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作家的小幽默
2011-12-29
小品文选刊 2011年20期
请寄标点来
台奥多尔·冯达诺是19世纪德国著名作家。她在柏林当编辑时,一次收到一个青年习作者寄来的几首没有标点的诗,附信中说:“我对标点向来是不在乎的,如用时,请您自己填上。”
冯达诺很快将稿退回,并附信说:“我对诗向来是不在乎的,下次请您只寄标点来,诗由我填好了。”
不费神的阅读
德国幻想小说的奠基人库尔德·拉斯维茨,一次在回答记者关于他最喜爱什么样的书籍的问题时说,他只读歌德的作品和描写印第安人生活的庸俗惊险小说。记者对这位大作家如此古怪的阅读趣味大惑不解,拉斯维茨便进一步解释道。
你知道,我是一名职业作家,总爱情不自禁地对所读的作品分析品评一番,这样做实在太费精神了。而读上述那两类书籍,则可以省却这种麻烦,让脑子完全休息。因为,歌德的作品太高超了,简直不容置评;而庸俗的惊险小说又太低劣了,根本不值一评!
法令
俄国大作家列夫·托尔斯泰(1828一1910)一次在信中诙谐地对一位朋友说:“如果我是沙皇,我就公布一项法令:作家要是用了一个自己不能解释其意义的词,就剥夺他的写作权利,并且打100棍子。”
海涅与旅行家
德国大诗人海涅(1797—1856)是犹太人,常常遭到无端攻击。有一次晚会上,一个旅行家对他说:“我发现了一个小岛,这个岛上竟然没有犹太人和驴子!”
海涅不动声色地说:“看来,只有你我一起去那个岛上,才会弥补这个缺陷!”
收藏在柜子里的工作人员
法国著名科学幻想小说家儒勒·凡尔纳著作丰富,仅小说就有104部,人们就传说他有一个“写作公司”,公司里有不少作者和科学家,而他只不过是占有别人的劳动成果罢了。听了这个传说,有个记者特地前去采访。凡尔纳知道他的来意后,便微笑着把他领进了工作室,指着一排排柜子对他说:“我公司的全部工作人员都在这些柜子里,清你参观一下吧!”柜子里分门别类地放满了科技资料卡片。
打瞌睡的人
友人约小仲马(1842—1895)同去看戏,演出中间人们聚精会神地凝视着舞台。只有小仲马反转身来,面向观众,嘴里还不停地嘟噜着:“一个、两个、三个……”“亲爱的,您这是在干什么?”友人问。“您的剧本正在上演,我在算算看,有几个人正在打瞌睡。”小仲马答。不久,小仲马的《茶花女》公演了,两人又一同去观看。这次,那个朋友也不停地回头寻找打瞌睡的人,找来找去,居然也被他找到了一个。“亲爱的.您的《茶花女》的观众不是出有打瞌睡的吗?”小仲马朝他朋友指的地方望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怎么,你不认识这个人吗?他正是上次看您的戏时睡着的人,想不到他至今还没有睡醒。”
向议员“道歉”
有一次,在下议院里,谢里登和另一位议员争了起来,他对这位议员言不由衷的行为感到愤慨,并当面指责他是个骗子、说谎家。第二天,下议院院长要求谢里登向那位议员道歉,因为他的话带有侮辱性。谢里登回答说:“我是说过那位尊敬的议员先生是个说谎家,这一点儿不假,对此,我深表歉意。”
免费旅行的妙法
法国作家弗朗索瓦·拉伯雷(1494-1553),有一次有急事要到巴黎去,可是没有上路的钱,怎么办呢?他弄来一些有颜色的粉末,包成三包,在上面写着:“给国王吃的药”、“给王后吃的药”、“给太子吃的药”,然后,有意让警察看见这些东西。警察发觉后,如临大敌,马上把他抓起来,当作重大嫌疑犯送到巴黎。
经过调查,没有治罪根据,只好把他放了,他达到了免费到巴黎的目的。
思想太丰富了
马塞尔·埃梅(1902—1967),是20世纪法国最著名的文学家之一。有一天,一名记者对埃梅抱怨说,现代社会阻碍了人类的自由发展。“我不同意你这种说法,”埃梅温和地说,“我觉得我是完全自由的。”“但是,毫无疑问,你得承认你的自由受到限制。”“这倒是的,”埃梅答道,“我不时发现我极大地受到词典的限制。”
“野兽能代表我说话”
克雷洛夫的寓言很受渎者欢迎,写得既多义好。
有一次,他的朋友称赞他说:“你的书写得真好,一版又一版,比谁都印得多。”
克雷洛夫笑着回答说:“不,不是我的书写得好,是因为我的书是给孩子看的。谁都知道孩子们是容易弄坏书的,所以印的版次就多了。”有人问他为什么选择野兽来写,他说:“要知道,我的野兽能代表我说话。”
一样也沾不到边
安妮·斯塔尔夫人(1766—1817),法国作家。她热衷于社会活动,还有能说会道的口才。有一次参加一位政治家举办的晚宴,她与漂亮的雷卡米尔夫人正好坐在一个年轻的纨绔公子两旁。整个晚上,这位公子都兴奋异常,并得意地对人说:“现在我正处于智慧和美貌之间。”“的确不错,但你一样也沾不到边儿。”斯塔尔夫人斜着眼说。
与猫商量
印度作家泰戈尔(186l—1941),接到一个姑娘的来信:“您是我敬慕的作家,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敬仰,打算用您的名字来命名我心爱的哈巴狗。”
泰戈尔给这位姑娘写了一封回信:“我同意您的打算,不过在命名之前,你最好和哈巴狗商量一下,看它是否同意。”
我没关系
马克·吐温在著名画家惠斯勒的画室参观时,伸手去摸了一摸一幅油画。惠斯勒装着生气地喊道:“当心!难道你看不出这幅画还没干吗?”“啊,没关系,反正我戴着手套。”马克·吐温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