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进衢州椪柑出口的主要措施与成效

文/刘春荣方培林 郑利珍 吴晓勤 徐锦涛 杨海英

衢州市是浙江省最大的柑桔产区，2011年全市柑桔面积3.74万hm2，柑桔总产量63.10万t。椪柑是衢州柑桔主栽品种，2011年全市椪柑面积2.25万hm2，占全市柑桔面积的60.2%；产量39.8万t，占全市柑桔产量的63.1%。2009年以来，衢州市实施柑桔产业转型提升，尤其重视椪柑的转型提升，最明显的成效是椪柑出口量迅速增长，椪柑生产逐步实现基地化、规模化、品牌化。

一、出口历史与现状

衢州椪柑出口始于1963年，年出口量最多曾达100 t多，主要出口我国港澳地区。上世纪80年代以前，衢州柑桔出口品种主要为衢桔（属朱桔）、雪柑、椪柑和福桔等，在70年代椪柑出口量占全市柑桔出口总量的50%左右。进入90年代，衢州柑桔总产量迅速上升，柑桔贩销户大量增加，除了出口加拿大外，部分贩销户通过边贸，将柑桔销往俄罗斯和朝鲜等国，出口柑桔品种为椪柑、早熟温州蜜柑和胡柚等。1993年12月上旬衢县贩销户收购椪柑108 t、1995年11月龙游县王秀华收购椪柑30 t，均通过边贸销往俄罗斯。这段时间衢州柑桔出口大多通过边贸进行，零敲碎打，总量小[1]。

1998产季衢州出口柑桔仅212 t；1999产季受我国即将加入WTO的影响，衢州出口柑桔增加至 2 283.3 t，2000 年增加至 6 344.8 t，2001 产季回落至2 244.3 t；2002—2004产季，衢州柑桔出口量缓慢增长，分别达3155 t、3422 t和3553 t；2005产季增长至7 278 t，2006产季又回落至4 674 t，2007 产季 6 684 t，2008 产季 7 234 t。此期出口柑桔品种为椪柑、早熟温州蜜柑和胡柚，其中椪柑出口量占总出口量的50%～60%。

2009产季衢州柑桔出口量首次突破万吨大关，达10 791 t；2010产季又增加至28 073 t；2011产季出口量再创新高，达75 786 t，实现质的飞跃，其中，本地包装出口45 786 t，转运福建包装出口约3万t。2009年以来衢州柑桔出口量急剧上升，主要原因是衢州椪柑打入了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菲律宾等东南亚市场，2009—2011年，衢州椪柑出口量分别占全市柑桔出口量的72%、90%和97%。

二、加入WTO后面临的形势与相关研究进展

进入新世纪后，我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为衢州柑桔出口提供了良好机遇，衢州椪柑、常山胡柚出口量尤其是边贸量迅速扩大；同时，衢州柑桔出口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传统的生产、加工和运输模式不适应出口形势的问题与矛盾逐渐暴露出来。生产的非组织化、非基地化，出口企业靠收购桔农生产的柑桔进行外销，果实质量不稳定、质量不可追溯，在加工包装过程中的非标准化，对柑桔的外销环节和要求不了解，农残检出超标或腐烂率超过合同规定值，以此造成的退货、销毁、索赔和终止合同等现象时有发生，出口风险加大了。

欧盟、日本等发达国家对进口食品设置的绿色壁垒也越来越多，欧盟新的食品卫生法规于2006年1月1日起正式生效。2006年5月起，日本正式实施《食品中残留农用化学品肯定列表制度最终草案》。因质量安全问题，出口农产品遭退货、扣押、销毁、索赔和终止合同等现象十分突出。发达国家以质量安全为由，不断提高农产品进口市场准入门槛，设置技术性贸易壁垒，削弱了我国优势农产品的出口竞争力。据统计，我国九成农产品出口企业曾不同程度受到国外技术壁垒的影响，每年经济损失高达90亿美元。柑桔对外贸易也是这样。为了加强出口农产品质量管理，提高出口企业应对绿色技术壁垒的能力，2006年12月，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出台了 《出境水果检验检疫监督管理办法》，并于2007年2月1日起施行，规定了出境果园注册登记办法，即只要我国与输入国家或地区签订的双边协议中有明确规定，或者输入国家或地区法律法规要求对输入该国家或地区的水果果园和包装厂实施注册登记的，我出口企业输出的水果一定要来自注册登记的果园和包装厂，不得擅自从其他果园收购。

在参照有关WTO贸易规则、欧盟新食品卫生法、日本农产品肯定列表制度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衢州市加大了柑桔出口综合研究，重点课题是衢州柑桔出口的主要目标市场在哪里？主要出口品种是什么？衢州柑桔出口有利条件与不利因素有哪些？在系统研究的基础上，明确了东南亚和俄罗斯是衢州柑桔出口的主要目标市场，衢州柑桔出口市场有东南亚、加拿大、俄罗斯和欧盟等国家和地区。早熟温州蜜柑出口至加拿大，由于路途遥远，有几年柑桔采摘前又恰遇多雨天气等，果品运至目的地时腐烂率超标而使出口企业损失惨重。胡柚被认为是中国最好的杂柑品种之一，其贮藏性佳，2003年开始尝试出口英国、法国和荷兰等欧盟国家，通过欧盟良好农业操作规范（EUREPGAP）认证，胡柚生产质量安全水平大幅提高，2005年1月第一批胡柚顺利出口欧盟市场，离岸价约6 000元/t，在欧盟市场零售价达40元/kg，出口利润较高。但其严酷的质量安全要求也使胡柚出口风险很高，尤其是2006年1月1日起欧盟实施新的食品卫生法，在柑桔上的农药残留限量标准（MRL）达403种，风险更为加大。衢州一家国家级农业龙头企业出口胡柚因两种农残超标被退货，该批货物使其损失100多万元。欧盟是柑桔出口的主要目标市场，但其距离遥远且技术壁垒高筑，目前很难与距离欧盟市场近、生产水平高的柑桔出口第一大国西班牙竞争。

与我国毗邻的东南亚国家柑桔生产不发达，但对柑桔的需求量较大，如印尼人口23 742万，而其全国柑桔产量只有260万t左右，只占世界柑桔产量的1.9%，在世界柑桔生产国家和地区中排名第14位。进入21世纪以来，印尼进口柑桔数量逐年上升，从2000年的8.0万t上升至2009年的21.0万t，柑桔进口额也从2000年的7 947.3万美元上升至2009年的20 960.8万美元。从印尼进口的柑桔种类来看，宽皮柑桔是印尼进口量最大的柑桔种类，2009年其宽皮柑桔进口量达18.9万t，占当年进口柑桔总量21.0万t的90.2%。印尼进口的柑桔类水果主要来自中国大陆、美国、泰国、南非、巴基斯坦、埃及、巴西、澳大利亚及阿根廷等地。其中，从中国大陆进口的数量逐年攀升，所占比重目前已由本世纪初的30%左右提高到80%以上，中国柑桔在印尼市场的强势地位已完全显现。与此同时，中国柑桔在印尼市场的一个重要竞争对手，巴基斯坦柑桔在印尼市场所占的市场份额则由本世纪初的近40%下降至目前的不足1%，而印尼进口澳大利亚柑桔所占的市场份额由本世纪初的10%左右下降至4%左右[2]。另外，越南、马来西亚、菲律宾等东南亚国家进口柑桔数量与金额近年来也在逐年提高。我国与东南亚国家山水相连，许多风俗习惯相近，当地有较多的华人华侨，消费习惯也比较接近，农产品质量安全要求在世界属中等水平，与我国农产品贸易往来频繁。因此，印尼、越南和马来西亚等东南亚国家和地区是衢州柑桔出口最大的目标市场。另外，俄罗斯与我国接壤，其国内不生产柑桔，是柑桔进口大国，2009年俄罗斯进口柑桔128.9万t，是世界第二大柑桔进口国，但目前我国出口俄罗斯的柑桔量不大，主要通过边贸出口，而且俄罗斯对农产品质量安全要求远没有欧盟严苛，衢州柑桔出口俄罗斯的增长潜力较大[3]。近几年来，阿联酋、科威特等中东国家开始对衢州椪柑感兴趣，成为未来的潜在市场。

在出口柑桔品种中，早熟温州蜜柑虽然无核肉嫩汁多，但其贮藏性不佳，不耐长途运输，出口量难以提升。胡柚虽为衢州特有的柑桔品种，但与欧美的葡萄柚近似，在国际市场竞争中优势不强。衢州市甜橙生产成本高且品质不优，难以与巴西、美国等甜橙生产大国相抗衡。衢州椪柑则甜酸适中，肉脆汁多，维生素C含量高，耐贮藏运输、不易腐烂，且属宽皮柑桔，果皮易剥[4]，符合当今时尚简便的消费潮流；而且衢州椪柑进入翌年2月风味最佳，与其他柑桔产地的消费期有互补性，所以椪柑是目前最适合出口的衢州柑桔品种。出口贸易实践证明，3月10日至5月10日是印尼、马来西亚等东南亚国家市场上柑桔紧缺期，衢州椪柑贮藏至这段时间腐烂率低，且风味甜酸适中，而国内其他产区的椪柑大多不能贮藏至3月以后，是衢州椪柑打入东南亚国家市场的优势所在。在东南亚市场，漳州、永春等地芦柑（椪柑）主要供应春节前市场，而衢州椪柑主要供应当地的春节后市场。

衢州柑桔出口优势主要有品种优势、生态优势、区位优势、规模优势、质量优势和包装加工优势。近20年来，全球宽皮柑桔出口量增长迅速，不过，宽皮柑桔生产耗工费时，运输困难，属劳动力密集型产业，人力成本较高的发达国家和运距较远的国家将逐渐失去竞争优势。衢州柑桔主栽品种椪柑，属宽皮柑桔。衢州市位于浙江省的西部，与福建、江西和安徽等三省交界，有“四省通衢”称号，交通便利。320、105国道和杭（州）金（华）衢（州）高速公路贯穿全境，浙赣铁路复线绕城而过，至宁波港大约只需5小时的公路里程。衢州市柑桔栽培面积为3.31万hm2，第一大主栽品种衢州椪柑连片种植，常年产量为40万t，独特的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造就了衢州椪柑可溶性固形物和有机酸含量均高，风味浓郁，香气足，着色鲜艳，果实硬度好以及耐贮运等品质特性。2005年衢州椪柑通过“原产地产品标志”（农产品地理标志）认证。全市目前有200多条柑桔采后商品化处理生产线，年分级打蜡包装柑桔30万t多，柑桔果实的商品化处理率高。

影响衢州柑桔出口的不利因素也很明显。一是一家一户的小规模分散经营。衢州柑桔虽然连片发展，但绝大多数是一家一户的分散经营，柑桔种植大户经营的面积不到15%，普通农户平均每户桔园面积0.13 hm2，且还分散在好几处，严重制约了桔园的流转和规模化发展。二是柑桔生产专业化、标准化、优质化程度低，柑桔出口基础不牢。桔农年龄偏大，管理粗放，投入不足，桔园生产条件不优。加入合作社的桔农不到桔农总数的5%，目前由科技服务队进行托管（或提供技术服务）的桔园面积尚未超过柑桔总面积的10%，总体生产管理水平不高。三是农业龙头企业实力弱，柑桔出口主体亟须强化。出口企业小而散，外贸人才和经营管理人才缺乏，资金实力不足，柑桔出口渠道不多，难以将柑桔出口迅速做大做强。

三、促进衢州椪柑出口的主要措施

找准市场定位，制订科学的柑桔出口策略。衢州椪柑出口目标和策略为：做大做强东南亚市场，力争出口俄罗斯上台阶，突破中东各国市场。

研究集成先进技术，建立健全出口柑桔质量安全管理制度体系。一是研究集成并推广病虫害绿色防控技术，全面禁用高毒、高残留农药，推广使用无公害农药；通过疏树、疏枝等科学管理，“让每个桔子充分享用阳光”；实施配方施肥和增施有机肥技术，以增强树势、提高果实品质；加强黄龙病、果实蝇等检疫性病虫害监测与防控。开展病虫害的预测预报，适期防治以提高防治效果，结合农业措施，并推广安装杀虫灯、悬挂黏虫板等物理防治技术，改进施药机械和施药技术，提高柑桔病虫害综合防治水平。严格实施农药安全间隔期制度，在10月上旬后桔园停止使用化学农药。二是建立并健全出口柑桔质量安全管理体系，包括桔园投入品安全使用管理制度、生产档案制度、废弃农药瓶（袋）回收制度等。三是在出口柑桔基地推广病虫害统防统治技术，组建柑桔科技服务队，在专业植保人员指导下，“统一配方、统一浓度、统一时间”，防治桔园病虫害，为出口柑桔质量安全提供保障。

加大出境柑桔园注册登记工作。一是政府相关部门进一步加大对出口柑桔基地建设和市场开拓的扶持和引导。2009年初衢州检验检疫局与衢州市农业局签署了合作机制，销售季来临之前又与柯城区政府签署了促进柑桔出口的合作备忘录，组织出口柑桔基地管理培训班。主动对接口岸检验检疫机构，畅通出口渠道。相关部门领导与基地县（区）政府领导、出口企业一道，专程赴国内最大的陆路口岸——满洲里口岸，走访当地的检验检疫机构，了解衢州柑桔在满洲里口岸的通关情况，解决实际出口过程中存在的问题。二是建立完善风险预警机制，加大源头监管的力度。检验检测部门抓紧收集国外的植物检疫要求和农药残留限量标准等信息，提高检验检疫工作的针对性和有效性。尤其关注国外通报的违规信息，及时将其纳入风险预警内容，并通报给相关部门和企业，研究部署相关对策，改进出口柑桔基地和包装厂的管理。检验检疫局加大与农业部门合作力度，确保所有出境柑桔园使用的农药来自经农业部门认可的农资供应商。加强对出境柑桔园及包装厂的监管，把出口柑桔质量安全管理制度落实到日常工作中。三是促进桔园有序流转，扶持柑桔专业合作社建设。进一步完善柑桔托管机制，发挥科技服务队、柑桔专业合作社的作用，促进桔园的有序流转，同时鼓励桔农按自愿、有偿、合法等原则自行调换桔园或对外承包，当地基层政府妥善处置在桔园转让中出现的问题。因地制宜推广 “公司 ＋ 基地”“公司 ＋ 合作社 ＋ 农户”、“公司 ＋ 农户 ＋ 基地”和“公司 ＋ 技术服务队 ＋农户”等各类基地建设模式。四是坚持出境桔园分类备案制度，不断提高基地管理水平。衢州检验检疫局推出了 《出境注册登记柑桔果园分类管理办法(试行)》，该管理办法将出口的注册登记果园分为示范果园、良好果园和注册登记果园3个类别，前两者在不同程度上享受检验检疫部门提供的优惠便利措施。检验检疫部门加强与农业部门的合作，加大分类指导的工作力度，扶持一类，提高二类和三类。每个备案的出境柑桔园均在显著位置竖一块牌子，牌子上分别标有果园名称、果园面积、监管部门及联系电话等内容，接受社会监督。每家农户都有一本《种植记录手册》，上面详细地记载着每次使用农药的种类、时间、浓度等相关信息。完善基地生产管理制度，基地实行“四统一”管理，即“统一产品质量标准、统一生产资料供应、统一生产管理措施、统一品牌进行销售”，把对环境友好的各种先进适用技术措施融入到各类生产管理制度和农残控制制度，科学施肥用药，降低成本，提高效率，促进基地管理水平的快速提高，保障基地产品质量安全。五是进一步强化培训，促进先进实用技术的应用率。加大对出口企业和包装厂的负责人培训，主要内容包括出境果园和包装厂的要求与技术，病虫害统防统治和绿色防控技术，以及出口柑桔基地栽培技术规程等。出境包装厂不但在硬件上要符合要求，还要在人员配备、溯源体系等方面进行规范。对生产基地的植保员和生产骨干主要培训农药肥料安全使用技术、生产管理操作技术和绿色食品有机食品生产技术等。

推广良好农业操作规范（GAP）认证，获得打开国际市场的钥匙。推行良好农业规范是国际通行的从生产源头加强农产品和食品质量安全控制的有效措施，是确保农产品和食品质量安全工作的前提保障。 浙江天子果业有限公司、衢州市柯城区柴家柑桔专业合作社、衢州市柯城区黄茶柑桔专业合作社等10余家企业都建立了完善柑桔生产基地质量安全管理制度，通过了GAP认证，其中浙江天子果业有限公司通过欧盟良好农业规范认证。

加强柑桔冷链物流和包装厂建设，改善出口柑桔基础设施条件。衢州椪柑出口优势是耐贮藏，在翌年2月以后风味更优，其出口高峰期在翌年的2—5月，但由于缺乏冷链物流系统，4月以后果实在常温条件下长时间远距离运输品质难以保证，影响出口规模的进一步扩大。要加快柑桔适温冷链物流系统建设，完善配套设施建设，为进一步发挥衢州椪柑耐贮优势提供保障。支持柑桔主产区交易集散地建设冷链设施，进一步提高柑桔贮藏水平，延长柑桔保鲜期，增强市场竞争力。同时，要加强柑桔标准化包装厂建设，除了生产车间布局合理、清洁卫生、物流畅通、贮藏库齐备外，还需建设更衣室、洗手台等配套设施以及周边环境的绿化洁化美化。引进重量（弹簧）式分级机以替代目前广泛使用的孔径式分级机，以适应椪柑等宽皮柑桔的选果分级包装，避免在分级包装时对果实造成损伤。

制订更优惠的柑桔出口扶持政策。2009年以来，市、区各级政府陆续出台了扶持柑桔出口的政策文件。柯城区区委发〔2009〕11号和柯政办发〔2012〕4号等文件，支持柑桔出口，对自营出口量1万t以上的企业给予10万元奖励，对实施专业化统防统治经验收合格的桔园按40元/667 m2进行补贴。柯城区政府2009年以来整合各涉农项目资金，按照“用途不变、渠道不乱、统筹协调、突出重点”的原则重点扶持出口柑桔基地建设，共完成1 2000万元的基地基础设施建设投资。《衢州市人民政府关于进一步推进柑桔产业转型提升的意见》（衢政发〔2009〕1号）和《衢州市人民政府办公室关于整合落实市区柑桔产业转型提升有关政策的通知》（衢政办发〔2009〕50号），明确支持企业参加境内外农产品展示展销会，摊位费由当地政府给予一定补贴；出口柑桔及其加工品，在享受相关补贴的基础上，出口额每1万美元再奖励400元人民币。对新建柑桔出口基地，并通过检验检疫部门考核验收成为注册登记的出境果园的，政府对水果企业（合作社）给予1万元的一次性补助。

外引内联培育主体，建设出口柑桔人才队伍。2011年通过招商引资，引进福建福慧达果蔬供应链有限公司和福建省永春县凯利贸易有限责任公司来衢州，分别设立“衢州市华福进出口贸易有限公司”和“衢州市巨丰农产品有限责任公司”，专营柑桔鲜果出口业务。这两家福建企业是我国资深果蔬出口企业，出口业务娴熟、出口渠道通畅、出口经验丰富，对衢州柑桔出口企业有一定的带领示范作用。鼓励本地出口柑桔企业申报自营进出口权，引进培养外贸高级人才以及质量自检员、报检员，加强包装工的培训。组织柑桔出口企业负责人赴福建永春等地考察对接，参观学习注册登记的出境柑桔园和水果包装厂的管理，并赴印尼、马来西亚、俄罗斯等国际市场考察交流，了解国际市场对柑桔质量安全的要求，结识水果经销客户，建立外销渠道。对出口柑桔企业参加国际食品展进行补贴。建设利益共享、风险共担的“出口企业 +包装厂”的联合体机制，成立出口柑桔协会，以加强行业联合及自律，避免无序竞争。

打造区域公共品牌，树立良好的产地形象。

衢州椪柑已在东南亚等地占有相当的市场份额，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但衢州椪柑的品牌效应还没有得到充分发挥。衢州椪柑2005年通过国家原产地保护产品注册登记，后统一为地理标志产品；2012年衢州椪柑被列为国家农产品地理标志保护产品示范区（筹建）。为此，衢州市以建设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示范区为契机，打造衢州椪柑区域公共品牌，树立产地良好的整体形象，为扩大出口奠定坚实的基础。

四、促进衢州椪柑出口的主要成效

经济效益巨大。出口柑桔价格比国内市场销售价格高，效益提升显著。2009年衢州椪柑出口7 769.5 t，出口平均离岸价为3 100元/t，实现销售收入2 408.5万元；2010年衢州椪柑出口25 266.0 t，出口平均离岸价为2 900元/t，实现销售收入7 327.1万元；2011年衢州椪柑出口73 512.4 t，出口平均离岸价为 2 995元/t，实现销售收入22 017.0万元。3年来衢州椪柑出口106 547.9 t，共实现销售收入31 752.6万元。

内销价格拉动作用明显。衢州椪柑出口对衢州柑桔的内销价格拉动作用明显，对促进全市桔农增收作用巨大。2009产季全市生产椪柑45.5万t，柑桔出口拉升价格0.12元/kg，全市桔农因此增收5 460万元；2010产季全市椪柑产量为39.8万t，出口拉升价格0.21元/kg，全市桔农增收8 358万元；2011产季衢州椪柑产量为39.3万t，平均收购价为0.98元/kg，比国内同类产区收购均价0.60元/kg高出0.38元/kg，与同类产区相比，全市桔农因此增收1.493亿元。2011年由于全国柑桔大丰收，加上国际经济形势严峻，国内柑桔销售不畅，价格走低，而衢州柑桔在出口柑桔的拉动下，销售顺畅，桔农仍实现了增收。

社会效益显著。建设出口柑桔生产示范基地、宣传培训出口柑桔生产管理技术、申报出境果园和包装厂注册登记和出口实践等活动所产生的社会效益不可估量：一是培养了全市广大桔农的市场意识、质量意识、诚信意识和品牌意识，对优质优价有了确切的感知。二是提高了经营主体素质，锻炼了外贸人才队伍。柯城区柴家柑桔专业合作社等企业首先从国内贩销柑桔起步，后进行柑桔边贸和为福建客商代加工，到最后直接从事柑桔对外出口。近年来衢州市规范的柑桔出口基地吸引了福建等地出口企业来我市设立公司，开展柑桔鲜果出口业务。目前全市具有自营进出口权的柑桔龙头企业有7家，培养了一批报关员、质量管理员等外贸人才。三是为农民在家门口打工提供了机会。出口柑桔对质量和外观要求高，出口前必须分级包装，成为劳动力密集行业，桔农可以在家门口打工。2009产季全市出口柑桔分级包装雇工1 950人，发放劳务工资1 270万元；2010产季雇工3 900人，发放劳务工资3 120万元；2011产季雇工6 500人，发放劳务工资达6 200万元。2009—2011产季3年合计创造了12 350人的就业机会，发放劳务工资达10 590万元。四是提升了衢州椪柑的知名度、自信度和美誉度。在推进柑桔出口过程中，通过注册登记的出境果园面积不断扩大，筹建衢州椪柑国家地理标志产品保护示范区，柯城区通过国家柑桔质量安全示范区的验收，衢州椪柑的专业化程度不断提高，市场竞争力有较大提升。衢州椪柑出口经历了以“芦柑→椪柑→衢州椪柑”等品牌的自信过程，见证了品牌的打造过程，使衢州柑桔相关从业者也更了解衢州椪柑的特性和优点，树立进一步打造衢州椪柑品牌的信心。

生态效益明显。衢州在建设出口柑桔基地的过程中，推广病虫害绿色防控技术，包括农用化学品使用的“减量控害”，桔园年使用农药由项目实施前的6～8次减少到 1～3次，大大减轻了农用化学品对环境的污染。加上推广生草栽培、“三疏一改”技术，有效保护了害虫天敌，改善了生态环境。全市建设出口柑桔基地4 533 hm2，已通过注册登记的出境桔园2 533 hm2，其生态效益也是明显的。

[1]《衢州柑橘志》编篡组.衢州柑橘志[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7:179-181

[2]张 放，董朝菊，李治飞，等.印度尼西亚柑桔进出口现状与中国柑桔出口印尼前景[J].中国果业信息，2010(6):1-8

[3]张 放.全球柑桔属水果出口贸易现状与趋势分析[J].中国果业信息，2011(6):22-28

[4]陈跃飞.永春芦柑鲜果出口动态[J].中国果业信息，2011(11):36-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