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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建国思想的历史考察与政治分析

2012-08-15娄淑华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学报 2012年1期
关键词:共和国民主

杨 勇,娄淑华

(1.广西财经学院思政部,广西 南宁530003;2.吉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长春130012)

毛泽东建国思想的历史考察与政治分析

杨 勇1,娄淑华2

(1.广西财经学院思政部,广西 南宁530003;2.吉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长春130012)

建立一个独立的“共和国”,是毛泽东一生革命实践与政治探索的基本目标。什么是真正的“共和国”?怎样建立一个独立的“共和国”?对此,毛泽东从理论到实践进行了全面的探索。

共和国;毛泽东;建国思想;历史考察;政治分析

1910年秋,毛泽东离开家乡前往湘乡县立东山小学堂求学,通过阅读《新民丛报》,发表了相关的政论见解,他对中西君主立宪与封建专制进行了论述,其中梁启超的《新民说》主张从“变化民质”入手来探寻社会改革的途径对毛泽东早期思想的影响甚大,故他寻求救国之道是沿着开启民智与塑造新民的变革思路所推进的。

毛泽东自1919年底参与了驱逐反动军阀张敬尧的斗争伊始就着力思考 “湖南自决自治”和“湖南共和国”的问题。他明确反对“大中华民国”而主张“湖南共和国”,他认为“在今后世界能够争存的国家,必定是大国家”是一种谬论,并且经过“九年假共和大战乱的经验,迫人不得不醒觉,知道全国的总建设在一个期内完全无望”[1],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谋总建设而各省自谋分建设,实行 “各省人民自决主义”,全中国最好二十七国。“湖南共和国”宜采用政党制原则上,需在野党与在位党相对抗,否则哪一国的政治十有八九是办不好的;政治上要争得自己处理自己的事务的完全主权,主权是“国”之要素中的主要素;军事上他既对旧军队不满但又不反对取消军队,主张保存陆军一师以抵抗外人干预湖南的自治自决;经济上带有自给自足的混合倾向,主张划湖南为桃园,自办教育与产业、自主营食和营衣,以地域之茶米矿等换取大洋及生活必需品;文化上鉴于全世界尚没有新文化,北冰洋岸的俄罗斯文化成长结果还依然在未知之数,故需综合中外新材料进行研究并“从湖南做起再造新文化”。那么,如何建立共和国呢?基于维新派旧思想的改良主张与根本解决问题的新思潮的相互交织,故在早期他曾对旧军阀怀有想法,试图通过旧军阀实现湖南自治自决。驱张胜利之后,毛泽东拥护谭延闿政府召集“湖南人民宪法会议”,直至赵恒惕统治湖南之后才逐渐认识到旧军阀的腐朽本质,他看到赵恒惕“历来反对湖南自治”。所以,他转向通过发动“民力”以使民众获得民权,补救国家根本的一个方法就是民众的大联合,“历史上的运动不论是那一种,无不是出于一些人的联合。”[2]最后胜负所分,一是看民众相互联合的坚脆,二是这种联合基础主义的新旧或真妄为断。做事需要首先有一种理论,其次要一种运动继起才能使得理论的目的实现出来,所以他提出实际的运动有两种:“一种是入于其中而为具体建设的运动,一种是立于外而为促进的运动,两者均属重要”,其中以后者在现在及将来尤为必须。在毛泽东看来,中华民国虽号称共和民主,但没有几个懂得什么是共和的国民,所以要唤起民众醒觉,以希望共起讨论这一个顶有意思的大问题。他从政治、经济、精神文化等方面提出了建立“湖南共和国”的方案,并且特别指出全体湖南人要有把湖南自建为国的决心和勇气,否则湖南终究是没办法的。综观这一时期毛泽东关于“湖南共和国”的论述与构想,反映出他在这一阶段建国思想与理论主张的脉络和特质。由于此时他所接触和接受的政治思想与理论主要是资产阶级维新与改良的主张,对西方资产阶级政治思潮还缺乏应有的鉴别力与深刻的批判力;另一方面则是对马克思主义知之甚少,无从在比较中寻求到切实可行的建国主张与革命道路。这一时期所倡导建立的共和国是资产阶级共和国,主要涉及人民主权和政党制衡等方面,随着对马克思主义的逐步了解和深入探究,毛泽东从思想上开始摒弃建立“湖南共和国”的旧主张而开始转向共产党之从事于根本改造之计划和组织并开始确立一个改造的基础[3]。

中共二大提出了“建立一个真正民主共和国”的建国目标,在此基础上,再与边疆人民一道“再联合成为中华联邦共和国”,以实现真正民主主义的统一;在民主主义成功后再向“与贫苦农民联合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第二步目标奋斗。对于当时中国徒有“共和”之名,实为半独立的封建国家,中国共产党接受了共产国际的建议 “当前的第一件事便是把中国从外国的羁轭下解放出来,把督军推倒,土地收归国有,创立一个简单联邦式的民主主义共和国”[4]。毛泽东特别提出,“一定要有革命的大联合,不能孤军奋战。”首先,中国共产党在仍旧保存其组织的前提下加入国民党,并从国民党左派中吸收真有阶级觉悟的革命分子以扩大党的组织从而巩固党的基础。其次,他又提出一个建国新问题——广泛发动农民运动。他认为任何革命,农民问题都是最重要的问题,只要注重农民运动并把农民发动和组织起来,就能形成广东那样的国民革命新局面。毛泽东身体力行对农民进行思想启蒙教育,利用农民晚上空闲时间创办夜校,教农民识字、珠算;讲三民主义、国内外大事,通过通俗易懂的教授方式启发和提升农民的阶级觉悟。与此同时,他秘密组织农民协会,成立了中共韶山支部并发展了韶山第一批中共党员。经过农民运动的熏陶与实践,毛泽东已开始察觉和注意到中国革命的两个核心问题:土地问题和武装问题。他在著名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指出,打翻封建势力的国民革命目标,“孙中山先生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所要做而没有做到的事,农民在几个月内做到了。这是四十年乃至几千年未曾成就过的奇勋。这是好得很”。[5]随着资产阶级公然放弃反帝国主义的斗争,回头向工人阶级宣战,使得国民革命受到严重破坏;但是另一方面,也使得国民革命运动解脱了内部冲突和不协调的原因,使整个的运动向一个简单的目标进行并使得广大群众能够吸引到革命斗争中来,促进革命运动的伟大发展。沿着“建立一个真正民主共和国”的建国目标,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又开始一番新的实践与探索。

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中国共产党开始走上了独立领导中国革命的道路,国共合作的失败使得中国共产党将思想与理论的视野转向共产国际的理论主张以及苏联共产党的建国经验。1927年9月19日,中共临时中央政治局会议明确宣布:“现在的任务不仅宣传苏维埃的思想,并且在革命斗争新的高潮中应成立苏维埃”[6]。苏维埃政权是一种要取代旧政权的新型政权,因为当时的旧政权仍是地主、军阀、买办、民族资产阶级的国家政权,推翻这一政权只能通过在工人阶级领导之下的苏维埃的工农民主专政才能实现中国的真正统一和土地革命的胜利。毛泽东基于当时中国革命的现实将政权机关称为工农兵政府,他对基层民众政权存在的问题也进行具体分析,他指出在许多地方无工农兵代表会;县区乡三级政府的执行委员会由于是用一种群众会选举而造成投机分子的操纵;一旦选举完毕又造成大权独揽于委员会,代表会再不谈起。以上问题的根源在于缺乏对于代表会这个新的政治制度的宣传与教育,封建恶习在群众和一般党员的头脑中一时扫除不去因而不喜欢麻烦的民主制度。他对“工农兵政府”的委员会与代表会进行了区分:代表会是真正的权力机关,不组织代表会就会造成处理事情脱离群众的意见,产生贪污腐化行为以及对敌斗争不坚决等诸多问题;委员会则是政府组成人员的执行委员会,其依靠是代表大会,在委员会中要坚持民主集中主义的制度,遇事需开全体会共同决定而不是由政府领导各自处理决定。这些认识表明,毛泽东对国家政权的政体原则与组织形式已经有了较为深入的认识和理解,对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建立奠定了一定的思想与理论基础。

1931年11月全国苏维埃第一次代表大会宣布成立临时中央工农民主政府(即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宣告和标志着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正式成立。这是一个怎样的共和国呢?毛泽东认为,我们的工农共和国是一个国家,但还是一个不完全的国家,因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领土面积还很小,敌人时时刻刻都想要消灭我们。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作为崭新的社会制度,是国体与政体相统一的国家政权,是无产阶级领导的反帝反封建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人民民主专政。“工农民主专政的苏维埃是群众自己管理自己生活的工具。……我们自己的政权给了我们以自由,我们在自己的政权下进行各种必要的建设,我们自己的生活完全由自己管理着,我们内部是真正自由平等的,不受哪一个地主资本家的干涉”[7],苏区人民实现了当家作主的愿望并实实在在地行使了当家作主的权力。从政体来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既不搞英美三权分立的议会制,也不搞中华民国的 “五权宪法”,而是采取无产阶级共和国的苏维埃制度,即是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苏维埃,从根本上保证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治权利,正如毛泽东所言,苏维埃中央政府的建立对于中国革命有绝大的意义。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建立对国民政府的反革命政权构成了重大威胁,造成了“社会骚动,人民惊惶,燎原之火,有不可收拾之势”,旨在“围剿”苏维埃政权的国内战争爆发了,结果由于“反对流动的同志们要装作一个大国家的统治者来办事,结果是得到了一个异乎寻常的大流动——二万五千华里的长征。”[5]

基于政治形势的重大变化,毛泽东于1935年适时地提出了“人民共和国”的政治主张。之前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即工农共和国的政府是工人、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联盟的政府,“人民共和国”除上述部分外,他特别提出要包括“一切其他阶级中愿意参加民族革命的分子”[5]。这一新口号的改变体现出毛泽东对当时中国革命矛盾转换的深刻认识与深度把握,他认为一国之内随着社会矛盾的变化和阶级关系的变动必然要在政策与策略上作适时的改变和调整。为了和平、民主和抗战的需要而在寻求与国民政府合作过程中,毛泽东提出将陕甘宁革命根据地的政府改名为中华民国特区政府,受南京中央政府的指导。以争取民主去巩固和平,是毛泽东提出以“民主共和国”替代“人民共和国”口号的策略基点,围绕着抗日任务,和平与民主是不同阶段中最本质的东西,这彰显出毛泽东原则的灵活性与政策的机动性,正如他所言,“因为只有如此,才能根据民族矛盾和国内矛盾在政治比重上的变化而改变国内两个政权敌对的状态”[5],从“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到“民主共和国”,一直存在两个敌对政权的对抗,这一对抗既是现实的军事集团对抗又是人心向背的民意对抗,唯有在民族矛盾是主要矛盾之际才能不计前嫌,化解双方的历史积怨而共同组成联合政府。民主共和国是在新的国内与国际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新型类型的国家。从社会经济条件来看,“民主共和国”的性质仍是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国家;从具体的政治条件来看则是不同于一般的资产阶级共和国的工农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联盟的国家;政府的组织形式是民主集中制,将民主与集中两个看似冲突的东西,在一定形式上统一起来。在这双重条件下,“民主共和国”的前途就有双重可能,即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皆有可能,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呢?则要根据形势与局势的进一步发展才能逐渐明朗,不过依当时的情况来看,离开了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政治领导,统一的民主共和国则无法成功。

在日本全面发动侵华战争致使中华民族面临生死存亡之际,毛泽东在1938年10月召开的中共六届六中全会的政治报告《论新阶段》中提出建立“新三民主义共和国”的政治主张,这一共和国也是一个人民民主的共和国,不过这一目标是处于“统一的民主共和国而斗争的总任务之下”的。毛泽东认为,三民主义既是抗日民族统一的政治基础,又是合作建国的基础,其中,中国共产党所实行的人民代表会议的政治制度与民权主义是相符合的,能够实现对内的民主自由;就三民主义中的民权主义而言,在党派问题上说来是容许各党派互相联合,又容许各党派独立存在的。他详尽论述了“新三民主义共和国”的具体内涵:首先这是一个独立的民族主义的国家,不受任何外国干涉的统一政府;是一个国内人民一律平等,合法公民具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由国家政权给予并确保人民的各项自由民主权利的民权主义的国家;是一个不否认私有财产制,但人人有衣穿,有饭吃,有书读,有事做的民生主义的国家,总而言之,是一个集民族主义、民权主义与民主主义于一体的民主共和国,是“用无限制的普选方法选举代表组织代议机关这样一种制度的国家”[8]。当然,新三民主义共和国还不是社会主义的国家也不是苏维埃政府,“乃是实行彻底的民主制度与不破坏私有财产原则下的国家与政府”[9]。

那么,如何实现“新三民主义共和国”呢?一是要召集临时国民大会,它 “是国家的最高权力机关,由它决定救国方针,通过宪法大纲,并选举政府。”[9]出席国民大会的代表应由各抗日党派、抗日军队、抗日民众团体和实业团体,按照一定比例推选出来。二是政府的组织形式是民主集中制,“只有采取民主集中制,政府的力量才特别强大,抗日战争中国防性质的政府必定要采取这种民主集中制。”[9]三是要改造军队制度,孙中山通过改造政治制度和军事制度而奠定了一九二四到一九二七年的革命胜利的基础。在抗日救国战争中,通过建立新军和改造旧军,如能建立一种二十五万到三十万具有新的政治精神的军队则抗日战场必将有新的转机。毛泽东特别指出了抗日政治动员的重要性,一是要把战争的政治目的告诉军队和人民,使其明白为何要打仗,打仗与其有何关系。二是要说明达到政治目的的步骤和政策,即政治纲领。没有一个明确而具体的政治纲领,是不能动员全军全民抗日到底的,应把它们普及于军队和人民,使所有的军队和人民实行纲领起来。“新三民主义共和国”从基本属性来看仍属于联合专政的民主共和国,“即是一个工人、农民、城市小资产阶级和其他一切反帝反封建分子的革命联盟的民主共和国。这种共和国的彻底完成,只有在无产阶级领导之下才有可能。”[9]这一新民主主义共和国是一定历史时期中所采取的国家形式,“这是一定历史时期的形式,因而是过渡的形式,但是不可移易的必要的形式。”[9]毛泽东以政权的阶级性质作为划分国家体制类型的基本标准,他认为从清末伊始闹起的民主革命,闹了几十年还没有闹清楚的“国体”的实质问题是社会各阶级在国家的地位问题。[9]这是毛泽东首次明确地阐述“国体”问题,体现出他本人对于马克思主义国家政权理论的深刻认识以及建国思想与理论的丰富和发展。“政体”问题则是指政权构成的形式问题,“指的一定的社会阶级取何种形式去组织那反对敌人保护自己的政权机关。没有适当形式的政权机关,就不能代表国家。”[9]总之,新民主主义的共和国是以各革命阶级联合专政,并以民主集中制组织起来的名副其实的中华民国。这一政体组织形式是民主集中制,从中央到地方实行人民代表大会系统,并由各级代表大会选举政府;实行无差别的真正普遍平等的选举制,以适合于各革命阶级在国家中的地位。

经过八年奋斗行将取得抗日战争胜利的前夕,毛泽东于1944年秋提出了建立联合政府的主张,要建立一个独立、自由、民主、统一、富强的新中国。建立联合政府先要废止国民党一党专政:第一步是经过各党各派和无党无派代表人物的协议,成立临时的联合政府;第二步经过自由的无拘束的选举,召开国民大会成立正式的联合政府。经过艰苦的斗争,敌我力量发生明显变化之后,毛泽东适时地提出了由人民大众组成中华人民共和国并建立代表国家的中央政府,由中国共产党实现对于人民大众的国家及其政府的领导,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权力机关是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及其选出的各级政府。[10]1272所谓人民大众包括工、农、兵、学、商和其他一切爱国人士,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一个以劳动者为主体的、人民大众的新民主主义共和国。中华人民共和国从性质上讲仍是新民主主义性质的国家而不是一个社会主义性质的国家,毛泽东指出我们还没有成立中央人民政府的准备,时机还未成熟,因为从一九四六年七月开始,准备用五年左右从根本上打倒国民党,再考虑和解决建立新中国的问题。为了团结国民党区域一切民主党派、人民团体和无党派民主人士,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共中央提出于一九四九年召集政治协商会议,以成立中华人民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至此,毛泽东明确地提出建立无产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主体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共和国,这一共和国取代了之前以国共合作建国的 “新三民主义共和国”的主张。毛泽东《在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会上的讲话》中提出“建设起一个崭新的强盛的名副其实的人民共和国”。这一共和国是国体与政体相一致的新兴共和国,是以工人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主义替代资产阶级的民主主义,以人民共和国替代资产阶级共和国的人民民主专政共和国。经过社会主义改造,社会主义性质的人民共和国最终确立,并在1954年宪法中予以了确认和规定,独立的人民共和国从此进入了社会主义建设与发展的新时代。

综上所述,毛泽东建国思想与理论的演进脉络与发展逻辑具有丰富的内涵与深厚的意蕴,寻求建国的诸种方式和途径与治国之方略是完全不同的两类问题,正所谓打江山与坐江山之差异悬殊,对于前者,“国家权力首先就是军队的武力”[11]62;对于后者,国家权力则是一种人民权力。毛泽东立足于中国革命的实践,基于不同时期敌我矛盾和社会阶级关系的变化和转换来思考建国的可能性与现实性问题。在革命斗争的不同阶段,他分别从建国的指导思想、革命的领导权、政权的组成、政权的组织形式、政权的前途等方面论述了建立一个独立与自由的人民共和国何以可能的诸多问题;他灵活而机动地提出了不同的建国口号与主张,以最大可能地团结绝大多数人完成共同的建国任务。从“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最初成立,途经提出和变更不同类型的“共和国”口号和方案无一不是为了建立一个独立、民主、自由、文明与富强的民族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一奋斗目标的实现与成长的历史进程表明,人民共和国不是一个虚幻的乌托邦,也不是一个空洞的政治符号,而是一个具有旺盛生命力的民族共同体。

[1]毛泽东.湖南建设问题的根本问题——湖南共和国[N].大公报(长沙),1920-09-03.

[2]毛泽东.民众的大联合[J].湘江评论,第2号.

[3]毛泽东.‘驱张’、‘自治’与我们的根本主张(1)[A].新民学会会员通信集(2)[G].1920-12-2.

[4]“二大”和“三大”——中国共产党第二、三次代表大会资料选编[Z].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

[5]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6]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 3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

[7]毛泽东.今年的选举[N].红色中华,1933-9-6.

[8]毛泽东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9]毛泽东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0]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1]毛泽东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Historical Investigation and Political Analysis of Mao Tsetung’s Country-Constructing Thought

YANG Yong1,LOU Shu-hua2
(1.Department of Politics,Guang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Nangning,Guangxi 530003;
2.School of Marxism,Jilin University,Changchun,Jilin 130012)

The founding of an independent nation has always been the basic objective in Mao Tsetung’s revolutionary practice and political exploration.However,the exploration and realization of what a true“Republic”is as well as how to achieve an independent"Republic"for Mao Tsetung has gone through a long way from theory to practice.As a matter of fact,the essence of Regime theory is the organic unity between state system and political system among different social classes.

republic;Mao Tsetung;country-constructing thought;historical investigation;political analysis

A84

A

1674-831X(2012)01-0006-05

2011-09-20

杨勇(1975—),男,湖南长沙人,广西财经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政治学理论和公民教育研究;娄淑华(1955—),女,吉林梨树人,吉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博士,主要从事政治学理论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

[责任编辑:刘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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