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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派之争的爱情故事

2012-11-13牟春静

校园足球 2012年4期
关键词:北爱掌门疯子

文/牟春静

两派之争的爱情故事

文/牟春静

编者:经常关注“校园观点”的同学应该对牟春静这个名字不会陌生。是的,她一直默默的给我们提供了不少优质稿件,本版块几乎就要成为她的专栏。想必大家对她长成什么样也比较好奇,这些细腻轻灵但又如芥末一样刺激的文字,究竟出自何人之手?是腐女,御姐,抑或是萝莉?答案将在本期揭晓,我敢以这个月的奖金打赌,没人会猜得到。

北京发生的故事很少是正剧,尤其是爱情故事,配合这个GDP和CPI竞增的鬼才时代,一切故事都浸淫在面包和爱情的俗套里,当然,这亦是现实。

我在北京有所感受,电视里演得贴切,观众看得揪心,现实满是离奇。从蜗居到裸婚时代到北京爱情故事,幕幕都是在揭这个社会的伤疤。它既可以在过于怅惘的调调里误导观众,又可以在“失足”的童话里为我们敲响警钟。

因为正在煞有介事的思考留京的得与失,我对北京爱情故事好似有了那么几分感悟,说起来也肤浅的很,始终逃离不了对物质和理想的焦灼。根据剧情需要,“北爱”里每个人特色鲜明,各自组成阵营结伙开战。吴狄,疯子,沈冰,林夏,大药瓶子,肥四,这几个人组成的是“完美派”,以疯子为“掌门”;而石小孟、杨紫曦、伍媚、吴魏等人则演绎的是“面包派”,以石小猛为“掌门”。爱情的物质矛盾点将这两派生拉硬拽的扯到了一起,分分合合的歧路出现了。完美派之所以为完美派,是因为他们由于各种原因不在乎钱,不用抢面包的生活看起来就像小孩子过家家,即便出现了矛盾也比较容易解决;可是面包派就不一样了,他们爱钱或迫于钱,心里装着的是围绕着钱的价值观和人情世故,该派为剧情埋下了所有三俗的伏笔,他们抢啊抢,没有面包的爱情是扯淡,有了面包的爱情却早已荒芜,甚至生命也因此停转,代价不可谓不大。精神和物质平衡的那么一个点,听起来玄幻的像庄周梦蝶,两派终不能以己之心度彼之腹罢了。

我相信你一定也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感悟,在这个一窝端的大悲剧里,收获最多的其实是吴狄,他善良、单纯、干净、偏执,伍媚与吴魏评价他的每一个字我都认为贴切合理,他就活在他意想的那个完美世界里,即便碰壁、痛苦也依然坚持情谊道德这些有些年头儿了的价值观,坚信不疑,是我,我也当珍惜这样一位五好男人。与他对立的,比如说面包派掌门石小猛,则是编剧设置的在赤裸裸的现实面前误入歧途的反面教材,他交易爱情、出卖哥们、为钱发疯,他来自农村、成绩优异无奈造化弄人,穷二代和富二代本来相安无事还情谊深厚,但是爱情,因为爱情,有了面包的挑战,穷富决裂。沈冰是个导火索,没有沈冰,或会有其它。

北爱之所以沉重,还是因为他有个可怕的前提——北京。这是一个一定需要面包的城市,这是一个一定想要风光的城市,这是一个一定要有比较的城市。除非你在郊区的郊区过着三线小城的与世无争般的隐居生活。只要你需要立足、抚养家人、培育爱情,就一定需要面包、风光和比较。无论是小餐厅里端盘子的打工者,还是办公楼里看似风光的精英政要,还是乞丐流氓、文人骚客,他们的目标都离不开这些。为了这,他们可以忍受成功需要的一切代价:背井离乡、寄人篱下、缩减开支、争夺资源…为了人人口中都有的那么一个半斤八两的“理想”,这群人簇拥着中国速度健步如飞又气喘吁吁,小女子如我,亦不能逃离这个团队前进的窸窣声中散发的魅惑。前进的轰鸣太大,才会让人忽略脚下的哀吟。

哀吟者如前期的石小猛,这个穷人的孩子成为了全剧最大的悲剧性人物。为了立足北京,他得到了金钱却失去了世界,直到最后一集才被安排浪子回头。而逼迫他走出这一步的程胜恩,甚至疯子,最后下场都比他好的多,之所以说好,是因为剧情已经完全将观众的感情天平倾向于他们了:他们让人痛,而石小猛让人恨。编剧的价值观也由此得以强烈的流露。

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非黑即白,是只有故事里才会发生的故事。

在这个世界,与其向社会拷问公平,不如问命运索要幸运。这是每一个与石小猛背景相似又不愿意在弥漫的物欲里误入歧途的奋斗者应该明白的道理。在这个语境下,也许是你我,也许是他人。

大多数人看完北爱的结局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因为北上广的故事跟他们无关,成家立业的压力也未必来的如此凶猛。人生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将要经历的痛苦,都在这故事的一两年里被无限放大,因此才会如此强烈的带给我们冲击,因为这是青春,北爱说,再见青春。

当青春不再的时候,那些年的痛楚才会一股脑戳向你的心头,让你像痛失爱人那样心痛,又像老无所依那样孤独。

北京爱情故事,你的身边,谁是疯子?谁是沈冰?谁是林夏?谁是小猛?现实的完美派太少,不过是面包派总要搞搞内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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