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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审美:读者永恒的心灵渴求

2012-08-15冯惠玲

关键词:文学人生精神

冯惠玲

(湖北民族学院预科教育学院,湖北恩施445000)

文学审美:读者永恒的心灵渴求

冯惠玲

(湖北民族学院预科教育学院,湖北恩施445000)

当代社会,消费主义主导下的永无止境的消费欲望,日益造成物质泛滥状态下的精神贫乏。人类生存的本质应该是在世界上充满劳绩地自由创造,努力突破有限的具象世界,达于无限的自由精神境界。文学审美正是要引领人不断超越日常生活,领略本真生存的光华,创造一个充满无限神性的世界。就此而言,文学审美是所有追寻诗意本真生存读者的永恒渴求。

文学审美;读者;精神价值

不管承认与否,当代世界以深度模式的削平、主体的零散化、距离感的消失等为突出表征的后现代主义整体社会氛围[1],已经在我们的生活世界弥漫开来,生活的意义不再是追求神圣。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当下极度耗费资源的生产模式,消费主义主导下的永无止境的消费欲望,正日益造成物质泛滥状态下的精神贫乏。人类生存的本质应该是在世界上充满劳绩地自由创造,努力突破有限的具象世界,达于无限的精神自由境界。文学(艺术)审美,正是要引领人不断超越日常生活,领略本真生存的光华,创造一个充满无限神性的世界。就此而言,文学审美是所有追寻诗意本真生存读者的永恒渴求。

一、人生的悲剧性及其拯救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目光如炬地指出,“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为士大夫之词”,认为“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此等气象“俨有释迦、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2]。这里的“担荷人类罪恶之意”是说李煜词抒写伤怀愁绪感人至深,将人生的悲剧性底蕴充分地传达出来。人类(人生)的悲剧性到底有多深厚呢?

一个古老的希腊神话故事形象地言说了千百年来人类对于生命苦难的深切体验。弥达斯国王逼问聪明的精灵西勒诺斯,什么是人最好最妙的东西?精灵说:“可怜的浮生呵,无常与苦难之子,你为什么逼我说出你最好不要听到的话呢?那最好的东西是你根本得不到的,这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3]这是古希腊人对于生存痛苦的深刻感悟,每一个必将经历人生苦痛的生命个体又何尝不在某些时刻有着类似的慨叹呢?《诗经》、《楚辞》、古诗十九首、唐诗、宋词、元曲、《红楼梦》等等不朽之作,最动人之处,正在于作品用“有意味的形式”传达着作者对于人生悲凉底蕴的深切感怀以及努力超越的深沉思索。

为什么人生在本质上是悲剧性的?直觉主义、现代心理学等理论都对此做过深刻探讨。哲学家、直觉主义艺术理论的创始人叔本华将世界的本质理解为意志,而意志的核心就是追求生存的强烈欲望。由于欲望永远无法完全满足,一个欲望满足了会导致更多欲望的产生,因此,人生充满了不断的挣扎和痛苦。现代心理学揭示了人具有“永是求自由求解放而不息的生命力,个性表现的欲望”,这生命力和“方向正相反的机械底法则,因袭道德,法律的约束”以及“此外各样的力之间所生的冲突”,就是“人间苦的根柢”[4]。芸芸众生大都不得不朝朝暮暮体验这种由各种力的冲突而导致的苦闷和懊恼。“活着”,几乎就是反复着这战斗的苦恼,“我们的生活愈不肤浅,愈深,便比照着这深,生命力愈盛,便比照着这盛,这苦恼也不得不愈加其烈。”[4]在人的无意识心理深处,大都蓄积着或多或少的伤痛。所谓“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人生注定是不圆满的”,大约可以印证此点。

“任何真正关切当今人类生存状态的人肯定注意到我们的生活从精神、哲学、心理到社会、经济、政治再到环境的诸多层面,都存在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和混乱。从当今世界可怕的现状看,之所以造成这种现状是因为人们只考虑私利以及恃强凌弱。”[5]

这似乎印证了尼采这位积极的悲观主义哲学家在1872年《悲剧的诞生》里所言说的“真理”——“虚伪,残酷,矛盾,有诱惑力,无意义……这样一个世界是真实的世界。”[3]“人生确实如此悲惨”,人该用什么办法来忍受这人生,并感到“生存是值得努力追求的”呢?——这正是我们在现世“苦奔忙”时必须要思索的人生命题——如何超越这“悲喜千般皆幻渺”的人生?

这里借鉴尼采对古希腊艺术的观照来探究。希腊人看清了人生的悲剧性质,“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们必须在它前面安排奥林匹斯众神的光辉梦境之诞生……”[3]人生如果不是被一种更高的光辉所普照,在奥林匹斯众神身上生动显现,他们如何能忍受这人生呢?希腊民族强烈的生命欲望并未使其走向享乐主义,深刻的痛苦意识也并未使其走向悲观主义,希腊人选择用艺术来阻止自己由痛苦意识走向悲观厌世,同时更把生命欲望导入审美的轨道。在尼采看来,希腊人通过艺术拯救人生,为世人树立了典范。“希腊人深思熟虑,独能感受最细腻、最惨重的痛苦……他们的大胆目光直视所谓世界史的可怕浩劫,直视大自然的残酷,陷于渴求涅槃的危险之中。艺术拯救他们,生命则通过艺术拯救他们而自救。”[3]对于在现世中苦闷彷徨的人们来说,新的生路或许就在这里:面对世界和人生的根本缺陷,且先坦然面对世界和人生的本无意义,然后借助艺术审美创造一种意义,在更高的层面上肯定世界和人生。“只有作为一种审美现象,人生和世界才显得是有充足理由的。”[3]这正是本文坚守的信念:文学(艺术)审美是生命的本来使命。

此外,我们从海德格尔诗学那里可以找到艺术比丑恶的“真理”更有价值的信念。荷尔德林诗云:“充满劳绩,然而人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大地上”[6]。的确,人类的生存充满了劳绩,不仅培育大地上的植物,而且还用各种工业手段生产出人类需要的物质财富,人类可谓伟大的生灵,当以此自豪。——但这并非人类生存的真正本质。人类无论有多少劳绩,都还只是创造了一个有限的世界,人类应该努力超越这有限的世界,达于无限。无限是人超越有限达到的一种自由状态,所谓“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这种自由无碍的状态只能存在于精神世界。人为了达到本真生存的状态,就一定要从物质提升至精神,进而从有限达于无限。着眼于近代以来人类无节制地发展物质一维、精神失去根基的事实,海德格尔倡导“诗意的栖居”,阐明艺术家的真正使命就在于唤醒人们的精神。在天空与大地之间,文学和艺术正是使人的精神提升起来的最直接最有效的路径。在此意义上,文学审美是人类追求本真生存不可或缺的部分。

二、文学阅读:“油然地通向着安静”

文学艺术与人类的生活息息相通,每个人的心灵从童年起可能都享受过文学的润泽。一个人即使一贫如洗,甚至未曾上学识字,但是他或许听到过母亲的摇篮曲、乡间的歌谣、古老的传说,这无疑是最质朴的文学熏陶。文学是与人相伴一生的,即使一个人垂垂老矣,心中可能依然回荡着童年的歌谣。

时至今日,文学还是人们生长在生命深处的挚爱吗?当下物质世界、生活方式、情感交流的“趋零距离”;图像/拟像如“鸦片”一样对现代人的麻痹;大众文学几乎成为畅销文化商品的同义语。“物质享受、文化享乐”几乎可以概括当下社会追逐的风尚。有鉴于此,的确有必要冷静审视当下“娱乐”(“享乐”)生活的本质。

娱乐在当下是人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娱乐一旦成为如同物质一样的需要,就极易转变成为一种享乐。对于人类的精神生活,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这种娱乐经验不断积淀到人的内心,就会“逐渐培育成为一种心理要素——娱乐需要”[7],而社会就必然产生满足这种“需要”的组织。于是,“娱乐”工业理所当然地转变成为社会组织结构的一部分,消费社会景观就这样造就了。

抗震试验采用力-位移混合控制的加载制度,通过悬臂式加载装置施加水平反复荷载,当荷载下降到峰值荷载85%以下或无法继续加载时停止试验,加载装置如图3所示。测点布置方案:沿水平荷载方向,钢管拉、压面中部离端板150mm处(即离加劲肋顶部50mm)沿纵、横向粘贴电阻应变片;加载点高度处水平位移由电液伺服作动器自带位移传感器测试。试验测量内容:加载点水平荷载、位移以及根部钢管应变值。

在生产娱乐快感的现代社会,那些在内心仍然无限追慕诗意本真生存的人们该何去何从呢?难道任由包括文学艺术在内的文化工业为我们提供廉价、空洞和稀薄的享乐商品吗?任由这种享乐带领我们逃避现实,更进一步把自身不自觉地塑造成社会所需要的机械类型吗?

文学艺术审美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依然是拯救人类生存精神困境的最佳路径。文学与其他艺术门类所共有的功能是娱乐功能、教育功能、心理功能和精神超越功能,而文学所独有的功能是阅读功能。一般来说,这只是不同艺术在接受方式上的差异,深入辨析就会发现,文学阅读行为、接受方式对读者具有特殊的影响。

首先,文学阅读行为最具有大众性。对于普通大众来说,文学阅读虽然不尽然像现代阐释学理论所揭示的那样,阐释者在与作品的交流中,给予作品并非来自作者本身的一部分意义,但历史与现实表明,每一种艺术都有自己的语言,与绘画语言如色彩、线条,音乐语言如节奏、旋律等比较,文学艺术的语言文字接受最具大众性。只要读者识字,具有较普遍的知识,思想与感情也在适当的水平线上,那么,文学艺术绝非“只有少数的优秀者才能够鉴赏,而是只有少数的先天的低能者所不能鉴赏的东西。”[8]

其次,文学阅读行为在今天具有某种“仪式”的意味。在人类学对仪式与社会关系的研究中,人的出生、成丁、结婚、生子、生病这些事件中发生的仪式以及年度的节庆都可定义为“过渡仪式”。这些“过渡仪式”能让我们更真切地体验日常生活与“神圣时刻的生活”之间的差异[9]。笔者认为在当下“娱乐至上”(“娱乐至死”?)的社会氛围中,读者的文学审美阅读就具有这种“超度”日常琐碎生活的“仪式”意味。滚滚红尘,一卷在手,与史铁生言说写作“油然地通向安静”一样,文学阅读行为无声地将生活的某种“常态”在这些时刻变成了“非常态”,读者借助于文学审美的创造,沉潜想象,自由体验,在内心建立一种新的“秩序”,由此增强了生命的厚度。

由此观之,在“后文字时代”的众声喧哗中,文学阅读的审美创造仍然是当下体验生命内涵的最重要方式之一。

三、读者:并非“沉默的大多数”

在当代文学阅读活动中,读者越来越具备自主选择的眼光与素养,以此来成就个体生命存在的深度,与作家、评论家等文学场各因素一起在文学艺术审美中守护人类内心古老的真理。

读者参与文学阅读的审美创造,需要一些必备的前提。作家创作美的作品是第一位的,如马克思所言“只有音乐才能激起人的音乐感”[10]。对于读者来说,对美的鉴赏力更是不可缺少的。“对于不辨音律的耳朵来说,最美的音乐也毫无意义”[10]。当然,读者的现实状况和心理状况同样是不容忽视的因素,所谓“忧心忡忡的穷人甚至对最美丽的景色都无动于衷”。笔者认为读者进入文学阅读审美创造必备的这些前提,在当下生活中也酝酿得愈益成熟。

第一,读者受教育程度日益提升,较高的个体素养为文学审美阅读创造了更广阔的空间。上世纪90年代以来,无论是政府还是普通民众,对于教育的热情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民众受教育的程度在快速提升。目前,我国全面实现了城乡免费义务教育,而高等教育更是从精英教育迈入大众化教育阶段。一般来说,受教育程度越高,对于文学艺术的审美欣赏创造就会更加自觉。这一点犹如法国社会学家布尔迪厄在《艺术之恋:欧洲博物馆及其公众》一书中指出的那样,受教育程度越高的人,去参观博物馆的比例也越高[11]。因为文化艺术需要的逻辑很直接:它越是能够得到满足,它就越是会得到强化。越是在文学艺术的阅读欣赏中得到切实的审美满足,就越会产生对于这一文学艺术实践的期望;反之,文学艺术实践的缺失总是伴随着认知的缺失。2010年12月22日,国产片《非诚勿扰2》全国上映,“观众笑着进去,红着眼睛出来。”观众对于这些可能仍然争议不断的贺岁片持续不断的热情表明:当代国人确实是在一定程度上较为普遍地享受着物质带来的繁荣与享乐,但其内心依然不自觉地热切渴望与文学艺术的审美精神贴心拥抱。导演冯小刚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专访时高调地谈到:“中国电影靠什么取胜?得走心!”[12]这再次印证,我们对当下读者参与文学艺术审美创造的乐观期待并非全是虚妄。

第二,与受教育程度日益提升相联系,国人的精神空间正热烈渴望拓展延伸。诗人于坚认为在工业化、全球化之后,传统中国的“此岸此在”,包括国人的价值系统、生活方式、建筑、人际关系,甚至此岸赖以存在的大地本身都已经被摧毁[13]。这或许过于悲观。的确,现实生活中有无数的人将追逐现时幸福作为个人头等大事:幸福就是要活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要活命就要有钱,没有钱就谈不到生命的意义、精神和灵魂——因此,在很大程度上,活着以及活着的物质质量几乎完全遮蔽了国人生命另一面的精神质量。然而,我们更应该看到,在社会公众生活日益物质化的同时,有越来越多的清醒的人们以各种方式显示出我们这个惟实利化的社会仍然有着拯救的大希望。2010年一系列重大新闻事件,彰显出当下公众较为普遍的对于社会公平、正义、良知等等普世价值的热烈追求(如2010年10月下旬网民关注“李刚门”事件造成的强大舆论,并由此形成的拷问社会公平正义的热烈氛围);阎连科、于坚、谢有顺、周保松、史铁生、雷达等一大批有识之士,在人心喧嚣混杂的年代,仍然如人间的西西弗一样,坚守人类的审美理想、精神价值。况且,当下人们内心世界的某种荒芜状态更暗示我们,与这种荒芜连在一起的恐慌、焦虑,其实是更指向一种来自于外界包括文艺作品在内的,真正精神慰藉的强烈需要。这便是笔者所理解的当下国人精神空间正热烈渴望拓展延伸的缘由。

脚下虽有泥泞,但只要前面有灯光,一直有不灭的灯火在闪耀。我们的精神前行之旅就依然是温暖的、充满希望的真正享受文学阅读审美创造的读者,在当下图像影视轰炸、大众文学的汪洋里,并非“沉默的大多数”,他们一定拥有自主选择,决定个体生命深度的勇气和智慧。

四、培植崇尚审美精神的读者

上文从理论与实践两个层面分别阐述了在文学阅读审美创造中,读者“应该”、“可以”发挥生命个体的主观能动性,守护文学的审美精神。下面将深入文学阅读审美创造的具体过程,尝试从“作为对象的读者”的角度来探究文学阅读者的心理,探讨如何培养崇尚审美精神的读者。

在文学阅读接受中,读者直接与作品对话;作为对象,读者被作品创造着。这里强调了两层含义:第一,有了作品,才会有读者,是作品创造了读者;第二,作品的性质会影响甚至决定它所创造出来的读者的性质。

作品如何创造作为对象的读者呢?法国美学家杜夫海纳认为,作品对读者的创造首先在于鉴赏力和情趣。鉴赏力和情趣偏重人的主观倾向,这种审美爱好更多表示人的天性对审美对象的反映,人首先注意的是自己的愉悦,而不是对象本身。而真正的鉴赏力能够指导爱好,超越爱好:我不喜欢这个作品,但我能够看重它,理解它。这种鉴赏力表明高水准的读者往往“能够超脱偏见和成见进行判断”[14]。

个人的“倾向”与“爱好”的确是当下读者追捧某些作品的缘由。读者为获得愉悦而有私人审美爱好倾向,本身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在文学阅读审美创造中,愉悦是否是最主要的呢?

从理论上说,艺术欣赏活动是一种美感经验活动,而“愉悦不是审美经验的一个必要的配料,美唤起的主要是崇高的感觉。”[14]“愉悦”更多地与“主观性”连在一起,对于读者的审美经验来说,崇高是主观性的升华,它导向对作品的理解,在唤起的崇高感中,读者的审美鉴赏力或生活情趣得到了培养,以前几乎完全由“主观性”主宰的私人审美爱好倾向已升华为情趣或鉴赏力。当然并非所有作品都能实现这种升华,只有那些优秀的作品才能完成这神圣的使命。

这自然涉及到作品与作家。在作品酝酿、创作的全过程中,作家应该非常清楚为自己“隐在的读者”创造着怎样的作品。一个核心的问题是:作品(实质上是作家)是应该迎合读者的爱好,还是提升读者的爱好呢?当下的一些文学作品为了拉拢读者,直接迎合人们的主观性,甚至是主观性中那些最脆弱的东西;不是去提升读者,而是有意撩拨和培植读者的某种审美爱好,结果任由“主观性”控制的读者深陷不拔。鲁迅先生说读者鉴赏文艺,须达到相当的水平线;而文艺若设法“俯就”,“那就很容易流为迎合大众,媚悦大众”[8]。其实,不仅作家不能取悦大众,读者也不能只迁就个人的“主观性”。若任由主观性主宰,而不是有意识地由理性、信仰来指导我们的生活,那么我们在世俗化的一生中,可能既不再有“超越”,也不再有“别处”。由此观之,将个人主观性的倾向爱好提升为某种更高的审美鉴赏力和情趣,读者是负有重大责任的。

真正的文学艺术作品使读者摆脱自身,领会作品之美,在内心重建一种生活秩序,使心灵超越沉重的肉身,悠然自得——或许这便是海德格尔倾心向往的人在大地与天空之间澄明而生动的存在。有良知的作家自会将此作为“圣经”来创造美的作品,以呼唤他的“同类”、“知音”。

[1]马新国.西方文论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592-593.

[2]王国维.人间词话[M].徐调孚,校注.北京:中华书局,2003:7.

[3](德)尼采.悲剧的诞生:尼采美学文选[M].周国平,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96.

[4](日)厨川白村.苦闷的象征[M].鲁迅,译.南京:江苏文艺出版社,2008:17.

[5]对21世纪人类困境的回应——伊斯兰、儒家和基督教文明的对话[N].中华读书报,2009-11-18.

[6](德)海德格尔.荷尔德林诗的阐释[M].孙周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46.

[7]傅道彬,于茀.文学是什么[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105.

[8]鲁迅.文艺的大众化[M]//鲁迅全集:第7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579.

[9]王铭铭.人类学是什么[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8.

[10](德)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刘丕坤,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79.

[11]赵宪章.20世纪外国美学文艺学名著精义[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313.

[12]张英.冯小刚:中国电影靠什么取胜?得走心![N].南方周末,2010-12-23.

[13]于坚.彼岸还是此岸[N].南方周末,2011-01-13.

[14](法)米盖尔·杜夫海纳.审美经验现象学[M].韩树站,译.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6:89-90.

A

1004-941(2012)01-0118-04

2011-12-18

冯惠玲(1975-),女,苗族,湖北建始人,主要研究方向为文艺学。

责任编辑:毛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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