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 后
2012-02-15张京生
当这期稿件编辑完毕付梓之际,世界读书日即将临近。读书启迪人的智理,是人们传播知识、表达观念和交流信息的重要手段,它早已根植于人们生活成为一种常态,成为一种习惯。数字图书馆则为人们提供了新的读书方式和途径。本期,国家图书馆副馆长魏大威先生的《数字图书馆的科学规划与发展探析——国家数字图书馆的探索与实践》一文,可谓是对我国数字图书馆推广工程在理论与实践上阶段性的概括和总结,无疑是数字图书馆领域的高屋建瓴之作。
上海的俞国琴博士亦以《共生理论下国际文献交换合作维度及运作战略研究》一文熠熠生辉。有交换必然有博弈,这是人类的特性,然而国际文献交换与信息共享又是人类发展的利益所在,无论是合作维度还是运作战略,其实细化和落实的就是制度规则以及在达成共识时所应具备的理性主义要素。细细品味,俞博士的研究有着一定的规划导引意义。
《图书馆,谁在关注国外》是本期推介的又一重要论文。本期被冠以要目的头三篇文章仿佛提纲携领般地直接贯穿着一条线:大规划——规则和方法——具体材料。如果我们想要运用俞国琴博士的理论,我们就必须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关注国外的理由出现了。
同样的,我们不仅要关注纯粹的国外文献,也要关注我们自己的文献在国外被研究的情况,这正是《从明治刻本〈大清文典〉看〈文学书官话〉的学术价值》的所为之处。我们以为,“汉学”一词,不仅有中外之别,还有现代与前现代之别。后一别的关键,就是有没有建立起规范的学术程式和学术规则,这是学术走向现代的前提,也是我们在这个问题上应关注国外的原因。
南开大学王知津教授等所撰写的《论知识组织的哲学基础及八大方法》一文,也是一篇在基础理论研究方面的学养深厚之作,这方面的研究再多都不为过。将基础理论引入实践,是基础理论研究的最终目标,知识组织标准的制定和效率的提高都有赖于这样的研究。
最后还要提一下的是《略论汉魏六朝谶纬文献的禁毁及其影响》。这篇文章真是让人有所见识,古人所写所作原本不尽然全是经典,所谓“谶纬文献”更是大多糟粕,然而不经龚世学先生点明,我们也难知既糟粕也不必禁毁,留其不攻自破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