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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母亲

2011-12-29郭幼春

散文诗 2011年11期

  每年的清明节,雨水总会淋湿我对母亲的怀念,站在高山前,与母亲的一切对话,犹如满山的杜鹃花,含着激情,也捧着泪花。试问——
  为什么所有的开始都是母亲?
  为什么所有的结束还是母亲?
  母性的光辉,是不是从一脉根开始,就在这坚韧中生长?从一滴水开始,就穿透了所有的守望?
  离别十五年了,我的手依然能触摸到母亲的温度。如今,常会在梦里怀念母亲,她那古铜色的指印,冷峻而温馨地开放在儿女睡莲无言的心中。
  母亲,你在哪里?
  大地无言。森林无言。江河无言。
  母亲慈悲的身影,永驻在儿女怀念的心田,忽然间,还会牵住母亲的手,漫步在富春溪畔枝芽吐绿的垂柳下。贴着心跳,泪水从眼角溢满儿女所有的祝福和欢悦。有母爱的日子是那么的祥康,驿站也不觉得孤独。在母亲的呵护下,儿女的委屈是你穿针引线时的细语,落入怀抱,暖暖地升华了一生的高度。
  有时,会在幻觉里突然叫醒母亲的名字,但在举目茫然中,
  四壁皆空的天堂又会凉透了悲切的怀念。
  母亲啊,我真的好想你,想你时,儿女的牵挂穿透了春雨所有的徘徊!
  眼泪不是悲伤,一种怀念足以让儿女一辈子涅槃。
  从母亲远去的背影,家,就成了怀念你的代名词。
  儿女常常会不经意地追赶着风,追赶着母亲远去的方向,寻找一条贴近你的路,把所有的怀念都纳入跌宕起伏的梦呓。
  “清明时节雨纷纷”。每年清明总会来一场春雨,这似乎是苍天赐给大地的滋润,被雨水淋湿的怀念,除了鲜花,还有感恩,儿女无法将更多的话语贴近石碑,怎能轻易地言说悲伤呢,或许,对母亲的怀念是儿女一生的归宿。
  岁月的鸿沟爬满了儿女的心路,抬眼间,会对母亲说,坚强些吧,当一代一代的儿孙,带着宣言、带着血迹、带着爱情、带着留念,最终又会安静地回到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