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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市居民主观幸福感调查报告

2013-05-07黄灵辉陆金钊

湖北文理学院学报 2013年9期
关键词:襄阳幸福感主观

黄灵辉,陆金钊

(湖北文理学院 管理学院,湖北 襄阳 441053)

一、研究现状

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简称SWB)的研究兴起于20世纪50年代的美国。其发展呈现三个阶段。第一阶段至20世纪70年代,主要从资源分类和人口统计项目上进行描述性研究,侧重研究影响幸福感的外部因素。第二阶段从20世纪70年代至90年代,幸福感研究进入理论建构阶段。由于研究角度不同,形成了状态理论、人格理论、判断理论、目标理论、活动理论、动力平衡理论。状态理论认为幸福感是生活中一系列幸福事件的相加整合;人格理论认为幸福感来源于人的固有的基因素质;判断理论认为幸福感产生于现实条件与某种标准的比较;目标理论认为幸福感是活动的副产品,是人的潜能得到发挥时的感受;动力平衡理论认为研究幸福感应该进行动态考察,不仅要考虑人格结构,更重要的是研究幸福感形成的心理过程。第三阶段从20世纪90年代至今,重点是采用多样化的手法对幸福感进行测量,从外因到内因的全面角度探讨提升幸福感的方法。

我国对城市居民的幸福感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林南等在天津、上海采取大规模抽样调查的方法对城市居民幸福感进行研究。[1]但是应该看到长期以来,我国对幸福指数的关注度并不高,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指导下,过分注重经济硬指标,忽视幸福指数等软指标的建设。随着近年人们对幸福感的关注,幸福成为一个热门话题。2010年新年团拜会上温家宝说“要让人民活的更有尊严、更幸福。”2012年央视关于人民幸福感的采访也引起极大反响。

(一)研究方法

1.地点选择

襄阳市,是湖北省西北部的一个地级市,湖北省第二大城市,位于长江的支流汉江的中游,是鄂、渝、豫、陕毗邻地区的中心城市,是1986年第二批公布的中国历史文化名城。襄阳的经济发展状况在中部地区具有很强的代表性,近两年发展较快,因此对于襄阳市居民的调查就很具有普遍性和适用性。

在襄阳市内选取了三个调查地点,火车站,檀溪路和下属的南漳县内。火车站人口多,人员流动较大,便于逐个访谈,可以调查到各个阶层的人的情况,利于资料的丰富。檀溪路主要以上班人员为主,是襄阳市众多地区中一个很具代表性的缩影,便于管中窥豹。选取一个下属县进行调查,进行纵向的深入,可以更全面地把握襄阳市整个情况。

2.样本与资料

本次调查的对象为襄阳市城镇居民,主要包括国有企事业单位职工、机关干部、商业和服务人员、三资企业职工、医务人员、教师、私营企业主、个体户等若干不同群体。本次调查的375名居民中,其中男性187人,占总人数的49.8%,女性188人,占50.2%,基本各占一半,分布比较平均。在涉及职业选择方面,如表1所示,商业和服务人员占到占22.9%,专业技术人员占18.1%,其他行业从事人员占40.0%,这三项一共占到81.0%。调查分两个阶段进行。第一阶段,以访谈调查为主,主要采取入户访谈和街头访谈。第二阶段,进行了一次分层定比随机抽样的问卷调查。发放400份问卷,共收回375份有效问卷。回收率为93.4%,输入电脑后经逻辑清理、抽样复核、输入误差控制在0.03%以下,具有抽样调查的统计意义。

表1 被调查者职业概况

3.变量的操作

研究的变量主要有整体的主观幸福感、个人收入、受教育程度、家庭、健康状况和年龄六个方面。先从整体上调查襄阳市居民的主观幸福感,所涉及问题是“对目前生活质量的感觉”,然后再从具体的五个方面进行调查与幸福感的关系。

二、影响主观幸福感的因素

(一)主观幸福感的定义

根据相关资料分析得出,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与幸福感之间并无实质性区别,只是主观幸福感称谓更正式。主观幸福感是衡量个人生活质量的重要的综合性指标。主观幸福感有许多意思相近的概念,包括满足感(Satisfaction)、快乐感(Happiness)、幸福感(Sense of Well-being)、主观福祉(Subjective Welfare)、心理幸福感(Psychological Well-being)。[2]幸福,是每个人的追求目标,而追求幸福也是人类所具有的权力。在现实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追求幸福。而究竟什么是幸福,怎样才能得到幸福,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涉及多方面的影响因素,不同的人对幸福有不同的理解。由于幸福的主观性非常强,我们把这种个人主观感受到的幸福称之为主观幸福感。幸福是每个人的主观感受,每个人的理解也不同,而且幸福是动态的、不稳定的。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对于幸福的测量没有统一的标尺,这就加大了这个课题研究难度。但是由于幸福感与每个人所具备的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息息相关,所以通过最普通的调查问卷方式来考虑更加具体的诸如个人收入满意度、健康满意度等因素就能从一定程度上推测出被测人的主观幸福感。

(二)整体主观幸福感分析

整体生活满意度是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这一主观感受的整体性表述,是综合各个方面的综合性指标。[1]本文以襄阳市居民为样本,从他们自身的整体状况出发考察他们对生活状况的满意程度,具有很强的主观幸福感,是一种很有效的方法。

对居民生活质量及幸福感的调查中,如表2所示,8.9%的被调查者选择生活质量非常满意,非常幸福,34.8%选择生活质量比较满意,比较幸福,44.3%选择感觉生活质量一般,幸福,7.1%选择生活质量不满意,不幸福,4.9%选择对这个问题说不清。非常幸福、比较幸福、幸福一共占到88.0%,不幸福仅占7.1%。这表明社会大部分成员的生活比较幸福。表中占比例最大的是生活质量一般,幸福,这部分人大多处于工薪阶层,收入有限,所以生活质量处于中等水平,但由于一些其他因素,如家庭和睦,夫妻关系融洽等,生活还是幸福。

在调查中,与一对夫妻的谈话让笔者印象深刻。李氏夫妇,三十多岁,以前为工厂职工,前几年下岗了,现在农村承包了一块地,种西瓜并自己在街边叫卖,夫妻两个共同从事这一个职业,收入并不高。当问到生活是否幸福时,他们的回答让我感到有些惊讶。“虽然目前生活压力大,没啥几个闲钱,娃儿就要上学了,家里开支也不小,但我和她一同凭本事挣钱,挣得安心,还是很幸福的。”在调查中发现,处于下层的居民,只要家庭和睦,幸福感往往比上层居民的要高。主要原因在于,一方面下层居民一般受教育程度相对较低,对整个社会的认知程度较低,对于社会的期望也较低,容易满足,挣钱养活自己是最主要目的,只要生活还不错,幸福感也就很高。另一方面,他们与过去进行纵向比较,生活有了极大的改善,幸福感也就有很大提升。

表2 主观幸福感总体统计表

(三)具体主观幸福感分析

通过问卷所设计的问题,总共五个维度对主观幸福感进行考察,包括个人收入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教育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家庭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健康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年龄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通过对问卷的分析,以及访谈时的谈话记录,我们发现经济因素在幸福感中居于主导地位。

1.个人收入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

一般看来,生活在同一地区,同一时间具有较高收入的人们有更多的机会实现他们所期望的目标,例如购买更多的商品和服务,拥有更高的学历,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等等,这样,高收入就带来高效用。反之,穷人则是不幸福的。然而,物质上的富足究竟能不能给人带来幸福感呢?“人们所追求的是那些诸如个人完善或生活意义之类的非物质目标,当物质事物不能提供这些非物质目标时,人们感到失望”(Dittmar,1992)。[3]

通过对襄阳市居民月收入分析,如表3所示,调查小组把襄阳市居民的收入状况分为五个档次:1000元以下组,1000至3000元组,3000至5000元组,5000至10000元组,10000元以上组。通过图表可以清楚地得知,收入高低是影响居民幸福感的关键性因素,中低收入者(5000元以下的月收入人群)的幸福感明显低于高收入者(5000元以上的月收入人群)。例如月收入1000元以下的居民认为自己幸福和比较幸福的总共占到35%,而月收入在5000至10000元的居民认为自己幸福和比较幸福的比例占到60%。

表3 居民收入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图

幸福感是要建立在一定的物质基础上的,否则就是所谓的空中楼阁。所以对于人均收入普遍不高的中国而言,提高收入乃是提高居民幸福感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幸福与收入的关系一直是人们关注的热点。苏姗和布拉德伯恩的研究表明,收入高的人有较多的积极情感,而收入低的人则消极情感比较多;[4]哈伦通过研究发现,英国的收入高的居民比收入低的居民的幸福感高,同时前者有更多的积极情绪,更少的消极情绪。[5]因此可以假设,用收入的满意感来预测幸福感。

在个体访谈中,调查发现,收入是被调查者谈及最多的话题。例如,李大妈,46岁,初中学历,原为国有襄阳某纺织厂的职工,现已下岗,无业在家。当被问到对目前状况是否满意时,李大妈满口怨言“我都下岗几年了,也没得个正经事儿做,下岗国家随便给了点钱,之后也不管我们了,又没得啥技术,年龄大了,哪里都不要了,现在就靠老公一点收入,维持基本生活都困难。”对于处于底层的民众,国家更多地应该从物质方面去关心,想千方设百计地增加他们的收入,提高他们的幸福感和社会认同度。

幸福感与收入一直呈现着一种正相关吗?从图表中可以发现,答案是否定的。襄阳市居民月收入在5000至10000元之间的幸福与比较幸福的比例总共占到60%,而月收入在10000元以上居民的幸福与比较幸福的比例总共占到54%。作为高收入人群,居民的幸福感并不与收入完全成正相关,甚至还出现一定的倒退。这就涉及到一个更高层次的追求,就个人而言,高收入者的幸福感衡量并不完全取决于收入的多少,而是与之相关的个人人生价值、社会承认度、生活满意度等。就国家层面而言,高收入者的幸福感还与国家的公共政策、社会福利等息息相关。

在个案访谈中,杨女士,57岁,已退休,大学毕业,原为襄阳某大型国有企业会计,退休金为5000多元每月,儿子名牌大学毕业,现已在上海有自己的房产。杨女士可以说是高知高薪的既得利益者,但从谈话中了解到她认为自己不太幸福,主要认为政府不能很好地提供优质的公共产品,缺乏社会安全感,而政府只顾发展没有做好社会建设。一方面可以看出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对于社会的期望也在不断提高,希望社会提供更多的公共产品,但处于转型期的中国,也不能很好地满足这部分社会精英的需求。从某种意义上说,越处于社会顶层的人,对于社会的要求越高,也就越有可能不幸福,相反一些处于下层的民众仅仅希望自身物质更加丰富,以提高其生活质量,增加幸福感。

2.受教育程度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

教育关乎个体的未来,读书能改变个人的命运。一方面,受教育程度越高,个体所掌握的技能越多,那么个体越有可能获取更多的财富,在物质享受中获得幸福感。另一方面,受教育程度越高,个体的价值追求越高,在追求中获得成就感,从而获得精神上的幸福感。

如表4所示,本调查把襄阳市居民的受教育程度分为五个档次:初中及以下、高中、本科、硕士以上学历。初中及以下学历居民的幸福感最低,为70%,硕士学历居民的幸福感最高,为71.2%。相对于收入,从数据中可以分析出学历对于幸福感的影响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强烈。一方面城市生活的成本和压力巨大,房价高、看病难、小孩教育成本高等一系列问题侵蚀着高学历者的幸福感。另一方面,高学历代表着高追求,工作不仅是为了生活,而且还涉及到个人价值的实现。当现实工作与理想状况有较大差距时,生活的幸福感也随之降低。相比于高学历者,低学历者大多从事的是体力劳动,个人追求相对较低,由于工作经验及相关行业的特殊性(如建筑行业),工资水平不一定比高学历者低,所以他们这部分人的幸福感也不会比高学历者的幸福感低很多。

表4 受教育程度与主观幸福感关系图

3.家庭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

在调查中发现家庭和睦与否是影响居民幸福的重要因素。如表5所示,家庭和睦的居民认为自己幸福和比较幸福的比例总共占到95%,相反家庭不和睦的居民认为自己幸福和比较幸福的比例仅占到15%,从和睦到不和睦幸福感依次递减,家庭关系与主观幸福感呈现一种正相关关系。在调查中发现女性的幸福感与家庭的和睦有着更强的正相关关系,在被调查的已婚的123名女性中有近八成的女性认为家庭是自己生活的主要部分,可以为了孩子的未来、丈夫的事业做出牺牲;而被调查的已婚的134名男性只有不到六成认为家庭是自己生活的主要部分,相比于家庭,事业才是男性追求的主要目标。所以在家庭中女性一般比男性付出的更多,对家庭的依赖比男性更多,家庭的和睦与否也就更加容易影响这个群体的幸福感。

表5 家庭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表

4.健康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

在调查中发现,健康与个人幸福息息相关,它是个人幸福的基本保证。健康可以分为两个方面,身体健康和心理健康。对于身体健康,从调查结果看出,大部分人相对满意自己目前的身体形态。这部分人占到参与调查总数的67.8%。但当被问及自己身体的更深层次指标时,却有半数人不知道自己的心率、脉搏、血压状况。另外,对于自身的身体感受,六成人都觉得平时会感到劳累,并且有45.3%的人觉得劳累和压力来自于繁重的工作。他们认为,工作在一定程度上损害了自己的健康。问及“体力”,仅有3成人表示体力一直很好。55%表示时好时坏,感觉一直不好的,也占到了15.8%。这些或多或少的健康问题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个人的幸福感,必须予以警惕。

相对于身体健康,心理健康更为重要,也更为隐蔽。在调查中,几乎所有被调查者都认为自己心理健康,但当被问及是否做过心理测试时,九成的被调查者表示没有做过。当问及平时是否有压抑感、焦虑感时,九成的居民表示有,其中近二成的居民表示经常有,主要表现在经济方面、孩子教育方面。可见心理疾病一直存在,但心理健康并没有被居民普遍重视,对于心理健康的相关知识,大部分居民一无所知。

5.年龄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

随着年龄的增长,个体对于幸福的理解也是不同的。青少年的幸福主要来源于父母的关爱、学业上的成功,中年人的幸福主要来源于事业上的成就、家庭的和睦,老年人则主要源于家庭和生活的平静。对于年龄与幸福感关系的研究,国外曾有研究指出年龄与幸福感之间关系的一致性,曾有少部分的研究指出幸福感随年龄的增加而降低。[6]布兰克夫劳和奥斯瓦德首次报告了年龄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存在着U型关系,U型的最低点在40岁左右。从20世纪70年代初到90年代末,在他们对英国和美国居民(样本量为10万人)的大规模抽样调查研究中,发现了年龄与主观幸福感之间关系上存在的这一规律。[7]

如表6所示,在对襄阳市居民的调查中呈现出与上述结论的一致性。把被调查者的年龄分为4个档次,15到22岁,23到30岁,31到50岁,51岁以上。并没有按照等额的年龄段来划分,而是按照不同时期所要面对的不同的挑战来划分,这样更具挑战性。在调查中,15到22岁为求学期(一般本科学业完成为22岁),大部分人处于求学阶段,由于本阶段的主要任务是学业,经济等其他方面压力不大,所以此时他们的幸福感较高,幸福与比较幸福的比例一共占到73%;在23至30岁这一年龄段,学业完成,初入社会,经验不足,等级较低,薪资较少,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是一个艰难期,所以这部分人的幸福感最低,幸福和比较幸福的比例一共只占这个年龄段人的47%;在31至50这个阶段,是人生步入成熟的阶段,工作趋于稳定,家庭初建,事业小有成就,但此时上有父母,下有小孩,经济压力巨大,特别是对于“421”家庭来说,照顾老人,抚养孩子的压力更大,此阶段居民的幸福感也比较低,幸福与比较幸福的比例一共占到52%。51岁以上的人已步入老年阶段,事业已经不可能有太大的变化,有的已经退休或接近退休,人生已经趋于定格,对于事业的追求没有中青年时那么强烈,内心逐渐平静,所以此阶段人的幸福感最高,为93%。

表6 年龄与主观幸福感的关系表

三、提高居民主观幸福感路径的思考

(一)关注民生事业,增进社会福利

我国刚刚进入小康社会,物质没有达到丰裕的程度,消费观念还比较传统,从总体上看收入因素仍然是制约人们物质与精神条件的关键因素。对于襄阳市来说,一方面要满足市民的“发展需要”,政府要能够为保持经济和社会可持续发展提供相适应的“制度供给和服务供给”,主要包括促进和加快经济发展和城市化进程的科学规划,相关政策和法治,组织人事、机构和职能调整以及工作流程和方式的改进和优化,还包括投资治理环境、对市场和企业外部性的监管等内容;另一方面,也是更为重要的方面,要对缩小贫富差距作出不懈的努力,满足“民生需要”,政府要能够满足民众对“公共服务和社会保障”需求的供给,主要包括医疗卫生、教育、住房、就业、养老、扶贫和困难救助、环境水电交通、环境等方面的保障和供给,使市民过上“病有所医、学有所教、居有所住、工有所作、劳有所得、困有所助、老有所养、生有所足”的生活,减少收入差距,以解决中下层市民的生存问题。

(二)继续加强职业技术教育建设,大力加强职业技术培训

幸福感与受教育水平成正比,随着教育水平的提高襄阳市居民的幸福感也是提高的。这不仅源于更高的受教育水平意味着尽可能高的物质生活条件,而且随着一个人受教育程度越高,个人的价值追求就越高尚,对社会的认知就越清晰,幸福感更容易被感知。就襄阳市来说,近年来通过建设尹集高校园区、组建市汽车职业技术学院等方式大规模地扩大职业技术教育是已经取得的部分成绩。通过此举既能扩大高等教育的比例,也能提高市民收入。其中存在的一个重要问题是,襄阳市存在普遍追求重点大学、名牌大学而对职业技术教育缺乏正确价值判断的社会风气。从资源上讲,人人上重点上名牌是不可能的,从个体分析,这也是违背教育规律的。继续加大职业技术教育的建设力度、大力加强职业技术的培训力度是一条符合襄阳实情、能够提高市民幸福感的可行之路。

(三)发动社会力量,帮助市民提高婚姻质量

个人感觉学派认为,婚姻质量是一个主观概念,它主要表示已婚者对自己婚姻的感性认知和体会,指当事人对配偶及婚姻关系的态度看法。因此,每对夫妇的婚姻质量就是他们关于自己婚姻的幸福和满意程度,婚姻质量也就是当事人对婚姻的主观感知质量。提高婚姻质量,可以提高居民的主观幸福感。为此,可以发动社会专业人士和机构,为市民提供免费或者是低收费的婚姻咨询;电视电台和其他大众传媒设置相关栏目,帮助市民救助危机婚姻;发动大学生自愿者进行提高婚姻质量的理论宣传等。

(四)开展全民健身运动,开拓心理咨询事业

良好的健康状态是幸福感的重要因素。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工作和生活压力的增大,现代人越来越忽视对于健康的投资,为了财富丢了健康,以至于许多白领处于亚健康状态。湖北是体育强省,襄阳市可以发挥这一地域优势,开展全民健身运动。与身体健康相比,心理健康更应该引人关注,因为它隐藏得更深,也更容易被忽视,而实际上,本市除少数几个单位对内设有心理咨询中心、个别免费性的心理援助机构之外,商业性的类似机构几乎是一篇空白。

[1] 张宝锋,侯利文.城市居民主观幸福感现状研究——以洛阳市为例[J].郑州轻工业学院学报,2012(6):19-24.

[2] 王俊秀.2010年中国城市居民幸福感调查报告[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24-42.

[3] 朱灿佳.收入与幸福关系研究的一个理论综述[D].武汉:华中科技大学,2008.

[4] SUSAN R ORDEN,NORMAN M BRADBURN.Working wives and marriage happiness[J].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1969(74):392 -407.

[5] MARILYN J HARING,WILLIAM A STOCK,MORRIS A OKUM.A research synthesis of gender and social class as correlations of subjective wellbeing[J].Human relations August,1984(37):645 -657.

[6] ARGYLE M,LUO L.Extraversion and happiness[J].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1990(11):1011 -1017.

[7] 李艳玲.城市居民幸福感影响特点及影响因素研究[D].曲阜:曲阜师范大学,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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