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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评价与环境决策中的道德约束

2013-04-11高兰天

探索 2013年2期
关键词:生物圈人类价值

高兰天

(河海大学,南京医科大学,南京 210029)

在一定程度上,人类依靠生物圈所提供的资源解决生存问题。因为人类能获取生物圈的资源,而这些资源又能满足人类从最基本的生活必需品到高档奢侈品在内的各种需求。然而,相互竞争使这些需求在很多情况下得不到完全满足,或者不能按照需求的顺序来满足。比如建设用于提高产能的大坝,将会淹没许多耕地,农产品以及许多有审美价值和历史价值的山谷也将永远消失。即使在未来的某一天,不再需要电力输出,大坝将被拆除,作为共同遗传的自然资源仍然得不到恢复。因此,从社会需求的角度来看,对生物圈的管理问题是至关重要的,因为作为需求者的人类将决定哪一方以及什么样的需要应该优先得到满足。本文旨在揭示传统经济评价中的道德约束对环境决策的影响过程。

生物圈是地球上所有物种的共同利益,是地球上的动物、植物和微生物等一切生物组成的总体,人类又与这些物种共享地球。这种共享在多数情况下具有竞争性,在其他物种之间同样也具有竞争性[1]。因此,周围自然资源的用途总是由人类来决定的,这也将意味着人类要明确和这个地球上的其他物种之间保持着什么样的关系。在环境伦理学领域,对人类与其他生物或者非生物的权利和义务的问题,学者们已经作了深入的研究。在人类与其他生物或者非生物的相互关系中,无论是从普遍的人类中心主义的立场,还是从较为流行但尚没有共识化的动物权利或者大地伦理的角度看,对于什么是道德上可以接受的东西会有不同的定位。针对这个问题,本文将从伦理的角度加以探析。扩展的人类中心主义者们认为只有人类才是拥有内在价值的道德主体。当然,无论是内在的还是工具性的,生物圈的其他部分也是具有价值的,虽然它们不具有道德考虑的能力。正如海伍德所指出的,人类中心主义可以包括生态中心主义的观点,他认为“由于尊重其他的自然生命和物质,自我感兴趣的物种就能够维持生存”[2]。这一观点意味着,无论何种特征(性别、宗教信仰、种族或者是他降临到这个地球的时刻),每个人都应该具有同样的权利去享受生物圈所提供的服务和资源。当我们决定怎样去最大化地利用自然资源时,必须要考虑到后代的利益,在伦理上他们和我们一样拥有平等的权利。为此,需要确定一套相互竞争的追求最大化的现代项目评估方法,而且社会成员能对这种评估方法感到最大化地满意。一旦需要被满足时,参与的人员会给出满意的评价;反过来,社会作为一个整体,也会对这个特定的人的相关需要给予满足。为了尊重任何可能具有约束力的生态可持续发展的诉求,需要对人类的行为实行一定的约束,否则不但子孙后代的权利将危在旦夕,生物圈也会不断遭到破坏。刘国城在《生物圈与人类社会》中提出:“当今整个生物圈成了社会生产的自然环境,社会生产物质流、能量流的结构体系与生物圈整体运动规律发生尖锐矛盾,社会生产技术方式就要向与生物圈规律相适应的方向演变。”[3]为此,人的行为必须受到控制和道德约束,使之保持在动态变化的环境之内,否则将引发生态灾难,导致人与其他生物或非生物无法和谐相处。

人类需求是直接或间接地在自然资源所允许范围内得到满足的,在前者,因为它能直接满足人类需求的一部分,比如为人类提供粮食、土地、木材和煤炭等;在后者,能为人类提供就业机会和收入来满足人类的一些需求,例如,当某沿海地带很发达,足以为游客提供服务,且当地居民能被雇用,以补充新就业,在这种情况下,人类的部分需求就会得到满足。因此,社会问题在根本上就是分配自然资源的使用权,以便能使目前的来自这种用途的社会福利价值最大化。自然资源使用权,是指为了自然资源的有效和可持续利用,使用权人在依法取得自然资源主管部门批准后,所拥有的对自然资源使用所产生的收益的权利[4]。当自然资源的使用权被反映在市场化的货物和商品的生产上时,依照严格的质量,它们的价格将是一个社会价值的体现。对那些有权使用它的人来说,市场价格是一个很好的评估指标,即拥有者的资产价值。这是不同于其经济和社会价值的一些事物,即对社会福利的影响。几年前,价格效率在社会项目评估结构中被推广,即价格效率是指消费者愿意对商品交付的价格与商品产销中所耗费资源费用的比率,这种在书面上有利的项目评估方法被使用,可以有效地规避其外部性。然而,这里有一个不容忽视的隐含的假设,并且随后它在更多的细节上被提出。新古典主义经济学假定人有一个很大的目标:满足他们的欲望。在传统上这些欲望被描绘成是唯物主义的。例如,实用主义就是建立在这样的假设上,个人从一种商品或服务中得到效用,但未必是利己主义。事实上,经济理论远远超出了这个假设:微观经济学进一步假设,随着以共同的价值标准来权衡不同的项目,个人的各种感受能被有序地排列成一个单一的愿景模式。与之相反的是,有的学者认为不能违背道德价值,而这些价值又无法通过市场价格被精确地执行[5]。事实上,在经济学中,功利主义一直受到严重批评,过于理性的概念表现得过于简单化。在经济学的领域之外不同种类的合理性,即道义论或价值论,同样非常重要。有些学者(例如,哈贝马斯),认为经济分析会加固自己对意识形态范畴的理性的解释,进而取代道德。

在功利主义范围内,价格效率能弥补市场的缺陷,当没有价格时,一些为评估无形资产已开发的方法将是有用的,如享乐价格法和旅行费用法等,其中享乐价格是根据人们为优质环境的享受所支付的价格来推算环境质量价值的一种估价方法,即将享受某种产品由于环境的不同产生的差价,作为环境差别的价值。此方法的出发点是某一财产的价值包含了它所处的环境质量的价值。当人们试图解决生物圈分配权利的问题时,分析者需要依靠这些方法的评估过程。人类的需求会基于市场的作用下得到满足,虽然这些功能在直接情况下能引起货物和服务的市场价格升高,但在间接的情况不能导致相同的结果。分析者运用由传统经济分析提供的方法来评估无形资产,无论是真实的或假想的,市场已从各种不完善中精炼而成。然而,社会会优先重视更基础的需求的满意度,比如食品、住房、热等等。虽然市场价值并不反映这一事实,也不反映价格效率,并且当应用传统的经济分析工具时,它们是通过分配因素完成的,但是这些分配因素(di)却反映了一个事实,社会福利方面的变化源自一个特定人或家庭的情况的改善(i),取决于它在相对收入方面的立场:即在它已经能够满足需要的基础上(假设消费主权),即[6]:

其中Ci是个人i的消费水平,C是消费的平均水平。这些分配因素只是事实的一个反映。它不仅为受到影响的人提供在重要福利上变化的价值,还作为一个整体的社会所代表的个人福利。当个体或群体被认为是与社会相关的,被关心个体在困难的形势下更会去重视社会福利的改变。关于个体福利改变的社会观点,就是通过引进分配因素或其他的方法反映了经济和社会评估之间的差异,通过消费者和公民之间喜好差异的扩大,分析者会考虑经济价值的哪些需求能被自然资源的使用权代替,而且社会作为一个整体,涉及的个人福利的重要性,按照它的相对位置,它能够满足各种需求。

当自然资源能用来生产或者帮助生产时,上述方法在程序上就是有效的,产品和服务可以被看作商品。这种情况可能存在于经济落后地区,在那里生产不能满足大部分人的基本需求,并且当地的自然资源被开发,所以这种行为被认为是对自然资源进行经济剥削。然而,随着社会的进步,大部分人的基本需求得到满足,但个体和社会对于自然的需求,将发生重要的转变。无论是从直接或者间接的角度,还是从自然或文化的角度,自然条件都可以被看作一种共同遗产,而不是一堆用来满足基本需求并因此被耗尽或者改变的自然资源。人们对同样的“资产”有不同的看法:开发或保护。这些做法相对于经济剥削在社会优先选择中更占据主导,如果用最方便的分析工具来解释这种变化,自然条件的改变将对自然需求产生严重影响。

有人仍然坚持使用传统方法帮助决定最佳生物圈的理论框架(包括价格效率、评估方法和分配因素),事实上,一些评估无形商品和服务价值的方法已经被广泛地用于揭示非使用的和潜在的价值,这些价值本来隐藏在新的社会需求的背后。尤其是额外价值、旅行成本及享乐价格也被用来计算自然风景和历史名胜的价值。然而,在所有的可能性中,它们也很难成为事实。以享乐成本为例,如果你前往三亚,要求预订一个位于海边附近的旅馆房间,其价格将比你选择一个远离海边的房间贵一倍。而在其他方面,这两个房间看起来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所面对的景色不同。当然,没有人会认为差价是大海对于观看者的价值。事实上,如果你选择便宜的房间,仍然能够去酒店的休息室,享受和你隔壁邻居同样的风景。所以说,人们不是从享乐价格差的背后得到什么,而是人们认为可以从自己的房间享受景色,不需要搬到其他地方观看带来的麻烦。在这个情况下,如果一个人能够知道什么对他有价值,那么他就会认为花费这个享乐的成本是合适的。这个价值(有快乐,有敬佩,有尊敬)不是从观看大海得到的,而是认为从没有价值但是通过地点可以收获的条件中得到的。这样的理论同样应用于当一个人去看电影或看书时:票的价格或书的价格并不能反映这部电影和那部小说的价值,也许那是一个艺术品所具有的价值。无论是享乐价格,还是出行成本措施,都不可以用来确定一种公共自然遗产的社会价值:他们发现的价值都是指向那些人们在可获取的公共遗产的条件下得到的。条件价值评估不仅已经用来评估现有的使用价值,而且用来评估那种不可利用和潜在的存在价值。

在我们看来,如果偶然的估定价格,或者其他的方法被用来当作探索作为社会遗产一部分的自然条件的需求曲线,那么结果是这种行为应受到各种严重警告的制约。

1.进化形成的优先选择

虽然近几十年来经济理论发展了很多,但是一直保持着一个持久的特征:经济行为者的喜好按照给定的结构采取,即个人的欲望是理所当然的。这个假设的哲学根据从笛卡尔的认识论中获得,它提出世界分为两个方面: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个体与自然环境从概念上是分离的。很显然,这个假设否定了个人和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认为个人能够单独发生变化。然而,正如前文所指出的,文化商品对它的需求显示了什么叫做“合理的上瘾”,即喜好(需求)取决于过去的消费。因此,消费者i对物品j的需求(Xi,j)曲线符合下边的公式:

Pi:商品的价格(包括闲暇时间可能的消费),P:可替代商品的价格,Yj:个人的收入,Xi:之前对商品i的消费[8]

在“共同发展的喜好”中,类似的结论也有所体现:只有具有足够技巧的人才能获得那些乐趣,而这些技巧又是从之前大量投入的经历中积累的。经济理论试图在理想的理论假设基础上解决这个复杂的问题。因此,部分经济学家重点关注风险性、不确定性以及不可逆转的概念。如果是这样的话,当利用上面提到的人和一种方法来评估自然作为一种文化商品的需求曲线时(自然作为一种常见的文化遗产),分析者都应该审慎地将这种现象考虑在内。

2.商品具有的优越价值

探索自然价值的市场评估过程中的逻辑在衡量商品价值的问题上是合理的。商品是满足人类需要的货物和服务,原因在于它们有使用价值[9]。市场机制应用的逻辑是基于消费者提供的支付愿意度的信息,它否认了商品的价值,直接地反映着对特殊需要满足的重视;同时间接地反映了生产要素的机会成本、边际生产力以及涉及的附加价值。未被用来作为生产这种商品的因素,这种逻辑就会是个人主义和竞争性的,而且由个人来表达支付意愿。即便以一定数额的金钱来交换货物,它没有任何道德上的不妥。然而,当涉及历史、文化或自然遗产问题时,这种评估逻辑就不再那么简单了。因为它们不是商品,它们有更高的价值。有如此价值的商品和公民(不仅仅是消费者)之间的关系不是基于物质上的使用价值,而是基于完全不一样的一些因素上:文化鉴定、欣赏以及自我尊重的相互关系的意愿,薄弱的本质价值等等。这些商品的消费往往是非竞争性的,因此,这样的逻辑驱动的提供和分配应根据集体的评议,而不是仅仅考虑个人的支付意愿。此外,提出用一定数目金额来交换的行为,都应被认为在道德上是不可接受的。在某些情况下,不仅仅是商品本身,还有大众获取它的途径即便被提议用金钱来换取也应该拒绝。因此,当它们和内部利他主义(第三者的福利进入了个人效用函数)相关时,随机评估是一种引起非使用价值的适当方法。根据自然资产服务,这个第三方分配具有一定的工具价值。但是面对更高的价值,这根本无计可施。用随机评估来引导非使用价值也会严重错位:自然作为我们公有财产的一部分不再被认为是产生竞争性的使用价值、满足个人需求的商品。在这种情况下,评估技术的市场逻辑不再适用。所以,当社会需求为将自然资产纳入公有财产而提高其地位或将其纳入公有财产时,分析者便不能再依靠传统的经济估值方法来实现社会福利的最大化。

一个简单的例证可以更加清楚地解释上述论点:热带森林的经济利用。在一个典型的经济欠发达的国家,作为一种经济资源来说,将森林变成农田的价值是非常低廉的,甚至于都不能满足农民短短几年的最基本的需求。同时,耕种土地的平均产量和短期内在移居别处之前可能的获利,也都是反映低经济价值的最好的例子。撇开个人的角度,从更广泛的社会方式来看,生态系统的价值会发生一定的变化:森林不仅仅是被看作一个私人可占用的商品来源(例如鱼,游戏,木材,药品),它同样也提供了一些共同的或公共的具有经济价值的商品:侵蚀保护,生物多样性,碳的循环,等等。所以把功能价值、外汇的价值以及合理的分配因素考虑在内,将有助于设计出一套最佳森林利用方案,从而使社会福利最大化。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借用已经提及的衡量环境资产的标准方法。虽然它毫无价值,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即使估价方法是相同的,如果由欠发达的国家政权来采取,或者是在一个国际性的、同时考虑发达国家的社会目标的组织来实施,最后的结果也会有所不同。利他主义将明显改变家庭分配参数和社会贴现率。此主义考虑个人和社会视角的区别,森林的经济和社会价值区别,认为应该采取行动来阻止森林的乱砍滥伐,同时,试图解决移民人口的问题:新的森林管理的部分利益应该引导到这个目标。然而,一旦一条广泛的社会途径已经被接受,就很难受到阻止了。现在让我们假设出现了一个更加尖锐的冲突:石油(或其他更加高价的矿石等自然资源)在一些土著居民生活的热带森林被发现。根据之前所提到的考虑因素,那么对于开采森林资源与生态系统服务消失导致的后果比较,将成为必要之举。结果将会是个对整个操作来说更加考虑周密的方法:不仅减少泄露和不必要的损害,也避免了开放过多的路径(来防止移民的流入)。然而,如果允许进行石油开采,即使在一个非常谨慎的管理之下,也会对那块区域本身以及生活在那儿的居民产生持久的影响。土地荒漠化以及森林形态的严重改造是可以预料的。一言以蔽之,自然和文化遗产的损失将紧密联系在一起。在这一点上,衡量生态系统服务的标准方法就不再是完全有效的了。其原因在于发达社会的一些人不再强调森林会提供的经济服务(作为商品,可有替代物的服务)。他们现在最看重的是这个特殊生态系统帮助维持的自然和文化遗产额,因此才主张保护而不是开采。这些“服务”的价值,不再是商品,不可能也不应该用传统的做法以市场逻辑来物化。但经济估值技术仍然非常有用。它们可以帮助计算保护的机会成本:保护策略导致的社会福利损失的经济价值以及相关人员的经济补偿金额。但是,这些技术根本上并不能用来估量那些不再被社会认作是商品的物品的价值。

生物圈中共存的不同或相同的物种(包括人类)往往充满竞争和冲突。关于人类想要与星球上剩下的物种建立起来的关系,人类决定他们周围的自然财产的最佳用途,至少在最终结果上暗示着一种分工明确的地位。在人类和其他生物与非生物之间,关于这整个权利与义务构架的讨论即是所谓“环境伦理”的起源。从经济的角度来看的关键,决定生物圈之间的不同和它们之间常常发生的竞争性利用问题的,是通过确定一套把社会的现有的价值最大化作为一个整体,分配给其成员使他们的的需求得到满足。反过来说,社会作为一个整体提供给期待满足这种特殊需要的人。这个决策过程,当然会取代对任何生态可持续发展的要求和阈值应有的尊重,不然的话由于这种不可逆的影响,子孙后代的权利将受到威胁。当试图解决跨框架内的自然资产的使用分配权的问题时,考虑到人力需求需要得到满足,所以经济分析就依赖于市场估值过程中所提供的服务。直接地说,就是这些功能使得拥有市场价格的商品和服务涨价;间接地说,是当并不是这种情况时,分析师必须把传统经济分析方法提供的方法应用到无形资产中。考虑到这两种情况,市场的不完善和外部影响以及内部代际水平,使用会计价格以及分配因素是必要的。因此,分析师扮演一个政治人的角色,将不仅仅需要被覆盖从而进入生物圈服务范围的市场需求价值,并且作为一个社会组织者而涉及个人福利的比重。

经济分析已经在帮助社会决定对生物圈的最佳用途上走过了漫长的道路:即它能将社会福利最大化。在分配满足生活必需品上的经济(货币)价值上,它确实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输入到社会的科学决策模型,理论上说,人们应该最大化地分配使用权性质的资产和服务。问题在于市场的估值逻辑只适用于可以作为商品的这些服务。随着社会进步(即当基本需求基本上覆盖大部分人口时),不再依赖自然资源以满足人类的基本需求,自然财产将开始逐渐属于共同的遗产。因此,当社会需求升级到一个处于增长中的属于共同遗产那一类的自然财产的一部分的地位时,分析师将不能再依赖于传统的经济手段评估价值。

参考文献:

[1]Barbier.E.B.A note on the economics of biological invasions[J].Ecological Economics,2001,(2):197-202.

[2]Londero.E.Benefits and Beneficiaries:An Introduction to Estimating Distributional Effects in Cost-Benefit Analysis[M].Inter-American Development Bank,Washington,1997:304.

[3]刘国城.生物圈与人类社会[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2:83.

[4]梁慧星.中国物权法研究:下[M].北京:法律出版社,1998:631.

[5]Etzioni.A.Simon;Schuster,The Moral Dimension:Toward a New E-conomics[M].New York:1991:314.

[6][7][8]Diego Azqueta.Analysis Ethics.Economics and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J].Ecological Economics,2006,(56):524-533.

[9]Spash.C.L,Hanley.N.Preferences information and biodiversity preservation[J].Ecological Economics,1995,(12):19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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