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
2011-08-15骆小所
骆小所
(云南师范大学,云南 昆明 650092)
再论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
骆小所
(云南师范大学,云南 昆明 650092)
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指艺术语言向发话主体和受话主体生成和显现美感的过程。它往往指向非实体性。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不同于科学发现。它是某一存在物的意义向审美主体生存和显现的过程,是审美主体在自身感性生命活动中对于审美对象的建构。这样,决定了艺术语言的独创性和自然性,体现了发话主体审美理想,从而唤起受话主体心理意象的涌现,追求非实证物象的丰富神致和情致,使艺术语言意象生发出气韵的生动和艺术的变异。
艺术语言;审美发现;美感;变异
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是指艺术语言向发话主体和受话主体生成和显现美感的过程。艺术语言的美离不开发话主体和受话主体的感性存在和感性活动。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往往指向非实体性,即非实证性的拟态化世界,从而体现艺术语言的审美超越过程。例如:
①他们用道德点亮了生命,也触动了每个人的情感神经。现场观众用鲜花、掌声和泪水来表达对英雄的怀念。
(赵达 李陈续《用道德点亮生命》,载《光明日报》2009年12月12日)
②“非遗”到底“病”在何处?怎样才能让她枝繁叶茂,重放光彩?其关键在于培植沃土,让传承人才脱颖而出。
(邢兆远《“非遗”:开花还需土壤沃》,载《光明日报》,2009年12月31日)
我们读到例①时,通过抽象的“道德”能“点亮生命”,“生命”可以化为一种可以燃烧的感觉物象的非实体性的东西,我们的心理自然显现出一种美感的过程。我们读到例②,通过抽象的“非遗”到底“病”在何处, “非遗”是枝繁叶茂的,它是由“沃土”生长起来的等一系列的非实证性的拟态世界时,就仿佛步入桃源,它那么新鲜自然,从而激起了心理美感的浪花,产生了舒畅怡美的感性活动,使抽象的东西活起来,使一种无限的美感显现出来,得到一种无尽之美的享受,体现出艺术语言的审美超越过程。
艺术语言的审美超越过程,其实是发话主体在知觉和想象中建构超越物理世界的过程。在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中,自在之物往往成为“为我之物”,成为发话主体生活经验的一种艺术化的符号。这种艺术化的符号,是发话主体审美发现言语个性的反映。
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不同于科学发现,科学发现是发现未知世界的过程。科学发现是科学认识论的反映,科学认识论具有实证的性质,它可以通过实验的方式得到证实;而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是某一存在物的意义向审美主体生存和显现的过程,它是发现存在物之存在意义的过程。所以,艺术语言学认为,无论是审美主体,还是审美客体都不是“预成”的,而是审美的自然生存的。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不同于科学认识论意义上的发现。艺术语言的发现是一种价值意义上的发现,它是审美主体在自身感性生命活动中对于审美对象的建构。审美主体依据审美知觉建构起一个审美对象。在艺术语言中,虽然审美主体所面对的是客观世界,但发话主体所关注的并不是物的真实存在,而是该物与审美主体需要的相适应的意义的存在。艺术语言所关注的不是物本身的样子,而是物对审美主体应该如何,是发现它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所以,艺术语言所描写的不是非实体性的,而是无实证的、经验的对应物,它具有形而上的超验的性质。它所描写的是一个精神世界,而不是一个现实世界。例如:
①是的,我还想说,他是小岗的儿子,怀大爱而来,谢至情归去;他是虔诚的耕耘者,播撒着希望,深植下未来。
爱,在山乡传递。
他播下的种子,在下一个春天开花。
(王斯敏《爱,在山乡传递——小岗村采访记》,载《光明日报》,2010年1月4日)
②正如经济体制改革极大地丰富了中国人的物质生活,文化体制改革必将极大地满足中国人的精神生活——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春天已经向我们走来!
(张玉玲《迎接文化繁荣的春天》,载《光明日报》,2010年1月4日)
我们读到这样的艺术语言时,会感到有一种愉悦的感染力。艺术语言之所以具有愉悦的感染性,这是由于艺术语言美的本质决定的。它往往以形象对象方式体现审美主体的本质力量,它具有美的客观规定性。艺术语言美的客观规定性,指艺术语言的美是一种具体性的存在,是审美主体与外在对象的统一,它不是与审美主体无关的东西,也不是人们凭主观意志可以随便改变的东西。所以,艺术语言美的客观规定性是建立在审美主体与自然的物质变换这个感性规定的运动基础之上的,它不经过感性现实的活动,绝不可以产生美,也就不可能具有感染力。
艺术语言的美,虽然可以造成审美主体的美感差异,但并不是没有客观的标准。这个标准的客观性,是由艺术语言“象”的自身底蕴决定的。
在艺术语言的创造中,发话主体的本质力量代表了人的本质特征。这样,发话主体才创造出拟态化的艺术语言。正因为如此,艺术语言中的“象”才有神韵之美,才有审美性,艺术语言的本质才体现为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发话主体本质力量的性质,决定了艺术语言的独创性。发话主体创造艺术语言的自然性的过程,也在对象世界中肯定了自己。艺术语言的这种肯定,熔铸了发话主体的审美认识、审美判断和审美理想。例如:
①在舟曲特大山洪泥石流抢险救援中,兰州公安消防支队特勤大队的藏族民警高龙,始终奋战在一线,他父母也一直在现场救援,他的弟弟则报名参加志愿者。人们都说,这一家人是舟曲小城里盛开的格桑花。
(宋喜群《小城盛开格桑花——记舟曲抢险救援一线的藏族一家》,载《光明日报》,2010年8月17日)
②7月,中国经济增速放缓程度在预期之内,中国经济正逐步从2009年下半年强劲刺激下的增长走向“软着陆”。中国经济“弯道减速”。
(张环宇 霍侃《中国经济“弯道减速”》,载《中国民航报》,2010年8月20日)
我们读到例①的“这一家人是舟曲小城里盛开的格桑花”和例②的“中国经济‘弯道减速’”,感觉到发话主体本质力量的性质而创造的艺术语言独特性及以艺术化描写的生动性、形象性,说理的透彻性。我们从中可以窥见到发话主体心象的自然性。这种艺术语言是发话主体心象运动和情感兴奋互为动力。从某种方面讲,这种艺术语言的审美想象就是情感想象。所以,它往往使人心旌摇曳,产生情感反应。艺术语言往往使受话主体感受到一种美的高峰体验。艺术语言美的高峰体验有以下的特点:
1.艺术语言美的高峰体验,给予受话主体仿佛感受到自己步入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新鲜世界,突然窥见到了终极的真理,发现了事物的本质和人生的真谛,达到了尽善尽美的境界。
2.艺术语言美的高峰体验,往往是突然激活的,受话主体越是放松自己,听其自然,艺术语言美的高峰体验就越容易产生。
3.艺术语言美的高峰体验,往往使受话主体沉浸在极度的欢乐和审美之中,摆脱了一切束缚,在欢乐的精神世界中自由地欣赏。
4.艺术语言美的高峰体验,往往能激起受话主体在艺术语言欣赏活动中的灵感和顿悟。当灵感和顿悟激起时,受话主体有一种不可遏止的审美欲望和激情,使受话主体进入到一种如痴如醉的精神状态之中。受话主体此时大脑神经高度兴奋,感悟顿生,促使受话主体迅速投入到艺术语言的精神世界之中。艺术语言美的高峰体验迫使受话主体对美的感受来去难测。这是受话主体主观所难以自觉控制的。
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实际上是用另一种眼光感受事物,从而得到另一种特异的感觉。在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中,那些一般的、习以为常的自在之物成为“为我之物”,给人呈现出另一种意味。一种普通之事之物,当它进入到发话主体审美境界时,就会成为发话主体生命体验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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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语言所描写的世界,给人感觉是一个既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当人们用日常的感觉方式感觉它时,就感到很熟悉;当人们打破日常感觉方式时,就感到它很陌生。艺术语言总是力求打破人们日常的感觉方式,把人们引进一个陌生的世界,给人以陌生化。人们感到它是虚无的,但又是真实的。它给人以“真”的发现,“真”的感悟,给人以体验的“真”。通过体验,人们的一切外在现实成了自身生命活动的现实,体验使生活的底蕴澄明烘托出来。正是这种体验,避免了“事实”本来面目的形而下的纠缠,也避免了“逻辑”性的形而上的束缚,使艺术语言获得了一种鲜活的灵动之美。对艺术语言的体验,发话主体是独一无二的,其他人是不可替代的,这就决定艺术语言的审美发现是个性化的、瞬间性的。
艺术语言的审美性,作为发话主体的一种生命表现,反映了发话主体一种自我的活动。艺术语言失去了自我,也就失去了艺术语言的艺术性。
艺术语言给人以通灵之妙之感,它是一种灵性之语,灵性之辞。艺术语言往往具有人与自然之间某种潜在的沟通的感悟,发话主体正是捕捉到其中的神秘关系,才创造出有生命、有活力的艺术语言。例如:
①人文环境是“非遗”生存与发展的土壤,蓄水养鱼为“非遗”的传承营造起生命空间。
(邢兆远《“非遗”:开花还需土壤沃》,载《光明日报》2009年12月31日)
②人的情感是一只装满衣服的箱子,人们往往把往常穿的衣服放在上面,而箱子底压的是祖母留下的旗袍,那上边有无尽的酸甜苦辣无法向人昭示。小魏却把别人情感的箱子刨个底朝天,漫不经心地将放在上面的快乐搁在一边,却翻出了那份藏在心灵深处的忧郁。
例①的“人文环境是‘非遗’生存与发展的土壤,蓄水养鱼为‘非遗’的传承营造起生命空间。”例②的“人的情感是一只装满衣服的箱子”,“翻出了那份藏在心灵深处的忧郁。”这真是灵性之悟,灵性之辞。它不是发话主体眼睛看见的,而是感悟到、捕捉到的。它以感悟到的、但现实生活中不存在的有形来表无限,透过有限的艺术语言去开拓受话人既广且深的心理时空,给受话人以深层次的心理魅力,从而唤起受话主体心理意象的涌现,通过这种非实证的、不存在的物象,获得丰富的神致和情致。
从意境的形神层面来看,有的艺术语言由于审美之情的自然释放,发话主体之神与反映对象之神相通与契合,达到神似的艺术审美高度,使发话主体的情感从艺术语言的辞内或辞外烘托出来。这种烘托是浑朴天成、不雕而工的。从艺术语言的意象来看,是天然自成不漏色相的。艺术语言的审美,超越了象之审美,为艺术语言的审美生成创造了情境义变或语流义变的自然性的条件。
艺术语言往往侧重观照发话主体个体的内心生活,更侧重发话主体个体的人格超越和情感精神的反映,它往往在清闲静远、萧散冲淡的审美体验中达到内在的超越,我们从艺术语言中可以窥见到发话主体对亲近自然与返归自然的渴望。发话主体超越了自我,从而获得了感觉之象的提升以成意境。
艺术语言的象是具体的。艺术语言象的具体性,体现了发话主体本质力量的对象化,肯定了发话主体本质的存在。现实生活中的发话主体的自由意志活动,绝不仅仅是精神的自我满足,而是对新的对象世界的创造。这样,成为人的意识的一部分,人将整个自然作为自己的对象,具有全面占有自然的能力,从而开创了广阔的天地。发话主体往往凭借现实的感觉的对象才能表现自己的生命,对现实的丰富的感性对象的创造,体现了发话主体的本质特点。
艺术语言往往消解经验世界的实在性而追求发话主体心理世界的无限性,注重将发话主体整个经验世界点化为一片心灵之流荡。强调形迹,于文辞之外见发话主体的情。艺术语言给人的是“空中之音”、“韵外之致”、“景外之景”、“味外之旨”。体现了艺术语言境的虚幻性、发话主体的主体性以及令人神往的魅力和无限深远的内容和含义。
艺术语言审美意象的生成,是发话主体审美体验的结果,是内心生命的真正敞现,是去蔽,是发现,亦即在审美中产生了发话主体之心与物互渗,情景交融下对心灵的直接领悟和深刻体验。所以,艺术语言往往以意象的生存来反映发话主体的心灵。艺术语言意象中的“象”是发话主体情意化了的象,“意”则是象化了的意。象是艺术语言意的载体,意则是象的生命与灵魂。在艺术语言审美意象的生成之中,往往由“观物取象”、“缘心感物”、“神与物游”构成了艺术语言审美意象的运思的过程。在艺术语言审美意象的生成之中,“观物取象”是审美意象创造的始基,“缘心感物”开始实现情景的内在统一,“神与物游”完成了艺术语言心物的双向交流和同构,由此实现了艺术语言审美意象的生成过程。
在艺术语言中,就意象的整体生成过程而言,“缘心感物”是以物对心的触发和人格向物的转化而初步实现了主客二元对立的分解,拆除了情与景、心与物之间的隔膜与屏障。但是,要真正获得审美意象,必须经过略形貌而取神骨的过程,即“神与物游”的过程。在艺术语言的运思中,就物而言,发话主体要“游”其神;就发话主体而言,“游”乃是使人的精神得到自由解放,其结果在于发话主体之神与物之间的双向交融与同构。例如:
①黄浦江畔,世博园里,一曲多元文化的交响诗正在激情奏响。其余韵,还将袅绕在人类未来的时空里……
(李广斯《世博会:人类文化交响诗》,载《光明日报》,2010年8月28日)
②农村是我们实现梦想的地方,为人民服务就是我们的事业。我扎根在农村,不断学习,深入实践,五四精神给我青春的翅膀,让青春在田野上飞扬。
(李林《让青春在田野上飞扬》,载《中国教育报》,2010年5月9日)
例①的世博园里的丰富性与“一曲多元文化的交响诗正在激情奏响”,例②的“我们”与植物, “青春”与“翅膀”在发话主体“神与物游”的过程中形成异质同构现象。发话主体“神与物游”,真正实现了发话主体之神与物之间的双向交融与同构,给受话主体较大的审美空间。
在艺术语言的运思过程中,发话主体对外物的体验与对自己的情感的内部体验往往周旋于情景的协和与亲合之中,呈现出一种“天人合一”的自然性的现象,使情景“互藏其宅”之中。发话主体的情为景所涵养,则情更真实、更浓烈;景为情所滋润,则景更鲜活、更富于生命力。在艺术中,情景一旦交融就不可能还原为单纯的情景,所以,艺术语言才因超物象、超实有而呈现出境生象外的特征。
艺术语言的审美意象是情感和心智的一种自我显现形式,是发话主体情感想象的一种特殊性倾向和一种新的态度。它反映了发话主体的感性经验,它通过“缘心感物”实现了情感性意象的自然性的生成,使主客、情景、心物在艺术语言审美感觉中获得内在的同一,使艺术语言意象玲珑、神色皆现,达到了气之流动的审美化的境地。
在艺术语言中,就气的审美意义来看,气统帅了发话主体情、意、思、性、灵、趣与反映客体物象、形、言的枢机,是发话主体审美创造的冲动之源,是发话主体深思和才情得以驰骋的内在依据;就艺术语言意境的审美生成而言,气则是意境之感性材料,即审美意象构成与组合中呈现出的内在情感或脉络,是审美主体通过审美客体来表示生命内涵或情感鲜活性的途径,它激发并引导审美意象向发话主体所寻求的言辞呈现出自己的审美内涵,将有形之象引向虚无之境的生成。
艺术语言在意境的审美生成中往往表现为以下特征:
1.从艺术语言的审美观照来看,发话主体对客体深层生命内涵的反映往往呈现为内化的运思,表现为一种了然于心的状态,使艺术语言成为一种自然的表现。
2.从艺术语言审美创造的形态来看,发话主体审美实现了审美体验的时间性、空间性的敞现,所以,有的艺术语言打破了时空的界限,创造了一种新的心理时空,使现实性的时空呈虚化特征。
3.从艺术语言的审美效应来看,艺术语言既表现为“象”向“境”的凝定,又表现为“境”向“象”的回归。所以,人们听到或读到艺术语言时,才能对其深意加以理解,理解过程中也是一种有魅力的欣赏,感受到艺术语言的神韵之美。艺术语言“了然于心”是一种自然化的审美过程,它是较之“象之审美”更趋内化的一种深层次审美。它是艺术语言意境审美生成中呈现出的特定内涵,它表现为发话主体在“造化自我”的情况下进入到不以物役、不以己囿、纯然天机自张的艺术创造的活动,它表现为随物赋形和以意造物的特点。例如:
①生活是一条河,倘若我们认为这条河是唯一的,那么我们就会因此不再前行;相反,我们一旦渡过去了,就会发现,原来生命旅途中的河流有千条万条。
(张应杭、黄寅《仁者谆言——孟子一日一语》,浙江人民出版社,第99页)
②生命中的春华秋实,在此就意味着接受生命中哪怕是最不如意的现实,然后下决心改变它。
(同上,第287页)
我们读到例①的“生活是一条河”和例②的“生命中的春华秋实”,自然就会感受到发话主体纯然天机自张的运思活动。这种艺术语言表现为随物赋形、表无尽之意、造无实证之物的特点。
在艺术语言中,“随物赋形”是发话主体为高度连接的有着内在情感脉络与情感逻辑一致性的意象组合或意向性结构所创造的具有心象的表述的象语,在纯粹本真之思中随物象、意象、心象的运思而运动。发话主体虽为受动,却遵循着生命结构的内在有机完整性和统一性,遵循着意象要素构成与整合的内在规律,创造出新颖别致的现实中不存在之象,从而实现了“以意造物”的艺术境地。
在艺术语言中,“以意造物”则表现为发话主体胸罗万物,思接千古,以主观情意去趋役言辞成审美意象,使艺术语言变成发话主体情感运动的轨迹,使艺术语言达到艺术表现自由性的极致,表现出发话主体创造艺术语言时奔放不羁的气势。发话主体所创造的艺术语言呈凝定状态的意境,体现着意与境、情与理、形与神、虚与实的统一。这样,使艺术语言凸现了审美意象或要素中的情感因素,使发话主体能随情造辞,由此强化了审美意象中的情感经验,并通过精神内化过程把发话主体的情感从某种朦胧思绪中逐渐加以意象的定型化,使艺术语言的意境呈现出浑然天成、不露色相,使艺术语言意象生发出韵的流溢,势的跌宕,趣的出脱,气韵的生动,并且使艺术语言在意境本源性的敞开中呈现出“舞”的态势,“艺”的变异,意的丰富。
[1]骆小所.艺术语言的自然性解读[J].贵州社会科学,2009,(9).
[2]骆小所.论艺术语言的创造过程是一种审美发现 [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02,(2).
[3]骆小所.艺术语言情感体验解读[J].学术探索,2008,(6).
[4]骆小所.艺术语言:有意味的言语形式 [J].修辞学习,2000,(4).
[5]骆小所.论艺术语言 [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2.
[6]骆小所.艺术语言再探索 [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1.
[7]骆小所.语言美学论稿 [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6.
On the Aesthetic Discovery of Artistic Language
LUO Xiao-suo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Kunming 650092,China)
The aesthetic discovery of artistic language refers to the generating and revealing aesthetic perception process of the artistic language between the speaker and the addressee.It is nonmaterial and different from scientific discovery in that it is the producing process of a image in the mind,and the construction of aesthetic object for aesthetic subject in his/her creation process,which determines the originality and nature of the artistic language,expresses the subject’s aesthetic ideal,resonates in the object and causes the variation of the artistic language.
artistic speech;aesthetic appreciation;aesthetic perception;variation
H15
A
1671-7406(2011)08-0021-06
2011-05-18
骆小所 (1948—),男,云南陆良人,国家突出贡献专家,云南师范大学教授,华中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泰国南邦皇家大学荣誉博士,研究方向:艺术语言学、修辞学和语言理论。
(责任编辑 王碧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