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透明度及其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周咏梅 刘燕梅 田 青

基金会透明度及其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周咏梅 刘燕梅 田 青

（青岛大学 商学院，山东 青岛 266071）

高透明度是基金会等非营利组织可持续发展的基础，要提升基金会透明度首先应有科学的透明度评价体系和方法，而现有基金会透明度评价体系存在着基本信息占的比重过大、重数量指标轻质量指标、重强制性信息披露轻自愿性信息披露等问题。为此，应基于透明度的本质特征，从基金会信息披露的充分性、真实性、及时性和易得性4方面构建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和评价模型。

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模型

一、引言

改革开放后我国基金会发展迅猛，在动员民间力量、促进社会发展、扶贫助困方面做了大量工作，成为公益事业的主力军。然而2011年以来不断出现的“公益丑闻”事件导致基金会社会声誉一落千丈，基金会的财务透明度和公信力受到严重质疑。严峻的现实使人们普遍认识到透明对基金会等非营利组织可持续发展的作用，理论界展开了对非营利组织透明度的研究。张彪等提出非营利组织财务透明度问题并论述了提升非营利组织财务透明度的途径。[1]祝贺等计算比较了汶川地震抗震救灾中的善款募捐组织透明度，认为我国慈善组织的总体透明度不高。[2]乔春华分析了提升高校财务透明度的必要性和措施。[3]刘明飞探讨了非营利组织信息透明度标准及透明度评估制度。[4]欧阳璐指出缺乏产权约束机制和法律强制机制，尚未形成立体监督机制是导致我国非营利组织财务透明度低的根本原因。[5]Gandia检验了信息技术在促进非营利组织透明度方面的作用。[6]综合分析已有研究成果，我们认为理论界对基金会透明度研究存在明显不足，既缺少对基金会透明度内涵、标准等基本理论深入系统的研究，也缺乏对对基金会透明度评价分析指标体系的构建与衡量。

在实务界，2010年7中国基金会中心网上线，开始公开披露基金会信息。2012年8月中国基金会中心网发布中国基金会透明指数（China Foundation Transparency Index，下文简称FTI），实现了对我国基金会透明度的评价和发布。但由于缺乏理论指导，对什么是“透明”、“透明度”如何衡量等基本问题并没有统一和清晰的认识，FTI的评价结果受到较大质疑。[7]

本文基于上述分析和认识提出，可能的贡献在于：（1）基金会透明度概念界定，概念是科学研究的起点，论文分析了透明度的本质特征，从信息使用者角度出发界定了基金会透明度的内涵；（2）研究提出了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和评价模型。

二、基金会透明度的含义

“透明度”在自然科学中是指物质透过光线的能力。20世纪中期以来，随着企业及非营利组织规模的扩大，产权模式的变化，委托代理关系普遍存在于各种类型组织中，进而出现了逆向选择、道德风险等代理问题。人们在探究这些问题时发现，信息不对称是其产生的根本原因。经济学中将信息不对称的状况定义为“缺乏透明”或“不透明”。于是，“透明度”成为社会经济管理领域中一个重要的研究论题。透明度的问题涉及到不同的领域，由此引申出公司透明度、会计信息透明度、财政透明度、财务透明度、货币政策透明度、银行透明度、基金会透明度等概念。[8]综合起来，关于透明度概念的界定可分为以下几类：

1.透明度是一种制度安排。王仲兵等认为透明度是从经济学角度予以的中性概念，是与信息密切相关的一个概念，其精确的定义是：透明度是社会整体实现完全信息与完美信息的制度安排，是对封闭社会的超越。[9]

2.透明度是组织信息公开的程度。王昭伟认为所谓透明度，就是公开非营利组织的财务信息，财务信息必须全面、规范、真实、有效。[10]汪炜指出公司透明度是指公司财务与管理信息的公开披露程度。[11]程瑜指出财政透明度是指政府向公众公开政府的结构与职能、财政政策目标、公共部门账户、财政筹划和预算信息的程度。[12]

3.透明度是关于组织公开信息质量的概念。这种认识主要集中在关于会计信息透明度或财务透明度等概念的界定中，认为会计透明度是会计信息质量的核心特征或总体特征。魏明海、刘峰等指出会计透明度是一个关于会计信息质量的全面概念。[13]葛家澍和陈少华认为透明度是一个含义广泛要求很高的质量概念，广义的透明度包括了会计信息高质量的全部含义。[14]（P125）

4.透明度是信息使用者“透过信息看本质”的程度。Bushman& Smith指出会计透明度是指通过披露的财务信息被接受、解读和扩散的程度，其衡量指标应该涵盖财务报告呈报的频率、信息的及时性和其被财务分析师及其他中介机构传播和解释的程度。[15]周晓苏等认为财务报告透明度是一个动态的概念，它不仅仅局限于财务报告质量应具有的某些静态特征，还应是把公司对外披露信息与以投资者为主体的外部信息使用者接收理解信息联系起来，是外部信息使用者通过财务报告能够了解公司当前财务状况、经营成果及风险等真实全面情况的程度。[16]

上述关于透明度概念的界定基于不同学科、不同角度说明了透明度的某些特征或要求。本文认为透明度的界定应以透明度的本意为出发点，从透明度的本意出发，有几个问题是可以明确的：

1.透明度的媒介。自然科学中透明度是物质借助于光线这个媒介所呈现出物质本来面目的程度，其媒介就是光线，引申到组织透明度，其媒介就是组织披露的信息，因此，组织透明度是关于组织信息披露的一个概念。

2.透明度的衡量主体。在自然界中，透明度的判断主体是人而不是物质本身，引申到组织透明度，其判断主体是组织的信息使用者。因此，透明度是信息使用者透过组织披露的信息这个媒介准确了解组织运营状况和成果的程度。当然，这种程度与组织信息公开的程度和信息质量有必然的关系，但不能把信息公开或信息质量等同于组织透明度。

3.透明度的评价标准。透明度是关于组织信息披露的一个概念，因此，其评价标准应围绕着组织披露信息的充分性、及时性、真实性、易得性等方面进行分析。

4.不同组织信息使用者的信息需求和目的是不同的，对组织信息披露信息的内容、格式、频率、渠道等的要求就不同，因此，不同组织的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是不相同。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赞成上述第4种观点，即透明度是指信息使用者透过组织披露的信息准确了解组织运营状况与成果的程度。“基金会是利用自然人、法人或者其他社会组织捐赠的财产,以从事公益事业为目的,依法成立的非营利性法人”。基金会主要依赖于资财供给者的持续捐助获得资源提供公益服务。基金会的资财供给者将资源委托给基金会是希望基金会按照其预期的目标有效地使用和管理这些资财。对于大部分信息使用者来说，他们需要信息是为了解基金会资财筹集与运用的过程与效率真实状况，以对基金会管理当局的受托责任及受托业绩做出合理的考核和分析评价。因此，我们认为基金会透明度是基金会信息使用者通过基金会对外公开披露的组织信息了解判断基金会资财筹集与运用的过程与效率真实状况的程度。

三、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一）现有指标体系分析

目前基金会透明度评价使用比较多，影响比较大的评价体系是FTI体系。FTI是由基金会中心网发布的中国基金会透明指数评价指标体系，该指标体系透明指数指标共计60个，满分129.4分，包括基本信息58.2分、财务信息28.8分、项目信息38分、捐赠信息4.4分。我们认为该评价体系存在以下主要问题：

1.基本信息占的比重过大，财务信息和项目信息所占比重不足。FTI的60个指标中，基本信息占了31项，分值58.2分占总分129.4分的将近一半，而财务信息分值28.8分，只占总分的两成多一点；基本信息对了解基金会的运作没有直接的关系，信息价值不高。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应更多关注基金会项目运作信息，而不是基本信息。

2.指标间存在重复。FTI财务信息中的财务报告项目与主要财务信息项目基本是重复的，因为主要财务信息项目就是财务报告的主要内容。

3. 在透明度度量方面存在着将透明等同于信息公开，重数量指标轻质量指标的情况。由于缺乏对信息质量的有效评价，一些存在信息披露质量的基金会在透明度评价中仍名列前茅，如在披露的会计报告中存在严重错误的中华少年儿童慈善救助基金会的FTI得分128.20（满分129.4），列FTI排行榜23位，使人们对FTI的科学性产生质疑。

4.重强制性信息披露，轻自愿性信息披露。FTI指标体系以慈善组织的年度报告为依据，主要体现了民政部对慈善组织信息披露的要求和《民间非营利组织会计制度》的规范要求。而“我国《民间非营利组织会计制度》存在的显著缺陷导致慈善组织难以根据该规范编制高质量的报表”，[17]笔者针对基金会信息使用者的问卷调查结果也验证了上述观点。因此，完全按照目前制度规范的强制性信息披露内容设计透明度评价指标是不合适的。

（二）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设计的依据

1.信息需求者的需求

既然基金会透明度是基金会信息使用者透过基金会对外公开披露的组织信息了解判断基金会资财筹集与运用的过程与效率真实状况的程度。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的设计就应当以信息需求者的需求为基础。为此，我们通过问卷调查的方式对基金会信息使用者的信息需求进行了调研分析，①因篇幅所限，略去调查过程，具体内容参见王孟龙《基金会财务信息披露模式研究》（青岛大学2013年硕士学位论文）。调查显示信息需求者对基金会财务信息的需求体现出以下特点：

①信息需求者利用财务信息的目的主要是了解基金会管理者的受托责任完成情况，主要关注点在基金会资金筹集与使用情况、运营成本与运营效果。

②对具体运营项目的财务信息需求强烈。我国基金会大部分是运作型的基金会，基金会的资金筹集与使用都是以项目的方式进行的，捐赠者捐赠的资金或物资一般也是针对具体项目的，基金会信息需求者最想了解的是其捐赠项目运作的财务信息。

③信息需求者对基金会财务信息的及时性需求较高。不同于企业或其他非营利组织，基金会的项目运作方式使得信息使用者希望能够及时获得基金会项目资金筹集与使用状况的信息，因此，按会计分期（年度、中期）定时提供会计信息的方式是不能满足信息使用者需求的。

④网络是信息使用者获取基金会财务信息的主要渠道。目前信息使用者主要通过基金会官方网站、政府或行业网站获得基金会信息。

2.基金会信息披露的相关法律法规

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设计依据的主要法律法规有：基金会管理条例（2004）、民间非营利组织会计制度（2005）、基金会信息公布办法（2006）、民政部关于进一步加强社会捐助信息公示工作的指导意见（2009）等。

（三）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基金会透明度是关于基金会信息披露的一个概念，因此，其评价标准应围绕着基金会披露信息的充分性、及时性、真实性、易得性等方面进行分析。

1.充分性评价指标体系。充分性是指基金会应该充分提供与外部信息使用者相关的信息，不能遗漏按法规和制度必须确认披露的一切事项，将组织的财务状况与运营状况公示于众，使管理者解脱公众受托责任。具体应包括：

（1）基本信息。从信息使用者角度看，我们认为基金会基本信息披露中的关键信息主要包括基金会宗旨、业务范围、理事会信息、工作人员信息、联系方式等信息。

（2）财务信息。按照基金会信息披露的相关要求，完整的基金会财务信息至少应包括：资产负债表、业务活动表、现金流量表、会计报表附注、年度工作报告、审计报告。总体而言，财务信息是对基金会运行结果的综合反映，通过财务信息我们能了解基金会经过一个会计周期（一般一年）的运行，其收入支出的总体情况，财务状况和现金流入和流出情况。

（3）业务信息。在对信息使用者的问卷调查中我们发现，基金会的信息使用者最想了解的信息是具体的业务信息，特别是项目运作的详细信息。这是因为基金会的运作方式是以项目为主体运作的，不同的项目资助的对象、内容、方式都是不同的，大部分的信息使用者是通过基金会运作的公益项目认识和了解基金会的，因此，他们最关注的是项目的运作信息，如项目接受捐赠、项目支出、项目的运行成本等等。基金会的性质和运作方式决定了过程信息比结果信息更重要。业务信息主要包括：筹资活动信息和项目信息2方面。

2.真实性评价指标体系。真实性是指基金会披露的各项信息不存在不当差错，并能如实反映其理当反映的业务或事项，在传递给信息使用者之后能充分反映其受托责任。其评价指标包括：1）基金会主管部门或登记管理机关是否曾发现并纠正基金会年度工作报告不实之处，考虑到信息收集的复杂性我们以基金会的年检报告意见类型作为判断标准；（2）基金会财务会计报告是否被审计部门发现并纠正不实之处，以审计部门对财务会计报告做出的审计意见类型作为判断标准；3）在开展活动过程中，是否存在公众或媒体发现并经证实的其不实之处。

3.及时性评价指标体系。基金会的管理过程是一个动态的过程，由于存在信息不对称，公众不可能像基金组织一样清楚基金会经营的变化，所以基金会应及时地披露有关重要信息。目前《基金会信息公布办法》中规定，信息公布义务人应当在每年3月31日前，向登记管理机关报送上一年度的年度工作报告。登记管理机关审查通过后30日内，信息公布义务人按照统一的格式要求，在登记管理机关指定的媒体上公布年度工作报告的全文和摘要。同时，《基金会信息公布办法》还规定了基金会在募捐活动和开展公益资助项目过程中需要及时公布的一些相关信息，以利于信息使用者做出相关判断。因此，具体的及时性评价指标主要有：（1）年度工作报告是否在次年5月31日前公开披露；（2）募捐活动开始时，募得资金后拟开展的公益活动和资金的详细使用计划是否及时披露；（3）募捐活动持续期间内，募捐活动所取得的收入和用于开展公益活动的成本支出情况是否及时披露；（4）募捐活动结束后，募捐活动取得的总收入及其使用情况是否及时披露；（5）开展公益资助项目过程中，所开展的公益项目种类以及申请、评审程序与评审结果是否及时披露；（6）项目预算情况是否及时披露；（7）项目执行动态是否及时披露；（8）项目决算情况是否及时披露。

4.易得性评价指标体系。基金会信息使用者获取信息的途径主要通过网站，包括政府监管部门的网站、第三方评估机构或第三方信息披露平台和自有网站。因此，是否有官网是判断基金会信息易得性的主要标志。易得性评价指标包括：是否有官网和是否使用其他媒体公开信息。

综上所述，我们构建的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数量性（充分性）指标如表1，该部分共计25个指标，根据指标的重要程度分别分别赋值1分或2分，满分41分；另一部分是质量性指标（包括真实性、及时性、易得性指标）如表2，质量指标是对数量指标质量状况的说明，分别对真实性、及时性、易得性指标指标赋值满分100分，具体项目按重要程度赋值。

表1 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数量性指标）

表2 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质量性指标）

四、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模型

如何以数量的形式体现透明度的结果？我们认为基金会披露的相关信息数量是决定基金会透明度的基础，真实性指标、及时性指标和易得性指标是对数量指标透明程度的进一步说明，因此，数量指标与质量指标之间的关系是乘积的关系，即透明度=数量性指标得分×质量性指标得分系数。数量指标（充分性指标）的得分以披露项目的多少和详细程度赋值，25个指标共41分。质量性指标包括真实性指标、及时性指标和易得性指标）分别以100分满分为基本为每个项目赋值，最后将真实性、及时性和易得性指标的实际得分加总除以300作为权重，也即质量性指标系数。因此，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模型如下：

某家基金会的透明度分数FTIn等于数量指标和质量指标权重的乘积，其中：

n：基金会序号，1、2……10

Q: 充分性指标得分

A：真实性指标得分

T：及时性指标得分

F：易得性指标得分

综上所述，与FTI体系相比我们设计的基金会透明度评价指标体系及评价模型具有以下优点：

1.从数量和质量两方面评价基金会信息披露的透明度，克服了FTI体系只有数量指标没有质量指标的缺点。

2.指标体系既注重结果信息又注重过程信息，充分体现了基金会运营的特点及其对透明度的要求。

3. 指标体系中既包含强制性信息又包含自愿性信息，有利于鼓励基金会按照透明度的要求及时披露相关信息，提升基金会透明度。

另外，为验证指标体系及其评价模式设计的合理性，我们选择了截止到2013年5月12日，在基金会中心网透明指数排行榜得满分的25家基金会为样本，通过基金会官方网站、中国社会组织网、基金会中心网等平台手工搜集了相关信息资料，在分析赋值的基础上，按照上述模型对各基金会透明度进行了度量，结果表明，FTI排名满分的25家基金会，其实在透明度方面还存在较大的差异，最高分38.83分，最低分19.13分，平均26.64分，离满分41分还有较大差异。①由于篇幅所限无法列示评价过程及结果，具体参见《中国基金会透明度评价》。这一结果与人们对基金会透明度的感知基本是一致的。

[1] 张彪, 向晶晶. 构建非营利组织财务透明度提升机制的基本思路[J]. 财经理论与实践, 2008,（4）.

[2] 祝贺, 陶传进. 抗震救灾募捐组织公开透明度比较[J]. 中国非营利评论, 2008,（2）.

[3] 乔春华. 论高校财务透明度[J]. 教育财会研究, 2010,（8）.

[4] 刘明飞. 非营利组织信息透明问题研究[J]. 经济师, 2011,（9）. [5] 鸥阳璐. 提升财务透明度, 重塑社会公信力——论非营利组织的生存发展之道[N]. 中国财经报2011-11-12.

[6] Gandia J L. Intemet disclosure by nonprofit organizations: empirical evidence of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 for development in Spain[J]. Nonprofit and Voluntary Sector Quarterly, 2011（40）: 57-78.

[7] 如何看“红十字会透明指数第一”？[EB/OL] http: //www.voc. com.cn./Topic/article/201212/201212271922298059.html.

[8] 周咏梅等. 透明度研究综述——兼论非营利组织透明度研究的必要性[J]. 学会, 2012,（3）.

[9] 王仲兵等, 透明度: 经济学含义与会计检验[J]. 福建论坛, 2002,（11）.

[10] 王昭伟. 非营利性组织财务管理研究[J]. 学会, 2005,（7）.

[11] 汪炜, 蒋高峰. 信息披露、透明度与资本成本[J]. 经济研究, 2004,（7）.

[12] 程瑜, 我国财政透明度制度构建研究[J]. 当代财经, 20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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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葛家澍, 陈少华. 改进企业财务报告问题研究[M]. 北京: 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 2002.

[15] Robert M. Bushman, Joseph D. Piotroski, Abbie J. Smith. What Determines Corporate Transparency[J]. Journal of Accounting Research, 2004（5）: 207-252.

[16] 周晓苏, 李进营. 从高质量到高透明度——财务报告评价的演进及启示[J]. 上海立信会计学院学报, 2009,（3）.

[17] 刘亚南, 英国慈善组织财务信息披露制度的启示[J]. 中国注册会计师, 2012,（5）.

责任编辑：胡燕京

The foundation transparency and its establishment of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ZHOU Yong-mei LIU Yan-mei TIAN Qing
( College of Business ,Qingdao University ,Qingdao Shandong 266071,China )

Transparency is the foundation for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non-proft organizations such as foundation,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foundation transparency the scientifc evaluation system and method should be have, but the problems of basic information is too much , emphasize quantitative index more important than quality index, stress mandatory information disclosure more important than voluntary information disclosure lie in the existing foundation evaluation system of transparency. To this end, based on the essential characteristics of transparency,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foundation transparency is structured from four aspects of completeness, authenticity, timeliness, and availability the evaluation model is structured.

Foundation; Transparency;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Model

F832

A

1005-7110（2013）06-0027-07

2013-

本文为山东省自然基金项目“非营利组织财务透明度研究”（项目编号：ZR2013GM002）阶段研究成果。

周咏梅（1968-），女,江苏扬州人，博士，青岛大学商学院教授，主要从事政府与非营利组织财务会计研究；刘燕梅（1986-），女，山东菏泽人，青岛大学商学院会计系在读研究生，主要从事非营利组织财务会计研究；田青（1987-），女，山东威海人，青岛大学商学院会计系在读研究生，主要从事非营利组织财务会计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