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义会议前张闻天思想的转变和影响
2012-08-15汪学平
汪学平
(遵义师范学院马列部,贵州遵义563002)
遵义会议前张闻天思想的转变和影响
汪学平
(遵义师范学院马列部,贵州遵义563002)
遵义会议;张闻天;长征;毛泽东
遵义会议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革命史上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张闻天作为此前党内地位仅次于总书记博古的领导人,对左倾教条主义和冒险主义军事路线持批评态度,历经通道会议、黎平会议、猴场会议和遵义会议,最终成为遵义会议的关键发起人和组织者。张闻天思想的转变为遵义会议的召开和此后长征的胜利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
遵义会议在中国共产党和中国新民主义革命历史上是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1981年6月27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第六次会议在通过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中指出:“1935年1月党中央政治局在长途中召开的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红军和党中央的领导地位,使红军和党中央得以在极其危急的情况下保存下来,并且在这以后能够战胜张国焘的分裂主义,胜利地完成长征,打开中国革命的新局面。”[1]张闻天作为遵义会议召开前党内政治地位仅次于总书记博古的领导人,是遵义会议的关键发起人和组织者,并被会议推举为新的党中央领导集体的总书记。根据遵义会议亲历者的传记或口述、历史档案资料,我们得以历史视角考察张闻天同志思想转变的过程以及在遵义会议召开过程中的至关重要影响。
一、遵义会议前张闻天的政治地位和思想特征
张闻天(1900—1976),化名洛甫,江苏南汇人(今上海市浦东区机场镇)。1917年9月8日进入江苏南京河海工程专门学校学习,期间参加五四爱国学生运动,萌生民主主义革命思想。1920年参加李大钊等发起的少年中国学会,致力于革命文学创作的同时逐渐接受社会主义革命思想。1925年6月由董亦缃、沈泽民介绍在上海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10月由党组织派送到苏联孙逸仙中国劳动者大学(即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
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期间,张闻天因其良好的政治理论素养和出色的组织能力,再加上其采取支持联共(布)和共产国际的政治策略,深受莫斯科中山大学校方和共产国际的好评。1928年9月1日起,张闻天成为莫斯科中山大学政治常识教员,后被推荐到苏联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最高学府红色教授学院学习,校方在鉴定材料中称:“张闻天同志作为学生党小组的党的指导员,在支部工作中表现出是积极的、党性强的党员,坚定推行党的正确路线。张闻天同志经常参加支部大会并发言,以此帮助党组织总的工作。”[2]张闻天此时成为所谓的中国共产党早期“二十八个布尔什维克”重要成员之一,而以王明(陈绍禹)为首的“二十八个布尔什维克”在1929年回国后逐渐取得中国共产党的组织领导优势。
张闻天在1931年2月17日自苏联返回上海后在党内领导地位不断提高。先是担任中共中央机关刊物《实话》编辑,旋即担任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3月28日,张闻天又被任命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同时主持苏区委员会工作。9月,以博古(秦邦宪)为首的中共中央临时中央局成立,张闻天为中央常委会四名常委(卢福坦、博古、洛甫、康生)之一。1933年1月,中共中央临时中央局迁往中央苏区后,张闻天继续担任中央常委职务,同时兼任中央宣传部长、中央军委委员。4月担任中华苏维埃中央政府人民委员会国民经济委员会委员。1934年1月,张闻天在江西瑞金召开的中国共产党六届五中全会上被选举为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在此后召开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第二次苏维埃代表大会上被选举为中央执行委员会(全苏大会闭幕后的最高政权机关)委员。2月3日,中华苏维埃第二届执行委员会第一次会议选举张闻天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团成员和人民委员会主席(相当于总理职务)。此时的张闻天已经成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仅次于总书记博古的党内领导人,有着重大的政治影响。
就指导思想而言,张闻天在长征开始前深受“左倾教条主义”的影响。1931年10月26日,张闻天发表《满洲事变中各个反动派怎样拥护着国民党的统治?》指出:“为着要保持这一地主资产阶级的统治,国民党各派间正在实行买卖式的南北的‘和平谈判’,正在利用一些‘一致对外’与‘对日宣战’等的滥言,欺骗民众。同时一些地主资产阶级的派别,更利用他们的在野地位,帮助国民党,用许多‘民族的’、‘爱国的’以至所谓‘革命的’主张,愚弄民众,来巩固地主资产阶级在中国的统治。”[3]在“九一八”事变爆发后国内阶级关系发生新变化的情况下,张闻天把中间派别“民主”、“抗日”的主张生硬的归结为政治欺骗,犯了打倒一切孤立自己的关门主义错误。1932年4月4日,张闻天发表社论《在争取中国革命在一省与数省的首先胜利中中国共产党内机会主义的动摇》中指出:“国民党在广大民众前面的‘威信’已破碎得不堪的了。国民党以及其他在野反革命派别的欺骗宣传的范围,是大大的缩小了。国民党政府的财政,完全宣告了破产。甚至国民党政府所依靠的武装力量,经过这样一个激变的时期,也在急速动摇崩溃的过程之中”[4]、“拿革命的进攻,去回答帝国主义与国民党以及一切反革命派别对于革命的进攻,这是目前中国革命危机中,革命与反革命在决死斗的过程中的中心特点。”[5]这个关于中国革命形势的判断错误地根据共产国际对形势和任务的指示,过高估计革命形势,夸大敌人营垒的危机,明显不符合当时中国革命的实际情况。1932年4月11日,在听取项英关于中央苏区的汇报时,张闻天赞同博古关于“中央苏区的领导对于中国革命的基本问题是民粹主义的观点,是离开了布尔什维克的认识”和项英关于“改造中央区,新的领导是必要的”的发言,否定毛泽东在中央苏区的正确革命路线方针。[6]在这些左倾教条主义错误思想指导下,张闻天和博古一致排斥毛泽东关于中国革命的正确战略战术原则,因此在党中央1934年1月迁往中央苏区后,毛泽东逐渐失去在党和红军内的领导岗位和军事指挥权。
二、遵义会议前张闻天思想的转变过程
但是,作为具有深厚马克思主义理论功底和战略思维的革命家,张闻天在中国革命实践中对“左”倾、“右”倾都保持着理论警惕。早在1930年5月19日,还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的张闻天著述《论两条战线的斗争》,虽然指出“中国共产党在目前同其他各国的共产党一样,最主要的危险是右倾和对右倾取调和态度的危险”,[7]但是他同时也指出“但这并不是说,世界各国在反右倾斗争中就可以不注意到反对左倾的斗争。这种左倾的危险,虽不是各国共产党内目前最主要的危险,但是这种危险在各国共产党内是存在着的。”[8]1934年1月到中央苏区后,张闻天在联合国民党抗日、苏区对私人资本主义和福建事变的对策等方面开始与博古产生分歧,特别是1934年以来,中央苏区逐渐恶化的第五次反围剿军事斗争形势促使张闻天反思以李德、博古为首的军事三人团的军事战略问题,并最终实现从“左”倾教条主义中解放出来的转变。时任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翻译的伍修权回忆说:“早在第五次反“围剿”开始不久,在一次军委会议休息时,当时任中共中央委员、苏维埃人民委员会主席的张闻天同志跟我说:‘这样打下去,我们能有胜利的前途吗?’这表明他当时已经对李德的军事指挥产生了怀疑。”[9]1934年4月27日红军被迫撤离广昌后,中央苏区第五次反围剿的败局已无可挽回,在广昌战役总结会议上张闻天与博古的战略分歧终于爆发。李德在《中国纪事》中描述到:“洛甫和博古之间,由于广昌战役发生了激烈冲突。洛甫说,在地形条件和兵力对比不利的情况下,根本不应该作战。博古反唇相讥,说洛甫采取了1905年莫斯科起义后普列汉诺夫对列宁采取的态度,当时普列汉诺夫有一句典型的孟什维克名言‘人们根本就不应该拿起武器’。同时博古提醒洛甫,关于广昌战役的决议,当时政治局和军事委员会一致通过,洛甫和毛也是同意的。”[10]胡乔木1985年撰文恰如其分地评价张闻天说:“纵观闻天同志一生,我觉得敢于独立思想,敢于独立的系统的提出和坚持自己正确的政治见解和理论见解,这是他的品质高尚之处。”[11]
由于“左倾”教条主义的错误领导,经请示共产国际同意,中共中央和中央军委决定撤离苏区,被迫实行战略大转移,也就是后来所谓的长征。张闻天在“左”倾教条主义错误思想给红军和革命事业造成重大挫折的情况下逐渐醒悟,开始与毛泽东和时任中央候补委员、军委副主席、红军总政治部主任的王稼祥的关系逐渐接近。张闻天写于1943年的整风笔记写道:"长征出发后,我同毛泽东、王稼样二同志住在一起。毛泽东同志开始对我们解释反五次‘围剿’中中央过去在军事领导上的错误,我很快的接受了他的意见。并且在政治局内开始了反对李德、博古的斗争。一直到遵义会议"。[12]
经过激烈战斗,红军先后突破国民党围剿部队的四道防线,于1934年12月1日渡过湘江,但是红军损失惨重,部队和其他人员减至3万人,被迫缩编和扔掉军事辎重。在此情况下,红军以后的行动方向是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毛泽东建议中央放弃前去湘西与红二、六军团汇合的原计划,转而西进敌人力量不弱的贵州方向,这个方案立刻得到张闻天的认可。罗明在回忆录里提到:“1934年12月中旬,我们红军在通道县休整,我听到干部们对领导提了很多意见。次日,我去看望毛泽东同志,时值洛甫同志与他谈话。我和付连瞕医生在厅外。洛甫说这次湘江作战损失大,困难多,很难办。毛泽东听后很镇定的说,我以前提了几个意见你们不停,现在应该改变计划,不要去湘西与红二、六军团回合,因为敌人已调集三四十万兵力准备消灭我们,我们应坚决改向敌人比较薄弱的贵州进军,否则后果难以设想。”[13]1934年12月12日,中共中央在湖南西部的通道县召开临时中央部分负责人会议,在张闻天、王稼祥、周恩来的支持下,中央军委决定“迅速脱离桂敌,西入贵州,寻求机动,以便转入北上”,[14]此后才有遵义会议的召开。
1934年12月18日,中共中央在贵州黎平召开政治局会议,通过《中共政治局关于战略方针之决定》指出:“鉴于目前所形成之情况,政治局认为过去在湘西创立新的苏维埃根据地的决定在目前已经是不可能的,并且是不适宜的”、“政治局认为新的根据地地区应该是川黔边地区,在最初应以遵义为中心之地区,在不利的条件下应该转移至遵义西北地区。”[15]同时,会议鉴于中央领导人内部存在争论的情况,决定到遵义地区后召开会议,总结第五次反围剿以来军事指挥上的经验教训。此后于1935年1月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猴场再次召开会议并通过《中共中央政治局关于渡江后新的行动方针的决定》,指出“首先以遵义为中心的黔北地区,然后向川南发展,是目前最中心的任务”、“关于作战方针,以及作战时间和地点的选择,军委必须在政治局会议上做报告。”[16]
在进入遵义之前,张闻天、王稼祥、毛泽东、彭德怀等已经产生更换军事领导人以解决军事战略的计划,张闻天的作用尤为突出。据耿飚回忆,在贵州乌江边的一个叫黄平地区一片橘子园地里,停着两副担架,一边躺着张闻天,另一边则是王稼祥。两个人头靠头地躺着谈话。王稼祥就问张闻天,我们这次转移的最后目标中央究竟定在什么地方?张闻天就说,咳,也没有个目标。这个仗看起来这样打下去不行。接着就说,毛泽东同志打仗有办法,比我们有办法,我们是领导不了啦,还是要毛泽东同志出来。就张闻天这两句话,王稼祥就在那天晚上首先打电话给彭德怀,然后又告诉毛泽东。几个人一传,那几位将领也都知道了,大家都赞成开个会,让毛泽东同志出来指挥。[17]
三、张闻天在遵义会议及以后的重大贡献
按照黎平会议的计划,1935年1月15日至1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黔军师长柏辉章的官邸召开扩大会议,就是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遵义会议。会议首先由作为党总书记的博古发言(又称主报告),作为中共中央军委书记的周恩来随后发言(又称副报告)。博古就失败责任问题极力为自己辩护,肯定“中央在政治和战略上的领导一般来说是正确的”,把革命遭到挫折的主要原因归之于客观因素方面,“包括帝国主义列强通过给予大量贷款、提供现代化军事技术和配备军事顾问等手段加强了对蒋介石的援助,使得蒋介石能够巩固他的中央集权,并建立强有力的军事优势”。而周恩来则从军事指挥执行者的角度做了自我检讨,把失败归结于主观因素,“中国共产党在白区人民和敌军中政治工作不足,游击战开展得不够,以及在贯彻基本正确的军事战略上犯有战术和策略错误。”[18]接着,张闻天发言(又称反报告),列举事实说明反围剿的失败以及退出苏区后遭到严重损失的主要原因是博古、李德在军事上犯了一系列严重错误,违反了过去红军在长期作战中所形成的基本原则,这些对左倾教条主义的批判集中反映在遵义会议政治局委托其起草的《中央关于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的决议》中:“博古同志在他的报告中过分估计了客观的困难,把五次围剿不能在中央苏区粉碎的原因归之于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力量的强大,同时对于目前的革命形势却又估计不足,这必然会得出客观上五次围剿根本不能粉碎的机会主义结论”、“然而在五次反围剿战争中,却以单纯防御路线(或专守防御)代替了决战防御,以阵地战堡垒战代替了运动战并以所谓“短促突击”的战术原则来支持这种单纯防御的战略路线”、“过去单纯防御路线的领导者,为了抵御各方面敌人的前进,差不多经常分散(主要是一、三军团的分散)兵力”、“更加重要的,是我们的突围行动,在华夫(即李德)同志等的心目中,基本上不是坚决的战斗的,而是一种更惊慌失措的逃跑以及搬家式的行动。”[19]此后,毛泽东、王稼祥、朱德等也都相继发言批评李德、博古的军事领导领导错误。据杨尚昆回忆:“遵义会议我记得是这样的,博古讲完之后第一个报告的是洛甫,他总结长征前面这一段,基本的东西是毛主席的。因为那个时候他很尊重毛主席。毛主席对他也比较重视,从毛主席这方面说,我找你一个教条主义营垒的人出来打头阵。接着毛主席做了一个补充的东西,这就讲得比较厉害一点。”[20]1945年5月24日和6月10日,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第七次代表大会上论及遵义会议时说:“遵义会议是一个关键,对中国革命的影响非常之大。但是,大家要知道,没有洛甫、王稼祥两个同志从第三次左倾路线分化出来,就不可能开好遵义会议。”[21]
经过激烈的争辩,最后政治局扩大会议做出决定:(一)毛泽东同志选为常委。(二)指定洛甫同志起草决议,委托常委审查后,发到支部中去讨论。(三)常委中再进行适当的分工。(四)取消三人团,仍由最高军事首长朱周为军事指挥者,而恩来同志是党内委托的对于军事上下最后决心的负责者。[22]尽管党史学者们在张闻天遵义会议及以后领导职务问题上存在重大争议,但是不管是持“总书记”观点还是持“总负责”观点,还是持“总负责但习惯上称之为总书记”观点,遵义会议及以后张闻天是党内法理意义上的最高领导人无可置疑。根据张培森主编的《张闻天年谱》研究表明,遵义会议后同各方面联系和处理重大组织问题,发布中央决定和指示,接受并处理各地发给中央的请示报告,派遣和任免重要干部等事宜,大多都是由张闻天代表党中央进行的。如鸡鸣三省会议后派陈云、潘汉年离开队伍前去联系共产国际,苟坝会议决定成立由周恩来、毛泽东、王稼祥三人组成的“三人团”(以周恩来为团长)全权指挥军事,负责西安事变的和平解决等过程中,张闻天都是实际的政治领导人。
遵义会议虽然形成的是以张闻天为首的新的中央领导集体,但是在此后的革命实践中形成的是张闻天主政、毛泽东主军的体制。在与毛泽东的关系方面,张闻天注重维护毛泽东军事领导者的地位,尊重毛泽东的重大军事战略战术决定,在打鼓新场风波、苟坝会议、会理会议、反对张国焘分裂活动和沙窝会议等重大历史事件中都自觉维护遵义会议以来形成的政治和军事体制,并在1938年9月开始的党的六届六中全会后自觉向毛泽东交权。毛泽东领导核心地位的形成过程中张闻天表现出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理论家的无私胸怀,毛泽东称赞张闻天说:“洛甫这个同志是不争权的”[23]历史事实确实如此。
[1]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注释本[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5-6.
[2][6] 张培森.张闻天年谱(上)[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0:98-99,161.
[3][4][5][7][8][19] 张闻天选集编写组.张闻天文集(第一卷)[M].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90:224,253,246,132,128,524-536.[9] 伍修权.回忆与怀念[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 118.
[10][18] 奥托·布劳恩.中国纪事[M].北京:现代史料编刊社.1980:96,132.
[11] 胡乔木.回忆张闻天同志[G].回忆张闻天编写组.回忆张闻天.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5:21.
[12] 张闻天.从福建事变到遵义会议[G].中共中央党史资料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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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罗明.罗明回忆录[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1:167.
[14] 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红军长征:综述、大事记、表册[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89:30.
[15][16] 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34—1935)[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441,445-446.
[17] 耿飚.张闻天对遵义会议的特殊贡献[N].人民日报.1994-12-18.
[20] 张培森.杨尚昆1986年谈张闻天与毛泽东[J].炎黄春秋.2009,(3):31-32.
[21] 毛泽东.在中共产党第七次代表大会期间关于选举问题的两次讲话[G]//中共中央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中央档案馆.遵义会议文献.人民出版社.1985:62.
[22] 陈云.遵义政治局扩大会议的传达提纲[G].中共中央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中央档案馆.遵义会议文献.人民出版社.1985:42.
[23] 王震.杰出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和革命家——忆闻天同志[G].回忆张闻天编写组.回忆张闻天.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1985:13.
Key words:zunyi conference;zhang wen-tian;long march;mao ze-dong
Abstract:Zunyi Conference is a turning point in the history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and the Chinese revolution.As a leadership what it is next in importance to the Party General Secretary Bo-Gu,Zhang Wen-tian criticized the military dogmatism and adventurism,then became the sponsor and organizer of Zunyi meeting,after Tongdao meeting、Liping meeting、Houchang meeting.And this had a critical impact on subsequent victory of the long March.
The Transformation of Zhang Wen-tian's Thought Before the Zunyi Conference and it's Influence
WANG Xue-ping
(Marxism-leninism Department,Zunyi Normal College,Zunyi Guizhou 563002,China)
D231
A
2095-2708(2012)06-0019-04
2012-05-11
遵义师范学院红色文化研究中心2012年基地项目:“遵义会议与张闻天领导地位问题的历史考察”(项目编号:ZSHJD1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