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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普钦科的创作个性研究

2012-04-12

黑龙江社会科学 2012年2期
关键词:文艺理论艺术家作家

李 涛

(1.台州学院人文学院,浙江临海317000;2.苏州大学文学院,江苏苏州215123)

赫拉普钦科的创作个性研究

李 涛1,2

(1.台州学院人文学院,浙江临海317000;2.苏州大学文学院,江苏苏州215123)

作家的创作个性,是前苏联著名文艺理论家赫拉普钦科毕生所关注的问题。赫拉普钦科在继承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基本精神的基础上,根据文学活动的自身特点,围绕作家的创作个性,实事求是地提出了许多新的见解和看法,形成了较有体系的创作个性理论,成功克服了庸俗的文学社会学和教条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理论的束缚,卓有成效地发展了前苏联的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

赫拉普钦科;创作个性;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

作家的创作个性,本是文学研究中一个极其重要的学术话题,但在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史上,真正高度重视作家的创作个性并全面而系统地研究这个问题的,是赫拉普钦科。米哈依尔·鲍里斯索维奇·赫拉普钦科(1904—1986),前苏联科学院院士,著名的文艺理论家,以《作家的创作个性和文学的发展》和《艺术·现实·人》两次(1974与1980)获得前苏联文学的最高荣誉“列宁文学奖”。作为前苏联的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家,赫拉普钦科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基本精神的同时,围绕作家创作个性这个问题,根据文学活动的自身特点,积极调和社会历史批评和审美心理批评的冲突,实事求是地提出了许多新的见解和看法,廓清了庸俗的文学社会学和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理论中关于创作个性的“误解”与“遮蔽”,首次形成了较有体系的创作个性理论,卓有成效地发展了前苏联的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

在赫拉普钦科的文艺思想中,创作个性问题既是他理论思考的基点,又是他毕生所强调的重点。在一次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学术讨论会上,他曾宣称:“离开了创作个性,我们将寸步难行。”[1]不过,赫拉普钦科对创作个性的认识和研究,也有一个逐渐发展与完善的过程。早在20世纪20年代末,他在写作《论风格问题》和《风格的代换》等文章时,就已经开始对创作个性进行思考,强调创作个性是风格形成与代换的重要基础,而到1970年出版《作家的创作个性和文学的发展》一书,则标志着他的创作个性研究的成熟。该书共分十章,其中第二章是集中讨论“作家的创作个性”,其余各章讨论的是其他文学研究的话题,但都贯穿着他对创作个性的独特理解,和他的创作个性理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概括起来,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回顾他对作家创作个性的研究。

1.赫拉普钦科是基于对艺术家的普遍忽视或误解这一文艺学现状而强调研究作家的创作个性,目的是为了在文学研究中恢复艺术家在创作中的重要地位。赫拉普钦科认为,无论是前苏联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理论,还是西方的形式主义、结构主义和精神分析理论,都在以不同的理论言说方式遮蔽着作家的创作个性,忽略艺术家及其创作个性是文艺学的普遍倾向。他批评前苏联的现实主义阵营中的许多批评家和理论家,在捍卫现实主义的同时,也坚决地贬低艺术家的作用,漠视作家创作个性的存在,甚至把作家视为勤奋的“记录员”和认真的“发报机”[2]。同时,赫拉普钦科也认为西方的形式主义、结构主义等理论,没有把作家的创作个性摆到应有的位置,他说:“大家知道,对文学所采取的形式主义、结构主义的态度,是包含在对文学作品构造原理的阐发中的。这种阐发排除了作品创作者的个性、产生作品的时间和环境以及作品中所表达的内容。文学作品的特殊性,这些作品的美学品质,在这种情况下,是被当作在文学内部运动过程中变化着的结构关系的表现来看待的。作家的作用只归结为对构思作品的手法作这样或那样的选择,归结为这些手法的变换及其变化而已。”[2]67他提出来的“艺术中的创作因素”、“文学作品的特殊性”、“作品的美学品质”,均与不同的艺术家以各自不同的独特方式介入创作活动分不开。所以,只要强调文学活动中的创作因素,作品的特殊性与美学品质,就不能不强调艺术家的作用,不能不强调艺术家的创作个性的作用。“作家不是一具计算机,不是按照预先制定的计划进行各种各样操作——甚至复杂动作——的一架机器人。他是一个独立的创作个性,他就是以这样一种确定的身份参加到文学过程中的”[2]68。

2.赫拉普钦科将创作个性描述为“自己的声音”或“自己的东西”,并指出这种创作的个人独特性在任何时候都具有两个重要的特点。赫拉普钦科把作家的创作个性理解为创作中的个人独特性,他引述屠格涅夫的观点,认为:“一个作家,只有当他拥有‘自己的声音’的时候,才能够说出新鲜话来。这种‘声音’越是强烈,现实主义艺术家的创作个性越是鲜明,他对艺术的贡献也就越大。”[2]70他强调创作个性是自己的独特的拥有物,其他人无法摹仿,所以是艺术家的一种个人特点。只有当艺术中带有这样的“自己的声音”,这艺术才是重要的,才是有意义的,才能激起读者的兴趣。“‘自己的东西’所以获得重要意义,不仅是由于它和文学中个性的其他表现不同,而是因为它丰富了人的精神世界,丰富了人民的艺术修养”[2]71。同时,赫拉普钦科认为作家的创作个性具有两个重要的特点,社会认识的和审美心理的,它们具有内在统一性,却又分别显露在作家对生活的理解和对时代的审美体验上。这样,考察作家的创作个性和研究作家的创作,就构成了一个相辅相成的系统。围绕作家的作品,准确把握他对生活的独特理解和对时代的独特审美体验,就是构建这个系统的关键。

3.赫拉普钦科认为创作个性是构成艺术丰富性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基础,强调文学研究中不能忽视对作家创作个性的研究。与既往的社会历史批评主要是从生活的多样性来强调创作的丰富性不同,赫拉普钦科认为创作个性同样是决定艺术丰富性的重要原因:“如果关于艺术的丰富性是由现实的多样性所产生的这种想法是不容争辩的,那么,另外一种想法也是无可置疑的:作家进行艺术创作的个别的独特的道路会导致对丰富多彩的现实的掌握和认识。文学中的个性,不是对于客观事实的补充,也不是一种聊以充数的东西,不是添加到某种更为重要的东西上的精美调味汁,而是一种从审美上掌握生活的手段,这种手段可能通过其实际的鲜艳丰富色彩,通过其同人的相互关系来阐发这个世界。”[2]95这种“从审美上掌握生活的手段”,赫拉普钦科把它理解为作家的创作想象与虚构才能,它们是作家自己的东西,带有个人的独特性。由此,赫拉普钦科认为,任何文学研究都不能忽略对作家创作个性的考察,人类文学的一切发展与进步,都与作家创作的鲜明独特性的推动是分不开的。

4.赫拉普钦科按照自己的理解,从文学活动的实际特点出发,辩证地厘清了人们关于创作个性的各种误解,确立了较有体系的创作个性理论。受庸俗文学社会学和机械反映论的影响,前苏联的现实主义文学理论在作家创作个性的理解上存在许多非此即彼的误区,针对这些似是而非的认识误区,赫拉普钦科作了较为科学的辨析:(1)创作个性与生活真实。赫拉普钦科认为,把生活真实凌驾于创作个性之上是不科学的,更不能以所谓的生活真实这一评价标准而否定作家的创作个性。他认为重视创作个性和强调生活真实是不矛盾的,因为艺术作品中的生活真实,是不会超越每一个真正艺术家所固有的个人对世界的看法,超越他的形象思维、创作手法的特点而存在。赫拉普钦科指出:“对生活的创造性看法所具有的独特性,就其本身来看,跟反映现实生活中本质的、典型的东西这一点是完全不矛盾的。”[2]69因此,在赫拉普钦科看来,作家越是具有创作的独特性才能,越是能够深刻地渗透进事物的本质里去,越是能够在他的作品中反映生活的真实。他强调:“伟大的艺术家始终是他自己,一个鲜明的、独特的个性,但同时他却反映出深刻的社会过程。”[2]103(2)创作个性与作家个人。赫拉普钦科认为创作个性与艺术家个人之间既联系又矛盾,正是这样特殊的关系,决定了创作个性的内涵,不能将创作个性与艺术家个人简单等同起来。赫拉普钦科指出:“毫无疑问,把创作个性同艺术家的实际个人对立起来,是跟把两者完全等同起来一样,都是不对的。这两种现象不是同类的,也不是完全相同的。创作个性和艺术家日常生活中的个人的相互关系可以是各种各样的。决不是所有标志出艺术家日常生活中的个人的东西都可以在他的作品中得到反映。”[2]83赫拉普钦科从两个方面分析了这个矛盾现象,一个是他认为“创作个性是一种历史现象”,它并非简单地只是来自艺术家个人本身,是历史的力量影响与左右了创作个性的形成,可能会推动创作个性在偏离艺术家个人生活特征的轨迹上发展:“社会生活的发展往往产生出这样一些强有力的美学冲动,产生这样一些思想要求和审美要求,甚至当艺术家个人的这些或那些极重要的特征不符合这些要求的时候,这些要求也强有力地吸引住艺术家。”[2]84另一个是他认为创作受制于艺术家的“精神经验”,这一精神经验能够超越个人的直接感受,超越生活素材的限制而达到艺术创造中的意想不到的效果。“被掌握的生活素材的规模和被体会到的东西的深度常常是彼此不相符合的。艺术家的精神经验远远不是经常跟他密切接触到的那些重大现象和事件直接相符的”[2]91。因此,伟大的作家未必是一个拥有伟大经历的个人,那种一味传记式的现实主义文学批评方法是靠不住的。(3)创作个性与自我表现。赫拉普钦科认为,作家的创作个性在一定程度上说,就是在创作中表现真正的“我”,个性的“我”,他极力反对某些批评家和理论家借助于艺术的公民感和人民性而否定艺术创作中的“自我表现”,认为对称作“自我表现”的东西给予否定的评价,是毫无道理的。他说:“如果没有‘自我表现’,诗歌就从来不曾有过,现在也没有,正像如果没有创作的‘我’的表现,任何其他现代文学种类都不可能得到发展一样。”[2]99赫拉普钦科还着力分析了文学创作中社会的主题和个人的体验之间是互为依存的关系,根本就不存在脱离社会现实和大自然等共同主题的个人体验,自我表现从来都是有着这样或那样的主题。他还进一步批评“自我表现”否定者们试图把创作的“我”和苏联人的精神世界分开,把艺术作品的客观因素和主观面貌分开,都是不可能的。他说:“正像我们力求说明的那样,客观的东西和个人的东西在艺术作品中不是并列的,它们是不可分割地融合在一起的,不是机械的混合,而是化学的化合。”[2]100(4)创作个性与共同原则。赫拉普钦科承认作家的创作个性是一个重要的社会美学现象,但又指出这种理解决不能同维护各个个别艺术家所创造的作品世界的独特性及它们彼此之间的互不相同混为一谈,他尤其批评以文学创作中所存在的某些共同原则来否定作家创作个性的存在,也反对以作家彼此之间存在的某些相似性而否定作家个人的独特作用。赫拉普钦科分析,无论是文学史上碰到各种形式的规律性,还是现代的文学思潮和流派,都是以作家创作独特性的存在为基础的,是作家深刻的独特性和个性在社会和历史中的另一种变种表现。“作家的个人独特性,根本不排斥那些对于许多作家说来都是非常接近的思想意图,就像不排斥创作中的艺术原则的共同性一样”[2]101。赫拉普钦科也强调,文学史上的某些规律性,决不仅仅表现在一些类似的、重复的现象的更替中,而是非常突出地展现在艺术家们创作发展的独特性中。

赫拉普钦科对作家创作个性的研究,放在当今文学理论的语境来看,已经无甚新意了,这不是因为我们今天关于创作个性的认识已经彻底超越了他的研究,而是因为他的创作个性研究由于带有思想解放的性质而曾经实实在在地启发和影响了我们,已经成为我们有关创作个性的知识链条或组成部分。因此,只有回溯到赫拉普钦科时期的语境,才能看到他对作家创作个性研究的真正意义:对前苏联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发展。前苏联科学院院士斯捷潘诺夫和尼古拉耶夫曾这样评价:“长期以来认为神秘莫测的(在学术研究中也是如此)艺术家个性,在他的著作中得到了全面的阐述,既从个性对外部环境的依存性的角度(社会心理学)来证明,又从艺术型思维一般都有的内部规律性的角度来说明。在现代艺术科学中,这种辩证法是对列宁关于以创造性态度对待决定论观念的思想的最有成效的发展。”[3]

首先,赫拉普钦科的创作个性研究,不仅把前苏联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中抽象的重视作家的能动作用这一点具体化和学术化了,而且对机械的“反映论”和庸俗的“决定论”给予了有力的纠偏,从而推进了前苏联现实主义文学理论的发展。在赫拉普钦科时期,前苏联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的左倾主义倾向还没有消退,机械的“反映论”和庸俗的“决定论”还有着较大的影响,能否反映出现实生活的真实,能否揭示出历史的本质,仍然是评判作家创作的主要标准,历史、时代和世界观,仍然是理论家进行文学理解与作家批评的主要武器,与此同时,与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相一致的作家在创作过程中的能动作用,除了在抽象的层面得到承认,并没有引起真正的重视,也没有得到来自于理论的深入而具体说明。在“共性”范畴占据中心的这种文学理论中,作家被视为“复数”而不是“单数”,其个人在创作中的重要地位与作用被集体性地遮蔽了。赫拉普钦科说:“许多批评家和理论家不久前还把作家主要看作是各种各样的事件、生活的某些变化和特征的勤勉的记录员和认真的‘发报机’,而且直到今天仍然常常这么认为。”[2]66循此而论,赫拉普钦科的创作个性研究,就是以创作个性为基点,不仅深入地论述了为什么要重新恢复和高度重视作家在创作中的能动作用,而且科学地回答了如何在文学研究中真正高度重视作家的能动作用。他用自己的研究表明,重视作家的能动作用并不是抽象的和口号的,而是可以变成具体的理论说明和文学应用。因此,赫拉普钦科在“反映论”和“决定论”的理论框架下强调创作个性的重要作用,实际上是把马克思列宁主义认识论中关于人的能动作用原理,真正落实到了文学理论之中,拓展了前苏联的现实主义文学理论和文学研究。

其次,赫拉普钦科的创作个性研究,在坚持运用马克思主义辩证法的基础上,沟通了文学外部研究和内部研究的分歧,调和了前苏联社会历史批评和审美批评的冲突,从而推进了前苏联社会主义文学研究与批评的发展。在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文学的外部研究和内部研究,社会历史批评和审美批评,应该是有机统一的,但在前苏联的社会主义文学研究和批评中,它们常常呈现出非此即彼的分歧和冲突,总体来看,外部研究和相应的社会历史批评,始终占据着文学研究与文学批评的中心,由此而造成被赫拉普钦科所反复批评的“整齐划一”的现象,即文学与社会历史的联系获得了反复的说明,可文学在与社会历史发生关联后,如何返回自身,如何通过艺术家的个人努力,如何运用各种艺术手段来创造千变万化的艺术作品等具体问题,却没有获得足够的重视与说明。赫拉普钦科关于创作个性的论述,既不否定文学与社会历史的关联,同时,也充分考虑到了艺术创作必然拥有丰富复杂的个体特征和艺术家的创作个性的作用,所以,回到创作个性来讨论文学及其创作,也就从宏观的社会历史分析,进入了微观的创作个性的审美分析。赫拉普钦科说:“创作个性是作家的带有最重要的社会心理特点的个性,是他对世界的看法和艺术体现,是语言艺术家通过其对社会审美需求的态度、通过其内心对读者群和文学的创作对象的倾诉表现出来的个性。”[2]94在这个定义中,赫拉普钦科已经很好地调和了外部研究和内部研究、社会历史批评和审美批评之间的隔阂。赫拉普钦科认为,抓住作家的创作个性,展开文学的内部研究和作家的审美批评,反而使得以往的外部研究和社会历史批评获得更为充分和更为深刻的说明,这是对前苏联社会主义文学研究和批评的一次重要发展。

再次,赫拉普钦科的创作个性研究,不仅深深地影响了中国文论界对作家创作个性这一问题的研究,而且作为发展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一个案例,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20世纪50年代末期,赫拉普钦科的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以“修正主义”的标签被相继介绍到中国,他研究作家创作个性的成果,是1977年引进来的,这年8月上海人民出版社以“内部发行”的方式出版了由该社编译室翻译的《作家的创作个性和文学的发展》,前面有一篇批判性的序言,编者曾这样写道:“赫拉普钦科这本书谈及的问题比较多,在观点上有一定的代表性,对于我们了解目前苏修文艺理论方面的状况,有一定参考价值,因此我们把它翻译出版,供我国有关单位和读者了解和批判。”[4]在那个“反映论”和“工具论”占据绝对主导地位的年代,赫拉普钦科的创作个性理论以及他对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发展,是难以被公开认可的,但他的研究成果,不可否认,潜在地启迪和影响了学者们的思考。所以,1982年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了由满涛等重新翻译的《作家的创作个性和文学的发展》,迅即产生了较大的反响,成为我国文学研究反工具论和向内转的重要思想资源。与此同时,以往讳莫如深的创作个性问题,逐渐进入文学研究的视野,有人指出:“可以深信,创作个性是文学艺术的内在驱动力、生命力,随着对创作个性奥秘的不断揭示,必将获得新的研究成果,推动文艺创作的繁荣和发展。”[5]总之,从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的二十多年里,中国的创作个性研究虽然还没有出现具有赫拉普钦科那样影响力的学者,但它已经构成中国当代文论研究与发展的重要路线之一,这是不可否认的,就其与赫拉普钦科的关系而言,中国学者的研究既有“照着说”的,也有“接着说”的,甚至在某些方面已经超越了赫拉普钦科的理论视阈,体现出中国的特色。

时至今日,创作个性这个学术话题已经不再是中国文艺理论的重要问题,但如何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同时进一步发展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仍然是中国文艺理论需要面对的问题。从这个角度看,赫拉普钦科的创作个性研究,作为发展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一个案例,仍然具有重要的启发意义。

[1]刘宁.当代苏联文艺学发展趋势:访苏联文艺学家米·鲍·赫拉普钦科院士[J].文艺研究,1987,(1).

[2]赫拉普钦科.作家的创作个性和文学的发展[M].满涛,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2.

[3]赫拉普钦科.赫拉普钦科文学论文集[M].张捷,刘逢祺,译.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7:4.

[4]赫拉普钦科.作家的创作个性和文学的发展·译者的话[M].上海人民出版社编译室,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77:内部发行版.

[5]陈宪年.创作个性论[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97:3.

J4

A

1007-4937(2012)02-0129-04

2011-12-24

李涛(1969-),男,安徽六安人,副教授,博士后流动站研究人员,从事文艺理论和文化诗学研究。

〔责任编辑:王晓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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