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生态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评估及时空特征分析
2011-06-23梁流涛曲福田冯淑怡
梁流涛 曲福田 冯淑怡
(1.河南大学环境与规划学院,河南开封475004;2.南京农业大学中国土地问题研究中心,江苏南京210095)
生态系统服务是指生态系统与生态过程所形成与维持人类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条件与效用[1],它不仅为人类提供食物、医药和其他生产生活原料,还创造与维持了地球的生命支持系统,形成人类生存所必需的环境条件,同时还为人类生活提供了体闲、娱乐与美学享受,已经成为人类所拥有的关键自然资本。正是基于这一点,近年来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评估与核算已经逐步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是生态学和生态经济学研究的一个分支学科[2]。
长期以来,经济社会发展对农村关键生态资源的过度开发利用导致我国农村生态系统和生态系统服务与功能发生严重退化,生态系统呈现由结构性破坏向功能性紊乱方向发展的趋势,对我国的生态安全造成严重威胁。开展农村关键生态资源生态服务价值研究是生态系统恢复、生态功能区划和在农村地区建立生态补偿机制、保障国家生态安全的基础和前提,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因此,本文基于1989-2007年全国31省(市)关键生态资源数据,利用中国不同陆地生态系统单位面积生态服务价值表,以省(市)为核算单元,分析我国关键农村生态资源生态服务价值及其时空变化趋势,为保障我国农村生态资源安全提供重要依据。
1 农村生态服务价值评估与验证
1.1 研究方法
对生态服务功能的价值评估的方法很多,但可以将之归为两类[3-4]:一是替代市场技术,它以“影子价格”和消费者剩余为基础核算生态服务功能的经济价值,评价方法主要包括费用支出法、机会成本法、市场价值法、旅行费用法等;一是模拟市场技术,从支付意愿方面核算生态服务功能的经济价值,主要有条件价值法。随着对生态服务价值的关注程度增加和研究的深入,生态服务价值核算方法也进一步完善和成熟。Costanza等人综合应用多种评估技术对每种生物群落单位面积提供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进行估算[5]。此方法问世后得到了很多学者的认同,并被广泛应用到不同国家或地区的生态服务价值的核算中。20世纪90年代传入我国后得到了广泛应用,谢高地等建立了中国陆地生态系统单位面积服务价值表[6],并应用于其他区域的生态服务价值评估中[7-10]。Constaza等提出的生态服务功能评估方法得到广泛应用的主要原因是该评估体系综合应用多种评估方法对生态服务价值进行核算,是对复合生态系统、多种功能价值进行核算的有效方法,并且结论的可信程度较高[11-12]。目前我国学者对生态服务价值核算最主要的是利用Constaza等提出的方法[13],即主要是利用文献调研以及相应的研究成果的系统总结,结合本地的实际,对生态服务价值进行核算。但现有的文献主要是对小尺度区域进行研究,对于大尺度区域的生态服务研究还不多见,尤其是以省(市)为核算单位,探讨生态服务的时空演变特征的研究更是少见。基于此,本文利用Constaza等的生态服务价值核算方法,结合我国不同区域社会经济和自然条件,对我国关键农村生态资源的生态服务功能进行核算。
1.1.1 不同类型农村生态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系数
利用Costanza等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核算方法,首先需要计算出各类型资源的生态价值系数,即单位面积土地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经济价值量。具体到农村关键生态资源服务功能价值的核算,需要确定林地、草地、耕地等关键资源的生态价值系数。我国学者谢高地等在Costanza等提出的评价模型基础上,结合国内200多位生态学家的问卷调查,总结出了林地、草地、耕地等资源的9项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中国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当量因子表”[14]。定义一公顷全国平均产量的耕地每年自然粮食产量的经济价值为1,而其它生态系统生态服务价值当量因子是指生态系统产生该生态服务相对于农田食物生产服务的贡献大小。
耕地食物生产生态服务价值单价是一公顷平均产量的农田每年自然粮食产量的经济价值[9,15],计算公式为:
式中,Ta为研究区研究期内的平均粮食基准单产(kg/hm2);Tb为研究区粮食单价(元/kg)。
在计算了研究区耕地食物生产服务价值单价后,采用公式计算林地、草地、农田等资源类型的生态价值系数VC,即单位面积年度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经济价值量。
其中VCij为第i种土地利用类型第j种生态服务的价值系数(元/hm2);fij代表第i种土地利用类型第j种生态服务的价值当量因子。
同时为了计算方便,将不同农村生态资源划分为不同的土地利用类型,归并为耕地、林地和草地。综合运用以上公式和相关系数,得出不同土地利用类型单位面积生态价值,即不同类型生态服务的价值系数。根据相关专家的实际计算结果适当调整了相关文献中的计算参数[16-17],得到了我国农村土地利用类型单位面积的生态价值(见表1)。
1.1.2 区域生态服务价值系数修正
表1提供的只是一个全国平均状态的生态资源生态服务价值的系数。由于我国区域广阔,各地社会经济和自然条件差异较大,所以在进行具体地区的评价时需要对表中生态服务价值系数进行一定的修正。
表1 不同土地利用类型的生态价值Tab.1 Ecosystem service value of each land use type元/hm2
相关研究表明,生态系统的生态服务功能大小与该生态系统的生物量有密切关系。一般来说,生物量越大,生态服务功能越强。为此,假定生态服务功能强度与生物量成线性关系,可按下述公式进一步修正生态服务价值系数[18]:
其中,Vi为修正后的单位面积农村生态资源生态服务价值;i代表不同的服务功能;vi为单位面积生态系统服务价值基准单价;Bi为被评价地区某类生态系统的生物量;B为全国一级生态系统类型的单位面积生物量,二者之比为生态系统的生物量因子。具体见表2。
另外还需要特别说明的是,由于较长时间序列下社会经济发展、自然条件、生态资源稀缺性以及人口等方面的变化,也会导致生态系统服务功能的价格系数变化。但由于农村生态资源作为非市场物品难以通过市场交换来直接确定其价值系数,因此国内外许多研究中对不同发展时期的生态系统价值系数多以恒定值处理,故本文亦采用固定的生态系统服务单价。
表2 全国各省市耕地生态系统生物量因子[18]Tab.2 The biomass factors of different provinces in China
1.1.3 农村生态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核算
利用单位面积提供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系数进行估算,其具体公式:
式中,ESV为研究区农村生态资源服务功能总价值,Vi为某种土地类型单位面积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系数,Ai为研究区域内某种土地类型的土地面积。也就是单位面积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系数乘以土地总面积,然后加总就可求得生态系统服务价值总和。
1.2 数据来源
为了满足统一口径,本文计算所需的土地数据主要来自原国家土地管理局或国土资源部编写的《全国土地管理统计资料》(1989-1995)、《中国土地年鉴》(1994-1997)、《国土资源综合统计年报》(1999-2007),其它数据均来自对应年份的《中国统计年鉴》(1990-2008)或者《新中国60年统计资料》。另外,还需要特别说明两点,一是1997和1998年土地方面数据缺失,无法对这两年的农村生态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进行核算,但这并不影响生态服务价值变化的总体趋势;二是由于行政区划调整,重庆作为直辖市成立于1997年,为了保持数据的统一性和可比性,将重庆与四川合并。
1.3 农村生态资源服务功能价值评估和验证
利用Costanza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核算方法,以省市为核算单位,评估1989-2007年间各省市农村生态资源的服务功能价值,并对各省(市)生态服务价值进行加总得到全国层面的数据(见表3)。
表3 1989-2007年间全国农村生态服务价值Tab.3 Rural ecological service value in China during 1989-2007 亿元
其中:ESV为总生态服务价值;VC为生态价值系数;i和j分别代表初始总价值和生态价值系数调整以后的总价值;K为各农村生态资源类型。
计算结果表明,ESV对VC的敏感性指数均小于1,耕地、林地和草地资源敏感程度的平均值分别为0.201、0.602和 0.197,由高到低依次为林地、耕地、草地,这说明,全国各省市ESV对VC缺乏弹性,研究结果可信。敏感度分析也从另一个角度反映了各个用地类型对生态系统服务总价值的影响程度,敏感度越高其生态服务价值所占的比重也越高。
另外,为验证生态价值类型对于各农村生态资源类型的代表性和价值系数的准确性,应用敏感性指数(CS)以确定ESV随时间变化对某种类型的生态服务价值(VC)变化的依赖程度,即VC变动1%引起总生态服务价值(ESV)的变化情况。如果CS>1,表明ESV对VC是富有弹性的;如果CS<1,则说明是缺乏弹性的。比值越大,表明VC的准确性越关键。本文采用将各生态资源类型的价值系数分别调整50%,来说明ESV对VC的敏感程度。计算公式为:
2 农村生态服务价值的时序变化分析
农村生态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总体上呈现先增长后下降的倒“U”型变化趋势。第一阶段为1989-1995年,此阶段生态资源生态服务价值呈现增长的趋势,1989年农村生态资源生态服务价值为13 643.66亿元,到1995年增长到14 019.26亿元,年均增长62.60亿元。第二阶段为1996-2007年,农村生态资源生态服务价值呈现下降的趋势,到2007年下降到13 746.63亿元,年均减少22.72亿元。此阶段农村生态资源服务价值减少明显,农村生态资源退化较为严重。
从农村生态服务价值的内部组成来看,林地和草地提供的生态服务价值较高,2007年其比重分别为54.4%和38.3%,而耕地所提供的生态服务价值比较低,所占的比重仅为7.4%。从变化趋势来看,耕地资源的生态价值所占比重呈现缓慢下降的趋势,维持在7.5%左右;林地资源的生态价值所占比重呈现增加的趋势,1989年所占的比重为48.82%,到2007年增加到54.81%,年均增加0.35个百分点;而草地资源的生态价值所占比重呈现减少的趋势,1989年所占比重为 43.76%,到 2007年减少到38.54%,年均减少0.31 个百分点。
耕地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呈现先增加后减少的趋势(见图1)。1989-1995年间耕地生态价值呈现增加的趋势,从1989年的1 012.25亿元增加到1995年的1 088.41亿元,年均增加12.69亿元;1996-2007年呈现下降的趋势,从1996年的1 079.49亿元,到2007年减少到1 010.56亿元,年均减少6.27亿元。造成这种状况的主要原因是1996年以后随着社会经济的迅速发展,耕地面积大量流失,耕地减少去向主要是农地非农化、生态退耕和农业结构调整。另外我国实行耕地占补平衡政策,但耕地占用前后质量相差太远,这些共同导致1996年后耕地所提供的生态服务功能下降。
图1 1989-2007年间耕地资源生态服务价值变化Fig.1 Ecological service value of cultivated land during 1989-2007
林地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总体呈现增加的趋势(见图2)。1989年林地所提供的生态服务价值为6 661.29亿元,到2007年增长到7 477.62亿元,年均增长45.35亿元。近年林地资源生态服务价值增长的主要原因是退耕还林政策执行的力度不断加大,林地面积不断增长,有力地保障了林地生态系统的稳定。
图2 1989-2007年间林地地资源生态服务价值变化Fig.2 Ecological service value of forest land during 1989-2007
草地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呈现下降的趋势(见图3)。1989-1995年,草地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在波动中下降,从1989年的5 970.13亿元下降到1995年的5 563.82亿元,年均下降67.72亿元。1996-2007年,草地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减少较为缓慢,1996年草地资源的生态价值为5 342.79亿元,到2007年下降到5 258.45亿元,年均减少7.67亿元。
图3 1989-2007年间草地地资源生态服务价值变化Fig.3 Ecological service value of grass land during 1989-2007
为了分析各类农村生态资源变化对农村生态服务价值变化的影响大小(贡献率),采用各类生态资源变化产生的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变化量占所有各类生态资源类型产生的价值变化量总绝对值的比例进行分析。其计算公式为:
其中SiT为第i类生态资源类型在T时间段内的变化所产生的生态服务价值的变化量占所有各类土地变化所产生的价值变化量绝对值的比例;为此类生态资源在T时段内的变化所产生的生态服务价值变化量的绝对值。从各种农村生态资源类型对总ESV的贡献来看,各类农村生态资源之间存在明显的差异。1989-1995年间耕地增加的 ESV为67.24亿元,仅占价值变化总绝对值的4.60%,林地增加的ESV为768.27亿元,占价值变化总绝对值的52.52%,草地减少的ESV为627.34亿元,占价值变化总绝对值的42.88%。增加的耕地和林地生态服务价值超过了草地生态价值的损失,此时期生态服务价值呈现增加趋势。1996-2007年间耕地减少的ESV为68.93亿元,占价值变化总绝对值的34.24%,林地增加的ESV为48.06亿元,占价值变化总绝对值的23.87%,草地减少的ESV为84.34亿元,占价值变化总绝对值的41.89%。可见,损失的耕地和草地的ESV在绝对数量上超过了林地增加的生态服务价值,此阶段呈现减少的态势。也就是说,1996年以后的农村生态资源退化主要是由耕地和草地退化引起的。
3 农村生态服务价值空间分异特征分析
为了更准确地反映农村生态服务价值的空间分异特征,消除数据偶然波动造成的误差,本文用近年(2004-2007年)各省市平均值来反映农村生态服务价值状况(见表4)。由于各省市资源禀赋差异较大,农村生态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在空间分布上也呈现较大的差异。内蒙古、西藏、新疆、四川等省市的农村生态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最大,都在1 000亿元以上;云南、青海、黑龙江等省市的生态服务价值也较高,其值在500-1 000亿元之间;浙江、河北、辽宁、福建、湖北、贵州、江西、吉林、广东、陕西、广西、湖南等省市的关键生态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在200-500亿元之间;山东、河南、安徽、陕西等省市的生态服务价值在100-200亿元之间;北京、江苏、海南、宁夏等省市农村生态资源生态服务价值较小,在20-80亿元之间;上海、天津等省市的生态服务价值最小,在10亿元以下。可见,农村资源生态服务价值较大的省份主要分布在西部地区,1989-2007年间占全国的比重为65.5%。
从各省市农村资源生态服务价值的内部构成来看,河南、山东、天津、江苏、上海等省市耕地资源生态价值所占的比重较大,其比例都在40%以上;北京、河北、四川、安徽、山西、贵州、辽宁、吉林、黑龙江、湖北、海南、广西、云南、湖南、浙江、江西、广东、福建等省市则以林地生态价值为主,其比例都在50%以上;以草地生态价值为主的省份有甘肃、内蒙古、宁夏、西藏、新疆、青海等省市,其份额都在50%以上。
从各省市1989-2007年农村生态资源生态服务功能的变化趋势来看,北京、天津、辽宁、吉林、黑龙江、江苏、浙江、福建、江西、山东、河南、甘肃、湖北、湖南、四川、贵州、云南等省市呈现持续减少的趋势;河北、广东、广西、西藏等省市呈现先增加后减少的趋势;山西、内蒙古、安徽、陕西、青海和新疆等省市的生态价值呈现增加的趋势;上海、宁夏等省市呈现先减少后增加的趋势。可见,大部分省市生态资源的生态价值呈现下降的趋势,特别是1996年以后,呈现下降趋势的省市更是多达21个,包括北京、天津、辽宁、吉林、黑龙江、江苏、浙江、福建、江西、山东、河南、甘肃、湖北、湖南、四川、贵州、云南、河北、广东、广西、西藏等省市。并且农村生态资源退化区所占的生态服务价值也很大,是农村生态资源生态服务功能的主要区域,其价值变化对生态环境影响较大。综上,在我国农村生态资源的退化普遍存在,生态资源退化地区的分布比较广,主要是西部地区,东部和中部地区生态退化情况也不容忽视。农村资源退化不仅分布在生态脆弱的西部地区,并且已经开始在部分中部和东部地区蔓延。
表4 2004-2007年间各省市农村资源生态服务价值平均值Tab.4 Average ecological service value of each province during 2004-2007
从各省(市)减少因素来看,农村生态资源价值减少主要是由耕地退化引起的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辽宁、河南、广东、江苏、浙江、山东等省市,因此可以归类为耕地退化型;由林地生态价值减少引起的地区是福建、江西、湖南、广西、云南,可以归结为林地退化型;由草地生态价值减少造成的地区包括贵州、西藏、甘肃等省市,可以归结为草地退化型。另外一些地区生态价值的减少是由两种因素引起的,比如,四川省就是由于耕地和草地退化所引起的。
4 主要结论和政策启示
本文利用Costanza的生态系统服务功能价值核算方法,对全国1989-2007年间各省市农村生态资源生态服务价值进行核算,并探讨农村生态价值演变的时空特征。主要结论如下:
(1)1989-2007年间我国农村生态资源的生态服务价值呈现先增加后下降的趋势,1996年以后农村生态资源的生态服务功能呈现下降的趋势,农村生态资源退化较为严重。农村生态价值中林地和草地所提供的生态价值所占的比重较高,其比重都在40%左右。1996年以来造成生态服务价值下降的主要原因是耕地和草地生态服务价值的下降。因此,需要加强对农村生态资源的监管,防止生态资源的进一步退化。
(2)农村资源生态服务价值分布不均衡,主要分布在西部地区,占全国的比重高达60%以上。从各省市农村资源生态服务价值的内部构成来看,河南、山东、天津、江苏、上海等省市以耕地资源生态价值为主,其比例都在40%以上;北京、河北、四川、安徽、山西、贵州、辽宁、吉林、黑龙江、湖北、海南、广西、云南、湖南、浙江、江西、广东、福建等省市以林地生态价值为主;以草地生态价值为主的省份有甘肃、内蒙古、宁夏、西藏、新疆、青海等省市。
(3)在我国农村生态资源的退化普遍存在,农村资源退化不仅分布在生态脆弱的西部地区,并且已经开始在部分中部和东部地区蔓延,辽宁、甘肃、黑龙江、云南、西藏、山东、湖北、湖南、广东、贵州、福建、广西、河北、四川、吉林是生态资源退化的主要区域。其中江苏、浙江、山东、北京、天津、河北、辽宁、河南、广东、江苏、浙江、山东等省市主要表现为耕地退化型;福建、江西、湖南、广西、云南等省市主要表现为林地退化型;贵州、西藏、甘肃等省市主要表现为草地退化型。这些研究结论也为农村生态环境管理政策的制定提供了理论依据。在实践中要因地制宜地根据资源退化类型采取差别化的管理措施。同时也可根据农村生态价值变化的特点和空间分异规律,划分不同的生态功能区,并根据当地实际情况建立生态补偿制度。
(编辑:于 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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