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语言水平和手势语类型在二语叙事中的作用

2013-04-12余玉秀

湖北工程学院学报 2013年5期
关键词:标志性英语水平细化

余玉秀

(湖北工程学院 外国语学院,湖北 孝感432000)

一、问题的提出

要产出可理解和前后衔接的叙事语篇,说话者必须用允许听者明确识别的方式提到故事中的人物,[1]可以用名词、代词或者零首语重复法。如何运用这些策略则取决于语篇的语境。例如,说话者用代词说明已知所指,用名词说明新的所指。除了用名词和代词来指称叙事中的人物以外,说话者还可以运用与所伴随的话语密切相关的手势。[2-6]So et al.考察了说话者打手势的方法,尤其是英语为母语者运用标志性手势和抽象指示手势识别指称的情况,结果发现,当指称在话语中被详细说明时说话者更有可能运用标志性或者具体指示手势识别指称。[7]换言之,当话语没能在词汇意义上详细说明指称时,标志性或抽象指示手势也不识别那些指称,故话语方面的详细词汇说明似乎伴随着标志性或抽象指示手势中的指称识别。

然而,手势与话语之间这种平行的关系是否不仅适用于标志性和抽象指示手势而且也适用于具体指示手势有待探索。如同标志性和抽象指示手势一样,具体指示手势识别指称而且非常直接。具体指示手势常常识别话语中详细说明的指称,故对同步话语进行补充。例如,在Bangerter的研究中,当说话者减少话语中的详细说明时,他们用具体指示手势指向目标照片;而当他们详细说明话语时,则不产出具体指示手势。[8]So & Lim发现,跟孩子们说话时,普通话水平较高的护士话语中没有详细说明时比详细说明时更多地指向物品。[9]

基于以上研究发现,我们推测:具体指示手势与标志性和抽象指示手势或许有所不同,它会与话语交替进行,当同步话语没能详细说明指称时比详细说明时说话者更加频繁地产出具体指示手势。不过,说话者产出具体指示手势的方式可能会受其自身语言水平的影响。有关指称的研究表明,初级阶段的二语学习者用较强的语言(即一语)说话和打手势的方式不同于较弱的语言(即二语或外语)。在Gullberg的研究中,当指向新介绍和之前用二语提到过的人物时,初级阶段的二语学习者用专门的指称表达(即名词)。[4]不过,他们用一语说话和打手势的方式不同,用代词而非名词识别一语中的指称,没有用手势过分标识指称。[6]

之前的研究表明:语言水平可以影响说话者打手势的方式。不过,Gullberg和Yoshioka仅仅考察了标志性和抽象指示手势。本研究将调查较高和较低语言水平的二语学习者在运用与话语相关的具体指示手势方面是否有所不同,拟回答以下问题:(1)跟标志性和抽象指示手势相比较,具体指示手势与话语之间是否有着不同的语义联系?(2)这种手势-话语联系是否受语言水平的影响?我们采用了So et al.的范式,观察了较高和较低两组不同水平的英语学习者。[7]

二、研究方法

1.被试。本次研究的对象为50名大学一年级英语专业学生,从小学三年级开始学习英语,至今已经超过10年。

2.步骤。实验一开始我们发放了Lim et al.设计的关于英语语言水平的问卷调查。[10]该问卷从听说读写四个方面测量亚洲学生的英语语言水平和使用频率,采用5分量表。被试需回答7个问题,包括以下内容:(1)对自己英语说和理解水平的评估;(2)对英语在学校和其他场合使用频率的评估;(3)对每天说和听英语小时数的评估。

回答了调查问卷之后,我们对被试逐一进行了测试。被试看一段反映两个男性一系列行为事件故事的视频,视频持续了大约30秒,放了2次。被试看完视频以后,一位外教走进语音室并坐在被试的对面,被试按要求用英语尽可能清楚地向外教描述故事里的场景并事先得知外教之前没有看过视频。研究者还给被试看了故事中人物的照片,以便被试在讲述过程中可以随时提及,照片放在桌上听者和说话者都能看见的地方,整个过程都进行了录像。

本研究中采用的步骤在三个方面有别于So et al.的步骤:其一,So et al.的被试观看卡通片段,每看完一段便进行描述,在复述故事之前看完整个视频。我们做了一些调整便于被试有机会产出连贯、前后衔接的故事;其二,在So et al.的研究中,听者即是跟被试一起观看视频的实验者,而本研究的听者却未曾看过视频,目的是让被试在提到故事中的人物时必须具体;其三,So et al.没有提供人物照片给被试,我们做了调整是想给被试提供产出具体指示手势的机会。

3.语言优势评估。二语水平经常指接触或者用该语言进行对话的时间量。因此,对于每一位被试而言,我们计算出了英语语言水平和使用频率的得分,被试的平均得分为28.32(SD=7.74;区间15至35),目标是比较较高和较低英语水平的被试产出的话语和手势。为了使组间语言水平区别最大化,50名被试中我们选取了前10名得分较高者和后10名得分较低者的数据,统计分析表明两组数据差异显著(P<0.05)。为了核实两组被试的语言水平,我们请对本研究的目的一无所知的外教听被试说话并判断其口语水平,判断的结果与我们所掌握的数据完全一致。

4.话语编码。如同So et al.的研究一样,我们把分析限于故事中的人物,把所有对人物的指称分为代词或者名词。既然我们想了解被试用词汇细化叙述人物的能力,故仅仅分析了那些回指之前提及人物的名词和代词(维持指称),在之前的表达中某处提到过的指称是已知指称,否则便是新的指称。我们计算出每个被试回指两个人物时产出名词或者代词的比例,即指称总数中名词或代词的数目。

我们还确定了每个名词和代词指称是否在叙述中被词汇细化了。名词指之前提到过的指称时是词汇细化指称,例如,在句子“This guy with a walking stick walked down the stairs and he saw this guy with the loop around his neck”中,说话者用了代词“he”来回指带着拐杖的家伙。在接下来的句子中“Then he pushed him down into the water”,说话者用了“he”来指其中的一个家伙,用“him”指另外一个,但没有说清楚谁把谁推进了水里,所以这些代词并未词汇细化其指称。然而,名词以及代词的指称细化过程确实发生了。例如,“This guy was trying to help the other guy up”中的“this guy”和“the other guy”模棱两可,没有从词汇意义上识别其指称。相反,类似“the drunken man”、“Charlie”、“the tall guy”的名词的确在词汇意义上识别了指称。我们计算出每个被试词汇细化指称的名词或代词的比例,即指称总数中名词或代词的数目。

5.手势编码。我们给与口头指称同步发生的手势进行编码,识别了与口头指称同步发生的手势后,对其形式(手形、位置和动作)和意思进行描述。我们把伴随着口头指称的手势分为以下几种类型:(1)通过标示图片指向人物的具体指示手势;(2)通过唤起人物品质指向人物的标志性手势;(3)通过指着之前与人物相关的抽象位置指向人物的抽象指示手势。

具体指示手势如果直接指向主人公的图片便可识别之前提到过的指称。我们用So et al.研发的标准来确定抽象指示手势或标志性手势是否被用来识别指称,评估了与某个特定人物之前产出手势的空间位置有关的每个抽象指示手势或标志性手势的空间位置,一个手势如果与之前指称的手势在同样位置(相对于说话者的位置)产出便可以看成识别了指称。例如,食指指向左手边(之前与醉汉一同识别的位置),连同以下句子一同产出:“The drunken man(指向左边)is walking down the stairs”,手势和话语都指醉汉。在这种情况下,手势对话语传达的信息所做的补充微乎其微。再看另一例子,右手弯曲的手掌在空中移动,与此同时产出以下句子:“The drunken man(标志性手势在空中移动)pushed him into the water”,手势和话语再次指向醉汉。在这种情况下,手势的确补充了话语传达的信息。

我们计算出每个被试伴随着不同类型手势(标志性手势、抽象指示手势和具体指示手势)口头指称的比例以及伴随具体类型手势口头指称的总数目。为了确保信度,共有两位编码者转录故事,编码者之间的一致性达到93%(N=205),以确认口头指称表达是否从词汇意义上细化了指称;85%(N=191)以识别手势并描述其类型;90%(N=162)把指称分派给手势;85%(N=146)以确认手势是否在同一位置产出与之前同样的指称手势。所有的分歧在两位编码者讨论之后最终达成共识。

三、结 果

所有数据在进行统计分析以前都要进行转换。我们首先探讨了两组被试用话语从词汇意义上细化故事人物的频率,然后考察了他们所用的手势是否用于用话语词汇细化或没有词汇细化的指称。总体而言,英语水平较高者用话语回指之前提到过的人物23.30(SD=7.01)次,而英语水平较低者回指次数为24.50(SD=5.52)。

1.话语中指称表达的词汇说明。在所有英语水平较高者产出的口头指称中,69.56%(SD=9.82%)是代词,30.44%(SD=5.14%)是名词;就英语水平较低者而言,42.24%(SD=7.49%)是代词,57.76%(SD=8.29%)是名词。显而易见,前者比后者产出的代词更多、名词更少,t(18)=4.01,p<0.001。

英语水平较低者{M=87.49%(SD=12.93%)},产出的词汇细化指称的名词比例比英语水平较高者高{M=47.84%(SD=8.93%),t(18)=5.82,p<0.001}。我们比较了两个组词汇细化指称代词的比例,水平较高者37.38%(SD=6.38%),较低者38.52%(SD=6.38%),t(18)=1.12,p<0.05,可见两个组的代词比例无显著差异。

接下来的问题是两个组是如何使用与话语相关的手势的。换言之,与话语有着不同语义关联的具体指示手势、标志性手势和抽象指示手势,还有两组被试打手势的方式是否不同。

2.手势中的指称识别。两组被试在叙述中都打了手势。回指人物时,水平较高者产出18.80(SD=8.80)个手势(7.98个具体指示手势、9.23个标志性手势、1.59个抽象指示手势);较低者产出19.40(SD=11.80)个手势(10.02个具体指示手势、7.56个标志性手势和1.82个抽象指示手势)。两组被试产出的抽象指示手势都很少,故剩下的分析着重于具体指示手势和标志性手势。

3.具体指示手势。所有具体指示手势都直指人物的照片,因此可以看成识别了指称。英语水平较高者与42.38%(SD=8.19%)口头指称一并产出具体指示手势,而较低者则连同54.12%(SD=10.83%)口头指称一起产出具体指示手势。

伴随着具体指示手势的口头指称比例作为因变量,指称作为被试内自变量,语言水平作为被试间自变量的混合方差分析发现了显著的指称主效应(F(1,18)=16.99,p<0.001)、显著的语言水平主效应(F(1,18)=8.30,p<0.01)和交互效应(F(1,18)=9.98,p<0.005)。总体而言,英语水平较低者比较高者产出具体指示手势更频繁;当指称没有用话语词汇细化时比用话语词汇细化时英语水平较高者更有可能运用具体指示手势,t(9)=5.47,p<0.001,而在英语水平较低者身上却没有发现这种区别t(9)=0.65,p<0.05。当指称被词汇细化时,英语水平较低者比较高者更有可能产出具体指示手势t(18)=5.29,p<0.001。

4.标志性手势。标志性手势如果与之前指称的手势在同一位置产出,则被认为细化了之前提到的指称;就英语水平较高者而言,58.12%(SD=5.45%)的标志性手势识别了指称,较低者52.39%(SD=4.83%)的标志性手势识别了指称,t(9)=2.01,p<0.05。在两个小组产出的将近一半的指称识别手势中,指称对话语中所传递的信息进行补充说明(水平较高者M=0.54,SD=0.08;水平较低者 M=0.51,SD=0.07,t(9)=0.92,p<0.05)。在剩下的指称识别手势中,手势主要传递了话语中同样的信息,故与水平较低者相比较,水平较高者使用标志性手势来详细说明话语所传递信息的可能性不会更大。英语水平较高者连同24.52%(SD=5.57%)的口头指称一起产出了指称识别标志性手势,英语水平较低者则是21.64%(SD=4.37%)。

伴随着指称识别标志性手势的指称比例作为因变量,指称作为被试内自变量,语言水平作为被试间自变量的混合方差分析发现了显著的指称效应(F(1,18)=13.41,p<0.002),没有发现语言效应(F(1,18)=2.96,p<0.05),但发现了显著的交互效应(F(1,18)=6.52,p<0.02)。与So et al.一样,我们发现,当指称用话语词汇细化时比不用时水平较高者更有可能产出标志性手势,t(9)=4.39,p<0.002。换言之,他们不用手势来消除不清楚的口头指称歧义,而是识别用话语词汇细化的指称。不过,在英语水平较低者身上却未发现此种模式,t(9)=0.78,p<0.05。另外,当指称被词汇细化时,水平较低者不及水平较高者产出指称识别标志性手势频繁,t(18)=2.78,p<0.01。

四、讨 论

本研究的目的旨在考察具体指示手势和标志性手势是否与话语有着同样的语义联系以及这种手势-话语联系是否受语言水平的影响。两组不同二语水平的大学生复述了涉及两个男性人物的故事,结果表明:当提及之前提到的人物时,英语水平较低者比较高者产出名词的频率更高、代词的频率更低;当指称没有用话语词汇细化时比用话语词汇细化时英语水平较高者更频繁地运用具体指示手势;标志性手势则与此相反,即当指称用话语词汇细化时,英语水平较高者更多地运用标志性手势。英语水平较低者表现出类似的模式,不过与水平较高者相比较,这种差别不明显,没有达到显著水平;水平较低者比较高者更有可能产出具体指示手势来表明被词汇细化的指称,说明他们在话语和具体指示手势中都过度细化了指称。

当提及之前提到过的人物时英语水平较低者比较高者更有可能产出名词,这一结果与之前关于二语学习者的指称研究是一致的。[4,7]具体地说,二语学习者时常运用具体指称表达(即名词),不仅用于识别新近介绍的人物,而且还用来识别之前提到过的人物。这种过度细化在二语学习者身上时有发生,语言水平影响着二语学习者和早期双语者话语中的指称,即用较弱或者次要地位的语言说话时,两者都过度细化了之前提到过的指称。

过度使用名词来维持指称似乎违背了一项重要的话语原则——较弱的指称表达形式(比如代词)被用来细化已知指称,而具体的指称表达形式(比如名词)则用来细化新的指称。[11]对于本研究中英语水平较低者过度细化指称的表现可以有三种不同的解释。其一是英语水平较低的双语者可能还没有掌握英语中的指称,因此通过缺省用名词而不是代词来追踪指称;[4]另一种可能是英语水平较低者偏好在用二语识别指称时过分清楚,以便减少指称的模棱两可;[7]最后,有可能恰当使用英语代词需要周密的计划,这对于水平较低的二语学习者来说或许要求太高了。[5]

名词的过度使用可能归结于被试两种语言的不平衡。本研究中的被试汉语水平远远在英语水平之上。汉语允许主语和宾语省略,相对于英语,汉语代词系统简单,第三人称单数代词只有一个形式(即无论男性还是女性都是ta),而英语则有两种形式(he,she);英语水平较低的二语学习者用英语叙事时可能不愿意用代词识别人物仅仅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掌握这种相对复杂的二语系统,因此转而依靠名词。

我们还发现,英语水平较低者比较高者更有可能词汇细化人物,这一结果似乎出人意料,因为水平较高者似乎比较低者更频繁地产出模棱两可的话语,原因可能是水平较低者的过分清楚和水平较高者的不够清楚。事实上,即便在不需要的时候,前者也比后者更可能使用说明详尽的名词。10个水平较低者中有6个按部就班地使用“the gentleman”和“the small man”这样的标签,而不是用“the man”来指两位人物。相反,10个英语水平较高者使用了简单但有可能模棱两可的标签“the fellow、another man、this guy”。两个组的被试在叙述时都打手势,他们在之前用来识别特定人物的位置产出具体指示手势和标志性手势。这两种手势与话语有着不同类型的联系,但主要表现在英语水平较高者身上,当指称没有用话语词汇细化时他们便产出具体指示手势。换言之,英语水平较高者用手势来填补话语留下的空缺。

于是我们发现,就英语水平较高者而言,具体指示手势和标志性手势与话语有着紧密但又不同的语义联系,这些不同的手势-话语模式可能源于具体指示手势和标志性手势产生的过程不尽相同并有着不同的话语功能。之前有研究者认为,标志性手势反映了说话者是如何组织思维的。按照这种说法,标志性手势应该形成与话语平行的模式,事实的确如此。当话语词汇细化指称时,与话语同步产生的标志性手势也会细化该指称。[7]相反,具体指示手势可以由作为整体的多模式交流过程生成并确保预期信息有效地被话语和手势所传递。[4]按照这种说法,说话者产出具体指示手势来完成尽可能多地给预期信息编码的交际目标。听者和说者都感觉可理解、受现存指称驱动的具体指示手势满足了这种交际目标。因此,当话语没有词汇细化指称时,同步发生的具体指示手势可以进入并承担细化的任务。[7,12]

与英语水平较高者不一样,英语水平较低者无视指称是否用话语词汇细化,产出具体指示手势以及标志性手势。为什么他们不用手势来区分词汇细化和没有词汇细化的指称呢?水平较低者话语中的过分清楚或许能解释他们为了已经细化的指称而过度使用具体指示手势。通过使用名词来维持指称,水平较低者违背了好几个语用规则,比如格赖斯量原则、会话含义原则、相关原则等。对于听者,可能增加了模棱两可性,故英语水平较低者就会产出具体指示手势解决模棱两可的问题。

然而,本研究中的英语水平较低者不曾使用标志性手势过度细化指称,这跟之前的研究相反,[4]他们甚至比水平较高者更少产出细化指称的标志性手势。原因之一可能是,当提供图片等实物时,指向那些实物比产出实物的标志性手势更容易,显然本研究中的英语水平较低者发现了这条捷径。不过,在Gullerberg的研究中并没有图片等实物,故被试产出标志性手势目的可能是为了识别指称。因此,难以比较Gullerberg研究中的二语学习者产出的标志性手势的数目和本研究中产出的数目。未来的研究需确认初级阶段的二语学习者有机会产出具体指示手势时是否会减少标志性手势的产出。

综上所述,本研究的结果表明,具体指示手势与其伴随的话语有着不同的语义联系,尤其是对于英语水平较高者而言。这类学习者倾向于产出标志性手势进一步细化已经在话语中被细化的指称,产出具体指示手势细化在话语中没有被细化的指称。然而,这些模式在英语水平较低者身上却减弱了,这类学习者可能只会为已经在话语中被细化了的指称产出具体指示手势和标志性手势。显而易见,两种类型的手势和说话者的语言水平都需加以考虑才能解释二语学习者的叙事模式。

[1]王委艳.论话本小说的叙事节奏[J].三峡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3(4):18-21.

[2]夏俊丽,林玲.实习教师在课堂教学中体态语言运用的调查研究[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09(7):23-26.

[3]白学军.不同获奖等级青年教师手势语的量化研究[J].宁波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09(4):45-49.

[4]Gullberg M.Handling discourse:Gestures,referent tracking,and communication strategies in early L2[J].Language Learning,2006,56(1):156-196.

[5]So W C et al.The seeds of spatial grammar in the manual modality[J].Cognitive Science,2005,29(2):23-37.

[6]Yoshioka K.Gesture and information structure in first and second language[J].Gesture,2008,8(2):236-255.

[7]So W C et al.Using the hands to identify who does what to whom:Speech and gesture go hand-inhand[J].Cognitive Science,2009,33(3):115-125.

[8]Bangerter A.Using pointing and describing to achieve joint focus of attention in dialogue[J].Psychological Science,2004,15(6):415-419.

[9]So W C,Lim J Y.Point to a referent,and say,“What is this?”Gesture as a potential cue to identify referents in discourse[J].Applied Psycholinguistics,2012,33(2):329-342.

[10]Lim V et al.Determining language dominance in English-Mandarin bilinguals: Development of a self-report classification tool for clinical use[J].Applied Psycholinguistics,2008,29(1):389-412.

[11]贾晓玲.师范生态势语技能训练[J].内蒙古民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4):65-68.

[12]So W C et al.When speech is ambiguous gesture steps in:Sensitivity to discourse-pragmatic principles in early childhood[J].Applied Psycholinguistics,2010,31(1):209-224.

猜你喜欢

标志性英语水平细化
从中式英语探析我国大学生英语水平现状
“熊出没,注意”的由来
屠呦呦入围“20世纪最具标志性人物”
中小企业重在责任细化
“细化”市场,赚取百万财富
伊朗遭“标志性攻击”震动中东
“住宅全装修”政策亟需细化完善
通道形式与英语水平对大学生英语听力成绩的影响
奥运举办城市及其标志性建筑
基于数据分析的大气腐蚀等级细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