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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刊文摘

2011-08-15

资源导刊 2011年1期
关键词:心理

报刊文摘

城市绿化不需要“天价树”

苏州有位朱先生,开车遇到意外,冲进了路边的绿化带,撞伤5棵树,分别是羽毛枫、五针松、大叶黄杨球、五针松、罗汉松。没过几天,绿化公司给朱先生寄来一张罚单,分别要求朱先生赔偿28000、37500、280、37500、31000元,最后杂七杂八算下来,总共要赔13万元,而且还说这只是按70%的死亡率算的。

此前有新闻说,珠海耗资800万元,在两条道路的导流岛上,种植了31棵罗汉松,株均26万元。跟株海的天价树相比,苏州这5棵树,才值十几万元,实在算不得什么;而珠海有关部门给自己找的借口,说是在广州和中山,这样的树多了去了。

我就弄不明白,热带那些叶子像芭蕉扇一样的树,偏就挪到我们亚热带来种,结果,死了不少;珠海、广州、中山这样的热带,却要种罗汉松这寒带的树,结果,难免天价。俗话说得好,人挪活,树挪死。这还不是简单地挪个窝,简直称得上冷热两重天,乾坤大转移。花钱多,死得快。不就绿化吗?什么样的绿不是绿?让热带的树,回到热带去;让寒带的树,回到寒带去;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

为避嫌,更为生态,城市绿化的怪相,可以结束了。买树,应该交由政府集中采购;审查预算,不仅要审花多少钱,也要审一审买了多少树。尤其是几万元一棵,几十万元一棵的树,真要采购,还该有纪检部门的介入。为了少惹一些麻烦,我觉得,还是老老实实种一点适合绿化的树,少烧一点钱。城市绿化,不需要天价。(摘自2010年12月14日《中国青年报》)

位偏质劣配套少保障房初现“贫民窟”隐患

北京市民小陈七年前在北京西南片以4200元/平方米的价格买了套80平方米的经济适用房,虽然处于西南三环之内,但交通并不便捷,“别说地铁,直到现在整个小区附近只有一辆公交车经过,到最近的地铁站陶然亭站都要换乘两辆公交车。”小陈告诉记者。

七年过去了,交通状况依旧。除此之外,小区绿化率低、附近没有成熟的商场、医院甚至学校。“最重要的是,附近没有好的小学,这让我们非常担忧孩子今后的教育问题。”小陈的妻子忧心忡忡地说。

像小陈这样住上了保障房却得不到完善“保障”的不在少数。业内专家认为,如果面向中低收入人群的保障性住房在交通和商业设施上配套不完善,很容易引发都市“贫民窟”的现象。

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院长严金明表示,由于城中心很难找到土地,拆迁成本比较高,所以保障性住房很多情况都建在城外或是郊区。“基于区位的遥远,周边配套都不健全是个客观存在的情况。”

有专家认为,“贫富混居”和“成片开发”均不是解决低收入群体住房保障问题的好办法,不妨考虑“小片开发、集中居住、分散布局”的思路,既能够保障低收入群体的基本住房问题,又能防止由于低收入群体居住规模过大和过于集中而产生的社会问题爆发。(摘自2010年12月4日《经济参考报》)

极端事件折射社会暴戾心理 利益分配失衡致扭曲

“我有的是钱,我打死你们,我包钱给你们!”这句话出自一名穿警服、驾驶红色马自达轿车的男子之口,这名男子在驾车撞倒一位老人后,不仅不道歉,反而对老人及其女儿大打出手,引起上千民众围观。同一天晚上,河南省洛宁县邮政局局长驾车连撞5人之后欲逃走,同样引得上千人围观。北京大学社会学教授夏学銮表示,社会上一些极端事件的出现,无疑潜伏着巨大的、未知的、综合的社会心理危机,这些极端事件虽是极少数,但在社会学上已不再是单纯的社会治安问题或孤立的犯罪现象,它在更深层的意义上折射出,在今天的社会情感和社会心理版图上,出现了一个呈畸形走势的暴戾心理。有专家认为,当前社会心理的畸形发展,除了体现为极端暴力行为外,还存在一些极端的炫富嫌贫、仇富等心理。暴戾心理和炫富心理则是一对孪生兄弟:一个炫耀财富,一个炫耀武力,都是人文素质缺失的表现。此外,由于公众判断是非、价值标准的迷失,导致忌妒心理泛滥成灾,继而发展成仇富、仇官、仇才、仇精英等极端的心理形式。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刘俊海在接受《法制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这种情况的出现与整体上价值观的多元化有关,因此产生了诸多心理冲突。此外,利益分配不均衡、收入差距拉大,特别是一些弱势人群的利益诉求没有得到满足,这些情况都会导致心理疾病的发生。

刘俊海说,作为构建和谐社会的战略部署,从法律上保障社会心理调适系统的建立非常重要。(摘自2010年12月8日《法制日报》)

新版《辞海》为何剔除“父母官”

老的《辞海》及新版《辞源》,都有“父母官”词目,但解释得并不完全,没有明确指出“父母官”究竟源于何时、盛于何时、历史演变,引证也有孤寡欠足之嫌。

东汉光武帝刘

秀建武七年(公元31年),杜诗为南阳太守,深受百姓爱戴,百姓将之与前代的召信臣相比,于是就有了“前有召父,后有杜母”之说,“父母官”一词即源于此。这时“父母”一词已有了地方官的含义,自此广传后世。称官为“父母官”,盛于明朝,风行天下,是明中叶以后的事。

父母官兼具领导与爱护两种特点:“为民做主”与“爱民如子”。在汉语中,“父母官”还有一种用法,就是指称“家乡地方官”。朝廷命官为避嫌,常要离开家乡异地为官。朝中的大官,极少有祖籍在京城,大多数父母都在京都外的地方。这些官对家乡官也称“父母官”。“父母官”的两种含义、所称适用对象虽然都是地方官,用法上却有讲究:前者是百姓对长官的称谓,是对长官的一种敬畏和赞誉,后者是朝中高官对比自己地位低得多的地方官的一种尊称、自谦表示。县官不如现管,是希望对方对自己的父母亲眷有所照应。

“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以后,公民与政府、老百姓与各级领导的关系,成了主人和公仆的关系,成了衣食父母和儿子的关系。邓小平说:“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我深情地爱着我的祖国和人民。”他阐明了这种关系。

说“父母官”,不是当官的把老百姓当作父母,而是把自己当作老百姓的父母,这就颠倒了国家政府领导与公民的关系,有着浓厚的封建色彩。“父母官”是“人民公仆”的对立面,实质是封建特权加草民意识形成的政治怪胎。也许这就是新版《辞海》删除父母官词目的原因之一吧。

(摘自2010年12月16日《新民晚报》)

童言无忌

如今出来一项调查,说是在全球21个受调查国家中,中国孩子的想象力排名倒数第一。我不怀疑这个调查的真实性。中国孩子这是怎么啦?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不少人把板子打在学校、老师身上。一幅漫画是这样画的:孩子进学校前形状各异,三角形、矩形、方形的都有,从学校出来后一律都成圆的了。这自然是学校师长施以“规矩”的结果。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嘛。师长施以这样那样的“规矩”,跟他们自己的经历分不开。中小学老师年纪不大,没有经历过从前的种种政治运动,可他们的师长、师长的师长却是过来人,往事历历在目,前车之鉴啊。还是规规矩矩,按课本、教学大纲授课,不越雷池一步吧。

家长呢,也有自己的“规矩”。想象力毕竟是很虚幻的,量化不出,瞎想什么。平平安安别闯祸,好好读书,考个好成绩,升个好学校,将来找份好职业,有这样想法的家长不是一个两个。

我们的孩子是不缺想象力的,你不规范它、压制它、扼杀它,而是鼓励它、培育它、释放它,让孩子想说什么说什么,不要先看老师、家长或者什么重要人物的脸色,说错了想错了也不是闯了什么大祸。老师、家长也不搞师道、家道尊严,动辄指责孩子。这不是学校、老师一方的问题,是家长和整个社会都要面对、都要认真关注的问题,积以时日的努力,还愁我们孩子们的想象力张不开翅膀吗?

捡到钱交给谁——警惕信任危机蚕食传统美德

日前,郑州市民李莲香在一栋居民楼前捡到1000多元钱。她攥着钱,思考着该把这钱交给谁:如果给小区保安,他们私吞了怎么办?如果给物业公司,他们不给失主怎么办?再说,他们又怎么知道谁是失主?“失主”是不是来冒领的?最后,她把钱交到报社,希望失主看到报纸来领钱。

捡到钱你会交给谁?市民李明说,现在捡到钱物不知交给谁好了。如果不是捡到一笔大额财物,很多人不太愿意跑去派出所。长期以来,“捡到东西要交公”是一个模糊的规则,“公”是什么?学生把捡到的硬币交给老师,认为老师就是“公”;有人把捡到的钱包交给保安,保安就是“公”。至于交给派出所或路边的民警,很多市民也觉得“不安全”,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派出所发布现金招领信息。

为此,有市民建议,应该建立健全规范的招领机构和相应机制,一方面,可以通过多种渠道,发布招领信息,为失主去寻物提供方便;另一方面,给钱或者嘉奖,保护拾金不昧者的善心。(摘自2010年12月14日《东方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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