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卡门》体味比才的吉普赛情结

郭阳

【摘 要】众所周知《卡门》是比才代表性的作品，也是比才最钟爱的作品之一，欣赏过比才歌剧《卡门》的人，无不为比才的音乐天赋所折服。那些狂野、热情、令人着迷的《哈巴涅拉舞曲》、《吉普赛之歌》、《阿拉贡舞曲》等脍炙人口的迷人旋律，高潮迭起、撼人心魄。本文通过欣赏《卡门》，在这部歌剧体会比才对这部歌剧中吉普赛情结的偏爱。

【关键词】比才；《卡门》；吉普赛情结

欣赏过比才歌剧《卡门》的人，无不为比才的音乐天赋所折服。那些狂野、热情、令人着迷的《哈巴涅拉舞曲》、《吉普赛之歌》、《阿拉贡舞曲》等脍炙人口的迷人旋律，高潮迭起、撼人心魄。这位被罗曼.罗兰誉为“法国著名天才人物”的乔治·比才，受到无数人的喜欢和热爱称赞，或许塞纳河的浪漫特质，滋养了比才的灵性，使得他的音乐天赋得以淋漓尽致地发挥。《卡门》是比才最钟爱的作品然而也是对其打击最大的作品。在其1875年3月3日在巴黎喜歌剧院首演时，观众的反映十分冷淡。首演的失败使比才痛苦异常。据说，当晚他在巴黎冷清的街道上绝望的徘徊了一整夜，此后一直情绪消沉。3个月后比才由于心脏病猝发而死，当是还不满37岁。在他死后4个月，也就在1875年10月23日，这部歌剧又在维也纳公演，获得极大的成功。这部作品中的现实主义得到深化，社会底层的平民小人物成为作品的主角。在音乐中他把鲜明的民族色彩，富有表现力的描绘生活冲突的交响发展，以及法国的喜歌剧传统的表现手法熔于一炉，创造了十九世纪法国歌剧的最高成就。

这是一部关于吉普赛少女凄美的爱情故事，故事中开场那一群女烟草工最鲜艳最惹眼的女工卡门哼唱的那首《爱情是一只不驯羁绊的小鸟》的场景一直萦绕在心头，歌剧中卡门这位吉普赛少女，她把吉普赛人的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热情、狂野、充满诱惑……。从歌剧《卡门》中可以看出比才的吉普赛情结：

（1）热情、狂野、充满诱惑的背后

歌剧中吉普赛少女卡门的热情、开放、狂野、充满诱惑仿佛是吉普赛这个民族赋予她所特有的品质。然后在这份热情、狂野、充满诱惑的背后又有谁能知道他们的生活方式的流离失所呢？一个在灾难中成长，在智慧中求生存的传奇的民族。他们是一群无根的飘泊者。流浪是他们共同的命运。他们云游四方，行踪飘忽。他们没有家，没有土地，没有属于自己的地域标志，也没有“国”的概念。在他们所属的语系——罗姆语中，你甚至找不到诸如“财产”或“继承”之类的词汇，沧桑的历史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的记载，除了满身的疲惫和心灵的创伤，他们一无所有。然而在这种流离失所生活方式下，孕育了吉普赛这个民族不屈不挠的性格，他们在任何生存环境下都可以生存下去，没有世俗的争相追逐的官职，也没有世俗的快乐可以寻求，有的只是无依无靠，凭借自己的智慧在生活中演绎自己的浪漫。正是拥有的的这份智慧孕育了民族特有狂野、奔放、热情的浪漫。这份狂野、奔放、热情的浪漫是只有在这群无根的漂泊者中才能出现的，因为这份浪漫是在没有家、没有土地、没有属于自己的地域标志、也没有“国”的概念的条件下孕育而成的，他们在经历苦难之后就像鸟儿在经历风雨之后有了自己的生活和生存方式，他们懂得使得自己快乐生存的方式，以及在这种方式所造就狂野、奔放、热情诱惑的性格……

（2）漂泊不定的爱情观、难以维持长久的生存方式的背后

当故事中开场那一群烟草工最鲜艳最惹眼的女工卡门哼唱的那首《爱情是一只不驯羁绊的小鸟》时，他的爱情观就注定时漂泊不定的，也从而指出了爱情在这个民族中的性质。可以说，爱情是最能体现吉普赛人自由观念的生活领域之一，而在这中间最让人重视和注意的是他们的爱情态度。嘉尔曼即卡门在爱上唐·何塞分别又在短时间内移情别恋，投入他人怀抱，这样的事情对于多数民族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它极大地违背着人类的价值观。吉普赛女郎们的爱情行为所表现出来的，她们只向爱情这种情感献上自己，而不在乎爱情的寄托物，即具体的某一个人。当她爱时，对方是体现了她的全部爱情理想的，而当她移情别恋时，那就说明对方已经对爱构成了损害，爱情这一只自由的鸟儿就要投生在另一个个体身上……，同样他们的生存方式也是与传统的观念不同的，吉普赛人没有“铁饭碗”，为了生存，吉普赛人也有着不为外族社会所称道的行为。譬如通过算命骗钱，从事无害无益的巫医治病，用毒药毒杀家畜以达到猎食的目的等等。这一切是吉普赛人迫于生计而采用的无奈的谋生手段而已，正如在他们中间流传的一首歌谣所唱的那样：我的诚实一点不比人少，要是口袋里装着一大堆金币。可见吉普赛人还是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这一恶习的。然而这样的命定的前途，一种敢作敢为、不顾将来、向世俗道德进行抵抗和反叛的爱情，它们竟在比才《卡门》中的吉普赛女性身上几乎没有任何障碍的结合在了一起，这样的爱情观、这样的生存方式注定是要拥有坚韧的意志力，注定要有常人难以想象的生存的能力，注定要有与传统离经叛道的行为，注定要有自己向往的生活以及对幸福和爱情的独特的诠释和理解！

（3）现实、悲剧与传统离经叛道的背后

吉普赛人和他们的生活方式，宛如在寂寥的深夜点燃的煤油灯，幽幽地散发出恒久的怀旧情怀。他们是一群无根的飘泊者。流浪是他们共同的命运。没有国别、没有国土，没有家乡和家园，他们的生活中在迁徙中渡过，他们像躲进角落里的昆虫一样没有人回去他们的命运，也没有人去关心他们的生活，他们在自己的生活方式中得到了智慧和快乐，然而漂泊的命运注定了他们困苦的生活，注定他们生来就会受歧视的命运，然而这样的苦难的生活是人们很少去关注的。由于吉普赛人近乎浪漫的情调---他的歌舞、算卦以及他在自然世界中的流徙，这一民族在人类视野中更成为一种被夸饰和被美化了的存在。诚然，吉普赛人对痛苦和苦难是具有一种超然地看待和对待的，他们坚忍的和乐天的处世态度使他们几乎可以无视这些灾难和损伤。但是他们的开朗并不能改变他们悲惨的命运，诚然也不能改变世人对他们的态度，这些足以注定比才的《卡门》注定是以悲剧结尾，然而吉普赛女郎爱情观和维持生计的方法，更是与传统离经叛道，这样的赋予悲剧色彩的民族、这样的命运和生存方式足以让歌剧以悲剧结尾，比才的《卡门》成为了法国具有现实主义色彩歌剧的一个里程碑，因为无论从选材还是作曲他都为悲剧做了一系列顺理成章的铺垫，使得歌剧从每一个细节角度看都是全新的都是划时代的。

法国歌剧自吕利创立以来就顺理成章仿照意大利歌剧那样在题材选用历史神话传奇——才子佳人、帝王将相。比才的《卡门》作为法国第一部具有现实主义色彩的歌剧成为法国歌剧史上的“里程碑”，他的内容不再是那些才子佳人、帝王将相，而是具有暴力冲突的悲剧现实生活，在音乐上比才选用具有民族特色的音乐体现了民族风格和吉普赛人的特性，从而将其悲剧的命运展现的淋漓尽致。这种现实主义风格是顺应历史潮流的，虽然他的首演是不成功，但是他的现实主义色彩却为法国歌剧开拓了一条新的道路，开辟了法国歌剧史的历史新纪元！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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