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岩:诗情依旧丰沛
2010-11-25江边
江 边
老辣的歌手,不管岁月旷久,他的歌喉依旧嘹亮、悠长。这句话放在诗人峭岩身上最恰当不过了。
近读《人民日报》《文艺报》连续发表的峭岩写郭明义的两首较长的诗,一是《给郭明义》(《人民日报》9月29日),另是《传递爱的人,精神永恒》(《文艺报》10月29日),一种久违的诗情从远天袭来,顿然使人兴奋、清爽,彰显了诗坛的一种亮色。也许以往读“边缘”的诗多了些,近读峭岩的这两首诗后,竟有了一种亲近感、畅快感,有了别样的却熟悉的诗意回归感。
记得,早在1999年8月3日的《文艺报》一版上,刊发过这样的文章:《峭岩:做时代的颂歌手》,这是他出版了描写新时代的英雄李向群的长诗《一个士兵和一个时代的歌》之后,记者采访峭岩的报道,我们站在这块耸岩之上眺望,峭岩都不负“颂歌手”的称誉。他奔走着,歌唱着,放步于人流之中,挺立于时代潮头,随时奉献出泣泪泣血的诗歌。记得新中国成立60周年前夕,峭岩以极短的时间创作出《他们感动了中国》的系列英模人物诗,轰动一时,《诗刊》《新国风》《中国文学》《文艺报》《人民政协报》,都相继选发了其中诗歌和他的创作谈。有的刊物在发诗的同时,还配发了专家写的评论文章,示以隆重推出。不久后的一次北京诗会上,大家不约而同地说起峭岩,又连声提起石英、石祥。那时恰巧石英出版了《走向天安门》诗集,也是写革命历史体裁的诗,很具影响力;石祥也是写现实生活的能手。有人连系起来顺口戏说:“三块石头一座山——一座雄伟的诗山,不简单!”此话是对他们三位老诗人的肯定。这些都标志着一位诗人的成熟和不怠。峭岩的诗歌创作说明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颂诗长久,永恒弥香。时代需要颂诗的伴奏,人民需要颂诗的鼓舞。不是这样吗?
在这里,我不是说峭岩引领了什么潮流,更不是美誉他成了什么旗手,而是说峭岩坚守了诗的正义,真善美支撑了他的诗体精神,从而让人思想。由此,我想到英国的浮尔兹对诗人的定义:“诗人,论其本质,是意义和秩序的捍卫者。”无疑,它是正确的。社会发展的不同时期,有不同的象征意义和与此相匹配的法规、法律、制度,以及社会人共守的道德规范。诗人应该站在其中,发现富有感召的情节、细节,化作回肠荡气的诗行,引领和感召,最后完成净化心灵的工程。
我之所以强调颂诗,是故意放大了诗歌的主导思想部分,也就是诗的本质。但不能为了歌颂而生搬政治口号,从而放弃了诗的意蕴审美;相反,这种诗更要高超的诗艺,才能打动人心。以峭岩写郭明义的两首诗而论,是比较优秀的诗歌。诗人不是口语“直白”,而是发掘生活内涵的“诗意”,让读者感同身受,产生亲近和共鸣。“你,豪歌的最红部分/以血的另一种流动升华精神……/而你,在号角没有吹响的时候/以自觉的姿态,以血的无价和亮色/打通一个个生命通道,让生命起飞。”从主人翁身上,诗人发现“原来爱就是你我,爱就是你我相加/……爱与爱的牵手,就是爱的浩瀚森林/善与善的汇流,就是美的大海汪洋/当这样的爱成为人类的最大诱惑/而不是金钱,……人间还有眼泪吗?”(《给郭明义》)这是爱的升华。终究,爱是医顽的良药。“它高耸于人性光芒之上,在精神世界中永恒。”(《传递爱的人,精神永恒》)。在这里,不难发现诗人的开拓之笔。
歌咏英模人物,提升英模人物的思想境界,以诗化引领大众,激励大众,已成为峭岩诗歌创作的主体部分,这是我的基本认同。同时,我也认为,这样的诗风是会长久不衰的,定会与时代、与人民同在。
我们的时代是诞生伟大诗歌的时代,真希望像这样的诗歌创作的更多,鼓舞和激励人们克难进取、助人行善,走向光明美好的未来。