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公共产品满意度研究＊

胡华

(南开大学经济学院，天津300071)

农村公共产品满意度研究＊

胡华

(南开大学经济学院，天津300071)

根据河北省三个村庄农民的调查数据，研究农民对农村医疗等13项公共产品的满意度。结果显示，农民对国家的农业政策等6种公共产品表示满意，对农业信息服务等7种公共产品表示不满意。要提高农村公共产品的满意度，在农村公共支出方面，必须优先增加这7种农民不满意的公共产品的支出，并采取“加强农村儿童的医疗服务和农村儿童基本生活保障”等政策措施。

农村医疗;公共产品;满意度

一 问题的提出

1802年Bentham提出用户满意的研究问题，之后顾客满意度被用于研究私人部门的工作效率问题。Claes Fornell(2005)［1］完善了美国顾客满意度指数(ACSI)模型，并将顾客满意度的应用范围扩展到国民经济中的各个部门，其中当然也包括公共部门。我国在20世纪九十年代开始了顾客满意度的研究，并逐渐应用于公共部门的各个领域。刘武(2006)［2］从理论角度论证了对部分政府部门进行顾客满意度测量的可行性。张毅、杜伟锦(2003)［3］研究杭州市评选“满意单位”的案例说明，将公众满意度用于评价机关单位的公共服务质量在实践上是可行的。应用公众满意度研究农村公共产品的文献很多，其研究方法可分为三种:序数法、分级基数法、虚拟变量法。

序数法的理论基础是消费者序数效应论，将农民对公共产品的评价按照从高到低排序，而不考虑某种公共产品的农民满意度的大小。例如，樊丽明等(2008)［4］基于山东省3市16镇的数据，将农村公共产品按照农民满意度从高到低排序，依次为:义务教育、基础教育、医疗保险、低保与养老、就业服务、科技服务、金融服务。但此研究并没有分析比较不同农民的公共产品满意度的差异。王明昊(2008)［5］通过福建省、湖北省、陕西省的180个农户的调查，比较了不同地区农户对农村公路的满意度差异。序数法的局限在于:不利于分析各公共产品满意度的差异，更不利于进一步分析满意度差异产生的原因。

分级基数法是将公共产品按照满意度的高低，分为若干等级，然后对不同等级赋予不同的满意度数值。如徐友浩，吴延兵(2004)［6］提出，可以通过调查等方法定期对政府各项公共指标打分，分数按满意程度分成六级:极不满意(40分)、不满意(50分)、比较满意(60分)、满意(70分)、很满意(80分)、非常满意(90分)。但徐友浩，吴延兵(2004)没有解释为各级满意程度赋值的原则与方法。因此，分级基数法的问题在于公共产品满意度的赋值存在一定的任意性。

虚拟变量法是指，在研究农村公共产品满意度时，一些学者将农村公共产品的满意程度作为虚拟因变量(如“满意”赋值为1，“不满意”赋值为0)，将农民的特性因素如收入、年龄等作为自变量，然后使用logistic模型或Probit模型等进行研究。如樊丽明等(2009)［7］对新型农村合作医疗的农民满意度的研究，樊丽明等(2008)［8］对农村基础设施等公共产品的农民满意度的研究，田杰、熊学萍(2009)［9］和车宁等(2008)［10］对农村信用社服务的农户满意度的研究，都使用了logistic模型分析农民的收入、性别等特征因素对公共产品满意度的影响。李燕凌、曾福生(2008)［11］则使用了Probit模型，研究农民特征因素对公共产品满意度的影响。但将农村公共产品的满意程度作为虚拟因变量进行研究，也存在一定局限，即:无法确定某因素对农民满意程度影响的大小。

本研究吸收了上述研究的长处，采用序数法与基数法相结合进行研究。调查中，请农民为公共产品的满意程度评分，分值范围是0～100分。这种评分方法便于分析满意度差异产生的原因，弥补序数法的不足，也解决了分级基数法的赋值任意性问题。之后，本文将运用回归分析，研究农民特征因素对农民满意度的影响，由于农民满意度为0～100之间的连续变量，因此，本文使用的回归模型可以估计出农民的特征因素对农村公共产品满意度影响的大小，弥补了虚拟变量法的不足。

二 数据与变量

本文使用的数据来源于笔者同南开大学六名同学的实地调查。调查时间是2009年1月16日－19日，调查对象是河北省某县48位农民，调查内容是农民对农村医疗等13项农村公共产品的满意度评价。评价满意度的方法是请农民为各项公共产品打分，分值范围是0～100分，100%满意的公共产品分数为100分，完全不满意的公共产品分数为0分。农村公共产品的满意度的数据特征如表1所示，按照均值从高到低排序，最令农民满意的公共产品是国家的农业政策，其满意度均值高达83分。

表1 各农村公共产品满意度的数据特征

满意度均值在70～80分之间的公共产品有3项:农村医疗、义务教育、农田水利设施;满意度均值在60～70分之间的公共产品为2项:农村基本生活保障、社会治安;满意度均值在60分以下的公共产品有7项，分别是农业信息服务、村民自治制度、农村基础设施、农业金融服务、职业教育与农业技能培训、环境保护、文体娱乐。我们以60分为界，公共产品的得分在60分以上，表示农民对此种公共产品满意;公共产品的得分在60分以下，表示农民对此种公共产品不满意。据此可知，农民对国家的农业政策等6种公共产品表示满意，对农业信息服务等7种公共产品表示不满意。

48位农民的若干特征数据如表2所示，被调查农民自身特征方面，“性别”为虚拟变量，“女”对应数值为0，“男”对应数值为1，其均值为0．60，表示被调查对象中男性占总数的60%，女性占总数的40%。被调查对象平均年龄为41岁，受教育年限的均值为7．63年。家庭成员方面:被调查农民的家庭成员数均值为4．42人，其中未成年子女数的均值为0．77人，60岁以上的老人数的均值为0．73人，外出务工人数的均值为1．10人。每年家庭人均收入方面:粮食收入的均值为579．18元，养殖、渔业、林果业收入的均值为38．33元，手工业和小生意收入的均值为370．83元，外出务工收入的均值为1 147．93元，乡镇企业收入的均值为335．43元，其他收入的均值为0元，以上六项收入加总可得，每年家庭人均收入的均值为2 471．70元。土地方面:家庭人均拥有土地数的均值为1．27亩。

表2 农民的特征指标

三 模型及其结果

如下式所示，本文选用多元线性回归模型，研究各农村公共产品满意度同农民特征之间的关系。

其中，如表1所示，Yi代表第i项公共产品的满意度，i为1－13之间的整数;如表2所示，Xj代表农民的第j项特征指标，j为1－14之间的整数。是随机扰动项。

运用多元线性回归模型进行回归的结果如表3所示，表3不包括X11(每年家庭人均外出务工收入)，由于所有的回归方程中，X11的系数都不显著，因而被剔除出去。表3也不包括X13(每年家庭人均其他收入)，因为所有被调查的农民都没有其他收入，即X13=0，因而X13也被剔除出模型。

(一)国家农业政策满意度影响因素分析

显著影响国家农业政策满意度的可能因素只有一个，即:每年家庭人均粮食收入。其相关系数的估计值是0．002，能够通过10%的t显著性双尾检验。这说明，国家农业政策满意度同农民每年的人均粮食收入呈现正相关关系。其原因可能是国家农业政策起到了增加农民粮食收入的作用，粮食收入的增加又会增加农民对国家农业政策满意度。

(二)农村医疗满意度影响因素分析

显著影响农村医疗满意度的因素有三个，分别是家庭成员人数、每年家庭人均粮食收入、未成年子女数，这三个因素同农村医疗满意度的相关系数的估计值分别是5．90、0．002、－11．74。这说明:

第一，农村医疗满意度同家庭成员人数呈正相关关系。家庭人口越多，家庭成员得病的概率越高，疾病带来的经济负担则越重，农村医疗服务有效地降低了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的压力，因此，家庭成员人数越多，农户对医疗服务的满意度越高。

第二，农村医疗满意度同家庭人均粮食收入呈正相关关系。因为农村医疗服务有效提高了农民生活质量，调动了农民的种粮积极性，农民人均粮食收入随之上升。

第三，农村医疗满意度同未成年子女数呈负相关关系。原因可能是农村医疗服务针对儿童的服务尚不完善，农村儿童医疗服务有待加强。

表3 农民特征变量与农村公共产品满意度的回归分析

(三)义务教育满意度影响因素分析

经过回归分析，家庭成员人数、60岁以上的老人同义务教育满意度呈显著正相关关系，相关系数的估计值分别是6．04、9．37，即每增加一个家庭成员，义务教育的满意度会增加6．04;每增加一位60岁以上的老人，义务教育的满意度会增加9．37。原因可能是:2007年以来，河北省义务教育开始实行免费政策，减轻了农民经济负担。而另一方面，家庭成员人数越多，或者60岁以上老人越多，被调查对象的经济负担越重，免费义务教育减轻其负担的感受也就越深，因此，家庭成员人数、老人人数同义务教育满意度呈正相关关系。

外出务工人数同义务教育满意度呈负相关关系，相关系数的估计值是－6．85，即增加一位外出务工人员，家庭成员对义务教育的满意度会下降6．85。原因是:外出务工人员大都流入城市，城市学校的教学质量、教学设施一般优于农村学校，外出务工人员又会将所见所闻告知其家庭成员，于是这种城乡差距的感受会更加深刻，于是外出务工人数越多，被调查对象对义务教育的满意度越低。

收入因素对义务教育的影响较为复杂。人均粮食收入同义务教育满意度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相关系数为－0．003;但人均养殖渔业林果业收入同义务教育满意度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相关系数为0．008。原因是:农民将养殖渔业林果业收入的增加归因于义务教育服务质量的提高，而将粮食收入的增加归因于其他因素，如国家农业补贴等。

(四)农田水利设施满意度影响因素分析

能够显著影响农田水利设施的可能因素是人均手工业和小生意收入，其相关系数估计值为－0．001，能够通过1%的t显著性双尾检验。即人均手工业和小生意收入每增加1元，农田水利设施的满意度减少0．001。原因可能是:经营手工业或小生意的农民希望获得更高质量的农田水利设施，以减少其花费在农田灌溉的时间，从而节约更多时间投入手工业或小生意。

(五)农村基本生活保障满意度影响因素分析

回归分析发现，基本生活保障满意度同未成年子女数的相关系数分别是－10．77，原因可能是基本生活保障对未成年人的保障尚不完善。手工业和小生意收入同生活保障满意度的相关系数为－0．001，原因可能是手工业和小生意增加了农民收入，进而增加了农民对生活保障的要求，降低了对现有生活保障服务的评价。

(六)社会治安满意度影响因素分析

如表3所示，社会治安满意度同年龄呈正相关关系。原因可能是:随着时间的迁移，被调查乡村的社会治安情况逐渐改善，年龄较大的被调查者能够亲身体验到这一改善的过程，于是对现在的社会治安的评价较高。社会治安同未成年子女数呈正相关关系，原因可能是:近期针对未成年人的犯罪减少，于是农民对社会治安评价提高。社会治安同外出务工人数也呈正相关关系，其原因是:外出务工人员通常到城市务工，城市人口较密集，发生犯罪的几率较高，而农村地区人口相对较少，犯罪几率较低，因而家庭的外出务工人员越多，农民对农村社会治安的满意度越高。

(七)农业信息服务满意度影响因素分析

影响农业信息服务满意度的可能指标有两个:性别、手工业和小生意收入。其中，“性别”是虚拟变量，设:“女”对应的性别变量为0，“男”对应的性别变量为1。性别与农业信息服务满意度呈显著正相关关系，相关系数估计值为－19．37，说明男性对农业信息服务的满意度比女性低19．37。原因可能是:男性一般是家庭的主劳力和户主，需要更多的信息进行决策。现实中，农村信息服务较少，于是男性的不满意程度比女性高。被调查对象的手工业和小生意收入同农业信息服务呈显著负相关关系，原因可能是:从事手工业和小生意的农民更加关注非农信息，而现在的信息服务以农业信息为主，故从事手工业和小生意的农民对农业信息服务的满意度较低。

续表3 农民特征变量与农村公共产品满意度的回归分析

(八)村民自治制度满意度的影响因素分析

村民自治制度满意度同受教育年限呈现显著负相关关系，相关系数估计值为－2．82。原因可能是:受教育时间较长的农民对村民自治制度的要求更高，导致其对村民自治制度的满意度较低。

(九)农村基础设施满意度的影响因素分析

第一，农村基础设施满意度同未成年子女数呈显著负相关关系，原因可能是适用于儿童的基础设施较少，相关农民的满意度自然降低。

第二，农村基础设施满意度同外出务工人数呈显著负相关关系。原因是外出务工人员到城镇务工后，更深刻地体会到城乡基础设施的差距，导致其对农村基础设施的满意度降低。

第三，农村基础设施满意度同土地拥有量呈正相关关系。因为拥有较多土地的农民从事农业更容易获得规模收益，会减少其外出务工的概率，并且随着近些年政府对农村基础设施的投入不断增加，基础设施不断改善，拥有较多土地的农民体会更深，满意度自然更高。

(十)农业金融服务满意度的影响因素分析

回归结果发现，农业金融服务满意度同性别虚拟变量的相关系数估计值为－14．36，“女”对应的性别虚拟变量为0，“男”对应的性别虚拟变量为1，说明男性对农业金融的满意度低于女性，原因可能是男性一般是家庭的主决策人，更关注农村金融，更希望政府改善农村金融服务。农业金融服务满意度同人均手工业和小生意收入的相关系数估计值为－0．001，原因是:从事手工业和小生意的农民随着收入的增加，对农业贷款等金融服务的需求增加，而被调查农民反映农民很难获得金融服务，因此其对金融服务的满意度降低。农业金融服务满意度同人均乡镇企业收入的相关系数估计值为0．002，原因可能是:针对农村的贷款更多的面向企业法人，而作为自然人的农民较难获得农业贷款。农民来自乡镇企业的收入越高，说明乡镇企业的规模越大，获得农业金融服务的概率越高，于是相关农民对农业金融服务的评价会提高。

(十一)职业教育与农业技能培训满意度的影响因素分析

教育培训满意度同受教育年限呈正相关关系，其相关系数估计值是3．36，原因可能是:受教育年限较少的农民对教育与培训的需求更迫切，而现实中由于培训部门得不到足够的报酬激励，职业教育与农业技能培训较为少见，因此，受教育时间较少的农民对职业教育与农业技能培训的满意度较低。

(十二)环境保护满意度的影响因素分析

环境保护满意度同性别虚拟变量(“女”为0，“男”为1)呈负相关关系，其相关系数估计值是－15．68，说明男性对环境保护的满意度明显低于女性。环境保护满意度同年龄呈正相关关系，其相关系数估计值是0．41，说明老年人对环境保护的满意度高于青年人。原因可能是:男性青年农民接触城市的机会要高于女性老年农民，城市的环境保护服务质量一般高于农村环境保护质量，于是男性青年对农村环境保护的满意度较低。

环境保护满意度同“手工业和小生意收入”呈负相关关系，其相关系数估计值为－0．001，说明“手工业和小生意收入”较多的农民对环境保护的满意度较低。环境保护满意度同乡镇企业收入呈正相关关系，其相关系数估计值为0．002，说明乡镇企业收入较多的农民对环境保护的满意度较高。环境保护的职能主要由环保局行使，环保局负责监督企业的排污。手工业与小生意规模较小，排放的污染物是作为生活垃圾处理的，而环保局对生活垃圾的监督较少，于是，从事手工业与小生意的农民对环保服务的满意度较低。但乡镇企业的排污规模较大，环保局的监督较为严格，于是拥有乡镇企业收入的农民对环保服务的满意度较高。

(十三)文体娱乐满意度的影响因素分析

文体娱乐满意度同“60岁以上的老人数”呈正相关关系，其相关系数为7．96，说明家庭中老人数量较多的农民对文体娱乐的满意度较高。原因可能是:用于老人消遣的文体娱乐设施相对较多，于是相关农民满意度较高。

文体娱乐满意度同与农民来自乡镇企业的收入呈正相关关系，其相关系数为0．002，说明乡镇企业收入较高的农民对文体娱乐的满意度较高。原因可能是:乡镇企业承担了部分供给文体娱乐设施的职能，满足了同企业相关的农民文体娱乐需求，于是来自乡镇企业收入较多的农民对文体娱乐的评价较高。

四 政策建议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提出如下政策建议:

第一，加大农村公共产品的投入。调查结果显示，13种公共产品中，农民对6种公共产品(国家的农业政策、农村医疗、义务教育、农田水利设施、农村基本生活保障、社会治安)表示“满意”，对7种公共产品(农业信息服务、村民自治制度、农村基础设施、农业金融服务、职业教育与农业技能培训、环境保护、文体娱乐)表示“不满意”，因此国家要继续加大农村公共产品的投入，特别是加大对上述7种农民不满意的公共产品的投入。

第二，医疗服务和基本生活保障的满意度都同农户的未成年子女人数呈负相关关系，说明农村儿童的医疗服务和基本生活保障仍需加强。

第三，收入较高的农民对农村基本生活保障的满意度较低，说明农村基本生活保障仍需不断提高质量。

第四，扩大农业信息的服务范围，逐渐满足从事非农产业农民的信息需求。

第五，完善村民自治制度，鼓励受教育时间较长的农民参加竞选和发表意见。

第六，放松对农民贷款的条件，可对有还款能力的个人提供一定的贷款和相应的金融服务。

第七，职业教育与农业技能方面，要加强对受教育时间较少的农民的培训，以提高其生产效率。

第八，农村文体娱乐设施的供给主要依靠乡镇企业，政府要加强引导作用。

［1］Claes Fornell．美国顾客满意度指数［J］．刘金兰，等，译．管理学报，2005(4)．

［2］刘武，杨雪．论政府公共服务的顾客满意度测量［J］．东北大学学报，2006(2)．

［3］张毅，杜伟锦．转型期政府体制的制度变迁——对杭州市直机关开展满意单位评选活动的制度分析［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3(10)．

［4］樊丽明，等．新农村建设中农村公共品供给的动态特征及问题探讨——基于山东省3市16镇实地考察的研究［J］．财贸经济，2008(8)．

［5］王明昊．准公共品供给机制与需求满意度的实证研究——以农村公路为例［J］．农业经济问题，2008(9)．

［6］徐友浩，吴延兵．顾客满意度在政府绩效评估中的运用［J］．天津大学学报，2004(12)．

［7］樊丽明，解垩，尹琳．农民参与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及满意度分析——基于3省245户农户的调查［J］．山东大学学报，2009(1)．

［8］樊丽明，等．基于农户视角的农村公共品供需均衡研究［J］．当代经济科学，2008(5)．

［9］田杰，熊学萍．农户对农村信用社服务满意程度的Logistic模型评价——以湖北省为例［J］．湖北社会科学，2009(1)．

［10］车宁，等．农户对农村信用社服务满意程度的Logistic模型分析——基于河北省农信社金融服务问题分析［J］．乡镇经济，2008(4)．

［11］李燕凌，曾福生．农村公共品供给农民满意度及其影响因素分析［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8(8)．

The Study on Satisfaction Index of Rural Public Goods

HU Hua
(School of Economics，Nankai University，Tianjin，300071，China)

With the data of three villages in Hebei province，the satisfaction indexes of 13 kinds of rural public goods has been studied．It is found that farmers were satisfied with 6 kinds of them and unsatisfied with other 7 kinds．In order to increase satisfaction index of public goods，the governments should increase public investment in such 7 kinds in the aspect of rural public expenditure as well as put forward some other measures like improving children＇s medical service and social security and so on．

rural medicine;public goods;satisfaction index

D63

A

1674－117X(2011)05－0025－07

2010－03－05

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NKZXB10031)

胡华(1979－)，男，河北人，南开大学讲师，经济学博士，主要从事地方财政研究。

责任编辑:徐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