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煤村庄搬迁的理论分析与绩效评价*
2013-03-15李效顺汪云甲李永峰曲福田
黄 翌 李效顺, 汪云甲 李永峰 曲福田
(1.中国矿业大学国土环境与灾害监测国家测绘局重点实验室,江苏省徐州市,221116;2.南京农业大学中国土地问题研究中心,江苏省南京市,210095)
1 引言
煤炭开发利用在为国民经济做出巨大贡献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对地表土地利用行为造成负面影响,其中地下煤炭资源开采与地上居民生活之间的矛盾尤为突出:一方面,压煤村庄压占的大量煤柱制约着煤炭资源的深度开发利用,影响企业效益和能源供应;另一方面,以采煤沉陷为主的矿山地质灾害日趋严重,不断威胁矿区居民的生命安全和生活质量。
为保障压煤村庄居民生命安全、提高生存质量,对该区域进行搬迁改造迫在眉睫。近几年,国内众多的矿区如大同、乌海、呼和浩特、攀枝花、铜川、丹东、兖州、淮北、本溪、忻州、鸡西、太原、阳泉、七台河、鹤壁等都在进行压煤村庄搬迁工程。然而,搬迁过程中面临的诸多理论和现实问题有待深入探索研究。鉴于此,本文在文献评述和理论分析的基础上,选取大型矿区——大同和皖北压煤村庄搬迁作为实证对象和研究样本,重点回答压煤村庄为什么搬迁、怎么样搬迁和搬迁绩效如何3个问题。
国内学者和政府在对沉陷区、工矿区搬迁研究探索中,总结了许多有重要参考价值的搬迁模式。如陶传进从理论上分析了工程移民搬迁的内在和外部动力。王利提出山东泰安压煤村庄应采用土地置换搬迁,即搬迁后旧村址土地复垦为耕地,该模式最大优点是节约耕地资源,并缓解了人地矛盾。北京市对位于山区易爆发泥石流地区以及煤矿采空地区采用整建制的除险型移民搬迁模式。赵艳玲等通过资料综合分析法、对比法和实证分析法,得出压煤村庄搬迁与挂钩流转政策相结合是可行的,并给出了具体实施建议。张文忠等研究了三峡库区搬迁企业空间连接和发展模式,可为本研究压煤村庄搬迁中矿企的作用及发展思路提供借鉴。徐海鹏通过利用GIS软件开发技术,根据研究区环境状况和压煤村庄特点设计了采矿塌陷区的村庄搬迁规划信息系统,集成搬迁方案评价、村庄搬迁规划等功能于一体,为矿区村庄搬迁规划提供技术保障和决策支持。以上对本文研究压煤村庄搬迁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然而,以上研究没能在理论上回答为什么搬迁,并且针对大型矿业集团压煤村庄搬迁的实证分析较为少见。鉴于此,本文首先在理论上建立压煤村庄搬迁的三维模型,提供压煤村庄搬迁的理论依据;接着,选取大型矿区——大同和皖北进行实证分析,并通过模拟对比分析评价搬迁绩效,为最终压煤村庄科学搬迁以及政策制定提供定量参考和决策依据。
2 搬迁模式及类型的理论分析
压煤村庄搬迁的根本目的,是通过搬迁破解区域发展中的一系列难题和瓶颈,将原本各相关利益主体间相互制约、恶性循环机制逐渐改造为主体间相互促进、可持续发展的良性提升机制。目前,压煤村庄搬迁前普遍存在的基本现状和问题以及搬迁后希望达到的效果对比如图1所示。
图1 压煤村庄搬迁前后对比
2.1 分析框架
对压煤村庄搬迁,改善生存环境是出发点,但是又不能仅仅停留在此出发点上,而应该对搬迁后各主体的发展有系统而科学的规划。因此,有必要建立一个全新的理论框架,见图2,以分析促进各主体协调发展的合理机制。煤炭开采造成的地表沉陷和环境污染不可避免,而职居一体 (即采煤沉陷区在空间上大体覆盖了压煤村庄)又将这种灾害和污染转嫁到矿区职工和百姓身上。通过搬迁,首先使其远离恶劣的生存环境,再通过矿企、矿工 (居民)和矿城 (镇)间的时空交互以及资源优化配置,设法提升整个矿区的可持续发展能力。
2.2 搬迁类型划分
在细化分析框架的基础上,建立压煤村庄搬迁模式与类型,见图3。实线部分是基于矿企 (企业)、矿工 (居民)和矿城 (镇、村)及环境之间的压煤村庄搬迁三维模型。其中,X、Y、Z 轴分别代表城镇 (村)和环境、矿业集团以及矿区居民,坐标轴箭头代表各主体发展方向,图中各条连线的粗细代表线段两端实体的联系强度。该模型将城镇 (村)和环境因素纳入到压煤村庄搬迁系统之中,以期带来共同发展。图3中四面体OZ1C1Q2为未搬迁之前矿区居民-煤矿企业-矿业城镇及矿区环境之间的连线,用于表达搬迁前三者之间的现状和关系。首先,压煤村庄恶化的自然环境严重威胁着矿工、家属及沉陷区居民的身体健康、生命安全和生活质量。其次,压煤村庄范围内依然有大量的可开采煤炭资源,由于开采这些煤炭又可能引起新的塌陷,不仅加剧了压煤村庄居民的生存危机,又减少了企业的经济收益,造成恶性循环。从可持续发展视角判断,以上割裂的现状很难长久维持下去,各方都有压煤村庄搬迁改造的动力和意愿。
图2 压煤村庄搬迁理论分析框架
图3 压煤村庄搬迁模式与类型
然而,由于压煤村庄搬迁不仅是浩大的民生工程,也是各方长期的动态博弈结果,该过程涉及到压煤村庄搬迁后企业煤炭开采、职工及矿区居民福利及家庭发展、土地复垦、沉陷区治理、生态环境保护等诸多因素,而且各方利益诉求不尽一致。为使以上过程纳入同一个分析框架,要解释压煤村庄搬迁驱动机制,笔者认为,压煤村庄搬迁驱动机制理论上的判断应从生存型、效益型和发展型3种不同搬迁类型划分上进行解释。
(1)生存型搬迁,即四面体OZ2C2Q1,为搬迁的原始层级。即由于生命权和生存安全权是公民的最基本权利,沉陷区不断恶化的生存环境和压煤村庄压占的大量煤炭资源迫使企业不得不进行大规模的搬迁。因此,生存型搬迁是企业在开采压煤村庄压占的煤炭资源过程中,为了保护沉陷区居民的生存安全而不得不采取的无奈措施,该过程居民生存环境将得到质的提升,从Z1提升至Z2,但是企业为搬迁必须征用和购买土地,筹集资金建设住房和配套设施,这些都将增加企业的运营成本,会暂时增加企业经济负担,导致企业收益由Q2降为Q1。此外,搬迁将居民生活从矿区环境污染源中剥离出去,降低了 “1+1>2”的矿区生态环境时空累积效应,提升了生态环境承载力,因此形成了四面体OZ2C2Q1。
(2)效益型搬迁,即四面体OZ3C3Q3,为搬迁的第二层级。即职工和居民凭借生存型搬迁到新区之后,其生活环境得到显著改善,更为重要的是,搬迁之后企业可以对原压煤村庄下压存的大量煤炭资源进行开采,进一步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和职工的收入,职工收入提高的同时,其购买力也有所提升,对于繁荣附近城镇的商服链有所贡献。同时,中心城镇 (或搬迁后形成的集镇)较好的医疗、教育资源也能够保障和提升职工、居民的生活质量,因此在这个阶段,企业效益发展最快,职工福利以及城镇发展也得到一定的提升。
(3)发展型搬迁,即四面体OZ4C4Q4,为搬迁的最高层级。即在第二层级搬迁基础上,各方效益都得到明显提升,伴随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生态环境的追求日益强烈,就有更多的经济能力和意愿对采煤沉陷区进行土地复垦与生态重建,条件成熟时可复垦整理为耕地,为国家粮食安全做出贡献,或者通过进行植树造林,改善生态环境,实现煤炭开采与生态改善双赢目标,最终促进区域持续发展,并让各方共享发展成果。
2.3 搬迁模式分析
科学地分析压煤村庄搬迁模式,要从其所处矿区的自然、工程、经济、社会、人文等多重视角综合分析,主要涉及矿区区位、地形地貌、压煤村庄受损程度、搬迁人口及规模、土地利用类型、居民职业构成、矿井分布情况、周边城镇及交通影响、居民后续发展、搬迁后的土地复垦与生态重建等诸多因素。图3虚线部分为压煤村庄搬迁模式图。
图3中,三个坐标轴分别代表当前压煤村庄搬迁的三个模式:城郊社区型、矿村结合型和中心集聚型。
(1)城郊社区型模式,适用于距离城镇较近、居民职业以非农业生产为主 (或较易于转化为非农业)的压煤村庄,利用城镇的基础设施、公共事业资源,把压煤村庄向城镇集中,实现矿区农民或职工城镇化管理,推进城乡一体化建设。
(2)矿村结合型模式,适用于距离城镇较远的矿井周边小规模村庄,依托煤矿的基础设施,把压煤村庄向矿区集中;利用矿区的基础设施和社会资源,建设搬迁新村。
(3)中心集聚型模式,适用于以农业生产为主的大范围压煤村庄,选择远离压煤区且规模较大,或者地理位置比较优良的村庄作为聚居点,采用一次性整体搬迁或有计划逐步搬迁实现村庄合并,逐步吸引周边村庄人口向该聚居点集中,实现各类资源效益最大化。这三类搬迁模式的空间结构和土地利用配置如图4所示。
图3中位于三维空间之中的三个点状线向量分别代表搬迁因素中对搬迁模式影响较大的3个代表性因素:搬迁规模、村庄人口职业构成和与周边中心城镇的距离。它们在坐标轴上的投影表示这些因素对于搬迁模式的影响量值,在实际分析中,还需考虑土地利用类型等其他因素,各因素对于搬迁模式的影响如表1所示。影响量值越大则表示该模式较适合这一压煤村庄的搬迁。
图4 三种搬迁模式的空间结构和土地利用配置
表1 压煤村庄搬迁因素对搬迁模式影响分析
至此,已从理论上回答了压煤村庄为什么搬迁,并对搬迁模式进行总结,以下主要通过实证分析和搬迁绩效评价回答怎么搬迁以及搬迁效果的问题。
3 搬迁绩效评价
3.1 区域选择
本文选择大同和皖北矿区作为实证分析对象,主要基于以下几点考虑:
(1)压煤村庄规模庞大,在全国具有典型性。大同矿区采煤塌陷区范围广,15个主要井田范围塌陷区面积达到345.26km2,矿区内拥有居民484089人,搬迁规模庞大;皖北矿区已经塌陷和到2020年即将塌陷的采煤塌陷区内共涉及人口约174268户,588711人,平均每市117742人。
(2)自然和区位条件差别大,涵盖了三种典型的压煤村庄搬迁类型。大同矿区地处中西部黄土高原边缘,沉陷区地形复杂,地表沟谷纵横,起伏陡峭,耕地较少,矿区居民以企业职工为主,同时各矿井集中度高,且距离中心城市较近;皖北地区地处东部平原,地表水网密布,耕地分布广,耕种面积大,且矿井分布较分散,多数压煤村庄附近无中心城镇;大同和皖北压煤村庄现状比较如表2 所示。
(3)采煤历史悠久,煤炭开采对环境影响累积效应突出,搬迁形势紧迫。长期的煤炭开采,造成地表塌陷严重,土地资源和房屋严重损坏,土地养分退化,耕作条件破坏。目前许多村庄几乎已无可耕种的土地,亟待复垦修复。因此,大同和皖北矿区压煤村庄搬迁涉及面广,工作量大,是典型的大型矿业集团压煤村庄,对此进行深入研究,对于全国其他压煤村庄搬迁具有较高的参考和借鉴意义。
表2 大同和皖北矿区压煤村庄现状比较
3.2 验证搬迁类型
该部分主要基于以上分析框架和理论分析,对大同和皖北矿区压煤村庄搬迁绩效进行评价,进而验证搬迁类型。
(1)企业轴——压煤开采绩效。村庄搬迁后释放大量的可开采煤炭是企业在搬迁中受益的主要途径。采用皖北矿区宿州市埇桥区朱仙庄煤矿为例估算,该矿平均煤厚11.85 m,矿区村庄占地135.14hm2,据测算,埇桥区压煤村庄搬迁项目总投资为44.204亿元 (其中煤炭企业支付资金只占其中一部分);搬迁后可以解放煤炭量5648.4万t,按照当前我国煤炭企业吨煤利润100元计算,单是压煤开采一项即可增加收益56.484亿元,压煤开采利润高于搬迁费用约12.28亿元。近期来看,企业和地方政府必须为压煤村庄搬迁投入数亿元资金而很难从中获取利润,但是从长远看,压煤开采的收益能够补偿甚至超过搬迁费用。因此,搬迁三维模型的企业轴得到验证。
(2)居民轴——环境改善绩效。自然生存环境是验证压煤村庄搬迁效果中最基本的一项,主要包括搬迁前后空气质量、水资源质量、房屋质量、自然灾害等因素。在2011 年8 月预调研的基础上,研究者于2012年1月15日-19日在大同矿区压煤村庄迁址搬迁区 (泰昌里小区)B区、D 区和晋华宫矿就近搬迁区 (晋馨苑小区)围绕搬迁前后的生存环境展开针对矿区居民的调查问卷,共收集到调查问卷167份,其中有效问卷135份,并选用空气质量、水资源质量、房屋质量和自然灾害4个因素,在综合量化基础上,构建如下生存环境的量化模型:
其中,
式中:Ea——居民对搬迁前环境总体感受值;
Eb——居民对搬迁后环境总体感受值;
ε——居民对环境感受情感修正值;
Efn——居民对搬迁前环境感受值;
Eln——居民对搬迁后环境感受值;
N ——有效问卷的份数。
将调查问卷数据分别代入 (1)式和 (2)式,测算出3个调研小区搬迁前生存环境的计量值分别为39.07、34.44和49.27 (最高值为100,下同);搬迁后的值分别为71.17、85.76 和84.27,居民生存的自然环境提升平均值为39.5。
基础设施、交通状况、治安状况、人际关系等社会环境的改善是本文理论分析中的第二搬迁层级,其测算方法与自然环境相同,经测算,搬迁后3个调研小区社会环境的增加值分别为13.86、21.98和15.98,社会环境改善平均值达到17.3。至此,搬迁三维模型的居民轴前两个层级得到验证。至于第三层级,涉及到居民的后续发展问题,有待于今后进一步验证。
(3)城镇 (村)轴——土地整理与集约利用绩效。压煤村庄搬迁的基本原则之一是节约土地,集约发展,将村庄、住宅和公共基础设施的规划布局尽可能的相对集中,提高建设用地的容积率和土地资源的利用率。以大同矿区和皖北矿区的宿州市埇桥区为例,搬迁后土地集约利用的绩效见表3,埇桥区由于村庄搬迁后旧建设用地的复垦整理,可以节约土地713.03hm2。
此外,压煤村庄搬迁后由于煤炭开发的需要,已经不适宜作为建设用地,而应根据各矿区具体情形作相应的开发利用。以大同为代表的中西部山地矿区,人口密度较为稀疏,人均土地面积大,土地的经济效益明显较弱,应将提高自然环境质量、增大其生态效益摆在突出的位置;而以皖北为代表的东部平原矿区,人口稠密,人地矛盾十分突出,应通过土地复垦,增加农用地、养殖用地,缓解紧张的人地矛盾,实现生态效益、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统一,以进一步扩大搬迁绩效。
表3 大同与宿州矿区搬迁新区对比
为验证搬迁后居民点与城镇的联系度是否增强,以大同矿区压煤村庄搬迁前后到大同市重要城市节点的时间进行分析,以考察生活便捷度。通过由矿区和城市道路数据生成路网成本数据集,设定汽车的行驶速度为60km/h,道路的时间成本计算方法如式 (4):
式中:T——机动车在起止路段的行驶总时间,min;
Si——其中某一路段的长度,km;
Vi——机动车在该路段的行驶速度 (km/h)。
道路的时间成本表示道路对通行时间的阻碍强度。以GIS空间网络分析和最优路径算法为基础,利用网络分析中的最近设施分析法研究两个节点间的最优通行路径,并得出通行时间如表4。
表4 搬迁前后居民点距离城市重要节点的时间 min
对比发现,经过合理规划,压煤村庄搬迁可以节约大量土地,经过土地整理即可产生相应收益;搬迁后居民点与周边城镇联系便捷度也得以增强。至此,搬迁三维模型的城镇轴得到验证。
3.3 综合权衡,选择搬迁模式
在深化理论分析和绩效评价的基础上,结合大同、皖北压煤村庄的自身实际,分别总结适合各自特点的搬迁模式。
(1)大同矿区。该矿区距离中心城市较近,村庄居民多以矿区职工为主。一方面,将位于云冈沟和口泉沟沉陷区的大部分压煤村庄居民点搬迁到距离城市较近的生活园区,逐步融入城市生活,不仅可以开采村庄下压煤,还腾出了大量土地,为土地复垦和整理、矿区生态修复打下基础。另一方面,对于少部分工业广场周边具有一定量闲置土地且环境较好的矿井 (如晋华宫矿),可采取矿村结合型搬迁模式,以便于加强矿井与职工的联系。
(2)皖北矿区。由于皖北矿区压煤村庄涉及皖北五市,覆盖面积广,类型多样,分布较分散,且多数村庄距离城镇较远,对于其中的多数居民,耕作收入是其全部生活来源,村庄搬迁后,其工作方式不会改变。因此,不适宜一刀切式地统一将其搬迁到城镇周边,应根据各个压煤村庄的具体情况分别讨论。其中,中心集聚型以宿州市北杨寨池湖村、大黄村、丁楼村、三官村、张吴村为典型,实行小村并大村,以达到集约用地的目的。矿村结合型则以淮北市濉溪县北湖南村的3 个自然村为典型,该村坐落在淮北矿业集团袁店新建矿井采区范围内,对3个村庄实施搬迁与整合,在矿区周边可以设置小规模安置小区。
由此可见,不同类型矿区压煤村庄搬迁模式存在较大差别,应根据各搬迁限制因素的影响量值,具体分析适宜的搬迁模式及其组合,以实现压煤村庄科学、和谐搬迁和改善民生的目标。
4 结语
虽然笔者分别从压煤开采、居民生存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土地整理与集约利用、居民点与周边城镇联系便捷度等方面评价绩效,并依据时效性从企业、环境、城镇和居民4个维度划分搬迁类型,能够为我国压煤村庄科学搬迁以及政策制定提供定量参考和决策依据。然而,我国矿区众多,由于不同矿区规模、地质环境、开采条件不尽相同,可能存在其他各类搬迁影响因素,负搬迁绩效也可能在一定时段内存在于部分矿区;搬迁模式还有待于进一步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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