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家庭教育对曾国藩成才的作用——兼议周玉柳《向曾国藩学领导艺术》
2013-04-06刘伟顺
刘伟顺
(邵阳市地方志办公室,湖南邵阳422000)
近日,好友和同事周玉柳先生将其大作《向曾国藩学领导艺术》(新世界出版社,2012年5月第1版)惠赠给我,令我欣喜不已。奉读之后,受益非浅。这本书是玉柳经过多年深入研究后的结晶,其内容丰富深刻,对曾国藩的领导艺术可谓深入浅出,论述详备。我与玉柳既是同事又是好友,特别是曾经同在一间办公室工作了近一年,真是同呼吸,共冷暖。因此,在思想观念方面,我俩有很多共同之处,称得上是志同道合的兄弟。而所不同的是研究的课题与方向,却各有千秋。我爱好的是乡土文化,他深研的是领导艺术。说句实在话,我虽然也挂了个领导干部的名号,但对于领导艺术,却知之甚少,所以,如果要我从领导艺术上去评论玉柳先生的大作,那只能是盲人摸象,瞎说一通呢。但是,玉柳的大作开头一篇,写的是家庭教育对曾国藩领导艺术的成长,将其所受家庭的教育作为曾国藩领导艺术的形成的第一因素,这使我很感兴趣,因为我曾经在这方面学习过一些知识,也作过一些研究,所以,本文想就家庭教育对曾国藩成才的作用,谈谈个人的浅见,以就教于方家。
人才的成长,需要经过多方面的教育与磨砺,良好的家庭教育就是促进人才成长的一个重要因素。这一点,已被越来越多的人们所认识。所谓良好的家庭教育,指的是父母对子女、长辈对晚辈、兄姐对弟妹进行有利于他们向着成才方向发展的教育。它的特点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教育形式。其中以父母对子女的教育为主,其他辅之。笔者认为,家庭教育对曾国藩成才的作用,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 传授文化知识
曾国藩的第一个老师,就是其父亲曾麟书(号竹亭)。曾麟书非常重视孩子的教育,主动放弃了自己追求功名的理想,一心一意承担起教育和培养儿子成才的责任。“他在自己家里设了一所私塾,取名‘利见斋’,教授包括曾国藩在内的十几个学生。在父亲的督责下,曾国藩九岁便读完了《五经》《史记》《文选》等书,并开始作八股文,为其后来的成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1]9-10。16岁以后,曾国藩离开了家塾,前往衡阳、湘乡、长沙等地求学,并于22岁时参加湘乡县试考取了秀才,从此逐步成名,并成为清朝咸丰、同治年间权倾朝野的国家重臣,这与他幼年时期父亲为他传授的知识是分不开的。
人们往往以为传授知识是学校的事,因此,入学前的孩子一般是知识甚少,能背几首诗,数几个数就算很了不起了。其实,这是人们的一大疏忽。据日本学者木村久一研究证明,人从出生到10岁这一时期,是智力发育最佳时期,应当抓紧这一时机对他进行早期教育,才能使其可能能力得到最理想的发展。木村久一在他的名著《早期教育和天才》一书的《序》中这样说:“从种种事实看来,天才还是庸才,与其说是由先天的遗传、禀赋等因素决定的,莫如说是由后天的环境影响和教育等因素决定的。早期教育就是一种事实根据。”[2]他认为:对孩子的教育开始得越早越好,这是因为儿童的可能能力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递减的。从他在该书中所引用的大量事实来看,他的这一观点是令人信服的。比如书中例举的卡尔威特,由于其父亲威特博士从他出生之后,就对他施以理想的教育,因此,他在五、六岁时就记住了30 000多词汇,6岁开始学外语,1年学会法语,接着6个月学会意大利语,9个月学会拉丁语,3个月学会英语,6个月学完希腊语。到8、9岁时,已能够自由地运用6国语言,并通晓动物学、植物学、物理学、化学,尤其擅长数学。仅9岁时,就考中了莱比锡大学[2]。可见,及时地向孩子传授知识,对于促进人才成长具有多么大的作用。
玉柳认为:“青少年是一个人成长的重要时期。人的这一时期,一般是在父母的羽翼下度过,家庭文化、家庭环境、家庭教育,特别是年长者的思想、道德、品行、学养,以及‘润物细无声’的模范带头作用,对青少年形成什么样的领导力有着举足轻重的重要作用。”[1]2曾国藩的父亲曾麟书,正是抓住了对孩子进行早期教育这一要害,并亲自担任授课老师,促使曾国藩得以早日成才,年仅27岁时就高中进士,并进入翰林院任职,这在政治腐败的晚清时期,是非常难得的。就算是当时的盖世奇才魏源,亦至51岁时才得中进士,且只任了兴化县令、高邮知州之类的小官。
二 培养道德品质
一个人道德品质的形成,首先是受家庭教育的影响。因为一个人从呱呱落地到蹒跚习步、咿呀学语、乃至整个幼年、童年时代,几乎都是在家里和父母身边度过,父母、兄姊及其他人员的信仰、理想、德行、操守等都给了他直接影响,有的还会影响着他的一生。因此,从小就对孩子进行道德品质方面的教育,是非常必要的,是促子成才的重要环节。自古以来,我国劳动人们和一切正直的有识之士,都很重视对子女进行道德品质的教育。如孟母三迁与断织,田稷子受贿遭母训、诸葛亮教子以俭养德等,就是我国古代父母对子女进行道德品质教育的典范。还有一些人为了教育子孙要有高尚的道德品质,专门撰写了《家训》。如北齐时人颜之推就撰有《家训》20卷;清初隐士朱柏庐也撰有《治家格言》。
英国诗人雪莱说过:“一个人如果不是真正有道德,就不可能真正有智慧。”法国启蒙思想家爱尔维修则说:“做一个真正的人,就必须把灵魂的高尚与精神的明智结合起来。”道德品质对于一个称得上是“真正的人”来说是如此地重要,那么对于一个“人才”来说就更重要。一个道德败坏、灵魂丑恶的人,不管才智多高,也算不得是人才,而且才智越高,对社会越有害。那种不分青红皂白,把凡有才能的人都称做“人才”的观点,是不符合人才学的理论的,应予摒弃。
在曾国藩受到的家庭教育中,道德品质的培养,可以说是一门最主要的功课,主要体现在下列几方面:
(一)尊长敬祖
尊长敬祖,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这一美德,在曾国藩所受的家庭教育中,显得特别突出。他的祖父星冈公常常对儿孙们说:“吾宗自元明居衡阳之庙山,久无祠宇。吾谋之宗族诸老,建立祠堂,岁以十月致祭。(吾支)自国初迁居湘乡,至吾曾祖元吉公基业始宏。吾又谋之宗族,别立祀典,岁以三月致祭。世人礼神徼福,求诸幽遐。吾以为神之陟降,莫亲于祖考,故独隆于生我一本之祀,而他祀姑阙焉。后世虽贫,礼不可堕;子孙虽愚,家祭不可简也 。”[1]7星冈公所说的“礼”,指的是封建时代的“忠、孝、仁、义”等,“家祭”指的是崇敬祖先。在星冈公的治家“八字诀”中,“考”也是重要内容,曾国藩解释说:“考者,祖先祭祀、敬率显考、王考、曾祖考,言考而妣可皆也。”[1]7敬奉祖先,既有追寻血脉相承之意,更重要的是感恩。因为无论怎么说,每个人都是因为有了自己的祖先才有自己的存在,而自身的出生与成长、成才与成家立业,都是父母与祖辈心血凝结的成果,父母与祖辈是自己最大的恩人,因此应该终生铭记他们的恩情。一个不懂得感恩的人,决不可能成为一个有道德的人。所以曾家把敬奉祖考,放在家庭教育重中之重的地位。曾国藩正是在这样的家庭教育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他在后来教育弟妹和儿女之时,一直把敬奉祖考作为品德教育的重要内容。
(二)勤劳节俭
曾国藩的祖父星冈公年轻的时候,曾有过放荡不羁的经历,但当听到长老们讥讽他是浮薄的败家子时,幡然醒悟。“自是终身未明而起。……居枕高嵋山下,垅峻如梯,田小如瓦。吾凿石决壤,开十数畛而通为一,然后耕夫易于从事。吾昕宵行水,听虫鸟鸣声以知节候,观露上禾颠以为乐。种菜半畦,晨而耘,吾任之;夕而粪,佣保任之。入而饲豕,出而养鱼,彼此杂职之。凡菜茹手植手撷者,其味弥甘;凡物亲历艰苦而得者,食之弥安也。”[1]6这种勤劳节俭的家风,对曾国藩的影响极大,在他总结星冈公的“八字诀”“书、蔬、鱼、猪、早、扫、考、宝”中,有“蔬、鱼、猪、早、扫”五诀是关于勤劳节俭的,可见家庭关于“勤劳节俭”的教育对曾国藩影响之深远。
(三)友睦邻里
曾国藩的祖父在当地是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其型于家,式于乡邑者,又率依乎中道,无峻绝可惊之行”[1]6。他曾教育儿孙们说:“乡党戚好,吉则贺,丧则吊,有疾则问,人道之常也,吾必践焉,必躬焉。财不足以及物,吾以力助焉。邻里讼争吾尝居间以解两家之纷。其尤无状者,厉词诘责,势若霆摧而理如的破,悍夫往往神沮。或具尊酒通殷勤,一笑散去。君子居下,则排一方之难;在上,则息万物之嚣,其道一耳。”[1]7他对邻里之间的和睦相处,不是一味的讨好别人,而是有一定的分寸和原则,即对“其尤无状者”,则采取“厉词诘责,势若霆摧而理如的破”的方式,使“悍夫往往神沮”,即认输讲和。他这样做,目的也是为了邻里和睦。星冈公的这些言行,对曾国藩品德的形成,起到了直接的教育与示范作用,曾国藩发达之后,还经常写信给家里的弟妹们,教育他们一切要以星冈公关于友睦邻里的方法为法,妥善处理邻里关系。
(四)怜贫恤苦
星冈公尝言:“孤婺衰疾无告者,量吾力之所能,随时图之,不无小补。若必待富而后谋,则天下终无可成之事。”[1]7他的这种品行,直接地影响着曾国藩品德的形成。尤其是曾国藩成为朝廷命官之后,经常牵挂着家乡穷苦亲戚和邻里,不时地寄钱回家接济他们。其中有一次从京城寄回银元1 000两,就明确地对家人说,要拿出四百两作为接济乡里穷苦的亲戚和邻里。并特别强调“赠人之举,今若不为,后必悔之”[1]15。
三 树立远大志向
古语云:“有志者事竟成”,“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所以宋代的文学家苏轼说:“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明代哲学家王阳明亦说:“志不立,天下无可成之事。”可见,立志对于成才是何等重要,立志与否,是能否成才的关键。只有立下“坚忍不拔之志”,才可成就盖世之业。
在曾国藩接受的家庭教育中,“立志”是重要内容,这主要表现在他父母及祖父对其读书的激励与支持。在封建社会,身居乡间的农家子弟,立志的第一要务就是读书,有句俗语叫作“小发财靠喂猪,大发财靠读书”。读书是农家子弟光大门闾的主要途径。因此,曾国藩还只有5岁的时候,其祖父与父母就开始教他读书,6岁时,父亲曾麟书放弃了自己的科考之路,创办家塾“利见斋”,专心专意地教导曾国蕃等自家子弟读书,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可见曾家对曾国藩“立志”成才的希望多么地殷切。16岁时,曾国藩应长沙府试,名列第7名。此后,曾家先后送他去衡阳唐氏宗祠、湘乡涟滨书院、长沙岳麓书院等地求学,目的就是要实现其出人头地的志愿。从23岁考取举人之后,曾国藩连续3次参加会试,前两次虽然没有成功,但曾家并不气馁,而是一再鼓励他继续努力。特别是他第2次参加京城会试不第,怅然南归,而囊中羞涩,途经睢宁时,已川资罄尽,只得向在此任知县的同乡人易作梅借了100两银子作路费。但曾国藩拿着这100两银子买好船票之后,在金陵(今南京)书摊上看到一部《二十三史》,爱不释手,因而把所有银两全部拿出来买下这部书。当他回到家里向父母汇报用借来的钱买书时,父亲不仅一点也不责怪,反而非常高兴地说:“尔借钱买书,吾不惜为尔弥缝,但能悉心读之,斯不负耳!”[1]10曾国藩很受感动,从此他闭门不出,发奋苦读,并立下“每日点十页,间断不孝(同前)”的誓言。在父亲的鼓励下,曾国藩加倍刻苦用功,终于在27岁第3次参加会试中第38士,殿试时取在三甲第42受赐“同进士出身”,从而实现了其“入仕”的初步目标。
关于家庭教育的“立志”,曾国藩既受益非浅,同时他也看得非常重,在他总结的《曾氏家训》中,对子弟的立志尤为突出。他说“盖世人读书,第一要有志,第二要有识,第三要有恒。有志则不甘为下流,有识则知学问无尽,不能以一得自足,有恒则断无不成之事。三者缺一不可。”[1]23苟能发奋自立,即家塾可读书,旷野之地,热闹之场亦可读书,负薪牧豕,皆可读书。苟不能发奋自立,则家塾不宜读书,即清净之乡,神仙之境皆不能读书。何必择地?何必择时?但自问立志之真不真耳!”[3]给家里弟弟们的书信中说:“诸弟在家读书,不审每日如何用功?余自十月初一立志自新以来,虽懒惰如故,而每日楷书写日记,每日读史十页,每日记茶余偶谈一则,此三事未尝一日间断。十月二十一日立誓永戒吃水烟,洎今已两月不吃烟,已习惯成自然矣。予自立课程甚多,惟记茶余偶谈,读史十面,写日记楷本,此三事者誓终身不间断也,”[3]曾国藩还有很多论述,不一一列举。这些内容,一方面是得之于父母和祖父对他的教育,另一方面也是他从实践中得来,又用于对自家子弟的教育。玉柳在其著作中对曾国藩内圣外王之志做了专门的阐释,可以说是对其家庭教育做了最好的注释。
四 选择合适目标
如前所述,曾国藩所受的家庭教育,对其求知、品德修养、立志等方面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而曾国藩最终能成为中国近代史上承先启后的巨人,也同样受惠于家庭教育的影响。这主要表现在选择合适的目标。
我们说:“立志”是成才的关键,但是,仅有远大的志向,而没有选好恰当的目标,也是难以成才的。前苏联文学家高尔基说过:“一个人追求的目标越高,他的才能就发展得越快,对社会就越有益,我确信这也是一个真理”。目标越高,就越能发挥自己的才能,这是千真万确的,但决不是说可以盲目地追求高目标。一个人追求的目标一方面要根据时代的需要去选择,另一方面要有“自知之明”,能够度德量力,选择适合自己兴趣、爱好、特长的目标,这就比较容易成功。曾国藩的建功立业应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通过刻苦读书,考取了进士,从而进入了仕途,为其发挥个人才华打下了基础。选择这一目标,无疑家庭教育对他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并取得了成功。
第二阶段是通过组建湘军,为朝廷效力,从弱至强,最终成为撗扫千军的劲旅,并以成功镇压太平天国起义为标志,使之成为一品当朝权倾朝野的高官,成就了“中国古代历史上的最后一人,近代历史上的第一人”的业绩[3]。曾国藩本来在朝廷任职,他之所以放弃了京官之位,转而回到地方,投笔从戎,主要是受了家庭教育的影响。体现在两个方面:
一方面,曾国藩深受其祖父和父母传统礼教思想的影响,忠君报国是他立身处世的基本准则。满清王朝虽然以外族统治中国,但经过康乾盛世之后,满汉已基本同化,在士大夫阶层,民族之见已基本消失。曾国藩作为一个由仕进之途入朝为官的文人,他满脑子之中,已只有传统的礼教思想和忠君报国的概念。所以,当太平天国起义暴发之时,他感到十分惊恐与愤慨,他在咸丰4年2月(1854年2月)发表的《讨粤匪檄》中说,太平天国农民战争是在“荼毒生灵”,“举中国数千年礼义人伦诗书典则,一旦扫地荡尽。此岂独我大清之奇变,乃开辟以来名教之奇变,我孔子、孟子之所痛哭于九泉”,接着号召“凡读书识字者,又乌可袖手安坐,不思一为之所也”。其忠君报国的礼教思想由此可见。
另一方面,早在曾国藩受命组织湘军镇压太平天国军之前,在其家乡湖南的新宁、湘乡等地已有了以保护地方安定的武装“团练”组织,他们是后来“楚勇”、“湘勇”和“湘军”的前身,而曾国藩的父亲曾麟书、弟曾国潢就是湘乡“团练”的组织者之一。“咸丰元年三月十二日,县令朱孙诒专请湘乡头号乡绅曾麟书赴县,共商粮饷,会匪二事。曾麟书、曾国潢父子亲自带队,协助知县捕拿会匪熊聪一,左光八共53人,解押衡州,由制军亲审。”咸丰元年十一月初九日,曾麟书写信告儿子国藩说:“现在练团,各族有令而不匪者,令其具结自新。此一法,予在制军前求明,救人不少。即为匪未甚者,亦准其改过,不办,有户族团头管理。”咸丰二年六月二十四日,曾麟书再次写信告儿子国藩说:“予因练团费心力,求雨吃斋五日,拜神祷天受热,生有热毒……”《曾国藩年谱·咸丰二年六月》称:“湖乡尤多匪踪,县令朱孙诒缉治甚勤,礼请邑中儒士罗泽南、李公续宾兄弟、王公鑫,刘公蓉等。团结乡勇,加以训练,而竹亭公以乡老巨望总其成,是时乡团以湘乡为称首。”“道咸之际,曾国潢主要在本都办‘安良会’,以维持社会秩序。咸丰二年,湘勇出征后,曾国潢即统中里团防局,一直领数千团丁防阻于各处。”[4]玉柳在其书中写道:“曾麟书虽然只是一个秀才,但却关心国家大事。……1852年,太平军围攻长沙,曾麟书即‘率乡人修治团练,戒子弟,讲阵法,习技击’。……曾麟书虽然处于穷乡僻壤,但是“志存军国”,开始让‘国葆募勇讨贼,既又令三子国华,四子国荃,募勇北征鄂,东征豫章,粗有成效’。他的两个儿子战死在沙场;曾国藩、曾国荃位至总督,一生效力于国家。他们能够取得那么大的成就,不得不说和曾麟书的教导有莫大的关系。”[1]12因此,曾国藩投笔从戎,在一定程度上是秉承父志。这也是在清道光至咸丰年间天下大乱之际,曾国藩的父亲曾麟书为儿子的建功立业选择了合适的目标。可以设想,如果当时曾国藩不是选择了组建湘军镇压太平天国革命,而是继续当他的京官,那他的功业与其他京官不会有太大的区别,他最多也就是在文章道德方面有所建树而已。
家庭教育在曾国藩成才中的作用,远远不止上述内容,由于本人学识和水平有限,未能深入探讨。以上所述,谬误难免,敬请行家多多赐教,或可点石为金,则感谢之至。
[1]周玉柳.向曾国藩学领导艺术[M].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12.
[2]木地久一.早期教育和天才[M].河北大学日本问题研究所教育组译,刘和民,校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81.
[3]曾国藩.国藩家训30 条[EB/OL].http://www.baidu.com/s百度文库网.
[4]胡卫平.湘军源流论[J].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2011(4):8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