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系统分析: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的探讨

　　【摘要】 基于系统分析对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的一些问题有必要作进一步探讨，需要界定与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相关的概念——会计方法体系、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和会计理论研究方法体系等；讨论会计研究方法体系与会计研究方法分类的关系；分析各种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整体视角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应用层面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不同特征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如会计系统研究方法体系。根据会计研究项目及其研究任务的不同选择相应的研究方法。
　　【关键词】 会计方法体系； 会计研究方法体系； 会计系统研究方法体系
　　
　　会计学界对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已有较多的探讨，但在讨论中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进一步研究，笔者从系统分析的视角对相关问题谈一些初步认识，供讨论参考。
　　
　　一、用系统分析界定会计研究方法体系
　　
　　关于什么是会计研究方法体系，需要先对相关的概念有一定的界定。与会计研究方法相关的概念主要是会计方法体系、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和会计理论研究方法体系等。
　　会计方法体系，是各种会计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而形成的有机整体。会计是一个系统，会计方法是会计系统的一个子系统。由于会计领域的范围从企业会计扩大到事业会计，从微观会计扩大到宏观会计，从会计核算扩大到会计管理，从反映物质的会计扩大到反映人的会计，从其内容而言，会计领域包括会计工作、会计市场、会计研究、会计思想和会计教育，相应会计方法体系包括会计工作方法体系、会计市场方法体系、会计研究方法体系、会计思想方法体系和会计教育方法体系。显然，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是会计方法体系的一个子体系，不能把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等同为会计工作方法体系。
　　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是研究会计领域客观事物的各种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有机整体。会计研究方法是否已经形成为体系，有人从不同情况出发提出不同看法，认为在会计研究工作中使用的会计研究方法不多，尤其是会计专用的研究方法不多或没有，还成不了体系。的确，从对某一个问题的研究来看，只涉及到使用某种研究方法，或使用某几种研究方法；但从会计研究的整体而言，使用的研究方法还是不少的，有四十多种，这些方法相互联系已形成一种体系。同时，也应指出，在会计研究中，纯粹只适用于会计的研究方法是没有的，而是哲学、逻辑学和其他科学的方法在会计研究中的运用，由于这些方法在会计研究中的运用，使其结合会计而具有特点，已成为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所以，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是客观存在的。
　　会计理论研究方法体系，是研究会计工作规律和会计历史发展规律的各种会计研究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而形成的有机整体。这里所指会计理论研究是对会计学发展规律和会计工作规律的研究，是在感性认识的基础上经过研究升华到理性层面上的规律性认识。这也就是一般所说的会计研究。因为，会计研究是会计人员运用一定的研究方法，探讨会计工作规律和会计历史发展规律的过程。所以，会计理论研究方法体系即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在会计研究方法体系讨论中，有的作者提出会计理论研究方法体系也就是会计研究方法体系。
　　在对会计研究体系认识的基础上，再用系统分析界定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系统分析是运用系统论原理，把研究对象作为系统，进行综合和分析，考察系统整体与部分、整体与结构及层次、系统与环境、结构与功能等相互关系，以揭示其本质与规律的方法。用系统分析界定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是“研究会计领域客观事物的各种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有机整体”，表明：一是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是一个系统，因为体系是“若干有关事物或某些意识互相联系而构成的一个整体”，①而系统是“同类事物按一定的关系组成的整体”，②可见，一个整体的事物既是一个体系也是一个系统，会计研究方法体系也就是会计研究方法系统。二是会计研究方法用于研究的对象是会计领域客观事物，即对会计工作、会计市场、会计研究、会计思想和会计教育的客观事物进行研究。三是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的构成要素包括各种方法，它不是一种方法而是各种方法，即或是以某种特征（如会计实证研究方法、会计系统研究方法）的研究方法它也是包含了各种研究方法，这才能适应研究对象多样性而相应选择不同的研究方法。四是会计研究的各种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如主导研究方法与其他方法的联系，不同研究方面或层次研究方法的联系，不同研究阶段研究方法的联系，从而各种研究方法在会计研究过程中发挥着不同的作用。
　　
　　二、会计研究方法体系与会计研究方法分类
　　
　　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的构成要素包括各种方法，而各种方法形成了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的结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结构是其构成部分及其相互关系。结构是客观事物的普遍属性。事物结构是事物的构成部分及其相互关系。这种相互关系表现为各构成部分之间的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它具有性质的界定和数量的描述。
　　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的构成部分，表明是由哪些要素组成的所表现的一种组织形态；各构成部分的相互关系表明各组成部分之间的联系性，揭示其内在的排列顺序，结构各部分的排列是有序的；各组成部分之间的制约性揭示其发挥作用的重要程度，不同构成部分有主导（或重要）与次要的区别。
　　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结构是会计研究方法的构成部分及其相互关系。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是各种会计研究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而形成的有机整体。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是由各种研究方法构成的，性质和用途相同的研究方法形成一定的类别，因而，又可以说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是由各类会计研究方法构成的，对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结构的研究，就是对会计研究方法类别及其关系的研究。对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结构的研究，有利于从会计研究方法类别出发，研究同类中各种研究会计方法及其相互关系，促进其发展；研究各类会计研究方法之间的相互关系，促进其发展并发挥其作用。为了把握会计研究方法的性质和用途，会计研究方法按不同标志有不同的分类。
　　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的结构可以是若干会计研究方法，也可以是若干类会计研究方法，后者是对前者的分类，即会计研究方法分类，将会计研究方法整体按照一定标志划分为各个构成类别。
　　对会计研究方法进行分类要依据分类原则：根据总体的共同点和差异点，将总体划分为不同的种类。为此：首先确定分类标志。根据研究的要求，选择会计研究方法整体的某项外部标志或内部联系为标志（根据）进行分类。如以会计研究方法内容的范围或性质、作用等为标志，划分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的构成部分（要素）。分类的根据是总体的共同点和差异点，由于总体存在的共同点，才能将相同的或相似的归为一类；由于总体存在的差异点，才能将不相同的或不相似的相区别而分成不同的类别。其次分类要相称。对研究的总体（分类的母项）进行的分类、划分的类别（分类的子项）之和，必须与被分类的总体（母项）正好相等，既不能大于母项，也不能小于母项。再次划分的类别应该是相互排斥的。分类总体按照一定标志分类的结果、划分的各种构成部分（要素）相互之间应该是排斥的，即各构成部分（要素）是相对独立的，各构成部分（要素）之间相互矛盾，没有包容，没有交叉。
　　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及其构成要素举例如图1：
　　
　　
　　三、各种会计研究方法体系
　　
　　会计研究方法体系通过对其构成要素的不同标志进行分类而形成各种会计研究方法体系。
　　（一）整体视角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
　　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按会计研究方法的性质可以划分为3类：
　　1.方法论：唯物辩证法
　　唯物辩证法是关于联系和发展的方法论。包括：
　　
　　（1）联系和发展的方法。1）联系方法，揭示研究对象内部各种联系，研究对象与外部各种联系；确定各种联系的性质与形式；分析各种联系的机理及其影响等。2）发展方法，揭示研究对象发展的历史过程，展现在一定条件下的发展目标，分析影响发展的各种因素，探讨发展的趋势及其相应的对策等。
　　（2）联系和发展的基本环节的方法。1）原因和结果方法，揭示研究对象发展的因果联系，分析研究对象反映的各种因果联系，预见事物发展的趋势，采取相应的对策或措施。2）必然性和偶然性方法，揭示研究对象发展过程的必然性和偶然性，全面分析研究对象发展的必然性与偶然性的辩证关系，促进事物的发展。3）可能性和现实性方法，揭示研究对象发展过程的可能性和现实性，分析将各种可能性变成现实性的条件，合理利用这些条件促进可能性转化为现实性。4）内容和形式方法，揭示研究对象发展过程的内容与形式；分析内容与形式的相互关系，预见内容与形式发展变化的趋势，以及采取的相应的对策或措施。5）现象和本质方法，揭示研究对象发展过程的现象和本质，分析研究对象现象和本质的统一关系，从现象和本质关系的发展变化预测事物发展的趋势。
　　（3）联系和发展的基本规律的方法。1）对立统一规律方法，揭示研究对象发展过程的矛盾性即提出矛盾，分析矛盾，解决矛盾。2）质量互变规律方法，揭示研究对象发展过程的量变和质变的辩证关系，分析事物发展的阶段性和完成的过程。3）否定之否定规律方法，揭示研究对象发展过程的否定之否定的规律性，把握事物发展的总趋势。
　　2.一般方法
　　一般方法，是在各研究领域或各学科研究中普遍采用的方法。一般研究方法有：资料法、观察法、调查法和实验法；抽象法、比较法、分类法、结构法、归纳法、演绎法、分析法、综合法、概括法、模型法、伧理学法、社会学法、经济学法、历史法和数学法；系统法、假设法、移植法、联想法、相似法、类比法和组合法；实证法、行为法、评估法等。
　　3.专门方法
　　专门方法是在研究工作中具有专门用途的，只用于专门方面和特定事项研究的方法。会计研究专门方法是在会计研究中具有专门用途的方法，它是一般研究方法结合会计研究的内容和特点在会计研究中的具体应用。例如：根据会计研究对象的性质对其采用分析法，从而形成专门的会计分析法：1）会计整体分析；2）会计结构分析；3）会计目标分析；4）会计功能分析；5）会计动态分析；6）会计环境分析等。
　　在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研究中，有的作者提出，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可以分为四个层次：第一层次——方法论，即马克思主义哲学，包括辩证唯物论、唯物辩证法和历史唯物论；第二层次——系统论（亚哲学），包括“老三论”（系统论、信息论、控制论）和“新三论”（耗散结构论、协同论、突变论）；第三层次——一般方法，包括逻辑的方法和历史的方法；第四层次——具体方法，包括描述方法、规范方法和实证方法。对于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分几个层次，每个层次包括什么内容，可以进一步探讨，至于是否有第二层次的系统论（亚哲学，包括“老三论”和“新三论”），这涉及到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否包括系统论的问题，需要深入思考。在哲学界，有的学者提出，“新三论”同“老三论”具有内在的逻辑联系。新“三论”实际上是对老“三论”的丰富，还是属于老“三论”的性质。“老三论”所研究的系统的相干性、组织性、结构——功能、有序性、随机性、熵等概念，以及抽象和类比的方法、形式化和数量化的方法、黑箱方法等，在“新三论”中又得到进一步深化发展。“新三论”进一步揭示了物质世界的多样统一性，揭示了物质世界的普遍联系，进一步深化了对辩证矛盾规律的理解，进一步丰富了质量互变规律的内容。“新三论”体现了当代科学的综合整体观，丰富了辩证唯物主义哲学的内容，深化了唯物辩证法的规律。可见，“新三论”同“老三论”的内容同属于哲学的范畴，因而可以将第二层次——系统论（亚哲学）并入第一层次——方法论，即马克思主义哲学。
　　（二）应用层面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
　　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的构成划分为方法论、一般方法和专门方法三要素，其中方法论是一般方法的理论基础，依据方法论建立一般方法，一般方法结合专业的应用而形成专门方法；可以说，一般方法和专门方法是应用层面的研究方法。由于专门方法是一般方法结合专业的应用而形成，所以，应用层面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实际上是一般方法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应用层面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其构成要素的不同标志进行分类而形成各种会计研究方法体系。
　　1.会计研究方法认识体系
　　会计研究一般方法按认识过程分为经验知识方法、理论知识方法、理论发展方法和理论验证方法。
　　（1）经验知识方法即经验法，是为获取经验知识而采取的搜集资料的方法，主要有资料法、观察法、调查法和实验法。
　　（2）理论知识方法是在感性认识基础上升华为理性认识的研究方法，主要有抽象法、比较法、分类法、结构法、归纳法、演绎法、分析法、综合法、概括法、模型法、伦理学法、社会学法、经济学法、历史法和数学法等。
　　（3）理论发展方法是采用创新思维形式而获取新理论的研究方法，主要有系统法、假设法、移植法、联想法、相似法、类比法和组合法等。
　　（4）理论验证方法，是对理论进行检验的研究方法，主要有实证法、行为法、评估法等。或者，研究方法按认识过程分为感性认识方法、理性认识方法和综合方法；或分为选题方法、搜集资料方法、资料加工整理方法和成果表达方法。
　　2.会计研究方法性质体系
　　会计研究一般方法按性质分为定性方法和定量方法。
　　（1）定性方法，是按照一定要求，采取一定形式，确定研究对象性质的方法。各种定性方法都必须有确定的要求，即这种方法的目的，一般是为了揭露问题，反映意见，了解情况，判断是非，分清主次，观察趋势，探明方向，研究规律等；根据不同的目的，相应采取一定的方法，揭示事物的性质。
　　（2）定量方法，是按照一定要求，采取一定形式，借助计算手段，确定研究对象数量的方法。各种定量方法，有明确的目的，为了解决某个问题而采用某种方法，采取相应的形式，如计算方法、计算程序和计算公式，使用计算工具，通过数字计算，反映研究对象的各种数量关系。
　　3.会计研究方法历史发展体系
　　会计研究一般方法按历史发展分为传统研究方法和现代研究方法。
　　（1）传统研究方法，是采用以前时期沿用下来的研究方法。从现代的要求出发要正确对待传统研究方法：一部分方法经实践检验是有用的，仍要继续采用；一部分方法经实践检验不完善，需要充实或更新和改革而完善，然后才能继续采用。
　　（2）现代研究方法，是依据现代科学理论与方法制定并采用现代计算技术的研究方法。现代研究方法的一部分是在传统研究方法基础上的继承与发展，它继承了传统研究方法中继续有用的内容，并根据适应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和管理现代化的要求，运用现代科学理论与方法，采用现代技术，充实与发展的研究方法；现代研究方法的另一部分方法，是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和科技进步而创新的研究方法，这一部分研究方法将会不断丰富和发展。
　　（三）不同特征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
　　在会计研究中，有一种观点认为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按研究方法用于研究目的分为实证方法（描述性方法）、规范方法和社会经济方法。
　　（1）实证方法（描述性方法）是通过对大量客观事物进行观察、分类、综合和归纳，证实“是什么”而形成实证的研究方法。
　　
　　（2）规范方法是在基本原理的指导下，运用演绎推理，对客观事物进行研究，论证“应是什么”而形成规范的研究方法。
　　（3）社会经济方法是运用社会经济理论与方法，研究社会经济环境与客观事物之间的相互关系而形成的社会经济的研究方法。在上述会计研究方法按研究目的分为实证方法（描述性方法）、规范方法和社会经济方法中，由于规范方法存在的两方面问题，使得这种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是存有缺陷的。这两方面的问题，一是规范的涵义不明确，会计规范研究是对会计标准的研究，还是会计规范研究是对实施会计规范后会计行为和会计实务表现为已达到了会计规范的研究，或会计规范研究是要求实施会计规范使会计行为和会计实务达到会计规范，没有明确的界定。二是对规范方法的不正确的认识，如规范研究只回答“应该是什么”，规范研究有个人先验的价值观，规范研究不受现实事物的影响，规范研究采用逻辑演绎推理得出结论，规范研究不采用定量分析，规范研究难于对规范理论进行验证等。
　　在会计研究中实际上存在着由于研究目的不同而具有不同特征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如为了证实“是什么”而形成会计实证研究方法。但是，实证方法不能简单地等同为归纳法。会计实证研究方法是以实证为特征的会计实证研究方法体系，它是以实证方法为主体，同其他研究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而形成的有机整体。又如，为了全面认识研究对象而形成会计系统研究方法，但是，系统方法不能简单地等同为系统法。它是以系统方法为主体，同其他研究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而形成的有机整体。
　　
　　四、会计系统研究方法体系
　　
　　会计系统研究方法是系统方法在会计研究中的应用。“系统方法（system approach）是运用系统论原理考察系统整体与部分、系统与环境、结构与功能等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的关系，以揭示其本质与规律的方法。要在一般系统论基础上产生。首先在自然科学、工程技术和经营管理中应用，然后扩展到社会科学等领域，成为适用于一切领域的科学方法。”③科学的系统方法论是可以共享的，因为，系统理论已广泛应用于自然科学领域和社会科学领域，并取得了相应的科研成果。系统方法在会计领域的应用形成会计系统研究方法。会计系统研究方法是依据系统论原理，以研究对象为系统，从系统的整体目标出发，进行综合和分析，定性与定量相结合，建立模型或框架，分析系统整体与部分、整体与结构及层次、系统与环境、结构与功能等相互关系，实行优化，揭示系统的本质与规律，以促进系统发展的方法。
　　会计系统研究方法是一个体系，它是以系统研究为特征的同其他各种会计研究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而形成的有机整体。会计系统研究方法是一个体系，但为什么要以会计系统为称谓的研究方法体系。称谓会计系统研究方法体系，是表明这种研究方法的特征、起点、基本要求和引领作用，即以系统研究为特征，以系统研究为起点，以系统研究为基本要求，以系统研究组织相适应的研究方法，从而形成会计系统研究方法体系。它是客观存在的，并日益发展完善。
　　会计系统研究方法体系包括各种研究方法，主要包括具有指导思想的会计研究方法、一般研究方法和专门研究方法，或会计研究过程各个阶段的研究方法。
　　
　　五、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应用的选择
　　
　　（一）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应用选择的必要性
　　会计研究方法体系的应用实际上是会计研究方法的应用。在会计研究过程中，采用什么研究方法，对于任何一个研究项目，在其研究过程中，不是全部采用会计研究方法体系中所有的研究方法，而是从会计研究方法体系中选择相应的研究方法。在会计研究过程中选择相应的研究方法是客观的需要，因为，会计研究项目的研究任务是多目标的，研究项目的性质是多样性的，研究项目的内容是多方面的，研究的过程是多阶段的，所以需要因会计研究项目及其研究任务的不同选择相应的研究方法。
　　在会计研究工作中，根据研究对象的需要，不仅要相应选择某种研究方法，往往是需要选择多种相关的研究方法，即综合应用各种研究方法。会计研究方法的综合运用，是在方法论的指导下，根据会计研究对象的内容和性质选用某种或多种研究方法去完成研究任务的过程。它包括两层含义：根据研究对象的内容和性质，在研究方法体系中选用某种研究方法去完成研究任务，这表明各种研究方法可以用于完成各种不同的研究任务；根据研究对象的内容和性质，选用多种研究方法去完成研究任务，这表明为完成某种研究任务，可以选用多种研究方法。在研究中综合应用各种方法，可以发挥研究方法的更大作用，提高研究工作质量，及时完成研究任务。
　　（二）一般会计研究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应用的选择
　　一般会计研究即不具有特定研究方法要求的会计研究，它需要综合运用各种研究方法。其要求：一是根据研究的对象选择相应的研究方法；二是按照研究对象所处阶段不同相应采用不同的研究方法；三是从研究对象的实际情况出发选择相应的研究方法；四是按照研究对象的内容和性质的要求选择最适用的研究方法；五是根据研究对象选择可操作的、能完成一定研究任务的研究方法。
　　会计研究方法的综合运用主要有：各类方法的综合运用；同类方法的综合运用；现代方法与传统方法的综合运用；定性方法与定量方法的综合运用；各门学科方法的综合运用等。在实际研究工作中，根据研究任务的内容和特点，分别采用不同的研究方法综合运用形式和种类。
　　会计研究方法综合运用的各种形式，最终体现在研究过程各个阶段的综合运用上，也就是在研究过程的感性认识阶段（搜集资料阶段）、理性认识阶段（资料的加工整理、分析研究、创新发展的阶段）和研究成果检验阶段，所相应的经验知识方法、理论知识方法、理论发展方法和理论验证方法的综合运用。会计研究按研究过程的阶段选择相应的研究方法，不论会计研究过程时间的长短，都是一般会计研究的普遍选择形式。
　　（三）特定会计研究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应用的选择
　　对具有特定会计研究方法要求的会计研究项目，如某种会计学科、会计项目和会计论文等，需要选择相应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中的会计研究方法。具有特定会计研究方法要求的会计研究项目，如某种会计研究项目的分析研究、比较研究、实证研究、模型研究、案例研究、调查研究、典型研究、发展研究、创新研究和历史研究等，或某种会计研究项目的哲学思考、经济学分析、逻辑判断、伦理研究等，这些都需要选择会计研究方法体系中具有相应特定的研究方法，从而形成特定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如选择具有系统特定的会计研究方法所形成的会计系统研究方法体系。
　　特定会计学科会计研究方法的选择。某些会计学科研究依其内容的性质需要选用特定的会计研究方法，如管理会计研究，以其具有一定特征的模型法为主体，同其他研究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而形成研究方法体系。
　　会计项目会计研究方法体系。某些会计项目研究依其内容的性质需要选用特定的会计研究方法，如会计报表分析研究，以其具有一定特征的分析法为主体，同其他研究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而形成研究方法体系。
　　会计论文会计研究方法体系。一些会计论文的研究依其内容的性质需要选用特定的会计研究方法，如上市公司管理层股权激励效应的实证研究，以其具有一定特征的实证法为主体，同其他研究方法相互联系、相互制约而形成研究方法体系。
　　以上特定会计研究的会计研究方法体系应用的选择，实际上是以一种研究方法为主，结合其他研究方法的综合应用，如上所述，以模型法或分析法、实证法为主结合其他研究方法的综合应用。这在会计研究中是会计研究方法综合应用的主要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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