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康永与小S,恶搞的暧昧很动人
2011-05-14风居
风居
这世界上玩到极致的暧昧是怎样的?台湾金牌主持蔡康永和小S(徐熙娣)是最好的例证。小S称世界上只有两件事她不敢做,当众解公公的扣子和惹蔡康永生气,还说喝醉的时候最想陪在身边的是蔡康永而不是老公。蔡康永表示小S是他最爱的女人,但不包括上床,他替小S写怀孕日记,为她设计鞋子,更叫绝的是,两人还团结一致地到各自伴侣那里争取暧昧的权利……
书卷男人遭遇嬉皮妖女
2003年底,综艺制片人王伟忠要推出一档风格全新的访谈节目,其目标定为“撕下名人面具,让他们说‘人话。”他将台湾几个有名的综艺主持人一一扒拉,觉得陶晶莹和吴宗宪等,风格已成熟,嘉宾们很难被忽悠出真话。
唯有在《娱乐百分百》中担当主持的新人小S(徐熙娣)刁钻,精怪,很难让人招架。敲定小S后,谁与她搭档呢?小S出道以来,曾毫不留情地揭过不少人的伤疤,树敌较多,她的搭档需要足够幽默智慧,能压场缓和气氛,能收拾残局。综合考虑,王伟忠瞄准当时主持《两代电力公司》的蔡康永。
1962年出生的蔡康永,有着良好的家世和教育背景,曾留学美国学习电影编导,有多本著作出版。王伟忠认为将妖俗的小S和文雅的蔡康永调配在一起,能让观众上瘾。
小S听说要跟蔡康永搭档,立即来劲。因为在节目中那个男嘉宾的扣子都敢解,谁的大腿都敢坐的她,私人生活中却把男人完全划在私交之外。可蔡康永却是男人中的另类,2001年,他公开出柜:“我爱上一个同性。”蔡康永已经跟同性爱人执著地相爱了10年。这样的人,小S觉得够味。
蔡康永以前跟小S并无来往,只知这个女孩有点邪恶,但他认为,要做出让人印象深刻的娱乐节目,没有一点邪恶精神还不行。于是欣然答应试录。
不料第一次彩排两人就发生激烈矛盾。蔡康永做事有板有眼,追求完美,可小S根本不照提供的脚本说话,扯东拉西,不仅嘉宾被弄得不知所措,连蔡康永也弄得失去方向。
一阵乌龙下来,蔡康永立即找王伟忠请辞:“我说东,她说西。这倒罢了,嘉宾是搞布袋戏的,她却说自己一点也不喜欢布袋戏,弄得人家的脸立马就黑了,气氛也僵住了。”刚好碰到小S也来找王伟忠,没想到小S嘴快:“要是王伟忠请我们吃散伙饭,我就要去吃蛤蚧,麻烦你待会提醒,免得我们吵得激动忘了。”
蔡康永忍不住想笑,这丫头口无遮拦,原来不是作秀。他进而想到,两人隔着16岁的年龄差距,也许讲话的方式也存在代沟,也许得原谅她。
这时,王伟忠带着惊喜的神情请他们去看录影带。“我们原先点的是一道菜,你们俩端上来的却是另一道菜。但后者味道更麻辣,不如继续,让嘉宾和观众都看不穿走向。”
蔡康永和小S答应再试一次,为让两人最大程度碰撞,王伟忠干脆请来李敖当嘉宾,李敖什么话都敢说,上懂天文下知地理,这三个“话霸”凑在一起,会炒出什么菜呢?
结果,他们把节目录制现场弄得像过了大火一样,从成人尿片到康德尼采,两个博学的男人提供了大量新鲜的话题,小S则像小火星遇到空气一样,抓住每个细小的机会,腾腾地燃烧,整个过程笑料百出。
随后,王伟忠从两人的名字中拎出“康”和“熙”二字,将节目名定为《康熙来了》,以强调主持人在节目中的核心地位。节目一播出,收视爆棚。年轻观众喜欢看小S精灵搞怪,中年观众则欣赏李敖和蔡康永的学识和幽默。
听到这一消息,蔡康永说:“小S,希望你一直是火焰,我甘心永远当空气,火焰很耀眼,空气是透明的,只有火焰最美地燃烧,人们才意识到空气的存在。”
蔡康永发现,即便制片人不干涉他们的创意,没有了脚本的约束,他仍然无法像独自做节目那样胸有成竹。因为小S一旦遇到个不怎么好玩的嘉宾,就会把嘉宾晾一边,自顾自地跟蔡康永逗乐,或者搞出雷人动作,让嘉宾下不了台。
一次,时任台北市长的马英九做客《康熙来了》。马英九是节目开播以来,级别最高的政界名人。节目组非常慎重,要求小S把握尺度,免得他为难。
小S事先阅读了马英九的许多个人资料,怕自己触雷。但节目中途,恰逢她的爸妈在现场,小S想起妈妈曾说马英九是她的梦中情人。于是将妈妈从座位上拎起来,请求马英九拥抱她,还不顾爸爸脸面,说:“妈,将衣领拉低,拉低,必要的话可以露乳沟。”马英九和徐爸好不尴尬。随后,她还要求马英九在自己的胳膊上签名,惹得下面观众都要求马英九签名。
场面失去控制,蔡康永无法逆转,他想马英九就是来拉人气的,不如将错就错。结果45分钟的访谈,变成了咸猪手混战。马英九避免了回答敏感问题,又赚了人气,对节目效果还相当满意。小S歪打正着,有惊无险地大赚收视率。
久而久之,许多嘉宾都知道上《康熙来了》,是一定要遭捉弄的。但它名气大,收视率高,是宣传的好途径,所以对它又恨又爱。
“康”很真“熙”很闹,康熙合体很来戏
半年合作下来,蔡康永发觉,小S捣乱和搞怪的能量永无止境,她常常设套子让他钻,通常畅快到极限后,蔡康永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会“杀人放火”,也有唯恐天下不乱的秉性,只是以前没被发现。
更加糟糕的是,小S跟他在一起从不老实,她拉他的手,敲他的头,从他嘴里抢东西……在与她反复碰撞中,蔡康永对异性的感觉神奇苏醒,他开始从男女层面上去欣赏和疼爱小S了。
蔡康永的性别意识恢复了,小S却浑然不觉。一次,小S凌晨3点打电话给蔡康永,说她寂寞,让蔡康永过去陪他,蔡康永也就去了,但烂醉的小S整晚都信任靠在他肩膀上,让蔡康永不忍心做任何事。
蔡康永无法直接告诉小S,在她面前他是真正的男人了。所以便借着做节目,让小S自己感觉。在节目中,如果嘉宾被惹毛,要攻击小S时,他就会迅速挡在她的前面。有一期,嘉宾讲鬼故事,讲到精彩处,突然他们身后的门开了,现场惊作一片,小S条件反射般地抱住蔡康永。后来,那故事越讲越诡异,蔡康永就紧紧抱住小S,直到把故事听完。
很快,考验蔡康永的事情来临。《康熙来了》开播不久,小S就跟出生于医生家庭,从事金融业的许雅钧认识。没豪财,没显赫家世的许雅钧很快就与小S结婚了。
小S是蔡康永的开心果,他领会到了爱上异性的美妙。然而,蔡康永跟男友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相爱10多年来,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雨。所以他决定要实现对小S承诺的:“爱她,却没有任何要求。”
小S举行婚礼那天,司仪的讲话特别长,而蔡康永又不胜酒力,宴会刚刚开始他就醉了,醉得非常厉害,摇摇晃晃走上前去,对小S说:“如果今天我醉死了,你要烧个什么东西给我的话,就烧一个纸扎的你。”
婚礼完后,小S跟丈夫度蜜月去了,制片人要找代班主持,蔡康永说小S不在,节目就不能再叫《康熙》,拒绝录制,不仅如此,他还整整一个礼拜将头发梳成小S那样的分头,将一条花短裙子绑在身上,对男友说:“就让我以极为梦想的方式,跟她结合一次,这件事我一旦做过了,以后就不会做了。”他的男友也是活得精彩的人,他超越世俗的藩篱,梦幻般地爱蔡康永的才华,灵魂,个性,所以也不去计较他对小S梦幻的追求。
小S度蜜月回来,蔡康永知道,以后爱慕归爱慕,就对小S说:“你喝醉的时候,可以叫我过去陪你,但若是你跟老公吵架了,拎着皮箱走出了家门,就千万不要跟我打电话,我不会去接你的。”
一次孙燕姿来访,谈到兴头上,孙燕姿要求当过交谊舞老师的小S教她跳舞。小S刚摆好姿势突然冒出一句:“不好意思,我要放屁了。”孙燕姿被她的坦荡吓倒。蔡康永说:“没关系,人人都有放屁的时候,你就地解决。”小S很镇静地站在蔡康永身边放出废气,然后若无其事地接着教孙燕姿跳舞。天后孙燕姿难以忍受,于是跑开。蔡康永赶紧替被晾在一边的小S解围:“我跟你跳好了,我这个人闻到臭气更HIGH啦!” 小S感动:“这世界上没人比你对我更好了。”
爱得铁,爱得乐,爱得很话题
小S绝对的麻辣作风,为《康熙来了》经久不衰的生命力立下了大功。然而,她也一边不断地制造麻烦,休完婚假不久,她突然宣布:“我太沉溺房事了,不小心怀孕了。”制片人担心节目将有一段时间停播。但蔡康永懂小S,他说:“没关系,我和观众都有耐心等你肚子大起来,再小下去。”
好在小S不认为肚子大了就不能当主持人,要坚持工作,而且她爱高跟鞋如命,曾表示死也要穿高跟鞋进棺材。怀孕后,她依然脚踩高跟鞋上节目,蔡康永担心她疯傻憨痴表演时有闪失,设计了一系列主题女鞋,总共分七款。这七款鞋采用最舒适的面料,带防滑功能的鞋底,还有稳定性强的坡跟,做工极为精致。
小S认真地将这些鞋穿着上节目,告诉观众,她享受这种宠爱,爱一个人没有索求,蔡康永够男人。这之后,投资商跟蔡康永合作,将其主题鞋推向市场,如今,命名为“CAI”的系列女鞋,成为情侣相赠的时尚礼物。
小S肚子逐渐隆起时,她的家人和丈夫,都为孩子的到来作各种准备。蔡康永也想为宝贝准备一个特殊的礼物。
从2005年下半年开始,蔡康永一有空就在网络上写日志,标题叫《有一天啊,宝宝》。日记内容十分生活化,几乎每一篇都跟小S有关。文中,他将小S称为“现在跟我在一起的这个女生,和有一天会跟你很亲密的女生”。他非常孩子气地解释他和小S的名人生活:“明星啊,就是一直被宠的一群小孩。唱歌、跳舞、打打闹闹、说笑话,永远要吸引别人的注意、永远要让别人觉得人生有好多乐趣。”
蔡康永和小S走红后,两人经常被媒体追拍并刊登照片。为此蔡康永和宝宝说:“跟我在一起那个女生,她常常将一大抽屉照片倒出来,在上面打上×,或添上胡子。她说,把自己丑化,别人再怎么丑我,也无所谓,我觉得她好像是对的。”
蔡康永甚至谈到自己对小S所做事情的意义:“所谓的付出,常常只是我们实现自己梦想的方式。也许在实现的过程中,别人因此而受益,但这不表示别人就欠了我们的。同样,我们如果受了益,也不表示我们就欠了别人的。”
小S爱极了这些意味隽永又幽默的日记,她还拉来老公一起欣赏。不料,许雅钧却不像蔡康永的男友那么大度,无法容忍蔡康永对小S百般示好,怕有一天小S招架不住真投奔过去,每次跟蔡康永见面,都半恳求半威胁:“工作是工作,其他时间您就别招惹小S了。”
但警告归警告,蔡康永和小S依然暧昧着,蔡康永的《有一天啊,宝宝》在小S的第一个女儿降生后,结集出版大卖。2011年2月,他推出新书《蔡康永的说话之道》,5月,小S又推出《小小S的说话技巧》,两人在各自的书里,抽出大量的篇幅,专门透露彼此的暧昧话,传授他们的开心之道。也正是这种干净的,但撩人的暧昧,让《康熙来了》保持持久旺盛的生命力,从2004年开播以来,到如今已经制作了1000多期,收视依然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