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文摘
2011-03-20
学术文摘
中国传统文化的网络传播
廖礼平在《唯实》2010年第12期撰文指出,进入21世纪以来,计算机网络正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成为传统文化传播的重要承载者。中国文化发展史上,新的文化媒介往往会带来一些新的文化特征。当代文化的演进正是以网络为基础,渗入到人类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但是,网络传播也是一把双刃剑,它既是传统文化传播的利器,也会成为泼向传统文化的污水。因此,我们要充分认识“内容为王”的重要性,积极实施中国数字文化工程,把我国博大深厚的传统文化资源和当代文化成果转制成数字化产品,掌握网上文化竞争的主动权,以优秀的传统文化占据网络资源优势。同时,要加强网络舆情监督,坚决抵制和清除封建主义的文化糟粕,尤其是那些打着弘扬传统文化旗号的、粗制滥造的作品。要提高全民的互联网道德意识,不允许出现“恶搞”中国传统文化的现象和亵渎传统文化的行为。传统文化的网络化时代,既是传统文化和网络传播方式紧密结合的时代,也是传统的传播方式和网络传播方式之间竞争与合作的时代,挑战和机遇并存。充分利用好网络自身的优势,促进传统文化的有序、有效的传播,是文化工作者的职责,也是义不容辞的任务。
论文化多元化的特点、实质和意义
张红霞在《文化研究》2010年第5期撰文指出,文化多元化已成为当今世界的客观现实和历史趋势。文化多元化的内涵丰富,它具有多元共存、和而不同、融合创新、长期稳定等特点。文化多元化实质上是价值观和思维方式的多元化。文化多元化有利于增强文化的生命力、保持文化的生态平衡、反对文化霸权主义、化解民族冲突等。由此可见,价值观是文化的核心。每个民族都有其独具特色的民族文化,而每个民族文化的核心就是蕴涵在文化深层的价值观、思维方式。正是各民族不同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塑造了不同民族各具特色的风俗习惯、文化心理、生活方式和行为模式等,从而使各民族文化保持着其独特性和稳定性。因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文化多元化实质上就是价值观、思维方式的多元化。
中国养老文化面临的现实问题与出路
杨淑娥、孙宝庆在《河北学刊》2010年9月第5期撰文指出,中国传统养老文化是一种建立在家庭基础上的养老机制,它赋予了长辈尤其是父亲绝对的权威,赋予了后辈“孝亲”的责任。后辈们循着血缘道义的要求,侍奉和崇拜自己的父亲以及先辈,在完成他在现实世界中的使命的同时,也使自己成为被后辈们崇敬的先辈中的一员。老人的权威,儿女的责任,血缘的永续,各就其位的和谐,这就是中国养老文化的价值追求。
现代和谐养老文化是兼顾老人物质需求与精神需求的文化,是现代和谐养老文化是情理交融文化,也是“自助而助,统力共治”的文化。现代和谐养老文化在观念上以满足多元的、多层次需求为目标,在行为规范上要以法规范、情理交融,在运行方式上以多元主体的共同责任制为核心。
全球传播中的文化问题反思
秦贻、陈志义在《湖北社会科学》2010年第10期撰文指出,面对日益复杂多变的全球媒介环境,我们应该以多种路径、语境化的方法来研究。毫无疑问,在新的历史发展时期,人类社会的多元文化需要进行重新整合,以增强多元文化相互之间的兼容性。但是,美国伊利诺伊大学的传播学教授丹·席勒同样也告诫人们:“在全然屈从于国家和商业公司权力的体系中——历史上就根据支配性的社会关系而构建,并不时地根据这种关系而重组的全球文化产业领域——多元化并不会作为视听市场自由化,或者频道增值,或者电信过剩的副产品而自动到来。相反,只有通过挑战主导性的政治经济秩序的社会政治运动以获得传媒入口的有效斗争,多元化才可能实现。”因此,在西方饱受金融危机困扰的当前背景下,中国尤应以“文化产业与金融危机”为契机,搭建国际文化对话平台,探讨全球性文化议题,吸引国际文化界的聚焦,争取更大的国际话语权。这样,中国文化产业的发展才会真正符合多元化的意识形态精神。
孔子中庸的三重境界
杨少涵在《人文杂志》2010年第5期撰文指出,中庸是孔子一以贯之的思想。孔子的中庸思想包括三重境界,即无过不及的“时中”境界、无适无莫的“执中”境界和无可不可的“无中”境界。能够做到以礼周流、无过不及就达到了第一重境界。能够做到义之与比、无适无莫就达到了第二重境界。能够做到从心所欲、无可不可就达到了第三重境界。如果说中庸第一重境界是智者无过不及的时中境界,第二重境界是仁者无适无莫的“执中”境界,第三重境界则是不思不虑、与礼周流、存神过化、出神入化的圣人境界。达到第一重中庸境界者是大智大勇之人,达到第二重中庸境界者是大仁大义之人,仁智合一是为圣人,达到第三重境界者就是不思不勉、无可不可、从心所欲、从容中道、发皆中节、无过不及的圣人。人生立世,身临此境,焕然怡然,夫复何求?
当前中国社会阶级阶层关系的变化与特点
王春光在《河北学刊》2010年7月第4期撰文指出,改革开放之后,随着市场的引入和全球化的推进,中国的社会阶层关系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现出非常复杂的特性,既具有资本经济的一些特性,又带有社会主义的一些属性,还掺合着许多中国社会和文化的传统因素。从利益、权力和身份三个维度透视这种关系时可以发现,当前中国的阶级阶层关系,是一种以利益博弈为主导、以权力为型塑机制、将身份、地位作为核心价值追求的关系,其未来的演变方向面临着博弈的扩大与合法性等问题的挑战。
高校去行政化:关键在政府
陈学飞在《探索与争鸣》2010年第9期撰文指出,改革开放30年多年,中国经济虽然实现了从计划控制向市场主导的巨大转变,改革成就有目共睹,但遗憾的是,中国的教育尤其是高等教育体制并没有随着经济体制的改革而发生根本转变,甚至有学者认为高等教育体制仍然处在计划经济时代。近年来,政府对高校的控制不松反紧,更加全面和深入。所以,我们今天讲的高等学校行政化,主要是指高校外部的公共行政系统的权力和指令成为高等学校运营的主导力量,并已经转化为高等学校组织管理、教学科研的基本推动力和行为模式。我国教育涉及的行政部门之多,政府部门的权限之大,管理之复杂,构成了我国教育行政化的显著特点之一。高校处在政府巨大、复杂而细致的管控网络之下,高校越来越像接受和执行政府指令的办事部门。党政部门对高校依法管理是必要的,但现今的许多管理已经超越或根本不顾忌法律上的规定,不顾及高等教育的特点和规律,使得《高等教育法》赋予高校的有限权力难于落实。近年来,行政部门对高等学校的干预和管理有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全面的趋势,并呈现出一种全能主义的管理理念和行为。
社会科学研究中“基于主体建模”方法评述
黄璜在《国外科研与管理》2010年第5期撰文指出,“基于主体建模”方法在对微观个体进行数学建模的基础上,利用计算机模拟技术来推演社会演化发展的过程,从而为社会科学研究提供了一种动态的分析视角。所谓主体,是对社会个体的仿真,具有主动性、交互性和有限理性等特点。大量主体的微观活动会在社会系统层面“涌现”出某种不能以个体的微观行为来解释的宏观现象。在社会科学研究中使用“基于主体建模”方法,要秉持自下而上的研究途径,应强调对“个体”、对“过程”、对“规则”的演化以及对“多中心”体系的建模。
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与文化发展的关联
郝立新在《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4期撰文指出,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文化中的主导。然而,文化领域并非只是存在某种单纯形态的思想文化,并非由某种思想文化独占天下,而是存在着各种文化思潮的涌动,不同的思想文化在力争扩大影响甚至争夺话语权。在文化多元格局或文化多样化发展的态势下,马克思主义遇到了新的挑战。从现实看,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话语中占主导地位,然而在对学术文化、大众文化的影响面却有所减弱。马克思主义不仅仅是一种意识态,它在与当代中国文化的融合共生中已经成或将进一步成为大众文化、民族文化。马克思义需要继续提升自身在整个文化发展中的影响,特别是引领力、整合力和感召力。
关于增强中华文化认同的几点思考
秦宣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2010年第6期撰文指出,当前,建设体现时代性、符合全球化发展要求的现代中华文化,必须做到:(1)理性地、批判地对待现代性与全球化,不能把现代性与全球化对立起来,而是应该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着力建设体现时代性、符合全球化发展要求的现代中华文化。(2)要立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以自立于世界先进民族之林为目标,顺应当今世界文化发展的时代潮流,从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践中汲取新鲜养分,同时努力学习和吸收外域文化中我们缺乏的精华内容,不断丰富自身内涵,不断增强民族文化的自觉、自立、自信、自强意识,丰富中华文化的内容。(3)要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要求,适应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新要求,始终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努力建设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为内核,与社会主义和谐文化相衔接的现代中华文化。
中国传统文化对尊严观的构建
杨莉、伍敏在《湘潮》2010年第11期撰文指出,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的特性所在,是中国人民自我认同的重要标志,是中国提升文化吸引力的重要内容,是中国构建文化尊严的指导思想,是中国构建正确尊严观的核心。面对现今中国社会文化尊严的缺失和错误尊严观,中国传统文化是构建最佳文化尊严和正确尊严观的内容和手段。构建主义强调集体的共同认识,说明构建中国尊严观就是要让中国人对自身传统文化产生认同感。处于转型期面临诸多社会矛盾中国社会,需要积极提倡中国传统文化的复兴,有效地利用其中优秀的文化价值,引导人们的思想意识,唯有这样才能构建起中国人对自身文化的认同,并提升文化吸引力,才可能形成文化尊严和正确的尊严观。
德育本质研究与反思
张忠华在《江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5期撰文指出,德育本质问题是德育基本理论的核心问题,它主要解决德育是什么的问题。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国学者提出了转化论、主体发展论、适应论与超越论、自由论、沟通论、养成人道德品质的社会活动论、实践论、体验论等多种德育本质观。客观评价这些德育本质观,科学厘定德育概念,把握德育内部的特殊矛盾性,揭示出德育本质是培育人的品德的教育活动,对当今德育理论研究与德育实践改革具有重大价值。德育本质研究还存在着概念混乱,本质与目的、过程、功能、途径、特征等概念相混淆等问题。区分这些概念,正确认识它们之间的关系是解决德育本质不可回避的问题。德育本质问题实际上就是德育是什么的问题,这个命题可以细分为三个命题:德育实际是什么、德育可能是什么、德育应当是什么。就德育的本质而言,显然是要回答德育实际是什么。然而,人们在认识事物的过程中,总是有主观因素的参与,都在不同程度上回答了“德育应当是什么”。因此,德育的本质应当是实际是什么与应当是什么的结合。现实的探讨更多在“应当是什么”上做文章,而实际上最应该探讨的是“德育实际是什么”。
谈孔子思想普世价值于现代社会之影响
黄建鹏在《法制与社会》2011年第1期撰文指出,现代的社会的一大特点是人际关系错综复杂,人与社会的关系更是难以理顺。现代人一个突出特点是独立性强,不再像计划经济时代的人们一样集体观念强烈。个性突出的一个结果就是很难做到互相包容,人们之间相处不再是一件简单的事。和谐社会的提出,顺应了社会发展要求,也对中华民族的“和”的思想是一个继承和光大。“和为贵”的思想在当今社会矛盾层出不穷的背景下确实是应大力提倡。和谐,是在健全法治环境下的和谐,是在合理社会伦理道德约束下的和谐,决不是庸俗意义的和谐。真正的做到和谐,那么我们社会将会发展更加迅速,人们生活将会更加幸福。往大处说,和谐相处是全世界人民的共同愿望,没有硝烟,没有纷争,世界将一片和平。
网络文化:技术与文化的后现代联姻
徐世甫在《上海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2010年7月第4期撰文指出,作为一种新的文化景观,网络文化是技术与文化的最新联姻。它通过网话文的拆解与变形,大众文化身份的置换和颠覆,演绎着文化多元与精神自由,形成了新世纪的后新文化运动。大众第一次由文化的原料提供者变成文化的生产者,真正充当了文化的主角。通过“自精神”和“微内容”的文化试验,“沉默的大多数”第一次真正开口说话,形成了空谷足音式的“新意见”,“内爆”了“信息茧房”,抑制了“群体极化”,推动了人文精神的后现代变迁,自由向后自由理念转变,民主向后民主精神滑移,主体性向后主体性跃升,最终达到重构人类文化和人类社会的可能。但同时,透过辩证法的视窗,网络文化展现出另一个镜像:文化霸权、虚拟异化与操控大众。网络文化呈现出文化的多棱镜。在这个多梭镜里,网络文化折射出的阳光,远远大于其留下的阴影。
网络文化:技术与文化的后现代联姻
徐世甫在《上海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2010年7月第4期撰文指出,作为一种新的文化景观,网络文化是技术与文化的最新联姻。它通过网话文的拆解与变形,大众文化身份的置换和颠覆,演绎着文化多元与精神自由,形成了新世纪的后新文化运动。大众第一次由文化的原料提供者变成文化的生产者,真正充当了文化的主角。通过“自精神”和“微内容”的文化试验,“沉默的大多数”第一次真正开口说话,形成了空谷足音式的“新意见”,“内爆”了“信息茧房”,抑制了“群体极化”,推动了人文精神的后现代变迁,自由向后自由理念转变,民主向后民主精神滑移,主体性向后主体性跃升,最终达到重构人类文化和人类社会的可能。但同时,透过辩证法的视窗,网络文化展现出另一个镜像:文化霸权、虚拟异化与操控大众。网络文化呈现出文化的多棱镜。在这个多梭镜里,网络文化折射出的阳光,远远大于其留下的阴影。
中国地名的文化内涵
高磊在《大众文艺》2010年第12期撰文指出,中国地名文化是人类活动的产物,也是地域文化的典型体现。地名不是纯粹的地理现象,而是典型的社会现象和文化现象,是约定俗成的语言符号,也是词汇学和社会语言学所要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地名是不同历史时代的产物。它与历史社会文化的联系时千丝万缕的。从现代许多老地名中,我们往往可以窥探历史长河的各种踪迹。地名研究往往可以说明许多社会问题,对历史时期的政治、经济、民俗、文化等的研究颇有助益。
雷蒙·威廉斯:文化观念的逻辑重构
李曦在《东岳论丛》2010年9月第9期撰文指出,作为“整体生活方式”的文化观念,是雷蒙·威廉斯为开展“文化研究”而从英国传统思想资源库中提炼出来的理论根据。这个观念与马克思主义有诸多共通之处,因而成为他后来构建马克思主义文化理论体系的基础。与此同时,这个观念对大众文化合法性的肯定还促成了当代西方思想学术界的“文化转向”。这些方面皆与他的代表作《文化与社会》中的“文化观念的逻辑重构”有关。在五十多年后的今天,当我们翻开《文化与社会》时会惊讶地发现,当前我们讨论的文化热点问题很多都是在威廉斯当年所设定的框架中展开的,我们不过是在深化这些问题并提出不同的答案而已,而《文化与社会》的提问方式和研究方法,仍然对我们有着重要的启发作用。
多元中国文化传统的全球意义
李雪涛在《中国文化研究》2010年秋之卷撰文指出,在当代中国,有很多现象表面来看是中国与西方的问题,实则是传统与现代的问题。换言之,许多看似地域上的不同,实际是时间上的错位。因此,中国文化的出路在于顺利解决传统文化与现代化乃至"后现代化"的关系等问题。不可否认的是,未来中国文化的形态,应当既是民族的又是世界的,是民族性与时代性,特殊性与普世性的统一。今天所谓的多元文化,指的是在空间上具有多样性,在时间上具有共时性,并且内部因素相互之间一再发生关联的文化。中国文化的目前发展依然没有偏离多元文化的方向,而这种发展方向的基础是由传统奠定的。传统上各种文化就是共同发展,互利互惠,而绝非相互对立、倾轧的。这宛如一幅太极图式的互补态势,充分表明中国古代的多元文化是一种相当成熟的形态。
经济搭台,文化唱戏——兼论文化与经济的关系
叶皓在《南京社会科学》2010年第9期撰文指出,文化与经济密不可分已经成为人们的共识。然而对于文化与经济的关系,一直存在很多误区,典型的就是“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的理念,指导了中国20世纪八九十年代许多城市的文化建设与经济发展工作。十七大以后,文化软实力在国家发展中地位的逐步确立,标志着社会发展理念的日趋成熟。美国哈佛大学曾召开过一次题为“经济时代的文化责任”的国际研讨会得出重要结论:“一切经济行为的终点都是文化。”与经济相比,文化更接近社会发展的价值与目的。文化与经济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关系,缺乏深厚的文化内涵作为支撑,为了经济效益掠夺性地开发文化资源,最终只会不断地挤压文化的生存发展空间。相反,立足文化追求的经济发展,才能保持长久态势。可以说,只有“经济搭台、文化唱戏”,才能实现文化繁荣、经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