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关于中国式英语和中国英语的看法

2011-08-15唐希何雪

关键词:变体二语母语

唐希 何雪

(成都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四川成都610059)

关于中国式英语和中国英语的看法

唐希 何雪

(成都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四川成都610059)

中国英语目前正作为一种使用具有一定语言特色的人数最多的“使用型国别变体”被国内外语言学家重视。中国式英语是中国的英语学习者在英语语言习得过程中的一种中介语现象。其成因受多种因素相互作用,包括语言迁移、跨文化交际等。但中国英语成为一种受目的语影响的中介语变异体,在中国式英语考核标准影响下,它以标准英语的规范形式,带来了越来越严重的本土化问题。但随着英语的全球化普及,它的传播也更加区域化。尤其是在反对语言殖民化,保护本土语言的吁求声中,未来的英语一定是全球化与本土化的结合。

中国式英语;中介语(Interlanguage);中国英语;英语变体

作为重要交际工具的语言总是处于不断的变化过程中。语言的交流互译,以及外来语言的本土运用,必然会引起语言的变异。英语就是在这一国际通用语迅速国际化过程中产生出不同的语言变体差异的语种之一。这些带有地域特色的“英语”不断发展,并逐步被接受,在国际交流中起到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所谓中国英语,就是在中国的本土化,逐渐打上中国文化的烙印,形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英语变体。

有学者认为,中国式英语和中国英语都是中国文化和语言干扰性的变体。认为它们是一个事物的两种不同的表现形式。其看法忽略了它们之间的本质差异:两种英语的变体虽然是文化的变体,有其类似的地方,但在语言功能和交际传播中的角色有着很大的不同。中国式英语是汉语的本族语使用者在学习英语过程中所产生的过渡语,处于不稳定阶段,且处于不断的自我修正之中,其目的是习得规范的英语,使用主体为中国的英语学习群体,且语言特征个性化。而后者却是以国际规范英语为核心,把中国独有的文化、事物、意念和传统等通过音译、译借及语义再生等手段传入国际英语世界,同时也融入许多具有中国特色的表达,更好地为中国的对外开放和国际交流服务,其使用主体为中国的各英文媒体、海内外长期用英文写作的中国人群体、海外英语媒体、华人群体以及从事汉英互译的工作人员,且语言特征群体化。

一 中国式英语的中介语(Interlanguage)现象

中国式英语或中国英语,是由于受到汉语的影响而形成一种介于母语和目的语之间的独立、不合规范的畸形英语。它是二语学习者在语言习得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现象。中介语这一概念在1969年率先由Selinker提出,又称之为过渡语,是指由某个正在学习的第二语言的人按照自己发展起来的规则系统创造出来的既含有母语特征,又有目的语特征的语言系统。它具有可渗透性(permeable)、系统性(systematic)和可变性(dynamic)。Selinker于1972年提出了中介语形成的5个主要过程:1)母语迁移;2)目的语规则的过分概括;3)训练迁移;4)学习策略;5)交际策略。这五种过程在二语学习者中介语的构建中所起的综合作用影响语言学习者的二语习得情况。其特点如下:

(1)二语习得者在学习过程中构建起来的一种类目的语知识系统,中介语既不同于目的语,也不同于母语,即过渡语,是母语知识与二语知识,原知识与新知识的交融;

(2)作为一种知识的连续体,中介语不断发展变化,并向目的语靠拢,具有趋近性;

(3)二语习得者的学习过程中,中介语的发展是必然的、不可避免的现象。

基于上述特点,二语习得者在学习过程中犯错误也是必然的。中介语的发展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Brown曾根据二语习得者所犯语言错误类别把中介语分为四个阶段:1)无规律语言错误阶段(random error stage)。这一阶段学习者的错误毫无规律,是由于学习者缺乏目的语的系统知识。2)突发阶段(Emergent stage)。二语习得者掌握了一定的目的语规则,但对此系统了解不够稳定,语言应用能力较差。3)系统形成阶段(systematic stage)。语言输出较接近目的语。4)稳定阶段(stabilization stage)。基本上掌握目的语。中介语作为一种语言习得现象,理论上被定义为目的语习得者在母语背景下正确掌握目的语之前的全部言语表现。我们不能片面地把中介语理解为某个个人或群体的孤立的语言习得行为。

中国式英语的主体是中国的英语学习群体,当英语水平不够时,每个学员都在一定程度上开始主观地用接近目的语的中介语表达、写作。他们的“英语”具有太多的随意性、主观性和创造性,是一个无共同规范的过渡语,称之为“洋泾浜”或Chinglish。它一端是pidgin English,另一端是各种native language。英语学习者的英语过程就是一个从pidgin English向native language前进的过程。追寻其发展史,需要同时考虑许多关联因素,客观地分析这些因素对中介语产生的不同程度的影响。

(一)学习者自身的文化背景因素

母语、教育背景。母语作为L1,对目的语习得的影响尤其明显,它的影响不仅涉及到语言结构、文化上的迁移现象,而且包含不同的语言类型,在通过学习者学习时表现为相互之间的干扰。当母语和目的语是亲属语言时,因为两者具有极相近似的语言结构,母语表现为起积极作用的正迁移,目的语规则泛化容易受到母语规则的提示作用而表现出一定的节制性,中介语客观上出现较少的偏误;如果母语与目的语并非亲属语言,或历史上虽有亲属关系但渊源甚远,两者的语言结构差别较多,中介语受到母语和目的语规则的双重作用,产生负面影响。其次,教育对二语习得的影响,指一个人的受教育程度尤其母语水平的高低,可能会对语言习得产生积极或负面的影响。

个人背景差异,其中涉及到学习者的年龄、性别、性格背景。

(二)语言输入(language input)的影响

语言的输入是二语习得中值得重视和探讨的问题。美国语言学家克拉申(Krashen)在“输入假说”中全面论述了“输入法”的重要性。克拉申认为“输入”与“摄入”不同,前者是学习者由听和读接触到语言信息,后者是其真正理解并吸收的语言信息。输入假说的核心是学习者所接受的输入语言必须满足三个条件,语言习得才有可能发生:1)可理解的输入; 2)包含已知的语言成分(i);3)包含略高于已知语言水平的成分(i+1)。学生通过对大量的可理解的输入进行吸收、加工,就会很自然地出现产生语言的输出能力(input-intakeoutput)。

(三)二语习得中母语的迁移现象对中介语的影响

迁移(transfer)一词取自心理学,指学习过程中学习者已有的知识、技能、方法等对学习新知识、新技能的影响。心理学家道格拉斯布朗认为:人们在遇到问题时,会通过潜意识的洞察、逻辑思维和各种假设验证,利用曾经有过的经历和认知结构来寻求解决的方法。这种试图用以前所具备的知识来产生新“反应”的机械的潜意识的过程,被行为主义心理学家称为“迁移”。在二语习得的研究领域里,母语知识对目的语的影响是众多语言学家探讨的重要问题之一。母语的迁移有正、负之分,学习者已有的知识对新知识的学习所起的促进作用,产生积极的影响,称为正迁移(positive transfer)。如,“I like English study.”(我喜欢英语学习),“We are Chinese.”(我们是中国人),这两句话英汉句子结构语序完全一致,因此在英语学习时,学生可借助相似的汉语促进英语的学习。反之,当目的语与母语差异较大时,母语就阻碍或干扰目的语与母语的学习,称为“负迁移(negative transfer)”。目的语与母语的差异越大,母语的干扰作用就越大。

汉语和英语分属不同的语系,英语是粘着语,属印欧语系,汉语是孤立语,属汉藏语系,两者在语言、词汇、思维、文化等方面存在着明显差异。中国学生学习英语一般是在汉语已掌握到一定程度之后开始,因此,汉语作为母语,在英语学习中的负迁移往往大于正迁移。语言学家Lott(1983)指出:语言的负迁移表现在结构迁移上,学习者运用第二语言特征来代替目的语的特征,所以他会犯下语音、词汇、语法、语用错误。

二 中国英语是英语全球化趋势与英语本土化运用的结合

国际英语界普遍认同的B.B.Kachru的三大同轴圈(The Three Concentric Circles)理论是以世界英语的使用的历史状况、社会语言学和语言学的特征为出发点来划分英语的使用区域的(Kachru 1993:3)。1)“内圈”国家包括所有的传统盎格鲁-撒克逊人的文化圈国家,有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和爱尔兰等国家。2)“外圈”国家是把英语当成官方语言或官方语言之一,或把英语当作辅助语言和第二语言的国家。如印度、马来西亚、新加坡、尼日利亚、肯尼亚和南非的一些英语国家(主要是前英国殖民地国家)。当地的英语已有了比较牢固的语言规范和明显的当地文化特征。3)“扩展圈”国家主要是把英语作为国际交流工具,是作为外语或第二语言来学习和使用的,主要目的是参与国际社会的各项活动和交流的国家。如俄罗斯、日本、中国和埃及等已经成为大力普及英语教育的国家。出于本身及国际交流上的需要,这些国家与地区在国内外都有更广泛地使用英语的趋势。这三种形态都属于国际英语的大范畴,即具有以“内圈”国家的规范英语为共核的共同特征,但相互之间和与规范英语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形形色色的联系和差异。“内圈”、“外圈”与“扩展圈”的联系与变体,促成了英语的全球化发展和英语本土化的结合。

(一)中国英语的定义

英语之所以成为世界语言,是由两方面的因素促成的。一是英语本身所具有的一些特征,如词量丰富,表达能力强,极易掌握等;二是英语是借词最多的一种语言,对其他语言有极强的包容性和渗透性,能够及时吸取其他语言的优势,在创新中不断变化,成为比其他语言更能接受的语言。1980年,葛传椝老先生在他的《漫谈由汉译英》中说道:“英语是英语民族的语言,任何英语民族以外的人用英语,当然依照英语民族的习惯。不过,各国有各国的特殊情况。就我国而论,不论在旧中国还是新中国,讲英语或写英语都有些我国特有的东西要表达。”例如,“四书”(Four Books)、“五经”(Five Classics)、“八股文”(eight-legged essay)等。“所有这些英译都不是英国民族人能听到或读到的这些名词,一时不懂,但一经解释,不难懂得。”从这短短的解释我们可以得出葛老对中国英语的界定:(1)中国英语是英语,且客观存在;(2)中国英语有表达中国特有事物的英语词汇;(3)在交际成效方面,中国英语会导致一时的迷惑,“但一经解释,不难懂得”;(4)中国英语的表达方式仍然是“依照英语民族的习惯”。葛老的解释是就翻译词汇而言,并未从语言学的角度进行深入的研究,但却迈开了我国对中国英语系统研究的第一步。

1990年,汪榕培的《中国英语是客观存在》正式在学术界提出:中国英语是中国人在中国本土上使用的;以标准英语为核心;具有中国特点的“英语”。他阐述了“三点论”之间的相互联系——“定义的第一部分是前提条件,中国人在中国本土上使用的英语是中国英语,正如美国人在美国本土使用的英语是美国英语一样”。“定义的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是互为补充的”。看了汪的定义和解释,我们会产生疑问:中国英语和美国英语一样吗?中国人在中国本土以外使用的就不是中国英语吗?

1993年,在《外语教学与研究》上,李文中在汪的基础上,把“在中国本土上使用的英语”分成中国英语(China English =Chinish)和中国式英语(Chinglish),后者带有贬义。李认为:“中国英语是以规范英语为核心,表达中国社会文化领域特有事物,不受母语干扰,通过音译、译借及语义再生诸手段进入英语交际,具有中国特点的词汇、句式和语篇。”1995年,张培成对汪文和李文中的看法发表了自己的观点。他的出发点是中国英语是英语变体中的使用型变体(performance variety)。他采用了Braj.B.Kachu分法。Braj.B.Kachu把英语的地域变体分为两类——制度化变体(institutionalized variety)和使用型变体(performance variety)。结合这一理论依据,张进一步说明中国英语是英语的使用型变体,他反驳李文中的对中国英语和中国式英语的区分,提出:“大凡非母体语言变体,整体来看,无不是变体使用者的母语或文化背景干扰和影响的结果”,“在特定的语言环境中和一定的变异范围之内,某种语言中的一个语言单位所受到使用者母语的干扰越大,它便越接近这种语言的规范变体,只要这一语言单位能够被受话者理解”。同年,谢之君从语言的干扰方面也对李文作出了反应,得出“中国英语是中国人在跨文化语言交际中使用的干扰性变体,这种干扰表现在语言各个层面上,有语言本身的,也有思维和文化的;中国英语以规范英语为基础,能够进入英语交际,其使用频度和交际效果与使用者的英语水平有关”。所有的这些研究表明,中国英语的中国特点是不可避免和现实存在的。但2002年,邱立中和宁全新在《外语教学》中“‘中国英语’质疑”提出相反观点,提出“中国英语”的概念为时还早,对外语教学现状的改善不利,进一步刺激中介语的流行,影响我国的对外政治、经济、文化交流。

(二)中国英语的使用型变体

“标准英语”是英语的标准变体(standard variety),我们教英语时,并不是单一遵照英国的“标准变体”或是美国的“标准变体”来进行授课,而是两种标准混合着用,两种英语的说和写并没有影响教师和学生之间的交流。在此情景下,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语言知识背景,从情景和现实的角度,中国英语是以国际通用英语为核心的英语的使用变体。其特征表现在语音、词汇、语法和语用等方面。

在语音方面,把英语作为外语或二语学习或习得的人很难以假乱真,达到本族人的语言水平。因为各民族、各地区的音位特征均有所不同,具有中国特色的英语并不影响表达,但英语本族人一听就觉得有种外国腔,就连CCTV和国际对外广播电台的节目主持人的英语也大多有中国腔。中国传统的英语教材在70年代偏向英国英语,但随着中美关系的改善,美国原版教材的出现,我们便在这种交替使用教材的环境中出现的两种英语的“标准变体”的基础上加上汉语本身的语音特点,调制出了独特的中国英语。

词汇,作为中国英语最活跃的一部分,它的特点出现在它的汉语借词(Chinese borrowings)、音译词和一些独特的句式构成。它的词汇主要包括两部分,一是被收入国内外英语词典的那部分;二是尚未被收,但在对外宣传和外事活动中使用的、表现中国特色的一些涉及经济、政治和文化的部分。这些词来源于一些报刊杂志,如21st Century,China Daily,它创造了大量表现中国特色的词汇,如“三个代表”(the three Representives)、小康社会(well-being society)、精神文明(spiritual civilization)、物质文明(material civilization)和一国两制(one country,two systems)这些词看上去是英文词,但不熟悉中国历史、文化和政治背景的英美人看了标准译文也难以完全理解。

从句法来看,它是语言组成部分中最保守的一部分,随时间的变化,其变化不大。中国英语多修饰成分前置,这样促成中国英语的语篇内单句偏多的现象。欧洲人深受亚里士多德逻辑的影响,思考比较严谨,在语法上表现比较繁琐,话语中论证的三段论(syllogism)比较清楚,而汉语欠逻辑,弹性大,句子简短。有人形容汉语如大江流水,后浪推前浪,英语则像参天大树,枝叶繁茂。同时,王力先生指出,中国被动式用途之狭是西洋被动式所比不上的。与汉语少用被动句相比,标准英语有过多使用被动的倾向。尤其体现在正式文体中。为了尽量客观,英语科技文章、报刊文章、政府文件多用被动句。被动句在汉语、英语中的不同发展趋势体现到中国英语上,就是中国英语主动句较被动句多。再者,英语倾向于多名词,因而叙述呈静态;汉语倾向于多动词,而呈动态。由于名词的大量使用,使得介词频繁出现。相比之下,汉语里动词是最活跃的词类,因而动态句多。

语篇最能反映一个民族的思维模式在语言中的表现。英语民族的思维是直线型的,习惯于开门见山,把最重要的信息放在语篇的开头;而汉语民族的思维则是曲线型的,信息越重要越靠后。中国学生较擅长隐伏型思维,这可能源于中国人的“含蓄委婉”。英语民族的思维是:大前提—小前提—结论,文章结构是开头—中间—结尾;汉语是起—承—转—合,中国人的文章多要绕几个圈,达到欣赏的目的。不同的文化背景造成了语言表达的不同方式。

结语

中国式英语是中国英语学习者在学习使用过程中受母语及其文化和交际习惯的干扰,凭自己主观想象组合英语语句而形成的过渡语。它是中国人学习英语的一个“试错”(trail-and-error)阶段,也是一种语用失误现象。但修正的中式英语常常更易被接受而形成中国英语。我们应该认真地对待和深入地加以研究,而非简单草率地按照标准化英语来贬低,那种置标准英语于中国英语之上的认识,是对中国英语的不公。标准英语是中国英语的基础,为中国英语的运用提供了参照方向;但中国英语的本土化运用又是英语全球化推广的组成部分。随着英语的全球化普及,它的传播也更加区域化。尤其是在反对语言殖民化、保护本土语言的吁求声中,未来的英语一定是全球化与本土化的结合。

[1]Krashen,S..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and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M].Pergarmon Press,1981.

[2]Diane Larsen-Freeman.An Introduction to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Research.[M]FLTRP.2000

[3]Selinker,L.Interlanguage.IRAL,1972.

[4]Pit Corder.Error Analysis.[M]London;Longman.1974.

[5]胡壮麟.语言学教程[M].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

[6]邓炎昌,刘润清.语言与文化[M].北京外语研究出版社,1997.

[7]Kachru,,B.B.The other Tongue[M],Urbana: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1982.

[8]Chin-Chuan Cheng.Chinese Varieties of English[A].Kachru,B.B.The other Tongue[C].Pergam on Institute of English,1982.125-139.

[9]葛传夔.漫谈由汉译英[A].翻译理论与翻译技巧论文集[C].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10]汪榕培.中国英语是客观存在[J].解放军外国语学报,1991,(1)

[11]李文中.中国英语与中国式英语[J].外语教学与研究,1993,(4)

[12]谢之君.中国英语:跨文化语言交际中的干扰性变体[J].现代外语,1995,(4)

[13]张培成.使用目的与国别变体[J].现代外语,1995,(4)

[14]王东波.英语的全球化与本土化[J].山东社会科学,2004,(8)

[15]金惠康.中国英语与中式英语讨论[J].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学报,2003,(5)

[16]梁颖,钟国仕.情景中的中国英语[J].广西师范大学学报,2002,(4)

[17]姜亚军,杜瑞清.有关“中国英语”的问题[J].外语教学,2003,(1)

[18]Tangxi.The Research on the Influence of Native Language to the process of Interlanguage in SLA&Dealing Strategies[J].Teaching English in China,2005,(2)

A Comparison between Chinglish and China English

Tang Xi,He Xue
(Faculty of Foreign Languages,Chengdu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Chengdu 610059,China)

China English,as“a performance variety of an individual country”and a language spoken by the largest population in this world,has its own characteristics and has attracted attention by the linguists home and abroad.Chinglish is an interlanguage during the process of L2 acquisition.It is the result of interference of many factors,such as native language transfer,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etc.However,China English is a kind of variety of interlanguage under the influences of target language.It presents an increasing tendency of localization,though it includes the standard form of Standard English.With the global popularity of English language,it will vary with more localized features.And in the tide of anti-linguistic colonization and protection of the native languages,English in the future willdevelop into one thatcombines its globalization and localization pr ocesses.

H3

A

1004-342(2011)03-94-05

2010-12-27

项目简介:成都理工大学研究基金课题研究成果(课题编号:2008YR11),2008年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重点自筹经费项目(课题编号08SA091)。

唐希(1966-),女,成都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何雪(1964-),女,成都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

猜你喜欢

变体二语母语
基于DDPG算法的变体飞行器自主变形决策
母语
母语
非仿射参数依赖LPV模型的变体飞行器H∞控制
“透视”第二语言习得心理过程*——关于二语加工的一次学术访谈
当代二语习得研究中介语对比分析方法理论与实践
《教学二语习得简介》述评
《庄子》成语的隐喻转喻特点及其变体的认知构式研究
耀变体喷流高能电子谱的形成机制
二语习得中母语正迁移的作用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