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读往来:你的问题我来答
2011-11-08
山西读者杨博:最近,我发现《故事会》悄悄地发生着些变化。题材丰富了,语言也越来越多样化,时不时还冒出些流行词句,挺时尚挺过瘾。
编辑部;感谢这位读者的支持和肯定,编辑部除了发扬“新传说”、“民间故事金库”、“幽默世界”等金牌栏目的优良传统外,同时,也下大功夫开辟了融趣味和时尚等为一体的新栏目。比如“微博故事”,每期一个话题,奉上最新鲜的热点话题、热点故事。另外,我们也尽量避免总习惯城乡二元化的老模式,尽量为大伙儿展示“下新料、用新法”的新故事,比如本期中的《摩登书画家》,就将“车模”的概念,巧妙融入了书画展览,“职场故事”里《谁动了我的孩子》,讲述了女白领为了事业、婚孕无法兼顾的辛酸故事,一波三折,鞭辟入里。说到新词儿,也确实是我们的小亮点。比如這期里的《神马都是浮云》,标题就是亮点,通过这句流传甚广的网络语,故事的主题一下亮出来,人物的形象也一下活了起来。
总之,我们会在今后的作品中,继续捕捉时代气息,为大家编出更加“给力”的故事来。
1927年党中央的“八七”会议之后,毛泽东回到长沙,同湖南省委筹划秋收起义。根据安排,夏明翰负责向湖南各级党组织宣传和组织秋收起义,周竹安负责地下联络工作。同年9月9日,毛泽东领导了震惊中外的秋收起义,起义队伍由湖南转向江西井冈山,在那里创建了中国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
1928年1月,党中央决定恢复被破坏的湘鄂赣的平江、岳阳等县党组织,派郭亮任湘鄂赣特委书记,到湖南岳阳组织武装起义。据毛泽东秘书李锐在《记郭亮》一文中说,党组织“调了二十多个干部先后在岳阳集合。他化装成农民,到岳阳建立特委的机关。有六个干部先来,住在河街的一个旅馆里。郭亮来后,原来决定一天的下午5点钟到这个旅馆开会。但在开会前半点钟,这六个同志被捕了。8点钟,街头就贴出了‘罪状;郭亮9点钟上街,看到这六个同志血肉模糊的尸体横在路上。在二十天当中,小小的岳阳城内被捕和遭屠杀的共产党员和共青团员达三十多人”。
周竹安也是被调干部之一。2月,周竹安接到要他赶赴岳阳的指示,“刚下火车,遇到接头同志,知道岳阳机关已被破坏,当晚即赴汉口仍做联络工作,以刻图章为职业,住在旅馆中”。在这反动派高举屠刀的非常时期,夏明翰再次临危受命,由党中央调到湖北省委。他告别妻子郑家钧和刚出生的女儿,匆匆赶到汉口。在汉口夏明翰曾会见郭亮,并很快就同先期到达的原湖南省委负责人谢觉哉、周竹安及徐特立、熊瑾玎接上了联系。当时,以瞿秋白为首的党中央,受“左”倾急躁情绪影响,想以武汉为中心发动“年关”暴动。然而,夏明翰根据自己的实际斗争经验,认为盲目行动不可能会成功,经同上海党中央派来的李维汉商量之后,取消了暴动计划。
英勇就义
1927年夏秋之际,武汉在汪精卫发动“七一五反革命政变”后,呈现一片白色恐怖。主政湖北的桂系军阀疯狂杀害共产党人与进步人士,省委机关多被破坏,许多同志下落不明,彼此失去联系。面对白色恐怖,夏明翰毫不畏惧,仍奔走于各个秘密机关,机智地摆脱特务的跟踪,积极布置革命工作。一天,为了与谢觉哉、周竹安、徐特立和熊瑾玎研究下一步工作,夏明翰找到了谢觉哉的住所(当时谢觉哉与徐特立在编辑湖北省委《大江》报)。他们一见面,谢觉哉就焦急地问他:“你现在住在哪里?”夏明翰答道:“东方旅舍”,又镇定地补充说:“有一个茶房是裕泰的,他认识我,他说住在他那里只管放心。”其实,夏明翰的住处已成“狼窝”,谢觉哉立即警告他搬离。当时夏明翰正准备从东方旅舍转移,但迟了一步。当晚,夏明翰回住所即被捕。
据《谢觉哉传》记载:“裕泰是省委分设机关,早几天,已被敌人破坏了,明翰不知道。觉哉马上说:‘危险,赶快搬!夏明翰说:‘是的,我正在计划搬。他问熊瑾玎、徐特立住在哪里,觉哉告诉了他。翌日,觉哉至瑾玎处等他不见来,第二天又去等,周酉村说:‘今早杀了人,口号喊得很响。觉哉心里大惊。第三天看报,枪毙了一批共产党员,头一名即夏明翰同志。”周酉村即周竹安。
我们且将历史长镜头闪回到那腥风血雨的岁月,就在夏明翰准备转移时,已叛变的交通员宋若林出卖了他。夏明翰被捕后,面对敌人的审讯和酷刑,坚贞不屈,为了保护战友,严守党的机密,抵死不招供。他被捕仅仅两天,1928年3月20日清晨,就被带到汉口余记里刑场执行枪决,牺牲时年仅28岁。临刑前,敌人问他有无遗言,夏明翰毫无惧色,厉声说:“有,给我纸笔来!”当即挥笔写下了惊天地泣鬼神的绝笔诗。谢觉哉等见证的“口号喊得很响”,就是夏明翰的“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自有后来人”。这正气凛然的就义诗一经传出,激励了无数的后来人。
夏明翰就义后不久,徐特立经上海去苏联,进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谢觉哉、周竹安、熊瑾玎被分别调到上海党中央机关。谢觉哉任党中央机关刊物《红旗》主编;熊瑾玎做党中央机关的会计,奉命在福州路开了一家“福兴商号”,实际为政治局所建立的一个开会、办公地点;周竹安调到中央特科,奉命在爱多亚路(今延安路)建立了一家“商号”,他就住在商号负责保卫,这是党中央另一个开会、办公的机关。
缅怀战友
新中国成立后,谢觉哉、熊瑾玎和周竹安相逢于北京。谢老任内务部部长、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熊瑾玎任中国红十字会副会长;周竹安曾出任驻保加利亚大使。他们战争年代天各一方,如今同在北京,每逢节假日都要走動相聚,本文开头的照片即摄于上世纪60年代初期。
他们每忆及参与湖南建党和在湖北省委共同战斗的往事,不禁感慨万千。对已牺牲的战友,特别是夏明翰的宁死不屈,难以忘却。1953年5月谢老七十华诞之际,熊老作诗一首以贺,诗曰:“马日逃亡志不灰,千辛尝尽亦优哉。同舟共渡洪湖险,有幸来倾上寿杯。政务繁劳身尚健,文章生动意尤赅。十年建设才开始,奋斗还须继续来”。
1959年8月,《革命烈士诗抄》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夏明翰有三首遗诗收入,除脍炙人口的《就义诗》,还有《金鱼》等两首,亦为狱中所作,《金鱼》尤写得动人:“鱼且能自由,人却为囚徒”,读了催人泪下。谢老说夏明翰等烈士之诗:“句句是诗,字字是血。如游龙般天骄,如震雷般响彻”;熊老也作一首七绝,赞扬夏明翰的革命气节:“诗抄连日展晴窗,读罢频添泪万行。粉骨碎身心似铁,反封倒帝笔如枪。”在我的印象中,周老对他的儿孙辈,包括我们这些在新中国成长起来的小辈经常进行革命传统教育,其中以夏明翰的英勇事迹讲得最多,以勉励后人做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白驹过隙,当年与夏明翰一起战斗过的谢觉哉、徐特立、熊瑾玎、周竹安也已离世多年,但他们兄弟般的革命情谊却永远留在了我们的心间。
编辑:黄灵yeshzhwu@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