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公开课造就魔力卢旺达
2013-04-11邢鸿飞编译
邢鸿飞/编译
网络公开课造就魔力卢旺达
邢鸿飞/编译
● 全方位透视一项大胆的全球试验:网络公开课带给这个星球上最需要的地区最顶级的教育。
图吉扎·乌维图泽(TujizaUwituze)学习刻苦,是她所在的卢旺达中学名列前茅的学生,但从国际标准来看,她所接受的教育仍然少得可怜。老师要求她背诵并生搬硬套所学的内容,所在的学校至今没有计算机。因此,乌维图泽的英文不理想,她的电脑技能也很差。她和舅老爷住在卢旺达首都基加利,有75美金的存款。尽管学习努力、渴望成功,但她的梦想还是难以实现——或者说,如果没有创新项目,没有什么能改变她的命运。
该试验被称作Kepler,由一个小型的非盈利组织“卢旺达时代”管理,旨在利用大规模网络公开课(MOOC)向出生于1994年大屠杀期间卢旺达的年轻人提供高水平教育。三月份的首次测试是一次先导性试验课,叫做“全球挑战下的批判性思维”,由苏格兰的爱丁堡大学在线提供。十几位学生观看了从MOOC平台下载的视频讲座,并在基加利与现场的教研人员一起参加了小型的研讨会和培训课程,这种教育形式被称作为混合式学习。
1994年,胡图族人屠杀了近80万图西族人和支持和平的胡图族人,那时乌维图泽还是个婴儿。对她来说,这样的教育机会来之不易。她的家庭在屠杀期间颠沛流离:先去了布隆迪,然后到坦桑尼亚,后来又辗转肯尼亚。乌维图泽说:“我们的钱、房子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奔波多年来,上学一直是乌维图泽的渴望。她14岁那年回到卢旺达,去年11月中学毕业。卢旺达公立大学一年的学费大约1500美元,乌维图泽的家庭根本无法承受。乌维图泽的母亲没有工作,乌维图泽有三个兄弟姐妹都需要她照顾。当她被一个帮助卢旺达有志青年获得美国大学奖学金的组织拒绝之后,该组织中有官员建议她加入Kepler。于是她成为了受邀参加这个先导性实验课堂15名学生中的一员,共同验证MOOC模式的可行性。之后,她申请加入更大的课堂,该课堂将于今年秋季完成全面的MOOC课程招生。
Kepler在秋季项目中有50个名额,却收到了2696份申请。600名学生应邀参加了4月份的考试,包括乌维图泽在内的200名学生将进入下一轮的筛选。这200名学生进行了面试,并参加由Kepler工作人员参与的活动,以观察各人的性格特征,包括领导能力、协作能力以及解决问题的能力。目的在于将不同性格的学生们集合一班:外向的和害羞的,滑稽的和认真的,有创造力的和尽职尽责的。难度还是很大。珍·艾梅·穆塔巴齐(JeanAimeMutabazi)没有达到秋季项目的标准,感觉有些茫然。他的多数男性亲戚,包括他父亲在内,都在屠杀中丧生。他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拖着一条伤腿,靠卖木炭为生。穆塔巴齐说:“你能想象当你遇到了问题,周围没有一个人能伸手帮你一把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教育是某种神奇的力量,它能够为你打开世界的任何一扇门。如果你接受教育,你就能控制自己所处的环境。”
乌维图泽最终通过角逐获得机会。她一开始想成为一名飞行员,但现在觉得这样的想法太遥不可及,因此她将金融业确定为未来的职业方向。她可以在Kepler项目里学习商务和金融。她说:“教育是唯一可以让我生存的方式,让我能照顾我的姐妹,她们需要我。”被秋季项目录取的学生们将免费学习顶尖大学的在线课程,并获得在基加利的美国教师团队的帮助和辅导,不需要自己支付生活费用。据“卢旺达时代”的执行主任杰米·奥达里(JamieHodari)估计,初期的10万美元创始经费用于课程设计和评价,另外每年每个学生应向组织交纳的学费,包括笔记本电脑和教师工资,大约为2000美元。他希望这笔费用能降到1000美元。学业之初,学生们先进行通识学习获得文科副学士学位,主修由南新罕布什尔大学提供的商务课程。南新罕布什尔大学的这个优势项目在于他们不是看学生花在学习上的时间,而是以学生实际的能力授予他们学位。第二年完成该学位后,Kepler计划为学生提供来自不同机构的工商管理、计算机科学以及可能还有工程学等方向的学士学位。
乌维图泽对于在线学习方式有些疑问,她甚至担心这个实验会搁浅或者她的文凭无法得到普遍认可,但她坚信自己在Kepler项目中比在卢旺达传统的大学里学到的东西更多。“这里大多数的学生都很穷。如果你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你别无他选。”
MOOC的重要性
为世界上最贫穷的人带去全世界最顶尖的大学课程是MOOC行动的愿望,可能还会有人说这是一种炒作。由斯坦福大学的一些教授共同创办的盈利性公司Udacity和Coursera,麻省理工大学和哈佛大学共同运作的非盈利性平台edX都是些很大的MOOC平台。他们的领导者目标明确,就是要打破传统课堂的规模和地域障碍,以提供最前沿的教育。Coursera的合作创始人达芙妮·科勒(Daphne Koller)在2012年6月TED的演讲中列出了她要改变世界的目标,该视频被点击收看了超过100万次。她在与一位热情的观众交谈时说:“MOOC的出发点是认为教育是人的基本权利,全世界任何一个有学习能力和学习动机的人都可以获得他们需要的技能,来改善自己的生活,让家人生活得更好,为社会做更多的贡献。也许下一个爱因斯坦或者下一个乔布斯就在非洲的某个偏远的小村庄里,如果我们能够为他们提供好的教育,他们就会有好主意金点子,世界会变得更加美好。”
没有人会对这样的言论进行辩驳。但从事远程或网络学习的教育者们却认为,MOOC的传教士们在吹捧他们自己和他们的产品。他们指出,MOOC问世之前就已经有了网络学习,而且MOOC往往无法整合最佳、最新式的教学方法。另外,大多数的发展中国家没有互联网,MOOC需要的技能和学习动力只有拔尖的学生才具备。专门致力于网络学习研究的加拿大顾问托尼·贝茨(TonyBates)表示:“需要找到一个解决办法,真正地符合第三世界国家的现状。的确,在未来,学习内容是会免费的,但学生们真正需要的东西是教育者提供的服务。如何学习,去哪里查找信息,批判性分析,学会在个人领域有原创思想,讨论和高级的思维能力:所有这些都需要和老师有互动的交流。”
恰逢此时,Kepler跻身而入:将全球最优秀的老师教授的免费学习内容和为学生提供个性化支持的低成本的教育者联合起来。这一模式特别适合像卢旺达这样的国家,这里只有极少数人拥有大学文凭,而同时中学毕业生的人数又在大规模增加。奥达里说:“你建50所大学,还满足不了这里对大学的需求。这里很多人上不了大学,如果换在美国,他们可以去普林斯顿大学的。”
在美国,人们对于MOOC发展潜力的激烈讨论主要的焦点在于,是保持还是减少大学教育不断飙升的费用。科勒在她TED的演讲中指出,美国大学的学费自1985年以来已经超过医疗保健费用的几乎两倍,所以她提出MOOC是解决问题的途径。但在发展中国家,更大的问题是教育的质量。很多国家教育设施和教育水平差得可怜,那里的大学毕业文凭在全球竞争环境里的雇主眼里无人问津。比如,参加计算机编程课程的卢旺达人连使用计算机的机会几乎都没有。卡耐基梅隆大学在基加利的一个小型的传统研究生模式项目的副主任米歇尔·贝齐(MichelBezy)说:“这好比你拿了游泳专业的学位,但只是在课本上学习怎么游泳,从来没有跳进池塘里游过泳。”
这是事实,不仅仅在卢旺达这样的小国家,而且在印度这样的新兴大国也是现状。印度最好的大学培养优秀的毕业生,但教学质量大跌眼镜。印度培养大批量的工程专业毕业生就是个例子。在所有毕业的60万到80万工程师中,只有大约10%接受高质量的教育,这是全国公认的高级学术专家,电气工程教授阿肖克·加加瓦拉(AshokJhunjhunwala)的话。
测试有助于揭示其中的瑕疵。为企业对毕业生进行评估的AspiringMinds公司的首席营运官兼合作人瓦伦·阿加瓦尔 (VarunAggarwal)说:“只有约7%的计算机工程毕业生能够胜任最基本的编程工作。”2011年一项55000名印度工程毕业生参加的标准化“就业能力测试”结果显示,居然有42%的毕业生不会小数的乘除。超过四分之一的人英语水平低,看不懂工程学院的课程设置。阿加瓦尔说:“真的悲哀,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们毕业的是大数量,而质量却被挡在门外。”
究其原因,其中之一是低水平的教育者。阿加瓦尔解释道:“他们工资不高,工作也不被人看好。那些无法在企业里求得职位的人又回到学校当老师。”另一个问题是在学生们接受高等教育之前如何帮助他们:很多学生进大学的时候英语水平差,而大学里都用英语上课。
如果对此无动于衷,事态可能会更糟。实际上,印度是全球最大的高等教育体系之一,拥有600多所大学,超过 33000所学院,受教育学生超过2000万。但和其他国家相比,高中毕业后继续进入大学深造学生的比例很低。印度的总入学率为17.9%,中国26.8%,美国达到94.8%。“曼尼帕尔全球教育” 前执行总裁安纳德·苏达山(AnandSudarshan)表示:“要达到 50%的入学率,那就有3000万到4000万新生进入高等教育体系。在目前情况下,这是不可能的事。科技主导的教育是帮助印度改变现状的唯一途径,无论是教育的质量还是数量。”“曼尼帕尔全球教育”旗下拥有6所大学,40多所教育机构。
天赐良缘
那么,在印度还有其他地方,MOOC是敲门砖吗?对于一小部分超常的学生,MOOC是天赐良缘。Coursera公司的科勒表示:“有很多人学习我们的课程,他们都是独立学习者,我们收到大量的电子邮件,并通过其他形式的交流获悉,他们的学习经历正在改变他们的生活。如果没有这种方式,发展中国家有很多人无法接受优质教育。这一点,不容忽视。”
来看看印度贾巴尔普尔市17岁孩子阿莫勒·巴韦 (AmolBhave)的例子,他参加麻省理工学院MOOC课程的时候只有16岁,选的课程是电路与电子。巴韦孩童时候就一直翻看他父亲的工程学书籍,自学了BASIC。高中的时候他获得微软编程证书。电子学是他的兴趣爱好。高中最后一年他顺利完成《电路与电子学》课程的学习,后来edX没有继续提供后续课程 《信号与系统》,巴韦为此有些失落。于是他与另外两名在在线论坛结识的学生一起合作,以MIT的视频讲座和在线测验,以及巴韦自创的其他互动内容为基础,开发了他们自己的MOOC课程。巴韦说:“这个版本是我自己的代码,一切都是从头开始。”参加该课程学习的学生约有1100人。今年巴韦申请MIT全职学生的时候,提到了自己付出的努力。“3月14日录取结果出来。猜猜怎么样?我被录取了!家里人和我自己都很开心。这是我们城市第一次有人被MIT录取为本科生。”
这个事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解读。其一,MIT的MOOC为这个生活在印度中部的年轻人打开了一扇神奇的窗户;其二,MOOC并不能完全取代传统的课程,巴韦最大的梦想是能飞去美国,坐在MIT校园的课堂里。他追求MIT传统教育的原因很明确:对于新生们来说,不进实验室亲手做研究,要学好自然科学很难。更重要的是,巴韦仅靠在线学习,无法取得MIT的学位,而学位又是追求个人职业的关键。
无论如何,绝大多数的印度人没有动力或头脑像巴韦那样去做。他还有一个有利条件就是他的家庭还能提供电脑和互联网。巴韦的父亲是一名工程师,有能力供养他去私立中学读书。印度目前互联网的普及率越来越高,但整体上仍然不尽如人意:2011年约有10%的印度人使用互联网。印度人均年收入还不到1500美元,在这个国家的很多地区,电力供应仍然是个问题。因此,对于成百万的印度人来说,计算机是让他们难以想象的奢侈品。
尽管如此,科技在持续发展,成本在不断降低。即使是像卢旺达这样的内陆国家也到处交织着光纤电缆,到年底会开通更多的互联网通讯。越来越多的人买得起各种计算设备:根据印度的要求,英国公司Datawind生产了一种安卓系统的平板电脑售价40.11美元,印度政府将这些平板半价提供给学生。Aakash2无法同高品质平板相竞争。但价格却算得上变革性的。Datawind的目标是今年向印度运送一百万台平板。和科勒一起开发Coursera的吴恩达(AndrewNg)说:“当我面对这个事的时候,我就知道它会改变这个世界,但世界对此一无所知。”
MOOC也在日新月异发展中。克莱顿克里斯坦森的颠覆性创新研究所作为一个智库,核心在于教育与医疗保健创新,其合作创始人迈克尔·霍恩(MichaelHone)把今天的MOOC比作最早期的电影。他说:“最早的电影是放映舞台剧表演,它们看起来滑稽荒诞。今天的MOOC其实也是在拍摄舞台剧。它们放映各种讲座,剪辑拼接。”从某些方面,可以解释为什么注册MOOC课程的学习者中不到10%的人真正完成这些课程。霍恩期待在线讲座能不断地改进,更加生动。MOOC的目的是制作互动课程,不仅教学生,同时还从学生那里获取信息,因此课程会不断调整以满足个性化技能和需求。
一些教育者甚至设想教考分离:一位参加MOOC课程并通过测试获得基于能力的高级学位的学生会比在传统大学学习并获得传统学位的毕业生在就业市场更具竞争力。
然而,这还只是假想的未来。目前,学生们往往对于参加MOOC课程的受益并不明朗:在发展中国家,年轻人需要相信独特的教育会带给他们工作和收入。阿加瓦尔说:“学生们需要明白参加课程、获得课程证书和让雇主认可他们的证书之间的关联。课程也需要按照行业需求进行调整。如果由此建立起良性循环,而且学生们对此了如指掌,那么MOOC就能脱颖而出。”
MOOC供应商们打算授予学习者们能被大学和雇主们认可的文凭,但,这还只是刚刚起步。其中的挑战是要想办法防止舞弊行为。方法之一是要求学生们直接去测试中心,其他的方法需要技术含量。吴说:“有个信号追踪,我们会先让学生们提供一张个人照片作为ID,做作业的时候,学生们需要拍照并提供一个打印样本。你很难做到像我这样打字,或者我很难做到像你那样打字。”这一过程被称作击键生物识别技术,可以用它来确保完成作业的这个人与注册课程的是同一个人。
Coursera也在致力于一种称作 ProctorU的设置,通过网络摄像监控考试。ProctorU要求考生提供一种或多种形式的ID,用他们的计算机扫描考场来确认考场内没有张贴与考试有关的东西。学生们还需要完成一个有关于他们个人信息的多项选择类测试,相关信息来源于公共数据库,以此确认他们的身份。之后ProctorU的工作人员在考试期间通过网络摄像机监控考生。这一举措对海外考生实施起来更加困难,但至少还是可行的。
MOOC供应商们认为学生们的文凭是体现他们服务价值的一种方式。Coursera课程对个人来说是免费的,但文凭不免费。目前,如果学生选择参加杜克大学在Coursera上的信号追踪课堂,这个学生需要支付不到100美元的费用。完成课程并通过考试后,学生获得带有杜克大学标识的结业“认证证书”。目前一小部分Coursera的课堂已经得到美国教育委员会的认可,可以获得很多传统机构承认的信用推荐。该费用100美元至190美元不等。Coursera也为付不起费用的学习者提供助学金。
然而,将高科技的手段用于大规模的环境,对于连洁净用水和卫生条件都无法保证的国家来说似乎太牵强。目前,印度的基本目标在于探索使用MOOC技术来提高现有机构的教学质量。微软研究院正进行一个试点项目,以MOOC的形式来开发在线课堂,用印度工程学院现有的课程设置,由一流的印度老师授课。这个项目叫做大量授权教室(MEC)。加加瓦拉认为,由于语言和文化问题,大多数印度学生理解美国大学提供的在线课程会有困难。他说:“众口难调。”他回忆起由于听不懂美国老师的口音,自己在大学里上化学课的时候完全不知所措,“拿来主义不实用,根本行不通。”
MOOC支持者却认为全球都在用一流的课本,可以把在线课堂看作某种电子教科书。课程可以为不同的受众设计。欧洲人正在开发他们自己的MOOC平台,美国大型MOOC的供应商们正积极注册一些国外大学,以提供除英语以外其他语种的课程。富有理想主义色彩的巴韦说:“在线教育目前仍在起步阶段。但它有自己的发展潜力,会改变发展中世界的面貌。”说到自己的经历,巴韦评点道:“在不久的未来,教育一定会有变革。”
一场高风险试验
Kepler的教育者们等不及了。对他们来说,唯一可行的模式就是:最好的老师在线做最好的指导,但需要学生们亲自实践和课堂互动,这点很重要。 奥达里说:“仅仅向非洲人或其他人推介MOOC,而不提供任何帮助的想法不切实际。很多学生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电脑。原本非常简单的东西变得复杂:实施项目,关闭项目,甚至还要打字。”
第一个加入Kepler的教学人员是克里斯汀·亚恩(ChristineYarng),曾经在得克萨斯州奥斯汀“知识就是力量计划(KIPP)”特许学校任职。马萨诸塞州剑桥的另一所优异的特许学校的合作创始人艾玛·斯泰尔曼(EmmaStellman)为项目设计课程。两人一起在世界这个遥远的角落里不谋私利地工作着,因为他们相信高品质教育会改变人生,因为他们勇于挑战并尝试冒险。斯泰尔曼计划用各种MOOC的片段章节,将它们整合成适合卢旺达学生的形式。首先,重点是要学习如何学习,尤其是通过电子媒介,还要强调定量分析和批判性思维。斯泰尔曼解释道:“雇主们抓狂了,因为他们找不到他们需要的人员。当学生们意识到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时,会非常自豪。你会发现这些思想在前进:多美的景象,正能量。 ”
Kepler先导性实验课堂的开设让人们在秋季正式项目启动前能发现并解决存在的问题。到第5周,亚恩和斯泰尔曼已经经历了好几次经验教训。他们需要更便利的互联网,所以他们计划今年夏天搬进新办公室,可以与卢旺达的光纤网络相接。更重要的是,他们意识到很多学生需要接受英语语言培训,不然无法听懂在线讲座、无法分析复杂的课程(近几年,卢旺达以将原有的法语替换成英语作为教学语言)。Kepler目前计划在秋季项目开始前,在基本培训期间开设集中型英语课堂,在正规学期中安排英语写作。斯泰尔曼说:“我们完成写作部分的时候,我们会写更多。”
理想点,奥达里希望能够在卢旺达推广Kepler项目,并将这一模式推向其他国家。但是,这要看接下来的两年如何进展。他说:“这只是试点。我们的重点是实验。要改变世界还任重道远,我们还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我们准备花两年时间来检测这一模式,看看什么样的教学方法效果最佳。”最关键的是,奥达里想确认Kepler实验会成功,哪怕仅仅是因为这50名颇有前途的卢旺达人已经别无选择。
[资料来源:Nature][责任编辑:彦 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