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一直守在患艾滋病的情人身边
2012-09-22麦当娜
为了挣更多的钱,我21岁那年成为裸体模特。我当时太穷了,太绝望了,只要能给我一口饭吃,我几乎什么都肯做。
我是看到报纸上的招聘广告来到安东尼·潘泽拉工作室的。由于长时间缺乏营养和身心疲惫,我的外表不能让安东尼·潘泽拉满意,他觉得我长得像男孩子。
我笑了笑,解开衬衫,露出乳房,问道:“男孩子有这个吗?”
趁着安东尼·潘泽拉发愣的工夫,我已经毫不犹豫地脱掉牛仔裤,只剩一条内裤,语气轻快地问:“请告诉我在哪里摆姿势,你要什么样的姿势?”
“你叫什么名字?”回过神来的安东尼·潘泽拉问。
“我只是来做模特的,姓名很重要吗?”接着,我又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很久以后,安东尼·潘泽拉告诉我,他当时被我的举动震惊了,他从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在男人面前如此大胆、如此从容。
安东尼·潘泽拉跟我说了待遇:每小时7美元,这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就算很多了。这位可爱的老师后来对别人说:“她根本不是那种要在这个行业发展的人,而仅仅是为了钱在做这件事,把这个当成很普通的工作,而不是事业。”
2001年,我未成名时的一张裸体照片,被纽约一家情趣用品公司拿去当作“麦当娜保险套”的包装宣传品。这场风波让我震怒不已,我发函抗议。但是,我当年亲笔签下了“放弃所有权利”的协议书,这让我没有任何办法控制这件事情,只得任人宰割。
我在艺术院校做了几年的人体模特,由于我骨架分明,身材也不错,所以学生们非常喜欢画我。直到成年后,我才为《花花公子》及《阁楼》拍摄裸照,就是在那时,我与杂志社签署了“放弃所有权利”的协议。因为太穷,所以那段时期,我为了钱什么都敢做,而且我也想象不到自己几年后会大红大紫。我成名后,马上花下重金,将这些照片全数买回。
当裸体模特,拍一些色情影片,我做事风格的大胆和魅力加在一起,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在一次派对上,我与雕刻家诺里斯·巴罗斯一见钟情。
有人曾经问诺里斯·巴罗斯:“麦当娜什么地方吸引了你?”他说:“当麦当娜处于中心舞台上,她就是一个令人惊诧和激动的尤物,头发蓬乱,浑身散发着无穷的性感力量,仿佛一触即发。”
在一些男人看来,我是一个性感动物——与男人之间的性完全是动物式的。其实,在日常的生活里,我既不爱卖弄风情,也不羞怯,一切都是顺从自然,顺从感觉,我相信爱情生活就应该是彼此随心所欲,毫无顾忌。所以,我曾经说过:“力量是一剂巨大的春药,我就是那个具有力量的人。”
于是,媒体天天关注我的性活动,用“刺激、放荡”等词汇来描述我超人般的活力。然而,把我仅仅理解为性机器,那就大失偏颇。我首先是一个女人,同样也有情感世界,有时还爱得惊天动地。
1988年,当我听说自己曾经爱过的马丁患了艾滋病后,我毅然决定承担他的一切医药费,并在医院对面为他租了房子,以方便他看病。我还坚持每天给马丁打一个电话,安慰他。我当时的丈夫,“坏小子”肖恩·潘,为此醋劲大发。我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像个小孩子,还没长大,你不懂得什么是真爱。”
在马丁弥留之际,我放下所有的演出,从洛杉矶飞抵纽约。在病榻旁,我紧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低语“我爱你”,直到他死去。这一举动,令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
我承认,喜欢我的男人们为我提供了一系列发展事业的机会,我急切地利用这些机会,然后,没有表示太多的感激和感情,就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了。可是,这不意味着我当初和他们在一起的原因就是功利性的,我是因为爱才走向他们。每一个让我踩着他的肩膀走向事业顶峰的男人,后来都想让我再回到他的身边,因为他们仍然爱着我,而且他们知道,我也爱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