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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介的序列与转换——一种身体的视角

2011-12-13曾照军

昌吉学院学报 2011年5期
关键词:麦氏卢汉麦克

曾照军

(云南大学人文学院 云南 昆明 650091)

媒介的序列与转换
——一种身体的视角

曾照军

(云南大学人文学院 云南 昆明 650091)

本文首先基于对传统哲学上的身心二元论的研究,将身体的视角细化为物质态身体和精神态身体;并从身体双重态二元对立统一的关系来研究媒介序列与转换。对媒介研究表明,只有将身体置于媒介的互动情境中,才能更好地理解和分析在日常生活中,身体与媒介各自诉求不同的实践意义。同时,本文在某种程度上,对麦克卢汉的“冷媒介”、“热媒介”概念进行了补充和完善。

媒介;序列;转换;身体

一、身体视角引论

早在1964年,加拿大传播理论家马歇尔·麦克卢汉在其成名作《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一书中,提出“媒介即信息”的思想,这对传统的媒介思想可谓是极大的颠覆,因而震惊了学术界。本文的媒介研究是基于身体的视角,更多地从他的“媒介是人的延伸”的著名论断中汲取了营养。但令人遗憾的是,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目前将身体置于传播学框架下的研究并不多见。

本文首先基于对传统哲学上的身心二元论的研究①,将身体的视角细化为物质态身体和精神态身体;并从这二元对立统一的关系来研究媒介与身体的关系。物质态身体是身体存在的一种客观表现形式,也是身体的外在表征自我基本方式,它强调构成身体器官有机性的肉身特征。精神态身体是基于肉体而产生的思维、理性等内在的精神动力,它是控制着物质态身体行为的内在心理驱动力。身体媒介化表明物质态身体和精神态身体对不同的媒介有着不同的发展偏向;与之相对应的是,同一种媒介对身体的两种状态也有着不同的发展程度和表现方式。比如听收音机和听随身听之间就存在着巨大的差异:从身体的维度说,收音机是把身体与外界联系起来,我们可以了解新闻资讯、天气状况等;而随身听则将身体与现实隔开,只与其所存储在磁带里特定的信息相联系,而且身体常常以侵入公共空间的方式突显物质态身体的个体与独立存在;同样是看电影,由于电影内容呈现的差异也会让身体的两种态势身体处于不同的表现中,看一部轻松的喜剧片和一部推理悬疑片,对大多数的受众来说,带给两种身体的体验是明显不一样的。

二、媒介序列

只要我们回顾媒介的发展史就会发现,始终存在着一些最为基本的媒介,并未随着媒介的发展而消失或是发生巨大的变化。这些最为基本的媒介,在媒介自我发展中存在着先后序列的。口语(身体)、文字和图片、电这三种媒介是笔者认为最为基本的三种媒介。最初的媒介我们有理由相信来自于身体本身,语言的产生使得口语传播获得了极大的普及和继承。印刷媒介和电子媒介的出现,颠覆了传播对身体在场的要求,媒介对物质态身体的逐步解放,极大发挥了精神态身体在空间上的张力。

这三种媒介在与身体互动的关系中,不断地创造新媒介的格局,自身始终都以不同的形式被发展到新兴的媒介之中。将视角追溯到原始社会,我们无法忽视身体本身在原始社会确实充当媒介的事实。卢梭曾说“野蛮人的身体,是他能运用的唯一工具”[1]。如果以现代的媒介的被大众所掌握的标准,作为衡量是否是大众媒介的话,那么身体无疑是最原始的大众媒介。因为媒介不是少数人掌握的特权,人人都可以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媒介,人人都可以传播。

当讨论媒介的界定时,我们总是倾向于将视角放在具体的某种媒介,而忽视身体本身可作为媒介的事实。不管现代媒介技术多么的发达,从身体的角度说,任何形式的传播行为最终都可归结为人对人的传播。从媒介技术上说,口语其实也看作是一种身体技术,是基于人际传播的交往的技能。因此,笔者将口语作为媒介的第一序列的主要代表。埃里克·麦克卢汉等人也相信,“口语是最早的技术,凭借这一技术,人类用一种新的方法摆脱环境以便掌握它。”[2]鉴于身体的视角,笔者在这里略去了对非语言传播方面的考察。“诸如面部表情、手势、行为举止、空间的运用和时间的取向等”。[3]之所以强调口语媒介,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口语在被后来新兴媒介发展的过程中,以其自身的优势,尤其是在电子媒介和新媒体中体现出它的主导性地位。这在前文笔者已做了交代。接下来想对媒介第二、三序列作一个简短的说明。

第二序列媒介是文字和图片。在印刷媒介的自我发展中,有两个基本的媒介成为其主要内容——文字和图片。文字“作为最古老的媒介的言语,几乎存在于一切媒介中”[4]。文字在印刷媒介里呈有序的排列方式便于理性思维和知识经验系统完善地传承,图片则又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文字的这种延伸。当然,由于文字在印刷媒介的主导性,使得这种消解似乎是细微不察的;同时对图片解读的无序性,反而在阅读和理解中,造就了人的自由性和灵活性,有利于身体个性的全面发展。这一点与在“读图时代”背景下,人们常说的“碎片化”培养大众的个性有相通之处,但无疑后者具有更加明显的态势。在印刷媒介中,我们看到图片和文字对身体器官的诉求既有重叠,也存在着差别。

第三序列是电媒介。麦克卢汉指出电作为一种媒介往往被人忽视,根本原因是,人们只看到了电媒介的内容而非其本身,电光是一种不带讯息(message)的媒介,但它照耀的和显示的东西则成为它的内容。[5]鉴于此种观点,我们甚至可以说现代新兴媒介都可以称之为电媒介。今天,学界对媒介的界定,尤其是电子媒介、新媒体的界定都出现各自为阵的现象,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忽视对媒介序列中的最为基本媒介形式的考察。

回到问题的本身,笔者想强调的是媒介的发展无非是经过三个序列:口语(身体)——文字、图片——电。如果将媒介的序列放在与身体互动的关系中考察,我们需要考虑两个维度。一个是媒介序列的横向度,另外一个是身体的纵向度。二者的交合点是口语(见下图)。横向度的媒介序列关注的是媒介在社会系统中,尤其是在时空里的模式化,它包括了媒介在自我发展以及与社会其他因素结合产生的意义及意义再生产;身体的纵向度指身体在不断地体现、改变这种虚拟模式与图景。媒介各个序列之间的跨度越大,那么媒介嵌入在社会系统中时空程度就越深,而表现方式越是细微不差。因此,我们看到电媒介对人的影响远比口语本身对身体的影响来的激烈和引人注目。不可否认的是,电媒介也只是延伸了口语媒介的作为其内容而表现出的强大影响和对意义的再生产。值得说明的是,当媒介序列或媒介本身发生转化时,身体和媒介不断地进行着的相互对抗和妥协。单纯地探寻媒介,却忽视身体这一因素——而且是至关重要的因素,这是一种误导,也无法给出令人信服的解释。

三、冷热媒介的转换

麦克卢汉认为过热的媒介会发生逆转,“机械形式转向瞬息万里的电力形式,这种加速度使外向爆炸逆转为内向爆炸(reverses explosion into implosion)。”[6]麦克卢汉提出内爆,主要是对电子媒介的迅捷性引发的“内爆”,会导致后工业化社会出现的文化裂变提出的一种担忧。按照本文的思路,麦氏的“内爆”其实可以看作是第二媒介序列向第三媒介序列的转换。媒介序列之间的转换或过渡都是一种爆炸性的,而不仅仅是第二媒介序列向第三媒介序列转换才有。从第一媒介序列到第二媒介序列也产生一种“外爆”的现象。因为,从媒介的第一序列转化到第二序列最根本的表现在于,媒介从以身体为载体转向了媒介自身为载体的转移性突破。这一突破展示了信息离开人可以照样传播,身体的“在场”不再成为传播信息的必需;从媒介的第二序列到第三序列最为明显的影响是媒介不再是整齐划一的提供信息,“碎片化”对精神态身体的消解的同时,人的独特性凸显出来。诚如麦克卢汉所言,“电的作用不是集中化,而是非集中化。”[7]一旦媒介自身过渡到某一序列内,自身的发展便不再具有先前的明显裂痕。用博尔丁(Boulding)所谓的断裂界限(break boundaries)来说,就是“一个系统在此突变为另一个系统的界限,或者说,系统在动态过程中经过这一点后就不再逆转。”[8]

麦克卢汉是20世纪最富有争议性的思想家之一,尤其是他的媒介冷热说(hot and cool media)不断地遭遇后人的诟病。英国学者博尔丁(Kenneth Boulding)反驳说,“媒介的各种属性至少要放在三个而不是一个维度中去考虑。首先是媒介要求的参与程度,就是被要求的信息接受者的物理状态的参与水平;其次是媒介的效力半径,这是指媒介的反馈机制能力;最后是通过载体被传达的信息的密度。”[9]同样麦氏思想也遭遇了国内一些严厉的学者和漫不经心的读者的质疑(王燕,河北工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 (胡易容,电影评介,2007)。当然,麦氏的冷热媒介的概念是在20世纪60年代提出的。那个时候的电视、电影等媒介与今天的电视、电影等媒介肯定存在明显的不同,比如清晰度、数字化等方面,但他的媒介思想中本身存在着无法弥合的漏洞,恐怕是批评者引以为据的关键。即便如此,批评者也未能提出一个令人稍加满意的解答,可能是他们只看到媒介冷热划分缺乏充足的依据,却忘了麦氏研究视角。如果不从麦氏的研究视角加以理解他的思想,只试图从他研究的最终结果(冷热媒介)着手思考,无论是从方法论上还是从逻辑上都是无济于事的。将媒介与身体结合在一起思考,或许能开辟一种解决问题的可能。

(一)麦克卢汉的冷热媒介概念的探讨

先来看看,麦氏是如何对冷热媒介进行界定的。他说,“热媒介要求的参与程度低;冷媒介要求参与的程度高,要求完成的信息多。”[10]不难看出,他的冷媒介的界定是以“高清晰度”(充满数据的状态)为标准的,换言之,就是某一感官接受多少数据的程度(身体对其理解多少)为标准的。也就是说,对于冷热媒介的划分,其实麦氏早已将身体的因素考虑进去了。倘若联系他的媒介即信息(media is message)进行考虑的话,我们会发现当一种形式上的媒介成为另一种媒介内容时,后者不再仅仅是一个媒介,我们至少看到存在一种显在的媒介形式和隐藏的媒介形式,那么单独地指出显在的媒介形式是冷还是热显然是不科学的。他对媒介的冷与热的界定,其实暗含了媒介转化、转换的思想:一种媒介形式成为另一种媒介的内容,“一部电影的内容是一本小说、一个剧本或一场歌剧。”[11]承认了这一点,便有利于我们对冷热媒介转换的思考和分析。接下来笔者将从最基本的媒介序列入手,分析冷热媒介转换的问题。

麦克卢汉说口语是“冷”的,而文字是“热”的,他又将印刷媒介看作是冷媒介,将电影看作是热媒介。进而推及至“落后国家是冷的,我们则是热的”[12]在这里,我们看到,麦氏对冷热媒介的划分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在判断冷、热的过程中,判断对象必须是成对参与,从而做出相对的结论。”[13]然而,麦氏似乎又过于重视媒介形式,甚至想一劳永逸地将现存的各个媒介逐一列为冷媒介和热媒介的范畴之中,反而使自己的理论思想陷入争议的漩涡之中。也就是说,冷热媒介界定的相对性,却又被他本人主观上的确定性所左右。麦氏在相对性和确定性之间徘徊不定的界定方法,无疑让“冷”“热”媒介的分辨,陷于更加混乱的境况中。笔者的观点是媒介有冷热之分,且是个相对的概念。但对冷热媒介的界定要从身体与媒介的互动中加以考虑,才具有一定的说服性和实践意义。更直白地说,任何媒介都有可能既是冷媒介又是热媒介,但媒介自身无法明示,需要介入身体因素,麦氏以“参与度”作为划分媒介的标准,已经触及到了问题的实质,很可惜他却未能走下去,却又将视角拉回到媒介的形式上,忽视了媒介与身体的互动。冷热媒介的相对性即指相对不同的情境,也指相对于不同的媒介。

(二)媒介序列下的冷热媒介

媒介冷热的自身虽无法明示,但只要将要考察的对象媒介置于相应的互动情境中就一目了然。麦氏相信口语是“冷”的。当我们进行日常生活的口语交流时(这里强调的是面对面的口语交流),由于口语交流的内容大多是一些简单琐碎的事情,并不需要身体有相当高的参与程度,就能达到传播的目的,此时交流的口语就属于“热媒介”。倘若一个人用蹩脚的口语(指除母语之外的一切其他语言)和另一个用母语的人交流时,在不考虑语言表达姿态等情况的影响下,即便双方用的都是简单或客套语言,但此时的口语对双方来说就是冷媒介。究其原因口语要表达的内容才是双方能够沟通的基础。同样的道理,文字的冷与热仍是要考虑情境的相对性。相对于口语而言,身体参与度确实是少了许多,我们可以称之热媒介。如果再从文字对自身的相对性来看的话,冷热媒介的界定又变得复杂了。首先,文字本身可以组成相对简单的语言和相对复杂的语言,这明显对身体的参与度要求是不一样的;读一本小说与读一本学术性的专著带给身体的参与度完全不同,这是我们自己都有过的体验。第二,身体的反复参与性(即能动性)也能导致媒介冷热的转换。也就是说,媒介身体化程度越高,身体对媒介的利用就越充分,媒介内容也会由冷变热。当身体反复参与对一本学术专著的研究时,媒介本身并未发生变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媒介身体化的程度加深,冷媒介也可能会变成热媒介。当然也存在着相反的可能,媒介由于长时间未和身体形成互动,即便原来可以称之为热媒介也存在着转化为冷媒介的可能。因此,当身体诉求的是以文字为载体的媒介内容时,我们若还将眼光停留在媒介的形式上,自然难以分清媒介的冷与热。以上探讨的是,从媒介自身的相对性来看媒介的冷热情况。接下来,笔者将分析媒介在发展过程中,媒介与媒介交融所体现出的冷热情况。

即便我们将媒介序列中最基本的四种媒介逐一界定为冷媒介或热媒介,但若不考虑与身体的互动情境仍然难以解释下列现象。按照麦克卢汉的想法,文字是“热”的,漫画是“冷”的,印刷媒介是冷媒介。我们今天看到的现象是,在印刷媒介上常常是漫画配以文字说明(多数是文字对漫画起解释性的作用),那么此时的印刷媒介(比如漫画报、漫画杂志)还是冷媒介吗?一幅漫画配以简单的文字说明会变得很好理解,但若配以抽象的文字反而加大了对信息的理解难度,关键就在于文字本身也有“冷”“热”;漫画本身也存在着身体参与度的深浅之分。同样道理,按照麦氏的理论,电视是冷媒介而电影是热媒介。那么当电视放映一组照片时是否还是冷媒介?当电影放映一组漫画时,是否还是热媒介?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我们看电视、电影,看的是内容而不是形式上的“盒子”、“布块”。身体的参与度最终还是表现在对媒介内容的诉求上。从这个层面上说,媒介的冷与热不是它自身所决定的,要看它们呈现的内容与身体的互动情境。综上所述媒介的冷与热我们需要考虑一个情境(媒介与身体互动)、两个因素(参与度、相对性)。冷热媒介就本质而言,它们都是媒介,都是信息的一种载体;一旦媒介与身体发生互动,媒介的内容——信息,就有了冷热之分,但信息的冷热本身无法显现,反过来又通过它的载体(媒介)表现出来。因此,给我们的错觉是媒介本身就存在冷与热,其实是信息(媒介内容)对身体的影响。

四、结 语

Barkan(1975),Conger(1922)曾因为身体研究被忽视,而发出这样的感叹“它们却不得不思考种种系统和结构,全然不见身体化的主体。”[14]今天,随着身体研究热潮的兴起,而产生的丰硕的身体研究成果,至少可以令Barkan和Conger堪以告慰。从身体的视角来研究媒介,也不算是什么新奇的视角,但目前在传播学范畴内并不常见。这也恰好说明了,今天的传播学对身体的研究缺乏应有的关注,这是不争的事实。笔者相信随着身体研究全面展开,身体终究会有被传播学所关注、所容纳的一天;或者说媒介社会化让研究身体的学者,不得不加以重视媒介自身的运作与传播规律。

注释:

①比如柏拉图对待身体的态度是敌意的,在他看来死亡就是让身体消失,但灵魂能够离开肉体而独自存在。笛卡尔(Rene Descartes)的“我思故我在”强调了精神思维的无限可能,把身体看成是人的附属品进而等同于机器,身体被机械地看作是有简单事物的构成。尼采(Nietzsche)是第一个将身体提到哲学显著位置的哲学家。他的原则是,让万事万物遭受身体的检测,是身体而非意识成为行动的凭据和基础。

[1][法]卢梭著,李平沤译.论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50.

[2][加]埃里克·麦克卢汉等编,何道宽译.麦克卢汉精粹[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311.

[3][美]拉里·A·萨姆瓦等著,陈南等译.跨文化传通[M].北京:三联书店,1988:172.

[4][美]保罗·莱文森著,何道宽译.数字麦克卢汉——信息化新纪元指南[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 58.

[5][6][7][8][10][11][12][加]马歇尔·麦克卢汉著,何道宽译.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34-35,67,68,70,51-52,46,57。

[9]陈卫星.麦克卢汉的传播思想[J].新闻与传播研究,1997,(4):31-37.

[12][加]马歇尔·麦克卢汉著,何道宽译.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57.

[13]黄志斌.冷热媒介传统划分标准误区及概念新探[J].北京印刷学院学报,2006,(2):46-48.

[14][加]约翰·奥尼尔著,李康译.身体五态:重塑关系形貌[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9.

G206.2

A

1671-6469-(2011)05-0067-05

2011-09-10

曾照军(1978-),男,安徽宣城人,云南大学人文学院2009级传播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传播理论。

(责任编辑:陆 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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