通俗清楚地指出造词法与构词法之间的不同∶所谓造词就是创制新词,它是解决一个词从无到有的问题,造词法就是创制新词的方法;所谓构词是指词的内部结构问题,它的研究对象是已经存在的词,是对现有词的内部结构进行观察和分析,总结词的内部结构规律,构词法指的是词的内部结构规律的情况,也就是词素组合的方式和方法。[8]88-108葛先生归纳的造词法包括八种:音义任意结合法、摹声法、音变法、说明法、比拟法、引申法、双音法、减缩法。[8]93-106在造词法与构词法的关系上,葛先生指出:“造词法相同的词,构词法却不相同;相反,构词法相同的词,造词法又有所区别。因此,对词进行造词和构词的分析是非常必要的。”[8]116
汉语构词法与造词法在分析对象、目的、途径等诸多方面存在一定差异,因此在进行汉语词法分析时应该作构词法和造词法的区分。本文在对现代汉语双音介词进行词法分析时,也应遵循这样的原则,从构词法和造词法这两个不同的角度分别进行。
二、现代汉语双音介词的构词法分析
构词法是对共时层面既成词的内部结构分析,说明词内部结构中语素的组合方式,总结语素构成词的法则。从构词法的角度分析汉语双音介词,可以总结出双音介词内部语素共有两种组合方式,一种是复合式,一种是附加式。
(一)复合式双音介词
复合式双音介词内部构成语素地位平等,都是词根语素。这类双音介词主要有:经过、通过、按照、依照、遵照、根据、依据、因为、自从、打从、自打、作为、除去等。
这些复合式双音介词的内部构成具有共同的特点:构词的两个语素之间都是同义关系,两个构词语素平等并列,无轻重主次之分,也无修饰关系、陈述关系、支配关系、补充关系,因此形成的都是并列式复合介词。
(二)附加式双音介词
附加式双音介词内部构成语素地位有轻重主次之别,从现代汉语共时平面看,一个构成成分是根语素,另一个构成成分已经虚化成词缀,形成“词根+后缀”附加式双音介词。根据后缀的不同,又可以细分成三个小类。
1.后附“着”的双音介词
此类双音介词主要有:顺着、沿着、朝着、照着、为着、随着、趁着、本着、冲着、当着、向着、按着、奔着、乘着、对着、凭着、仗着、借着。
这些“X着”类双音介词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虽然都是作为独立的词汇单位来使用的,但目前的语文类工具书基本上都没有单独作为词条将这些双音介词加以收录。如《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2012)只收录了“X着”类双音介词中的“为着”一个,并解释为,“【为着】wèi·zhe,介,为了”。[9]1359而“顺着、沿着、朝着、照着”只是在解释轻声“着(zhe)”的功能时,附带加以说明的:“加在某些动词后面,使变成介词:顺~︱沿~︱朝~︱照~︱为~。”[9]1651我们认为各类语文工具书应该将这些“X着”式双音介词全部作为独立词条加以收录,理由如下:这些“X着”式双音介词在现代汉语中都是作为独立词汇单位使用的,并且不是所有的单音介词都可以后附“着”形成对应的双音介词形式,即便是有些单音介词存在加“着”的双音介词形式,但二者的功能也不尽相同。可见,“X着”式双音介词不具有类推性,因此不是词法的产物。
2.后附“了”的双音介词
此类双音介词现代汉语中只有两个:除了、为了。
“除了”表示排除义,《现代汉语词典 (第6版)》(2012)[9]194、《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第 2 版)》(2010)[10]285均收录该词。“为了”表示目的义,《现代汉语词典(第 6 版)》(2012)[9]1358、《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第2版)》(2010)[10]1368也都收录了该词。
3.后附“于”的双音介词
此类双音介词现代汉语中只有六个:关于、至于、对于、基于、鉴于、由于。
这六个“X于”式双音介词,《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2012)、《现代汉语规范词典 (第2版)》(2010)均作为独立词条加以收录。
三、现代汉语双音介词的造词法分析
造词法分析的是某个词是如何被语言使用者创制出来的,解决的是一个词从无到有的问题。这是造词法分析与构词法分析最本质的不同。从造词法的角度对现代汉语双音介词进行分析,其实质就是探讨这些双音介词在历史上的来源问题,亦即分析它们如何从非词的形式形成为独立词汇单位的过程,这一过程也是一个词汇化(lexicalization)过程。什么是词汇化?董秀芳(2002)指出∶“词汇化,即短语等非词单位逐渐凝固或变得紧凑而形成单词的过程”。[11]西方学者Brinton和Traugott(2005)认为:“词汇化指一个表达式被当作词收进词库,不再能用语法规则对其形式或意义的组合作出解释。”[12]从这个角度而言,我们认为词汇化也是一种重要的造词法方式,因为词汇化本质上就是探讨非词的语言成分如何形成独立词汇单位的,故本文对现代汉语双音介词的造词法分析实质就是对这些双音介词进行词汇化方式的考察。在非词的语言成分形成独立词汇单位的过程中,往往需要一定的时间跨度作保证,因此,词汇化过程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动态的、历时的过程,这也是造词法所具有的特点。由此可见,造词法是动态的分析,很多时候需要历时的分析,而构词法是纯静态的、共时的分析。吴福祥(2005)认为词汇化是产生新词的主要途径之一,他提出:“构词和词汇化是语言中新词(这里主要指复音词)产生的两种主要途径,前者是利用特定的语法规则创造新词,即依据某种构词规则将语言系统中业已存在的两个 (或两个以上的)语素组合成新的词汇项;后者指一个非词汇的语言成分 (这里主要指句法结构式或词汇序列)演变成一个独立的词汇项的过程。”[13]吴先生还提出构词和词汇化这两种新词产生的途径在性质上大不相同:构词过程可以类推并具有高度的能产性,用这种方法创造的新词本身不含有任何演变的过程,而且也没有一个特定的结构式作为该新词项的词源;但与构词过程不同,词汇化过程不具有类推性和能产性,但它却包含了一个历史演变的过程,并且总是以特定的句法结构式或词汇序列作为新词项的语源。[13]我们同意吴福祥关于构词和词汇化产生新词途径的论述和区分,同时认为从词汇化的角度探讨新词的产生,正是对某些新词的产生进行造词法分析,明显不同于共时的构词途径产生新词的方式。从造词法角度对现代汉语双音介词进行分析,主要是考察这些双音介词如何由非词的语言成分发展演变成独立的词汇性成分,主要经历了哪些途径。当然,词汇化与语法化有时是密不可分的,词汇化过程中往往包含语法化的成分,有些汉语双音介词的词汇化过程中也包含了语法化的成分。关于语法化,沈家煊(1994)将其定义为∶“语言中意义实在的词转化为无实在意义、表语法功能的成分这样一种过程或现象,中国传统的语言学称之为‘实词虚化’。”[14]王灿龙(2005)在论及词汇化与语法化之间的关系时也指出了这一点:“从总体上看,语言的演变应该是双向的,既有语法化,也有词汇化。语法化为语言提供功能性的标记成分等,使语法系统日益完善;词汇化为语言提供新词,使词汇系统不断丰富。而且词汇化过程中常常伴随着语法化。”[15]因此,我们在对双音介词进行造词法分析时不再作出细分,统称为词汇化。
从造词法的角度对现代汉语双音介词进行分析,可以归纳出如下三种类型。
(一)由短语形成的现代汉语双音介词
汉语中词与词组合起来尚未构成句子的语法单位,学界有短语、词组、句法结构多种称谓。不同的学者在使用这些术语时所指对象往往不尽相同。胡裕树主编的《现代汉语》(1995)将词组和结构区别对待,该书提到:“从广义说,词和词的组合都可以叫做词组。但是,词和词的组合,可以是实词和实词的组合,也可以是实词和虚词各为一方的组合。我们这里所讲的词组是狭义的,即专指实词与实词依靠一定的语法手段组合起来的语言单位”。[16]此外,北京大学中文系汉语教研室编写的《现代汉语》(1962/1993)、[17]林祥楣主编的《现代汉语》(1991)[18]等教材中,都区分了词组和结构这两个名称。董秀芳(2002)提出:“现代汉语中不少复音词的前身是自由的句法组合,这些自由的句法组合可以细分为两类:一种是全部由词汇性成分构成的短语,另一种是由语法性成分和词汇性成分组成的句法结构。”[19]本文使用的短语和句法结构主要采用上述各家的看法:短语指的是实词和实词的组合,而句法结构指的是实词和虚词的组合,即词汇性成分和功能性成分的组合。
由短语形成的现代汉语双音介词主要有:通过、依据、按照、依照、因为、自从、自打、作为等。此类双音介词的共同特点是,成为介词之前的初始形态都是短语形式,在历时发展过程中,经历词汇化(包含语法化)过程形成独立的词汇单位,虽然词汇化过程不同,但最后都发展演变成双音介词。
(二)由句法结构形成的现代汉语双音介词
此类双音介词其初始形态是由词汇性成分与语法性成分(或功能性成分)组成的句法结构,又可以分为两个小类。
1.“X了”词汇化而来的双音介词
现代汉语中,此类双音介词只有“除了”“为了”两个。
这类双音介词的成词过程同短语词汇化而来的双音介词明显不同,它们在成词前的初始形态都不是短语,“X”同后面的功能性成分“了”构成内部组成成分较为松散的句法结构,这些句法结构由于其中的功能性成分功能的衰退而凝固成了双音介词,原来可以自由运用的功能性成分“了”失去自由运用的能力,进一步虚化为词内成分。
2.“X着”词汇化而来的双音介词
此类双音介词主要有:顺着、沿着、朝着、照着、为着、随着、趁着、本着、冲着、当着、向着、按着、奔着、乘着、对着、凭着、仗着、借着。
正如前文所指出的,《现代汉语词典 (第6版)》(2012)只收录了介词“为着”,而“顺着、沿着、朝着、照着”只是在解释轻声“着(zhe)”的功能时,附带加以说明的。同“除了”“为了”来源一样,这类“X着”双音介词在成词前的初始形态也不是短语,“X”同后面的功能性成分“着”构成内部组成成分较为松散的句法结构,这些句法结构由于其中的功能性成分功能的衰退而凝固成了双音介词,原来可以自由运用的功能性成分“着”往往失去自由运用的能力,进而演变成了词内成分。
(三)由跨层结构形成的现代汉语双音介词
汉语中有这么一些双音词,其来源形式是由两个没有直接组合关系、只是在句子线性序列上相邻进而凝固成为一个双音词。吴竞存、梁伯枢(1992)最早用“跨层结构”来指称汉语中的这类语言现象,提出“不在同一层次上的两个成分在发展过程中跨越原有的组合层次,彼此靠拢,逐渐凝固,最后组合成一个新的结构体,这种新的结构体可称之为‘跨层结构’。”[20]董秀芳(2011)认为:“跨层结构是指不在同一个句法层次上而只是在表层形式的线性语序上相邻近的两个成分的组合。”[21]
由跨层结构形成的现代汉语双音介词主要有如下六个:关于、至于、对于、基于、鉴于、由于。
此类介词的初始形态都不是短语,也不是内部具有组合关系的句法结构,“X”与其后的“于”不处在同一句法层面之上,不构成直接成分关系,只是在句子线性序列上的相邻连用,后经高频使用凝固为一个独立的词汇单位。初始形态的“X”是一个动词,“于”是个介词,“于”与其后的宾语构成一个介宾结构作动词“X”的补语。“X于”整体上是一个跨层结构,在一定的语境、语用、认知、频率的作用下,重新分析为一个词汇单位,从而形成为双音介词。
结 语
构词法和造词法分析是两个不同层面的问题,二者在研究意图、对象、目的、方法上均体现了一定的差异性,应区别对待。构词法分析的是构词的法则或者说是词的构成方式,主要是从静态的角度探讨业已存在的词的内部语素间的结构关系;造词法旨在探讨创造新词的方法,了解词的产生原因和途径,主要是从动态的角度对词的形成来源作发生学的研究。
从构词法的角度分析汉语双音介词,其内部语素共有两种构成方式,一是词根加词根的方式,一是词根加词缀的方式,分别形成复合式双音介词和附加式双音介词两种类型。从造词法的角度分析汉语双音介词,主要是探讨这些双音介词的形成来源和产生途径,分析它们如何从非词的形式发展演变成独立词汇单位的过程,亦即词汇化的过程,这一过程以历时和动态性为特征。由此总结出现代汉语双音介词主要有三种产生途径,即由短语形成的现代汉语双音介词、由句法结构形成的现代汉语双音介词、由跨层结构形成的现代汉语双音介词。
在对汉语词汇进行词法分析时作构词法和造词法的区分是必要的。可以说,汉语词汇中大部分的词同时具有构词法和造词法问题,例如双音节和多音节的非单纯词;而余下的词只有造词法却没有构词法问题,例如单音词和多音节的单纯词。了解一个词的历时形成来源、产生途径和造词意图可以为共时平面的构词分析提供帮助。例如,当从形成来源上了解了“打春”一词来源于“鞭打春牛”,“公主”一词来源于“公侯主婚”时,①“打春”“公主”的构词理据引自王艾录、司富珍《汉语的语词理据》,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年版,第49页,第80页。则较容易从共时平面分析出这两个词的内部结构关系分别是动宾式和主谓式。
对现代汉语双音介词作构词法和造词法的区别分析,其重要意义还在于对汉语介词的来源有更为清晰全面的认识。学界通常认为,汉语介词来源于动词。如朱德熙(1982)说:“现代汉语里的介词都是从动词演变来的。”[22]太田辰夫(1987)指出:“现代汉语的介词都是动词虚化而成的。”[23]孙锡信(1992)也曾指出:“从来源看,汉语介词基本均来自动词。”[24]但从前文关于汉语双音介词的造词法分析结果来看,汉语双音介词分别来源于短语形成、句法结构形成和跨层结构形成,如此看来,汉语介词来源于动词这样笼统的概括明显失之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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