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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夫曼拟剧理论视角下球场观众暴力动力因素探析

2013-03-31唐梦园

关键词:戈夫曼暴力事件球场

唐梦园

(重庆工商大学 体育学院,重庆400067)

自1960年以来,球场观众暴力开始在英国和其他欧洲国家蔓延,引起了许多学者的关注与研究。20世纪80年代开始,随着我国足球、篮球、排球等项目职业化的深入发展,球场观众暴力也在我国频繁发生。如2002年3月24日发生在西安的球场观众暴力事件,不仅使球队失去了主场资格,给俱乐部带来严重损失,也给社会造成了深刻的负面效应。可见,球场观众暴力事件已经成为影响球场秩序和社会安定的隐患,是不可回避的重大问题。因此,必须着重关注并解决这一社会问题。在此从戈夫曼拟剧理论,这个新的视角下分析球场观众暴力事件的推动力,并尝试寻求应对策略。

1 戈夫曼拟剧理论的内涵

戈夫曼是20世纪符号互动论的代表人物之一,采用非实证主义研究范式将“剧本”、“演员”、“舞台”、“剧班”等戏剧元素引入社会学中,并将社会互动以戏剧表演的方式呈现出来。在《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一书中,他较为详细的阐述了拟剧理论,并用其解释人们之间的互动动力学。

戈夫曼认为,人与人在社会生活中的相互行为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表演行为,社会就是表演的舞台,而演员就是社会中的人。但演员并不是自我的所有者,他是表演互动中所形成的产物[1]。因此,研究表演过程和自我概念的认知有助于深刻认识和理解如何将自己需要展示的形象呈现给他人。在表演过程中,包含了演员和观众二者的期望。演员的期望普遍来自于他对具体情境和角色要求的主观判断,而观众的期望则多来自于社会规范和准则。事实上,互动双方很少出现纯粹的演员和观众,每一方都扮演着双重角色,表演和观看是一个连续的过程。而另一方面,出色的演员必须要有清晰的自我概念认识,在表演时必须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以及想要给外界呈现出的印象特征,这需要借助实际的情境。所以,具体的情境能帮助我们确定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明确自我认识。根据不同的实际情境,展示自己所要想呈现给他人的形象,而在展示过程中采取的行动是经过精确的幕后计算和理性分析的。总之,作为表演者,一方面需要明确自己的角色,另一方面,要对互动的另一方作出主观判断。“我们对别人的评判方式(或印象)决定了所采取的行为模式和对他们的行为模式的预期”[2]。

上述可知,戈夫曼将个人与社会的互动看作是角色扮演,社会就是表演的舞台,根据自己所处的具体情境决定我们的行为及呈现给他人的印象。而球场观众暴力事件的爆发,从表面原因来看,是由于将球迷群体放置于某个特殊情境中,让人身临其境所致。因此,笔者认为,情境的力量能激发出现场演员内心的表演欲。

2 球场观众暴力的定义及行为性质

关于球场观众暴力有多种表述,如球迷暴力、球场骚乱等,但较为准确的说法是球场观众暴力。Eitzen将球场观众暴力的定义为“在赛场上球迷之间进行的有目的的破坏或者伤害行为[3]”,但本文分析的球场观众暴力行为不仅包含了球迷间进行的有目的的破坏或伤害行为,也包含了球迷与警察、球员等之间的暴力冲突行为。因此,本文认为,应将其最后定义为:场内球迷所进行的一种有目的性的且对他人实施殴打、咒骂、侮辱等行为,造成他人身体损害或者精神损害,妨碍正常比赛秩序或者公共秩序的群体行为。

从社会学心理学视角来看,可将球场观众暴力定性为一种集群行为,集群行为通常具有自发性、不稳定性和无组织性[4]。在已发生的大部分球场观众暴力事件中,无论是因何种原因所引发的暴力行为,从表面都看不出任何组织性特征,也就是说,这是一种突发性群体行为。可见,尚不清楚无组织性群体发动或参与到目标一致的集群行为中的动机以及推动事件发展的动力。因此,将以戈夫曼的拟剧理论视角,对球场观众暴力事件进行详细分析,找出动力所在。

3 球场观众暴力的前提和起点

事件发生的前提和起点是揭示事件动力因素的重要基础。因此,以戈夫曼拟剧理论为核心,将“常规程序的破坏”作为球场观众暴力发生的前提,将具体情境作为事件发生的起点,为找出球场观众暴力事件的动力因素提供准备。

3.1 剧本的准备

剧本被戈夫曼定义为“常规程序”,是表演主体“在表演期间展开并可以在其他场合从头至尾呈现或表演的预定行动模式[5]”,剧本中演员的个人行为会受到客观社会期望限制,所以剧本代表的是社会结构对个体演员的客观要求[6]。

将剧本代入相应舞台情境中时,“常规程序”除了原有社会结构对于个体演员的客观要求,也包含了舞台本身所有的规则。因此这里的“常规程序”还包含了体育比赛中的竞赛规则,如果作为演员的球员、裁判、球迷或者其他成员违反这个“常规程序”就容易引起冲突。这是由于剧本遭到破坏以后,演员不得不根据已改变的剧本调整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如果新角色与演员主观期望相距甚远,他就有可能根据目前状况对此进行修补、挽回的行动。比如,当某球队因非正常原因输掉比赛时,支持该球队的球迷就会出现期望差距,球迷不得不做出行动,如助威、殴打等以此修补、挽回原有角色。

但是,剧本变动所造成的期望差值只能作为群体行动发生的前提,演员仅仅只是有对目前的状况进行修补和挽回的倾向,且有多种渠道对期望进行维持,不一定要采取过激行为。所以,剧本的破坏尚不足以引发球场观众暴力事件。那么事件爆发的起点在哪里?

3.2 情境的触发

根据戈夫曼的理论,“情境定义,即对于条件、状况、和态度意识的比较清楚的概念”。这里的情境不仅指客观存在的环境,且是一种介于客观与人的主观理解之间的情境[5]。人在行动前往往会根据对外界的理解再采取行动。由此,可以逐渐找到球场观众暴力行为发生的起点。

当演出剧本准备好后,需要一个开始表演的口令,因此具体情境定义成为了触发表演开始的按钮。笔者认为,只有将演员放置于某个具体情境中,集群行为才有可能发生。如2013年6月15日国足1-5负于泰国队,球迷认为这与平时国足日常表现相悖,引起千名球迷的围堵,球迷高喊退票、解散的口号;又如,在3.24事件,陕西国力队对青岛颐中队中裁判判罚不规则,球迷不满而滋事,引发了大规模的打砸抢烧。因此,本文认为,球场观众暴力事件的起点是源于具体情境,这是所谓的情境触发。

集群行为的产生需要有必要的环境和场所[7]。而这个具体情境为演员表演提供了一个特殊舞台,在球场里的每个成员都是这个舞台上的演员,在这个情境中的每个行为都是在这个舞台上的表演行为。情境定义的构建源自于人的“行为”,人的“行为”往往会影响到后者已有的情境定义。当社会的人在扮演某个角色时,他所发出的这个“行为”如果不符合相关群体的期望,就会破坏该群体对于他们原本已有的情境定义,这时的相关群体就会根据自我的主观判断对该情境进行重新定义,决定自己应该做出怎样的回应。

然而,个人是以独立的自我存在于这个社会上的。在球场观众暴力事件中,对抗群体所呈现出的一致性和团结性令人惊讶,球场中的球迷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是如何由独立的个人演变为群体的个人?

4 球场观众暴力的动力因素

在动力因素的探析中,将以戈夫曼拟剧理论作为核心,将“演员、剧班、观众”等戏剧概念引入分析中,找出球场观众暴力事件发生的推动力,揭示暴力行为背后的核心动力因素。

4.1 剧班的形成

剧班是用来表示“在表演单一常规程序时协作配合的任何一组人[5]”,也就是说,剧班是特定情境中,演员按照剧本表演时所形成的一个统一体。“剧班的形成,与维持相关的情境定义的互动或互动系列相关[5]”。球场观众暴力事件是一种群体行为,因此群体是整个事件中的关键因素[8]。根据戈夫曼拟剧理论,将群体解释为剧班,而剧班的形成可归为如下两点:

首先是剧班的内部互动。戈夫曼认为,演员并不是自我的所有者,而是表演互动的产物。因此,根据其利益给予者,即对演员有所期望的他人,做出不同的表现。换句话说,当自我处在不同的具体情境中,自我会随着利益给予者的变化而变化。当剧班中的个人被置身于特殊情境中时,他的行动被同时是演员的观众所关注,利益给予者变成了剧班内部周围的演员。迫于周围环境的压力,演员不得不呈现出与周围演员期待相一致的形象,而这种形象会在与他人的互动中得到强化,从而形成一个稳定的自我。另一方面,剧班中的演员发出的每个行为都旨在维持这种情境定义[5],即需要保持演员所想要呈现出的一种实际状态和具体意义,以便通过这种手段来追求剧班的共同目标。当剧班在进行表演时,虽然任何剧班中的演员都可能做出不恰当的举动来破坏表演,但互动中每个演员的行为都是被迫依赖于同伴的行为,同伴也依赖于他[5],这样一种相互依赖的关系将这些原本可能是不同社会身份不同社会地位的人联系起来,形成剧班。

其次是剧班之间的戏剧互动。“当某一剧班在呈现其表演时,观看表演的其他参与者也因若干回应性表演自身构成一个剧班”[5]。剧班之间的交流构成了戏剧互动。当剧班之间因戏剧互动产生不良后果时,剧班成员意识到这种不良后果可能会破坏他们的表演,所以剧班有了进一步控制另一剧班的需求,随之加深了具体情境中的演员作为剧班一员的自我意识。如在“818”河南球场观众暴力事件中,最初河南建业球迷的行为并不激烈,这表明此时他们的认同意识并不强烈,但当警察维持秩序的具体情境出现时,现场迅速形成了球迷和警察两个对立剧班。剧班间产生的不良互动使得之前并不主张暴力解决问题的球迷剧班演员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动摇,并很快加入了暴力反抗的队伍中。在此过程中,球迷剧班演员意识到自己的表演可能会受到作为代表警察的对立剧班的破坏,因此采取了更加极端的手法来维持自己的表演,加深了剧班凝聚程度。

上述的两方面是同时发生且相互影响的。通过对剧班形成的描述,足已将互动中的剧班看作一个整体。剧班之间在进行戏剧互动时产生的不良效应增强了剧班内部相互依赖程度,剧班表演开始转为夸张、暴力的表演,球场观众的群体行为可能呈现暴力倾向。那么,引起不良互动产生的原因在哪里,又是什么将整个事件推向了高潮?

4.2 不良互动的影响

球场观众暴力事件的开端并不都呈现出一个谩骂、暴力、愤怒的失控场面。在事件初期,虽然球迷演员作为剧班中的个人,但尚处于自我概念较为独立的状态,“他们的良知要求以一种正确的社会方式行动”[5],因此并没有表现出作为剧班中成员的激烈行为。“表演者的目的是维持特定的情境定义,这实际代表了他对现实的看法[5]”,因此大部分人表现出对于目前的情境持有的乐观态度,人们渴望用一种温和的方式来解决与对立剧班的对抗。“不管意图为何,演员总是希望控制他人的行为,尤其是他对自己的回应方式。[5]”因此,主张温和解决问题的这部分球迷演员希望给对立剧班留下冷静、有自制力的良好印象,他们同时也希望得到对立剧班温和、冷静的回应。

但事实上,由于人与人文化结构、社会背景等的不同,对于情景理解也是不同的。球迷剧班中的演员认为自己给警察留下的印象温和、冷静,但警察剧班却将这一行为看作是球迷剧班即将发动暴乱的预备情境,当然这其中并不排除少数演员因在剧班中扮演不同角色所做出的过激行为的影响。通过上述论证,可以明确在特定情境中,凡参与到表演中的演员都会被他人看作剧班内成员,整体的一部分。因此,警察可能将球迷剧班内小部分人的过激行为看作整个剧班的表演剧本,将其定义为有暴力倾向的表演,这时他们会根据自己对球迷剧班所呈现的情境定义做出相应的回应,而回应的行为是由所扮演角色决定的,即需要采取措施镇压现场有暴力倾向的群体,维持现场治安。但警察剧班回应的行为倾向,与球迷剧班的演员原本所要呈现的印象相距甚远。此时剧班之间已经发生了信息接收的不对称,原有的互动情境被彻底破坏,这被称为表演失败。表演失败会使得球迷演员产生愤怒、窘迫、逃避、羞愧等情绪[5]。这种情绪会一直蔓延至新生情境中。

球迷剧班的演员会因为原有情境的消失而自觉放弃现有互动模式,转而采用各种不同的行为来表达自己主观需要维持的形象。但大量的球场观众暴力事件证明,当事件逐步发展至高潮时,大多数球迷观众的行为都会表现出惊人的一致,即使行为所呈现出表象各有不同,如谩骂、扔瓶子、喊口号等,但是毋庸置疑,这些行为在性质上都是一致的,都属于过激行为。这样的表现除了表演失败所产生的情绪感染因素外,还有另外一个方面的因素,这种因素是什么?

4.3 新生的“常规程序”与剧班领导者

大多数球场观众暴力事件发展到高潮时,球迷观众都会出现性质上极为相似的行为。笔者认为,这种现象的出现大部分要归因于新生的“常规程序”与剧班领导者。“常规程序”代表的是社会结构对于个人行为的客观要求,即社会规则。但由于演员目前所处的特殊情境,原有社会规则已不再适用,需要一个适应现有情境的新剧本。这种新生的“常规程序”往往在领导者的行为和演员互动中产生。

在演出中,演员的目的是为了维持自身所要表达的状态而表演,所以需要产生出以维持整个表演为目标的新剧本,即新的“常规程序”。“常规程序”的诞生往往伴随着领导者的出现。几乎所有的球场观众暴力事件都有这样的人,或站在高处摇旗咒骂,或抢先对警察进行攻击,将有类似行为的个人称为整个剧班的领导者。这些领导者并不是被选举出来的,而是在演员互动中产生的,他们的行为构成了新的“常规程序”。新的“常规程序”一旦建立起来,作为剧班成员表演的准则,就会让大多数演员感受到如果要正确的表现出自己需要呈现的状态和形象,就必须按照“常规程序”采取行动,而原来演员心目中产生过但不符合现行程序的想法就会被压制下来。

所以,当球迷剧班领导者采取过激行为时,这种行为会成为情境中新生“常规程序”的起点,而通过剧班内部演员不断的模仿和强化,就逐渐成为了整个情境中的临时剧本,它在整个表演中发挥着极其重要的推动和凝聚作用。

4.4 观众的推动

在球场观众暴力事件中,观众的因素也是至关重要的。这里的观众是指不直接参与到暴力事件中的局外人,也就是说,不包括曾扮演观众的警察、球员等。大量现象可知,在受到别人怂恿或者鼓励时,会显示出比以往更高涨的情绪和动力。比如,当人们主观认为自己在做一件正义的事情时,如果有围观群众,往往会表现出比原来更高的热情和积极性。这是因为我们所要呈现出的情境定义正是我们想要留给他人的印象,且符合他人的行为期望,尽管观众并没有做出相应的回应,但是仍然会自动想象我们的行为赢得了他们的赞赏和鼓励,认为自己控制了他人的行为,由此而变得更加积极对待手中的事情,企图通过这样的积极性在他人心目中留下深刻的正面印象。

球场观众暴力事件中一部分的动力正来源于此。当舞台周围有观众时,这里的观众不一定是人,也可能是媒体的报道和关注,球迷剧班会表现出比以往更加激烈的行为以求给他人留下想要塑造的形象。如果有观众对其行为做出正面鼓励和赞同,演员会因此受到鼓舞,而更加卖力的表演。所以,局外人的关注也可能成为将整个事件推向高潮的一个重要因素。

5 几点启示

上述可知,当“常规程序”破坏导致剧本变化时,现实与演员期望产生了差距,演员行为会随之做出调整,但这并不足以激发演员采取过激方式改变自己的处境。而将有类似倾向的演员置放于具体情境的舞台中时,他们会根据他人的行为来定义情境,理性分析后作出自己的回应。在此过程中,演员间的互动会逐步建立起相互依赖的关系,从而形成剧班,这为整个暴力事件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与此同时,剧班间的不良戏剧互动会导致原本表演的失败,愤怒、窘迫等情绪逐步蔓延整个剧班,进一步推动整个事件走向极端化。此外,观众在其中也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在球场观众暴力事件中,球迷剧班的演员往往认为自己正在做一件正义且符合社会规范的事情,符合他人期望,能传递出一种正义的印象给他人。而一旁的观众如果对这种行为予以鼓舞和肯定,正好符合了演员的心理,因此提高了演员参与演出的积极性,这也是将暴力事件推向高潮的一个动力因素。而新生的“常规程序”和领导者则为表演提供了临时的剧本,规范并推动了演员的表演。

(1)立即响应,切断情境。球场观众暴力是由具体情境触发的,它会将现场演员带入具体环境和气氛中,影响甚至控制演员的行为,因此当球场发生破坏“常规程序”的行为和动作时,现场安保人员或警察应立即相应,隔断能继续引发演员过激反应的具体情境,并对于立即阻止该情境出现的行为发出者,这其中包括让球员、裁判退场,迅速对现场球迷进行疏散等,让现场球迷脱离出此情境中,阻止剧班的形成以及演员中不良情绪的扩散。

(2)平等沟通,区分对待。不良互动是将整个事件推向高潮的主要因素之一,警察或者执法人员在与球迷群体沟通时,要区别对待整个群体,不应仅凭借刻板印象做出失当行为。应对部分尚未被激化的球迷时,应进行心理引导,平等对话,言语安抚,在此期间更不能有任何让球迷认为会被暴力镇压的动作倾向;对另一部分已被激化的球迷群体,尽可能采取快速高效的方法将其与其他球迷群体隔离开,阻断两方沟通并进行适度镇压,防止情绪传染;而对于此次暴力行动的领导者,应立刻阻止其对整个现场的情绪和行为的煽动,并与人群隔离,避免二次影响。

(3)客观报道,隔离旁观。观众在推动整个暴力事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因此应迅速隔离旁观者。当暴力事件刚发动之时,球迷与旁观者是把其所有人看成同一剧班的人,而把警察等看作是另一剧班的人。但显然此时旁观者对于剧班认同感并不强烈,因此应该立刻隔离现场,疏散旁观者,避免参与此事的人数扩大,场面失控而媒体报道也是旁观者可能参与到此种暴力事件的途径之一,因此在事件尚未得到完全控制时,应限制媒体对于此类暴力事件的报道,且报道时也应该客观,不带任何偏向性,以防止暴力事件后续的扩大化。

[1]吴中宇,胡仕勇.戈夫曼与舒茨的社会情景中个人及个人行动理论分析[J].华中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11):67-70

[2]黄建生.戈夫曼的拟剧理论与行为分析[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2001(7):91-93

[3]石岩.球场观众暴力的理论阐释和因素分析[J].西安体育学院学报,2004(1):1-5

[4]王二平.社会心理学视阈下群体性事件的生成机制和应对措施[J].领导科学,2012(4):4-8

[5]欧·戈夫曼.日常生活申的自我呈现[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6]张梅.从角色表演到角色外活动——对戈夫曼《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的框架性分析[J].东南传播,2010(7):7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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