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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冬季传统体育的传承特征与发展路径研究

2012-12-07杨慧馨张宏宇

哈尔滨体育学院学报 2012年6期
关键词:雪橇体育项目冰雪

杨慧馨,张宏宇 ,杨 雷

(1.哈尔滨体育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8;2.黑龙江公安警官职业学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23)

冬季传统体育是居住于我国北方地区的满、达翰尔、赫哲、鄂温克、鄂伦春等少数民族创造的具有浓郁地方特色和民俗风情的传统体育活动,因其孕育依托于冰雪环境而得名。冬季传统体育与当地的民俗融合,是反映少数民族历史文化的“活化石”。但由于这些地区经济发展的相对落后和现代西方体育的主导作用,它们并未能引起人们的注意。目前冬季传统体育项目处于自行发展阶段,甚至一些项目正濒临失传,亟待深入挖掘、整理和利用。并且有关冬季传统体育的研究主要存在于民俗体育旅游研究中,针对冬季传统体育季节地域特点的研究较少,对冬季传统体育的传承历史、特点以及现代发展方面的研究更是未见报道。

1 冬季传统体育的传承历史

冬季传统体育由来已久,古籍《山海经》、《隋书》、《宋史》中就有关于北方民族滑雪、溜冰的记载。清朝时,作为练兵健身目开展的满族传统体育项目冰嬉(包括速度滑冰、花样滑冰、冰上蹴鞠)曾胜极一时,在当代社会中也可以见到雪橇(爬犁)、冰嘎、滑雪(达斡尔族、鄂温克族、鄂伦春族中都开展,并且采用他们自制的雪板)等具有娱乐健身价值的体育活动内容。

1.1 雪上活动的传承历史

1.1.1 滑雪 赫哲、鄂伦春、鄂温克等少数民族主要生活在寒温带地区,冬季漫长而严寒,封冻期可达六七个月以上,在大雪封山的季节,狩猎活动十分困难,为了在冰天雪地里通行,他们在长期的狩猎实践中发明了滑雪板,掌握了高超的滑雪技能。猎手们穿上滑雪板,日行80km,与徒步行舟相比节省了较多的时间和精力。清代李重生所撰《赫哲土风记》,对赫哲人使用滑雪板的情况有如下记述:“赫哲地滨北海,天气早寒,重阳后即落雪花,十月则遍地平铺,可深数尺。土人以木板长五尺贴缚两足跟,手持长杆,如泊舟之状,划雪上前进,则板乘雪力,瞬息可出十余里,雪中乏食,则野兽往来求食,多留其迹,凡遂貂鼠各兽,十无一脱,运转如飞,虽飞鸟有不及也。”对于鄂伦春的先民钵室韦族使用滑雪板滑雪的记载则可以追溯到一千三四百年以前,当时的钵室韦族冬季“骑木而行”,即穿滑雪板滑雪。今天的鄂伦春族的滑雪运动可能就是由古代的“骑木而行”演变而来。

1.1.2 雪橇 雪橇,又名爬犁 历史上的雪橇是少数民族载物的主要交通工具,因其动力来源的不同,又分为人拉雪橇、马拉雪橇、狗拉雪橇等。其中,又以赫哲族的狗拉雪橇最具民族特点。狗拉雪橇被赫哲族称为“托日乞”。赫哲族是最早使用狗拉雪橇的民族。“鱼皮制衣酒敬神,狗拉雪橇赫哲人”。《黑龙江志稿》载:“赫哲人所用狗爬犁,形如小车而无轮,以细木性软者削两辕,前半翘起上弯,后半贴地处置四柱与四框,铺以板。如运重物,则于上弯处驾犬,二人在上,以鞭挥之,其速愈于奔马。”[1]时至今日,在我国北方的少数民族中,唯有赫哲族仍然保留着狗拉雪橇的这个运输和交通工具。雪橇上可坐人或载物品,载重约五百斤。

赛雪橇已经成为少数民族的一种特有习俗。每当冬季来临,鄂伦春族的小孩子们就会自发的带着自己做的雪橇,登上积雪的山坡,2人或3人为一组,前者用脚当舵,后者搂腰或抱肩,从山顶上顺着雪道飞速下滑。比赛分比速度、比距离两种比赛方式。比速度,看谁滑得快;比距离,看谁滑得远。这项运动具有丰富的趣味性和刺激性,可以锻炼参赛者的敏锐和掌握平衡的能力[2]。而赫哲族的雪橇赛分狗挽“拖日乞”和借助地势差让雪橇滑行两种。其中,狗挽雪橇赛,早年盛行,现已衰落;借助地势差向下滑行的雪橇赛也叫“闯下坡”,它是培养青少年勇敢精神和顽强意志的一项极好的游艺体育项目之一。锡伯族人赛雪橇时,把底杆前端翘起、有双层木架的雪橇拉到山上,坐在雪橇上顺着积雪的山坡滑下,互相追赶,比滑下的速度和距离。

1.1.3 雪地走 雪地走是一种满族妇女喜爱的雪上体育活动,是指降雪后,妇女穿上“寸子鞋”在雪地上行走,比赛速度快慢。满族女孩善于针线活,鞋绣得尤其美。冬天因为雪特别厚,又希望人们能看到她的绣花鞋,就在鞋下面加了一个花盆底,垫起来在雪上走。既不脏鞋又能看到鞋的漂亮的绣花,第一表现自己的绣功;第二表现自己的体态;第三还可表现自己的体力。胜者意味着一年吉祥如意。该项运动现在主要在北京、河北、辽宁等地广泛开展。通常作为运动会中的游戏表演活动,其趣味性强,能达到活跃赛场气氛的目的,深受观众欢迎。

此外,鄂温克人过去在山上狩猎途中经常进行爬山比赛。特别是在冬季,爬雪山比赛是别有情趣的鄂温克族传统的体育项目。

1.2 冰上活动的传承历史

1.2.1 冰嬉

(1)古代宫廷冰嬉。冰嬉,俗称“跑冰鞋”,在清代有国俗之称,距今已有三百多年。满族历史上居于东北,气候寒冷,结冰期较长,满族一向把冰雪视为一种圣洁的象征,据文献记载,每年小寒这一天,官府要到浑河凿冰窖藏,以供礼部火祭之用。而浑河又是宫廷冰上运动的天然大冰场。后金时,努尔哈赤在关外已有善于滑冰并配有冰橇的作战部队,并曾经在一次军事征战中通过滑冰而日夜行程七百里,取得了战役的最后胜利。建制北京后,为了提倡尚武精神,整肃军纪,清政府形成了由皇帝亲临阅视,阅兵与娱乐观赏相结合的大型体育活动,即“冰嬉”盛典。目的就是“习劳行赏,以阅武事,而修国俗”。当时的冰嬉与摔跤、跳马、石锁合称为军中四大技术。冰嬉在乾隆年间达到极盛,乾隆皇帝不仅大力提倡冰嬉运动,而且亲自考订冰嬉项目的沿革、名称、技法和器具;同时,他撰写了大量关于冰嬉运动的诗文,其中以《冰嬉赋》影响最大。此外,乾隆还组织名画家绘制冰嬉图画,如内廷供奉金昆等所画的《冰嬉图》长卷,描绘冰上转龙射球,表演者身着戎装,或背插彩旗,握幡而行;或在滑行中挽弓射球,千姿百态,各具神采。但由于冰嬉活动繁缚华贵,典制化的特点明显。作为国典,每次举行耗资巨大,以致在清朝国运衰竭,财力不支的情况下不得不取消。

(2)古代民间冰嬉。冰上活动本已融入到北方民族的生活习惯之中,加之清政府的提倡与推崇,民间滑冰运动在清朝最为活跃。清人的《都门竹枝词》中有“万人围看跑冰来”的诗句,描写了众多群众围观跑冰运动的情景。除冰上滑行外,清代民间还有冰上蹋鞠和打滑挞。蹋鞠俗称踢球,“置二铁丸,更相踏蹴,以能互击为胜。”这是流传在民间的一种冰球活动,用的是铁球,它坚固价廉,适合一般老百姓的经济负担能力。打滑挞是满族冰嬉的传统形式,“禁中冬月打滑挞,先汲水浇成冰山,高三、四丈,莹滑无比,使勇健者著带毛猪皮履,其滑更甚,从顶上一直挺立而下,以到地不仆者为胜。”(《郎潜纪闻》)”

1.2.2 冰床 “冰床”,又称“冰车”或“拖床”。有资料显示,宋代已出现了冰床,即数人坐在木板上,一人拉动木板在冰上滑行。[4]它的形状似床,因而得名。一个冰床可容纳三至四个人,可作交通工具。每到冰冻季节,坐冰床远胜于坐马车。一些市民在冰床上嬉戏取乐。站在冰床上,双手紧握冰扦,向前支撑滑奔。

1.2.3 冰嘎 冰嘎也叫冰猴、冰尜,木制,圆形尖底,底都嵌铁钉或圆铁珠,中间有一圈凹刻。此项活动多为男孩的冰上游戏,将冰嘎尖部朝下放在冰面上,用细鞭子适时抽打,使冰嘎在冰面上旋转不停息,颇具童稚趣味。达斡尔语把冰嘎称为“嘎嘎拉”,用桦木等制做,粗1寸、长2寸左右,底部削尖,在其上面涂上彩色,用鞭子抽打,使之在冰面上旋转。[3]

此外,还有一些冰上游艺活动,如在满族妇女中流传着“轱辘冰”的习俗,每年正月十五元霄节夜晚,成群结队的满族妇女、小孩到河湖冰上来回翻滚。一边翻滚一边还念念有词。轱辘冰时,妇女孩儿在月光下、明冰上,随意嬉笑玩闹,形式多样,气氛热烈。赫哲族中还有一项别具风格的传统体育活动—冰磨,即在冰面上立一木柱,再连接一横轴,横轴一端系一冰橇,可坐一二人,另一端用力推动,旋转自如,互为游戏。

2 冬季传统体育的传承特征

2.1 交融性

我国冬季传统体育是我国北方各族人民在生产生活中共同创造的,是各民族体育文化交流与融合的结果。交融性是较为显著的传承特点。

史料记载,汉、满、鄂温克、鄂伦春、赫哲、达斡尔等民族曾长期杂居于北方地区。长期的文化交流与融合,使得冬季传统体育在物质、制度和精神等多个文化层面上均处于多元复合状态。如赫哲族、鄂温克族和鄂伦春族虽对滑雪运动的称谓不一,但他们使用的滑雪器具(滑雪板)在制法和形制上都十分相似。此外,同受萨满教的宗教传统的影响,北方地区的多个民族都有雪祭的习俗,而滑雪运动就是这些民族重要的祭祀形式之一。时至今日,很多冬季传统体育项目如滑雪、滑冰、冰床、冰嘎等,在各民族史志中都有记载,且规则相似。因此,许多民族共有冬季传统体育项目的一些特点,某些传统体育活动在几个民族中都可以找到传承渊源,这是民族交流与融合的结果。

2.2 复合性

冬季传统体育从产生之日起,便承担了复杂的社会功能。随着历史的发展与演变,冬季传统体育的功能结构也在不断地发生变化。因此,古代的冬季传统体育具有生产、交通、军事征战等多方面的复合功能,现代的冬季传统体育则更多地被赋予了健身、娱乐等功能。

史料显示,北方鄂温克、鄂伦春、赫哲等民族都将滑雪板、雪橇作为主要的生产交通工具从事狩猎、出行、运输等活动。传统上,赫哲人用一根撑杆滑雪,与现代滑雪运动所用的两根撑杆不同。这根撑杆系有一根弓弦,在滑雪时当撑杆用,遇到猎物时便是一张良弓,巧妙地将弓与撑杆合二为一。穿上滑雪板,手上各拿一支木棍做支撑,便可飞快地滑行。既能穿越沟壑,也可在冰道、平道上行驶[4]。早在元朝时,政府为了促进内地同黑龙江下游出海口和库页岛的联系,在松花江下游至黑龙江一带设置了许多狗站,作为传递与交通运输的枢纽。据元《一统志》记载:“狗车以木为之,其制轻简,形如船,长一丈,阔二尺许,以数狗拽之。”除了生产交通外,冬季传统体育的军事功能也是显而易见的。努尔哈赤曾专门训练了一支善于滑冰并配有冰橇的作战部队,专门用于冬季作战。赫哲族简史中也记载,早在17~18世纪,俄国人侵入黑龙江流域时,尚未掌握滑雪技术,在冬季,这些俄国入侵者常常受到脚踏滑雪板的赫哲人的有力反击[5]。

当今社会,冬季传统体育的这种军事、生产功用已消退,健身娱乐功能已上升到主体地位,并出现了展现民俗风情、突出地域文化、宣扬民族精神以及促进地方旅游经济发展等一系列的附加功能。可见,冬季传统体育在传承的过程中,其社会功能处于变化之中,但始终承担着多重的功用与效能。

2.3 季节性 我国北方地区气候寒冷,其中黑龙江、吉林、内蒙古等部分地区一年中有半年都是处于冰天雪地之中。冬季传统体育活动就是在这样的“林海雪原”中孕育成长起来的,因而,它们的传承与发展受到了地理、气候、节气等自然因素的影响较大,对大自然的依赖性较强。我国古代南方地区没有冰雪活动就是受自然条件所限。即便是在北方地区,气候不够严寒或是降雪量不足都导致冰雪体育活动无法开展。这可能也是伴随着生产生活等实用价值的消退,许多冬季传统体育遭遇到到传承困境的主要原因之一。因此,相对于在室内滑冰馆开展的现代冬季体育项目而言,传统体育的发展更依赖大自然的周期性特征;相对于其它民族传统体育项目而言,失去了冰雪环境的支撑,冬季传统体育的开展与运行就将处于尴尬境地。

3 冬季传统体育的发展路径

3.1 吸取现代体育教学经验,融入中小学教育体系

学校新的“体育课程标准”在健康第一的前提下,强调要加强地方课程和学校课程。这就是说我们的学校体育课程可以选择地方性和民族性的活动内容[6]。北方地区冬季漫长,特别是黑龙江地区冰雪期大概要持续5~6个月。每当漫天飞雪,天寒地冻的季节,学校体育课程就会受到限制。冬季传统体育项目中的冰磨、打冰嘎、冰爬犁等活动,游戏性强,既可以作为中小学课堂教学内容,又可以丰富学生课外体育活动,为孩子们创设了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机会。它们是中小学校实现快乐体育、阳光体育教学目标的极佳的教学形式和内容,能够激发中小学生参加体育锻炼的愿望,增强广大青少年学生的体质,促进和谐校园的建设,全面推进素质教育。所以,冬季传统体育要在吸取现代体育教学成功经验的基础上,选取规范教学内容,探讨健身性与趣味性相结合的教学形式,编订具有民族特色的教材。为冬季传统体育走进校园,融入现代体育教育体系奠定良好基础。

3.2 吸引冬季传统体育参与人群,走全民参与路径

我国北方地区结冰期较长。长达4~6月的结冰期间,北方人大多选择在家“猫冬”。参与快步走、健身操等户外健身活动的人群骤减,直接导致户外健身活动量降低。因此,在漫长的冬季里,北方人需要一些既适合严寒气候环境又具有健身娱乐作用的户外健身活动内容。冬季传统体育不仅来源于民间,群众基础较好,而且简单便捷,易于操作,安全性较高,花费较低,正是能够迎合冰雪环境下的大众健身活动项目。因此,对现有的冬季传统体育进行整合和改革,形成趣味性强,健身效果显著,适合不同健身人群的冬季传统体育活动内容势在必行。这不仅仅为大众提供了优秀的健身活动内容,而且也是实现冬季传统体育在当代社会中有效传承,获得可持续性发展的重要路径之一。

3.3 立足北方冰雪文化环境,开拓产业化发展路径

北方地区的寒冷气候,为开展冰雪活动提供了良好的活动环境,古籍《山海经》、《隋书》、《宋史》中都有关于北方民族滑雪、溜冰的记载。我国北方地区的寒冷期平均为3-4个月,冬季雪量大,雪质好,雪期长。凭借北方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冰雪资源,目前已开展了冰雪节日,冰雪赛事。利用现代冬季运动创造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形成了以滑雪运动为主的旅游、休闲、健身、娱乐的北方冰雪文化。冬季传统体育项目必须利用这个良好的发展平台,开拓思路,迎合现代人休闲、娱乐、健身的需要,挖掘项目本身的潜在资源,实现其多元化发展。据资料记载,加拿大北部每年冬季都会举行狗拉爬犁的越野比赛,追求身体抵抗严寒、长途跋涉的耐力,已成为年轻人趋之若鹜的极限运动。实际上我国的大小兴安岭地区也具备这样的冰雪环境,狗拉爬犁又曾经是赫哲族、满族等民族生产生活中重要的交通工具。因此我们既可以效仿加拿大的成功经验,将其包装为迎合年青人追求刺激的运动项目,又可以将其改造为满足旅游者亲近大自然,放松身心的休闲运动项目。此外,适时举办一些传统体育文化节,解决项目分散,季节性短等问题,使游客体验到冬季传统体育活动带给他们的欢快和喜悦。总之,必须以开拓的思维,抓住冬季传统体育项目的地域和民俗特点,挖掘其经济价值,充分利用北方冰雪文化环境,营造其产业化发展路径。

4 结 语

当前,冬季传统体育项目一方面需要借助政府、媒体、教育机构等提供宽松的传承空间和有效的传承条件;另一方面,其浓郁的地域文化特色和深厚的民俗文化底蕴,可以充实冰雪经济内涵,丰富地方产业内容等。因而,对冬季传统体育项目进行深入细致的挖掘、整理和开发具有较强的现实意义。其中对传统项目的整理和改革是一项长期的,需要深入到少数民族居住区的艰苦工作;对冬季传统资源的开发是一项需要实践平台,不断摸索改进的事业。我们的研究仅仅处于起步阶段,囿于人力、财力和时间的原因,一方面,尚未对所有的冬季传统体育项目进行考察与分析;另一方面,还需要从教育学、文化学、民俗学等视角开发冬季传统体育资源,改革、实践并论证它们的切实可行传承路径和方式,为使其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焕发活力,获得持续稳定的发展奠定理论基础。

[1] 张嘉宾,卢贵子.黑龙江流域的通古斯人[M].哈尔滨:哈尔滨出版社,2003.

[2] 黄起东.黑龙江三小民族冬季传统体育活动研究[J].冰雪运动,2010,32(3):93-96.

[3] 毅 松. 达斡尔族传统体育及其特点[J].黑龙江民族丛刊,1997,48(1):70-74.

[4] 孙华义,陈 颖,于 杰 . 赫哲族传统体育研究——以渔猎活动为例[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10,33(7):43-44;74.

[5] 张宏宇,李小兰.赫哲族传统体育的形成与流变[J].体育学刊,2009(4):93-96.

[6] 韩 丹.论我国古代滑冰的鼎盛时代——说清代的“冰嬉”[J].冰雪运动,1998(1):70-72.

[7] 杨慧馨.我国冬季传统体育的开发研究[J].哈尔滨体育学院学报,2011,29(3):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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