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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形态

2011-03-19王关锁张晓华

图书馆理论与实践 2011年2期
关键词:馆员数字化图书馆

●王关锁,张晓华

(洛阳师范学院 图书馆,河南 洛阳 471022)

信息技术与图书馆的整合,正在成为当前我国图书馆现代化进程中的一个热点问题,成为图书馆数字化的核心。然而,我国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目前却面临着一些困境,主要是技术化思维依然占据主导地位,使得图书情报理论研究者和实践者不能从完整的、系统的层面去把握图书馆数字化的全部形态,这种现象既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理论研究者的研究视野,也使得图书馆数字化实践陷入了某些误区,导致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始终是“游离于图书馆的核心价值以外”。而实际上,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是一个不断发展和升华的过程,它首先从技术形态开始,随着信息技术的广泛运用和深入发展,从而使图书馆发生结构性变化,最后上升到人的生命发展的层面。

本文从技术学视角和文化学视野来探讨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形态,从技术和文化的角度论述了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物化形态和文化形态三种形态。认为图书馆数字化的核心是人不是物,物化形态提供了图书馆数字化的物质基础和技能基础,文化形态提供了一个数字化的图书馆管理和服务环境,而二者都应该围绕成就数字化的人来展开。只有这样,图书馆数字化才能实现自身的价值目标。

1 技术学视角下的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形态

1.1 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技术学涵义

整合,不仅是一种具有创造力空间的工作,而且是一件富有挑战性的工作。信息技术与图书馆资源整合的本质就是在先进的办馆理念指导下,把以计算机及网络为核心的信息技术作为促进图书馆文献集藏、管理与服务的认知工具、馆员与读者的互动工具,以及丰富的文献利用环境的创设工具,并将这些工具全面地应用到图书馆运作过程中,使各种图书馆资源、各个管理要素和服务环节,经过整理和组合,在整体优化的基础上产生聚集效应,从而促进以馆员为主导、以读者为中心的组织结构与服务模式的变革,达到为读者提供高质量的多元一体化信息服务的目标。

综观我国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实践,大体上包含以下四个层面:

第一个层面是信息技术与馆藏学科文献资源的整合。这一层面主要反映信息技术用于“藏”这一特征,整合结果包括以文献载体为本或以学科为基础等的各种馆藏模式。

第二个层面是信息技术与业务流程的整合。这一层面反映信息技术支持图书馆业务流程重组这一特征,整合的结果包括用信息技术支持的“藏、借、阅、咨”分离的传统业务模式或“藏、借、阅、咨”一体化模式等。

第三个层面是信息技术与管理服务活动的整合。这一层面反映信息技术支持图书馆管理服务活动这一特征,整合的目标是建立一种“内容丰富、取用便利的资源环境”,“深化服务,接近读者”,“利用活动与用户建立互动关系”的服务型态。比如利用计算机网络展开的讨论、网上咨询、在线答疑等形式,主要体现出信息技术不仅是作为呈现文献信息和抽象知识的载体,而更多的是作为图书馆供与求的互动,馆员与用户之间相互交流工具这一重要特征。

第四个层面是信息技术与人力资源的整合。这一层面反映信息技术支持图书馆人力资源管理这一特征。整合的结果包括创建扁平化的图书馆组织机构,合理配置人力资源,实现最大的管理效益。

以上所述的四个层面充分反映了把信息技术作为工具实现图书馆多层面整合结果的综合性特征和工具性特征。信息技术与图书馆资源整合的结果将是创建基于现代信息技术环境的综合管理服务形态,主体包括馆员、用户及整合过程的支持者。馆员作为文献信息资源开发和利用的组织者与实施者,将会因整合引起的图书馆管理服务理念、运作模式和服务过程的变化而产生新的角色转换。

1.2 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物化形态

从技术学视角出发,图书馆信息化和数字化主要关注两个方面:一是图书馆领域中的物质形态的信息设备和技术的研发;二是围绕这些物质形态的技术和设备的使用、管理等方面的作业程序和使用方法。上述两方面的研究,形成了相对独立的两种信息技术与图书馆资源的整合形态。笔者通过观察与比较目前国内有关对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研究成果发现,多数是将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研究重点放在物化技术和智能技术上,即突出计算机作为工具去辅助图书馆传统的管理和服务,或者开发软件平台和学科资源库等。事实上,图书馆数字化的物化技术,既包括购买信息技术设备、开发软件和学科资源库、开发应用程序等,也包括为正常使用这些物化技术而进行的相关教育和培训等。智能技术则指图书馆与信息技术相关的软硬件设备的使用和管理等方面的作业程序和方法,如图书馆2.0、web3.0及DIALOG、CSA、OCLC等异构数据库检索系统。在实践上,信息技术与图书馆的整合主要围绕技术而展开,重点放在购买设备、引进技术、开发资源库、开发软件和应用程序,包括进行信息技术的教育培训和学习等,而忽视了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中“以人为本”的基本理念。譬如数字图书馆建设是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重要内容。从我国图书馆数字化的基本情况分析,在数字图书馆理论研究、文献信息资源数字化加工、数字图书馆标准和规范、数字化技术研究、图书馆网站建设及数字图书馆技术产品开发与市场化等方面已取得了积极的效果。然而,从总体上来看,我国图书馆数字化虽然已取得显著成效,图书馆数字化工作已渗透到传统图书馆的工作中,再加上用户的参与,使图书馆的数字化建设有根本保证。但由于我国图书馆信息资源数字化程度还很低,数字图书馆发展水平仍处于“初级阶段”。数字图书馆系统建设方案、解决方案和技术路线以及有关的应用系统架构、系统可伸缩性、主要平台软件、硬件系统及建设标准规范等都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特别是在数字化工作的目标、任务、经验、采取的措施和取得的成效方面。

毋容置疑,无论是传统图书馆还是数字图书馆,“以人为本”始终是图书馆生存与发展的基础。信息技术与图书馆的整合,无论技术再先进,亦不能掩盖人的主体地位。图书馆数字化工作的目标、任务亦必须将用户及其服务作为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归宿来设计和运行。因为未来在竞争的环境下,“如果图书馆数字化建设不能充分体现以用户为中心的理念,失去的不仅是图书馆赖以存在的用户,而且也是图书馆自身”。[1]

2 文化学视域下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形态

2.1 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文化学涵义

图书馆工作是一项文化活动,从广义上看,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亦应是一项信息文化活动。一方面,社会道德、伦理、价值观影响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另一方面,信息技术的发展也影响着图书馆数字化的生成和发展。在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中,只强调技术能力而忽视文化观念,是不利于图书馆全面发展的,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理念必须提升到文化层面。站在文化高度,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将有质的升华——从单纯的信息技术应用走向整体的信息文化素养积淀。传统图书馆信息技术应用仅站在技术能力的角度,忽视与脱离了人文因素,偏离了“以人为本”的终极目标。

目前,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瓶颈是资源。图书馆资源虽然很丰富,但从文献信息利用的角度来讲,真正从利用规律的角度去设计的软件却不多,在图书馆的数字化进程中,游离于图书馆外的相关公司在图书馆数字化的初期几乎成为了主角。虽然他们开发了一些与图书馆数字化相关的产品,但与每个图书馆所具有的个性及其关联程度仍有差异,个性化、符合图书馆本身需求的数字化产品仍太少。此外,尽管有很多公司投入图书馆软件开发,但它的首要目的还是要盈利,这无疑会给信息技术与图书馆资源整合带来难度和负担。在当今信息来源和信息发现工具不断增长的环境中,图书馆独特的品牌仍然是其自身的文化。图书馆在电子资源和开发基于web的服务方面的投资不断增加,但却一直没能将这种投入带来的成果转化为品牌,扩展或更新品牌,使之变得与图书馆当前工作更相关。究其原因就在于这种整合缺少相关联的文化的支撑。

因此,从文化学的视角看,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首先是现代图书馆意识与现代管理和服务理念的整合,这是最关键的。图书馆观念的整合要体现以人为本。在管理与服务教育的过程中,以谁为主?要以用户为主,但馆员的引导和服务作用举足轻重。其次,对于文献信息利用形式的整合,因为信息技术的运用必然会影响到图书馆管理方式和服务模式,要注意传统的图书馆结构变革和管理服务创新。再次,技术的整合。从馆员的角度来讲,除了观念之外,就是要更新信息管理与服务设计的思想和方法。技术的整合不仅仅是一个辅助手段,也不仅仅是为了解决馆员如何管理的问题,而是要把信息技术作为用户的认知工具整合到信息交流过程中去。[2]

2.2 文化学视域中的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形态

我们知道,图书馆是社会的一种文化教育设施,它通身流淌的是文化的血液。因此,我们将信息技术引入到图书馆来,就不能仅围绕技术而展开,而是应该围绕广大图书馆用户的文化和信息需求活动而展开,信息技术与图书馆资源整合的最高目标乃是更有效地改善图书馆用户的信息与文化需求。从静态角度看,构成图书馆活动的基本要素是用户和馆员、服务内容与设施物资等;从动态角度看,服务的目的、任务、方法、途径、组织方式等是图书馆活动开展过程的构成要素。将以上图书馆活动要素综合,可以简单地说,图书馆活动就是人与人(馆员与用户)之间的交往、人与物(内容和物资)之间的交流过程,最终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叶澜教授认为:“信息化从技术层面开始。技术的改进和功能的扩展使其逐步渗透到社会各个领域,带来社会结构性变革,是社会呈现信息化特征。与此同时,它又直接且越来越广泛地影响到生活在信息社会中的生命个体,是个体的生命实践呈现信息时代特征,并且,信息成为一种影响人的生命发展的重要力量,呈现生命特征。”[3]叶澜教授论述的社会信息化的三种存在形态,在图书馆数字化进程中也同样存在。即图书馆数字化(信息技术与图书馆资源整合)的基础性形态(技术存在)、结构性形态(社会存在)和图书馆数字化的生命性形态(个体存在)。这三种形态分属于不同的整合阶段,处于不同的层面。

●基础性形态。基础性形态是指信息技术作为一种图书情报从业技能和图书馆物资。主要包括数字化的文献信息资源、软硬件设备、特色资源库、信息技术教育培训等。在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中,数字信息资源建设是核心,它是图书馆提供用户信息资源保障以及综合实践活动等新型信息服务模式的顺利开展。应充分发挥数字图书馆和传统图书馆各自的优势,尤其应认识到数字图书馆在信息技术与信息资源整合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它是传统图书馆服务的延伸和扩充,更是一种为用户提供文献信息服务的重要途径与方式。图书馆的工作重心已经由传统的纸本图书的管理转移到网络电子资源的管理,这种变化为图书馆的建设带来了新的挑战,如何有效地数字化自身的特色馆藏,利用各种专业数据库资源、网页等公共网络资源为读者提供更加全面的信息服务,已成为我国图书馆今后建设的主要任务。

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基础性形态是基础。没有它就不可能在图书馆活动中利用信息技术来开展信息交流活动,也就不可能对图书馆的现代化以及馆员与读者数字化生存方式与交往方式产生影响。在现阶段,我国的图书馆界特别是综合实力强的大型图书馆,如国家图书馆、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北京大学图书馆、清华大学图书馆等,这种属基础性形态的数字化成果已是比较丰富,诸如异构数据库检索系统、高校馆教学参考书系统、学位论文系统、虚拟参考咨询系统、特色数据库的建设以及重点学科网络资源导航服务系统等等。

值得关注的是,近年来我国一些具有鲜明特色的数字图书馆建设模式正在形成,在数字图书馆蓬勃发展之际我们更应该正确认识数字图书馆,有效地利用数字图书馆,使其发挥更大的效益。譬如,对于我国大量存在的中小型图书馆由于人力、物力所限,而数字图书馆建设成本昂贵,中小型图书馆往往力不从心,因此不能不作调查研究,盲目上马,重复建设,造成资源浪费。我们知道,建设数字图书馆的目的是为实现资源共享,为用户提供高效的信息服务,如果包括大中型图书馆在内的所有图书馆都来建设大而全,小而全的数字化图书馆,不但浪费了资源,耗费了人力、物力、财力,最终也违背了建设数字图书馆的初衷,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此,在我国数字化图书馆建设中,中小型图书馆不必要将重复建设的数字化信息作为工作的重心,而是应将重点放在怎样高效地利用数字图书馆,最终达到资源共享。

●结构性形态。诚如叶澜教授所讲,信息化首先从技术层面开始。技术的改进和功能的扩展使其逐步渗透到社会各个领域,带来社会结构性变革,使社会呈现信息化特征。以网络和计算机为核心的现代信息技术引入图书情报领域后,不仅带来了信息交流技术上的更新,更带来了图书馆结构性的变革。结构性形态指的就是由于信息技术在图书馆应用的深入,给图书馆带来的一种结构性变化,诸如馆藏结构、组织结构、工作流程、管理与服务型态、质量评价等的变化。

在经历过一定规模的基础性形态建设后,信息技术与图书馆资源的进一步整合正在促进图书馆的结构发生改变。用现代信息技术改造图书馆原有的工作流程,有些工作流程会被调整、分化、合并,有些流程功能会被弱化,甚至被取消,同时会产生一些新的流程,并且它们的作用将不断得到加强。工作流程重组关键也要突出和关注用户服务和“以人为本”,总的原则是简化用户接受服务的流程,甚至简化到可为用户提供机会实现自主式服务。经过业务流程重组的图书馆,许多原本枯燥乏味的工作将整合在计算机系统中,这对人的体力和脑力将是极大的解脱,使馆员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从事图书馆本质的工作,从而逐步将图书馆工作的重心从对文献的流通转为向用户提供知识服务这一最终目标上来。[4]

我国图书馆目前正处在从传统的提供单一的馆藏服务向多元化服务转变的过程中,利用信息技术与传统图书馆资源的整合,建立一种具有“内容丰富,取用便利的资源环境”;“深化服务,接近读者”;“利用活动与读者建立互动关系”的新型图书馆管理型态,是我国图书馆实现现代化转型的一个重要课题。

●生命性形态。随着信息科技的飞速发展,人类社会进入数字化生存时代,随之而来的网络社会、虚拟世界等,不仅可促使图书馆发生结构性的变革,与此同时它又直接且越来越广泛地影响到生活在信息社会中的生命个体,使个体的生命实践呈现信息时代特征。并且,信息成为一种影响人的生命发展的重要力量,呈现生命特征。具体到图书馆就是对馆员和用户的生存和发展产生深刻的影响。因此,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价值目标,必须要从以“物”为中心(关注技术、计算机、网络、软件、资源库等等),转向以“人”的发展和生命质量为中心。这是一种高境界的图书馆“生态发展观”,是一种从生命的高度用动态生成的观点看待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认为图书馆信息利用是馆员和广大用户一段重要的生命历程,是用户和馆员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关键并不在于是否应用了计算机、网络、数据库等新型数字化管理模式,而是看是否尊重了用户和馆员作为生命个体的生命活动,提高了他们生命生存的质量,这直接关系到每一个参与图书馆活动的个体的生存与发展,关系着图书馆现代化的发展方向。[5]

在今天信息需求不断增长的时代,技术的变化和时代的变化正在深刻影响着用户。在未来的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中,图书馆必须寻求建立自己的核心理念和核心价值观,建立自己的核心能力,在社会中确立自己的生存空间和发展舞台。以自我为中心和以用户为中心是两种常见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模式。无疑采用后一种模式更适合图书馆。在上世纪末叶,以美国为代表的欧美国家的不少大学图书馆相继诞生了所谓的“信息共享空间(Information Commons,简称IC)即是一种生命性形态的雏型。IC坚持“以用户为中心”为最高原则的理念,“以用户为中心”贯穿IC构建和实施整个过程,以用户需求和欲望为导向整合传统图书馆的文献服务、参考咨询服务和用户培训服务,对服务内容和形式进行拓展和创新,为用户提供“一站式”综合服务模式;以与用户沟通和交互为前提,以用户细分为指标,对IC业务流程进行再设计,为用户营造方便舒适的体验并邀请用户参与服务质量评价,从而形成“一对一”关系服务的新模式。现在,针对不同的服务群体和服务目标,信息共享空间又向着学习共享空间、研究共享空间、知识共享空间以及文化公共空间等不同方向发展。信息共享空间的空间环境及其内部元素的设计,不仅强化了图书馆在社会中的信息利用的中心地位,更是为以实现“图书馆‘公平、公正’的服务和‘自由、平等’的信息利用权力”的核心价值观念开创了一条全新的途径。[6]

从用户研究角度看,需求作为人的一种本性来说是无止境的,那么图书馆服务也是没有止境的。基于信息服务的服务细化,优质的用户服务体验,以用户为中心的服务设计、服务可行性研究等都是未来提升图书馆服务能力的有效保障。未来的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将会上升到用户“需求”这一“人的因素”的层面和技术层面的有机结合。这种具有生命性形态的整合将成为一种常态。

3 结语

现代信息技术的负面影响在图书馆主要有两个突出的表现:第一是过份关注物化技术,以物为中心(关注技术、计算机、网络软件、资源库等);第二是将智能技术(与信息技术相关的软硬件设备的使用和管理等方面的作业程序和方法)当作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的核心重点。这样,必然导致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出现物化形态成为我国图书馆数字化的一种常态。在图书馆数字化过程中,这种目标为手段所遮蔽的现象是现代社会工具理性的典型反映。本来技术只是图书馆通往最终价值的桥梁,是一种手段,而人最终是无法栖息在这一纯粹手段上。陷身于手段迷宫的现代图书馆人,只不过是在手段上建筑新的手段,而最终价值目标却被忽视。目标为手段所遮蔽,是所有较高文明的一个主要特征和主要问题。现代化高新科技的魅力很容易掩盖了人的主体地位,出现重技术轻人文的错误倾向。所以,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不是简单地将信息技术应用于图书馆管理与服务,而是高层次的融合与主动适应。信息技术与图书馆的整合,其主体是图书馆,而非信息技术,整合的最终目标是人而不是物。切勿为使用技术而使用技术,甚至不惜以牺牲图书馆目标的实现为代价。应以图书馆核心价值目标为最根本的出发点,选用合适的技术。避免在使用传统管理与服务手段能够取得良好效果的时候,生硬地使用信息技术。另一方面,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是一项庞大的工程,不可能一蹴而就。我们强调信息技术与图书馆整合不是一种固定的模式,而应该倡导一种观念。从图书馆职能的整体观考虑信息技术的功能与作用。创造数字化的文献信息利用环境,创设主动交流情景,创设条件让读者最大限度地接触信息技术,让信息技术成为读者强大的认知工具,最终达到改善信息利用,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目的。

[1]初景利,吴冬曼.图书馆发展趋势调研报告(二):总体发展趋势[J].国家图书馆学刊,2010(2):2.

[2]王关锁.信息技术与图书馆资源整合对馆员职业素质和专业能力的影响[J].现代情报,2007(8):128-131.

[3]叶澜,等.全球化背景下的中国基础教育改革研究报告集[C].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10-11.

[4]马德四,蒋鸣和.试论基础教育信息化的形态[J].教育发展研究,2007(3B):72-74.

[5]王晓敏.文化公共空间——公共图书馆的核心价值之一[J].图书馆工作与研究,2009(8):3-6.

[6]李铮,盛兴军.学习共享空间:构建以学习为中心的大学图书馆[J].上海高校图书情报工作研究,2009(6):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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